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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帝歌-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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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垂下唯一可以不费力活动的眼皮,“都是老乡你不用这么狠的。”
项少龙微微一笑,伸出一只食指在我眼皮子底下晃动。
“话可不能这么说,正是因为是老乡才不想你因为改变历史而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轻声叹了一口气,他说的没错改变历史的结果可能是将未来全部抹杀。这不是我能承担的责任。项少龙伸出宽大的手掌抚摸我露出来的秀发。
“你自己有没有什么感觉?”
“你指什么?”我反问,“是不是关于我毁容的事?”
项少龙先是点头然后摇头,我奇怪的看着他。
他神秘一笑,“我穿越来之前是外科医师,当然整容也学过一段时间。”
这家伙——我无语问苍天,在现代没能去腐败的在自己脸上动刀子没想到在这个技术落后的古代倒是体会了一把。
“真可惜你不能和我一起去齐国,忘了告诉你穿越来的人加上你目前是五个人。我们在外的门派是鬼谷,余下的人现在在齐国。可你的脸三个月之内不能碰水和见光毕竟是古代条件很差。你就好好在这里修养吧,叶叔会照顾你的。你好了自行来齐国来找我们。”
这是我听到项少龙离开前对我说的一句话,与他的歉意不同我只是觉得很惊奇还以为有一个老乡就很了不起了,没想到还有三个。难道日后世界的潮流不再是非主流一类的而是穿越?你穿我穿大家穿才是真的穿?
叶叔是个老好人,而且是个有点唐僧范的老好人。你难以想象他我整整有可以不间歇的从晨光微露到夕阳西垂一直对你说教,而且一句话都不带重复的。
我知道他在为我好认为我不应该出去要是受了风伤口感染发炎什么的会很难办,但是再不出去感受一下日光我会发霉的。加上我昏迷那段时间我整整有两个月没有踏出房门一步了。两个月啊两个月,我感觉自己身上的霉菌正在滋生。
递给继续给我传播门外有猛兽思想的叶叔一杯水。他接过水小抿了一口大有不休的架势,我按住他的手示意他看我。
“叶叔,我知道错了,我不出去了。”
叶叔抖抖嘴唇上的花白胡子,上下打量我似乎在鉴别我话的可信程度。仰着泪目,我使劲的抽抽着装可怜。叶叔叹了口气。
“既然你不想再出去,那我也不说了。”叶叔像个慈爱的长者拍拍我的头,“丫头,你要爱惜自己没有人能比你更爱自己。”
点头称是。叶叔也没有继续折磨我,轻轻的拉开一条细缝他侧着身子出去。只是一个小细节却让我感动的无以复加。只是一个普通人竟比我自己更关心我。
没什么事情做,只能拿几本书躺到床上看。接近半个多月的修养我可以简单的起身活动肢体。只是有时候不小心碰到了脸上没有痊愈的伤口还是会痛,到底是哪里在痛其实我自己也分不清楚。
专注突然进不入书里,我合上书闭着眼睛,叹息微不可闻。
“夏初。蒙——”
声音戛然而止,原来我连那个人的名字都说不出来了。我还在执念不成?一扫之前的阴郁,我藏在纱布下面的脸扯出浅笑。
“蒙恬。”
声音还是有点迟疑但是比较前面还是有进步。无所谓那个答案到底是谁,我掉下崖底的那一瞬只是看到了你,所以蒙恬从今日起我不再是夏初你不再是我喜欢的人。如果可以我们就只是陌生人而已,你左右不了我。因为——夏初已死,活过来的是夏青衣。
再不穿白衣,只穿青衣的夏青衣。
PS:传说中的新卷,可能会有点云里雾里,DAMO,大人们可以把它当作独立的部分看,木问题啊~后面什么的,夏初正式改名叫夏青衣——还有会有部分解开大家的迷惑~~这个是必须的!心虚地戳手指,求枝枝求推荐求包养神马的都是要的~~!
大秦帝歌 【卷三】 一路江湖万里遥 第二章 生离
时间真是一种奇怪的东西,你以为它分秒难捱,其实在你不注意的时候它就像你指缝中的流沙,一个不注意,便从你的指缝中轻轻溜走了。
就像现在这三个月,开始我总是在想,我什么时候可以恢复,若是我永远不能恢复又会怎样。脸上的伤口在结痂,有些发痒,我很想伸手去抓,却又不敢,我又不是穿越到琼瑶大婶的《鬼丈夫》对神马刀疤脸,XX脸,OO脸完全无爱。可是后来,我不过觉得才月余,三个月就不经意的过去了。
只是迟钝如我,竟然都没有发现,其实我这三个月并不总都是醒着的。
叶叔早早的守在我的房门口,见我要拆纱布他比我还兴奋,两眼都闪着精光,好像装了太多的期盼。铜镜里面能看到什么,一张扭曲到完全看不清样貌的脸?想到这里我决定在水里面观瞻自己整容后的样子。
冬天已经过去,虽然还有一些寒意但是一点也不影响春天的到来。我随叶叔到了居住将近半年的院子里面的小凉亭。因为我希望在水里面看自己的样子,这是叶叔满足我要求的地方。现在还是早春湖面还没生机盎然的鱼戏水逐的景象,湖面平静无波连风都很少吹来。
叶叔站在我后面,对着一汪湖水指尖竟然微微颤栗着去松开纱布。我深吸口气一圈一圈的布片掉到地上。应该是没有变成丑八怪之类的,不然叶叔不会没有反应的。有了这个信号我才敢睁开眼睛。
湖面的少女明眸善眛,顾盼之间风情无限。
我紧握的双手攥的紧紧的,项少龙你喜欢XX少儿不宜的片子的女主角我不怪你,可是你喜欢她是一回事把我改变的和她差不多算什么?!我勒个擦!
脚在地上跺的咚咚作响,叶叔疑惑的看着我离去的身影。
“丫头你为什么要生气?对现在这个样子不满意?不会啊,挺漂亮的。”叶叔在我身后大喊,省略了后半句,虽然,长得很像那个人……
一个人在房间里的时候,突然有种仿若隔世的感觉,之前的一切都是梦现在才是梦破碎的时刻。铜镜其实也看的清楚的,只是看不清那我不用看也猜得到的青白的脸色,青铜镜面透出来的脸色总是黄中泛青。
我摸上自己陌生却熟悉的脸颊,“夏青衣……”默念一句我站起来转了一圈,身上绛青色的衣袍飞扬又落下。高昂起头颅,我不是夏初,我是夏青衣。
推开门,这个季节特有的清新味道扑面而来。
晚上和叶叔在一起吃完饭,叶叔递给我一杯清茶,自己也在一旁小饮。谷中大多是现代人的习惯,那几个不怕死的居然还搞出来了十六国才搞出来的垂腿坐着的椅子,这茶也是,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盐茶。
“丫头,既然你好了,我们一起去齐国如何?”
我摇头,“叶叔,在这之前我还有点小事要办。”
叶叔也不再追问,点头在我的杯中又加了点热水。“天寒,你的多喝点热水暖身。”
茶水涌进喉咙然后经由肝脏肺部直到胃里的时候,顺带着一腔的温暖,唇齿之间带着茶叶的清香。和叶叔在一起总是这般没有一点压力,轻松自如也不必在意长辈和晚辈间的礼节。
听叶叔说他以前唯一的一个孙女在一场战乱中和他分散,找到的时候只有一具布满血污的少女尸体。孙女死于战乱,叶叔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也没有什么活路,刚准备自缢的时候,项少龙他们经过救了他。此后叶叔就一直跟着他们为他们跑前跑后了,也亏得叶叔家道中落的时候是读过几年圣贤书的所以这些年鬼谷的账簿什么的都交给了他。
或者,叶叔是把我当作他的孙女了。我想着,看着他慈爱的目光总让我不知道怎么面对。无论是穿越前还是之后这种长辈间无微不至的疼爱对我来说始终是个残缺,我有点不太懂怎样去接受别人对我的好意,该以怎样的心态去接受。
或者,我只要懂得信任和感恩就正确了吧。
记得我问叶叔他的孙女叫什么的时候,叶叔拍拍我的头说:“以前的故事都是太久的事了,不能总是记着。但总是知道那个爱娇的孙女叫青衣。”
“爷爷。”
“诶,”叶叔答应,连忙开心冲我点头。“上天对我不薄啊,快入土的时候送给我一个孙女。这下送葬不担心孤家寡人一个了。”
叶叔直抚胡须,脸带红光神采奕奕。我把让他剃胡须的事情和着茶水吞咽下去了,其实我讨厌别人留胡须,但是战国有胡须是流行,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只有受了刑才会没有胡须。
秦国的都城,城门口的高墙,一样的寒光闪闪的戈戟斧钺,什么时候过来都是一样的冷冽。我和白胜站在这里,初到咸阳不过还恍若昨天,现在已经天人永隔。
我一袭青衣戴着斗笠在人群之中悄悄观望站在城墙之上的少年。丰神俊貌面无白须,唯一败笔的是他没有丝毫笑容,冷峻的脸庞。嬴政是未来六国的霸主,他能有这种君临天下的气势是应该的,只是该去掉那眼里面的悲痛。
一将功成万骨枯,要一统天下,要得到自然会失去,一个夏初就让你痛不欲生,那亲生母亲要杀你,你又如何面对,何以自持?
我该感谢上天的成全,原本准备偷溜进皇宫看一眼阿政,提醒他这里面有内奸,却因为他出现在城墙之上而不用只身涉险,一瞬间心思就变了。
我总是不能陪他一辈子的,看一眼就该离开。
少年目视着远方仿佛一切都不在他眼中,他是属于天下的。我怎么会这么自私?连坠崖的时候都不顾及那个在别院为我拼命的人的种种期待;期待我重新出现在他面前,期待我对他笑,期待我能拉着他的手两个人默默向前。
人要学会面对现实也要学会在现实中长大,伤害是不可避免,就像蒙恬之于我,我之于阿政。我们总有一天会发现,我们都不是对方的那杯茶。
我不能控制我不爱蒙恬,但是我可以控制我的行为。
我也不能控制我不关系阿政,可是我必须控制我的行为。
可能是我太过专注的仰望着少年的侧脸,令他有所察觉。他的眼神将要扫到我的瞬间我压低的斗笠,侧身到人堆里面。阿政一直很相信自己的直觉所以依旧在我周围的地方扫视。
即使换了样貌,他也会认得我!
心脏在胸口位置发烫,有点委屈和难过想告诉那个明明比我小却一直在宠着我的少年。但我不能,我要学会习惯一个人,我要坚强,我要用自己的坚强把六国的统治权送给那个我愧对的少年。
阿政低下头,我耳畔仿佛有他轻微的叹息声。抑制住奇异的感情涌入心底,我连忙从人群里面往回走,逃离他所能看见的范围。
冰雪融化不久的土地还有些绵软,也顾不得什么干净我只想快点赶回去然后和叶叔商榷明天回齐国的事宜。
耳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心下一惊连忙闪进旁边的树林里。马蹄声在我面前不远的地方停下来,我在树枝间大概能看到那个人的模样。
“阿姊,刚才你在哪里对不对?”
是阿政,我不知道自己是感动还是什么眼泪簌簌直掉。
“阿姊,你出来好不好,阿政很想你。我知道你没死,不然为什么我总是能看到你。吃饭的时候睡觉的时候,我总是能看到你。”
我捂住嘴靠在两人合抱大小的树干上。
“阿姊,蒙恬说你是自己失足掉下崖底死的。我不信,阿姊你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对不对,你会等我的,等我去救你的你怎么会死!”
树前和树后是两个世界,树前少年的声音嘶哑透着支离破碎,树后的我除了流泪什么也做不了。
“阿姊,你回来好不好,阿政不能没有你。只要你回来我可以什么都不争,你喜欢蒙恬我让蒙恬娶你,只要你好好在我面前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这就是心灵间的联系吗?阿政为什么我能感觉到你的心脏在泣血在疼痛?
将阿政的声音摒弃置之脑后,不顾他跪在地上痛哭,连头也不回的我决然而去。
他对着天空撕心裂肺的吼叫让我的心脏颤动的厉害。我所看不见的地方,少年拭去眼角滴落的血红泪渍缓慢的站起来眼神如一潭死水,气场却冷冽刺骨。
经年重逢,我再次看到他时他已经全然冷漠,成为优秀而无情的帝王。原来我的‘死’才是扭曲了这个少年的的罪魁祸首。
我教会了他,除了自己什么都会失去。只有把一切都握在自己手里,只有权势才能保护自己关心的一切。
大秦帝歌 【卷三】 一路江湖万里遥 第三章 心伤
浑浑噩噩的回到院子里,叶叔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样子没有前来打扰我只是微微摇着头叹着气。晚饭时候也只是推开我的门将饭菜放到桌子上面就出去,对于我放空无神的状态他心疼却不会制止。
第二天,天气又冷了起来跟人们说的“倒春寒”是一个模样。脖子上加了一条动物皮毛制作的防寒围巾我坐在马车里叶叔在外赶车。原本我是不想让他一个老人家在冷风里面赶马车的,但是请人的提议被他拒绝了。人太多不好会引起不应该的注意我垂头算是默认。
另一边的皇宫内。
赢政坐在大堂之上,蒙恬低着头站在一旁。
“蒙恬。”
赢政的声音淡淡的,却能让人清晰的知道里面的语气是挂着冰霜。他一改平日里谦和的王子形象,并没有尊称一声蒙将军,而是直呼一声蒙恬。
“臣在。”
蒙恬半跪下来,脸对着地面,黑色的大理石地面冰冷异常,膝盖一会儿就冻得发疼,然后麻木了。
赢政不紧不慢的翻阅手边的一些文书,久久不接下一句话,摆明了是下马威。
“你最好不要让我知道阿姊坠崖那天你做了什么,不然就让你蒙家都给她陪葬。”
蒙恬身体一颤,极力压制着让自己看起来平静。如果说自己说那日自己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人会信么?
不会信的吧。可是,别人信不信又有什么关系,关键是夏初,你信我么?
十三鹰去收罗回来说只看到残破的尸体,是你的衣服,只是已经被豺狼咬得不堪入目。如果你真的离开了,那就请等我些许日子,过些天我来找你解释。
“我知道你爱阿姊的,可是我看到了什么?别以为我三个月来没什么动作,如果阿姊回来了,你……”阿政的语气一顿,目光直直扫向对他俯首称臣的男人,森然的警告。“后果你很清楚。哪怕阿姊恨我,我也一定会除了你。”
目光像利剑一样落在蒙恬的身旁,脸上。蒙恬依旧伏在哪里恭敬的回答,“是,臣知道。”
“下去。”
蒙恬低了低头,转身踏出华美却让他后怕的殿内。公子政为了夏初可以不顾整个国家安危的除掉蒙家,可是我呢?我又算什么。蒙恬手指上的指甲嵌到掌心里,仿佛一点疼痛都没有一般血色的液体从掌心滴落下去。
自己一直都是输的么?开不了口,不敢去争,看着两个人越走越远却无法挽回。
一整天仿佛没什么劲,脑袋昏昏沉沉的,抬脚上车。
叶叔一涉坐到上面执鞭一喝,“驾!”
马车晃悠悠的行进,秦国和其他的什么都随风散落在尘埃里面。
“站住!”
出城的城门处两个穿着盔甲的士兵伸出闪着寒光的枪挡住了我和叶叔的前进。叶叔跳下来讨好似地说,“两位大爷,这是干什么?小老儿只是探亲官爷不需要这么大的动作。”
那两个人像听不到的石像还是僵持着这个动作。从他们后面的地方,一个看似文弱清秀却极有气势的男人走了出来。
“我们只是例行检查。”
是他?!这个声音我怎么会忘记,夏初最爱的蒙恬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是要来诀别吗?还是从阿政哪里知道什么苗头想置我于死地?
我冷笑。拉开车帘,探出头。
“将军您要看什么,只管来检查便是。只希望您能希望快点,小女子还要和爷爷去探亲。”
蒙恬看到我之后一点反应都没有,刻意吃过东西改变的嗓音他也听不出来在他轻微点头后,士兵上去检查。
我和叶叔站在一旁,不可否认刚才我在赌,连我自己都不确定他到底会不会真的认出我。但现在结果很明显,也许我真的从未在他心里过。真正爱一个人就算她已经完全认不出来但心脏和身体的感觉是骗不了人的。而不论是死了的夏初还是活着的夏青衣都不是蒙恬那个闭着眼睛都知道的人。
“报告将军,没有发现。”
蒙恬点头,让我们过去。他站在哪里一如初识的云淡风轻,一如初识的儒雅温柔。只是什么都已经不再是初识。我深吸一口气,往他旁边经过。可能是低垂的脸颊和略带熟悉的侧脸他突然叫住我。
“等一下。”
我暗呼不好,但仍然没什么表情的转过去。蒙恬大步跨到我面前,眼睛直直的盯着我。
“你叫什么。”
“小女子叫青衣,夏青衣。”
“你姓夏?”蒙恬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我装作受惊的样子,扑通一声跪下,“回将军,是的。”
他站在哪里喃喃,不可能是她,她已经死了。她不会说小女子这样的话,她不喜欢只是青色的衣服,她总是穿着白衣的。
突然他浑身一震指挥离我不远的士兵,自己也朝我冲过来。
“来人把她抓住,她是别国的奸细!”
奸细?我愕然,这是什么情况!
“快走!”
叶叔一把将我扔到马车上,一掌拍到马屁股上面。马吃痛带在车身狂奔起来,我艰难的扶着车把往后面看去。
那个画面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我看不见蒙恬的表情却看到他的刀刺穿了叶叔的身体,然后抽出来。叶叔摔倒地上的脸正对着我,脸上的急切仿佛在告诉我要小心,快跑。
为什么要跑,为什么我突然成了蒙恬口中的奸细。为什么我好不容易才有的亲情你要这样轻易撕碎它?为什么在我决定和你成为陌生人的时候你要让我恨你?
“不!”
我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样喊出这个字,喉咙里面是血腥的味道,呛得我直想哭。那匹马冲过了防卡,周围的士兵被撞的四分五裂。被它带到官道上的时候,纵身一跳,滚了几个圈抄小道开始赶路,想哭却没有眼泪流下来。
哀莫大过于心死。
从我过来的那一天开始,我总是在不停的被追杀,被敌人,朋友,甚至是情人。
夜色临近,周围响起野兽的嘶啼。我抱住身体蜷缩在树底下,现在不能去叶叔出事的哪里他们一定在等着我自投罗网。
就那样睁着眼睛防备着周围,寒冷和倦意丝毫影响不了我,直到眼睛干涩的刺痛才发觉。蒙恬,我的泪早已经为你流干,为什么今天我还会疼痛,蒙恬我真的好恨你。
我想忘了你重新开始,可是你却让我恨你,记得你,果然,这样你都还不肯放过我么?我哪里是妖啊,明明你才是那惑人的妖,活该我被你迷惑,连心脏都挖出来给你啃噬干净。
牙齿将嘴唇咬破,和着血液吞进肚子。揉揉已经麻痹没有知觉的双腿扶着树干站起来。这种地方指望谁来帮你?连曾经说最爱自己的人都想着千方百计除掉你,还想期望谁?
天空刚泛白,这是人们防备最松懈的时候。往脸上抹了一把土,往昨天叶叔被害的地方小心翼翼的靠近。我不敢走的太近怕被他们发现,因为一旦他们发现我的话叶叔的死就不值得了。
可是空旷的地上,我看到叶叔的尸体还放在哪里没人收拾的时候。我根本抑制不住自己前进的脚步,抱住叶叔失声痛哭。
“叶叔,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我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可是叶叔不会醒了,他不会再睁开眼睛对我打趣说,丫头你哭的丑死了,不要哭了。他不会每天都对我说教告诉我要爱惜自己。他不会再亲自到厨房给我炖小米粥要求我多吃点,太瘦了不好看。不会了,再也不会。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
蒙恬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咽住眼泪定定看着前方。将叶叔放下来,朝他冲过去,“我要杀了你!”
他反手将我的手捏住提起来,这时候我意识到我和他实力的悬殊。他是秦国的大将军,而我就算是穿越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女人。
我瞪着他,眼珠子跟要从眼眶里面瞪出来一样。他躲过我的一口唾沫,转过头看我。
“你跟她很像。”
他的手准备附上这张陌生却熟悉的脸庞时,我一口咬住他的手。他不疼,我也无所谓。再多的血液能洗干净我心底的恨不成?蒙恬皱眉,钳住我的嘴将手抽出来。
“但是,我知道你不是她。”
听到他的话我只能苦涩,我是不是夏初与你无关。
“你要庆幸自己的眼睛和她很像,我不为难你,所以你走吧,我只要这个人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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