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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米不开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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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腔学院这里没有,学生会那块也没有!!临床那里也没有!!没有,到处都没有!!
秦杨,你在哪里,你到底在哪里?!!!

终于,电话那头再一次传出了彩铃的声音。
我们能不能不分手,亲爱的别走……
小满不禁停下脚步,站在原地,她的手紧紧地握住电话,她甚至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地,生怕一个不小心又断了。
“喂?”是秦杨疲惫的声音。
小满的手因为太用力而颤抖着,她想问,你在哪里?有没有到体育场?
可是她说出的只是带着哭腔的一句“秦杨!”
“小满?”秦杨的声音的声音一下高起来,“你在哪里?!”
“呜呜……杨杨……”小满蹲到了地上,将头埋在膝盖里,哭起来。“我想你……”
 电话那头,久久没有回音。

然后,小满感到一只滚烫的手温柔地按在了她的头上,那只手的主人用一贯头痛无奈而又宠溺的口吻说:“笨蛋。”
小满猛地抬起头,面前的人是如此的模糊,她站起来拼命地揉着自己的眼睛,想看清楚那个人,可是那个人总是刚刚变得清晰又立刻模糊起来。
“呜呜……杨扬……”小满委屈地哭着。“我看不见你……”
“别用力揉!”秦杨轻轻地拉下小满捣着自己眼睛的手,然后把她拉到自己怀里。“我在这里的,在这里。”
“呜呜……我以为你死掉了……”小满毫不客气地将眼泪鼻涕尽数献给了秦杨的衣服。

秦杨拍着小满的背,轻轻的叹了口气。“你真是个笨蛋!”
“呜呜……”小满继续嚎啕大哭着。
秦杨只有继续哄着。“乖,不哭了,不哭了,笨蛋……”
“你才是笨蛋!”小满终于忍无可忍地反驳道。
秦杨看着哭得泪眼婆娑乱七八糟的小满,扑哧一下笑出来。“是,是,我是笨蛋。”
“你是大笨蛋!”小满抓着秦杨的衣服,一边抽泣着,一边继续说。
“是,是,我是大笨蛋。”
“你是超级大……唔……”小满正想得存进尺地继续说着,却被一个滚烫而柔软的东西封住了口。
小满惊得瞪大了眼睛,秦杨离她这么近,近得她可以看到他头上的汗珠,可以看到他又弯又翘的睫毛。
讨厌,她从小就讨厌他那又弯又长的睫毛!

秦杨的唇稍稍地离开了一点,他睁开眼,叹口气,无奈地说:“哎,你能不能专心点?”
哦,哦,小满很听话很配合地闭上了眼,秦杨的唇又轻轻地覆了上来,吻上她湿漉漉的眼睛,她冰凉凉的鼻尖,和她咬紧牙关的嘴唇。
他的唇贴在她的唇上,轻轻地吻着,他诱哄着她,就像以前她生气他总会哄着她那样,那样的温柔而耐心。
小满渐渐地放松了警惕,渐渐地放松了拳头,渐渐地放松了牙关。
她慢慢觉得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了,世界浑沌一片,只剩他和她,在一起。

然而,小满是一个文科生,是一个唯物主义者,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她都清楚的记得,客观事物的存在与发展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这一伟大真理。
所以,世界是存在的,周围的一切也是存在的,那些此起彼伏的尖叫和起哄声同样是存在的。
于是,被亲吻着的小满又一次分了心,她心酸地想,完了,她红了。


Act 34 禽兽的心思你别猜

在某部以搞笑为宗旨的电影里,有过这样一句颇有哲理的台词——不红,那就是死。要是红了呢,那就是生不如死!
而小满现在无疑就是处在生不如死的状态下,因为她红了,红得不能再红了。
那天,她当着全校几千人的面和秦杨上演了一部激情火辣高清无码的爱情戏,而在第二天后,氯气警报解除后,C医大八卦社就第一时间以号外的方式,分别以当下几种流行文体来报道了这震惊全校的重大新闻。
知音体——《俊秀的少年啊,你抛粉弃丝堕入爱河为哪般?》;
法制日报体——《谁来为大学的爱与欲埋单?》;
新闻联播体——《大灾面前有大爱,氯气下的患难真情》:
天涯杂谈体——《深入剖析女大学生如何胁迫学生会宣传部长》
天涯八卦体——《818小满和秦杨的爱恨情仇(听说他们是青梅竹马哟)!》

“号外在C医大发行后,立刻在全校内引起巨大反响,并引发了小范围的抗议,抗议者大多为女性,她们在怡春楼下站成一排,并打出了‘还我秦杨’,‘拒绝真相’等字样的横幅,抗议持续了大约1个小时,期间因当事人邬小满在怡春楼5楼窗口出现而引起过一阵骚动,最后以另一位当事人秦杨亲自出面解释才宣告结束。”
小满念完宣传栏上的最新号外,然后摸摸了鼻子,对身边的秦杨说:“你那天对她们说啥了,居然让她们心甘情愿地全都散了。”
秦杨牵着小满的手,一边往前走,一边神秘地说:“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神来杀神,佛来杀佛!”小满眼睛一瞪。“说!”
“是,是!”秦杨配合地装出小媳妇的样子。“我告诉他们我其实是那个……”
“那个是哪个?”小满不解道。
“就那个嘛!”秦杨看着脚尖,扭扭捏捏地说:“就王小旺那个嘛。”
“你说你是gay?!”小满捂着嘴尖叫起来。
“是啊,是啊!”秦杨笑眯眯地点头。“这样大家都会以为你和我是在演戏了。”
“可是大家都看到我们,呃,那个了啊?”小满红着脸问。
“我说是被你强迫的!”秦杨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如果我不吻你,你就要告诉大家我是gay!”
“天!”小满指着秦杨的鼻子。“你这个腹黑的男人!不,腹黑的禽兽!险恶,实在是太险恶了!居然敢利用人家纯真的腐女心?!”
“这不是为了保护满大人您么?”秦杨整个脸上就写着一句话——我很聪明吧?表扬我吧!
“谢谢不用啊,大家只是普通朋友,不用你保护。”小满头一别,满不在乎地说。
秦杨将两人十指相交的手举到小满面前,一脸哀怨地说:“你不承认?你居然吃了我的豆腐占了我的便宜还不承认?”
小满嘟着嘴,眼睛瞟来瞟去,小声嘀咕着:“你又没叫我当你女朋友。“
声音虽然小,可秦杨还是听到了,他放开小满的手,握住她的肩,微微地俯下身来,无比认真的说:“小满,作我的女朋友好吗?”
小满的脸刷地一下红了,她的眼睛还是不安分地东看看,西看看,就是不肯对着秦杨的眼睛,半晌,才听到她微乎其微地一声“嗯”。
正在秦杨准备再说什么的时候,却听到小满的手机不依不饶地响起,只好放开小满,让她去接电话。
“小满啊?”打电话的是班上一个男生。“老五喝醉了,死都不肯走,我们劝不了,你赶快来!”
“好!”小满一贯原则就是为朋友两肋插刀,于是想也不想地答应道:“你们在哪?我马上过来。”
 她记下了同学说的地址,然后挂断电话对秦杨说:“老五喝醉了,我去看看。”

“恩。你去吧。”秦杨答应着,却看着小满一动不动。“你怎么不走?”
小满翻了一个白眼:“老大,你叫我走你还抓着我的手干嘛?”
秦杨干笑一声,放开手,却在小满准备转身的一刹那,大声地说:“我喜欢你,真的!你,你,喜欢我吗?”
“……”小满脸上的红蔓延到了整个脖子上,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跟刚才的秦杨一样扭捏着。
秦杨耐心地等待着小满的回答,却看到小满一跺脚,嘤咛一声,丢下一句电闪雷鸣的“讨厌,人家是第一次,你要含蓄一点嘛!”,然后便转身跑开,留下被雷得外焦里嫩的秦杨,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
小满一边跑着,一边心酸地想,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我居然有一天也会以琼瑶女主角这样过时的方式撤退……

王老五是在学校外面一家小酒吧里喝醉的,小满赶到的时候,他正逮着一个男生高唱着“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我难过。”
不错不错,歌声不错,比那万恶的禽兽唱得好听多了,小满在一旁拍手赞叹道。
王老五听到掌声,然后摇摇晃晃地看着小满,似乎在辨认她是谁,然后他露出了一个小孩见到妈妈般的纯真笑容,张开手抱住小满撒娇。“小满抱!”
啊咧,这孩子喝醉了居然这么可爱?小满的母爱顿时泛滥了。
“小五乖!”小满拍拍王老五的背,大无畏地说:“妈妈在这里。”
“我是老五,不是小五!”王老五口齿不清地说:“你是小满,不是老妈!”
周围的扑哧一下笑出来,小满翻翻白眼,神智还清楚得很嘛,真是无趣,她一把推开王老五,然后说:“走,回去了。”
“不回去。”王老五摇摇晃晃地又去拿桌上的酒瓶。
“为啥不回去,你要睡大街啊?”小满夺过他手里的酒瓶喝斥道。
王老五一屁股坐到了桌子上,对着自己空空的手掌看了半天,然后小声而又模糊地说:“不回去,不回去,回到哪里都没有你。”
“你说啥?”酒吧里太过吵闹,让小满完全没有听清他的话。
 王老五低着头吸吸鼻子,然后抬起头,眼睛如星辰般闪烁着。
 他看着小满,好像并未喝醉一般,无比清醒地说:“我们给钱走吧。”

 而这时的秦杨,却站在公寓楼下的操场上,面对着另外一个他刻意忽视很久的问题。
“我舅舅从意大利给我带着巧克力。”冷艳艳递过来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FERRERO的,挺好吃的。”
秦杨笑着摆了摆手。“谢谢,不用了,你留着自己吃吧!”
“我怕长胖。”冷艳艳固执地把巧克力塞到了秦杨手中,“你不是喜欢吃么?拿着吧!”
“谢谢你的好意,可我只吃德芙的。”秦杨试图又把巧克力递回冷艳艳手上,可是她却把手背到了身后。
“这比德芙好!”冷艳艳漂亮的眸子里写满了固执。
“我知道啊,可是……”
“可是,你只爱德芙。”冷艳艳的头慢慢地低了下去。“我知道的,你只爱德芙,哪怕FERRERO比它好上一百倍。”
“艳艳……”
“我也知道的,你也只爱小满,哪怕别人比她好上一百倍!”她的头慢慢地抬起来,精致的脸上挂满了泪水。
“……”秦杨递给冷艳艳一张纸巾,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有哪里不好?”冷艳艳呜呜地哭着。
“你是个大方能干的好女孩!”秦杨迟疑地,拍拍冷艳艳的肩安慰道。
 冷艳艳抓住秦杨的手臂:“那你说我哪里不如她?”
“恩。”秦杨仔细想了想,还真的没有发现她哪里不如小满。“你比她漂亮,比她能干,也比她成熟很多。”
“那你为什么不选我?”冷艳艳看着秦杨,想寻求一个答案。
 秦杨皱着眉头思索了好一会,才慢慢地说:“我也不知道,也许她让我很早就失去了选择的能力,艳艳,我喜欢她,这与她是否漂亮是否能干无关。”
“我想,在我还不能鉴定女生好坏的时候,我就已经喜欢她了。”他微蹙的眉头慢慢地松开,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
“那么……”冷艳艳看着远方那两个逐渐走近的人影说,“你可以答应我最后一个请求吗?”
“什么?”秦杨的话还没落音,就被冷艳艳抱住了腰。
 冷艳艳靠着秦杨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不快不慢,一下一下。

 正当秦杨全身僵硬地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冷艳艳却已经放开了他,她高傲地对着已经来到他身后的人影打着招呼:“你好,小满。”
秦杨几乎是惊慌失措地转过头去。
小满扶着靠在她身上的王老五,眨巴着眼睛。
“小满,你听我说……”秦杨捏紧拳头,他不要再重来一次那样的折磨,不要!!
“嘿嘿!”小满面对慌了神的秦杨和一脸挑衅地冷艳艳,咧开一个笑,“你们继续,继续,我送他回去……”

Act 35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小满,你别走!”秦杨看着路过他们,然后往秋韵楼挺进的小满,着急地吼着。
“拜托,大哥!”小满受不了的回过头对着秦杨翻白眼。“你没看到我肩负着重任的?这人重死了,再不快点送回去,我就要被压扁了好不咧?”
“……”秦杨一时半会儿弄不清小满的想法,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小满扶着王老五继续往秋韵楼挺进。
可是他身边的冷艳艳这时却冷笑了一下,对着小满说:“邬小满,你又要做缩头乌龟,连面对都不敢,就要逃吗?”
听到冷艳艳的声音,小满的脚顿了一顿,却没有停下,也没有回头,只是嘴里开始叽里呱啦大声念着:“秦杨,秦杨,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就像农民爱玉米,就像牛郎爱织女,就像猫咪爱小鱼……”
虽然天已经黑了,可是冷艳艳还是清楚地看到秦杨的脸,在昏黄的路灯下,一点点地,变成了西红柿的颜色。
“周围这么多人,你也不知道害臊?!还想出名是吧?”秦杨跑上去,一边埋怨着,一边帮小满扶起了王老五。
冷艳艳在他们身后,看着扶着醉醺醺的王老五还不停打闹的两人,轻轻地笑了笑。
她在心里对他说,我爱你,秦杨。还有,谢谢。
谢谢你的拒绝,谢谢能与你错过。

与秦杨开始罪恶的人兽恋后,小满每一天都在思考同样一个问题——要不要跟苏玲同志坦白,要不要呢?到底要不要呢?
对此,小满同志和秦杨同志在小饭馆召开紧急会议,深入分析当前形势,研究部署下一步作战计划。
会上,秦杨同志首先对于小满隐瞒真相的态度表示了抗议和谴责:“我就想不通了,你为啥不告诉家里啊,我有这么见不得人吗?还是说你做着换人的准备?”
“我这不是怕吗?”小满皱着小脸说:“万一老妈反对我早恋,还不把我活剥生吃了!”
“小满同志!”秦杨拍拍她的头,好心地提醒道:“以您的岁数,已经不是担心早恋,而是该担心嫁不出的时候了。”
“我哪有这么老?我还是花季少女!”小满坚决反对秦杨的观点。
“您有见过20岁的花季少女么?”秦杨翻了一个白眼。“您还不如说您只是个明媚而忧伤的孩子……”
“……”小满顿时无语。
秦杨继续兴致勃勃地阐述着他方观点:“退一万步说,就按您这条件能找到我这样优秀的人,苏阿姨也绝对会为你感到自豪和高兴而不是责怪你的!”
“禽兽,你啥意思?”会有男生这么损自己的女朋友么?小满彻底地郁闷了。
 她一别头,一拍桌:“NND,我不说了,死都不说了!”
“可别啊!”秦杨马上讨好小满同志。“满大人你总得给小的一个名份啊!”
“没名份!一辈子都没名份!结婚都不给发证!”小满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满大人,我错了还不行么?”这下秦杨可急了。“我请你吃肯德基?”
“哼!”
“麦当劳?”
“那和肯德基有啥区别?”小满鄙视的说:“没诚意!”
“必胜客?”
“披萨太硬。”
秦杨深深吸了口气,决定抛头颅大出血。“哈根达斯?”
“成交!”小满想着华丽的冰淇淋火锅,终于心满意足。
“那么我给我妈打电话了?”秦杨兴奋地说。
“不!”小满摇摇头。“你妈知道了,我妈肯定立马就知道了,这俩女人没秘密,还是我先说,我没说之前你要保密。”
秦杨虽然郁闷,但还是同意了。
于是,小饭馆会议最终以一顿哈根达斯的代价换来了双方的共识,那就是小满先说,秦杨再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尽早向上级交代,争取宽大处理!

小满回到寝室就跟苏玲同志打电话。
“喂。”苏玲接起电话。
“妈,是我。”小满有些紧张,正想着该怎么开口,却发现苏玲同志心不在焉地答了一句。“恩。”
“你在看电视?”知母者,是女也。
“恩。”
“啥电视啊?”小满问。
“又是广告!”苏玲终于把注意力集中到了电话上。“就电视剧,对了,您哪位啊?”
“我都叫你妈了你说我是谁?”小满欲哭无泪地说。
“哦,啥事?”
小满扭捏了半天,正准备开口,却听到母后大人来了一句:“啊,开始了,你没事的话妈妈先挂了啊。”
“妈……”小满阻止的时候,已经晚了。
小满可怜兮兮地给秦杨发短信。“我妈最近更年期,过几天再说吧。”

可这一过就不是几天的问题,直到暑假回到家里,小满还是没有找到机会跟母后大人开口,对此禽兽很生气,责令她迅速解决问题。
于是某一个夏日的夜晚,小满难得主动地申请了晚饭后洗碗任务,于是常规洗碗人员邬朝阳同志得意解放,去了隔壁和秦永翔同志商议周末钓鱼的事情,而刘雅兰同志还在收拾碗筷,所以苏玲同志没有跟着邬朝阳过去。
小满洗完碗,看到母亲正坐在沙发上,百无聊奈,而电视上正在播更加无聊的新闻联播。
哇!天时地利与人和,万事俱备,只欠认罪。
小满决定趁这个难得的好时机,向母亲认罪。
“妈妈啊,你有空没?”小满磨磨蹭蹭地蹭到苏玲旁边坐下,撒娇地说:“我们来聊下天嘛?”
苏玲立马退后一尺,戒备道:“这个月的零花钱我给你了,你不要说没钱了,我不去逛商场,所以也不要告诉我哪里在打折。”
太心酸了!小满吸吸鼻子,可怜巴巴地说:“人家只是想问你个问题嘛?”
“啥问题?”
小满看着母后大人,结结巴巴地说:“要,要是我交,男朋友,怎么办啊?”
出乎她意料的是,苏玲同志只是淡定地说了一句:“怎么办?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猎枪。”
“完了,完了,那禽兽死定了。”小满郁闷地嘀咕着。
“你嘀咕啥呢?”
小满的头摇成拨浪鼓:“没啥,没啥。”
可是母后大人却突然变得明察秋毫起来:“你有男朋友了。”
“恩。”小满一咬牙,决定点头认罪。
“谁?”苏玲审视着小满,目光如炬!
“谁很重要么?”
“当然重要,对于错误的,我们要把它扼杀在摇篮之中!”苏玲作出了杀无赦的动作。“快说,是谁。”
小满浑身一激灵,完了,可怜的秦杨,我会缅怀你的:“就是隔壁那……”
还没等她“那”完,就看到苏玲同志从沙发上一弹而起,一边吼着“雅兰啊!”一边开门冲向了隔壁。

五分钟后,两家人全部聚集在了禽兽家的客厅里,大人们并排坐着,犯人们靠肩站着。
“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第一个发问的是女犯人的母亲苏玲同志。
“这个,那个……”小满低着头,用脚尖蹭着地面。
秦杨仗着苏玲的宠爱,倒是很镇定,他笑着说:“我们确定关系是在四月!”
“啊啊啊!!”苏玲一阵哀嚎!
正当小满和秦杨莫名其妙地看着她时,温柔如水的刘雅兰对着苏玲发话了:“你输了,50块。”
“啊?”秦杨和小满彻底懵了。
苏玲从邬朝阳皮包里掏出五十,递给刘雅兰。“你怎么知道他们4月好的?”
“因为杨扬的手机彩铃从《我们可不可不分手》变成了《最浪漫的事》啊。”刘雅兰笑笑。“这很明显嘛!”
“算你赢了。”苏玲同志输得心服口服。
“妈!”秦杨皱着眉头。“你怎么能拿我们打赌呢?”
“小赌怡情,小赌怡情嘛!”刘雅兰笑道。
这时,一直没开口的邬朝阳终于难以置信地说:“为什么我什么都没看出来?!老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你笨。”苏玲一脸鄙视地说。
“哈哈!”比起表情复杂的邬朝阳,秦永翔到显得很开心,他拍着老朋友的肩说:“以后咱们就是亲家了!”
“我女儿长大了,要嫁人了!”邬朝阳突然间有些感伤。
小满看着这四个大人,翻了一个白眼,她实在是忍不住想提醒他们,她和秦杨还在读书,只是恋爱,离结婚还有很远的距离。
可是,还没等她说出话,秦杨就立马去跟拍未来的老丈人的马屁了:“邬叔叔,你要想你又多了个儿子嘛!”
“看吧,看吧!”刘雅兰摇摇头。“真的是有了媳妇忘了娘,不过这媳妇我喜欢,来来,小满,坐到阿姨这里来。”
小满乖乖地坐了过去,乖乖地由着刘雅兰摸摸自己的头,捏捏自己的脸,乖乖地听着她们从结婚地点说道婚宴规模再说到蜜月旅行最后说到孩子的小名……
她终于忍无可忍地吼了出来:“我才20岁,我才大二,我还没有毕业,怎么可能结婚?!”
一秒钟的寂静后,苏玲斜睨了女儿一眼。“笨女儿,你没听过那个时间如梭那个光阴似箭啊?!”
“对,对!”刘雅兰抚掌笑得温柔无比。“正所谓一寸光阴一寸金,春宵一刻值千金!”
……
小满和秦杨对视一眼,同时想起了那句伟大的形容爹娘的话——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

Act 35 开始的开始 最后的最后

很多年后,小满回想那天晚上母后大人说的那些话,她觉得有些还是挺有道理的,比如那个光阴似箭那个时光如梭。
那个白驹过隙那个沧海桑田。
在小满摆平了1个以为秦杨真的是gay的纯情小男生,应付完2个称自己是秦杨的前女友的同学,打发走3个号称是秦杨高中校友却连他们是哪所学校都不知道的师妹,然后干脆撒手不管,回A市的疾控中心实习了一学期后,小满终于又回到学校,对着电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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