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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贼-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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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很难。”孙思邈道,“太子后天元气大损,身体肥胖,若是过度劳累或者旅途颠簸,只怕会一病不起。”

武安福听了,冷冷一笑:“既然这样,你帮我再配点让人吃了更虚弱更容易得病的药,既然他下给我活路,我也就不用客气了。”

杨广去东都后半个月,西域各国的使节陆续来到了大兴。裴矩半年来和西域诸多国家通好,大送金银布匹和各种精美的手工艺品,西域诸国多是小国,一见有重利,纷纷称臣。这一次,计有西域四十二国的使节六百余人来到大兴,一时间驿馆人满为患,又腾出数个大臣的府第供他们居住,每日更是山珍海味供应。这些使节吃着喝着不说,每人还都发数百两银子的零花钱,供他们在大兴买卖娱乐。武安福派了五千骁果每日巡视,六道也在暗中保护,一连四五天过去,倒也没出什么乱子,眼看大会就要召开,武安福越发的紧张,不知道杨昭在憋着什么坏主意。

五月二十四,裴矩筹备良久的西域大会终于召开了,这一日,大兴街头大演百戏,盛陈文物,大开市禁,隋朝以天国之姿展示世界最富强国家的繁华富庶。本来以为已经见识了隋朝风土人情的各国使节在太子杨昭的陪同下周游京城各坊,这才知道原来中国地大物博,非是几日之内能够了解的。杨广早在去东都之前就下令征集四方有奇技异艺者在端门街献艺,众使节车驾从端门街路过,只见戏场周围有五千步之遥,执丝竹乐器者一万八千人,鼓乐之声闻达数里之远,令人耳晕目眩。高昌亲王鞠博雅见了大为惊叹,对杨昭道:“原来天朝如此繁华,我等小国今日才算见了世面啊。”

杨昭欣喜道:“准备不周全,献丑了。”他话音一落,武安福一旁道:“高昌王你有所不知,这大兴的富庶还远远不及东都洛阳。洛阳新都建成,皇上自去巡视,我们中国一大半的好玩物事如今都在东都,只不知道你们可有机会一见了。”

鞠博雅听了大惊:“还有比这更繁华的所在?那我一定要去看看,不然岂不白来中国一趟。若是去东都,也正好见见皇上,一睹中国天子的风采。”

杨昭听武安福自夸,倒也下以为忤,心道再让你蹦达几下,过几天有你好瞧的。

巡游一番,众使节随杨昭回到掖庭宫,这里早摆开流水一般的酒宴,珍禽异兽,烹制精美,让人直咽口水,香醇美酒扑鼻芳香,让人食指大动。这一餐直吃到华灯初上。只见集市上灯火光烛如同白昼,繁华似锦,人流如梭,比起白日来更添精彩。众使节哪里见过这样的景象,大吃大喝,指点着新奇的物事,称赞不决。

“太子,我看这些使节对咱们天朝羨慕非常,联合他们分化突厥,指日可待。”裴矩看着自己半年的辛苦没有自费,颇为得意。

“你说的是,只不过他们没见到父皇,不知是否安心称臣。”杨昭刚一说完,一阵微风吹来,不由咳嗽起来。

“太子你没事吧?”裴矩知道杨昭身体不好,急切的问道。

“有些劳累。”杨昭只觉得脚步有些虛浮,连喘了几口粗气。

“太子快喝杯酒顺一顺气。”武安福凑过来,一脸谄媚的道。

杨昭接过酒来,一口喝千,觉得舒服不少,看武安福的表情,心头暗笑:如今才知道奉承本太子,晚了。

这一日物华天宝的中国给西域各国使节留下了毕生难忘的印象,所有的人都酩酊大醉,载歌载舞不亦乐乎。武安福部下的骁果营忙的焦头烂额,好在没出乱子。直到半夜,使节们才各自回去休息,等待第二天继续玩乐。武安福累的浑身若散了架一样,回到家里,苏疑云还在等他,正好给他捶腰敲背。两人正说着体己贴心的私房话,就听外面有人高喊:“大人不好了,驿馆着火了!”

正文 第158章 布衣权臣

等武安福刚到驿馆的时候,就看到几十个赤裸着身体在夜风里瑟瑟发抖的西域使节,方才还狂欢烂醉的他们,此刻眉目都被熏的焦黑,有一位的胡子被烧了一半,看起来滑稽之极。武安福可没心情嬉笑,一面叫人救火,一面叫人拿些衣物给众使节。

“大人,起火的是驿馆的西厢房,火势很猛,一直蔓延到中央的两间客房,高昌的一个使节被烧死了。”最先发现起火的叶竹君匆匆赶来报说。

“你是干什么吃的?不是有人在巡逻吗?”武安福怒不可遏的道,叶竹君从来没见武安福发这么大的脾气,垂头不语。

“大人,也不能怪小叶,西墙外巡逻的六个骁果,都让人杀了。六道的三个暗哨也被端了。偃耸址ㄊ值睦系蓝纠保劝鸦鹩徒皆谙岱壳缴希缓笞莼鹛右荨!崩罹干锨叭暗馈

“**你个血妈啊!”武安福恨的咬牙切齿,不用问就可在知道下手的一定是杨昭的人,除了他以外,这皇城之內再无人敢做这种大逆不道之事。

“大人,当务之急是先救火。”李靖也知道事情重大,只怕逃脱不了干系。

武安福挥挥手让叶竹君救火去了,他知道现在再说什么都没有用。既然能把六道的暗哨端掉,又悄无声息的杀了六个骁果,这些人的本领可想而知。若说不是杨昭那些训练有素,武艺非凡的太子卫队,武安福打死也不信。

看着熊熊烈火,武安福忽然笑了,李靖在一旁吃惊下小,忙道:“大人,你这是……”

武安福看到李靖诧异的目光,知道他怕自己骇的疯了,忙道:“你放心,我没事。你现在就回府去,叫孙先生以我的名义写一封奏折,把今天的盛况给皇上说一下,注意把高昌王说想去东都见驾的事情写上,就说西域各国的使节都仰慕皇上,一定要亲自去朝拜不可。写好之后,马上派人送去东都,给来护儿,让他交给皇上。”

李靖闻言,眉毛一挑,心领神会,转身飞奔而去。他的身影刚消失在黑暗里,就听有人喊道:“太子到!”

太子杨昭在数十名亲卫的护卫下匆匆赶来,武安福忙迎上去拜倒道:“罪臣武安福拜见太子。”

“哼,你还知道有罪呢?”杨昭鼻子里哼了一声,又重重的咳嗽了两声,听在武安福耳中,分外的悦耳。

“臣护卫不严,罪该万死。”武安福道。

“太子,这人从前很是威风,原来是个不中看又不中用的蠢货,这样的人怎么能保卫太子你的安全呢。”一人道。武安福不用抬头就知道说话的是太子身边亲卫统领黄骓,他有一身的好本领,却一直不甚得志,自从跟随了太子,每日操练部下网络豪杰,倒把太子亲卫队带的有声有色。今日这一场火,十有八九是他带人放的。

“哼,武安福你自己说呢?”杨昭道。

“臣知道这次犯了大错,自该请罪。不过如今形势紧急,救火为先,请容臣指挥救火,明日一早,臣将负荆请罪。”武安福道。

“好个负荆请罪,那就快去救火吧。”杨昭哈哈一笑,不再理武安福,安慰那些受惊的使节去了。

武安福狼狈的爬起来,在太子亲卫们的嘲笑里默默的转过身,指挥救火去了。若是杨昭看到他一转过身去后脸上恶毒的表情,只怕会后树了这样一个敌人,那眼神里狼一样残忍的目光透过黑夜和火光,不知道投向什么地方,武安福在这熊熊燃烧的夜里,做出了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决定。

翌日一早,武安福身穿布衣,带着印绶和骁果营的名册等物来到掖庭宫求见杨昭。黄骓早就在宫门前守侯了,一见武安福,笑道:“这不是武将军吗?怎么穿的如此朴素?”

武安福没搭理他,只是道:“我来跟太子请罪,请黄大人通报一声。”

“太子昨晚感了风寒,太医正在调理,你在这等着吧。”黄骓的话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为了戏弄武安福,反正武安福在宫门口等了一个时辰,直到脚都站麻了才被召进去。一进到殿里,武安福就见裴矩早已经在了,一见武安福进来,裴矩冲他使了个眼色。

武安福知道裴矩是在为自己求情,不过他主意己定,当下道:“太子殿下,臣昨夜疏忽防卫,致使偻皆阪涔莘呕穑账栏卟菇谝蝗耍栈俜课萑洌勾躺绷随绻琶U舛际浅贾富硬涣Γ贾貌坏保记氪侨ニ泄埃蚍⒙洹!

杨昭斜靠在座位上,身上还盖着毛皮,听了武安福的话,本来有气无力的脸顿时活泛起来:“你当真要辞去官职?”杨昭虽然想收拾武安福,却也有忌惮,毕竟武安福的位置显要,也是他父亲颇为器重的大臣,真要是动手处置,怕杨广有所怪罪。如今武安福主动辞呈,杨昭哪能不乐。

裴矩听了大吃一惊,他本来已经跟杨昭求了半天情,只盼武安福能说几句软话,当可保住官位,不料武安福一上来就主动请辞,给裴矩来了个措手不及。

“武老弟,你这是干吗?”裴矩顾不得礼节,走到武安福身前低声道。

“裴大人,我本来就无意为官,再说本领不济,才有如此大祸,总不好腆着脸赖在这重要的位置上不走。若是看在你我同僚一场的份上,就替我美言几句,让我就此回乡去吧。”

武安福这话说的颇为诚恳,泪花在眼眶里转了几转,终于落了下来。裴矩看得心酸,只得退回去对杨昭道:“太子,武安福已经认罪认罚,你看?”

杨昭知道裴矩和武安福交好,既然已经把武安福整治的丢了官,还痛哭流涕,两人因为小野妹子结的梁子也就一笔带过了。他也不想让裴矩难做,便道:“既然你认了罪,我也就下再追究了。念你辅佐父皇有功,赐你白银一千两,准你回乡。”

“谢太子殿下。”武安福通通通的磕了好几个响头,边流泪边退了出去。裴矩跟杨昭告了罪,匆匆赶出来。

“你这是何苦?”裴矩追上武安福,一把拉住他的衣服,不让他走。

“裴大哥,我若是下来这一出,太子能轻易放过我吗。”武安福早没了眼泪,面无表情的道。

“我若从中斡旋,事情尚有转机啊。”裴矩叹息道,一半是为了武安福,一半是为了自己从此在朝廷中少了一大助力。

“朝廷里风波险恶,我能官拜侯爵,已经心满意足,如今能全身而退,未尝不是福气啊。”武安福颇有深意的道。

裴矩听了,不禁想起多年来一朝为官的同僚们,无论是开国九老,还是先帝重臣,又或者是一起辅佐杨广登基的这些人里,死的死,散的散,就算在朝中显赫如自己者,也是战战兢兢。如武安福这样能够急流勇退的,却也不多。想到这里,他也释然道:“兄弟你年纪还轻,将来我跟皇上保举你做个一州太守,也算有个归宿。”

武安福大笑道:“裴大哥,我叫你一声大哥,是尊敬你。将来若有一日你我重逢,我希望咱们是友非敌。”

裴矩没等琢磨过来其中的意思,武安福已经转过身扬长而去,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黄骓得意的拿着新授予给他的印缓和名册前去接管骁果营,一到营中,就见李靖,雄阔海,叶竹君,孙成,王君廓,余双仁,候君集,黄天虎,李成龙,尚怀忠,燕翼等燕云十八骑诸多将官都聚在营中。一见黄骓来交接,几人一起把手中印信交上去,齐声道:“我等办事不利,连累了武大人,特来请罪,请大人恩准我们回乡去。”

黄骓正愁着如何清除武安福留下来的势力,一听众人都要走,掩饰住喜色道:“你们倒也知趣,本大人新官上任,倒也不愿追究你们的罪过,就防你们回乡吧。”

众人听了,也不多言,把印信叫回,回去收拾了随身的行李,骑上马匹,径直出城去了。

武安福回到府里,苏疑云早就收拾好了行囊,大半的仆人丫鬟都被遣散,只剩孙思邈和王药师在身旁。

孙思邈骑着长风,苏疑云和王药师坐进大车,武安福赶车,四人孤零零的往东门而去。

黄骓的部下一直跟到大门,直到四人身影消失不见,才回去稟告。

武安福四人走出东门,行了大概十几里,就见前边路上一座茶棚,满满坐了不少人。正是方才跟黄骓请辞的众人,他们一见武安福来了,都迎上来。

“都安拌妥当了吗?”武安福问李靖道。

“迎春坊由红拂和吴宇林照料,余双仁和叶竹君已经暗中潜回城去,布置六道潜伏,留待日后出力。”李靖道,“”既然这样,咱们可就无事一身轻了。“武安福伸了个懒腰,”回北平去吧,不过可要走得慢点,我还有场好戏要看呢。“

正文 第159章 赤发灵官

一路悠哉游哉,游山玩水,正是人间五六月气候最适宜的时节,武安福一行人走走停停,沿路的风味小吃,名山大川通通游览一遍。苏疑云欢喜下提,众多英雄也开了眼界。武安福和李靖孙成孙思邀更是每到一处都研究地形地貌,由孙思邈记在图册上,以备日后不时之需。如此一连走了半个月,眼看到了六月中旬,众人才走到山西潞州。武安福曾在这里作战,和太守李景颇有些交情,王药师的家乡父母也在这里。和李靖一商量,武安福决定在潞州住上几天。他不想惊动李景,趁着黄昏进了城,包了一家客栈的全部房间,把王药师送回家去和父母团聚,一叙天伦。

吃过晚饭,武安福看天气清涼,还有些天光,便叫上李靖和王君廓,三人出了客栈,在街道上溜达起来。转了两圈,刚想回去,就见一块空地上有许多人围在一处,隐约有争吵声。武安福好奇的走过去,在人群外一看,原来是众人围着匹马在争论。一个老者说这匹红马乃是塞外名驹汗血马,非五百两银子不能卖。另一个大汉嚷嚷着说老者骗人,加上不少人帮闲起哄,一时乱成一团。

武安福曾见过史大奈等人贩马,曾听闻过一些相马之术,此刻一见落日照在那红马驹身上,隐隐有红色的汗珠,他心知此马果非凡品,乃是西域大宛国的名马。身为武将,所求无非趁手的兵器和精良的战马,武安福见此马虽然幼小,日后必定是匹好马,心中大动,挤进人群道:“老丈,既然他嫌价钱高,你不如卖给我算了。”

老者一听,喜道:“果然碰到识货的人了。”

那大汉一横眼眉,亮出一副凶相:“你是什么人,敢来捣乱?金三,这莫不是你请来一起讹诈我的?”

那老者金三气道:“你这人要买便买,又不买又说闲话,气死人了。”

大汉冷哼一声,不理金三,对武安福道:“你不是要买吗,你出多少钱?”

武安福一摸身上,还真没带钱,只好道:“老丈,我随身带不了那么多钱,你牵着马,随我到那边的龙门客栈,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那敢情好。”金三道,说着一牵马缰绳就要走。那大汉见武安福真要买,有些着急,一把拦住金三道:“好了好了,莫要演戏了。这马三百五十两,一分不能多了。”

金三恼怒道:“你这人好不讲理,我这马不卖给你了。”

大汉一瞪眼:“你卖是不卖?”

“我已经卖给这位客人了。”金三吓的退后一步。

“我说你是诚心跟爷爷我捣乱吧?你可知道我是谁吗?”大汉听了转身来找武安福的麻烦。

“你是谁呢?”武安福没把他放在眼里,揶揄道。

“爷爷就是山西天堂县二贤庄单雄信单二员外手下专司买马的管家单面。”大汉得意的道。

武安福听得单雄信的名字,心里一喜,心想他是绿林总瓢把子,手下多是啸聚山林的亡命之徒。若是招揽过来,多有帮助。想到这里,他笑道:“你既然是单二员外的管家,可知道秦二爷吗?”

“你说哪个秦二爷?”单面道。

“秦琼啊。”武安福道。

“哎呀,你漱口了没有就提秦二爷的名字,要是我家老爷知道了,还不打你。”单面急道。

“那你就告诉你家老爷,我叫武安福,明天会去庄上拜见他。至于这匹马,我看中了,你就别跟我抢了。”武安福道。

“那可下行。”单面伸手要去抢马缰绳,武安福胳膊一抖,六合拳拳劲一吐,在单面腰上一顶,把他撅了个跟头。单面知道不是对手,爬起来扑扑屁股上的灰,叫了一声:“有种明天就来二贤庄。”说完落荒而逃,惹的众人大笑。

领金三回客栈的路上,武安福问了些单雄信的消息,得知单雄信乃是天堂县一代最大的地主,有庄丁佃户数百,平素乐善好施,并无欺压平民的行为。也因此金三敢下卖马给他家。

在客栈把银子给了金三,武安福叮嘱店伙好生照顾这小马驹。客栈里没睡的诸人出来看马,都啧嘖称赞,武安福把王君廓拉到一边道:“王大哥,这单雄信不知道脾气性格如何,你常年走镖,对绿林的事情也多有了解吧?”

王君廓道:“他为人仗义,好交朋友,快意恩仇,处事公平,绿林里人人敬服他为总瓢把子。我虽然没见过他,但是也多听得他的故事,是个爽快人。”

武安福心里有了数,又和众人聊了一会马驹,便回去睡了。

第二日武安福起了个大早,带着李靖雄阔海王君廓三人在街上买了些各色果子,用锦盒装了,四人间清楚路途,往天堂县去了。一路上只见山清水秀,景色秀丽。走了不多久,就见远远青山下,有座大庄园掩映在竹林里。四人纵马过去,离得近了,就见庄上三个大字“二贤庄”。庄门盖得富丽堂皇,庄前一溜栓马桩,四五个庄丁打扮的人正蹲在门口谈天。

“请问几位小哥,你们家单庄主在吗?”武安福几人下了马上前问道。

一人道:“你是什么人,找我家庄主做什么?”

“我叫武安福,来拜访单庄主的。”武安福道。

那人一听,笑道:“原来你就是武安福,你先等着,我这就去通报。”说着一溜烟跑进庄子里去了。

武安福四人便在庄口等待,余下那几个庄丁窃窃私语着,不时往这边看过来。武安福心里疑惑,也不好多说,只低声告诉三人小心一点。

四人等了一会,就听庄里一阵喧闹,一群人冲出庄门,打头一个大汉手里拿着根木棍喝道:“人在哪呢?”赫然就是昨天被武安福打倒的单面。

“好你个小于,竟然还敢未庄上挑衅,兄弟们,给我打啊。”单面一见武安福,顿时怒道。他身后众人吼了一声,手拿刀叉棍棒一拥而上,把武安福四人给围在了中间。

“二贤庄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吗?”武安福无奈的道,单面这种狗仗人势的愚行倒也司空见惯。

“废话少说,看棍。”单面仗着人多势众,跳将上来,一棍打下。武安福纹丝不动,身若磐石,吐气扬声,一歪脑袋两臂一叉,就把单面用尽吃奶的力气打下来的棍子锁住。单面大惊,一拽不动,二拽不动,怒道:“兄弟们,给我打啊。”

二三十号庄丁发一声喊,冲将上来,武安福高喊一声:“别伤了人命。”

只见李靖雄阔海王君廓三人冲进人群中,虽然是赤手空拳,所到之处也打得这些庄丁哭爹喊娘,不消片刻,二三十人都被打倒,呻吟之声不绝于耳。

单面一见对方如此厉害的角色,吓的魂不附体,武安福一脚把他踹翻道:“回去叫你家庄主,就说北平武安福来拜见。”

单面跌跌撞撞的逃回庄子,过了一会,就听里面一个闷雷一般的声音响起:“哪个是我武兄弟?”

随着这一声喊,一个大汉从庄门里匆匆走出来,只见他头戴鹦鹉绿央巾,身着一身藏绿丝绸长袍,腰缠玉带,脚蹬长靴,身高九尺,虎背熊腰,脸阔鼻方,眼大如斗,最引入注目的是他一头暗红色的头发。武安福一见,就知此人一定就是绿林总瓢把子,人称“赤发灵官”的单通单雄信。

“在下武安福,来拜访单二员外。”武安福一抱拳,用的是江湖礼节,以表尊重。

单雄信脸露喜色,上前一把握住武安福的手,亲热的道:“我早听二哥说过你,没想到今日得见,幸会幸会。”

武安福也道:“在北平的时候,我常听二哥说起单二哥你,小弟仰慕非常,这次路过潞州,特地来拜见你。”

单雄信大嘴一咧笑道:“兄弟既然来了,就多盘桓几日,也好让哥哥我尽地主之谊。不过……单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想起单面刚才说有人闯庄,再看到一地的狼籍,慍怒道。

单面见单雄信这样亲热,知道闯了大祸,两腿抖的跟筛糠一样。武安福淡淡的道:“好象是贵庄的人在演练武艺,用力大了些。”

单雄信见武安福下追究,心里安稳了些,狠狠瞪了单面一眼,拉着武安福的手,招呼四人进了庄子。

二贤庄摆好酒席招待四人,武安福把李靖三人介绍给单雄信,李靖的名头单雄信倒不清楚,不过雄阔海和王君廓一个曾是绿林的好汉,一个曾是镖局的镖头,他多有耳闻,自然热情相待。单雄信这边也叫出好汉盛彥师,丁天庆,宋明亮,齐国远,李如辉作陪。武安福一见齐国远,就想起评书里他搞笑的样子,心想不知他如今的兵器是不是那水缸一样大的纸锤。

几人吃吃喝喝,聊了些江湖绿林中的逸事,越谈越近,单雄信连呼相见恨晚,武安福也爱他豪爽重义的性格,言谈甚欢。

正吃着,一个家人跑进来,俯在单雄信耳边说了几句话,单雄信虎目一亮,对武安福道:“兄弟,哥哥这里来了个客人,你也认识。”

武安福忙道:“莫不是秦二哥来了?”

“你跟我出去看看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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