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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贼-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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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因为精通行政擅长管帐和文书写作,在京城里也小有名气。杨广感觉自己身边人手不足,派萧禹在京城各个部门里替他搜罗些忠心可靠办事能力强的手下。萧禹不辱使命推举了于善来护儿裴矩等人,这些人也都先后被杨广重用,成为心腹。

杨勇深知他这个二弟阴险毒辣,为了当皇帝什么都干的出来,就留了个心眼。派人暗中接近晋王府的各个总管,想在杨广身边安插上一个亲信。金钱美女的诱惑下,于善没有把持的住,成了杨勇的奸细。负责把杨广的一举一动报告给杨勇。不过杨广大事上一向小心谨慎,很少有致命的把柄,于善的作用也就无从发挥。直到这次杨广从临潼山回来,才一不小心让于善知道了个秘密。

杨广在临潼被秦琼打伤后一直在养伤,却忽然接到朝廷的快报说皇帝病危,太子已经监国,让他火速回京朝见。杨广听到消息大吃一惊。他离开京城的时候杨坚还好好的,忽然就病危,而且杨勇竟然监国。他预感大事不妙。可是太子的命令不能违抗,杨广就多了个心眼,把事关重大从来不离身的一封密信藏在木头匣子的夹层里,又在匣子中放入一尊玉佛。留在了手下推荐的临潼县威武镖局,让他们过几日送到京城晋王府,自己则轻装回京。果然在大兴驿被驿史拦住说要检查行李,沐浴更衣。杨广看着驿史把行李衣服翻的乱七八糟庆幸自己早有预见。

朝见杨勇的时候,这个刚监国的哥哥趾高气扬的先是安慰了杨广下,却不准杨广去看望病重的杨坚。只嘱咐他回去先休息几天,听到召唤才能进宫。杨广本来就有伤在身,又急又气又惊又怕,回到王府只觉得无计可施,可如果不有所准备,只怕杨坚一死,就立刻大祸临头。只好召集萧禹于善裴矩来护儿等几个心腹商量此事。期间杨广说了句:“只等临潼那件大秘密送了来,联合越王和宇文公再做打算。”于善听在耳中,记在心里。回去立刻禀告了杨勇,杨勇大惊,却不知道这秘密到底是什么。他生怕这个弟弟搞出什么麻烦,自己这监国太子毕竟不是皇帝,还不够稳固,不敢怠慢,立刻召见高颖,让他派人解决此事。这才有了后来一连串的事情。

等到今天傍晚的时候,杨广回府召见于善问他帐房的事情,萧禹依计来禀告事情,于善在一旁听的清楚,萧禹报说秘密未失还在匣中,镖队已在王家邸店休息,东西现在在王君廓身上,明天送到府里。于善得了这个秘密。当然不能拖延,立刻给了陈同二两银子,让他送一封密信给高颖。请高颖当天晚上下手夺取秘密。

讲了一大通,于善也渐渐的镇定了下来,他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唯一希望的就是自己的坦白能够换来一家老小的活命。等讲到送信给高颖之后,他便停住不再说了。说到这里,已经足够了。

“叔王,你都听到了。杨勇他早有害我之心。何况如今这事情,早已经牵扯到了叔王和宇文公,这嫌疑,叔王你是无论如何也洗不清了。”杨广听完了于善的招供,对杨素道,他知道于善这一番话的分量,自然成竹在胸,语气里威胁的味道多过了请求。

“晋王此言差矣,我父王身为亲王忠心大隋天下谁人不知,难道就因为区区几句闲言就成了逆臣不成。”杨玄感不等他父亲回答,抢先道。

“住口。”杨素吼了声……

“父亲,你可要想好,这事可非同小可啊。”杨玄感还想再说。杨广开口打断了他的话。他拿起那卷黄绢开口读了起来。绢上的话都是古文,武安福对古文最头疼,以前遇到了都是请教孙成,此刻当然听不懂,不过七七八八的连猜带蒙也知道个大概。黄绢上是独孤皇后临死之前因为害怕杨勇日后加害杨广,秘密留下的一封给越王杨素和宇文化及的信,请他们在危急时候帮助杨广。信里数落了一通杨勇,对这个太子很不满意。又夸了一通杨广,意思是这个孩子不当皇帝太可惜了。归根到底,这封信把杨素和宇文化及跟杨广捆到一根绳子上去了。傻子也明白,这信要是到了杨勇的手里,杨素和宇文化及就算本来没有帮杨广的意思,也一定是吃不了兜着走。

正文 第056章 凌迟

殿上众人听了之后表情各异。杨玄感也不再说话,陷入了沉思。他们父子可谓是被这信赶鸭子上架,帮也不是不帮也不是。无论选择哪条路,都凶险万分。

“晋王殿下,越王殿下,宇文公,请听小人虞世基一言。”一直都不引人注意的那个猥琐老头忽然站了起来,躬身道。

“虞公请说。”杨广示意让他说话。

“小人蒙晋王殿下厚爱,在王府伺候殿下三年有余,深知殿下宽厚爱民仁义忠孝。皇上几次想立晋王殿下为太子,皇后更是对殿下宠爱有加。杨勇仰仗自己是长子,网罗朝中大臣培植势力横加阻挠,这才让此事作罢。小人也知道越王千岁和宇文公对我家晋王殿下厚爱非常。所以皇后才有此密信给二位大人。如今皇上病重,危在旦夕,杨勇不但有违人伦不准晋王看望,更想下毒手加害我家殿下。如果密信真被夺去,越王千岁和宇文公恐怕难逃干系。退一步讲,即使杨勇放过我等,他日他坐稳了皇帝的宝座,以越王千岁和宇文公当初支持晋王的旧事来看,恐怕他也不会善罢甘休啊。”虞世基侃侃而谈,还算有条有理。这些道理殿上的人都懂,只不过谁也不敢明说出来而已。武安福心说这个老头虽然长的猥琐,见缝插针的本事倒是不小。他的这番话虽然没有什么高见,却把天窗打开,究竟要如何选择,就看杨素一念之差了。

“哎……”杨素神色黯然,垂头考虑了一会,终于长叹了一声道:“侄儿,你想怎么办?”

杨广一听大喜道:“有叔王相助,何愁大事不成!”说完一挥手,萧禹立刻上前一步道:“禀告越王千岁,宇文公,小人这里有朝中文武官员七十人的血誓,愿意一起保举晋王为太子。再由晋王查清皇上的病因惩办谋国逆贼。还请两位大人一同签名共图大事。”说着将一块白布呈上,武安福仰头去看只见上面血迹班驳,都是些名字。

杨素还在犹豫,宇文化及上前一步叫一声:“我儿成都何在?剑来!”

宇文成都应声上前,亢琅琅一声拔出配剑交给宇文化及。宇文化及左手拿剑在右手拇指上一划,鲜血立刻流出,就见他以指为笔,在白布上写了名字道。接着宇文成都也如法炮制,割指签名。

“越王殿下,我来之前,我父亲已经嘱咐我一切以晋王马首是瞻,今日我的签名,就代表宇文家族的意思。”宇文化及看到儿子签完后道。

杨素呆呆的看看宇文化及,叹了口气,上前去割破手指签了名。杨玄感紧随其后依样做了。萧禹等杨玄感签完后,又拿着白布走向虞世基裴矩来护儿等,大家都一一的签名。萧禹最后一个走到武安福的身边,将白布往他面前一递,眼中闪烁着怪异的光芒。武安福心知这个时候想不签名都不行,虽然是在强迫下,却也和自己的意思,把杨勇推翻换杨广也好,让这小子折腾大好河山吧,折腾的差不多,自己就可以出场了。武安福接过萧禹递来的剑,把右手拇指割了个口子,在白布上歪歪扭扭的写上了高飞两字。

殿上的众人都签了名,萧禹把白布拿了回去交给杨广,杨广看了一眼,哈哈大笑道:“好,既然大家都同心同德齐心协力辅佐本王,本王也就不再推辞。从今日起,我们便要同舟共济共图大事。大家都签了名,不过本王想我们最好还是喝血酒对天立誓才好。本王就先给大家安排个小小的节目吧。”说完他坐回宝座高声道:“来人,上刑具!”

大门再度开启,武安福定睛一看,心底立刻涌上不祥的预感。

进来三个人,当先一个刽子手打扮,可是他手里拿的却不是鬼头大刀,而是一个托盘,盘子上铺着黑色的布,上面明晃晃的摆着一排尖刀,后面两人,每人拎着个桶,经过武安福身边时,明显有股浓浓的醋味。

“小人韩平韩安韩顺参见晋王千岁越王千岁。”三个人走到殿前,放下手里的东西,一起拜倒。自从他们三个人进来,除武安福外殿上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虎将宇文成都和来护儿脸上的肌肉竟然抽搐起来,(ūmdtxt電孖书下载到=》wwω。umdtxt。còm)似乎想起什么不快的事情。就连骄傲的杨玄感也紧皱着眉头,倒退了一步,也不知道是厌恶那醋的味道还是厌恶这几个人。

杨广脸上却洋溢着一种奇怪的微笑道:“都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领头的那个叫韩平的说。

“那好,今天这殿上有十个人,那么就十三刀吧!”杨广说完,坐回宝座上,一脸的期待,好象一个等待好戏的孩子。

武安福看到这里,大概猜到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了,胃不由的缩了起来,晚上吃的东西被紧紧的挤到一起。武安福偷偷去看于善,他睁大了眼睛,大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本来他的脸色已经够白的了,这时候更是如同一张白纸,根本看不到一点的血色。

几个卫兵将瘫软的根本动弹不得的于善拖了起来,拉到一根大柱子前,捆了起来。韩平走到于善身边,上下左右的看了一圈,好象在看待宰割的猪一样。韩安拖着那盘刀站在一旁,韩顺则拎着桶醋站在另一侧。殿上鸦雀无声,十几双眼睛都紧紧盯着这四个人,在这死一样的寂静中武安福听到滴答的声音,寻声望去见于善的裤裆已经湿了,正在往下滴水。他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命运,已经吓的失禁了。

门又开了,进来了几个下人,抬了张长桌子,摆到于善前面,一溜放上十个碗,每个碗里都倒上了酒,弄好之后,下人们退下。

“殿下,可以开始了吗?”韩平问杨广。

“开始吧。”杨广好象已经等不及了。

韩平领命,回头一挥手,韩安谢成放下手中家伙一起上前三两下把于善的衣服扒了个精光。这时于善好象要溺死般挣扎的从喉咙里吐出几个字来:“殿下,饶了我的家人。”

杨广不耐烦的道:“死到临头还这么多事,我把你凌迟了之后,偏要把你家人都杀光,看谁还敢背叛我。”他说完,眼神如鹰隼般锐利,从众人的脸上扫过。武安福心突突的跳着,直感觉双腿发软,好象那个要受刑的不是于善,而是自己一样。于善听了这话,牙关打颤,猛的一张嘴,韩平看得真切,上前一步,把团破布塞进他的嘴中,口中道:“想要自杀?没那么容易。”于善额头青筋暴起,喉咙里咕噜一声,竟然昏死过去了。

韩顺拎起醋桶站到于善三步开外,一扬手一桶的醋兜头倒在于善身上。这一刺激,于善又悠悠的醒了过来。他刚醒,韩平走上一步一掌打在于善胸口上。几乎在同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韩安的盘子里拿起把尖刀贴在于善胸口在乳头处一旋,就把于善左边乳头旋了下来。他刀尖一挑,将那肉块扎起,向天上一甩道:“谢天!”

殿上众人目光不由自主的都随着肉块向上,直到顶点才又落下。那肉块轻轻落到地上,好象落在每个人的心头一样,沉甸甸的让人无法承受。

肉块落下,于善的哀号闷在喉咙里,两只腿抖得如筛糠一般,杨广看得脸上露出笑容。武安福本来在想传闻里说杨广荒淫无道残暴凶狠只怕都是胡诌,觉得他心思机敏精明练达,此刻却觉得他的笑容里充满了扭曲的快感。真不知道他是如何用欣赏的眼神观赏着这一幕血腥,难道他把这残酷的刑罚当做一场行为艺术?否则怎么能如此享受这残忍,又怎么能那么快的把大好江山断送了呢。

第二刀又来了,韩平换了把刀,如第一刀一样的旋掉于善右边乳头,用刀扎起。这回甩到了地上,叫道:“谢地。”接着依然换刀,第三刀割在两乳正中的地方,这一刀使的轻巧,正好割下铜钱般大小,这三刀下去血流的并不多,只是有些血珠渗出。武安福知道刚才那一桶凉醋和那胸口的一掌都是为了抑制人体的血液循环,这两下刺激之后,人的心脏已经缩成一团,血液流动减速,凌迟的时候犯人不会出很多的血,也就不会出现刀还没割完人就失血而死的情形。这些玩意武安福上辈子在监狱中实在熟悉不过,那些警察可以殴打完犯人而不露一点伤痕。中国人聪明的很,历史上发明的治病救人的医术不多,杀人的技术却堪称天下第一。人们在研究杀人技巧的时候比救人时更加热衷。不知道这是汉民族的优良传统,还是这世界上所有人心里最深处的本性。

第三刀割下的肉也被甩到天上,叫做谢鬼神。韩平好象一个恶魔一样的谢天谢地谢了鬼神,场上众人看着他的面孔,不寒而栗。

三刀下去。于善似乎没有了嚎叫的力气,眼睛都要冒出来了,如果憎恨和愤怒能够杀人的话,杨广恐怕先被于善给凌迟了。可惜现在在砧板上的是于善,他只能接受他的命运。

接下来的几刀,武安福就算上辈子好勇斗狠,这辈子也杀了不少的人,可是依然不忍观看,他的注意力集中在如何遏止胃里不停向上翻滚的污秽,惟恐一个忍不住吐了出来,坏了大事。只见韩平换刀如飞,马不停蹄的在于善身上左一刀右一刀,每一刀割下来的肉都放到身后长桌上的酒碗里。酒里混着人肉和人血,慢慢的变成鲜红色。

十刀飞快的割完,韩平把手中刀到回盘上,擦了下额头上的汗水,禀告杨广道:“殿下,十三刀已毕。”武安福本来不想再看这血腥的一幕,可好奇心让他偏又抬头去看。于善双目无神,喉咙里的的声音早就沙哑的不成样子,听起来如同鬼魅一样。他的左前胸赫然已经开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白花花的肋骨后面,有个红通通的东西正在跳动。武安福看到此处再也忍不住,胃里的东西喷薄而出,涌到嘴里。他不敢吐出来,强做镇定,趁没有人注意又全咽了回去。一时间恶心的感觉洋溢着,几乎以为自己身在地狱。

正文 第057章 自承身份

杨广似乎觉得离的远不过瘾,下了宝座,跑到近前看了看,才满意的道:“那就送他上路吧。”

韩平点头应命,走到于善身前抄起把尖刀一刀刺进那血洞里,就见一股黑血喷出,溅了韩平一身。于善的身体抖动了几下,终于垂下头去,不再挣扎。武安福看到这里,反而替他庆幸可以这样快就死掉。如果杨广突发奇想要再割他几百刀,那还不如早早死掉来的痛快呢。

韩平杀了于善,把刀放回,和韩安韩顺一起拜过了杨广杨素,收拾好东西出了大殿。他们走过武安福身边的时候,带着股死亡的味道。

杨广走到长桌前笑着道:“来,大家尝尝这酒,我们就用这奸细的血盟誓,共举大事!”

武安福一直害怕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刚刚看到韩平把割下来的肉放到酒中的时候他就在默默的祈祷自己的预感不准。他一直安慰自己说这么残忍的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这些人还没有疯到这个地步。直到杨广发话,武安福才发现他猜测都是在骗自己。所有的人都走到了长桌前,自觉的按照地位的高低排列起来,每个人的面前都摆着一碗血肉混杂的酒,似乎都已经习惯了这种事情,没有一丝的慌乱和恐惧。那条长桌还剩下最末的一个位置,那里摆着一碗酒,里面是于善的血和肉,在等待着人享用。

杀人放火谋财害命的事情武安福都没放在眼里过,可如今身子抖的跟筛糠似的,刚才凌迟于善的时候,他还不是很害怕,只是觉得恶心,现在反而害怕起来了。他不敢去面对那碗酒,虽然他心里知道是逃不掉的。

“高卿,你过来。”杨广看武安福不动,笑着冲他招了招手,那笑里带着一点狡猾的味道。

武安福强打起精神来晃悠到杨广身前,只觉得脚底下软绵绵的,难道刚才的药劲还没过去吗?

“诸位可能都还不认识此人吧。本王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高卿家名飞,临潼人。这次护送密信擒拿奸细都要仰仗他的计策。本王爱惜人才,特地把他招入府中,即日起,封他为王府主簿,每月薪俸一百两。”说完又转向武安福道:“高卿家,你好好跟随本王,认真做事,等到本王大事得成,必定另有封赏。”

“多谢殿下,小人不过是今日才得见殿下的龙威,就蒙殿下赏识提拔,日后必当粉身碎骨报效殿下的厚爱。不过小人还要向殿下请罪,小人有事一直隐瞒了殿下。”老话说得好: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武安福见风使舵的本事也不是刚刚练就的,自然懂得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不过想到杨广的精明和萧禹的能干,武安福下定决心说出身份,免得日后被抓到把柄,落得和于善一样的下场。

“怎么?”杨广眯起眼睛来,不见一丝的疑惑。

“小人并不叫高飞。我的本名叫做武安福,是北平大元帅武奎的儿子,我的义父就是殿下的三叔靠山王杨林。”武安福实话实说道。

“什么?”众人都是一惊。杨广却似乎早就知道一样,望着众人的神情,很满意的样子。

杨素站起身来在武安福面前走了两圈忽道:“武奎妻子姓甚名谁啊?他手下如今有多少军兵?北平府东门那家‘八宝饭庄’还开着呢吗?武亮的儿子娶媳妇了没有啊?”

武安福微微一笑道:“我母亲姓朱,名叫宛娘。我父亲手下如今有精兵一万人,‘八宝饭庄’还开着,不过厨师换了,‘八宝鸭子’没有从前那般美味了。至于我叔父根本没有儿子,哪来的儿媳妇?”

杨素点点头不再说话了。杨广道:“我也听说三叔在北平认了个九太保,就是你吗?”

“正是小人。”武安福忙道。

“如此说来,你还是本王的弟弟呢。”杨广笑道。

“小人不敢。只盼能为殿下效力。”武安福道。

“呵呵,好,既然有你这样的强助,大事又多了三分成算。”杨广笑道,“难得你肯自己承认,我派出去调查你的人还在路上,早知道卿家对我如此忠心,何必多此一举呢。”他这话一落,武安福脸色一变,众人的表情冷淡而怪异,似乎都对杨广的话心怀畏惧。

武安福心知幸亏自己见机的早,否则不定哪一天就有灭顶之灾忙道:“小人虽然是无意中卷入此事,可是一见到殿下如此英明神武,天纵奇才。太子胡作非为谋害皇上,殿下顺应天意讨伐于他,小人怎能不心悦诚服辅佐殿下。”

“哈哈,难得你的忠心,不错不错。”杨广笑道,可那笑声怎么听都不是味道。

“殿下,此正用人之际,武安福此举足见忠心,又有才能,当可重用。”武安福正自懊悔自己的卤莽时,萧禹适时的发话了。武安福听了不由投去一个感激的目光。仓皇间,他没看到杨广和萧禹间那眼神交错时的会心一瞥。

“说的也是,快起来吧。”杨广说着伸手拉住武安福道,“既然你够诚恳,我自然不会亏待你,将来大事得成,你就是开国的功臣。”

此话一出,殿上的气氛略微放松了些,除了杨素和宇文化及两个老狐狸还若有所思以外,其他人看似都松了口气。

武安福镇定下一直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的心,走到长桌旁最后一个位置那站好,看了眼那碗酒,差点又要吐了。一片铜钱大小的肉片漂浮在酒面上,上面的脉络还很清晰,整个碗面漂浮着暗红的血,血和酒的味道掺在一起,异常的刺鼻。武安福实在不想喝这血酒,正在想逃避的方法,只听杨广大声道:“诸位满饮此杯,共成大事。”说完一仰脖,自己先干了。这一口喝光,他满足的把碗放下,武安福分明看见他的嘴在有节奏的咀嚼。

“好酒,哈哈,诸位不要客气。”杨广把碗一放,望向众人。

众人都拿起碗来,武安福只好跟着端起。就听杨素道:“若有二心,如同此人。”说完一口喝掉。紧接着是宇文化及杨玄感宇文成都萧禹裴矩来护儿虞世基,每个人都立誓喝酒。最后一个轮到武安福。

武安福心想事到如今不喝只怕不行,一咬牙道:“若有二心,如同此人。说完张大了嘴,把酒往嘴里一倒,恍惚中感觉有什么滑腻的东西在嘴里停留着。他狠下心来使劲一咽吞了下去,强迫自己再不去想,还勉强挤出个笑容看向杨广。

“好,看来各位的确是齐心协力辅佐本王,既然如此,这里就都是心腹之人。本王这就将大事布置下去!”杨广见众人都喝完了,回身坐回宝座。众人也都各回座位坐好。

萧禹叫人收拾好殿内的血迹污秽,又推来一张大桌,上面似乎摆了什么大型的物件,还蒙着黑布。等桌子放好,杨广道:“萧总管,你给越王宇文公和诸位讲讲吧。”

萧禹走到桌前伸手把黑布扯了下去。这桌子上的东西一现,众人都吃了一惊。原来竟是个城市的微缩模型,也就是沙盘。这模型城市里道路规整阡陌纵横正北方向赫然是个城中城。'ūmd/txt電孖书下载到=》wwω。umdtxt。còm里面都是手工精致雕刻而成的宫殿模型。整个城市制造的很是精巧细致,显然是为了作战准备的,看来杨广有谋反的打算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杨素毕竟是大将出身,对行军打战再熟悉不过,他站起身来走到这模型前看了看,赞叹道,“如此精妙,莫不是出自宇文恺之手?”

萧禹道:“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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