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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贼-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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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佩服佩服,这杯酒,我敬姑娘。”

香姑娘看来也是习惯了这样的场面,微微笑笑,接过酒去,一饮而尽。然后道:“不知道公子对这曲可满意否?”

“当然满意。”武安福已经被香姑娘的音乐天才震住了,此时再看香姑娘时,觉得她那种成熟的味道真不是李颜樱这样的小丫头所能比拟的,跟李漩也恰好是两种风格,一个淡雅清新,一个成熟妩媚。

“既然如此,不如公子再唱一遍,小女子为公子伴奏,如何?”香姑娘问道。武安福心里明白她还对方才自己说她不会这曲子的事情耿耿于怀。不过武安福本来也想和她合作这一曲,这提议倒也正中他的下怀。

香姑娘得到武安福的同意,略一准备,指头灵动的在琵琶弦上翻滚起来,这一曲的精华不在婉转腾挪,而在于雄浑慷慨的金石之声,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难以想象一个柔弱女子能弹出这样激昂的乐曲来。武安福被这曲子打动,胸中热血澎湃的想着将要如何打下这多矫的江山,开口就唱,他一边唱着一边想着对李漩的情意,想着上辈子和狄龙在一起的快意恩仇,想着北平府的众部下,一时心里豪气万千,歌声慷慨悲凉,声透重楼。一曲唱罢,众人击节叫好,尤其李漩,看着武安福的眼里神色千回百转,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番折腾,日头已经向西去了。大家又喝了几杯酒听香姑娘唱了几回歌,看看日头,也该回去了。李世民去付帐,柴绍监督伙计们把买的东西装回马匹。武安福和李漩落在后面,慢慢的往楼下去。刚走到楼梯口,就听到有人叫。一回头正是香姑娘。

正文 第040章 夜半三更低语时

看来大家对最近的感情戏很不满意,不过从下一章开始,主角就要踏上京城之路了,这段的感情戏是为了以后的某些恩怨铺垫的,希望大家别因为某些段落而放弃整部书。若是看的不爽,我道歉……

至于流氓气的问题,我说的挺多了,想来想去,最简单的解释是:一个真正的流氓,懂得变换不同的身份和心态。与被欺压的市民在一起的时候和与真正的阴谋家权贵在一起的时候,身份和心理一定不同。面对任何人都一副流氓气和流氓做派,真的能成大事吗?作者不这么认为。毕竟,中国历史上,虚伪是必要的护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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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有事?”武安福问道。

“公子才华过人,今日一曲,终生莫敢忘。不过小女子还有一事相求?”香姑娘道。

“什么事?”武安福心想不会隋朝也有艳遇这种事情吧,难道是爱上自己的才华了?李漩姑娘可在身旁,你不要乱来啊!

“公子可否给这曲子起个名字呢?”香姑娘道,这话一出,武安福心里也不知道是失落还是开心。

“曲子是姑娘做的,当然是姑娘给起。”武安福脱口而出道。

香姑娘想了想道:“既然是在这临江楼上做的,就叫临江仙吧。”

“临江仙。”武安福似乎听过这个名字,“起的好,临江楼上一仙女,呵呵,起得好。”

李漩歪着头思索这个名字,也笑道:“实在没有比这个名字更合适的了。”

“既然公子和姑娘都觉得这名字好,那就这么定了,多谢公子赐教。希望以后能再见到公子。”香姑娘说着施了一礼。

武安福赶忙还礼道:“青山不老绿水常流,一定有机会再见的。”

出了临江楼,回首望了眼楼上,就看到香姑娘正凭着栏杆向下望着,武安福一摆手,上了马,随众人回去了。

一路上武安福和李世民走在前面,李颜樱则缠着柴绍要他讲他和香姑娘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关系。柴绍看来心里有鬼,不住的打马虎眼哄李颜樱。李世民在前面偷笑着,武安福看着沉默的李漩心里却不是滋味。一路都在盘算着把柴绍搞掉的事情,如今这事在他看来,比夺天下重要的多。

回到了寺里,大家各回房间休息了一会,没多久,小和尚就来招呼吃晚饭了。到了饭厅,大家已经都在了,李渊问了下临潼县的情况,然后告诉众人因为夫人的身体的关系,要在这里住半个月才返回太原。说完之后问柴绍:“柴贤侄有什么打算,老夫想要你到太原去帮我,你意下如何?”

柴绍道:“伯父看重,小侄当然愿意效命。”

李渊笑着点点头,又冲武安福说:“贤侄可愿意到太原去帮我?”

武安福心想当然不行,我身为北平府的少帅给你做手下算什么事情。何况还要送李漩去大兴呢。他刚要拒绝忽然瞥见一旁的惠泉大师在摇头晃脑。武安福心念一动,话便没有说死。

“承蒙伯父厚爱,小侄自然也想为伯父效力。不过我还要护送李漩姑娘走一趟,等把一切安顿好了,再去太原投奔伯父。”武安福这个理由倒也成立,谁也挑不出什么破绽来。

“恩,这样也好。那老夫就等你到太原去。漩儿的事情就拜托你了。”李渊也听李漩说过去收拾父亲哥哥尸首的事情,心想这一路应该没什么危险,便也没有多说。

众人吃完了饭,又喝了点茶水,各自起身回房了。临走的时候武安福偷看了惠泉大师一眼,他也正望过来,两人目光一碰,惠泉抖了三下袖子。武安福会意,回房去了。

晚上李世民和柴绍跑到武安福的屋子里聊天,武安福心不在焉的应付了一会,推说下午酒喝得多了,有点头疼。两人就回去了。武安福躺到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今天早晨和晚上惠泉大师的话和神态,看来他一定知晓什么事情,晚上他抖的那三下袖子,明显是要三更去见他。也不知道他会说些什么。武安福想着这些乱七八糟伤脑筋的事情,没有多久,听到院子里三声梆子响,已经三更了。他爬起来,轻轻打开门,先四下看看无人,这才蹑手蹑脚的出了门,往惠泉大师的房间走去。

武安福来到惠泉大师门口,见他房间的油灯还亮着,心知来的正是时候,轻轻在门上叩了几叩,就听里面人道:“请进。”

推门进去,就见大师正在床上打坐,油灯映耀之下,法相庄严,让人心生敬畏之心。大师双目紧闭缓缓说:“可是高施主?”

“正是晚辈。”武安福恭敬的站在门口,行了个礼。

“高施主请坐。”惠泉大师打了个手势,武安福便坐在个凳子上。

“高施主果然聪慧,知道老僧的用意。”惠泉大师道。

武安福心想这个把戏我在西游记里看到过,哪会不记得,不知道你是不是也象菩提老祖一样要传我个七十二变什么的。他道:“大师今日提点了我多次,我自然有留意。”

惠泉大师点了点头又道:“施主可知道我为什么深夜叫你来呢?”

“晚辈不知道,请大师明示。”武安福的确是有点摸不着头脑,这老和尚跟李家众人大概也是初见,就算发现李家兄弟之间的斗争,恐怕也没有必要插手吧,难道他知道自己想要干掉柴绍,为徒弟出头吗?武安福想到这里,小心起来。

惠泉大师却摇摇头道:“施主不明示,老僧怎能明示。”

“我?“武安福有些纳闷,不知道惠泉要他说什么。

“施主来历稀奇古怪,纵是老僧阅人无数,却没曾见过施主这样的面相。”

武安福心头一惊,这老和尚发现我不对劲了:“大师这是什么意思?”

“施主虽然样貌身材就是中土之人,可是老僧却总觉得施主有种特殊的气质,所以老僧想知道,施主的确是中土之人吗?”惠泉此话一出武安福不由的暗自松了口气。

本以为惠泉真的有通天的本领能看出来历,原来他不过是善于看人,看出自己和这个时代的人所不一样的一些气质,所以怀疑自己不是中土的人,既然知道了他所怀疑的不过是这些细微末节,武安福心里就有底了。

“不瞒大师,晚辈出生在燕云之地,少年时同伴多是胡人,大概和胡人待的多了,就和中土之人有所差异。大师慧眼,居然能看破。”武安福说着瞎话也不忘拍个马屁。

“看来老僧没有猜错。”惠泉上了当,点了点头。

武安福心道别看你道行高,伺候的是如来佛祖,还不是喝了老子的迷魂汤洗脚水都不知道:“晚辈已经明示了,不知道大师今天早上和晚上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晚辈不甚明了。”

“施主,你可知道你的眉心处纠结着一股戾气?”惠泉没有回答,反问道。

“还望大师解释。”武安福的确有点不明白在,这听起来象是寻常算命先生行骗的开场白。难道这老和尚也会这套?

“施主你的骨骼肌肉健壮非常。胸怀坦荡,却有戾气缠绕,天资聪慧,却步入歧途。如此矛盾集于一身,一失足便成千古恨啊。老僧怜惜你的天赋异禀,这才出言提醒。”惠泉琅琅道。

武安福这一听,更是疑惑,再问:“晚辈还是不解。”

“那老僧问施主,是否有个天大的事要去做?”

“正是。”武安福心想争霸天下应该算是天大的事情了,追求李漩恐怕算是小事,不知道谋害柴绍算不算大事。

“施主打算如何行事?”惠泉问。

“我……这……还没想好。”武安福说的这可是实话。

“施主已经想好了。”惠泉说。

“怎么讲?”武安福心道我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做,你个秃驴怎么会知道。

“施主的戾气已经告诉老僧,施主为了这天大的事情,要不择手段,甚至牺牲千万的黎民。”

武安福一听,真是如同挨了一棒,当下呆住说不出话来。本以为惠泉大师也不过看到表象而已,没想到他居然看穿了自己的心。

“大师,你这从哪看出来的?”武安福虽尤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还是想挣扎一番。

“老僧说的不对吗?施主,打诳语是要下拔舌地狱的。”惠泉道。

武安福沉默不语了,他被惠泉的话说的疑惑不已。自己的确有这种念头,也不知道惠泉到底是如何看出来的,难道他真的有所谓的慧眼不成?

“施主,除了这戾气以外,你胸中还有纠结。”惠泉又道。

“什么纠结?”武安福问。

“施主的心被情欲蒙蔽,恐怕要走往歧途。”

武安福又是一惊,心说这老和尚简直太神了吧。昨天和李建成的一席话让自己起了干掉柴绍的念头,今天酒楼上发现李漩可能对柴绍有意,他更是冥思苦想如何下手。现在想来,这一天来都在想这事,恐怕真的是要走火入魔了。武安福本想问问如何才能化解,可转念一想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便道:“大师说的,晚辈并无察觉。”

“等到施主察觉那天,便已晚了。”惠泉说。

“照这么说,大师是认为晚辈在走条不归的路了?”

“正是。施主要知道,拿起屠刀容易,放下屠刀难。因爱生恨易,由恨生爱难。”

“大师说的笼统,晚辈不明白。”武安福想避开这个话题。

“老僧知道施主身有常人没有的力量,自然会想要在这世界上做一番事业,可是古往今来,哪个大事业不是建立在黎民百姓的血肉之上。施主有大志是好事,可是切莫做荼毒生灵的大孽啊。”

“难道晚辈脸上的戾气就那么重吗?”武安福听惠泉说的吓人,也有点惶惶了。

惠泉点了点头:“施主看来还是不相信老僧的话。”

“大师的话玄机深奥,晚辈一时不能明白。”

“既然施主不信,老僧也别无他法。不过还是有几句话要送给施主。”

“请大师教诲。”

“这些话很简单,十八个字,请施主牢记。”

“请说。”

“亲君子,远小人。行道义,存天理。克情欲,施仁政。”惠泉怕武安福记不住。一字一顿的说,

武安福听到最后一句施仁政的时候,又是一动,心想这是不是说我将来真的能成就天下霸业呢?

“晚辈谨记大师的箴言。”武安福脑中有些糊涂,看到惠泉不再说话,便起身施了个礼,“夜这么晚了,晚辈就不打扰了。告辞了。”

“施主,老僧还有一句话。”惠泉看到武安福要走,又道。

“大师请说。”

“施主如果要插手李家的家务,左右逢源,恐多有不祥,不如早日离去为好。”说了这么半天,这句最打动武安福的心。这才和李家众人相处了不到两天,已经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如果这样搅和在这浑水里,真不知道事态会如何发展。

“大师意思是我要尽快离开?”武安福心中其实已经有了打算,但还是问了惠泉一句。

“正是。”惠泉道。

“那请问大师,我要去何处呢?”

“向西。”

“向西?”

“正是,西方会有大事等着施主。”惠泉说完,朗诵了一声佛号,不再说话了。

武安福知道不会再问出别的,说了声告辞,便出了门。一出门抬头向西看去,夜色深沉,恰好一颗流星划过天际,也不知道这流星是不是就代表着惠泉口中的大事。

正文 第041章 从此前路全不识

回到房间,武安福仔细的考虑了下适才的谈话,惠泉的话看似颇有道理,却也有可能是装神弄鬼大惊小怪,他这种迂腐的老和尚最会搞些文绉绉的谜语来糊弄人。再说争夺天下哪能不死几个人?上辈子在天海争地盘也要死人,何况抢夺的是这如画江山呢。什么英雄魔鬼,报应不爽,武安福一概不信,谁若是挡了路,就一枪杀了。

话虽如此,惠泉的建议他离开李家众人却也和之前的想法暗合。李建成和李世民势同水火,阴险狡猾的程度旗鼓相当,最好他们狗咬狗两败俱伤,要是顺便能把柴绍搭进去就更好了。不过这些恐怕都是痴人说梦,想到再遇上李世民有可能是将来争夺天下的战场上,他没来由的有点恐惧。李家四子一婿,都不是凡人啊。

这一夜,就在各种思虑中度过,直到天已经蒙蒙亮了,武安福才小睡了一会。

一大早,照例是被叫醒。吃过早饭之后,武安福把李漩叫到厅外道:“李姑娘,你打算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

“你想走了吗?”李漩问道,她有些不舍,李家的兄弟姐妹都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看到他们就想起从前在大兴的美好时光。

“皇上的寿辰是在三月之后,到不着急,只不过我和燕翼他们约好了日期在大兴见面,若是不到,只怕他们担心。”武安福这个理由想了一夜,她知道李漩最不喜麻烦别人,若是这么说,十之八九会说服她。

“你说的也是,那你想什么时候出发?”李漩果然道。

“明天。”

“这么急吗?”李漩一惊。

武安福心想再待几天柴绍和你之间指不定出什么事呢,便道:“此去还有一段路途,我怕赶不及。”

“那好吧。”李漩道,“我去和李伯伯说一声。”她说着转身进了大厅,武安福跟了过去。两人把想要离开的想法跟李渊说了。虽然之前已经说过要走,可是李渊和李世民都没有想到他们这么快就要离开。尤其李世民不停的劝说两人多留几天。武安福态度坚决,众人见了也就不再挽留。定下第二日出发,李漩赶着去和李颜樱道别,武安福则和李渊等人一起谈天说地,他们自然又有挽留之意,武安福一一谢绝。

晚饭前,武安福去看了眼小李元霸,掐了掐他的小脸蛋,心想,你这个小家伙将来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时候可别忘了我教你开口说话的恩情。李元霸院溜溜的眼睛死死盯住武安福,好象他脸上画了朵花似的,嘴里咿咿呀呀的小手在他头上乱摸。

晚饭李渊安排的很是盛大,吃完以后,拿出了五百两银子给武安福当盘缠。武安福也没有客气,全都收下了。李漩知道他身上有的是钱,看他贪财的样子,苦笑着没有说话。

这顿晚饭吃的倒不拘谨,大家边吃饭边聊天。李渊更是跟武安福约定要他尽快帮李漩取回父兄遗骨,然后就去太原做客。

吃过了晚饭,李世民柴绍李颜樱鬼鬼祟祟的拉武安福和李漩出了寺,又到了上次和李世民一起喝酒的地方,照例烤了不少的肉,准备了不少好酒,四个人开始畅饮起来。

“三弟,你这一去,我可会日夜盼望你来太原啊。”李世民道。

“是呀,三弟,盼你早去太原,咱们兄弟好团聚。”柴绍也说。

武安福心想要不是前天听了你们两个的夜半谋划,我肯定早就感激涕零了,你们当老子是白痴,我索性装傻,扮猪吃老虎,看谁是最后的赢家。

“大哥二哥,你们回到太原之后,一定要帮助伯父好好整顿军备,发展兵力,储备粮食,我看这天下不久就要大乱。到时候,就算不能逐鹿天下,也可求得个自保。”武安福看看左右林中无人,压低了声音跟李世民和柴绍说。

两人一头,武安福知道他们两人也对当朝的情况多有了解,早有雄心壮志——或者说天生就带着反骨——不用自己说,他们也会朝着这个方向努力的。

肉吃光了,酒喝完了。李世民和柴绍都喝得酩酊大醉,恐怕是连走回寺里都不能了。武安福搀扶着李世民,李颜樱和李漩一起搀扶着柴绍,把他们送回寺里。

武安福搀着李世民在前,一路回头看两女搀着柴绍的样子,生怕柴绍乘机占李漩的便宜,看他已经烂醉如泥,这才放心下来。

好不容易把两个大男人拖回了寺里,又搀回房间,放倒在床上。送两女回了房间,武安福累的满头大汗的,心想回去洗把脸就睡觉,可别误了明日的路程。刚一进房间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心里稍一警觉,就被一把剑顶在脖子上。武安福本来就一头的汗,这下汗滴的更快了,顺着脸庞劈啪的落在地上。

“你是谁?”武安福看不见来人是谁,心说并没有得罪什么人啊,难道是罗成追来了?

“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武安福立刻听出来人是李建成。他这么问的话,应该就是知道自己昨晚不在房间,看来不能说谎骗他,免得被他一剑剁了,那可冤枉至极。

“我昨天去惠泉大师的屋子里请教佛法了。”

“真的吗?”武安福感觉到脖子上的剑抵的更紧了。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问大师。”

“那你们都说了些什么。惠泉是不是知道你我前天晚上的事情?”

“惠泉大师说我最近印堂发黑,戾气太盛,给我讲了几段佛法化解下。”武安福顺口编着。

“只有这些?那为什么要半夜三更去讲?”

“夜半无人,心才清净,身旁有人,容易有旁骛。”武安福也不知道这个蹩脚的借口李建成会不会相信。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着急着走呢?”李建成又问。

“大公子,我本来也不过是路过而已,遇上了那伙强人路见不平才掺和进来的,现在事情已了,我还留在这里干吗。”

“就这样而已?”脖子上的剑又加了分力,武安福甚至以为那锋利的刃已经割破了皮肤。

“其实我这么着急走也是怕卷进你和二公子的事情里,我不过是个山野之人,一不留神跟二公子结拜了兄弟,得罪了大公子,这以后让唐公知道,我也不好解释。”既然李建成一定想知道,不说点什么肯定是不行的,武安福只好随便找个借口糊弄他了。

“你说的可都是真的?”李建成手上松了点劲。

“当然是了。”武安福素强自镇静,但是这种生死攸关的威胁还是让他有些胆寒。

“这样也好,你不帮老二的话,留你一条命吧。”李建成说着把剑收了回去。武安福失去脖子上的压力,长出了一口气,他这是第一次面临生死的考验,只觉得心头砰砰乱跳。

李建成看了武安福一眼道:“记住你的话。”说完拉开门,轻声走了。

武安福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心中恼怒,真想抄起花枪挑了他。就凭李建成那几下子远远不是他的对手,不过想到小不忍则乱大谋这句话,他还是忍耐下来,咬牙切齿的暗道:李建成你给我等着,迟早有一天我把你剐了报今天的仇。

第二天一早爬起来,到了饭厅,大家都在。李渊又挽留了一番,见武安福和李漩意思坚决,就不再提了。吃了些东西,拿了点糕饼做干粮。检查了下东西都已经齐全,武安福才在众人陪伴下到了马棚,武安福对马也不熟悉,见一匹纯白色的马比较漂亮,就选了它。李世民告诉他这马叫“长风”,武安福笑说:“但愿这一次能乘长风破万里浪。”至于李漩则暂时不用马,武安福打算到山下临潼县给她雇一辆大车。

众人送到寺门口武安福就坚持着不让送了。李世民和柴绍本来执意要送到山下,武安福一句“送君千里终需一别”给婉言谢绝了,他们只好依依不舍的约定太原再见。武安福回顾众人,见李世民和柴绍神情留恋,暗想也许这几日相处有了感情,也并不见得就是一味的把自己当做手中的棋子摆弄。再看李渊含笑摆手,心想下次见到恐怕就不是这个局面了。李道宗李元吉与武安福并无太深交情,只是站在人群中凑数罢了。至于李建成脸上挂着不易察觉的笑容。而惠泉大师一直在低声念着佛经,武安福望过去时,他头一转,看向西方。武安福微一颔首,换来他一个慈祥的微笑。环视过众人,武安福目光停在李颜樱的身上。见她和李漩抱在一处说着悄悄话,武安福觉得她时而静如处子,婉约柔顺,清丽脱俗。时而动如脱兔,飒爽矫健,都搞不清楚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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