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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刀客-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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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他差点从座位上掉下来,“这种家伙能做老师?”
“你别这样,他现在的确是老师,听我说重点。”刘斌白了他一眼,“这家伙在一年前就说如果要教训美国人就应该用飞机撞倒美国的世贸大楼或者自由女神像,可是,今年的确出现了911事件,现在美国人像疯狗一样到处乱咬,不知道怎么就和他瓜葛上了,国际刑警组织派出了工作小组调查他,谁知道就这么一个家伙愣把跟踪他的警察戏弄得团团转,由于和我的家庭有关,上头让我出面……”
“你怕自己的职位不保,又怕下不了手,所以找到我?”他问。
“不是这个原因,最主要的是因为……因为……我从小就怕他,现在有心理阴影,我怕自己在他面前连平时十分之一的实力都没有。”刘斌脸红了一下。
“不对啊,这个家伙真的那么厉害?”
“现在不知道,反正他在中国读高中的时候就是个刺头。”刘斌一脸苦相。
“等等,等等,你说什么?中国?不在这里?不会吧,我可是要去亚特兰大看展览的。”
“我求你了,帮一下行不行?”刘斌差点就跪下了。
“好好好,我怕了你,我算算……”他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好吧,我就先到中国去一次,最多两个星期事情弄清楚了我就去亚特兰大。”
可是后来的事情完全出乎他的意料,这就不是他能料到的了。
踏进客厅的时候,他看到小雨已经来了,他和老弟,小云,小雨交待了一下自己的行程,但是并没有说他去中国的目的,也没有提到刘斌拜托的事情,毕竟,帮刘斌留一些面子,这属于刘斌家的事情,没必要弄得全世界都知道。
劲敌(二)
    当他从飞机上走下来的时候,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中国,他的父辈们的家乡,他的根所系。尽管他的父亲千方百计从这个灾难深重的国家逃离,但是黄皮肤不改,中国话依旧,炎黄子孙无论走到哪里,无论繁衍了几代,都无法摆脱这浓浓的思乡情结。他觉得应该带着老弟和小雨,小云回一次他们共同的故乡。
说实话,他对于刘斌的话不是很在意,第一大都市的名头不是虚得的,在这个光怪陆离的城市里他好像又找到了自己生活的都市的感觉,这里白天和黑夜的区别和世界上其它地方的城市一样,白天的时候一切都那么美好,天是蓝的,云是白的,人看上去就是人的样子;等到太阳落到地平线以下,一切隐藏在黑暗角落里的东西都出来了,虽然有灯光的照明,但是灯光依然无法赶走黑暗的角落,贩毒的,吸毒的,暗娼,收保护费的,酒吧里声嘶力竭的摇滚乐,街头小混混的缠斗……
要了解一个城市的真正面目就要像他一样,在黑夜里一个人漫步在阴暗的窄街小巷,行走在和繁华的大马路相邻的另外一条小路上,这样就可以看到这个城市被繁华和喧闹隐藏的一切真实。
他回到酒店,打开电脑,从里面调出这个人的资料,刘铿,年龄和他相仿,经历千奇百怪,但是在他看来还属于正常人的经历,只不过这个人走得地方比较多,但也仅限于大陆。
第二天,他来到刘铿所在学校的对面,这是他的习惯,要了解对手就最好在日常生活中接近他,了解他,最后击溃他。
“刘老师,有你的包裹。”学生有点战战兢兢地对刘铿说。
“来了来了,干吗弄得像叫魂一样,老子还不想那么早就死。”这个叫刘铿的男子一步三摇,拖着懒散的身体半睁着眼睛走到学校传达室,从看门人手里接过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裹。边走边拆,“他奶奶的,等了我那么久。”
等到他看到刘铿丛包裹里拿出一盒古巴雪茄的时候,他的眼睛差点掉了出来!这个家伙竟然在学校里抽雪茄!他开始有点认同刘斌的话了,刘铿这个人绝对属于另类的家伙,那么,这样一个人如果真的和拉登有什么联系,并且策划了911恐怖袭击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他跟踪刘铿已经三天了,并没有看到这个家伙有什么出格的地方,他就像一般的上班族一样每天重复着同样的事情,真搞不懂为什么刘斌把这个家伙列为危险人物。
周末的时候,刘铿出去逛街,他跟在后面,突然,刘铿停了下来。他因为没有准备,只能从刘铿身边走过,因为这个时候停下来只能告诉对方自己在监视他,可是等到他绕了一周准备回去找刘铿的时候,他发现刘铿失踪了!在人流如织的步行街上,一个本地人夹在人群中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能够找到,更何况他刚刚到这个城市才一周。
第二天,刘铿依旧他的逛街行动,也没有看到他买什么东西,刘铿的逛街好像就是纯粹的逛街,这家伙可以停下来看看橱窗里的商品,可以在路边摊上吃四块钱的午饭,可以舔着麦当劳的冰激淋,但是,他发现刘铿一天的花销不会超过五十块。
下午,并不十分耀眼的阳光告诉人们,可以准备晚上的节目了,刘铿走着走着停了下来,挠了挠头,回过头,径直走到他面前,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对他说:“你已经跟了我一周了,我不喜欢看到你,我不喜欢被人跟着,你可以离开了。”
这让他十分惊讶,要知道,他跟踪刘铿的时候有好几套化妆,在他化妆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人能够知道这几个看来毫不相关的人物竟然会是同一个人。
他很想不通,看来要重新评估刘铿这个人物。
刘铿看着周围的行人来来去去,确定了没有人跟着,他出了一口气:“他妈的,不知道哪个混蛋又吃饱没事干,今年怎么了?怎么老有人找我麻烦,不就是预言了911么,难道那帮子老美看上了我的预测能力,让我给他们总统算命?哈哈,有意思,现在么,去找个女人好好开开荤。”他自言自语。
当他来到这里的第三个星期开始的时候,他决定还是继续跟踪刘铿,但是他的手段有所变化,他自己不再出动,而是依靠窃听器和望远镜,刘铿这个家伙就算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觉察到在自己办公室对面的住楼里面有人拿着望远镜偷窥,而且他没有反窃听装置,所以这种方法非常保险。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这次的考试很重要,但是也不是非常重要。”刘铿在教室里大声呵斥着学生,“你们干什么到这里来?干什么读书?不就是他妈的为了考试有个好成绩?不就是能够在老师面前家长面前充好孩子?让家长在别人面前有面子,说不定可以用这种优势泡妞?哈哈……”
什么老师?怎么能这么教学生?他心里想,不过,这家伙的几句话倒还有点道理,他开始觉得有点喜欢这家伙的说话方式。
就听刘铿接着说道:“你们可以退出这次考试,我不强迫你们,你们通过不通过对你们毕业工作没有任何影响,不过你们给我听好了,你们这样做就是懦夫,就是胆小鬼,以后让我在走廊里碰到你我就这么叫你,让全校都知道,你是个没种的家伙。”
哼,对十几岁的学生来说这种话等于就是放屁。他心里暗笑。
“有没有退出的?”刘铿大叫,“没有?那么你们给我听好了,你们是自愿留下来的,既然自愿留下来,那么就要接受地狱似的训练,就要接受我对你们人身的攻击,对你们的谩骂,对你们的惩罚,当然,其中有很多都是被称为体罚的,对,你们没有听错,是体罚,操场将成为你们的噩梦,每天将近三公里的长跑将是你们的家常便饭,肩膀上的板子将是你们的动力,你们可以很我,你们可以在背后骂我,但是别忘了,这是你们前进的动力,是你们自己选择的道路,是你们自己找死!现在,有没有要退出的?”
我靠,这是什么老师,这是什么上课?怎么跟新兵训练营一样?刘铿这个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家伙?他看不懂了。让他感到奇怪的是班级里的学生没有要退出的意思,看来他们已经习惯了刘铿的做事方式,更让他觉得奇怪的是刘铿竟带着学生到操场,真的进行了三公里的长跑,而且刘铿一马当先跑在最前面,到了最后一圈,他停在最后一百米的终点线上,对着每一个准备冲刺的学生屁股上都踢上一脚,叫嚣着:“你们只要在最后放弃了,前面的努力就是白费,混蛋,冲刺,你们这帮娘们,你们这帮废物。”
在对面楼上端着望远镜的他真的看呆了,刘铿这个家伙真的不简单!用这种办法激励学生,告诉他们什么叫行百里者半九十这个道理,告诉他们这一代孤儿院的宝贝孩子(对独生子女的称呼)他们必须依靠自己的两只脚走出自己的道路。刘铿对着快要坚持不住的学生的耳朵大叫:“我操你妈的,你妈就是这么生你的吗?蜗牛都比你快,你个没用的家伙。”对着快要哭出来的女生一样叫:“哭,你除了会哭还会什么,你就算爬今天也要给老子爬到终点,否则你给我从楼上跳下来死了算了。”对倒在地上的学生的屁股上毫不留情地用自己皮靴的鞋尖狠狠地踢上去,直到学生吃疼跳起来接着跑。这是什么课堂,就是教官在训练新兵么,难道刘铿这个家伙当过兵?还好当初趁着他不注意在他的皮鞋鞋垫上装了一个窃听器,否则还真不知道这个家伙这么能骂人,他在楼里兴致勃勃地看着刘铿的上课,他知道,刘铿的学生将会慢慢适应刘铿,而且会慢慢喜欢上刘铿,就像新兵营里的新兵对他们的教官一样,从恨到爱,但是,在这个国家里这种方式应该是被禁止了的,怎么刘铿就能这么肆无忌惮?他有点奇怪。
劲敌(三)
    下午的时候,刘铿因为没有课,早早地就从办公室里面溜出来,他在对面的望远镜里面看着,他早就熟悉了刘铿这个家伙的行为习惯,也知道,这家伙几乎每天都提早从办公室里面逃走,然后到酒吧里狂灌一通,在晚上恋人们三三两两的逛街的时候浑身散发着酒味从这些男女身边走过。他很少看到刘铿喝醉,尽管刘铿这个家伙喝酒喝得很凶,他也从来没有看到刘铿有酗酒的习惯,有一次他看到刘铿连续三天滴酒不沾,这么说吧,刘铿喝酒其实是为了排遣自己的空虚,消磨时光,就好像有人喜欢看书,有人喜欢看电视,他喝酒纯粹是娱乐行为。他几乎要放弃了,刘斌实在是小题大做,而且那些个老美也是神经过敏,这种人有什么好调查的?但是随后的事情让他觉得刘铿这个人绝对是个混蛋,这种人留在世上绝对是个祸害。
这天刘铿照例早走,但是没有去酒吧,而是在路边的露天咖啡座里喝咖啡,因为时间还早,他就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溜达。在刘铿的对面走来三个十几岁的女生,他们的装扮非常性感妖艳,因该说她们的服装将他们刚刚发育的身体衬托得非常惹人注目,甚至想入非非,刘铿的眼神也因此有些变样,但是他整天面对的就是这种年龄的学生,对此的免疫能力大于常人,所以吹了一声口哨耸耸肩,仅此而已。
就在刘铿和这些女生擦身而过的时候,其中一个突然倒在地上,旁边两个顿时惊呆了,手足无措,不多时,这三个女生周围就围上一圈人,而刘铿向来不喜欢看热闹,继续他的行程,这一切都落在一只望远镜的视线里。可是上天偏偏不肯放过刘铿,两个女生中的一个跑到刘铿的面前求助,这让在楼顶监视的他觉得很是奇怪,周围这么多人为什么单单找刘铿?后来才知道,这三个女生当中有两个是刘铿的学生!而昏倒的那个恰恰是其中之一,人在慌乱的时候一般都是找熟悉的人帮忙,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都是被自己的朋友或者熟悉的人出卖的原因,因为这个时候的人是最不设防的。
“干吗?没看到我忙着?”刘铿一副不耐烦地样子,他那懒洋洋的语气通过窃听器传到他的耳朵里。
“求你了……”女孩说到。
“平时背后都骂我什么?现在知道找人了,都是他妈的蜡烛……”刘铿骂骂咧咧走到那个女孩倒下的地方,看了看女孩的眼睛,测了一下脉搏,“你们知不知道这个丫头有贫血?”
女孩明显愣住了,她没有想到刘铿这么快就知道了问题所在:“我们都不知道,否则就不会……”
“不会什么?不会的话少废话,去买一杯糖水,要热的,快!”刘铿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然后对着围观的人说,“看什么?病人贫血了,看,看,就知道看,不知道帮忙,还不如不看,切。”
看来刘铿这个家伙还是个古道热肠的人,有大侠的风范,他想着。
等女孩醒来,刘铿抬手就是一个爆栗:“你个混蛋,知道自己有贫血还穿那么少,身边不带糖,找死啊?说!准备干什么?你们三个都是,穿成这样,搞援助交易啊?勾引男人你们还不够格。”
他差点就忍不住要下去抽刘铿了,这也太损人了,不管是不是自己的学生,这么说一个少女就是侮辱人家,怎么能这样?况且他还是这个女孩的老师,他就不考虑一下学生的感受?但是他忍住了,他觉得还是观察一下的好,很多事情并不是它表面上那么简单。
“而且,我看到你身上有一些伤口,这些伤口不是那么容易得来的,是被人打的,能说不能?”刘铿接着说,“如果告诉我,我不一定能帮你,但是,至少,每天三公里可以少跑一些。”
“我……我……”女孩支支吾吾。
“说就说,不说拉倒,我没时间管你的事情。”刘铿说完就走。
女孩和另外两个打了个招呼追上刘铿,看来老师的身份还是挺招人信赖的,抑或者,刘铿给学生的感觉就是个心理医生,哪怕这个医生有点缺德。
当刘铿和这个女孩坐到餐厅里的时候,很多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刘铿,因为他们都认为刘铿在搞援助交际,虽然在中国这属于“地下”而且为人所不齿,但是还是有人在做,可是这些人明显是误会刘铿了。刘铿也不理睬这些异样的眼光,大大咧咧坐下,点菜,然后开吃。
在随后的交谈中,刘铿和在偷听的他终于知道,这个女孩的父亲早就没了,母亲含辛茹苦带着女儿,可是一个女人家到底不行,万般无奈,母亲南下广州,开始做起生意,在女孩九岁那年,母亲事业有成,她们母女二人终于熬出了头,正如某位哲人说得,幸福的家庭都一样,而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一年前,在外应酬频繁的母亲开始染上的毒瘾,开始的时候赚来的钱还能勉强维持她的要求,最近以来,随着毒瘾的增加,家里已经一贫如洗,而且还欠下了债,亲戚们都已经不敢和她们联系,连她的日常开销和学费都是年迈的祖父祖母帮着交的,母亲在毒瘾发作的时候根本就不把她当女儿,动手就打,而在吸完毒后又抱着女儿痛哭流涕,并且保证再也不碰毒品,但是这种保证等于放屁一样。女孩已经很久没有吃饱饭了,加上刘铿每天变态的三公里越野训练,长期的营养不良和心理压力让她患上了贫血,她也不敢说,生怕别人知道自己的母亲吸毒,今天她的确是想出来做援助交际的,能解决生计,还能帮助母亲弄到吸毒的钱。
在天台上偷听的他抹了一把眼泪,毒品,这种东西怎么就会出现在世界上?
刘铿面无表情地听完故事,吃完了面前的晚饭,再看着女孩吃完了晚饭,扔给女孩壹千块钱:“这些天别回家,你妈的事情我知道了,我不会说的。”说完了在餐巾纸上写了些什么,“去这个地方,找这个人,说不定他会帮你,还有,生病了要通知我,别死撑,明天的三公里你可以不参加了。”
看着女孩离开,刘铿突然脱下鞋子,对这鞋子说:“我知道你在偷听,如果你还有点人性就先照顾一下这个女孩,我让她去找你了,哼哼,我知道你住在哪个酒店。”说完了,对对面的天台咧了咧嘴。
他承认,就算刘铿不说他也会出手帮这个女孩一把,但是他没想到刘铿竟然会知道他在他鞋子里装了窃听器,而且还知道他躲在哪里监视他,面对这样的对手,他只能承认失败。
在他安顿好女孩,晚上找到女孩母亲住处的时候,正好看到刘铿从里面出来,两个人第一次在楼道里正式相会。
“又是你,你来做好人?”刘铿揶揄道。
“不是,我来看看有没有可能送这个女人去戒毒。”他说。
“你说什么?”刘铿突然开始大笑,“你知不知道,染上毒瘾的人是不可能戒毒的,你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戒毒?这种无聊的事情你也相信?”
“你们干什么?有话出去说。”楼里的住户不满意刘铿在楼道里大声喧哗。他和刘铿只能下楼,来到街心花园。
“你知不知道你为啥失败?”刘铿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劲敌(完)
    “不知道。”他的确不知道他的化妆和跟踪有哪点漏出了破绽。
“你跟踪的时候,你的装束和样子是变了,但是你的鞋你忘了换鞋了,当一双鞋频繁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说明了什么?”
“说明有人跟踪你。”他承认。
“还有,我在用手机的时候,电子干扰的杂音很厉害,这说明了什么?说明有信号发射设备在附近工作,那么我身上什么地方最能防窃听器呢?”
“鞋跟。”他苦笑。
“在哪个地方最能观察到那条街和我喝咖啡的地方?”
“那个天台。”
“这就是你的失误,你真的以为我从来都不观察周围的情况?其实我对自己的情况非常了解,而且,我始终处于上风。好了,那个女人应该已经完事了,我可以打电话了。”
“你做了什么?”他开始警觉。
“没什么,我告诉她,她现在活着是个累赘,让她死了算了。”刘铿淡淡地说。
“什么?”
“当然了,她也不是白死的,她可以出售自己身体的器官么,我给了她一个电话,她现在应该已经完事了,如果不出意外,她的女儿应该已经知道账户和密码了,而且,那些取器官的人应该快来了,自杀,然后器官神秘失踪,看来警方又要头疼了。当然,这对我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大家合作愉快么。”
“你……你这个恶魔!你竟然逼人家去死,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学生的感受?你难道没有同情心?人家已经没有了父亲你还让她失去唯一的亲人,你这个混蛋。”他说完就冲了上去,手里的EMERSON MANDER毫不留情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刘铿的动作也不慢,在他刚刚动的时候,他就把重心移到了左脚,在他的刀光闪动的时候,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
“你是那个刀客!”刘铿显然有点吃惊,“好啊,连你也出动了,那个混帐小子,要动手找个宽敞的地方,我不想让那个女孩恨我一辈子。”
“你还怕这个?”他的眼神里满是鄙夷。
“你少管,跟我走。”
两个人来到无人的公园,两边惨淡的路灯映衬着他手里的刀光。他的刀再次出手,一刀,两刀,他一连攻了七刀,刘铿躲了七刀,每次躲闪都是惊险异常,如果刘铿的动作慢了半拍,那么他就将尸横当场。七刀已过,他的汗出现在额头,虽说是简单的七刀,但每一刀都是他全身力量的拼杀,而同样的,刘铿也是气喘吁吁。
他的飞刀出手了,六把飞刀覆盖了刘铿上中下三路,而且封死了刘铿的退路,而他对自己飞刀的技术很是放心,至今没有人能接到他的飞刀,哪怕老弟。刘铿也出手了,他从腰间拿出了一根棍子,一甩,ASP警棍的材料并不逊色于他手里刀的硬度,随着刘铿的警棍在身前舞起一阵棍花,五把飞刀被撞飞,饶是如此,还是有一把漏网,直飞刘铿的小腹!
刘铿在这个关头硬生生将自己的左手挡在身前,就当他以为刘铿要以牺牲左手换取性命时,异变陡升,刘铿左手袖子里横出一枝袖箭,磕飞了他的飞刀。
就当刘铿认为飞刀已经不能构成威胁的时候,最后那把飞刀在刘铿的头顶转了个头,刀尖朝下直戳戳网刘铿的头顶招呼下来,而且来势之疾更胜之前!
刘铿不能躲,刘铿一躲他的下一波攻势马上就随着刘铿的动作发动,刘铿不能不躲,刘铿不躲脑袋就会被穿个通透,他在等,他在等刘铿的下一步动作,刘铿在等,刘铿在等他的飞刀掉下来。
刘铿突然闭上了眼睛,这无疑是送死的行为,而就在他的飞刀就要碰到刘铿头发的一瞬间,刘铿动了,刘铿的动作不大,但是很有效率,他没有用手去接飞刀,因为这会浪费一只手,而一只手对对方的两只手是很不明智的——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但是不能直冲,因为直冲的话他会在他直线进攻的时候用飞刀结果了自己,更不能左右躲闪,因为左右躲闪势必浪费体力,而且只要躲开一次飞刀的进攻,第二波飞刀马上就会攻到,自己将永远处于防守的劣势——谁知道这家伙身上有多少飞刀。
于是刘铿用手从后脑往前捋,他的捋很讲究,正好将飞刀的刀尖由向着自己的头顶变成朝向飞刀原主人所站的方向,而且刘铿还“推波助澜”了一把,将飞刀飞了回去。
“还给你!”刘铿大叫一声。随着这一声大叫,飞刀像一条闪电飞向他的面门,同时刘铿在回给他飞刀的时候疾步如飞,跟飞刀一前一后攻到他的面前。
刘铿不傻,要缩短和他的距离,让他的飞刀不能有所作为,这种方法的确克制了他的飞刀。他一把抓住自己的飞刀,同时刘铿的钢棍像点穴橛一样点到他的鼻梁骨钱不足三寸的地方,他也知道,只要自己躲避,刘铿的钢棍就会左右横扫,将他的脑袋弄得脑浆迸裂。
他的刀贴着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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