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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刀客-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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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矗磕训牢铱加蠫uy的倾向？”
“你在自言自语什么？”可文问他，“对了，出去以后还是叫我娜娜比较好。”
“知道了。”他还是没有搞懂为什么会想到刘铿，所以心情一直没有拐过弯来。
出海
４月份的海面风平浪静，各种物品交给公司的人挑选这个时候作为交易时间看来化费了一番心思的。他并没有从这个国家直接出发，而是绕道菲律宾，然后再从菲律宾到泰国，最后是从泰国的一个私人游艇码头出海。
前几天的海洋风平浪静，他享受足了大海的风光，每天早上起床，然后在游艇周围游上几公里的距离，直到他觉得精疲力尽了才开始返航，但是老天经常和他作对，往往在他爬上游艇的时候他的视觉就会受到极其强烈的冲击——穿着比基尼的可文躺在甲板上的躺椅里面。可文悠闲地拿着一杯饮料慢慢喝着，但是她那身少得不能再少的衣服将她的玲珑身段展现无遗，而且东方人那健康的肤色上因为天气的原因有一层薄薄的汗珠，在太阳的照耀下更显得娇媚无比，他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怎么？”可文还拿话挑逗他。
“哼。”
“怎么了？我的船长？”可文依旧调皮地站在他的面前，“难道说我没有吸引力么？”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忍无可忍。
“哈哈，我只不过想知道那么出名的刀客大人是不是会在女人面前发窘。”
“你的目的达到了，你还想怎样？”
“不怎么样。”
“要不是我游泳游得没力气了，说不定我就把你……哼哼。”他威胁道。
“你不会这么做的。”可文信心满满。
“这里可是公海，没有法律可以约束我哦，我提醒你，小姐，说不定我会把你扔到海里喂鲨鱼，你不要再将你那没有发育完全的身体展现在我的面前，我对未成年人不感兴趣。”
“你……，你个混蛋，我哪里像未成年人了？”
“你比得上波霸乔丹的时候再说吧。”
“色狼，无耻。”说完，可文气呼呼地回舱了。
嘻嘻，女人其实也不是那么难对付么，就那么几句话就让这个小丫头那么生气，说不定以后就用不着老是被她欺负了，离邀请函上的距离还有三天的路程，也就是说，还要孤男寡女在海上相处三天，天哪！
这天下午的时候，海上的风开始大了起来，东边的海面上黑压压地有乌云压过来，他觉得事情有些棘手，因为按照一般的情况来说，这个季节海面上发生暴风的概率很小，但是正所谓天有不测风云，谁都不知道海面上什么时候会有雨，而且从卫星定位仪和云图来看，这场暴风是躲不过去了，所以他把可文从船舱里面叫了出来，开始固定船上的东西以抵御即将到来的恶劣天气。
“你不是说你是专家么？”就算在这个时候可文还是不放过奚落他的机会，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旦公开了身份，这个小丫头就变得那么刻薄，老是想贬低他。
“你别忘了，这是暴风，谁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在海面上有暴风，我们运气已经很好了，没有碰上龙卷风。”他一边干活一边回答。
“也就是说，你这个专家是冒牌货。”
“随便你怎么理解。”他经过这些天的相处都觉得烦了，懒得回答这个人的问题。
“那么你应该交出这艘船的指挥权。”可文依旧说，见他不回答又说，“毕竟我是警官，而你，只不过是一介平民，我代表的是官方……啊！！”
他实在受不了这个女人的唠叨，一甩手把她扔了下去。
“混蛋，拉我上去。”可文在海里叫道。
“滚！”他不理她。
风暴
“你等着，我要以袭警的罪名逮捕你。”
“好啊，那等你游到美国的时候再说吧。”说着，他发动游艇。
“等等，你不会真的……”看着越来越黑的海面，可文开始慌了。
“首先，你必须知道，只有我才有资格上那艘大船，而你，不过是附庸，换句话说，是你有求于我，所以在这里你没有发言权，其次，我不是普通的平民，”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但可文却觉得这丝笑意竟然让她的脊梁骨都开始发寒，虽然水温不低，但她还是不由自主地开始发抖，“我会杀人。给你一个忠告——尽管我会克制自己，不过，不、要、再、惹、我！”他看着可文，“OK？”
“是，知道了。”不知道是他刚才的话，还是那种让人觉得心悸的眼神，可文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她以前遇到过的那些男人中的任何一种。
从水里上来的可文果然开始老实，两个人将船上需要加固和保护的部分进行处理以后，暴风雨开始袭击这片海域。
看着窗外瓢泼的大雨，尽量将自己固定在摇晃的座位上，可文发誓，以后再也不坐船了，虽然不晕船，但是如此的颠簸让她还是觉得胃里一阵阵的收紧。突然，一个巨浪打来，小船的倾斜达到了最大值，就在可文认为船身即将倾覆的时候，游艇竟然奇迹般地又重新保持了平衡，可文挣扎着走出自己的小舱房，看到他正在驾驶座前操纵着船舵，让小船像一个冲浪选手一样在滔天的巨浪面前努力不让自己沉没。
“我……可以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风浪。”可文说的是实话，但是想到刚才他的样子又觉得还是小心为妙。
“你放心，只要你不惹到我，我还是一个绅士。”他的眼睛在说话时没有离开目视的方向。
“你知道吗？我出生在一个小职员的家庭，从来没有指望过什么好的生活。”
“可以想象，从你笨拙的接吻技巧就知道，你没有受过高等的社交礼仪训练。”
“但是我在大学里的优异成绩让国际刑警……”有一个浪打过来，可文一个趔趄，但随即抓住了驾驶室边上的扶手，“让这个该死的机构看中了。”
“于是你就成了他们当中的一员。”他还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前面自顾自说着，“本来你以为会过上像007一样的冒险生活，但枯燥的训练和做不完的文职工作让你选择了毒品调查科，但是没想到他们把你打发回自己的国家，而且让你成为了‘注射器’，你的冒险生涯到此结束。”
“是的。”可文低下了头，但随即马上抬起头来，“我现在知道了，这不过是小女生一厢情愿的幻想，如果让我现在选择，我情愿做一个默默无闻的小职员，也好过在这种天气下面担心自己是不是能活到明天！”她的叫声几乎就能覆盖这巨大的海浪声了。
“小女生长大了啊。”他说。
“我现在情愿自己有一个平淡而无聊的未来，也不想再在这漂浮在海浪上的棺材里担惊受怕，要知道，我还没有男朋友，我还没有结婚。”可文哭了起来。
他努力回头看了一眼，可文并没有发现，他的手臂因为用力转动船舵已经过度充血，暴涨在皮肤表面的血管好像随时要破裂一样，他的位置下方的地面上一大滩的汗水顺着他的小腿还在不断往下流。
“我答应你，用你平淡的未来换取你今夜的安宁。”他平静地说，“你现在就回到自己的船舱里去，把自己绑在床上最好，好好睡一觉，就像小时候在摇篮里一样，等到明天，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去吧。”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可文好像被催眠了一样，慢慢起身走向自己的船舱，时不时因为船舱的晃动而撞到两边的墙壁。
“可恶的老天。”他看到可文消失在舱门后面开始咬牙咒骂，“有种的话你就把我活埋在这里好了。”
好像是为了回应他的咒骂，风浪比刚才更大，更猛了，小船就犹如一片树叶在狂风骤雨中摇曳着。
受伤
可文醒过来的时候，海面上已经风平浪静，她怎么也想不起来昨天晚上怎么会把自己绑在床上，因为她不相信他会动手做这种事，只隐隐约约记得自己走了出来，然后就回来把自己绑了起来，然后就不知道了，好像被催眠了一样。当她气冲冲地走出船舱，准备找他算账的时候，发现他正拿着海图准备敲门。
“你醒了，太好了，这是海图，这是我们现在的座标，这是目的地，你应该会开船吧？”他问，看到可文不屑的眼神他说，“我想也是，现在的天气对你这种初级驾驶员来说应该不成问题，我要回舱休息一下，你来开，我刚才检查了一下，没有什么问题，按照现在的情况最多还有48个小时就到了。”
可文接过海图，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因为他从来都不肯让可文驾驶这艘游艇，就在可文转过身的时候，突然听到背后传来“扑通”一声，在回过头时，见到他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可文慌了，赶紧蹲下身察看，发现他的左腿上有一个很长的伤口，自己竟然没有发现他是一路流着血走过来的！再摸一下他的脉搏，十分微弱，情况十分紧急，如果不及时输血的话他很有可能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可文撕下自己的衣襟，绑在他的大腿上，然后到处找医疗箱，最后，她在一个冷藏柜旁边找到了医药箱，但令她更为惊讶的还在后面，这个多出来的冷藏柜里面竟放了一袋袋的备用血浆！看来这艘船不仅仅是一部游艇这么简单，但可文的疑惑也就到此为止，她赶紧找出o型血的血浆，笨手笨脚地开始她已经荒疏了许久的急救。
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腿上的血已经止住了，虽然缝合的手法很粗糙，但至少还算标准，看着自己手臂上的针孔，他知道，可文替他输血了，不知道这个女人又没有发现这艘船的秘密，不过，只要她开过这艘船，她就知道了，这艘船是经过改装的，动力比原来提升了4倍，而且船上有着完备的急救措施和急救用品，还有一定的防卫能力，对付一艘小型的巡逻艇绰绰有余。
果然，当他出现在驾驶室的时候，可文的脸色可以吓死地狱里的鬼。
“你说实话，这艘船是不是经过非法改装。”
“小姐，用你的理解方式，什么是‘合法’？”他反问。
“这艘船的功率大的惊人，重心不是一般的低，难怪能在那种风浪里面生存下来，我估计一艘拖船的功率也不过如此。”
“槟果，回答正确。”
“你不要装蒜，我还发现船底部有鱼雷发射管，甲板的地板下面还有20毫米双联装机关炮，还是电动的，这你怎么解释？”
“好吧，小姐，既然你问起来，那么我告诉你，这艘船是向一个海盗借来的，这样你就可以理解上面的武装了吧？”
“那么这里先进的医疗设备和材料怎么解释？”
“这艘船是他们海盗头子的专用船，就那么简单，越是首领越是怕死。”他轻描淡写地举起啤酒正要往嘴边松，让可文一把夺了下来。
“好，我可以不计较这些，但是这艘船明显会对平民造成威胁，所以不能还给它原来的主人，还有，你的伤口不允许你喝这种含有酒精的饮料。”
“对于前一点，我没有什么意见，反正这个家伙也没有讨回这艘船的想法，他又看上新船了，但是关于后一点，小姐，你想让我喝什么呢？”
“可乐吧。”
“这些天就让我喝这种小孩子喝的东西？”
“要不，你可以尝试喝淡水或者海水。”
“好吧，好吧，算我怕了你。”没办法，理在人家那边，老老实实喝可乐吧。
化妆
当看到那艘油轮巨大的轮廓时，时间已经过去了近50个小时，就在接近那个座标的时候，他回到自己的船舱开始打理起自己的样子来。
首先，他用一种药水，让自己的皮肤变黑，就像那些晒了日光浴的人一样，看上去是棕色的，然后他将一种产于非洲的果实的汁液倒入浴缸，将自己的身体泡了进去，这样一来，这种果子汁液的味道就将渗入他的身体，让他在随后的几天里面都会浑身散发出一种特有的味道，而这种味道就是印度人特有的体臭！不错，他要假扮成一个印度的富商，但是要假扮成印度的富商还有一点很重要，那就是一瞥胡子，但凡在印度有头有脸的人物，大多喜欢在自己的鼻子下面有一撮漂亮的胡子。
自从上次跟踪刘铿失败以后，他特意注重了在甲板一个人的时候这个人的衣着问题，所以，他这次穿上的是阿玛尼设计的名牌西装，虽然穿民族服装也很好，但是在这种场合太过引人注目明显是不合时宜的，到这里的人都希望自己的行动越少人知道越好，穿的花枝招展的话就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了。但是对于一个印度富翁来说，一般的服装显然是不能忍受的，于是就有了这样一套昂贵的行头。一切都完成后，他走出舱门，进到驾驶室。
“你好，美丽的小姐。”
听到身后明显带有印度口音的英语，可文的第一反应就是：船上有不速之客，因为他的声线在这些天里自己已经熟悉，就算他假扮成什么样子自己都会听出来，可是这句简单的问候明显不适他说的。回过头来，看到的是一个五十出头的印度男子，因为年龄的关系，这个男子已经微微有些发福，但是从这个人的身上所散发出的体臭无疑是一个印度人，这个人的行为举止都说明他受过良好的教育，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贵族特有的气息。
“请问，您是怎么上船的？如果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先生，我不认为你安全离开，虽然你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上船。”
“哦，小姐，难道你没有发现这些天来我一直和你在一起吗？”他决定戏弄一下可文，“这艘船是我负责设计改装的，有一个隐秘的暗道可以通向所有的房间，也可以随时随地监视所有船上人的行动。”
“胡说，这又不是城堡，怎么可能有暗道。”
“小姐没有见过的事情不能马上否定，比如说我就知道，你今天穿的内裤的颜色是蓝色的，这难道不能说明什么吗？”他的肚子里早就笑作了一团，可怜的是他还要装得一本正经。
“你……你个色狼！”可文慢脸通红，差点就要拿起手边的被子扔过去。他看看差不多了，再这么下去不可收拾了，赶紧道歉。
“好了好了，不要生气，是我，哈哈哈哈哈……”终于笑出来了，好轻松的感觉。
“什么！”可文的眼睛差点就要从眼眶里面掉出来了，但随即反应过来以后冲过来就是一拳，打在他的鼻梁上面，疼得他眼泪鼻涕乱流。
“你个臭丫头，有这么打人的吗？当心嫁不出去，我靠。”
“活该，谁让你不正经，骗人玩，有这么便宜你的事情吗？”
随后的时间里面，可文开始喋喋不休地询问他的化妆技术，弄得他差点又要把可文扔下海去她才住口。
“哦，对了，”他对可文说，“等到了那里你不要跟着我。”
“为什么？”可文觉得意外。
“原因有三点，第一：我有招待卡，你有吗？没有的话不能上船的，一张卡只能一个人用一间房间，除非你想和我一起睡。第二，我们都上船了，这艘小船谁开回去？所以你负责把传送回去。”
“那你要我跟着出海干什么？难道说你早有预谋？”可文觉得自己被欺骗了。
“事实如此，你回去等我，就算我联系到了对方，还是要下船的不是吗？到时候还不是要联系你让你来接我？所以你不要害怕我会仍下你，我可是回合警方合作的好市民啊。不信你看着我那诚恳的眼睛。”
“谁会相信你的鬼话。”
“可文！”他突然一脸严肃地看着她，“听话。”
“我不会再让你催眠了。”小丫头就事不看他的眼睛，“而且我是警官，不要用‘听话’这种字眼。”
其实他之所以不让可文去，因为他知道，上了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他答应了可文，不再让她涉险，所以他有意在这里甩掉可文，但这种话如果说出来也许会伤害这个女孩的自尊，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看到他这种样子，可文好像猜到了什么：“我是一个警官，从我进那里的第一天我就知道有各种危险等待着我，我不会逃走，如果你不让我去，那么现在就把我扔下去。”
“你真是个不要命的傻瓜，你还年轻，那么漂亮的女生……”
“不要说了，我不会离开的。”可文走过他的身边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谢谢，坏蛋。”
虽然声音很轻，但他还是听见了，手气掌落，他把可文打晕了。
“勇气可嘉，但是太过鲁莽，而且我对你有过承诺就不能不遵守，对不起了，丫头。”
上船
“这里是海贼号，客户号码54185716547，请求登船。”他通过无线电呼叫前面的邮轮。
“海贼号，已经通过客户身份确认，同意登船，请在右舷靠帮。”对方的电台在过了五分钟以后给出登船指示。他相信，如果没有身份卡的话，这艘邮轮可以在瞬间从一艘雍容华贵的海上城堡变成一艘杀气腾腾的军舰！而所谓的身份卡则是随着那份商品目录一起邮寄过来的一张磁卡，在磁卡的正面有着客户的号码，但尽管如此，各种物品交易公司的人还是不能确定他们的客户到底是何许人也，因为很多人用的是假地址和假名字，毕竟，很多交易是低下的。
他将游艇的自动驾驶设定为在他离开后三分钟内启动，GPS的定位在东南亚的一个小岛，那个海盗头子和他接头的地方，他已经通过电台告知那个海盗头子还有一个女人在船上，要他好好照顾。
“这个女人说要没收你的游艇。”他说。
“哈哈，如果她喜欢的话拿去也没有关系的，毕竟，是你的女人，不过，你什么时候开始变得那么不正经了？就好像那个浪子一样？”电台里传出海盗头子基里的声音。
“这个女人可是个警察。”
“……真没有想到。”对方显然吃了一惊，但随后的话让他有杀人的冲动，“没想到你的兴趣那么广泛，作为一个杀手竟然连警察也泡。”
“放屁，你等着，混蛋，我会把你的狗窝沉到海底去。”
“哈哈，不要生气，对了，你让我怎么对付这个女人？”
“把这个瘟神送走，如果你不想惹上麻烦的话，趁她昏迷之前找到这艘船，然后把她送走，我不保证她醒过来以后会不会发疯，她被我弄晕了，而且我给她注射了麻醉剂，这20个小时不会醒过来的。”
“啧啧，霸王硬上弓了，始乱终弃的男人。”
“……你是不是现在就想死啊？”
“好了好了，我会和最靠近那里的人联系的，保证18小时以后这个女人会在印尼的海滩上，而且不会少一根头发。”
“谢了。”
“自己人不说两家话，你自己小心一些，如果撑不下去了我来救你，只要在海上我相信就算是航空母舰也不是我的对手。”
这就是海盗，正所谓盗亦有道，海盗基里可以说是一个肯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人，很难用道德标准衡量他到底是个好人还是坏人。
他缓步走上舷梯，尽管不愿意，但他在走上邮轮甲板的时候还是装作运动不足而稍微有些气喘的样子。因为作为一个富豪，像今天这样徒步攀登这么长的一段阶梯的机会毕竟不是很多，而且这个富豪的年龄已经超过50，保养得再好的男人只要年纪一超过45岁，在体能上面总有些下降。这么一个喘气的小动作没有逃过站在舷梯口的侍应生的眼睛，他赶紧走过来搀扶这位“富商”，并且殷勤地打量着这个富商身后看看有没有什么行李。这时候，对面走来两个黑人，一眼就可以看出，这两个人受过良好的格斗训练，他自问没有办法在一分钟之内制服这两个人，在这两个魁梧的黑人身后是一个样子猥琐的亚洲人，同样可以确定这是一个日本人，因为只有日本人的眼睛看人的时候总是从一个人的皮鞋开始，虽然给人低眉顺眼的感觉，但实际上他们可以通过观察一个人的皮鞋的质地、面料、款式来判断一个人的社会地位，受教育的情况而其中的高手更是可以通过鞋跟的磨损情况知道这个人的健康状况，所以他不喜欢日本人，一种唯利是图的经济动物——而眼前的那个日本人明显是个中高手，只见这个日本人走到他的面前一个深深的鞠躬。
“欢迎光临我们的邮轮，请出示会员卡，我们将为您安排住房。”日本人的头好半天都没有抬起来，显然，他正在“仔细”观察对方脚下的那双鞋。
他心里暗笑，他早就知道这个地方鱼龙混杂，怕就怕碰上这种日本人，所以为了培和他的身份需要，同样花了高价在欧洲一个制鞋匠家里订做了这双皮鞋，那个制鞋匠的祖上从17世纪开始就一直为法国皇室制作御用皮鞋，后来被英国皇家聘请，于是频繁往来于英法两国，其中也为西班牙国王，瑞典王后等等达官贵族制作过皮鞋，而由于这家人家的手艺一向只传家族继承人，所以生产规模一直不大，而且他们这种“酒香不怕巷子深”的思想限制了他们的发展，所以知名度只在高层社交场合才会被提及，普通老百姓更是无从知晓。反正他们最近的业绩就是前英国王妃戴安娜的大部分鞋子都由他们制作，还有就是丹麦王妃结婚庆典上的皮鞋也出自这家小作坊之手。他在一个偶然的机会知道了这件事情，也曾经请这家人为他制作过两双皮鞋，他为自己的皮鞋专门作了设计，而他那刀鞋的时候发现制鞋匠竟然能够将皮鞋的舒适性和他所设计的一些专用功能组合得如此完美，尽管他们的鞋穿着很舒服，但价格实在太高了，一双鞋的制作价格就高达100万欧元，不过也正是由于物有所值，他才决定制作第三双鞋，而这双鞋现在就穿在他的脚上。
日本人看清楚了会员卡以后双手恭恭敬敬地把会员卡还给他：“请阁下随我来。”
哈！竟然用上了“阁下”的敬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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