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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来药往by鱼儿摆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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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真吓了一跳,大叫,梅潇寒你掌人家的尸作什么?
守夜的路大夫老泪纵横,向梅潇寒磕头请罪,他只不过半夜上了趟茅房,洛星就趁机服毒了。临死前,在洁净的被里子写了血书:
杜贤君
洛星深知君宽宏大量,心怀厚德,奈何前主虽有负于我,但十年养育之恩难以相忘,我终不愿负他,请见谅。鄙人身心已污,不忍以身事二主玷污君之高洁。只能以死谢罪!愿有来生,甘做牛马报效君之大恩。
罪人洛星敬上
“你为什么终究还是不愿为你自己而活?”淡淡地说罢,差人去准备洛星的后事,梅潇寒却手执血书反锁在房内,关了自己一整天。
又是黄昏,如血噬残阳,就像当时砍杀完第一拨山贼过后的修罗场,无处不显凄凉。
洛星被葬于济南城外的山上,墓碑遥望他在北真的故乡。
独孤真站在他的墓前,用北真语唱着一段“惋觞”,那是他唯一会唱的歌,第一次是在他母妃新葬的墓旁,第二次给他惨死的奶娘,第三次便是同在异乡的洛星。
山顶上,忽起一阵笛声悠扬,和着独孤真的“惋觞”,直捣在场人的心膛。
一曲唱毕,独孤真抬头见一个素白身影从山顶飘下,像是一位轻盈谪仙,飘得如袅袅清烟,待到飘近了,那萧煞的气息却更像是修罗。
“寒先生?”独孤真看清了来人的脸,失声叫了出来。
“宫主!你来了!”寒宫济南分坛的各位高层纷纷抬手恭迎。
“劳烦各位特地替我安葬这位好友,梅潇寒在此谢过了!”梅潇寒拱手回礼,淡淡一笑,“天色已晚,请大家先回去吧!”
各位寒宫的弟子依依不舍地,一步三回头地,回头还要看上半盏功夫地,纷纷离去。
独孤真只是看着梅潇寒,压根儿忘了挪步。
“你不走吗?”梅潇寒面对着墓碑,背对着独孤真神情肃穆。
“不走!”
“真不走?”梅潇寒回过头盯着他,像一条吐着信子的蛇。
吓了一跳,却还是坚持地点点头:“嗯,不走!”
“那给我把耳朵堵上!记得堵严实了!”
“啥?”
梅潇寒又回头狠盯了他一眼!
独孤真立刻恭敬不如从命,死死地堵上的耳朵。
梅潇寒满意地回了头,深吸一口气……
漫山野雀飞鸟,瞬间腾空而逃……
“……你他奶奶的死小屁孩,在多大点啊就学人装沧桑,扮老成,玩自杀!你个兔崽子要死也不说一声,害小爷我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好药!那死铁公鸡的药贵得要人吐血,你这个混这么多年江湖的人,你敢跟你小爷说你不知道???要让他再给我配几副药,他那死抠门的鸡爪子还不把小爷我捏榨成人肉干?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不就被人OOXX了嘛,你寻死觅活的,装贞妇烈女的装给谁看啊,是个老爷们儿的就给他娘的给小爷站出来,逮着毒手把他也拳打脚踢OOXX朝死里虐啊!他奶奶的,害着老子白白错过这么个看好戏的机会,这么大损失你来赔么?再说回来,老子没惹你没招你你就钉老子飞针,他毒手整一变态大王八,对你又打又骂又插,你居然还一脸忠贞的向着他!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捞不着半点好处你就为那种人去死,值得么?你长得水豆腐脸难道脑壳里也一团豆腐脑吗?你就不会变通变通?啊呀,真是气死小爷了!……”
独孤真咚地一声,一屁股摔坐在地上,目瞪口呆地看着长得跟他最喜欢的寒玉玄一模一样的,方才还是举止优雅的雪衣谪仙,眉目间寒气逼人显得威风凛凛的黑道龙头老大,彬彬有礼寒宫宫主梅潇寒……此时正对着洛星的墓碑口骂得昏天暗地,飞沙走石,日月无光……
西山薄暮消,残星高空耀。惊鸦早归巢,唯有人在啸!
了不起,内力深厚,口水充足,引经据典,妙语连珠。对着活人骂,活人一定会被气死,对着死人骂……其实独孤真的在瑟瑟发抖,唯恐在墓里的那个倒霉的被虐狂洛星被梅潇寒骂得突然跳起来诈尸!
山风吹得呼呼响,梅潇寒终于吐了口气:“憋一肚子的鸟气,骂出来就是爽快多了!”
一转身看见独孤娃娃脸坐在地上,目瞪似水泡眼金鱼,口呆如珠子却卡在喉咙里笨龙!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没见过骂人啊?”
独孤真摇摇头,合回了已经有点发酸的嘴,半天才吐出一个字:“你真的是梅潇寒?”
“我不是难道你是么?”梅潇寒刚骂完人,语气里还有煞不住的尖利。
“可你昨天不是那个样子,今天怎么会这个样子……”
“什么这个样子那个样子,你就没听过有易容术么?小爷今天我只不过把妆给卸了而已!”
“不是……我是说你的性格……”
“那是给那个躺泥巴里的水豆腐气的!”
借着微弱的星光,独孤真看见梅潇寒脸上划过两道银亮的水光,心里忍不住抽痛了一下。
居然为了一个昔日的敌人流泪,梅潇寒,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被独孤真沉默地打量一番,梅潇寒才发觉自己失了态。
一转身把自己的藏入夜色里,抬脚往山下走去,为了掩释自己刚才流猫尿的事实,扬高声调叫道:“我要回去了!”
独孤真一听立刻从地上跳了起来:“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回去!”
梅潇寒没搭话,背着独孤真趁机抹干了脸上的水迹。
“喂喂,你走那么快干嘛啊,等我一下!”独孤真跟在后面紧赶慢赶,心念绝不能被丢下,因为他真的怕后面的洛星突然跳出来诈尸!
却没料梅潇寒猛回头,眸子里的一抹精光,闪得独孤真汗毛直竖,接着忽然觉得四周阴气十足,凉风习习转眼就变成了寒风凄凄。
“走快一点,回去吃饱喝足,好连夜上路!小爷我要赶到江宁,生擒那个变态大王八,让他尝遍最烈的春药让他给他那帮同样变态的手下轮暴一遍,把他圈完再叉,叉完再圈,再用最他娘让人生不如死排名前十的剧毒挨个侍候他一遍,再……”
独孤真听得头皮发麻,牙齿打架,小声嘤咛:“梅……潇寒?你被恶鬼附身了么?”
梅潇寒像是没听见,只是一个劲儿地往城里的方向冲!
撞鬼了!!!他的神算从未出过纰漏,怎么就没算到这一着了?老天,你在玩儿我吗?
寒先生,救命啊!!!
远在百里之外,有这么一伙人。
“老古董,手脚麻利点,给我做饭去,我快饿死啦!”一位白发苍苍的人朝屋外大吼一声,转过头,一边嗑着瓜子儿,一边兴致勃勃地催着一双俊美如仙的男女:“好玩好玩,接着讲,接着讲!”
“我们家小寒只要不戳到他死穴,他就是绝对安全的。”
“什么死穴?”
“绝对不可以去伤害他在乎的人!”
“伤害了之后呢?”
“老公,你来说!我去倒壶水!”
“那他就不再是人!”
“那是什么?”
“地狱里的恶鬼!”说话的美男子神情严肃。
“吹牛的吧?”白发人哈哈大笑,笑着笑着不知不觉把床上的被子拉过来,紧紧地裹在身上。
“这是实话,当时的漕帮帮主,拐带了一群小孩子去贩卖,刚好其中有一个他认识小姑娘,他一时火大,单枪匹马地就把人家漕帮整个都给端了,漕帮韩帮主还被他毒到了瘫痪。当时他只是一个牙都还没换齐的小屁孩!”
“唐门三当家的手就是这么被废的,而那时他也只有十岁!”梅惜情倒完水坐了回来。
“那唐老三得罪他什么人了?”
寒玉啸突然保持了沉默。
“他下毒迷到了我老公,想强X他……”
“咳咳……”寒玉啸红着脸的咳了数声,现老婆毫无反应,还继续把他以前的往事说得天花乱坠,干脆借口帮忙做饭,出去避羞去了!
“我儿子当时一发现,眼就红了,一冲上去就是一把噬骨粉,再用鹿皮鞭抽断了唐老三的手筋……快得连唐门大当家都来不及拦着。大当家何等稳重的一个人,事后却跟我说,她一对上我儿子居然都情不自禁的发抖,最后还来了一句,那小鬼就是一个修罗!”
“哎呀,这小子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哟,有前途,有前途! 还有吗还有吗?”白发人听得是连连叫好!
“还有一次,就是最近在皇上四十大寿遇刺现场,他的小相好受伤了,他冲出去把我那个叛逆师姐绝命罂姬的手下个个都剁成了肉块块!而我师姐却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剁了双手!”
“呵呵,听起来真的是好恐怖啊!”白发人听着有点发寒,继续往被子里缩了几缩 。
“就是,我们两口子跟毒手打了一场之后,就知道他是绝对赢不了我儿子的!所以,前辈可以放心,勿需你和莫前辈出手,毒手都能手到擒来了,嘿嘿嘿!”绝世美女轻启朱唇,却是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白发人摸着身上的鸡皮,心里念道:“我说这种孩子咋会这么有前途呢!原来他娘也这么恐怖!”
不过这样也好,终于有人能镇得住那个抠门抠得穿地板的臭徒弟了,哦呵呵呵……
江湖翻波病犯红颜
人一沾上麻烦,那就意味着,祸,不可能单行。
七月十四过后,梅潇寒就觉得自己霉运连连,刚从一串麻烦里脱身,又栽进了另一串的麻烦。
几个地位在江湖上不高不低的门派,在赶往江宁的路上被人劫杀了,死因是中了奇毒。拥有这种奇毒只有三家,毒门寒宫,四川唐门和五毒教。
本来三家都在混水里淌着,却因一个突然冒出来的神秘人在武林盟主凌震风凌老爷子面前信口雌黄一番,三家用毒的门派就只剩寒宫还在混水里呆着了。
那位神秘人物竟自称是毒仙子,
这位毒仙子一到江宁就惊爆内幕,说寒宫一反常态大开杀戒,是因为毒门寒宫跟朝廷勾结,趁着这次武林大会之机消灭到武林各大实力。不知是不是被那家伙也擅长书生王五郎的口水战术,反正最后凌老爷子是晕头转向,竟然让他当了凌云山庄的贵宾。
江湖一时间是人心动荡,风雨飘摇。
毒门寒宫虽说名声不算太好,也经常被其它门派指指点点,可平日互相河水不犯井水,也算能占一方净土,自得逍遥。现在江湖翻波,寒宫不知不觉便成了养肥的猪,出头的鸟儿,白道敌视的靶子,黑道觊觎的目标。
快马加鞭,一路狂奔,日夜兼程,本想先到江宁把真相告知凌老爷子,谁知被人捷足先登不算还倒打了一耙。
这先告状的本事果然是恶人的看家本领之一!
梅潇寒这下总算明白了毒手为什么在剿完山贼后要留下“毒仙子到此一游”的字样了。
真没想到毒手那种半天也捂不出一个屁的人,对瞎掰乱造,吹牛打屁,诬谄栽脏这种三八技能居然也是样样精通!
江湖有这种人在,好好的一汪清水也会被染成一潭泥淖。而寒宫现今就是一只陷在泥淖的猛兽,卡在其中不上不下,随时都有可能被猎杀。
梅潇寒秀眉纠结,一声冷哼,捏碎了纸条。
苍天一向爱弄人,一波麻烦还没来得及平息,另一波麻烦就跟赶着投胎一般前来扰袭。
这波麻烦就是——他梅潇寒发烧了!这武林大会眼看就要开始了,他居然在这节骨眼儿上发烧了!
老大夫察颜切脉,说他发烧,是因为旧患未愈,心气郁塞,再加上连夜奔走疲劳过度所致。
而娃娃脸却在他耳旁唠唠叨叨,说他发烧是因为得罪了水豆腐的亡灵,遭了报应,梅潇寒窝在床上,听得是哭笑不得。
老大夫开了方子前脚出去抓药煎药,娃娃脸跟着就在屋里扮神棍跳得手舞足蹈!
老大夫走的时候是笑逐颜开,因为他看见独孤真一手拿只木屐一手揉着脑袋满脸尽是无奈。
送走了大夫,梅潇寒揉着青筋直暴的脑袋,双眼直剜着跳大神跳一脸绯红的独孤真:“独孤兄,你确定不是来帮倒忙的?”
“梅兄,你确定你没有被鬼上身吗?”独孤真反问。
一道闪电再次横空而出,直奔独孤真的面门。
独孤真扬手一接,又是一只木屐。
“梅兄啊,既然你仿佛,咳……没有中邪,”独孤真扔掉手里的木屐,左边的嘴角轻扯,移步床前,“那就恕愚弟打扰,想请教一下‘出师未捷身先死’这句话该怎么解释?”
“独孤兄认为在下大业未成就会命丧于此?”梅潇寒轻扬眉毛,左边的嘴角同样带着嘲讽的意味,微微上挑。
“不敢,不敢,在下只是好奇,不眠不休地狂奔四天四夜,梅兄到底所急何事?难道只是纯粹为了感受体能极限,顺便找死?”
梅潇寒一听,立刻展颜嘿嘿一笑:“承蒙独孤兄关心,梅潇寒甚感荣幸。独孤兄是想劝告在下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吧?只是独孤兄提醒人保重身体的方式实在奇特,不知这种先跳大神,再来段耸听危言的问候方式是否是来自北真的风俗习惯?若是的话,能见到这般九转百回,拐弯抹角北真习俗,在下觉得实在是三生有幸!”
“……”独孤娃娃脸那类似嘲讽的笑容立刻僵在了脸上。
面对梅潇寒那张玉颜,独孤娃娃脸像一只从水里捞出来晾到快半死的鱼,嘴巴开开合合重复了数次,就是蹦不出一个字来。
两人在对视中,僵了半天,娃娃脸能憋红脸的方刚血气终于通过如雷贯耳的话语排泄了出来:“谁谁……谁有那个闲功夫关心你啦,我只是担心你翘辫子了,寒先生肯定会责怪我罢了!反正让我自己对付毒手也不成问题,要不是因为寒先生,我才懒得理你这个笨蛋……”
忽然一阵狂风刮过,刚才如雷贯耳的话语立刻化成只字片语,渐渐在风中散落。
穿堂风一凉,梅潇寒只觉手脚又开始冰凉。他这时百分之九十八肯定,这娃娃脸,是来帮倒忙的!那另外百分之二嘛,看在娃娃脸给他做糕点的面子上,算是帮正忙的肯定吧!
“喂,走的时候好歹顺手也关下门吧,我可是一个病人哎!”无可奈何地叹口气,支起酸软的身子自己去关门。
刚走到门口,突然惊觉到有外人的存在,还没待猜想是谁,一个蓝影就沿着房檐翻了下来。
梅潇寒心中一惊,本能地扬手就是一把毒针。
蓝影吓了一大跳,不过还是镇定地一卷衣袖,将毒针尽数收归于袖中折皱处,随后衣袖猛地再一甩,十几枚毒针笃笃地钉进了回廊的柱子,飞针一入柱,就嗤嗤地冒起了一阵白烟!
微风轻轻拂过,一见此景此情,原本倚门而立的梅潇寒,眼泪跟开水锅里的泡泡一样,汨汩直冒,双腿一软,啪嗒坐在了地上!
蓝影人背着光负手而立,嘿嘿地笑道:“小寒子,还认得我么?”
分飞鸟相逢舞春风
蓝影人背着光负手而立,嘿嘿地笑道:“小寒子,还认得我么?”
细看来人,看长相,圆盘大饼脸一张,浓眉下垂眼一双,那是分明长驻宝来客栈的店小二,总是苦大仇深堆一脸的小方哥。
然而,梅潇寒蹭干了脸上的水迹,缓了一口气,平息着激动,却以一贯淡然的口气问道:“陆羽轩,你不去成你的亲,上我这儿来捣什么乱?”
剩余半句话还有没来得及出口,就被一个紧紧的拥抱给扼杀在喉咙里!
熟悉的拥抱紧如铁梏,可是却温暖如潮,暖潮就像猛烈的毒素一样,迅速蔓延到身体各处。在这片暖潮的冲击下,几日下皱到已经发酸的眉瞬间得到了舒缓,嘴角上弯的弧度不自觉地把心里的温意表现了出来。
这拥抱,抱得温暖也好,抱得激情也好,抱得他眷恋其中难以自拔也好,可是若让他被一个拥抱勒得喘不上气而窒息而死,或者被压得弱骨尽碎而亡,他一代英豪梅潇寒的颜面能存往何处?
“喂,我说,铁公鸡,你能不能先放手?你把新娘子丢在一边,跑来这里来是打算残害忠良的吗?”
一挣扎二挣扎三挣扎,总算把陆羽轩的鸡爪子从自己的身上扒下来了。
两人一分开,才发现陆羽轩的眼睛里有过水润的痕迹。
“你……居然在哭……”想伸手去触摸他的脸却被陆羽轩中途拦下再一把抓住。
“你怎么知道是我的?我明明掩饰得很好的,你为什么不会以为是小方子?”
哭不是一个男人的好习惯,赶快转移话题!
“你是在因为我能认出你才感动得想哭吗?”梅潇寒狡黠一笑,“我好像忘了告诉你,我的鼻子由于长期练习分辨毒药,变得特别灵敏,能分辨出每一个人的味道,所以易容这种障眼法对我是完全无效。”
梅潇寒一番话风吹云散,天清日现,却吹得陆羽轩的心是狂跳乱颤,脸也是颜色惨淡。
小毒虫,你对我居然还留了一手!
而梅潇寒眯眼继续放大狡黠的笑容,:“药王爷陆羽轩,宝来客栈掌柜的,现在扮成小方哥的样子潜入寒宫的分坛,究竟是有何贵干啊?”
陆羽轩听完后,没有惊慌,也没有大怒,却撕下了易容面具,一把抱起还坐在地上的梅潇寒,邪邪地笑:“小毒虫,你不觉得红着脸的你这样笑起来很诱人吗?”
梅潇寒心里咯噔一声,糟!
陆羽轩往他耳朵边吹了一口气,用带着磁性的嗓音轻轻低吟:“回肠皆为相思苦,闻踪觅君千里路。双飞离鸟重会时,何不一随春风舞?”
“你这药王爷倒是名医还是庸医啊?你没看见我在生病发烧吗?还随春风舞?做完我不跳抽风舞都算好的啦!”血气上涌,冲得脑袋更加昏沉,梅潇寒从陆羽轩的怀里跳下来,立刻躲到两丈之外,指着他的鼻子大叫。
“就是因为你发烧,我才想用这种快一点的方式帮你出汗退烧的啊!”看着梅潇寒的俊颜允血更是美胜三月红花,陆羽轩笑得惬意,转身关上门,再把门闩插得严严实实的。
“你……你想干什么?”话一出口,梅潇寒都想自抽几个大嘴巴。往日天不怕地不怕,为什么这时说的话就像一个被色狼逼奸的小媳妇儿?
可是重病在身,强敌在前,而偏偏他的毒对这家伙不会起多大反应,要往外求救,他拉不下那个脸;想要逃,可是唯一的出口却被堵了;要反抗,砸的是他自家的地盘他于心不忍。要认命,以前已经被吃一次了,再被吃的话,他老娘知道了还不抽死他毒死他!
“小寒啊,咱们都坦诚相对多少回了?你怎么还这样脸皮薄?都这种状况了,你说我想干什么?还不快脱衣服让我给你治病!发烧要是不治的话也是会出人命的哦!”药王爷陆羽轩的眼里闪着精光,怎么看怎么像一只口水滴嗒的大尾巴狼。
“你跑我这儿,果然是为了作奸犯科,残害忠良的!”梅潇寒一手揪着衣领,一手捏着毒针,恨恨地说,“要做,也行,我在上面!否则免谈!”
“……嘿嘿,小毒虫,看看你,脑子里装的咋尽是那种事儿啊?我还真没看出你竟然是那么饥渴!谁说我要跟你做床上运动的?”陆羽轩终于憋不住抱着肚子开始大笑不止!
“啊??!!!”小毒虫虫眼迷茫了!
……春风舞……竟然是这样的运动……
脚下踩着八步迷踪迅速移动,手臂在空中如散花般迅速翻动,排出六十四卦掌。像疾风中的纷飞的碎花形迹杂乱,但实际上却是有章法可寻,梅潇寒的八步迷踪加上陆羽轩的六十四卦掌,可进可退,攻防一体。
两人互传技法之后,房内脚步迷离,掌影分飞,乍看就两道影子如风一般翩舞。
“陆羽轩,你起名字的水平跟我老娘真是有得一拼!”梅潇寒手脚没停,嘴上也不闲。
“怎么说?”
“同样的弱智!”
“哪有,我觉得很合情合理啊!看着现在的你,我就觉得如沐春风。现在我们两人伴着春风练武,不叫春风舞叫什么?”
强词夺理,歪论奇谈!
“喂,你这药真的还挺有效的,我体内小貂的余毒好像都排出来了!”梅潇寒赤裸的皮肤上涂着陆羽轩带来的药,大量运动之后,只觉得皮肉肌里中热气腾腾,细细看,那淡淡的水气间还有一丝微紫。
“别停,继续继续,要是不能完全把毒蒸发掉,你会烧得更厉害!”
“……你是知道我中毒这件事,才赶过来的吧?”
“算是吧,本来我是想叫小方子过来的,可当晚我就接到信儿,说你中毒了。于是我只好让小方子易容成我的样子,而我则易容成他的样子,就这样瞒过了淮南王的监视跑出来给你解毒来了!”
梅潇寒看着陆羽轩,陷入了沉默。
“喂,小毒虫……这些天,你有想过我吗?”虽然早已知道那个答案,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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