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大唐帝国政界往事-第2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裴迪,出名全出在王维身上了,王维左一个“和”裴迪,右一个“送”裴迪,就把裴迪捧出名来了。说句不好听的,如果没有王维,只怕裴迪不会像现在这样有名,尽管现在他也没怎么有名。因此感觉田园派有点乌合之众,所以拉来王维壮壮门面……这话当然不对,也就是“歪批”,正论可不敢这么写。和孟浩然不同,两人虽都是田园派的首领,但是各有各的风格特色,孟浩然是“淡”,而王维诗中则有种贵气,而且不是那种很俗的“贵”,是既典雅又雍容,不知不觉间展露出盛唐之音。不过,王维还有一点颇为后世诟病,就是“从贼”一事。不知为什么,从宋朝开始就总有人在这上面做文章,甚至拿出封建“君君臣臣”那一套,说什么人品不好,诗也不必读了。也难怪,宋朝流行那种有些畸型了的儒学,当然不能容忍这个。唐朝当然也并非不讲究君臣之道,看王维自己说的话,也常常提到君臣大义,其实是很沉痛的。可沉痛归沉痛,自杀的事可是佛教不提倡的。可是换句话说,就算他自杀又有什么意义?那样的话,后面有意思的大明宫唱和可就看不到了。顺便提一句,王维也绝对堪称唐朝最多才多艺的诗人,不但能诗能文(文自是不及诗,但信手写的《山中与裴秀才迪书》却着实是一篇佳作啊),而且还被尊为南宗画派的开创人,而且精通音律,就算新旧唐书上说的那个一看画就知道是《霓裳羽衣舞》的第多少拍的故事是假的,起码也从侧面说明了王维音乐上的造诣也是很好的。   
歪批唐朝诗人(3)   
◇李白——诗的人生从爸爸妈妈教我背唐诗的时候就知道这位大诗人了,一提到唐诗就会连带着提起李白。后来自己看书时居然发现他是中亚碎叶人(当时看的那本书上是这么写的,毕竟是本给少年看的书嘛),一下子惊讶得不行了:我一直喜欢的大诗人怎么会……他居然是个外国人?简直是有点打击民族自尊心——呵呵,那时还小嘛,所以真的很惊讶的,而且民族、中国、外国这些概念也是很单纯。现在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过大概是小时候的这个想法作祟,所以直到现在一提起李白的故乡家世,感觉还是怪怪的。现在呢,又有很多人考证李白的确是和李唐皇室有着渊源,甚至他就是李建成的后代,连游戏《大唐英雄传》中都是这样设计的。其实这种东西很难说,感觉也很无聊:就算他是,又怎么样呢?李白号称“诗仙”,可是这位“大仙人”政治上却幼稚得可爱。如果说他在诗歌的成就上是“仙”的地步,在政治上就是“童”的境界了——难道他上辈子是“仙童”转世?有句话叫“学而优则仕”,这个大概算是文人们从政的正途吧。但李白却很不欣赏这条道路,他希望能够一步登天,最好是有什么奇遇。然而,失去了科考的前提,李白在当官的硬件上就差得很多了,皇帝只是把他当作帮闲文人,因为当初就是闻听他的诗名才招他来的。不过,李白当真不是搞政治的料,如果他真的参与政事的话只怕会搞得很糟。怎么说呢,玄宗皇帝不让他参政其实也是对的,也算是“识人之明”。最后说李白酒后看见江月,因此跳入江中去追月。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这也不失为一种美丽的死法——我宁愿相信这个美丽的传说,因为,这样的句号对李白来说是最圆的。李白的一生,是诗人的一生,是诗的一生。 
◇杜甫——千秋诗圣《唐之韵》里有一段话说得十分精彩,是将盛唐比喻为顶峰,“李白站在往上走的一侧,头是仰着的,看到的是无穷尽的蓝天,悠悠的白云和翱翔的雄鹰,因而心胸开阔,歌声豪放;杜甫站在往下走的一侧,头是低着的,看到的是小径的崎岖,深沟的阴暗,因而忧心忡忡,歌声凄苦”。对杜甫的感觉嘛,很钦佩,很尊敬,很……可是,从来都没有像喜欢李白那样喜欢过杜甫。因为,他太沉重太沉重,当然,这个沉重不是说他的体重——看画像中的杜甫总是瘦得干巴巴的。想想也是,杜甫那么贫穷,饿也饿瘦了。不过据说杜甫本身其实是很壮的,也很飘逸,倒是李白,却是我们想像中杜甫的样子,不过这是题外话了。杜甫的很多诗读完后胸口总有种压迫感,看的时间长了会受不了。杜甫很善良,也很无私,像“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这种愿望本来就很高尚了,但并非无人可及,可是,像自己受冻饿死也会有这样的胸怀却真的少见。因此,我们不得不佩服他,而且,他也的确有“圣”的味道。不过杜甫的诗中也不一味是沉重,也有着《解闷》、《遣兴》的轻松,偶尔也会豪放一下。个人觉得“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这句其实就很豪放,甚至说狂放,以至于小时候第一次看这首诗时还误以为是李白写的。杜甫的诗,艺术成就很高,有时简直可用“绝妙”来形容,可是,尽管如此,可还是无法喜欢起来,看来喜欢是不需要理由的,不喜欢也是不需要理由的…… 
◇高适——“后起之秀”高适是边塞诗派的主力军。而且基本上一提起边塞诗,首先就连带提起高岑。高适可说是“大器晚成”,四十多岁才开始刻苦攻读,按说这个时候再刻苦是有点晚了,可是高适就是那么个奇才,居然还就成功了。古诗云:“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这话被奉为至理名言,流传了几千年,竟然被高适不经意间推翻了。他出仕应该是比较晚的,用后起之秀来形容也不为过,当然诗歌人家还是很早成名了的。高适在仕途上可比前面那些人顺利得多,官也越做越大,可是,也许因为整日坐在衙门里忙碌,他的诗作也是江河日下。王孟高岑四人总是并提,而四人中,高适算是比较弱的了,有时感觉真的应该把这个位置让给王昌龄……之所以提到边塞诗派的时候没有说高岑是领导者就是因为,边塞诗派不像田园诗派中那么明显有高下之分,边塞诗派中的王昌龄、李颀等人也都是很强的。此外,什么田园派、边塞派,这完全是后人的叫法,而且还做了“硬性”规定。而真要去问问这些诗人们,他们肯定不知道原来他们已经被分成两个“派系”了。不过这么叫,也有好处,就是大家对此都耳熟能详,提起来会比较方便一些…… 
◇岑参——盛唐雄奇的代表如果说王维的诗代表了盛唐气象中雍容高华的一面,那么以“雄奇”著称的岑参的诗则代表了另一面(一般来说,李杜不归入哪个诗派,算是综合吧)。岑参的诗中最喜欢的就是那首《走马川行奉送封大夫出师西征》,三句一押韵,很有自己的特色,而且此诗当真很有气魄,一口气念下来只觉得酣畅淋漓。“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更是名句,把雪写得美到极致,同时又把梨花写得美到极致——有时上语文课,说雪花有多美?答:像千树梨花飘那么美。问梨花有多美?答:像漫天飞舞的洁白雪花那样美……想起来也够汗颜的,这种写法居然也会让老师说好,多半还应是岑参这句名句的功劳。而有名的“大明宫唱和”中,岑参也是胜利者。贾至抛出的一首“砖头”诗当真引来三首玉诗。王维、杜甫、岑参三人的诗均远胜原作。论者多以杜诗排最后,且不提了。有很多人认为王诗第一,又有很多人认为岑参的诗可当第一——虽然本人觉得经历过盛唐时期的王维才真正写出了盛唐之音,可是这只是个人看法,算不得什么。其实要按推谁为第一排的话,还是岑参更占了优势,他的票数是最多的。只可惜岑参到后期也有些“江郎才尽”的趋势,不过情况似乎好于高适。其实这也是诗人们的通病了,很多诗人都是后期有些不济,真应了那句话:强弩之末……   
歪批唐朝诗人(4)   
◇钱起——大历十才子的“领袖”韩愈像风光了几十年后,盛唐的繁华很快被安史之乱吹得烟消云散,随之而来的就是中唐的颓败,虽有“大历十才子”苦撑局面,却依旧难以挽回盛唐气象的逝去,即使是杜甫,诗中也是愁苦的中唐之气多过盛唐之音,而且仅凭这一位“盛唐遗老”终究无法挽留住诗坛昔日的美好——对了,当时杜甫的诗名并没有今天这么大,他当然没有这个能力来提倡某种诗风了。说到这点,还是想提一提王维,因为可以说王维带动了一批诗人,除了前面提到的裴迪、储光羲,还有祖咏、钱起等等等等。而钱起,又是大历十才子之一,说明不但当时,王维对后面影响都是很大的,即便是李白,都不曾有这么多人追随。原因呢,李白的狂傲而不轻浮本身就不好学,难免曲高和寡,而且也不是人人向往着和李白一样的理想。杜甫又时运不济,没人赏识。而王维则亲切了很多,他的心态也正和很多文人的心态非常相似,所以自然会如此。钱起,上面也说到一点,和王维算是忘年交了,因此他的诗的风格不用说也知道。只可惜的是,凡是紧跟在王维后面的人成就都不是很高,因为他们总难脱别人的风格而失去了自己的特点。这一点,倒是不曾和王维有过什么交集,但也属于田园诗人的韦应物就好多了,因此中唐的田园诗基本上是以韦应物为代表,而钱起虽然算是继承了王维的衣钵,但却失去了“领导地位”。尽管如此,钱起在中唐地位也不可小觑,他可是居大历十才子之首啊——尽管那个并不是以诗才排的名…… 
◇李益——回乐峰前沙似雪李益算是继承了边塞诗派的传统了吧,因为在中唐一片萧索声中,李益则咏出了那似曾相识的悲壮之歌。“回乐峰前沙似雪”,这句诗记得很牢,原因是在一篇喜欢的文章中,第一句就用了它:未能悲,回乐锋前沙似雪……其实论雄壮,卢纶还要在李益之上,但除却边塞诗,卢纶却又回归到了大历。李益呢,总算是使大历景象振兴了一下。然而,悲风既来,却也不易去之。李益的诗中高亢之音不多,从盛唐继承而来的更多是悲凉,更多是哀响,却少了一丝岑参的雄壮,少了一分王昌龄的情思…… 
◇韩愈——诗乎?文乎? 
看罢诗,抬起头来,有些埋怨地对韩愈说:“你还是去做‘文人’(作诗的叫诗人,写文的自然是‘文’人喽)这份有前途的职业吧……”韩愈无辜地笑了笑,说:“我本来就是在写文啊……”——这个情景当然是假的,编出来的。记得当年因高尔基的《海燕》就对散文诗腹诽了良久,如今面对韩愈这形状上更像诗的东西,却更加疑惑了。韩愈根本就是在以文为诗嘛,你看你看,这些四言诗,简直就是韵文……放下书,想了一会儿,不禁心中偷笑,原来古文运动的带头人韩老先生,不是不写韵文,只不过诗就是他的韵文罢了。这世界就是怪,有担心别人看不懂诗的,也有担心别人看得懂自己的诗的。韩愈做诗,喜欢找生僻的字,刻意把诗写得很奇险,看来是属于后一种人的。只是,想了许久都无法理解他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贾岛——僧敲月下门提起韩愈,就想到贾岛,这还得归功于有名的“推敲”故事。诗人作诗之认真,像孟浩然爱皱眉,王维爱踱步,有一次掉进了醋缸里,贾岛则是认真到眼里只有诗,而没看见周围的人的地步。好在碰上了韩愈,为他指点迷津。贾岛过去曾是和尚,所以诗中有佛教倾向一点都不奇怪,于是有崇拜他的人称他“贾岛佛”,但是虽然此时唐朝诗坛比起战乱甫定的中唐已好了很多,但是要想赶上甚至超越盛唐,还是没有这个实力的。贾岛诗中透出来的分明是潦倒寒苦的僧人之气,要想称佛功力还不够,如果“佛”是这样的,岂不太惨了?所以后世以贾岛为“诗僧”,确是有见地而公正的。至于诗佛是谁?盛唐王维…… 
◇柳宗元——仁厚子厚柳宗元《江雪》诗意图柳宗元,字子厚,是古文运动中韩愈的搭档。不过除此之外,两人在很多地方上都不同的,最大的不同就是在政见上,韩愈更趋于保守,而柳宗元则为革新派的八司马之一。然而这并不妨碍两人成为好朋友。柳宗元以四十多岁的年纪早逝,韩愈的祭文写得可是很真挚呢。但要说起他最好的朋友,当属刘禹锡。诗人中好朋友有很多,像李杜、王孟、元白等等,然而,最让我感动的一对朋友,则为刘柳二人。不必说两人同时被贬结伴同行而后互赠别离之章的真情,因为这只体现了两人的友谊的很小的一部分。想想柳宗元愿意代替刘禹锡远谪播州的心意吧,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看到这件事时我感动了好一阵呢。真诚、仁厚、善良、淳朴……不要吝惜你的褒义词,柳宗元完全当得起这些美好的形容。而且柳宗元在他被贬的地方都是尽心尽力为百姓。然而,有时老天爷就是不公平,都说好人有好报,但是大多数时候好人却是难有好报……柳宗元四十多岁就故去了,死的时候也甚为凄惨。这时,他的儿子还很小呢,这让柳宗元多么痛断肝肠啊。而且,柳宗元没有兄弟,在他死后,谁来照顾他的孩子?……柳宗元想到了他的挚友,于是他放心地把孩子托付给了刘禹锡。刘禹锡得知柳宗元故去的噩耗,不但惊讶,同时也很痛心,平日心高气傲的刘禹锡居然流下泪来。他收到了柳宗元临终前给他写的信,也看到了柳宗元的孩子。刘禹锡伤心地为柳宗元料理完后事后,细心地把柳宗元生前的作品整理了一遍。然后,他开始好好地照顾那个孩子……这才叫至交,有朋若此,夫复何求?   
歪批唐朝诗人(5)   
◇刘禹锡——前度刘郎今又来对待倔强的人,贬官怕是当权者最好的办法了。而这招用在刘禹锡身上却不灵。他初次被贬十余年后,回到长安,因不满于当权者便作诗道:玄都观里桃千树,尽是刘郎去后栽。很明显这是讽刺当权者的那些攀附者的。此诗语言犀利,讽刺意味很强,触怒龙颜是必然的……不过还好啊,只是被贬而已。十四年,对于一个被贬的人来说,是个很漫长的时间,而且十四年的时间足以让很多人发生很大的变化。十四年后,刘禹锡被召回长安,此时皇帝都换了好几任了,可刘禹锡的脾气竟一点儿没改,甚至当年之傲气有过之而无不及。有诗为证:种桃道士归何处,前度刘郎今又来。他是在宣布:我刘禹锡又回来了!你们怎么办吧?想那“道士”在地下还不气得跳将起来?可想而知,这次又免不了被贬了。播州,那个偏僻而遥远的地方,让刘禹锡带着八十多岁的老母亲去这里,真是够惨。很多人都是爱莫能助,幸亏好友柳宗元本着忘我精神提出来调换,也幸亏有宰相裴度的求情,刘禹锡终于不必去那里了,而且,也没有让柳宗元去那里,不然,刘禹锡只怕很愧对柳宗元呢——尽管柳宗元不会怪他。最终,八十多岁的刘禹锡终于“服刑期满”,算是修成正果了,然而,他的傲岸似乎并没被岁月的风霜冻结,他依旧还是那样,只不过,这傲岸中,有着太多的沧桑……如果评选唐朝最倔强的诗人,那么这一称号对刘禹锡来讲真是“非我莫属”。 
◇白居易——新乐府与闲适感伤白居易像可以说,我不喜欢白居易。但必须说,我很喜欢《长恨歌》、《琵琶行》、《花非花》这些诗。还有,虽然多年不看“卖炭翁”一眼,一提起时却琅琅上口地从头背到尾……其实想想究竟为什么不喜欢白居易,也没有什么充足理由。也许是因为他的集子太长看起来太枯燥,也许是因为不喜欢他和杜甫一样的风格,也许……总之,不喜欢。但是我依旧时常翻着白居易的诗集,不过不怎么看“新乐府”,连卖炭翁那样出色的也不看,因为看太多了会心痛,就像看杜甫的诗一样,总是很沉重。其实不光我不看,当时白居易诗中流传更广的也不是这些。讽刺的是,这些诗正是白居易在他的主张下呕心沥血写就的,而被排在他的“感伤部”的《长恨歌》、《琵琶行》、《花非花》却百看不厌,尽管已经背得很熟了。和韩愈相反的,白居易总是想方设法修改自己的诗使之能为几乎所有人看懂。刘禹锡也是这样,他甚至不敢用“糕”字,因为六经中没有这个字。白居易的后期,和高岑犯一样的毛病,他到了晚年也是大不如前,就连他的思想都起了很大的变化,他居然也信起佛来,因此我们现在的很多书中就会这样写道:后期思想消极云云。原因就是白居易晚年不像年轻时那样积极了,这个本来很正常的,人老了,年轻时的盛气早已不复存在,何况,白居易可是活到了七十多岁啊——这也算是长寿呢。想让他一直都保持原来那种想法,也真的不切实际,对此又何必苛求呢? 
◇元稹——曾经沧海难为水李贺《苏小小墓》诗意图在诗人中他的官品都算是很高的了——如果他的诗品也那么高就好了。元稹走的是白居易的路子,但是和白居易晚年的消极比,元稹更不坚决。而且他好像比白居易还要注重别人是否能看懂。这番心意还是好的,问题是什么都要有个度,一旦过了这个度就反而不好了。元稹也是这样,他的诗就过了易懂的度,因此显得太白话了点。他非常有名的就是《连昌宫词》,但是有《长恨歌》在那里,这首诗虽对元稹本人很重要,但对看诗的人则没有重要到一定要看它的地步。反而是“曾经沦海难为水”这首诗很是脍炙人口。这首诗写得真的很不错,是七绝中难得的一篇佳作。除了诗外,他和白居易的友情也是很为人称道的。高中时还被迫背了白居易写给元稹的一封信,虽然极不情愿,但是背时却很顺利,一来白居易的文笔的确好,二来真的融进了他的感情,你想不感动都不行。那时才真正地去了解元白二人之间的友谊。在我看来,虽不及刘柳二人,但也数二数三了。 
◇李贺——苦吟的诗鬼杜牧像算来是最苦吟的诗人了吧。前面也曾提到贾岛、孟浩然、王维苦吟时的情形,但是都不及李贺的“认真”——这个应该超出认真的范畴了,简直就是不要命。结果年仅二十六岁的李贺就骑鹤西去了,在悲伤的人群中,就有韩愈。韩愈曾为李贺因其父名“缙”而不得考进士而鸣过不平。当然那只不过是个借口罢了,是早就预谋好了的。因此韩愈尽管文章写得有理有据,也是白费。李贺当然会因此而郁闷了,这也是他早死的原因之一。李贺号称“诗鬼”,而且李贺背着口袋还常去坟墓这样的地方,这样一来看到的景色自然不会很喜悦了,其诗中也带有了这种气象。李贺常写这样的诗,说明他心中常常是荒凉,常常是凄清,如此郁闷,日子长了,对身体当然有影响。李贺这么年轻就因病而死,既令人痛心,又在情理之中。 
◇杜牧——千古风流觉得杜牧的七绝也是很好的了,像《山行》、《赤壁》、《江南春绝句》等等,都是脍炙人口的好诗,但好像从没有人把他归到七绝大家里去。杜牧也很风流,“赢得青楼薄幸名”。宋代姜夔的《扬州慢》间接地用了很多杜牧的诗句。那首词,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它的下半阕,这个只怕更多还得益于杜牧的诗本身的魅力吧。据说杜牧临终前烧掉了很多自己的诗稿,这说明杜牧对自己的要求还是很严格的,他以自己的标准来给自己的诗作了一个审评,只是当局者迷,其中难保没有被冤枉的诗,而被判死刑的诗们终于不为我们所知道,说来也真是有点可惜了。   
歪批唐朝诗人(6)   
◇许浑——许浑千首湿许浑是中晚唐的一位诗人,他和杜牧是好朋友,风格也相近,但没有杜牧的俊逸,却更多闲适之作。还有一点,据说许浑诗中常常用“水”字,即使没有“水”,雨河之类的也是特别地多,因此后人有“许浑千首湿”的说法——当初看到这时笑了半天:看来,许浑可真是位“湿人”啊…… 
◇李商隐——伤隐玉溪生“昨夜星辰昨夜风”、“相见时难别亦难”,这是李商隐非常有名的两首诗,都是七律,写得都很美,开头的第一句话都用的是这种格式,而且,还都叫《无题》。大致翻看一下全唐诗,数李商隐的《无题》是最多的了——即使统计有误差,但也绝对是最多当中的一个。或许他是不喜欢给诗起名字,或许他是有难言之隐,抑或是他自己也知道他的很多诗诗意不明,所以连自己都把握不住主题,因此起名也成了难事。这最后一个猜测看起来是最没道理的了,难道自己的诗自己还不知道意思吗?可这有时也难免啊,但很多人相信,在很多时候李商隐是不便把意思写得很明确的。即使是有名字的诗,像《锦瑟》,分明就是取了开头的两个字作为名字,可你要是以为下面全是写这个锦瑟就错了。 
温庭筠像看过一篇文章,写得很有意思,说这首诗,很经典,很优美,很动人,很……就是很让人不明白他到底在写什么。红楼梦中林黛玉这位才女看中的李商隐的诗就是一句:留得残荷听雨声。就因为这个,这句话、这首诗都跟着出了名。可是原作是“枯”而非“残”,这大概是曹雪芹的改动吧,可是一字之差,感觉就大不一样了,无论怎么看,残都比枯要好些。当年李商隐无心之作,想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