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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疯狂-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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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和乐悦在一起后,我通常会在晚饭前,跑到篮球场上耍一把。乐悦似乎希望我成为第二个姚明,不过老天可能怎么也无法满足她这个愿望了。不知你有没有见过,球场上有这样一种人,此人球技差得可以,但叫起来他的声音最大,老爱呵斥别人该怎么玩球。对了,我就是这样的,因为我不能浪费乐悦手中的那罐可乐。通常一场球玩下来,我倒没出什么汗,而口水却损失了一大堆。

这天,我耍完篮球走下球场。乐悦递上来一罐可乐,她一边帮我擦汗,一边说:“万锋有没有找过你麻烦?”

我喝一口可乐,说:“没有,这两天我都没事。”

“你小心点他,他这个人死爱面子。”

我看着乐悦,她闪动着长长的睫毛望着我,脸上升起两朵红晕。我挽住她的肩说:“怕个甚,一来我梁浩然也不是好惹的,二来反正他的女人都是我的了。啊——”我腰上的一块肥肉被转动了一下。

乐悦眯着眼睛盯住我,“谁是他的女人,你再说一遍。”

我疼得直跺脚,忙讨饶说:“我是,我是,我是他的女人不行吗。”

她看见我痛苦的神情,“噗嗤”笑了。

这世界非常奇妙,当你用心去经营一个事物时,你往往会失去,可是当你真的愿意放弃时,老天又会让你重新拥有。反正老天爷就喜欢捉弄人。

我和苏娜分开后,我很难过。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确实很在意这个女孩。这个感觉无法形容。我曾告诫自己,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人注定只是与你擦肩而过的,不必贪心的去留恋,那样只会让自己活在过去,只会增加自己的痛苦。这就好像,你坐在一辆南京直达北京的火车上,途中,你看见一处美景,这个地方很美,可以确定这个地方就是你魂牵多次的梦里桃源。那该怎么办?火车不会因为你停下来,乘务员也说不出来这个地方的名称。那我觉得,这个时候,你不如闭上眼睛,让她与你擦肩而过。只当她又一次出现在了你的梦里。

我虽不愿再想起苏娜,却终究掩盖不了她在我心里的地位。每当想起她,我都心情沮丧,恨得咬牙切齿。这的确让我烦恼透了。我讨厌这种该死的感情纠缠。苏娜去了艺术班后,因为他们都出去学专业课,时常在学校见不到她。有时碰到我与她共同的朋友,总有人不分时宜的在我面前提到她。每次别人问我要不要苏娜的手机号码时,我都恨不得一砖头拍破那家伙的头。其实,起先我一直都在等苏娜打手机给我,后来和乐悦在一起了,我就把原来的手机号码换了。坦白说,我真不知道苏娜打电话给我时,我会是怎样的反应。

“梁浩然。”

有人在背后喊我,我回过头来,吓了一跳。马路对面站着的正是苏娜,当时她微笑着瞅我。她变得丰满了,紧身衣裤使胸脯、丰臀大显了魅力,撩人百般。她涂了眼隐,睫毛也比以前长了,配合水汪汪的大眼睛呈现成熟妖艳。她走过来搂住我的脖子,撒娇说:“你想我吗?”

我连忙挣脱她,做贼似的左右看看。她笑着说:“怎么,怕给你现在的女朋友看见吗。”

“你怎么知道的?”我说。

她说,我预感到的。

我连忙又挣脱开她,沉着脸问:“你来找我干吗,我们不是分手了吗?”

这次她倒学乖了,没有动手动脚,依然微笑着说:“分手就不可以见面了吗?”

我没有说话。

苏娜在我前面走着,她很高兴,不停地给我讲她在大学培训班里的经历。当她说到有个大二的男生正在追她时,眯着眼问我,说:“你为什么听到这个时,皱了下眉头。”

我尴尬地站在那,不知说什么好。她释怀地笑道:“算了,看在你还没忘记我们的感情份上,我暂且放过你吧。”

我没好气地说:“别说这些废话。我已经有女朋友。”

她低下了头,好一会才抬起俏脸,挤出一丝微笑说,你请我去肯德基坐坐好吗。我看见她的眼睛红了,硬把拒绝的话咽了下去,点点头。

我和苏娜坐在肯德基里,这个场景不禁让我想起和她分手的那天,我心里感觉很复杂。我说,你有什么话说吧,我还有事。

她看了我一眼,笑了笑。

这个时侯,我倒非常希望她的痛经突然来了,这好让她也明白我现在的感受。她说,你最近过得好吗?

我说,管你什么事,我是死是活都与你无关。

她冷冷地说,没想到你这么按捺不住寂寞,我们才分开多久你就——

我打断她说,这好像与你无关吧。

“有关,就有关,你知道不,我还喜欢着你。”她大声说。

我吃了一惊。

她说,对不起,梁浩然。其实我不该来找你的。既然分手是我提的,我应该再做的坚决点。可是你知道吗,我以为你是爱我的,我以为你可以等我十年,我以为我一定会嫁给你。

她又说,知道我怎么想的吗,我想要有钱,我讨厌别人看不起我,我讨厌那些人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炫耀自己穿的戴的用的。对了,为了钱我会不择手段,为了钱我敢出卖青春。因为我不想被别人踩在脚下。可是,你知道,我是只小鸟,飞的再高我总有累的时候,我只有在你的怀里才能找到安全感。所以,我想嫁给你,我想和你共同拥有一个家,那个时候,我什么都听你的。真的。没有钱我们能有家吗,你有房子吗,我们可能连个栖身的地方都没有——我们,对不起,我有点失控了。

我说,别说了。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个世界也不会所有都尽如你的意的。我们都坦然点好吗?你竟然选择与我分手,那我只有接受。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那只是你想要,我想要什么样的生活你知道吗?都别说了。

她说,梁浩然,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是生活。你会碰壁的。

我说,好了,我本来不想说的,你非要我说,那我就给你说说吧。对,我姓梁的什么都没有。但那又有什么关系,我有双手,我肯实干,我就有属于自己的未来。我不想我的未来怎样怎样了不起,它平淡一点又怎么了,不行吗?我只是只小蚂蚁,一颗米粒就能吃饱,我不贪心,一颗米粒对我来说就足够了。不要把许多事情都想的复杂,还有不要把你的追求灌输“出卖”的字眼,追求不等于出卖,出卖也绝换不来追求。你想要高质量的生活,那是你的生活,你的自由,但这不证明你错了。还有真爱不是非要贫贱才有,贫贱只是检验真爱的一种途径,跟化学里的催化剂一样,富贵之下照样有真爱,有钱人不是坏人,是人总想爱与被爱。只是有钱人的选择多点罢了。

4

我并不仇视社会,我觉得我的心理很正常。这就好像什么,艺术家眼里的妓女,她们总有生活无奈的一面,总有背后隐藏的故事。但事实却是,不是每个妓女都是生活所迫的,一次的堕落可以说生活所迫,长时间的那只能是自身的懒惰了。

路灯下,我和乐悦并肩慢慢地走着。我们没有牵手,我把手插进了裤兜里。这时,夜晚有些暗红,搞不清楚是路灯的关系,还是空气已被污染得更加严重了。附近有几个工地还在施工,“轰隆”地机器声中,只要有一辆车驰过,立即可在公路上,扬起大雾似的尘埃。我和乐悦坐在台阶上,这是一家银行门口的台阶。我盯住一盏路灯,那刺眼的灯光装满了我的眼睛,模糊不清。乐悦从包里掏出两罐可乐,递一罐可乐给我,问我在想什么。

我笑着说:“想我老婆长什么鬼样呢。”

她说:“讨厌。”

我接过可乐,看着可乐罐,问她喜欢“百事”还是可口可乐。她问我这有区别吗。

我说,“当然有了,可口可乐味道相对浓烈一些,而‘百事’则相对清淡一些。这就好像生活一样,有刺激和平淡之分,浓烈的可口可乐象征充满刺激的生活,而百事可乐象征平淡的生活,各人的喜好不同,所做的选择也不同。”

“你还真能扯!”她笑着说。然后她端详起可乐罐,变得严肃起来,“如果生活真能像可乐一样,可以让人选择就好了。”

“怎么不可以?这里存在一个前提,我问你,你这可乐是怎么来的?”

“买的呀。”

“这不就对了,生活也像它一样,选择不同的生活要有钱才行。”

“买——生——活。”她一个字一个字地道出。她沉思一会,把头靠到我的肩上,“你知道吗,在未遇到你之前,我根本不相信这世间有什么爱情!就算有,也没有永恒可言。”

“你怎么会这样想。噢,我知道了。这就像我以前常说的,因为爱情的实质并不是无私的,相反它只是人对一己私欲的纵容。所以,你为对方付出的越多,你的占有欲就越强,否则失恋也没那么痛苦。”

她说:“其实我是很自卑的,我的爸爸、妈妈,在我中考前离婚了。我爸爸有了一个新家,然后妈妈就把她和爸爸离婚的原因,归结到我的身上,说我不能像别的小孩那样,拴住爸爸的心。你说这又关我什么事?他们都不曾为我想过。在我快要中考的时候离婚,我会有何感受,我考试还能静下心来考吗?我真怀疑自己在这世上是多余的。他们只想到他们自己,一点不为我考虑,连亲情都那样假。”

我把乐悦搂进怀里。她抬起头,眼睛已红红的了,她问:“你会伤害我吗?”

我不知道怎样回答她,我想其实我早已伤害了乐悦,我的心里很难受,我说:“不会。不但这样,我还要保护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她搂住我的脖子,挂着眼泪微笑说:“你真好!我知道我不会看错人的。”

我注视着她,她那瘦小的身材宛如牙签一样细,齐肩的长发,圆圆的小脸,大眼睛水汪汪的。我好像第一次这样看清楚她。

我想像我们这样的小孩,选择怎样的路,那是自己的事,与家庭是有点关系,但我觉得关系不大。这就好像鲁迅兄弟,一个爸妈生出来的孩,照样会政治立场不同。其实生活中许多条路,都是自己选的。别自己选择对了,就把荣耀归结给自己,选择错了,就把责任推给家庭和社会。那样只能证明你太傻。因为无论怎样结果都要你自己去承担。

之前我提到过,我揍了万峰一次。是的,按照一般逻辑,他必定要报复我一次。

“你们干什么?”乐悦拉起倒在地上的我。

“滚开,没你女人的事,这是男人与男人的恩怨。”这个声音还很稚嫩,显然刚进入发育期。

我看清楚了,是万峰没错。他身后还有几个人。我没敢动。我说,你小子仗着人多啊。

万峰跳起来给我一巴掌,说,老子就仗着人多打你了,怎样?

乐悦尖叫道,万锋,你是个最没种的男人。

万峰瞪着乐悦,这句话似乎击到了他的痛处。人总会极力掩盖自己最弱的地方,万峰也不例外。他说,我没种,我没种,你也不去打听打听,你说的是我吗,是我吗,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万峰。

乐悦平息了下情绪,冷冷地说,就说你,没错,就是你万峰。

万峰说,好好,你说什么叫有种,像他一样,像他一样需要一个女人的保护就叫有种。

我说,乐悦别说了。

乐悦说,你敢跟他单挑吗?敢吗?别告诉我你没种。哪次你不是靠钱摆平事情,这些人肯跟着你,谁不是为了从你身上捞一些好处,等到你没钱了,你连什么都不是。

我暗自吃了一惊,没想到女人刻薄起来这么吓人。“你住嘴!”万锋涨红了脸,他看了我一眼。

“万峰别听她的,赶紧揍这小子。”一个胖子说。

“住口,我的事不要你管。”万峰盯住乐悦说,“待会,无论谁胜谁负,你们都不准插手。”

“万峰——”胖子说。

万峰打断他说,我说的没听清吗?

这里先停住,我想说明一下,我和万峰的身高、体格的对比。我比万锋足足高出大半个头,身材也比他壮实。接下来一幕,可想而知了。

我拭去鼻血,用舌头舔了下隐隐作痛的牙龈。胖子去扶倒在地上的万峰,万峰却带着哭腔的骂胖子“滚开”。乐悦上前扶住我,问,你没事吧。我见她的眼睛红着,强挤出笑说,没事。

“你们滚啊,怎么还不滚。”万锋一个劲的嚷道。我怀疑他疯了。

胖子松开手,说,叫我们走也可以,可是你把我们叫出来时说是要请客的,你现在又叫我们回哪去。

万峰有些尴尬,他偷瞟了乐悦一眼,说,那,那你们想怎样。

胖子冷笑着说,我不想怎样,我想问你想怎样,你叫我们出来,大家二话没说就跟你出来了,现在你叫我们走,你总得给些钱让我们找个地方过夜吧。

我想笑。乐悦没忍得住,笑出声了。

万峰说,我没钱。

胖子说,操了,耍哥哥们啊,祥子搜,不给就打。

我说,牛逼,你们还来抢的啊,乐悦打110。抢劫判得很重吧。

胖子说,好,好,梁浩然,算你有种,哥哥会记住的。

我说,滚吧,前面有家24小时营业的肯德基,去那坐一个晚上不用花钱的。

乐悦哈哈大笑起来。

乐悦走过去,把手伸给万峰,说,你没事吧。

万峰用手臂挡住脸,没有说话。我说,起来吧,不然你会更没面子。乐悦去拉他,他推开乐悦的手,自己爬了起来。我说,你还好吧。

他说,先问问你自己吧。

我笑着说,我没你们公子哥的身体金贵,没事的。

他说,我也没事。

我说,既然都没事,乐悦我们走吧。

乐悦看了他一眼,露出怜悯的眼神。然后她来到我身旁,挽住我。我说,不用。

乐悦。万峰大声喊道。

乐悦停下脚步,但她没有回头看他,只是看了我一眼。

万峰说,乐悦,你一定很看不起我是吗?

乐悦说,没有。

万峰说,那你为什么选他,不选我。他哪点比我好。

乐悦说,你真想知道?。  。。

万峰说,是的。

这期间谁说话我就看着谁,我似乎成了一台摇头电风扇。我说,我是空气吗?

乐悦说,万峰我讨厌你这个人,我讨厌你不思进取,我讨厌你坐享其成,我讨厌你啃老啃得津津有味,还不知羞耻的乐在其中。你知道吗,我想过跟你好,可是,你每次都在我面前说你爸爸怎么怎么有钱,你某个叔叔多么多么牛逼,你姐姐挣了多少多少钱,我就像吐。

万峰说,为什么,我说的那都是真的。

乐悦说,对,这都是真的,可是这与你的能力有关吗?我讲个寓言故事给你听吧,有只鹅对海燕说,你知道吗,我的祖先曾经飞过这片大海,你知道吗,我的祖先曾经飞得像老鹰那么高,你知道吗,我的祖先曾经——海燕问道,那你呢,你能飞过这片大海吗,你能飞得像老鹰那么高吗——

万峰说,好了,你别说了,我知道,我就是那只鹅。

万峰转过头,垂头丧气的走了。望着他的背影,我觉得他很幸福。哈哈。

我说,原来我是空气。

乐悦打了我一下,说,讨厌。

5

其实只要想开了,我对苏娜也没什么太大的怨恨,只是我觉得她很像我。但她却把另一个我演艺的很糟糕。我这样说,也许你们不能明白。换句话说,一个人个性太强,希望得到的东西太多,就会急功,一急功难免会作践自己。其实我只是不想她作践自己罢了。

那天,苏娜约我在公园见面。我早早地来到公园,坐在一个长椅子上。

公园里大部分树的叶子已经枯黄,枫叶则散发出妩媚的红,只有很少的四季树和松树才放出深深的绿。一阵风吹过,黄、红色树叶缓缓地飘落。树叶飘到池塘里,这块人工池塘里的水已经没有夏天时满了,露出的塘泥上,干巴的河草如做工粗糙的蓝色沙布网,“布”网上还躺着几只小鱼干瘪的尸体。苏娜悄悄地接近我,捂住我的眼睛,故意地压粗声线说:“你猜我是谁?”

我猛力一扯,她“哎呀”地娇呼一声,倒在了我的怀里。

我正要说话。一个女人的声音穿入耳朵,头都被它震动了。苏娜闻声慌张地离开与我身体的纠缠,站直在一旁理理头发。一个戴眼镜的胖女生笑着说,对不起,打扰人家亲密了。然后她“嘎嘎”大笑起来,那笑声又一次震动了我的头。

苏娜说,好呀,你敢玩笑我。然后她与胖女生娇柔地扭戏在一起。我看见跟胖女生一起的还有两个男孩一个女孩。

苏娜说,好了好了,不跟你玩了。她理了理头发,挽起我说,这是我男朋友梁浩然。XX作文大赛的一等奖获得者。

女生自然是羡慕的眼神,男孩自然是不屑的眼神。一个有点娘娘腔的男生说,失敬失敬。

我说,我没尿裤子啊,哪有失禁。

娘娘腔尴尬的说,兄台还真幽默。

我撩起外衣,露出胸膛说,我胸上没有长苔,不信你看。

其他人“哈哈”大笑起来,娘娘腔倒越发尴尬起来。苏娜说,好了,梁浩然,别贫了。胖女生笑说,苏娜你男朋友还真幽默。

我低声说,谁叫你说我是你男朋友的,我们不是分手了吗。

苏娜也低声说,我说是就是,不服你揭穿我。

我无语。

娘娘腔说,兄,不,哥们在哪读书啊。

我说,家里登。

苏娜说,去,他还在高三,他的成绩应该能考上一本。

我凑近苏娜说,你吹,继续吹,我最喜欢听别人吹我。苏娜掐了我一下。苏娜低声说,给我留点面子。

胖女生冲到我们中间,挽住苏娜和我,说,还窃窃私语啊,我就做你们的电灯泡,叫你们不给我听。

我说,你这电灯泡功率太大,我怕点不亮你。

胖女生娇嗔道,娜娜,你看他。

苏娜说,好了,都别贫了。咱不是要去酒吧的吗?这就走吧。

踏入酒吧,激烈的音响开始充斥耳馍,昏暗的霓虹灯光下,一个个肉体张牙舞爪,全无章法的扭动着。我们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服务小姐递过酒单。娘娘腔驾轻就熟地点了一些东西。然后,他和另一个男生下到舞池里去了。苏娜要拉我去跳舞,我拼命的摇头。坦白说,我实在不喜欢这鬼玩意。苏娜下到舞池里,娘娘腔立刻凑近她。苏娜激情四射地扭动娇躯,身上突出的部分,在颤动中充满了对异性的挑逗。娘娘腔色咪咪地盯住她,他不时借与苏娜说话之际,用自己的身体摩擦苏娜的性感部位。苏娜却不怎么介意,还不时会被娘娘腔的耳语引出笑容。酒端来时,他们也回来了。两个男生分工合作,把红酒、啤酒全倒进一个装有冰块的大玻璃器皿里。接着,那几个人开始猛灌我酒。这种红酒混合啤酒的喝法,我还是首次遇上,一轮敬酒结束,我竟有些不撑了,只觉得头晕。

胖女生说,苏娜我们再喝一杯。苏娜俏脸微红,双手捂住脸,推托不能再喝了。我说,喝毛,真当这是可乐啊。娘娘腔说,娜娜,我替你喝。

胖女生说,不行,要替也是男朋友替,你替算什么回事。

我说,我才不跟你喝,我怕你的酒量和你的身材成正比。

娘娘腔继续说,我替娜娜喝,你们都别说了,我替娜娜喝。

苏娜盯住我,说,你真不喝。我见她眼睛有些红,我夺过酒一饮而尽。这杯下去,我知道已经到达我的极限了,世界变得天旋地转了。我后悔没有吐那个胖女生一脸。我说,苏娜,我去下厕所。

苏娜说,我陪你。胖女生说,苏娜你给我坐下,他去男厕所你也陪着。

我说,不用你陪。

等我在厕所吐完回来,看见苏娜捧着那娘娘腔的鬼脸,两人正在接吻。其他人拍掌喝彩。我抓起一只酒瓶放到身后,走过去问苏娜,说,苏娜,你刚才说我是你什么来着?

“男朋友啊,怎么了。”她的脸泛着醉酒的红晕。

我说,你说呢,对,就你,死娘娘腔。

他说,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你是她男朋友,我给苏娜面子。

胖女生笑着说,你没喝高吧,我们都知道你是苏娜男朋友啊。

我操。我把酒瓶砸在了娘娘腔的头上。“你们都知道啊,我还以为就我他妈一个人知道呢。”我瞪了苏娜一眼。他们都被这一幕吓傻了,然后,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我暴力吗?我不觉得。每个人都会捍卫属于自己的东西。不知道你有没有这样的经历,你家平时很听话的小狗,在它吃东西时,你去搞它的食物,它肯定会对你凶,更甚至咬你一口。

我点燃一支烟,蹲在地上。刚抽一口烟,就吐了起来。胃里难受得要命,连黄水都吐出来了。我感觉到有人在抚我的后背,回头看见了苏娜。她微笑着说,没想到你这么小气,大家只是玩玩嘛,而且又那么高兴。我没有理睬她,只是站了起来,

“怎么,真生气了?”她歪着头盯住我。我没好气的说:“我有什么资格生你的气,如果你刚才不告诉那些人我是你的男朋友,我才懒得管你的事。”

她从背后抱住我,脸贴在我的后背上,温柔地说:“我知道你在乎我,这就够了。”

当时我的脑子很乱,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我回过身抱住她,疯狂地吻起她来。

然后,我和苏娜去了一家旅馆。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坐在床上。当时我的内心极度空虚,仿佛一种强大的外力压住我,而我已然接近扁平。我抱着苏娜,她的身体很柔软,让我感觉到久违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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