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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熬浆煳-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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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辰到,周念心学着我走路的样子跨上长桥,有意无意地看了一下我这个方向。我们之前当然已经互通过,让她贴近我的习惯学着我的说话方式,以便表演逼真。
距离太远,听不清说话声音。只看到周念心笑着,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话,黑寐老样子,偶尔看她一眼。过了一会,两人下桥了,向着亭子走过来。
我心怦怦直跳,躲在这里应该不容易被发现吧,再说这边是公共场合,有人也不奇怪。
黑寐在亭中立着,周念心在石凳上坐下,抹了把脸上的汗,笑道:“黑寐,今天去城南的风肴记吃吧,那边厨子做的好。”
黑寐点点头,目光在周念心脸上流动。我皱眉,本来应该是看我的。
周念心又道:“黑寐,上次我送你的同心锁还在身上吗?你给我的我可是天天戴着。”说完,晃了一下手腕上的镯子。做戏做全套,这种细节自然不能含糊,我们心思都很细密。
“在。”
从我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他的侧脸。看一个男人五官是否立体,必须看侧面。我承认,他的面容看多少次我都不会生腻。
又听周念心和黑寐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我暗暗点头,应该都没什么问题。这周念心果然是易容骗人的高手,什么都拿捏得很准。
眼睁睁看着周念心起身慢慢向黑寐挪过去,快进行到紧张阶段了。周念心仰起头,秋水盈盈道:“黑寐,我不想呆在外面,我们快点回你家吧。”
“好。”黑寐应着,神色如常。那个“我”笑了两声,不着痕迹地靠在黑寐身上,黑寐也伸手扶住了“我”的手臂。我瞪大了眼睛,只怕两人有更亲密的动作,那我肯定杀出去。
眼睛一花,周念心的身体已经被震飞,直直向着湖面坠去,我捂住嘴惊了。很快的,如同蜻蜓点水般,她的脚尖在接触水面的时候轻轻一点,人跃了起来,重新回到亭中。
“够了,还胡闹?”黑寐招牌式恒温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师兄,别这么严肃嘛,小妹和你玩玩而已。”周念心回复了本来声音,娇笑道:“你不会对简萧也这样凶吧?”
“你管好自己的事就行。”
周念心扯下脸上的面具,扁扁嘴委屈道:“师兄,怎么我的易容术就是骗不到你呢?”
黑寐接过周念心手上的面具,摊平,看了一会道:“其他人我有可能看不穿,她,我还能看不出来?”我郁闷,我有那么没有神秘感吗?
周念心笑得十分放肆,几乎是扶着腰了,咯咯道:“看我回去怎么跟爹说,师兄,这下你倒霉了哟,他不烦死你才怪。”
“那还不快走。”
周念心朝上翻了几下眼睛:“再玩几天,还没玩腻呢。”
我琢磨着是悄悄走掉还是留在这里,正犹豫不决,那边周念心已经摘了手上的镯子,向我这个方向扔了过来:“简萧,接好。”被她出卖了。
我不得已只能伸手接住,也只能现身,顺便冲着黑寐傻笑。周念心叫了一声:“我先走喽。”转身轻快地离开。
一步步向黑寐走过去,蜗牛一样慢步,有一点点尴尬,低着头不敢看他。
“怎么和她一起胡闹?”
“好玩。”抬头瞅了他一眼,他脸上没有愠色,于是我胆子大了起来。
“不是说不能拿下来的吗?”他盯着我的手腕。
我嬉皮笑脸地:“下次不敢了。”又问道:“你怎么知道她是你师妹不是我?”
“你们没什么共同点。”
两个本尊自然没有共同点,易容后就不一样了。“她易容那么像,连我都分不出来,你怎么认出来的?”
他伸手拂开我额前被风吹动遮住眼睛的散发,缓缓道:“你们两个看我的眼神不一样。”
这么玄乎?我嘿嘿笑了一声:“你和你师妹感情不错哦?”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转而点了下我的脖子下方,直直地看着我,“还有一个证据,她这里没有昨天的记号。”
我全身的血液轰得冲向脑门,他,他,他居然说出这种话来挑战我的神经!比起以前,他好像是温柔了一点,虽然只是一点点,也够让我欣慰了。
“我,我……”我舌头好像打结了,过了老半天赶紧转移话题:“黑寐,你知道吗,上次我们见过的绿泉山庄的欧阳庄主遇害了,踏风山庄召开武林大会声讨白首眷呢。”
他微垂眸:“你相信是白首眷干的?”
我想了一会:“我也不知道啊,江湖上的事复杂得很。不过他好歹救过我,我希望不是他干的。”
“江湖上的事你别插手,我也会尽量远离。”
我严重同意,求之不得。
“黑寐,你怎么总是神出鬼没的?你现在住哪里,总不能每次见面都让一个小妹妹给我送信吧?”
他迟疑了一下:“那就华凡客栈吧。”
什么叫那就华凡客栈,临时决定住的吗?不去管他,知道了他的落脚处就行。
久别重逢
想必我已经被永乐他们定为银娃铛妇的接班人选,我只能哀叹。永乐这几个杀千刀的,时不时就到我屋里窜上一窜,贼眉鼠眼地在我屋里巡视一周,趁机看看是不是又有伤风败俗之事发生。
原本在他们密切监视下我想快点离开,不过既然楚帘就快追来了,那我就安心地等着,不着急离开。
周念心真的是个很活跃的人。不愧是黑寐的师妹,武功也是一等一得好。看到她的身手,我就忍不住想好好学武。
她也住进了华凡客栈,整天就以取笑我和黑寐为乐。不过偶尔在黑寐利剑般的眼神下也会噤声,从某种角度来说异常活泼的她也有一点惧怕黑寐这个师兄。
华凡客栈内的一棵大树下,站着两个人,一个杏眼怒瞪着,充满着剑拔弩张的气势,一个懒懒地靠在树上,眼睛含笑,状似欠扁。我一靠近他们,眼睛顿时亮了,压下跑上去的冲动,赶紧找了个墙角掩护起来。
“我警告你,别再跟着我,不然我对你不客气,我师兄现在就在我身边呢。”
“把东西给我啊,给了我我就不缠着你。”
“谁拿你东西了,你这人有完没完?”
“女子无赖,明明是我的东西,却被你据为己有。”
“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行的正坐得直。”
“你那也叫行得正?”
……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好似在争抢什么。针锋相对了一会,很快就打起来。楚帘的武功我是有数的,周念心的武功也很不赖,不然也不会你追我赶了这么久也没分出胜负。
看两人打斗真是一种享受,两人的身形都十分轻捷。周念心主攻,楚帘主守,一个红衣似火攻势迅猛,一个素衣翩翩进退得宜。想是经常切磋,过了不久两人就收手了。
楚帘向着我的方向瞧过来:“这位朋友,躲躲藏藏的为何不现身?”
我探出身体,抱拳:“楚大侠,在下简萧,久仰大名,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快哉快哉。”
楚帘显然也没料想到是我,微楞之后就展开了痞笑:“徒弟,怎么这么巧是你?”
“小师父。”我笑着扑上去给了楚帘一个大大的熊抱。久别重逢,我差点落泪。
楚帘拍着我的肩膀:“徒儿这是怎么了,为师差点被你勒死。”
周念心疑道:“你们是师徒?”一双大眼睛在我和楚帘身上转来转去,我和楚帘的师徒关系确实令人难以相信。
我松开他,他细细看了我一下,挑挑眉,下了结论:“徒弟,你胖了。”
“哪有胖?你好好看清楚,我的身材不知道多标准。”我马上狡辩。一直过着居无定所的日子还能胖,是多么让人崩溃的事情。
“让为师试试你现在的武艺精进没有,别到处给我丢人。”说完,掌风袭来,我连忙接招。
说实话,自从他离开后我就没有系统地学过武功,只和黑寐学过几天却又半途而废了。几十招过后,楚帘收手道:“进步了一些,不过还不是很满意,你肯定偷懒了。”
眼睛真是雪亮啊,一眼就看出我偷懒了。我呵呵呵应付着笑了两声,收好鞭子,斜眼:“小师父还真是重色轻友,都到了明遥也不来找徒弟。”
“你有姓花那小子照顾着,我还担心什么,办完大事再去找你不迟。”
我默,楚帘的记忆还停留在遥远的年代。他不知道几个月不见,早已物是人非了。
“师兄。”周念心脆脆地叫了一声,冲我眨眨眼。我向身后看了一下,果然是黑寐,我习惯性倚向他身边。
“徒弟,他是谁?”楚帘环胸看着我们。
“这是我的……好朋友,黑寐。”“这是我的师父,教武功的,楚帘。”
我站到他们中间,双双介绍了一下。黑寐眼眸徐徐向楚帘看去,微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不错不错,有进步,没有让我下不了台。
楚帘勾起唇角一笑,略带诡异地看着我和黑寐,我挤眉弄眼地暗示他确实如此。过了一会,他了然地“哦”了一声,眼中笑意渐浓,竟是向着黑寐出招了。
我的心提到了上面,这两人怎么打起来了?楚帘啊楚帘,这是你今天的第三次战役,难道一段时间不见你变成拼命三郎了吗?
他们俩的对决显然比和我们女人过招凌厉得多,我和周念心坐在一边捧着下巴观战。周念心目光隐含深意:“我觉得我这个时间逃跑比较好。”
我轻哼了一声,苦口婆心道:“算了吧,我师父不是这么容易善罢甘休的,他缠人的功夫一流,你跑能跑到哪去?”
“说的也是。”周念心紧紧皱着眉头,妩媚的脸上满是愁绪。
我忽然觉得古代的人盯人战术真是强悍,楚帘的追踪功夫到底哪学来的?
“简萧,不看了,先去点菜。”
我点点头,也是。他们切磋自然点到即止,不用担心。
“黑寐,你觉得我小师父和你师妹怎么样,配不配?”我好事地窃笑着。
“他们的事,他们自己心里有数有数。”
我摊摊手:“我小师父人又帅,武功又好,不会折辱你家小师妹的,两个人很般配。”所有人都鸳鸯双栖,那就是完美世界了。
“不要随便抱男人,包括你师父。”清清淡淡的话出口,我却嗅到了一丝酸意。
揉揉额头,他说的是楚帘吧。“我和楚帘是师徒,兄弟情义,不一样的,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我笑得极其灿烂,胸襟坦荡没什么心虚的。
瞥见他目光凛了一下,赶紧妥协:“知道了知道了,我以后会注意的。”我似乎有些恶趣味,内心隐藏着邪恶的因子,看到他吃醋就喜不自胜。
他手伸向我领口:“今天这么急,衣服没穿好就出来了。”
手熟练地替我整理着衣服,我脸一红,自己也胡乱整理了一下道:“可能是和我师父打斗的时候弄乱的。”
他的眼神依旧清凉,却让我觉得比白花花的太阳还烈,面对他的时候我好像经常会害羞。忽然间想到了正事,我跑开,向后挥了挥手:“等下不陪你了,今天永乐生日,我得回去吃晚饭,还得准备礼物,走了。”
本就是来和他说这事的,见到楚帘后给忘了,回去晚了我又要挨批,这阵子我被他们三批斗得苦不堪言,恨不得挖洞跳进去。
永乐的生日晚饭,终于散了,我摸着吃的圆滚滚的肚子,躺在床上喘气。暴食暴饮的后果就是一个字:撑;两个字:死撑。
不过这种平淡的生活还是很不错的,不用担惊受怕,不用打打杀杀。再过几天就是武林大会,看完这个热闹之后我就会和黑寐离开,从此开始美妙人生之旅,幸福的二人世界。
门上被一物击中,发出哐的声音,不是很大,我的注意力被分散。又是哐的一声,我爬起身,明白有异样。
偷偷开门,一块东西向我飞了过来,我连忙一个侧身躲过。那东西飞进了屋里,碎了,是屋顶的瓦片。
我顺着瓦片飞来的方向,视线落向屋顶,随即笑开了,这么无聊跑上屋顶还用瓦片砸人的,自然只有一人。
我提气,跃起,也跳上了屋顶,楚帘头枕着手躺在那,无比悠闲。我懒懒道:“真是狗改不了,啃骨头。”想我一代淑女,哪能说出吃shi这等粗鄙的话来。
楚帘眯着眼道:“徒弟啊,这么久不见,也不诉诉离别情。”
我扫视了一遍四周沉睡中的民宅,在他身边坐下。月明如水,万物沉寂,屋顶上看风景,确实另有一番滋味,怪不得楚帘那么喜欢当顶上君子。
“上一次和小师父聊天,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好像特别容易感慨。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一年一年,就这么过去了。”
“小师父你这段时间过的怎么样?去哪了?”
他微叹口气:“为师还能去哪,四处漂泊呗。”
我想到他追着周念心的样子,一阵好笑,语调上扬:“小师父,说说你怎么追踪周姑娘的,徒弟我很好奇,啊?”
“为师的事情你做徒弟的少管。”他很快转移话题,“说起来,徒弟你的好像变化很大,怎么忽然和花痕淡分开了,又和那个奇奇怪怪的黑寐在一起。”
我也躺下,学着他的姿势,叹气:“世事无常啊,你徒弟我命运多舛,爱情之路坎坷得很。”
“说来听听。”
把我和花痕淡,黑寐的过往详细说给他听,有些不能对其他人说的,说给楚帘听却是理所当然。
他忽然道:“你真的决定和黑寐走?”
我闭着眼睛幽幽道:“是啊,不想再四处流浪了,和他一起安定下来。”
“你对他了解多少?”
一句话把我哽住了,我打了个哈哈,讷讷道:“这个很重要吗?”
楚帘晃了晃腿道:“我就知道你对人家一无所知,怎么就这么快跟人家回去了呢,看上他的臭皮囊了?”
我心虚地低头,第一眼确实是看上他的臭皮囊,不过之后好像不是,具体我也说不清楚。
“小师父。”我试探地问道,“你觉得黑寐不好?”
楚帘沉默了一会:“之前你和花痕淡在一起,我很放心。他虽然是个大少爷,可是品性不错,家世显赫,而且背景清白,又远离江湖,只是没想到他家中人这么在乎你的身份问题。”
我无话可说,也没什么能说的。
“那个黑寐,我今天见到他,觉得这个人肯定不是普通人,也许身份背景很复杂,我怕你吃亏。他是周念心的师兄,这两个人的背景,我感觉都值得好好推敲。”
我小声道:“他好像是个杀手。”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很多次。
“杀手?”他似乎在思考着杀手这个职业,转眼见我神色有点落寞,又笑道:“不说这么沉重的话题了,师父给你讲讲我这段时间碰到的有趣的事情。”
“好啊好啊。”
楚帘的口才,绝对的人才啊。
甜蜜哄人
“简萧,花公子找你,正在外面等,你快出来。”一大早,永乐兴奋地跑到我屋里,两眼亮晶晶的。
我脸色黯了黯,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他,说不清为什么。磨磨蹭蹭了很久才走到门外,含含糊糊打了声招呼:“来了。”
“前两天,抱歉。”一开口便是道歉的话。
我懵了一下,随即明白他说的是那天街上碰到他娘的事。依旧是纤尘不染的锦衣,眉目如画的面容,只是曾经很亲密的伙伴忽然间变得有些模糊。我故作潇洒地挥手:“又没什么事,哪来的抱歉。”
他嘴角挂着常带的笑意,轻轻道:“我和我娘冷战了几天,她终于同意我的婚姻大事由我自己做主。”
我没料到他是要和我说这个,呆呆地看着他。他眼睛里虽有点点血丝,眼下也略有青黑,眼神却是透亮,因而丝毫不影响其风仪。不过我心头还是闪过一丝不忍,却又将它甩开,笑道:“那很好啊,下一位姑娘比我幸运多了。”
他摇头笑了一下,歪着脑袋道:“萧萧,当真这么绝情?”
我微微叹了口气,感情方面我不是高手,却也知道一脚踏两船最要不得,诚恳道:“花痕淡,我们不可能了。”
他看了我好一会,眼中笑意渐渐扩大:“简萧,我不是这么容易就会放弃的人,不到最后决不认输。更何况,我们本来就该在一起,我不信你对我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如果没有中间的波折,我们确实会在一起,可现在似乎不可能了。我始终相信他对我只是喜欢,没有到达很深的地步,我很有自知之明,我还没有让一个男人为我疯狂的魅力。不过现在看来,想让他退出,光靠嘴皮子怕是不行,得靠实际行动。
可是怎么个实际行动法?在他面前和黑寐亲热?黑寐在外人面前总是对我漠不关心状,只有两人独处的时候才会把我当他的女人,这招肯定行不通。
直接告诉黑寐?万一世界大战起来怎么办,伤了任何一个都不是我愿意看到的。
还真是头疼,我揉着太阳穴,一个人慢慢走开,他悠闲地一路跟着。
“大少爷你很空吗?花家商铺那么多你哪来这么多时间?”我拉长着脸。
“劳逸结合嘛,你这么快就开始为我们花家商铺操心了?”
我忍不住哼了一声,这人的脸皮和功力一如既往的深厚。故意大街小巷到处窜,他自然也跟着,最后我果断放弃了体罚这一幼稚的想法。
“还记得那个地方吗?”他指着不远处一个空旷的擂台。
只一眼我就认出来了,笑意渐起,悠悠道:“是武林书院开学典礼的场地。”思绪渐渐飘散,那里也是我坠落的地方,是我人生的转折点。
花痕淡笑意盎然:“你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当时所有人都震惊了。啊,还有,在书院里折磨你真的很惬意。”
“亏你好意思说。”我差点一口血吐出来,居然还敢跟我提书院?当时被他折磨得怎一个惨字了得。我用我闪亮的眼睛发出数枝毒箭,表达我强烈的不满。
他爽朗的笑声显示他心情不错,难道说每个人心里都潜藏着虐人的恶魔?
“等下一起吃饭吧。”
我指了指头顶的太阳:“天气太热,不想呆在外面,回家了。”吃什么饭,那不成了约会了。
“嗯,回去也不错,师傅肯定已经做好了饭,他会欢迎我的。”花痕淡眉梢眼角都含着笑意,让我觉得回家吃饭非常得不明智。
慢慢往回走,路过一家大店铺的时候猛然收住了脚步。这是一家专门替人做发式的店铺,也就是古代的发型屋,主要是替人做一些复杂的新潮的发式。吸引我全部注意力的是门口的一块大牌子,我勉强看懂了,大意是今日举行发艺大赛,胜者有奖金云云。
旁边有一家打铁铺,炉中的长铁棒还嘶嘶撕地叫嚣着冒烟,我发出很久没有在江湖上露面的奸佞笑容,痛快地比了个响指,有办法了。对着花痕淡一勾小手指,妩媚道:“进。”
他略诡异地笑了一下,大大方方地踏步进去,我紧随其后。
“呀,是花大公子,欢迎欢迎。”老板立刻笑迎了上来,“不知两位过来……”
我哈哈一笑,懒懒道:“我们来参加比赛,他就是我对象。”
老板失神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这……”
花家大公子作为模特任人摆弄,即使算不上丢脸,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我略得意地扭了两下腰杆,接受还是拒绝?拒绝我马上跟你黑脸。
花痕淡笑得如春风拂过湖面,对我眨眨眼道:“好,我们就是来比赛。”
老板又是楞了一下,终是把我们带到了院子里的比赛场地,那里已经有了很多人。我摩拳擦掌,今天势要让花痕淡在我手上吃一次鳖,让他小小地颜面尽失一下,让他知难而退。我的目的不在于奖金,不在于赢比赛,在于折腾花痕淡的头发和形象,恶化我们的关系。
发型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特别重要,往往换一个发型,一个男人就会从顶级帅哥沦为深山小弟。电视上所见到的最给我视觉冲击的古装发型带给我无限灵感,今天我就要拿花痕淡开刀。
我一脸的奸笑在严肃的场合里略显不协调,拍了下腮帮子,稳住。找人把隔壁的铁炉搬了过来,花痕淡看向铁炉的眼神略带疑惑,却还是笑得很灿烂:“简萧,你想干嘛?”
我一手叉腰,挑衅道:“怕了,怕就走。”
“你想干嘛就干嘛吧,我一准奉陪。”
我哼了一声,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真的不在乎瞎折腾?那就看我把你整成什么样,等你丢了脸,看你以后还来找我。阿弥陀佛,我真的不是这么恶毒的人,原谅我吧,形势所迫。
比赛正式开始。我要做的发型,自然就是在现代常见的泡面头。一个大男人顶着一头蓬乱的泡面头,是一幅多么催人泪下鬼见了都愁的画面啊,光是用想象我就觉得应该掩面痛哭。
烧红的铁棒自然就是卷发器,当我恶狠狠地抡起铁棒的时候,很多人看傻了眼。我终究还是没能狠下心让高温的铁棒将他的头发烫焦,只是把铁棒凉在一边,用做造型用的真人假发试了下好几次温度,才举到了他面前。
花痕淡很无所谓地笑着:“来吧。”
我皮笑肉不笑地挑起他一束长发,一圈圈瞎缠绕在铁棒上,小心着不烫到自己的手。过了一会拿开,满意地看到卷度出来了。如法炮制,其他头发也都这样,当然每一束都是没有规则瞎弄,越乱越好。中间因为铁棒温度降低又在铁炉里加热了几次。
过了好久,我痛快地看着我手里的杰作花痕淡一头狂乱无比的泡面螺丝头,笑得花枝乱颤,心里充满着蹂躏一个人的快感。花痕淡,我这也是对你以前在书院折磨我的恶行小小报复一下。
花痕淡理了理满头卷发,到处摸了一下,挑了两束,轻巧地将刚才取下的金色发带系在脑后。走到一边的镜子前左右照了一下,转身对着我笑意盎然道:“真没想到萧萧手这么巧啊,不错不错。”
我摸着胸口倒在他刚才坐的椅子上,脊背一阵阵发凉,早知道就用那最烫的铁棒把他头发毁了,现在适得其反,我情何以堪?
满头凌乱的大卷小卷反而显得更加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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