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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来药往by鱼儿摆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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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最爱三八的楼里的兄弟姐妹们,现在竟没有一个人找他问问他八卦,更不用说给他掰点三八。碰上毒宫主来访这点小事就打了退堂鼓,这皇家密探真没点职业道德。听听隔壁翻箱倒柜的声音,定是正打包准备逃命吧?
(摆曰:人家只是趁老板没空忙着翻箱倒柜找私房钱清算赌金罢了!)
“嘿嘿……啊哈!”寒小妹坐在他肚子上,看着她倒霉的大哥发出只有婴儿那种可爱的笑。
寒小妹,看来也只有你才能够无忧无虑的笑得那么开心了。可你要坐在我肚子上就不能好好坐吗?非要晃来晃去用小屁股硌你哥的痒痒肉才开心吗?
娘字去女添爪便成狼
百无聊赖地在床上躺了两个了时辰了,天都大亮了。远远的传来了大街上卖烧饼,卖豆腐脑,卖热腾腾的菜肉包的声音。梅潇寒这才想起,昨天只是点了几碟小菜喝了一天的酒,经过大量的运动,现在肠子早空了,胃里叽哩咕噜地叫着直泛酸。
寒小妹好像不满意她的坐垫会吵,扭动着小屁股晃得硬加厉害。痒得梅潇寒死去活来,开不了口,只好鼻子里直哼哼。
突然门外爆发出哈哈哈的大笑声,门板被拍得咚咚响。这死女人,还有做娘的自觉吗?把整儿子为乐当做毕生的追求,说出去也不嫌丢脸。
“丫头,够了,该办正事儿了。”还是老爹心疼人,推开门,抱起寒小妹。可是,老爹看他眼神不是温柔的慈悲倒像是凌厉的责备。接下来怕是对有辱家风的事大发雷霆了。
果然,笑得蹲在地上花枝乱颤的娘终于止住了笑走了过来。一来就把他的衣带解开,然后就是啧啧地感叹。他雪白的胸膛上,凌乱地布满了酒后被人乱性的点点梅花,看起来惨不忍睹。
完了,被看见了。下一步,老娘是会直接用长鞭勒死他还是拿金针戳死他这个没脸见人的儿子?
“儿子,你咋就这么不长记性?二叔跟你说了多少回,凡遇这种事一定要主动,稳居上位。他就是因为吃过这方面的苦才给你传授宝贵经验,你怎么一点也听不进去?啊?看吧,给别人啃成这样,娘看了不知道有多心疼!”
天啊!老娘,你竟然能看得这么开,儿子搞断袖你居然只是怪为什么没有在上面?你果然是对离经叛道的事习以为常了,这种事在你眼里都变得微不足道了。
可老娘的纤纤玉手却不安分的在他的皮肤上摸来摸去,摸出他一身鸡皮疙瘩。老娘你不会吧?敢当着他老爹的面吃儿子豆腐搞乱伦?就算你爱离经叛道你也要有个度啊!
“从小你都不让我碰,现在终于能摸个够本了。原来儿子的皮肤比老娘的还光滑,老公,你当年是不是因为怕我喜欢上儿子冷落了你才把儿子抱走的?”梅惜情回头问正在逗寒小妹的老公。
呕~~~~~~~~~老娘;你要调情也不能老是当着孩子的面调啊;看把老爹臊得脸都红了!
老爹扭过头咳了一声:“丫头,该说重点了!那孩子还被吊着呢!”
哼!穿了!老爹,你果然是太过忠厚老实了。一句“那孩子”足以暴露出你们心里有鬼!那奸诈的铁公鸡给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陪儿子玩苦肉计是吧?谁怕谁啊;放马过来!儿子我等着!
“小寒寒,看看你这样,是伤在你身疼在娘心啊!那姓陆的小王八羔子竟对你下这种毒手,还敢口口声声说爱你,要对你好上一生一世。娘当时就想一把毒针解决他了,他却说你对他也是至死不渝,说他为了救你受了重伤,还是你不惜代价割脉献血救了他。娘就开始犹豫了,杀了他,又怕你伤心,不杀他,娘却难以咽下这口气。娘寻思还是要看你的决定;你的意思是怎样?要是你要杀他就眨两下眼睛,要是不杀他就眨三下眼睛。”
梅潇寒眨了两下眼睛。
“不会吧?你要杀他?你要考虑清楚哦?你离叔叔正在磨刀呢,那小子被倒吊得像只竹节虫,连动弹的劲儿都没了。要真一刀下去可是一点生还的机会都不会有的哦?”梅惜情比他爹老道得多,听他说要杀陆羽轩;连一点吃惊都没有;继续说得是似模似样;仿佛她早想动手了一样。
梅潇寒再次眨了两下眼睛;表示确定。哼;看你演戏能演到什么地步!
“唉,看他细皮嫩肉的还真有点下不了手。既然小寒都表了态了,我这做娘的只能全力支持。燕,让离下手吧!把那小子的药血拿桶装着提过来,小寒现在体弱,刚好可以补一补!”梅惜情大声吩咐在门外守着的北邵燕,听口气像只是要宰只普通的鸡。
不会拿什么鸡血,猪血之类的来蒙他;然后给他喝吧?那很恶心哎!
屋内的气氛一时间极为凝重,不一会儿,远方传来一声惨叫!怎么听都像是铁公鸡的声音。这黄盖演得真像!梅潇寒在心里略略怀疑地嘀咕。
寒玉啸抱着寒小妹出去了,怕等会儿的场面会给这小不点造成心里阴影。
一盏茶之内,东方离提着一桶血进了梅潇寒的房间。北邵燕手里还拎着一个血淋淋的布包。
梅潇寒一闻那血腥味脸上的血色刷地退了,全身冰凉。那血气里弥漫着陆羽轩身上特有药味。
待到北邵燕把那布包放在桌上一打开。梅潇寒再也无法控制地挣扎着滚下了床,僵硬的嘴唇只吐出了凄厉的一字:“不——”
布包里放的正是陆羽轩的头颅!
怎么会!娘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真杀了他?这个不是苦肉计吗?难道自己弄巧成拙了,害死了他?
挣扎地扯到了那块布,那个人头颅滚了下来,正正落到他的怀里。刚刚还与自己嘻笑怒骂的人,苍白的脸上搭拉着凌乱的发丝,双眼紧闭,青紫的唇间凝着被牙咬出的血块!
眼里的泪突然决了堤,啪嗒啪嗒地掉在那再也没有温度的脸上。
“你们怎么真的杀了他……”梅潇寒一声怒嚎,尾声未消,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溅上了怀里那张白的脸。
“儿子!”
“少宫主!”
在场的人都没料到事情会是这种结局,全慌了神,扑了过来。
“寒!”门外突然冲进来一个人,抢先一步猛地抱着他,“我没死我没死,别哭了!小毒虫,看清楚,我真的没死!”
他怀里头颅被扔到了一边,脸庞被一双温暖的手捧住,刚才令自己心冷如冰的脸再次鲜活地摆在面前,一脸心疼地看着他,不时地吻着他泪痕斑斑地脸,那唇是一如既住的温柔。
这是怎么回事?梅潇寒睁着泪汪汪的大眼睛,视线却逐渐模糊了起来,只看见那人的嘴正在动,却什么也听不见了……
“小寒发烧了,我想带他回王府治疗,我那里药物比较齐全,请宫主成全!”陆羽轩急忙抱起晕过去的梅潇寒;挂着一脸的泪请求梅惜情。
梅惜情叹了一口气说:“也好,看见药王爷你一片真心的份上,我就把小寒交给你了,就请你多加关照。不要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就好。燕,你跟药王爷去一趟,好好照顾少宫主。一有情况我们再通知你的。”
“多谢宫主!”飞速离去。
“我们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梅惜情盯着两人离去的背影,问从隔壁走出来的寒家两兄。
“药王爷说得没错,只有生离死别是辨别真情的最好法子。虽然是过分了一点,但效果却很好。”想起刚才哭得同样是稀哩哗啦的陆羽轩,寒玉玄却是极度不爽,心里叨咕:“要不是看在小寒的面子上,我才不想帮你布下这么真实而且残酷的局一次性说服大哥大嫂。害得我们家宝贝小寒伤心,还有你吃掉小寒的帐我以后再慢慢找你算!”
梅惜情靠在老公身上低叹一声,她的宝贝儿子就这样被别人订下了终生。看着刚才两人相拥的一幕自己都感动得快哭了。梅惜情终于体会到她爹当年的心情了,又是高兴又是惋惜。高兴儿子也算是找到一个避风的港湾,惋惜的是儿子有了这个避风港,以后再欺负他就不容易了。毕竟这个能吃掉她强悍儿子的药王爷真的不是个容易唬弄的角色,中了铜筋铁骨还能力启动嘴皮子,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采用激将怀柔各种方法来说服自己承认他们两个。不仅能绝处逢生,还能力挽狂澜,扭转乾坤,怪不得老公说第一眼就觉得他是个优秀的孩子,只是奸狡了一点。
不过看在他不惜花这么巨大的血本儿都要跟儿子在一起的分上,就成全他们吧!寒宫近十年的财政问题是不用担忧了,还能得到皇宫内各种秘药,也算是一举两得吧!呵呵!唉,我这娘是不是做得有点卖子求荣啊?
(摆曰:还好意思说,比我还后妈!)
东方离一边收拾屋内的残局一边郁闷,姑爷的弟弟怎么知道他会做人偶?少宫主要是知道药王的死人头是他做出来骗他的,到时会不会念在他也是被逼的分儿上放他一马?
对了,还有那桶血……
“宫主!那掺了药王血的猪血是倒掉,还是送去厨房做菜?”
“废话,当然是熬成粥给小寒送过去!那可是药王爷的血哎!怎么地也要让小寒吃回去!”
难得打打情骂骂俏
一张苍白的脸,凌乱的发,青紫的唇,哀怨的眼睛,凄凉的呼唤:“寒,你怎么忍心杀我……我是那么爱你……”
心痛如绞,不是,我真的没想杀你,我……
一转眼,苍白的脸转被挤开,仍然是一张血色红润鲜活的脸,嘻笑着:“小毒虫,我没死哦,我是玩你的……”
心里又稍微缓解了一下绞痛,刚想伸手摸过去说:“还好你没事……”,那张苍白的脸又挤了上来:“我死得好惨……”
又开始像跌入冰窖,冻得令人窒息。
这白脸红脸反复不断地在眼前轮流闪过,心里也不断地跟随着一紧一松。终于,忍无可忍之下,梅潇寒开始大骂:“你这铁公鸡到底是死的还是活的?这么轮番出来,想弄得小爷我心脏抽筋吗?”
捋高袖子,准备巴掌,不论白脸红脸,准备上来一个扇一个!啪一声,白脸扇飞了,再啪一声红脸扇跑了,哼,你们再来我再扇!听那掌耳巴子的清脆地啪啪声,梅潇寒心里舒坦多了,嘿嘿地笑了出来。
陆羽轩坐在床边,盯着闭着眼睛时哭与时笑自如转换,表情极为丰富的梅潇寒,心里又好奇又担心,小毒虫做的是什么梦啊,这么一哭一笑的不累吗?
摸摸他的额头,已经不烧了。自己用药一向是药到病除,小毒虫后庭已经完全好了,身上的吻痕也因擦了药全消了,检查来检查去这家伙都没什么大碍了,怎么还是不肯醒过来?
“寒,寒,别睡了,快点醒过来吧!”摇了摇他,没反应。打算俯下身,在他耳边来个深情的呼唤……
“啪——”这个耳巴子最清脆,最响亮,还带有回音,真是赏心悦耳。
“小毒虫!你给我起来!”捂着火热的腮帮子,陆羽轩痛得眼泪直流。竟然这么用力扇他!
睁开眼。这烦人的铁公鸡真是阴魂不散,要扇他多少巴掌才能让他从眼前消失?抬起手,又一巴掌要扇过去!
这一次,他的手腕却被紧紧地抓住!
“你还想打个没完了?”抓住他的人怒声低吼!
“你……是人,还是鬼?”迷惑,疑问,渴求,胆怯,现在梅潇寒脸上的表情更加丰富多彩。
“那我让你看看我是人还是鬼!”陆羽轩眼睛一眯,霸道地堵上他的嘴。
“哇!”梅潇寒一把推开跟他死命相缠的人,坐起来开始大叫:“你你你你怎么还活着?”
“我从来就没死过!”
“那个死人头……”怒,什么死人头!
“是个人偶!”
“那桶血……”
“是猪血!”
“猪血怎么跟你的血一个味儿?”大怒。
“因为里面混了我的血!”
“那你的血怎么能跟猪血融在一起?难道你跟猪有血缘关系?”暴怒!
“你用毒这么多年不知道世上还有化血剂啊!”
“哦,原来如此!”小毒虫若有所思中。
不会发了一场烧烧坏脑子了吧?
“这么说你还活着!”小毒虫摸着他的脸,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陆羽轩叹了一口气,说:“那是自然。”
“我真的没有在做梦?”小毒虫眼泪又开始泛滥成灾了。这小子真是外强中干,骨子里竟是个这么爱哭的人。
陆羽轩哭笑不得地把他揽在了怀里,“你没有在做梦,是真的,我还活着。好啦,小傻瓜,别哭啦!”
“你这家伙真的没死在我娘手上,太好了!”小毒虫又把眼泪鼻涕抹他胸口了。
劫后余生,破镜终于重圆了,感动!这种小事就先把它忽略吧!
铁公鸡,你的如意算盘也打得实在太响了!
于是,花无百日红,情非长期浓。前一秒两人相拥你哝我哝,后一秒毒仙铁拳左右开弓。
“你趁小爷酒醉硬上了不说,你竟然还敢跟我老娘合伙耍这么狠的苦肉计来整你小爷我!看我不一个一个地收拾你们我就不叫梅潇寒!”
陆羽轩一时没反应过来,来不及还手,脸上中了好几拳,屁股一个不稳,摔了下地。
梅潇寒乘胜追击,坐在床上出动了铁蹄,给予铁公鸡迅速而有力的打击。旧恨再添新仇,小毒虫这次真的是发火了!
正要送粥进来的北邵燕站在门口,看着方才还是气宇轩昂的药王爷正坐在地上,被她们家坐在床上的少宫主怀着又爱又恨的心态用脚改造了一番,突然很有雅兴地想起了一副对联:“上联:在上为帅;横批:天篷元帅。下联:在下为猪。”
虽然自己的座右铭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药王爷被修理成什么样她到是没兴趣理会,可手里的粥就这么端着也是很累人的,只好先打断他们。
“少宫主,能不能先吃点粥再跟药王爷打情骂俏?”
“燕?”北邵燕突然而来的这句话,令梅潇寒顾及脸皮,收回了对陆羽轩打情骂俏的腿。
北邵燕把放着粥盆和两个碗的托盘放在桌上,一揭开盖,立刻粥香四溢,催得梅潇寒和陆羽轩肚子里的馋虫大叫。
“等吃完饭我再接着跟你算帐!”饿了两天了,吃饭事最大,把肚子填饱了再去把压了一胸的问题解决掉,梅潇寒放弃了对已是下凡版天篷元帅的陆羽轩的改造工程,接着问北邵燕: “燕,我爹和老娘呢?”
这两大连儿子都敢卖的寒宫首害,怕是理亏躲一边儿去了。
“杜月婵今天午时在城北的菜市场被斩首了。宫主他们好像从杜月婵那里问出了什么,正要召集大家回去分坛。既然少宫主醒了,我也得回分坛去了。宫主要我转告你,抓紧时间跟药王爷好好相处,以后江湖上可能就不太安宁了。属下先告辞了。”
朝廷的动作真快!说是秋后问斩,才过立秋就斩了,书生这下可伤心死了。
糟,书生和陆羽然被他扔在楼里了……算了,一会去找到他们再赔个不是去。
再想问下去,北邵燕早已没了踪影。
冷血美人北邵燕不想说的事,没人问得出来。想去分坛看看,可寒宫的分坛一般藏得极为隐蔽,连他也不知道京城的分坛在什么地方,只好作罢。
“要是以后的日子像燕姐说的不会像现在这么太平的话,我们真的要听你娘的,把握今日的良辰美景,好好相处。不如等下我们就做一次吧!”陆羽轩呷了一口粥,盯着他色色地一笑。
“大白天的你厚颜无耻地发什么情?你真的不被阄了你还不舒服是不?”梅潇寒作势抽出了冥寒丝。
“开玩笑的,喝粥!喝粥!”陆羽轩吓得急忙端起碗,坐到了桌子对面。
梅潇寒把冥寒丝收回去,喝起粥来。
“这猪血粥味道好怪,药味好重。”梅潇寒皱起眉。
“就是那桶猪血熬的。你娘说要给你补补叫人送过来的。”
“真恶心!”
“恶心你还喝得那么大口!”
“你的血,不喝白不喝!”
汗……
(摆曰:呃~~~~~~~~我去吐吐先!)
北长老的悲哀
北邵燕回到分坛,却被意外告知会议押后到酉时。
原本当会场的大厅此时却烟雾缭绕,热闹非凡。寒宫中除了副宫主和日月左右使没来,三大长老,八位护法还有各分坛当家好不容易欢聚一堂,姐妹亲哥俩好地寒喧之后,当即审时度势,抓紧时间发挥寒宫忙里偷闲的本色——打马吊!(搓麻将)
宫主说过,在不赌钱的前提下,打马吊的确有助于寒宫上下联络感情,娱乐身心,并且曾以身作则,与民众乐。可每次看着堂堂寒宫高层管理人员的聚会现场总是犹如马吊馆一般,北邵燕就痛心地哀悼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寒宫严肃神秘,生人勿近的形象被毒宫主带头摧毁了。
退出议会厅,北邵燕找到了梅惜情。
梅惜情正在房内盯着一副画。画中的身着奇服的美人娇艳如花正是梅惜情本人。
北邵燕看了说:“还从未见过这般栩栩如生的画。”
“就是,画得超出我想象的漂亮。”梅惜情笑了笑,“我交待你的事做得怎么样了?”
“少宫主和药王爷都把那血粥服下了,我还生怕他们嫌恶心把那粥给倒了。”
“那药王爷的血凝聚了上千种奇药的精华,加上离远胜御厨的好厨艺精心而制,一向没有浪费习惯的小寒,肯定会吃得干干净净的。至于药王爷,那么抠门的人又怎么会暴殄天物?”梅惜情自信地露出一排贝齿。
“他们吃了里面特制的化功散,不会有事吧?”宫主一天不对儿子下毒她都忍不住。可怜的离,又多背了一顶黑锅。
“普通人肯定是一辈子再也聚不起内力,可他们两个不同,要是不计前嫌同心协力的话,最多三天时间就应该把毒给解了,而且内力还能借药血的作用大增一截。我这当娘的还真是煞费苦心啊,一方面要防止他们爆发惊人的破坏力殃及池鱼,一方面又要让他们重归于好珍惜浓情蜜意。为了他们的幸福着想,只好再次帮点小忙啦!”
少宫主,你摊上这样的娘,还是节哀顺便吧!北邵燕万分同情这个可怜的孩子。
一阵轻轻的叩门声响起。
“进来!”
“干娘,婵姐她醒过来了。”一个小小脑袋探进来,胆胆怯怯的说。
“好,你先过去,我就来!”梅惜情笑着答。
“你怎么收了一个书生当干儿子?”北邵燕不知道梅惜情哪根神经又抽了,“不会是卖儿子卖上瘾了,亲儿子卖完了,又收干儿子来卖?”
“我堂堂毒宫主怎么可能这种人?我收这干儿子纯粹是缘分,是缘分!走,带你去见一个人!”梅惜情故意卖个关子,亲密的拖上这个闺中好友走了出去。
北邵燕一进门看见床上躺着的人,惊讶得大叫了出来。
“杜月婵??怎么她还活着,她不是被斩首了吗?”
“我们用了招偷梁换柱把离做的人偶跟她换了下来。”梅惜情说得她就像是清风淡水一般无所谓。
杜月婵见了故人,很尴尬地笑了笑,苍白的笑容令北邵燕只觉得刺眼!
北邵燕愤怒地把梅惜情拽了出去:“她是你的杀父仇人,欺师灭祖,毁掉我们毒门的叛逆,你为什么还留着她?你难道忘了师父是怎么惨死的吗?”
“我从来就没忘记过。可是燕,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杜月婵的确很令人讨厌。又自大,妒忌心又强,还喜欢强人所难,我们同辈的姐妹都讨厌她。单单因为这些原因她就要毁掉毒门会不会太儿戏了一点?况且,任她再心狠手辣,只能跟我打成平手的她怎么有可能只凭一己之力毁掉毒门的百年基业?”梅惜情的脸蒙上严肃的冰霜,口吻硬得不若平时那个爱撒娇的女子:“她只是一颗被一个更强大的人操纵来毁掉毒门的棋子。我们报仇的对象不是她,而是隐在她身后的那个强大的人。”
“而你留下她是想反过来利用她揪出那只幕后黑手?”北邵燕恍然大悟。
“对!”
“可你有没有想过,那幕后黑手为什么没有杀她,还让她在天牢里呆着直到我们救她出来?”
“你猜?”
若是杜月婵被杀,那就一了百了。要是没被杀,从仍被控制的杜月婵嘴里套出的东西,就是能让毒门寒宫毁灭的饵,难道不成是要让她留在这里暴露寒宫的动态?宫主也是,这种脓疱干嘛还要留她?
北邵燕眉头拧了个疙瘩,想不透才智过人的毒宫主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只好看着梅惜情。
“因为我挖到了一个宝,一个可以让杜月婵为我们所用的宝。”梅惜情看透北邵燕的想法,神秘地一笑,俯在北邵燕耳边悄悄地说:“我收的干儿子,把杜月婵的心收服了!然后我跟杜月婵达成了协议,她帮助我们灭掉那个叫毒手的人,而我则保证她跟我干儿子能够白头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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