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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米不开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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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巴着眼睛,悲愤地看着自己从汗到大汗 又从大汗变为狂汗,再从狂汗升级到瀑布汗,最后练就了成吉思汗这般的最高境界,却还是一动也不敢动。
为啥?
因为她正在经历着军训十大酷刑之军姿定型。
这不是一般的军姿定型,而是专业的军姿定型。
集合后,黑得跟非洲难民一般的教官首先吼上一句“我们都是木头人”同学们得用整齐划一震耳欲聋的声音吼道“不能说话不能动。”
然后大家立马挺胸收腹提臀,脚尖外八60度,两眼囧囧有神怒视前方,表情要严肃,不能笑只能哭。
以上都只是一般的军姿定型,专业的军姿定型还得加上专业道具——扑克牌。头上顶一张,颈后卡一张,手里贴一张。
难民教官一边在队伍里穿梭着,一边幸灾乐祸地说:“不能笑,不能掉,笑了跑两圈,掉了蹲百下,啊哈!”
小满差点被这一声诡异的“啊哈”逗得破功,嘴角抽搐了半天,终于还是把笑声憋回了肚子里,变成气,放出去,悄无声息。
难民教官背着手晃悠到了小满面前,仰下巴一副研究状,小满暗呼不妙,一定是放的气太臭,不小心引来敌人,这下完了,完了,得英勇就义,悲壮成仁了。
想到这里,小满的眼中不禁饱含了悲愤的热泪。
为什么我的眼中长含泪水,因为我对这人间爱得深沉!
妈妈啊,我还不想死啊!!!
“哎哟,这位同学的小眼神很好嘛。”难民教官开口说“开始是狂妄,然后是悲愤,最后是呐喊!很好,很有理想,这位同学可以提前5分钟休息,啊哈”
哦也,被表扬了耶,哦也,可以提前解放耶!小满不禁露出自豪喜悦的微笑,却没有发现难民教官风云巨变的脸。
“谁让你在队伍你笑的!啊?”难民教官厉声道“去,跑两圈!”
小满一下适应不了这事件的演变,愕然地指了指自己“我?”
难民教官看着从小满手掌间飘然落下的扑克牌,一脸奸笑地说“嘿嘿,掉了,跑完两圈再下蹲一百个。”
“……”NND,中计了!
“还不快去!”教官挥舞着手中的皮带,吼。
于是乎,在全连同学的注视下,小满撒开脚丫,开始泪奔。
这时,同在操场上,因为长得太帅而被女教官选拔出来教男生们唱军歌的秦杨同学,在看到绕着跑道不停狂奔的小满后,心尖仿佛被针刺了一下,脱口而出的歌曲不是预计的《团结就是力量》,而是跑调的——
向前进,向前进,战士的责任重,妇女的冤仇深……
那一天,最终被花萍半拖半扶才得以回到寝室的小满同学,直到躺在床上,还是没能确认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尚在人间。
其实除了小满,538的各位同学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边,林晓娇正对着自己HELLO KITTY的玩偶红着脸唱:“我们的队伍向太阳,脚踏着祖国的大地,背负着民族的希望……”
“你干嘛要唱歌呢?”小满要死不活的问,要唱也是“我们的队伍晒太阳”嘛。
“明天教官叫人家教大家唱军歌。”林晓娇回过头来看小满,眼中写着,救救我吧!
“为啥是你?”小满觉得好笑,这位林晓娇同学,说个话都脸红,还唱歌?
“他说我有军人的男儿气。”林晓娇憋着嘴看着小满,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小满,我怎么办?”
小满赶紧转移了视线,这女人哭起来可是没个尽头。
那边,徐雪貌似比较坚强,躺在床上还拿着一本单词,嘴里念叨着什么。小满心想,这女人猛,都累得要死了,都还在好好学习,值得敬佩,值得学习。
可当小满仔细一听,却差点没从床上摔下去。
徐雪口中念的是:“s,h,i,t……”
小满忍不住问了一句:“四级有这个单词么?”
徐雪翻了一个白眼,换了一个词念:“f,u,c……”
好吧,其实大家都快疯了,额,除了花萍。
花萍精神挺好,还在阳台哼着小曲快乐地洗着自己的迷彩服。
为什么她这样轻松?这不能说因为她精力充沛,只能说因为她够娇弱,一军姿就脸色煞白,摇摇晃晃,难民教官只能让她去阴凉处休息。
真腹黑啊,这孩子。
小满盯着天花板,眨巴着自己水汪汪的大眼睛,心里下定决定:明天,我也晕。
第二天,主要的训练项目依然是晒太阳。
享受了十分钟的日光浴后,小满看看地上还算得上干净,心一横,眼睛一闭,扑通一下就倒在了地上。
“教官有人晕了”谢谢这位同学。
“同学,醒醒!”有人拍了拍她的脸,是难民教官的声音。
“小满!”这是着急的花萍。
“怎么了?小满!”这万恶的声音,是……秦杨?他不是在隔壁连队么,怎么来了?
“这位同学,你不是我们连的吧?”教官问。
“我是她的哥哥。”秦杨看着脸上沾满尘土的小满,心急如焚,“她怎么了?”
“她没事,”一个悦耳的声音响起,“可能是中暑了,我掐掐她就好。”
正在小满在记忆中搜寻着声音的主人时,一阵剧痛从虎口传来。
妈妈啊,要掐死人了!!小满睁开眼睛,就看到似笑非笑的冷艳艳。
同学,我跟你有仇啊?
“呵呵”冷艳艳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笑道“教官,她醒了。”
“醒了”难民教官凑上来,打量着小满,“你怎么样?”
“……”小满眼泪花花着盯着他,心里呐喊着,痛啊!!!
“我这妹妹有点营养不良,血糖低。”秦杨确定了这是小满的诡计,大松一口气。
“营养不良?”难民教官看看小满圆圆的身体,再看看秦杨“不像啊!”
“虚胖、虚胖……”秦杨抹抹汗,扔下一句“小满妹妹没事了,我就过去了。”立马遁走。
不知是秦杨蹩脚的谎话还是小满被掐出的泪水起了作用,难民教官意外的恩准小满回寝室去休息。
“教官”花萍甜甜的声音响起“我扶她回去吧,我跟她一个寝室的。”
“好。”年轻的难民教官看着花萍甜美的笑容后,心花朵朵开。
太腹黑了,这孩子!
那一晚,尝到甜头的小满盯着天花板,眨巴着自己水汪汪的大眼睛,心想:明天,我还晕。
可是,这一天,花萍同学在一吼完“不能说话不能动”,就赶在小满之前晕了。
真的太腹黑了,这孩子!
小满正想学习昨天花萍的团结友爱精神,可几个刚好路过的师兄又赶在小满同学表态之前,主动提出把花萍送到医务室。
小满看着花萍和师兄远去的身影,吸气,呼气,淡定再淡定。
算了,想我邬小满这样天生丽质,冰雪聪明,此计不成,再换一计。
“教官”小满捂着肚子叫道。
“你又怎么了?”难民教官走过来看着小满,充满怀疑。
“我要见习”小满说“我大姨妈来了!”
“你大姨妈来了?在哪?”难民教官疑惑地问。
“额,大姨妈不是这个大姨妈。而是那个大姨妈”小满解释道。
“到底是哪个大姨妈?”难民教官还是一脸不解。
“……”小满看着教官黝黑的脸,心想,我还是晕倒算了。
小满同学费尽口舌,跟难民教官解释完“这个大姨妈”和“那个大姨妈”之间微妙的差异,终于被恩准坐在操场边上见习。
小满坐在树荫下,看着红得发白白里透红的太阳,和操场上坚持晒太阳的兄弟姐妹们,心中感叹到,世界真美好啊真美好,大姨妈真伟大啊真伟大!
正在她幸灾乐祸的时候,却看见一个姣好的身姿向她走来,美女啊美女,同样都穿是劣质迷彩服,自己穿着是根葱,可人家穿着那就一水仙花,这差距咋就这么大哩?
小满喜欢美女,可不包括这位,因为一看到这个人,小满的虎口就隐隐作痛。
“你的大姨妈也来了啊?冷艳艳同学。”小满学秦杨来了个官方微笑。
“不是。”
“那你哪里不舒服?”
“没有。”
“……”小满疑惑地看着冷艳艳。
冷艳艳从裤兜里掏出防晒霜,一边往自己脸上抹一边说:“我跟教官说我要补妆。”
这样也可以的?!小满看着冷艳艳,目瞪口呆。
冷艳艳微微一笑,指着远处的正在示范正步的秦杨“那是你哥?”
“不是。”小满也看向秦杨,正想申明,那其实不是人,是一禽兽,却在转头的一刹那看到冷艳艳的眼中闪过敌意,心中一哆嗦,出口就变成了“不是亲的,是表哥。”
冷艳艳温柔的一笑,似乎那点敌意只是小满的错觉:“你昨天吓死我了,现在没事了吧?”
“……”
“你表哥是怎样的人啊?”
“……”
面对着身边笑靥如花的冷艳艳,小满突然有一种回到队伍里晒太阳的冲动。
果然,擅自脱离群众,是不对不对滴。
Act 8 天有多高 脸皮就有多厚
当免费享受了一个月的户外桑拿和日光浴后,万恶的军训终于也进入尾声。
小满坐在食堂,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碗里的汤,如果那碗漂浮着些许葱花的咸味白开水能叫做汤的话。
想起刚进校的时候,那配汤可是甜蜜的鸡蛋携手西红柿,那时小满还在感慨,大学就是不一样,配汤都搞夫妻档,豪华,真是太豪华了!
可是十天后,鸡蛋出走了,又过了十天,连西红柿也失踪了。
要闹离婚也不带这样的啊!小满端着碗,无比想念父亲大人做的红烧肉。
这时,旁边的花萍碰了碰她,然后指了指食堂门口,“你表哥来了耶!”
“表哥?”小满顺着她的手看过去,秦杨跟着几个男生走了进来,有说有笑,小满赶紧缩了缩肩膀,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去。
如果小满没猜错,他现在肯定恨不得拔了自己的皮吃了自己的肉再用剩下的骨头喂狗。
可是不管怎么躲,秦杨漂亮的丹凤眼还是在进食堂的第一时间,就迅速的搜索到了小满的所在,他咧出一个笑,张开长腿,毫不犹豫地向小满走来。
“你好。”秦杨在小满对面坐下,一面向花萍打招呼,一面用余光射杀着小满。
“你好。”花萍看着笑得很是温柔的秦杨,却不明白为何小满一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的样子。
“表妹,可以出来一下么?”秦杨扬着眉对小满说,“我有点事要找你。”
一声“表妹”叫得小满心惊肉跳,可她还是垂死挣扎着,“有什么事在这说。”
“你确定?”秦杨忽然站起来,隔着桌子靠近小满,在她耳边说:“你莫非想出名?”
“怎么出名?”小满战战兢兢地问道。
秦杨用只有她听得到的声音说“比如在这里……”
剩下的几个字微不可闻,可是小满还是听到了,瞬间涨红了脸,拨浪鼓似的摇着头,她不想出去,可她更不想出名。出去是死,出名就是生不如死啊!
于是,小满泪别一脸困惑的花萍,带着一种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壮跟着秦杨走出了食堂。
学校外面的广播正好开始晚间的播出,N个不同的声音不停地重复着“校园之声,校园之声,校园之声……”起码有20多遍,阴阳顿挫,很是喜庆。
要换平时,小满肯定笑得前俯后仰,可是小满此刻怎么笑不出来。
“哼!”秦杨找了一个人少的地儿,停住,转过身,由上自下地俯视着小满。“交代吧。”
“秦大人,我错了。”小满赶紧狗腿的认错。
“错哪了?”秦杨看着恨不得像小狗一样冲着他摇尾巴的小满,觉得有些好笑,可还是忍住摆出严肃的表情。
“我不该说你是我的表哥。”
“还有?”
“不该说你没女朋友。”
“哼,继续。”
“不该说你正想找女朋友。”
“然后。”
“然后……”小满吸吸鼻子,哭丧着脸。“不该把你的电话号卖出去。”
“卖了多少?”这丫头,居然卖他的电话,害得他的电话差点被那些女生打爆。
“十七块。”小满瘪着嘴,有些愤愤不平。“本来说好了每个人一块,可他们偷偷几个人合买,太不讲究诚信了!”
“你还委屈了?”秦杨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小满立马泄了气,继续摇着尾巴。
“全部交公。”秦杨伸出手。
“用完了。”小满低头,其实还剩五块,可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要钱没有,要命一跳,五大五块啊,开玩笑。
秦杨觉得自己的晚间娱乐差不多尽兴了,才说起正事。“你们要选班委了?”
“你怎么知道的?”小满惊讶地抬起头,不明白为啥话题突然就变了,果然是禽兽,思维方式就是不一样。
“我怎么知道的你就别管了。”秦杨拍拍小满的头。“去争取个领导当当。”
“为啥呀?”小满不解,自己一向崇尚低调,为啥要去竞争班委啊。
“……”秦杨看着眨巴着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小满,一时不知道是该告诉她其实她挺有能力的就是太懒,还是说希望自己的青梅竹马……
这样的想法让秦杨有些心痒,清了清嗓子,找了个借口。“你妈叫的。”
“我妈又给你打电话了?”小满小心翼翼的问,其实母后大人常常给这禽兽打电话,亲昵得让小满直接怀疑其实秦杨才是她亲儿子。这些,小满倒是早已习惯了,重点是“你没说我卖你电话吧?”
秦杨一副“原来还可以这样啊”的样子,让小满顿时后悔得恨不得把自己掐死。
“我要去选啥啊?”半晌,小满闷闷不乐地屈服了。
“班长。”
“为什么是班长?”一班之长,多大的官啊!
“你成绩很好吗?”
“不好。”
“你会唱歌跳舞画画么?”
“不会。”
“看吧你成绩不好,又不会会唱歌跳舞画画,你怎么去当学习委员文艺委员和宣传委员?”秦杨摸摸下巴。“所以,只有当班长了。”
小满想了想,点点头,貌似很有道理嘛。
“好啦!”秦杨拍拍小满的头,“我要去吃饭了。”
“恭送秦大人!”小满笑到,哦耶,终于解放了。
“恭什么送,”秦杨扬着下巴,“后面跟着。”
“渣……”小满瞬间垮下脸,拖拉着肩膀,有气无力答道。
几天后,站在讲台上准备竞选班长的小满,脑子里不停闪现的却是秦杨威胁自己当不成班长就把自己卖电话的事告诉母后大人。
“邬小满同学。”坐在台下的黄非老师还以为小满紧张得说不出话来,便鼓励道“不要紧张,把你的优点说出来。”
小满扫了台下50位同学,母后爆发起来的威力是他们加起来都比不过的啊,干脆心一横,开始了她史上第一次班委竞选。
“我叫邬小满,竞选班长,我认为我具有成为班长的3大优势,第一,我脾气好,任劳任怨,随叫随到;第二,我声音大,通知事情的时候每个角落都能听到;第三,我脸皮厚,经磨耐损抗打击。”
听到小满这三个优势,下面的同学们都发出了笑声,有人还带头鼓起了掌。
向来低调的小满还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打场面,紧张得浑身都在哆嗦,心想怎么着最后都得来个优雅的结尾,回忆起刚才冷艳艳竞选时最后那句“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脑中灵光一下,脱口而出“我的人生格言是——天有多高,脸皮就有多厚。”
此话一处,台下的同学更是喜庆,笑声直到下一位同学上台都还没有停住。
竞选的最后结果是,邬小满以38票成为了副班长,保住了她的小命,而正班长则是得票数最高的同学——钻石王老五。
而班长是王老五这样的结果,是连黄非老师本身也没有想到的,他只是单纯的在看到所有竞选干部的同学都是女生之后,单纯的觉得有必要启发一下班上仅有的15名男同学的积极性,然后又顺便单纯的想警告一下一直在下面趴着睡觉的王老五同学,于是他便点名王老五上台竞选。
王老五也不反对,走上讲台环视了一下,然后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话:“希望大家投我一票。”便下了台。
可是,唱票之后,黄非却惊讶的发现,王老五的票数竟然有45票。
就凭一句话怎么能有这么高的票数?黄非百思不得其解。
很久之后,小满这样对黄非解释道:“可能大家都觉得,帅得这样惨绝人寰的人不拿出去招摇撞骗可惜了。”
不管这样,卫管班的班委还是这样定了下来,散会的时候,冷艳艳走到小满面前顿了顿,然后一句话也没说的又转身离开。
冷艳艳只冷不艳的眼神让小满这才惊觉,自己以一票的优势战胜了同时竞选班长的她。她一定是不高兴了,小满想。
可不管冷艳艳高不高兴,小满心中还是喜庆的,原因不是当上了班长,而是自己的小命总算暂时保住了,她兴奋地给母后大人通报了这一消息。
然而苏玲却惊奇地说:“你怎么想着去竞选班长的啊?觉悟了?看吧,我早就跟你说了,人还是要有追求,看看人家杨杨从小学起就是三根杠……”
挂完电话,小满还是莫名其妙,为什么妈咪会这么惊讶呢?想不通啊想不通。
直到晚上快要睡着的时候,小满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又被那禽兽,那么轻易地,给诓了。
入梦前,小满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心里琢磨着,这个真的太笨了,明天得记着把那禽兽的抢过来换上。
Act 9 百货百货几层楼
军训之后,接着便是国庆。
小满在回家与不回家之间挣扎着。
其实A市离C市不远,高速公路这时还没有修通,坐火车要六个小时,其实时间说长不长,调戏一下禽兽,再被禽兽反调戏一下也就过去了。
可是,这是小满第一次离开家,温室里的狗尾巴花终于被放生到了野外,再没有人念叨自己,没有人管着自己。她终于可以随意地冒母后之大不韪——吃了睡,睡了吃,过猪一般幸福的生活。
只要想到这一点,小满对家的思念,确切地说对家中红烧肉的思念,都转移为对猪样年华的渴望。
还是不回了吧,小满决定,等晚上再跟母后打电话。
可是她决定得了自己,决定不了命运。
那天晚上,还没等小满说出口,母后便问了“你明天晚上几点回来来着?”
“谁说明天晚上回来的啊?”
“扬扬啊。”苏玲莫名地问道。“他跟你雅兰阿姨说的,他说你俩的票是买的明天的。”
“……”小满成为猪的梦想破灭了
“回来的时候注意安全。”
“哦。”天不如人愿啊!
“路上注意安全,不准欺负扬扬啊!”苏玲叮嘱道。
到底是谁欺负谁,我亲爱的母后大人,你就不能明察一下秋毫吗?小满握着电话,忍住了“其实我知道秦杨是你儿子,那么就让他回家,让我继续潇洒吧”这样的话。
耐心听完妈妈的嘱咐,小满立马就给禽兽打了个电话问罪。
“你买好票了?”小满问。
“是啊,你消息很灵通嘛。明天中午的火车。到时候我CALL你。”
“谁叫你帮我买票了?”小满埋怨道。
“切,等你叫?怕是都买不到票了。”秦杨一副鄙视的口气。
“为什么买不了?”小满是个好奇宝宝,马上忘了自己的初衷。
“因为春运很挤!”
“春运?”小满不解,现在才十月份啊。
“笨!”秦杨对小满的智商彻底地绝望了,他看看了表,“我等下班上要点名,明天我call你啊。”
“哦。”小满还在思索为什么等自己想起买票就春运了呢?
到底为什么哩?
金牛座的小满钻进了自己的牛角尖中,完全地忘了自己其实是要告诉秦杨不想回家的问题。
“为什么会是春运呢?”小满坐在还没发动的火车上,问坐在对面的秦杨。
“因为要是等你记得坐火车要提前买票,没准都寒假而不是国庆了。”秦杨解释道,然后又反驳自己,“不对,也许是毕业也说不定。”
“……”小满瞪着秦杨,原来自己是被损了吗?想这么久的答案居然是自取其辱?太不和谐了!
“这么笨,完全不像我家的孩子。”秦杨摇摇头,叹口气,恨铁不成钢啊!
“……”一想到难得的假期都得天天面对这毒舌的禽舍,小满的小心肝就碎成一片一片的。
不能这样,小满暗想,为了身心健康,一定要远离禽兽。
小满大眼睛骨碌一转,看看表,还有2分钟发车,于是便慢吞吞站起来,背着她那巨大的手提袋,“我要去厕所。”
“你背着包去干嘛,我帮你看着吧。”
“不要。”小满抓住自己的包,往车厢尽头走去。
“不重啊?”秦杨瘪瘪嘴,心想,那包里肯定藏了零食,生怕我抢。
一分钟后,火车轰隆隆地发动。
又一分钟后,小满还没回来,秦杨琢磨着,莫非小满想躲在哪里吃独食?
再一分钟后,小满站在站台上,对着开动地火车叉腰大笑。
等火车驶出站台,秦杨的手机里收到一条短信——发信人:小满。禽兽,我不回去了,你自己回去吧,哈哈哈,路上注意安全,不要跟陌生的阿姨说话,不要捡地上的东西吃,不要随地大小便,我会想念你的,哈哈哈哈。
秦杨捏着手机,气得大叫了一声“司机,停车!”引得四周纷纷侧目。
很好,很好,秦杨磨着牙,这孩子翅膀长硬了,会飞了,等回来我再跟你算账!
而这时,小满正心情大好的走在回学校的路上,完全对她即将迎来的悲惨的命运,一无所知。她迎着秋风,对猪一样的生活充满了期待。
谁知。
哎……
国庆的第四天,小满啃完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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