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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高手进化论-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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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仁青之所以能探知到龙先生这点不满的心思,乃因其长年来便倚靠着察颜观色坐上今天的位置,一点细微的表情变化,事实上都逃不出他的法眼──这美青年每听一声「龙少侠」就要皱一次眉、瞪一眼乔大山,木仁青看在眼中,略一推敲,答案不言可喻。   是嘛,对方虽然貌若天仙,可实际上仍是堂堂六尺男儿,谁愿意总是屈於人下、总是被当成弱者呢?尤其,这龙姓青年的自尊如此之高。

    既知对方这两处可撩拨之点,木仁青心中自然马上有了计较。


    他眉心一蹙,做出痛心疾首的表情,对那难得一见的美青年深深一揖,「小弟不才,得罪了龙先生,龙大侠,还请多海涵。」

    小龙原不想给一干名门正派「解释清楚」的机会,事实上,这些人也不过是想要用些无耻的话术将自己的失言润饰过去罢了,将贬低他人藉以抬高自己的方式视作理所当然,其实根本就不是真的有所悔悟。跟他们继续来往下去,美青年总有种沾到脏东西的不快感。

    可这一声「大侠」,虽然听来可疑,不过却让他略放松了抿紧的嘴角,心情好了一些。

    不过戏还是要做足的,以免破坏了乔大山刻意爆发的怒气──他们已经厌倦了继续和这些人为伍,不如制造点无害的小冲突,走人便是。

    他轻哼一声,美青年就算是用鼻孔鄙视对方,姿态依旧艳绝不可方物,「海涵不敢,吾和大山不过经验浅薄的无知後辈,哪里及得上各位分毫,就不必在此继续丢人现眼,本次大业,恕吾们……」

    语还未完,便见那华山派青年猛掴自己一个耳光,美青年杏眼圆睁,不自觉便停下了话。

    木仁青深知,若让这青年将话说得死了,那要再圆回就更不容易,宁可先失了面子,也要断了对方话头再说。这一巴掌打得响亮,不仅让龙先生一愣,在场的其他名门弟子更是吓了好大一跳。

    要知道,这木仁青已可算是华山派继掌门下的第二把交椅,且由於华山掌门不擅处理派务之故,这木仁青简直就等同是华山派的影子掌门了,地位自然不同一般。也可说,在一定程度上,木仁青的发言,即等於华山派的立场。

    木仁青在唱作俱佳这个行当上,早已得心应手,必要时,他不排除先伏低再伺机跃高,尤其眼前这个景况,如果把自己屈得更低,效果反而更好。

    这古墓派青年也不过随乔大山入江湖两三年尔尔,又不经常与人往来交际,只要一点点手段,还不上钩?

    他豆大的泪珠顺着红色的巴掌印流了下来,「我们犯了大错了,叫我先自己责罚自己!」说着又扬起了手往自己脸上搧。

    被阻止是意料中事,几个臭气相投的名门弟子连忙趋上前来,「哎哎木大哥,你这是在做什麽!?我们犯的事,怎能让您一人承担?」

    倒是正主儿伫在一边,和木仁青想像的不同,只冷眼旁观着戏,没有说话。

    这也无妨,将自己放在越高尚的地方,行事会越绑手绑脚。

    龙先生已经失去了先机,就算想要重振旗鼓,也是下回之事。

    怎能让这两个自划於剿魔队伍之外呢?木仁青阴沈地想着。

    所有事务,都必须按着「正道」的规则来走,这个武林,才有他的立足之处。



    深夜,拥有异国容貌的青年,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

    他起身下床,妥善着衣穿鞋,以着若让乔龙二人看见将大吃一惊的高绝轻功,来到附近的小湖边。

    他看着平静无波的湖面,除了月光的倒影,还出现了一个,拥有褐色眼睛的男人。

    他叹了一口气,这叹息包含着极为复杂的意思。

    「倒没想到,凭你这软弱的家伙,居然还有这种用处。」褐色眼睛的男人讥讽地看着他,「可是那又如何,你难道当真想要继续留下来吗?」

    「有何不可?」他长吁口气,「……像他们这样的人物,我是第一次遇到,他们……不同於其他人。」

    「不同?」男人轻哼一声,「还能有什麽不同?对你好的人多得去了,但结果都是什麽?还需要我提醒你吗?」

    「不……」蓝珐的声音带着半分痛楚半分愉快,「这两位,待人如己,无高低贵贱之分,并不只是……对我如此而已,能和他们一起行动,是我半生以来,珍贵的经验。」

    「可是他们拥有彼此。」褐色眼睛的男人语调平淡,「你算什麽?」

    「我不需要算什麽。」他反而笑了,蓝色眼睛里满是暖和的温度,看着对方的表情,又柔了几分,「不过是朋友两个字而已。」

    「最终你就会知道,一切并没有不同。」

    那冷漠的语调,是理所当然的预言。



    一边旅行一边写稿中。(汗)

    因为时差刚好跟台湾差了十四个小时左右,所以在这个时候贴文~(汗)

    去了下了六月雪(?)没有网路的地方,心胸开阔不少。

    分享一点点照片给大家:

    http://album。blog。yam。/lienq&folder=8693583

    接下来要去新的地方,网路希望能继续通~

    一一五

    当一干名门正派正研议着如何攻破魔教大门,如果找寻教主藏匿地点之时,几乎没有人知道,教主其实失踪了。

    说几乎没有人知道的原因,是因为还有一个人很清楚。

    教主的暗影护卫,常影。

    他一如往常地每日晨昏替教主取膳,以教主兴致所来闭关几月无人能见的前例看来,短暂几天不见教主身影,也不算太异常之事。

    只有常影知道,事情似乎不太对劲。

    那日教主的神色有些不安──这一点就非常奇怪,打常影识得教主起,这个人简直就不像凡人,莫说是不安了,连一点点普通人情绪的波动,都几乎看不到。

    可这日教主起身後,看见他递来温热的巾帕时彷佛楞了一愣,像自己拿给他的,是什麽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东西似的,常影服侍教主也有几年,最是

擅长观察教主细微的变化,即便教主很快地收敛起自己的心绪,可那略嫌僵直的背影、紧紧握在胸前的掌,在在都传递出了不安与紧张的味道。

    这是怎麽回事?

    为表示对教主的尊敬,常影一般是不会直视教主的脸的,他天性灵巧善於探查揣摩他人心思,也因为这点当初才让教主看重,进而收下的,往往一个手势,一个凝滞,常影便能理解教主是要喝茶,还是要他发表意见。

    他立即就感觉到不对了,可教主的情绪波动,又岂是他一个护卫可以过问的?当下只能不动声色,事後细细回想起来的时候,他差点跳起了身。

    眼珠子的颜色,不对。

    尽管只是惊鸿一瞥间,可教主的眼睛,是深沈静穆如巨木般的褐,偶尔才会让光线渲染一点金,可那日教主眼珠子的颜色,分明是晴空一般的蓝色!

    常影很快地排除了「有人冒充」的这个选项。

    以教主这个等级的高手,要冒充几乎是没有可能的事。姑且不论教主本人根本难有人可以接近,光光是举手投足间波动的真气气流,以及那异於一般人、深邃而又俊美的五官,想要弄个人以假换真,难如登天。

    这个拥有蓝色眼珠的教主,散发的真气确确实实是北冥神功顶峰阶段无疑,虽然比教主平时收敛更多,可一向贴身安排起居的常影,还是可以判断得出。外貌部分,确实除了眼珠子颜色不同外,脸上几乎没有一处线条不同。

    又或者难道是,教主有双胞兄弟?虽然突然,可这个假设似乎比冒充的机会更大些。

    若果真如此,那真正的教主本人,去了哪里?

    为何一点声息也无地,让同胞兄弟取代了自己?   是有什麽连常影也不能知道的计画,正在进行当中吗?

    常影知道自己不该继续揣测教主的心意,不过不知怎地,却压抑不住拚命冒出的,一个又一个的心思。

    然而又过了几日後,就连这个疑似假冒的蓝眼教主,也一起失踪了。



    青年一脸愁容地叹了不知道第几口气,茶都喝了两三壶了,他的师弟还没有回来。

    他的眉目清俊,剑眉像是大师用墨笔挥就而成般地扬起,鼻如悬胆、唇红齿白,若非一身真气散发掩藏不住,简直比京城里用锦衣玉食养出来的贵公子还要贵公子。

    不过表情却坏了他这绝好的面相,那愁眉苦脸的模样让眼尖儿的适婚少女看来,有种犹豫不决、婆婆妈妈的味道,再好的皮相都让人忍不住得沉吟再三。

    就在青年咬住下唇,准备再唤人添茶水时,突然眼睛一亮,连忙赶到窗边,等了约莫半刻时间,果然见着他的二师弟与人说说笑笑,正往客栈走了过来。

    他精神一振,正想跨窗棂跃下去阻人,又想起自己此时身分似乎不宜,叹了一口气後按捺住冲动,坐回原处静待师弟上楼。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华山派当今掌门越陵衫。

    说起他为何烦恼,话就得说长了。

    他打小就是个武痴,师父教武功的时候,别人要再三提点努力练习,他却一点就通还可以举一反三,学习的速度是同辈的好几倍快,师父遇见他这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儿童可说是如获至宝,不仅加快了教导他的速度,甚至还拿出华山派几部压箱宝的绝技秘笈让他去练,将他当成未来的掌门接班人培养。

    可惜上代掌门也是个钻研武技不善其他的,对於教育出一个高手他很有办法,但对於教育出一个泱泱大度、老成持重的「掌门人」却毫无头绪,当他发现这个武功或许是华山派创派以来可名列前三的徒弟在待人处世、审势忖度上简直低能如稚儿时,已经无法回头。

    越陵衫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没有自信,不、其实在武功上,他自信绝不输人,可要他去决定派务、和其他门派角力斗争,他就一点底气也没有,可以的话,他只想每天浸淫在武学的世界当中不理世事,最好连人都可以不要见!

    可惜当然是天不从人愿,他受师父期待登上「天下第一高手」的宝座,担任华山派掌门就是命中注定之事,他再如何不情愿,也无法违逆师父的意思,穿上华服学习八股礼仪、厚黑权术,大部分都付诸东流,最後仅仅能做到忍耐着正式服装的拘束,强迫自己身正目不移地,处身在人多的地方。

    这情况维持了半年左右,他的不长进让师父不知愁掉了多少头发,终於在二师弟的出面下,有了转机。

    二师弟仁青与他,算是同时拜入华山派门下,打小仁青便是个热络擅长社交的孩子,学武功的时候也很认真──虽然驽顿了一点点,可人缘上佳左右逢缘,越陵衫每次看见他,都是面带微笑与人熟络相谈时多,哪里像他即便想与人多说一句话,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麽。

    二师弟与任何人都可以熟稔,当然也包括他这个武功以外的事全部都很无能的大师兄。

    越陵衫刚刚接触派务时,脑中根本一团浆糊,他不明白为何将探查工作指派给轻功最强的三师弟,七师叔却要摆脸色给他看?也不理解明明他是按派规公平给饷,二师伯却讥讽他厚此薄彼,苛刻自己人。

    这些事他过去都只能请教师父,每一次师父都对他摇头叹气,这一次师父恰逢入关修练,他总不能去打扰老人家练气,万一害得前功尽弃那可就罪过了。

    就在他眉头深锁、独自在幼时练功的後山练功场来回踱步烦恼时,二师弟却不知为何,也来到这个练功以外的时间,少有人迹的地方。

    他已经烦了好几天,见这一向善解人意的二师弟过来,忍不住对着他一吐苦水,哇啦啦地把烦恼倾倒而出。

    只见那时还很稚嫩的二师弟眉头一挑,笑了起来:「掌门师兄,这还不清楚吗。」

    「仁青,你可别对我卖关子了,我烦到也要像师父一样掉头发了!」

    「那可不成,掌门师兄的堂堂仪表,可是咱华山派的标志呢,我解释就是。」木仁青又笑,「三师弟的娘是谁?是七师叔的妹子!自己的亲外甥毫无理由地被交代了工作,又是个无法扬名立万、得躲在暗处、离家甚远的活,是我我也要生气的。」

    「怎会毫无缘由?」越陵衫呆呆回道:「三师弟轻功不俗,不找他难道找轻功弱的?」

    若在过去他这样反问师父,肯定又要得到叹气和责骂,可二师弟却表情变都没变,依旧满脸笑意温和有礼:「掌门师兄所言甚是,可事情却不能这样干啊。」

    「怎麽说?」

    「再说二师伯吧,您可知,过去他曾在魔教祸患武林时,为守护华山派失去一条臂膀,太师父为怜惜他的付出,特别将其饷银加了一倍之事?」

    「这我明白,太师父的规矩我怎麽敢改。」

    「可这几个月,二师伯的侄子,十一师弟的饷银被师兄你调回去了对吧?」

    「这、这也是管帐房的师叔对我说,十一师弟不过一十五岁,饷银却是其他师兄们的一倍,不仅对其他师兄弟不公,十一师弟年纪这麽轻,拿这麽多钱也是对他不好……而且,当年建功的是二师伯又不是十一师弟!」

    「师兄说得对,确实如此没错。」木仁青点点头,「但……事情还是不能这样干。」

    「又不能?」年轻掌门露出头痛的表情,「到底又是为什麽了?你不也说这是对的吗?」

    「掌门师兄,要我说,做对的事,却不能用直的方法,得迂回的来。」

    「直的方法,迂回的来?」俊美的青年露出找到救星的表情:「仁青,你有办法?」

    「呐,掌门师兄,我们坐下慢慢讲吧。」二师弟席地而坐下来,过去他总是看到二师弟才刚刚坐下,旁边马上就围上一群人,只不过他从来没有机会,像这样参与进来。

    「其实大师兄按规矩、按最好的方式走,其实是没有错的,可事是死的,人是活的,是人,就会有七情六慾、私心情感,这也不是坏的,是天性。」当时还很年轻的木仁青说起话来,却十分的老成:「过去探查工作多是交给门下其他弟子去办,是因为这些弟子没有推拒的权力,也不会对任务表示意见,这对在上位的掌门来说,至少不会出现烦心之事。」

    「可……」

    「嗯。我知道掌门师兄的意思,任务办不好,烦心的事才会更层出不穷,这点当然没错。」

    「所、所以……」

    「所以事情可以发给三师弟做,但不能那样子发。」

    「咦?」

    「十一师弟的事也是,可以扣他薪饷,但不能这样子扣。您以为十一师弟年纪过小,不宜身上有太多银两,可谁又知道,十一师弟的薪饷,是否其实是交付『长辈』管理,您这一扣,肉疼的可不是十一师弟这个当事者啊。」

    「咦咦!?」

    越陵衫听得都懵了,所谓迂回的来原来是要将他人曲曲折折的心思全部考虑进去,这他可做不来啊……

    「师弟,你说得我大致明白,可该怎麽办好呢?」

    「……」木仁青的城府当时就是深的了,可毕竟还年轻,喜色犹是藏不住:「若掌门师兄还信得过我的能力的话……不若、将这事交付给我如何?」

    「木师弟愿帮我!?」青年眉峰一轩,激动起身:「我正愁无人给我出主意呢!师父他老人家总说我榆木脑袋不知变通,这下可太好了!」

    木仁青见对方毫不犹豫,心中更喜,原本就挂着不落的笑意加倍殷切。

    几日後,他主张将探子的工作转交给轻功平平的小师弟,待小师弟完成任务回到华山後,不但请越陵衫掌门大大称赞小师弟探得讯息的功劳,并授与一笔薪酬。

    「真没想到,小师弟的轻功虽然不怎麽样,可居然能探得如此困难的讯息。」华山派掌门真心击掌赞赏。

    「是我放给他的。」木仁青似笑非笑,「掌门师兄,你还当真以为小师弟能从魔教偷出光明左右使的容貌画像?这是我一月前,从情报贩子手上买来的。」

    「欸!那……小师弟他,欺骗了我?」

    「不,那孩子是个老实头,不会骗人的。」

    「可你说……」


    「若不是老实如小师弟,七师叔会信?若想要奖赏小师弟,不拿出这等等级的情报,可以服众人?」

    「木师弟……你还是解释给我听吧,我都乱了。」

    「探子的工作,在华山一直予人低微的印象,所以你让三师弟去做,七师叔才会发脾气。可其实探子的工作,对一个门派来说十分重要,情报的真伪与传递的速度,若探子不能胜任工作,严重者甚至会造成一个派别的覆灭。」

    「说的是。」

    「所以,必须让它变得『非常重要而且提高地位』才可以。」

    「啊……」

    「掌门师兄,你就静观後变吧。」

    果不其然,不出三日,七师叔藉一次餐叙,大大赞赏三师弟的轻功如何踏雪无痕、如何片叶不沾身,掌门自己还没意会过来,木仁青已然大大附和,接着一转头:「掌门师兄,我看,让三师弟担任咱华山派第一密探如何?三师弟武功如此优秀,这重要任务舍他其谁啊!」

    「可之前我……」

    「哎~~」七师叔抢下话头,哈哈笑道:「仁青说的很对,就让小三去吧。」

    越陵衫微微瞪大眼睛,这春风满面的样子,跟之前拉长了脸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至於十一师弟的薪饷,木仁青说不需要调回,「只需要找个名头,把饷银补给二师伯即可。」

    「这麽简单?」

    「是啊,因为真正的问题,根本就和十一师弟无关呐。」

    木仁青那时理所当然的表情,奠定了越陵衫日後决定要大大倚重对方的决心。


    很快地,木仁青就成为华山派青年掌门仰赖甚深的左右手,他将这些烦扰他的人事工作全部抛给师弟处理,在木仁青积极介入之後,不可否认派务渐渐回到常轨,前任掌门师父,也认为让木仁青辅助越陵衫,是再好不过的决定。

    这一次剿灭魔教的计画,自然也是由这位师弟出面,代替掌门决定的结果。

    而让这青年掌门坐立不安的情况,自然是因为又遇到了需要他「做决定」的麻烦事了。

    「仁青!」青年掌门见师弟跨入门来,赶紧迎向前去,「你听说了吗?」

    「掌门师兄。」木仁青刚刚与少林寺的弟子交换完剿魔先後的条件,正准备和掌门说明作法,瞥见对方一脸着急的模样,略一思忖,立时明白过来。

    「是那两个麻烦是吧?」他走到桌边,就着师兄喝过的茶杯将凉茶一仰而尽,微皱了眉:「这茶也太涩,掌门师兄怎喝得?」

    「我倒没这感觉。」一向对物质慾望也不怎麽深的华山派掌门不置可否,「别岔题了,仁青,那乔大山怎可能会与魔教勾结?我与他喝过几次酒,是铁铮铮顶天立地的真英雄,你快向其他四派人说明清楚吧!」

    木仁青停了一停,此时的他早已不比数年前藏不住心机,只见他犹是微笑起来,「大师兄,真英雄……可有待商榷呐。」

    「呃……」越陵衫愣了一愣,但他一向深信并依赖二师弟的判断,就算他从心底不觉得那丐帮出身的汉子会做出与魔教勾结、祸患武林的事,可如果师弟这麽判断的话,也一定有他的理由!

    木仁青见青年掌门看着他的表情仍如此信赖而天真,心底禁不住有些得意,但脸上是绝对不露出半分的,对於乔大山二人的勾结魔教疑云,是他暗中联系少林主事,在正派剿魔会议上,引导而得的推论。

    虽然只是「推论」,但这个世界从来不缺人云亦云的傻子,谎言多说几次也有三分真。

    这样一想,「魔教」还真不宜真正剿灭了呢,他想。

    而他设的局,这才要刚开始而已。

长达一个月的旅行,终於结束了。


    这样一想,「魔教」还真不宜真正剿灭了呢,他想。

    而他设的局,这才要刚开始而已。


    一一六


    大汉擤了下鼻子,抬头看了看天。

    云层很低,似乎要变天了。

    听说再北一点、内陆一点的气候还很凉爽,空气也很乾燥,正是一年当中最舒适的时候,与其继续待在这里,不如往北方去。

    这一次,得自己去了也说不一定。

    他觉得心头闷闷的,和龙儿的相识是在五年前左右,在那之前,自己还不都是独来独往惯了的,怎地不过几年功夫,居然真离不开人了?

    「乔大侠因何喟叹?」来人带着讨人喜欢的笑,一脸的真诚,「说与木某听听,或可稍稍缓解呢。」

    不过乔大山向来不怎麽凭表面评断人,对你微笑的人有时居心叵测,冷淡尖锐的语言有时却包含真心。

    尤其这人不久前,还曾当着他与龙儿的面,大肆批评了蓝珐一番,是个人云亦云的家伙。

    他语气淡淡:「我们没这麽熟,就不必了。」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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