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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约楚云留-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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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却能气煞人。

    忽听“扑哧”一声笑,唐霄施施然走过来:“大哥可要手下留情,
几天后可是未来唐掌门的大日子。”

    唐繁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仰天长叹:“东篱啊,东篱,我早晚会
被你害死。”无论如何,被人这样挑衅,也不能不应战,上前两步,
正色道:“少侠请。”

    “霄弟,你照看楚云。”

    风唯卿把楚云向旁边一推,走到唐繁面前,相对而立,凝重紧张
的气氛霎时流动在两人之间。

    对方比自己年幼,碍于身份,唐繁不能先动手,而风唯卿习惯后
发制人,也不愿先出手,一时之间两个人站在当地,谁也没动。

    荆楚云看了看表情悠然闲适的沈东篱,心中愈发困惑,突听一个
温和的声音传入耳中。

    “楚云,你若想利用他对付唐门,这正是大好机会。”

    荆楚云一惊,惊疑不定的看去。

    沈东篱微笑着负手踱步,其他人丝毫没有反应,难道是“传音入
密”?“传音入密”是用高深的内力将声音凝成一缕,送到某个人耳
中,其他人都听不到。

    “传音入密”正是云栈天的武功,自魔教覆灭就失传了,他到底
是谁?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荆楚云只觉心跳如擂鼓一般,突然冲过去,拉住风唯卿的手。

    “风,我相信他们没有恶意,你不要如此冲动。”

    风唯卿面色缓和下来,反手握住楚云的手,冲唐繁一点头:“他
的武功不够好,阁下再想以武会友的话,请来找我,风某随时奉陪。”

    唐繁面上尴尬,却着实松了口气,方才虽未真正动手,来自对方
的压力却极为迫人,此人真是绝顶的高手,普天之下,大概只有一个
人能对付他了。

    看着他们走远,唐繁忍不住埋怨:“东篱,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东篱笑道:“这是王爷的意思。”

    唐繁摇手:“休要哄我,王爷还不知我到了。”

    沈东篱微笑:“王爷让我试试他们的功夫,正好你来了,你的武
功比我高,自然由你代劳。王爷在里面,未来的唐掌门,请。”

    这句“未来的唐掌门”正学自方才风唯卿的口气,唐繁哭笑不得,
又一次感慨怎么交了这样的损友,敲着头仔细回想最近有没有不小心
得罪了他而不自知。

    ※※※可问,你看这少年长的象不象一个人?“

    不要大惊小怪,我早看过了,只是面容有二三分的相似,其他可
没有丝毫相似之处,你这样说,小心东篱不高兴。

    恍惚之间,酒醉的母亲抓住自己痛哭:“你为何不象他,为何一
点都不象他……”

    突然母亲抓住另一个人白色的身影,欣喜若狂地叫:“教主——”

    那人微笑:“我是沈东篱,你就是——”

    荆楚云猛然坐起身。

    “楚云,你怎么了?”风唯卿声音含混,睡眼惺忪。

    “没事。”

    “天都快亮了,再睡会儿吧,我抱着你睡。”风唯卿看了看窗口,
把他拉进怀里。

    楚云经常失眠,有时候好容易睡着了,也会莫名的惊醒,不过只
要抱着他,很快就能入睡。

    “睡吧,你的内伤也好了,我们明天就离开这里……赶路会很累
的,要休息好才行……”

    风唯卿象哄小孩一般在荆楚云背上轻拍着,断断续续的又说了几
句就再无声息。

    没心没肺的家伙,又能吃又能睡,简直是,简直是猪一样——荆
楚云失笑,再偎近那温暖一些,闭上眼。

    第八章

    风唯卿习惯早睡早起,天一放亮就起身,盘膝坐到院中垂柳之下,
呼吸着清新的空气运功吐纳,真气运行两周天之后,收功站起。

    “霄弟,进来吧。”

    唐霄含笑走进来:“我看到大哥在练功,就在外面等了一会儿。”

    风唯卿竖起食指放在嘴边,作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压低声音:
“霄弟,我正想找你辞行,我们今天可能会离开。”

    唐霄看了看房门,目光一黯。

    “大哥要去哪里?小弟也想追随大哥,只要大哥一句话,小弟就
可以放弃一切。”

    “去哪里我也说不好。”风唯卿正色道:“霄弟,现在的情况你
很清楚,祸事可能只在旦夕之间,谁不知会怎样?不要再跟着我们,
以免——”

    “大哥!”

    唐霄看了风唯卿片刻,嘴唇抖了抖,涩然道:“我知道大哥和我
结拜是迫于无奈,但是我是真心想和大哥结交。不错,当初我是想大
哥能带给我很多好处,但是能带给我好处的不止大哥一人,我却从没
有想和他们结拜亲近的想法。大哥这样说,让小弟——”

    说着眼圈竟然红了,那天被莫、楚二人奚落讥讽也没见他如此伤
心,风唯卿安抚地拍拍他的肩。

    “我不是这个意思。霄弟,你很聪明,又胸怀大志,不象我是懒
散之人。你的提议我仔细考虑过,集结江湖上无门无派的高手,成就
一番事业,的确是很好的想法,我想你应该早就开始筹划,何不放开
手做?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定能做得很好。如果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
随时来找我。”

    唐霄惊喜地睁大眼:“大哥真的愿意帮我?”

    风唯卿点头:“只要你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我一定会帮你。不过,
我不希望你把我的名字宣扬出去。”

    唐霄怔怔看着他:“大哥明知我和你结拜怀有某种目的,为何还
要对我这么好?”

    风唯卿笑了:“一定要有原因的话就是,你对我也很好,还有,
我感谢你帮我打开了和楚云之间的僵局。”

    唐霄尴尬地笑笑:“大哥在讽刺我吗?”

    风唯卿摇头:“我是想告诉你,太聪明了,有时反而弄巧成拙。
好了,不提那些事。唐门不是说离开就能脱离的,可曾想好全身而退
的办法?”

    唐霄点头,想着就要离开他,不知多久才能再见面,心中万分不
舍,但是他的话让胸中的豪情更加澎湃汹涌,筹划多时的大事也不容
再拖,轻唤了声“大哥”,突然扑过去紧紧抱住。

    “大哥,我喜欢你。”

    数日之后,在唐门确定接班人的大典上,唐霄以未完成清理门户
的任务,不仅没能擒回叛徒唐礼,反而让他和纪韬光在一起,败坏了
唐门的名声为由,自请责罚。

    依照唐门门规,未完成掌门交办的任务者,罚杖责四十;因办事
不利败坏唐门名声者,逐出唐门。

    那天正值大典,各大门派首脑大多前来参加,唐门为正视听,更
要为未来的掌门确立威信,唐霄之罪,说重不重,说轻不轻,却无法
姑息。多亏众人求情,免去杖责,只逐出唐门。

    唐霄落得一个为了保住兄长性命宁愿自身受罚,年纪虽轻却有情
有义的名声。

    只是有人感慨,这唐霄素来少年老成,办事妥帖,为何要在这个
时候请罪,不是自找麻烦吗?如果换个时候,再说上几句好话,以唐
门长辈对他的宠爱,顶多被骂上几句,面壁思过一段时日罢了。

    时下北有黑堡,南有大理段氏,中有安平王府,各大门派帮会,
几大武林世家散落其间,江湖虽有争斗却因这几股势力维持着某种平
衡,若是一颗石子扔进去,恐怕会引起群起而攻。

    不久之后,从东南方出海,在名为“风凌群岛”的地方,出现了
一个神秘的组织——影阁,影阁为江湖上众多的“独行侠”提供了联
络和合作的场所,却又不限制他们。江湖中人,只要不是十恶不赦,
不管是被仇家追杀,或是在中原无法立足,都可以寻求影阁的庇护。

    很久以后,当看似松散,却能一呼百应的影阁渐渐被江湖接受的
时候,武林中人才知,影阁的主人就是当年被逐出唐门的俊秀少年。

    ※※※当唐霄红着脸,飞一般的离开之后很久,风唯卿才回过神,
擦了擦被他亲过的脸颊,看向房门。

    记得有一次师傅救了一个落难的女子,那个女子在临走时大着胆
子抱了师傅一下,结果被师娘看到,结果师傅过了一个月苦不堪言的
日子。

    想到此处,不由心中惴惴。

    风唯卿慢慢踱回房里,见楚云还在蒙头大睡,松了口气。

    “楚云——,起床,日上三竿了。”

    坏笑着掀开被子在荆楚云屁股上一拍,等着那秋水明眸嗔怒地扫
过来,却见他慢慢坐起身,表情淡漠。

    “能带给唐霄好处的不止你一人,可是这么笨、这么傻、这么好
骗的就你一个。”

    他听到了,风唯卿悄悄咽了口唾沫,心中有些惶恐,又有一丝期
待。

    “其实他不是真要我做什么,只是小小年纪,被亲人背弃,从此
孤身一人,不免有些彷徨和迷茫,想寻求一个慰籍和依靠罢了。”

    荆楚云脸上无风无波,静静看着他,风唯卿不安地动了动身子。

    “我刚下山的时候也有这种感觉,天下之大,人海茫茫,不知怎
么办才好。那时候就想,要是有个真正关心我的人在身边该多好,能
说说话,能告诉我哪里做得好,哪里做得不对,哪怕被打被骂都没关
系……”

    秋水明眸一颤,默默垂下眼。

    风唯卿猛然顿住,看着那美丽的眸子渐渐漾出水气,晶莹的泪珠
儿在睫毛尖儿上颤动,就是不落下来,很快又慢慢地退回去,恢复了
平静无波。

    这样隐忍比放声痛哭更叫人心痛,风唯卿暗骂该死,天下之大,
孤身一人的彷徨无助谁会比他更清楚,谁会比他更需要慰籍和依靠?
想到他受得苦,心中难过,怔怔流下泪来。

    荆楚云抬头,讶然道:“你哭什么?”

    风唯卿抹抹眼泪:“不知道,就是心里难受,楚云,你哭不出来,
我来替你哭好了。”

    这人真是,真是——,荆楚云瞠目结舌,昨日才觉得他有些英雄
气概,这么快就破灭了。笨蛋、傻瓜、爱哭鬼,白白糟蹋了一身好功
夫。

    “喂,别哭了。”

    风唯卿非但不听,反而一把抱住他,肩头耸动,温热的眼泪落在
他颈侧。

    荆楚云别扭地转了转脖子,没好气地道:“你不知道男儿该流血
不流泪的吗?”

    “知道。”

    “那还哭。”

    “师傅说,那是屁话,好男儿固然该流血时流血,但是想流泪时
也要流泪。”

    荆楚云再次瞠目结舌,这是什么古怪的师傅,怪不得教出这样的
徒弟。

    他从来没有哄过人,愣了片刻才又挤出一句:“你知不知道这样
会显得没有男子气概?”

    “奇怪的标准,不流泪就有男子气概吗?”风唯卿歪头看着他。

    荆楚云第三次瞠目结舌。

    “哈哈哈……”风唯卿伏在他肩上大笑起来,边笑边抹泪。

    “师傅说不过我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表情,但是你比他好看多了。”

    荆楚云眯起眼:“你故意的?”

    “没有,开始是真的,后来——”风唯卿笑不可抑:“见到你那
么可爱——”

    话音嘎然而止,“砰”的一声,似乎有重物落在地上。

    荆楚云收回脚,翻身用被子蒙住自己。

    风唯卿跳起来,飞扑过去,连人带被抱进怀里,大笑不止,笑着
笑着突然僵住,想起当初曾经取笑师傅被师娘整得好惨,而师傅说她
若不生气才更惨,那表示她不在乎。

    “楚云,你生气吗?”风唯卿猛地掀开被子。

    “跟你生气有用吗?”荆楚云白了他一眼,把被子拉回来。

    “你真的不生气?为什么你不生气?”

    不知又发什么疯,荆楚云干脆闭上眼。

    “你应该生气才对……”风唯卿喃喃道,突然抓住他的肩头用力
摇晃了两下:“你应该很生气,你应该打我,骂我,不理我,甚至,
甚至——”

    “放手。”

    笨蛋,不知道自己手劲有多大吗?荆楚云蹙起眉:“我为什么应
该生气?”

    风唯卿不肯放手,却把他圈进怀里:“如果我看到别人抱着你,
亲你,会气得吐血。”

    “是吗?”荆楚云顿了一下,轻声问:“什么时候的事?”

    “方才,霄弟他——你没看到?”话一出口就知道错了,见楚云
俊脸一绷,不由得心中忐忑。

    荆楚云似笑非笑:“很遗憾,我内力不够,就连小声一点的话都
没听到,更没有看到什么。”

    风唯卿终于知道什么叫授人以柄,什么叫自讨苦吃。

    糟糕,方才激动之下,似乎还提供了处罚的方法,不禁暗自叫苦,
懊恼之余,还知道什么叫越描越黑,不敢再说什么,垮下肩膀,低眉
敛目,摆出一幅听凭处置的模样。好半天没有动静,正想偷眼看他,
突觉颈部一紧,一双手臂牢牢圈住他的脖子。

    “是这样吗?”

    柔软的双唇印上风唯卿因惊讶而微张的嘴唇,舌尖一挑直接滑入,
风唯卿只觉体内的血液急速奔流,如翻江倒海一般。他才初识爱欲狂
情,床弟之欢,少年心性,血气方刚,那里禁得起心上人如此挑逗?
很快便忘乎所以,伸臂抱住他,激烈地回吻。

    渐渐地亲吻也不再单纯,风唯卿反客为主,手指向下摸索,急切
的拉扯楚云的衣带。楚云还未起床,只穿着一件柔软的白色亵衣,按
说很容易就能解开,不知为何却越扯越紧。

    风唯卿额头已然见汗,欲火难耐之下,毅然放弃和那烦人的衣带
奋战,抓住衣襟就要直接撕开,突然被一双修长柔润的手握住,只听
冰冷而清晰的声音道:“原来如此。”

    意乱情迷,风唯卿早就什么都忘了,听他一说不由愣住,半晌才
猛然想起唐霄的事,急道:“不是这样——”

    荆楚云挑眉:“那是怎样?”

    “是这样。”

    风唯卿无暇细想,把唐霄的动作快速示范了一下。

    秋水明眸一闪:“我明白了,你这样做,怪不得会把人家吓跑。”

    “我——”风唯卿张口结舌,气急败坏:“不是我,是他——”

    “是吗?”荆楚云淡笑:“唐霄武功如何?”

    “很好。”

    “比你呢?”

    “差一点。”

    “只差一点吗?”

    “是——差不少。”

    荆楚云冷笑:“这就是了,你的武功比他高得多,若这个是偷袭,
你也躲不开吗?可见若非你心甘情愿,就是事实恰好相反。”

    风唯卿涨红脸极力申辩:“你故意冤枉我,我喜欢的是你,怎么
会——”

    “现在否认不嫌晚了吗?”荆楚云慢条斯理地拢起头发,为难地
道:“你说我要不要去向唐霄道歉个欠呢,毕竟你是我的人,这约束
不力的罪名也不轻呢。”

    风唯卿被这一句话炸昏了头,只觉浑身发烧,似乎每根头发都在
丝丝冒烟,张开嘴却无从反驳,窘迫万分的定在当地。

    荆楚云起身穿衣:“不晓得唐霄走了没有。我实在没脸见人家,
不如你自己去负荆请罪好了。”拍了拍风唯卿快着火的脸:“就这样,
去吧。”

    风唯卿被他的态度搞糊涂了:“你在生气吗?”又不象,他的神
态轻松,语气更像戏谑,可是若说没有生气,似乎也不象。

    “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快去,否则我说不定会始乱终弃哦。”

    荆楚云看也不看他,低头穿袜子,如瀑的黑发从肩头滑下来,垂
在脸侧,轻轻荡着,雪白的双足如冰雕玉砌而成,淡青色的血管在白
皙的肌肤上若隐若现,这句“始乱终弃”似干柴堆中的一个火苗,而
他的媚态就是助火的东风,风唯卿只觉脑袋“轰”的一声,才刚稍稍
撤退的欲望重又燃起,激狂得让他什么也顾不得了,探手抓起楚云的
脚踝,柔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荆楚云想缩脚,却被他牢牢抓住,粗糙的手指带着一股热力,拂
过脚心,酥麻的感觉一下子传遍全身,不禁急喘了一下:“放手。”

    “不放。”

    非但不放,反而变本加厉地沿着小腿向上摸去。温厚的手掌摩挲
着在几处穴位轻轻按压,热力很快在体内流窜开来,荆楚云只觉浑身
燥热,欲望翻腾。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不要——可惜他还未想到是怎样从占尽上风
变成这种情形的,也未来及想要如何才能扭转局面,就陷入欲海狂潮
之中不能自拔……

    “楚云,我不会始乱终弃,所以还是你做我的人比较好。”

    风唯卿喃喃道,趁着他沉迷恍惚之时,抓住他的膝盖往旁边一分,
倾身压上去,就势堵住因剧烈喘息而微张的红唇,将低哑动情的呻吟
吞入腹中。

    感受到抵在腿间的坚挺,荆楚云瞬间清醒,脸色变白:“不——”

    “别怕,不会疼,我保证……”温柔淳厚的声音在耳边回旋,带
着压抑的痛苦和难耐的渴望。

    风——,荆楚云缓缓闭上眼,感觉他的手指带着一股清凉探入体
内。

    “啊——”他惊喘。

    “疼吗?还疼吗?”风唯卿放缓动作。

    汗水滴落在身上,被两人滚烫的肌肤烘烤,很快就蒸腾,只剩下
滑腻的感觉,荆楚云摇了摇头。

    上方的人松了口气:“……楚云……我喜欢你……爱你……”

    “嗯……再……轻点儿……”

    良久,屋里静下来。

    荆楚云动了动身子,除了腰腿酸涩和私处的不适之外的确没什么
疼痛,只是过度高潮之后,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目光扫过床头
的白瓷小瓶:“哪里来的?”

    “先别动。”风唯卿一只手按住他的背,另一只手在他腰腿部揉
捏:“你说那里容易受伤,我让莫掌柜买了几样东西,加上我身上的
药物,配成了这个药膏,能润滑和保护……”

    “我为何不知?”

    荆楚云俊脸微红,埋首在双臂中,暗恨那日教得太投入。这人不
仅是个好学生,还能举一反三。

    “那时你在沐浴。”

    以为他不敢怎样,才会挑逗,没想到他预谋已久。

    和这个笨蛋在一起,不知为何吃瘪的总是他?荆楚云秀眉微蹙。

    “还是很累吗?那一会儿我们坐马车好了。”

    今日要赶路,竟然还如此放纵。荆楚云转头瞪着他:“我没事,
骑马!”

    风唯卿在他微微翘起的唇边亲了一下,笑道:“我知道你没事,
我的药很——”

    “闭嘴。”早晚被这个笨蛋气死,荆楚云努力控制情绪。

    “可是——”那人委屈道:“我累,我有事,我想坐马车。”

    巳时出发,出了锦城,一路向东。

    已经立冬了,天气转凉,靠在他温暖宽厚的怀里,看着他心满意
足的笑容,荆楚云暗道:怪不得他要乘车,好方便象这样想抱便抱,
想亲便亲。

    气不过,在他又凑过来亲吻时用力一咬,换来一声痛叫。

    风唯卿擦擦了嘴角:“破了。”

    活该,荆楚云淡淡瞟他一眼,。

    风唯卿翻身压住他逼问:“说,是不是故意的?”

    “好重——”荆楚云喘了口气:“马车颠了一下,要怪就怪你自
己。我要睡了,别再碰我。”

    “好,”风唯卿点头,调整了一下姿势,却仍是紧紧抱着他:
“马车是有些颠,我抱着你睡会舒服些。”

    这人总有理由,荆楚云拗不过,只得静静靠在他怀里。

    似睡非睡之时,模模糊糊的想,这样的确比较舒服。

    赶车的人是莫掌柜介绍的,年纪不大,却很稳重,话不多,办事
也很妥当。

    傍晚时到了一个叫“枫源”的小镇,在镇上的住了一晚,第二天
一早启程,行了不足一个时辰,眼前出现一大片枫林。马车沿着曲曲
折折的小路驶入枫林。

    枫叶被霜打过,满目浓烈的火红,如天边的彩霞辅了一地,阳光
在上面洒下一层耀眼的金黄,让纯粹的火红显出明媚的丽色,微风吹
动树叶哗啦啦作响,摇曳之间,火红明霞变成了奔腾的烈焰,似把空
气也搅动得火热起来,伴着蓝天白云和远处的隐隐青山,让人一时之
间不知身在何处。

    “停车。”

    马车应声而停,风唯卿拉住楚云跳下车,突然伸手扣向赶车之人
的脉门,那人急速跃起向后掠去,风唯卿也不追赶,挥掌击向那人身
后的枫树,碗口大的树木应声而断,直拍向那人,那人身在半空,双
腿一摆,凌空翻身,又跃回来。

    “好快的反应,好俊的轻功。”风唯卿啧啧称赞。

    那人将身体拉平,如掠过水面的捷燕,借着俯冲之势双掌平推,
凌厉的掌风扑面而来。

    “好掌力。”

    风唯卿笑容不变,从怀里摸出一枚铜钱,手指一弹,铜钱携尖锐
的破空之声,化作利刃将掌风从当中划开,向两边分去,如同滔天巨
浪扑到面前,突然从当中一分,向两边卷起,让出一条道来。

    铜钱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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