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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望流年-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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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玉天玑,血经纬这部功夫能达到什么效果,迦梨就帮他手动达成这种效果,玉天玑最终在迦梨手中被折磨整整十昼夜而亡。
最终一人,便是神鹤佐木。
迦梨当年在东瀛的时候已经不止一次警告过他,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若选定了自己的立场便不容再动摇。
可是,神鹤佐木一边爱着冷夫人,一边诛杀了七色龙。一边选择遁入空门赎罪,一边又再去见魔魁之女。然后再次一边爱着,一边加入诛杀魔魁之女的破天计划。
只是当日迦梨回转苦境,得到的消息是神鹤佐木已死。
如今再次出现……玉流萤捏着手中写好了信件,纠结了半天寄还是不寄。
第二则消息传来,玉流萤更觉头大了。
神鹤佐木夜闯紫耀皇殿,把六祸苍龙收缴夜摩市的武学秘籍又给抢回去了……
得,这么大动静,迦梨迟早是要知道了。玉流萤叹了口气,手中信件翻手之间消失于虚空。
作者有话要说:
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这简直是不负责任到极致的一句话!我就是讨厌神鹤佐木这款不干不净不利索的!!害人又害己!不不不,重要的还是害人!
牛皮糖你好
打从得到书库通行权,袭灭天来就把冥想的时间全用在宅在书库里,他宅着宅着……
一股惊天动地的真气暴动夹带无比的怒气撼动了整个浮云居。
然后袭灭天来便感知到,那团激烈的气息疾速离开……
袭灭天来露出一丝玩味,究竟是什么人,或者是什么事让那个女人暴怒到这种地步?他感到相当程度的好奇,随后继续将注意力放到了手中书卷之上。
夜摩市海滨,北野真暗藏于林独自戒备。近来夜摩市对紫耀天朝之战节节败退,幸而昨日流主夜探皇殿,取回秘籍,但也因此,六祸苍龙和寂寞侯不可能没有动作,对夜摩市的总攻就在近日。
突然。
一道强悍气势由远而近,北野真惊骇之余远望天边,只见一条莹白流光直冲海滨而来。
流光落地,沙尘激荡。海滨之周百丈树木皆为倾倒,岸边沙石之地竟被冲击之力打出水波涟漪般环纹,地陷三尺。
“神鹤佐木!你给我滚出来!!”
尘沙之中一声怒喝,听去却是清朗女声。北野真以忍法隐匿身形暗中靠近,只见飘扬的沙尘之中伫立一道身影。
尘雾渐散,黑发白眸的女子身影出现在北野真视线当中。
那女子显然还在暴怒当中,怒极真气一波波翻滚而出,不断摧折周遭景物。北野真心知不是来者对手,唯有一招偷袭方有几分胜算。
借沙遁之术潜行于沙砾当中,冷色刀锋逐渐靠近那名女子后心,却在出手前刻,听闻冰寒霜冻的一声。
“给我退开!”
无形扩散的怒气仿佛瞬间找准目标一般,单凭一股怒意带出的气劲便将北野真直接自藏身之处震出,血溅五步。
北野真勉力以刀撑地,白色蒙面忍者装被鲜血染红。只有他自己最为清楚,方才瞬间,周身借以遁形的沙砾宛若化作利刃,此时他的躯体已经被不知多少沙砾透体而过。
此女之修为,只怕……不在流主之下!
心中惊骇,北野真勉力提刀,欲豁命一搏,却只问浪涛之中一道传声。
“北野真,退下吧。”
“嗨!”
流主之命,北野真不得不从。
此声传出,那名女子怒意又高涨数分。只闻浪涛之声加剧,海面正中骤然破出一道惊天刀气,竟是以万钧之力直使海水双分而来。
只见那女子不闪不避,右手之中点点暗红碎芒凝聚成刃,一柄造型夸张通体漆黑的弯刀出现于女子之手。
弯刀旋出,北野真只觉空气似乎发出被刀锋撕裂的刺耳声响,阴冷狂风大作,风声中更添神哭鬼号之声,阴森恐怖。
暗色罡风汇聚于黑色弯刃之上,骤然冲击而出,瞬间穿透空气带出尖锐声响,直震得北野真双耳渗出血液。
刀风对刀风,两相冲击轰然一声爆响,海水竟被这一声爆冲激的褪尽,露出海面下的礁石沙床。
北野真顿时大骇。
海水倒退而回,此招竟是流主败了!
千丈水壁之间,瀛幡御龙艇半露姿态,艇上再传声响。
“好刀法,不知阁下何人,与我等有何恩怨?”
“有何恩怨?!”
北野真只觉那女子周身气息更加凛冽几分,却又渐渐平息下来。
“你我恩怨,端看你认不认得我手上之刀,记不记得冷夫人此名!”
“看来阁下执意与吾为敌了,哈,中原果然能人辈出,神鹤佐木会期待正面相对的那一天。”
语毕,千丈水幕骤然落下,不世狂涛向海岸席卷而来。
而海岸之上,空气温度骤然下降,盛夏之时竟开始天降飞雪,道道极寒冻气凝结成一尾冰龙盘旋于岸边女子身边。
“哎呀~这不是冷姑娘嘛,真是好久不见……”
一道意外之音插入战局,白发道者手持拂尘自林中款款而来。
“想不到今日劣者能再与冷姑娘相遇,真是巧合。”
巧合你妹!
迦梨冷眼瞪视素还真,然清香白莲的脸皮那是远近闻名的坚不可摧,面上自是一派淡然。
“不知冷姑娘可否卖素某几分薄面,今日就此罢手呢?”
“卖你薄面?哼,如果我没有记错,素还真素贤人还欠着我三个条件未还。”
“呃……这嘛,素某不敢忘记,还望姑娘……”言至此,素还真向眼前女子深鞠一弓。
迦梨敛目思索一番,冷哼一声。手中冰龙骤然击中近在咫尺的水墙,瞬间千丈浪涛化为冰柱,随即散如飞絮。
“日后我定会亲自登门拜访,希望素还真你到时已经想好了一个足够让我满意的解释!”
迦梨甩袖而去,眨眼间身影已经消失于夜色树林之中。
“哎呀,真是麻烦啊……”
素还真远望迦梨消失之处片刻,随即转身,面对波涛平息的海面陷入沉思。
密林之中,行离海滨数里,迦梨停下脚步。
“出来吧,阁下是觉得性命乏味呢?还是赶着投胎呢?”
“哎~这位姑娘不要这么凶嘛……”语中略带轻佻,一名红发男子手持折扇自藏身之处步出。“啧啧,哎……还以为我藏身的很好呢。”
“从海边一直尾随至此,你有什么目的?”
“哎呀,在下偶然听到姑娘提到冷夫人,可是东瀛三大夫人之一的那位?”
“与你何干?”
“那就是咯。”红发男子手腕一抖,状似潇洒的甩开折扇。“方才听到那位……哦是叫素还真的,称呼姑娘为冷姑娘,可是与那位冷夫人有何渊源?”
迦梨翻了个白眼,掉头就走。
“哎哎,冷姑娘留步,冷姑娘等等我!”
那名红发男子立刻赶上来。
迦梨怒气未消,脾气正是不好,不愿与此人多做纠缠,干脆施展轻功绝尘而去。
“哎呀,姑娘好轻功……”
孰料那红发男子功力也是不差,竟能寸步不离的跟在迦梨身旁。
“请姑娘不要误会,在下绝非无礼之徒,只是想和姑娘交个朋友。”
“听说过‘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当然听说过,怎样?冷姑娘有何高见?”
“说的就是你。”
“哎呀……”红发男子摇了摇折扇,依旧笑意盈盈道:“在下逆天风·朱闻苍日,不知姑娘芳名?”
“我有告诉你的必要吗?”
“哎~互通姓名乃是礼节,在下已经报上姓名,姑娘难道不该将姓名告知吗?”
“你爱报姓名是你乐意,与我无关。”
“哎呀,冷姑娘别这么冷淡嘛,我是诚心交朋友,交个朋友如何?”
迦梨深吸一口气,骤然停下脚步,那位朱闻苍日停之不及,冲出去好远才又颠颠跑回来。
“唔,姑娘轻功收放自如,真是让在下佩服。”
迦梨咧了咧嘴,没好气道:“这位兄台,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搭讪的手段逊毙了!”
“呃……”朱闻苍日面上一僵,转瞬又恢复一脸笑意。“那还望指教搭讪的正确手法?”
迦梨上下扫了朱闻苍日一眼。
“以你的姿色,雇几个山贼上演一番强抢民男的戏码来,我心情好或许会出手。”
“吔?那在下现在去雇山贼如何?”
“不用了,我现在心情不好,更何况……”迦梨瞅了瞅朱闻苍日,后者立刻笑眯眯凑上前来。
“何况怎样?”
“何况知道你这种性格更不会救。”
“吔?冷妹子真是无情。”
谁是你妹子!!迦梨额角一抽:“谁允许你这么叫我!”
“哎呀,妹子叫我兄台,我叫你妹子不对吗?”
这人的脸皮……真是绝无仅有的厚实!
“与我做朋友,你有什么目的?”
“哎?在下喜欢听故事,尤其是奇女子的故事,所以对冷姑娘的故事相当的好奇,昔日魔魁之女……”
听朱闻苍日谈到魔魁之女,迦梨稍有压制的心情又一落千丈,再度施展轻功而去。
“哎哎,姑娘留步,等等我啊!”
朱闻苍日是个牛皮糖,而且的武功不在迦梨之下,真是甩都甩不掉。
“哎呀,冷姑娘,给我机会,给我余地嘛~”
“妹子心情不好啊?我给你讲故事,或者你想听笑话?”
“哎哎,一路走了这么久,我们也算认识了吧,告诉在下姑娘的芳名如何?”
迦梨只觉得耳边有几百只苍蝇在飞来飞去,猛然顿住脚步,怒极反笑。
“朱闻苍日,你想听故事是吧。”
朱闻苍日眼前一亮,立刻摇着折扇凑近过来:“是啊,妹子要讲故事了吗?”
迦梨笑眯眯的点点头。
“从前有个男人,他话特别多,然后……”
“嗯?怎样了?”
“死!了!”
“………………”
牛皮糖再见
素还真走回心筑情巢,眉头紧锁,满面愁容。
“你回来了。”一名面容俊俏的男子立刻迎了上去,正是心筑情巢的主人莫召奴。“此行可有如愿见到神鹤佐木?”
素还真缓慢行至莫召奴面前,才缓缓开口。
“一句问话,两层涵义,一问是否见到神鹤佐木,二问见到之人是否神鹤佐木。”
“你的回答呢?”
素还真摇头道:“没。”
“一句‘没’也有两种答案,一是没有见到神鹤佐木,二是见到之人不是神鹤佐木。”
“确实……是神鹤佐木无误,但……闻声不见人。”
“既未见到人,如何肯定他是神鹤佐木?”
“惊世绝艳的一字刀法,以及熟悉的口音,那人也自称神鹤佐木,错不了。”
“嗯……忍术之中不乏伪装、隐身、借体、障眼等,神鹤佐木为黑流派一代宗师,要以代身之法掩人耳目避开死厄,应非难事……”
“神鹤佐木未死,本是值得欣慰,但观情势似乎……忧大于喜。”
莫召奴道:“潜入皇殿,夺取宝典,为东瀛助力已显昭然,看来,他已非原来的普生大师了。”
“这是吾最不愿为之猜测,但一番交谈,内心有数。”
“既是如此,你有何打算?”
“坦白说,素某仍无与他为敌之意。”
“我可以理解,毕竟曾经为道中同志,尚有情谊。”
“这是其一,再者你吾深知神鹤佐木之能为,与他为敌所付出的代价只怕难以估计。”
“嗯……”莫召奴略一思索,“借助忍法虽能避开死厄亦难免损伤,当年被伤之后究竟发生何事?”
“也许失了记忆,也许是被洗去脑识,受制于人、身不由己,任何情况皆有可能。”
“失去记忆事小,若被洗去脑识受制于人就麻烦。”
“无论如何,素某都会设法挽救。”
“如何救?”
“若失去记忆,就设法将其唤回,若真受人控制,就寻出背后控制之人,先明其手法再寻破解之方。”
“东瀛以天皇政权为中心,文有真田龙政辅政,武有军神安邦,其下尚有诸侯各立领土不同流主,其下流派亦有不同,设法调查出此回领军之人也许便有线索可寻。”
“嗯……神鹤佐木之事已久,由此事可看出东瀛从未放弃侵略中原的野心。”
“三哥有何看法?”
“历代国君对外邦策略皆有不同,或两相和平,或大举侵略,端视掌权者方针而定,东瀛沉寂再出,也许执政者决策已有不同,或也许……他们已自信掌握更多胜算。”
“东瀛方面我毕竟熟悉,便由我负责。”莫召奴即刻将任务揽下。
“此番棘手,恐怕更胜当初。”
“中原与东瀛,莫召奴皆无法枉顾,我只好认命。”
“说起来,还有一事。”素还真想起昨日遇到的那人,言语间颇有犹豫。
“嗯?是何事?”
“昔日魔魁之女,东瀛三大夫人之一,你可曾听闻她除了非凡公子之外是否另有子嗣?”
“未曾听闻,但在吾离开东瀛之后的事吾就不知了,三哥为何有此一问?”
素还真叹道:“若你离开东瀛之时仍不知,那……年龄不对……”自语了一番,便抬头对莫召奴道:“在夜摩市海滨,我见到意外一人。”
“是谁?”
“血针冷情。”
“嗯?三哥怀疑她是……可天下冷姓之人何其多,是什么原因让三哥有此怀疑?”
“哎……昨日我前去海滨,冷姑娘已经在与神鹤佐木过招,况且她还问神鹤佐木是否认得她手中之刀,是否记得冷夫人。”
“可是……她若是冷夫人之女,为何多次相助于你?当初的破天计划可是三哥你一手策划,何况一页书与三哥曾将魔魁之女重伤,冷情非但未曾找你们二人报仇,却几番相助三哥与一页书……”
“这点吾也百思不得其解,但……除了冷夫人之女的身份外,吾也找不出是何解释,除非她们都姓冷是巧合,而且是朋友,但若是朋友为何当初不见相助魔魁之女?若当初魔魁之女有她相助,此时中原恐怕是另一番局势。”素还真想了想,又道:“只是若如此她相助于我和一页书仍无理由。”
“嗯……”
莫召奴似乎想到些什么,垂目不语。
“四弟你有所思?”
“冷夫人之女吾未曾听闻,但昔日在东瀛家姐亦是三大夫人之一,多少与冷夫人有些往来,曾听家姐提起,冷夫人嫁给七色龙却执意不肯改姓,便是因为冷姓乃是她恩人以及师父的姓氏。”
“吔?”素还真一愣,那冷情到底有多大?又反思一番,以冷情昨日展现出的能为,即便是他素还真都不敢说能敌,而他亦修行千年……如此一想,倒也有可能。
“另有一事……”莫召奴又道:“昔日东瀛有一名女子,人称鬼姬,行事诡秘。虽有事迹流传,而容貌却众说纷纭,甚至……连鬼姬是不是人类都无人能说清,还有人猜鬼姬是狐仙呢。那鬼姬似乎与冷夫人有些关联,也有人曾经怀疑鬼姬便是冷夫人,而且在冷夫人离开东瀛之后鬼姬也同时销声匿迹。”
“嗯?”素还真眼前一亮,问道:“那鬼姬可是使用两抦弯刀一黑一白?”
“这倒不是,鬼姬之特征确实在于她的武器,但非是弯刀,而是式刀零毁。”
“式刀零毁?那是何物?”
“零毁乃是阴阳术、密咒的最终产物,是东瀛非常出名的妖刀,也是被诅咒的刀,可随主人的能力发挥自身效用,主人越强,零毁发挥的能力越强,有斩断一切之刀的称号,又叫斩断命运之刀。”莫召奴一顿,接着道:“但同时……传闻零毁可呼应持刀者的能力,甚至可以达到呼风唤雨的效果,若主人若能力不足就会被零毁左右性格,历届零毁的主人都是被此刀左右,成为一代杀戮狂人,唯独到了鬼姬手中,零毁才得驯服,许多年前七色龙领地内赤鬼作乱,便是鬼姬一人杀入鬼族领地,吓得赤鬼一族从此不敢来犯,所以在东瀛妖物当中鬼姬也是个响当当的名号。”
“妖物?赤鬼?”
面对素还真的不解,莫召奴笑道:“东瀛妖物可是相当之多,与中原不同,有的妖物也被当成神明来崇拜的,所以东瀛才有八百万神明之说啊,这个谈起来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以后有机会在与三哥细谈,倒是那位冷情,三哥可知详细来历?”
素还真思索一番,摇头道:“我也不过与她见面数次,慕少艾倒是与她熟悉……只可惜……唉……”
在不知名的一个小村落的不知名的一个小茶馆中,迦梨坐在粗劣的条凳上默默喝茶。
啧啧,这茶水真不怎么样……
耳边不断灌入某位兄台滔滔不绝讲故事的声音……
啧啧,这茶水真难喝……
不过不得不说,被这块牛皮糖缠着一路,反倒是对神鹤佐木的怒气可以渐渐压制冷静下来。神鹤佐木显然有些不对劲,如果在这种没有记忆的情况下杀了他那就太便宜他了。
总算把这件事暂时放下的迦梨,眼前却多了一个絮絮叨叨老妈子一样还嬉皮笑脸的牛皮糖。
实话讲,如果这位逆天风不是在她脾气不好的时候出现,对这种有趣味功力又高深的人迦梨不介意交个朋友……
“朱闻苍日是吧。”
那位滔滔不绝讲故事的先生立马凑了过来,一脸笑意。
“没错,正是在下。”
“让我将名字告知并非不可,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朱闻苍日扇子一甩,遮着半张脸露出盛满得意笑意的双眼。
“说吧,新朋友的要求朱闻苍日一定满足。”
“名字告诉你,你立马给我消失成么?”
对方摇扇子的手僵了一下,随后却依旧笑眯眯道:“成啊,交换姓名,这是交我这朋友了?”
“随便你怎么想……血针冷情。”
报上名号,迦梨满脸写满了明晃晃的‘你怎么还不走’。
朱闻苍日笑了两声,摇着扇子走了。
这么干脆?
才怪!!!
迦梨喝完茶,结帐走人,刚出村口就见一道红发折扇身影挡在去路上。
朱闻苍日转过身来,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哎呀,这不是冷情冷姑娘嘛,好巧啊又遇到了~”
迦梨嘴角一抽,慢慢挑起一边眉来……
好样的朱闻苍日,比下限是吧,本姑娘还没输过!
于是,逆天风·朱闻苍日,结实新朋友后的第三天,非常奇幻的走着走着晕倒在半路,醒来的时候看到一张更为奇幻的脸……
满脸胡渣肿眼泡大嘴巴满脸黑头嘴边一颗大痦子正用手指抠鼻屎浓妆艳抹疑似女人的生物……对他咧嘴一笑。
“奴家正是上港有名声,下港最出名,人称人看人会惊,鬼看鬼惊惶,连哀三声的爱三京是也~公子你晕倒在奴家的门前,奴家不求公子别的,只要公子以身相许便……”
本就晕晕乎乎的朱闻苍日,没等脑子清楚就被迎面而来的恐怖口气熏的差点背过气去。待看清眼前这张脸……
“我靠!妖怪啊!!”
心筑情巢
六祸苍龙野心日益膨胀,行事作风也渐渐狂妄起来,这在六祸苍龙和寂寞侯之间为素还真留下了动作的余地。
心筑情巢之内,与莫召奴商谈后,素还真一人独坐亭中,闭目沉思对上六祸苍龙该如何发言。
正是最聚精会神的时刻,只听一声阴森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素~~~还~~~真~~~~”
妈妈咪呀!冤魂索债了!!
素还真一个激灵从石凳上跳起,拂尘挥的跟赶苍蝇一样。
“如约定内容,我来讨个说法。”
定睛一看,原来是冷情抱胸站在那里,素还真的冷汗顿时就下来了。虽然说心筑情巢的十里之地算不得高手云集,但单凭她进入没有惊动六祸苍龙的围兵,没有惊动十里之地内任何一个人,更连素还真和莫召奴都无丝毫感应……若是敌人……
素还真心口一阵突突。
这边折腾了这么久,莫召奴才发觉有人闯入,一阵风一样冲过来。
素还真扯扯嘴角,向莫召奴摆摆手,示意没有危险。
“你们还没见过吧,这位是血针冷情。”又转向冷情道:“这位是莫召奴。”
莫召奴与素还真对了个眼神,点头刚要说话,不料对面的女子先开口了。
“我们见过。”
素还真和莫召奴都是一阵错愕,便听到那女子的下半句。
“花座召奴,在东瀛的时候我们见过。”
莫召奴一愣,不可查的微皱了下眉头。完全是预料之外的对答。
“花座召奴,这个名字真是令人怀念,不过莫召奴实在不记得何时见过冷姑娘,可否提示一二?”
“你不记得就算了,那么……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又是意料之外的对答……
莫召奴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连素还真也被这种意外小小打乱了心中应对之策。
莫召奴只好又硬着头皮问到:“认不出故人,岂不是失礼,还望姑娘明言。”
迦梨冷笑一声:“看来我果然算是故人了,东瀛鬼姬的名号是已经被人遗忘了么?”
“呃……”莫召奴首感无言对答的处境。
鬼姬,他确实曾经见过一面。昔日鬼姬从不归入东瀛任何阵营,死于她手的除了妖鬼也有人类,模糊的立场正是鬼姬被人质疑是否人类之躯的关键。当初鬼祭将军欲拉拢此人加入自己一方,花座召奴正是此事的负责人,只是连追数月最终也只得远远见到个影子。
但只是如此,她便不该有此一问,当时的花座召奴不过远望一道人影,脸都看不到。
见莫召奴语塞,迦梨抬手往脸上一覆,再落下便换了张容貌。
“如此你总该记得了吧。”
“啊!”莫召奴一声轻呼,这张脸他便记得了,是经常跟在冷夫人身边的侍女。
迦梨和莫召奴一来一回间,素还真已经当机立断改变了对策,此时便上前一步道:“素某失礼,问一个可能有所冒犯的问题,敢问冷姑娘与魔魁之女是何关系?”
能在这么短时间内舍弃原本的计划重新整合对应方式……迦梨不动声色暗看素还真一眼,果然不愧是掌握文武半边天的日才子。
“魔魁之女……算是我的弟子。”
“敢问何谓‘算是’?”
“我不曾教授她武学心法,只教导她诡诈之道。”
“原来如此……”素还真又一躬身,问道:“素某还有一问,昔日我与梵天策划破天计划,甚至重伤魔魁之女,冷姑娘似乎未有向我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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