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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帝歌-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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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昏楼自然选在黄昏时间开店,蔡暮说是要有些神秘感,我则嗤笑,乃还嫌不够神秘?店面装修至今坊间可是没有一个人知道黄昏楼内部的情况。
    上了三楼,找了个好地方,掌握全局。这时,脸上被抓了几道血印的耶奉,神情凄苦的奔到我身边伸开双手搂住我。
    “小亲亲~~为我报仇啦!他打的人家好痛~~”
    我呵呵一笑,“活该。”
    耶奉横了我一眼,风情万种的在我面前转了个圈。“你让人家上台好不好?”
    “你还嫌不够乱?你若是上场,那轻舟还不疯了。”
    我皱皱眉头,你这家伙还嫌不够乱么?耶奉闻言却是偷笑,“他刚才太用力的打我,现在昏倒了。”
    我眉头一挑,话还没有出口就被耶奉打断,“你可是说有九个人的,现在只有八个人了,看你怎么办。”
    怎么办?只能你上台呗。妖孽!迟早找个道士收了你。
    万般无赖,我让耶奉换上素净点的衣裳在仙人堆里滥竽充数。瞧见他在里面朝我又是扭屁股又是抛媚眼的,索性扭头去看其他地方。他又是不依不饶起来,在里面闹事,不是踩到蔡暮的脚,就是将小弋撞到地上。
    最后我将他一个人拉出去,胖揍了一顾,这才得以安生。自然是不能打脸的,舍不舍得再作他说,虽然不乐意,可是他猪头出场的话就与我的原意不符了。
    夕阳西垂,道不尽无限的意味。将牌匾上的布拉下来,就正式开业了。初开店自然是有人捧场,再加上广告效应不错,所以即使知道黄昏楼的规矩也没有多少意见。决定建楼起,便把客栈里的东西都拆的干净,只留下一个空旷的地表。茶水点心自然是少不了。我一合手,无故的纱丽从顶楼倾泻而下。
    九个身影在纱丽中若隐若现。楼下那些人脸上的表情我很是满意。起码这就证明我不会亏本。之前店里的掌柜被我聘下来了,这时他呵呵笑着,站在人们中央的台上。
    “诸位赏脸前来让我小老儿甚是荣幸。今日黄昏楼开店,各位可是知道我们小店的规矩?”
    那掌柜名叫杨土,都唤他作土掌柜。他一说话,以前也在他酒楼吃过饭的客人连声应道,“知道。”
    “如此,下面请各位标价,价高者可与我黄昏楼的仙人,吟诗赏月。仙人如是准许,度良宵也是自然。”
    这种方式我相信他们绝对可以接受,猎艳的趣味就在猎字上。一点难度都没有,人的感官是容易生厌的。而我开黄昏楼的意图,可不是仅仅局限在秦国。
    底下人开始呵呵一笑,有人起哄,“不知道仙人之姿,掷千金却被吓到那可如何是好?”
    土掌柜老练的回答,“都说是仙人,要是丑,怎么见人?”
    我撩开后面的帘子,正好看见耶奉朝我这个方向张望,似乎是被下面饥渴的男人吓到,想逃。这怎么成呢,耶奉,这是你自已要卖身的,啧啧,要是你的父皇知道了。会不会来宰了我?
    眼睛又扫到其他地方,看见那个尚姓的男人正在和轻舟拉扯。这是怎么回事?
    那男人捂住轻舟的嘴巴想将他拖走,而轻舟的反应却是很激烈。不露声色的下楼,跟在他们后面。
    “轻舟。”
    尚姓男子眼神复杂的刚一开口,轻舟就是一巴掌。
    “滚!!滚!!”
    轻舟状若癫狂对着他又是打又是骂,那男人呆在那里有些手足无措。我冲上去,点了轻舟周身几个大穴。他一昏,那男人就担心地把他抱在怀里。
    “你就是那个男人。”
    这我自然是肯定的。不过我又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我示意他将轻舟给我,我要带他去房里休息。那男人摇头然后恳求我,“你把轻舟赎给我。”
    我也学他摇头,可是心里却是一惊,他居然敢偷袭我。他单手抱着轻舟,另一只手朝我劈过来。我下腰躲过,撩腿踢开他抱着轻舟的手。轻舟一脱离他,我便上去接住他。
    那男人模样凄苦万分,比耶奉小媳妇的样子更是有过之而不及。他见我不计较要走,扑通跪倒地上。
    “请你将轻舟给我。”
    不理他,咱继续走。
    “墨家门下一于弟子都听你号令。”
    我顿住脚,转头朝他羞赧一笑,“成交。”

大秦帝歌 【卷三】 一路江湖万里遥 第三十七章 李斯

    战国有诸子百家,人数众多的称作显学,而其中最为有名的莫过于儒家和墨家。
    甚至有一个称呼:非儒即墨。
    也就是说,出来混的,不是儒家都是墨家的。
    跟儒家那帮子穷酸书生每天驾着马车巡游在各个诸侯国写点游记,哀叹逝者如斯夫不同,墨家的人都是爱迪生,爱因斯也……没事儿干的时候就搞点发明。业余爱好是喜欢带着一大帮的门徒帮
别人守城,这也是为何墨家和公输家不和的原因之一。
    道不同不相为谋,何况我家一造攻城机器你就来捣乱,真是过分。摆明了是跟我对着干不是!
    墨子其实并不是指墨翟一个人,它是墨家领导人的代称。就像之前的扁鹊也是如此。而在我眼前对轻舟爱之不得的男人就是这个时期的墨子,也是巨子。
    “尚源。”
    那男人依依不舍的转过头来,然后庄重的告诉我他的名字。我微微一笑,“尚兄何必有什么名字,巨子不就够了么。”
    他苦涩的回应我的微笑,“若不是推脱不了,我怎么会成了这墨家的巨子,伤害了轻舟呢。”
    看来又是一些多情之事,我没什么兴趣去掘别人八卦,可是又有那个必要知道。
    尚源将腰间的铭牌拉下来递给我,“这是号令墨门弟子的凭证。”
    我却是摇头,不收。他讶异然后询问我,“你这是何意,难道是反悔将轻舟赎给我了?!”
    我示意他稍安勿躁,“尚兄如此轻率的将东西给我,就不怕我一声令下将墨家解散了?”
    尚源摇头,表示不担心这个。可是我却表情一肃,“我若是收了,你带轻舟走了,到时候墨门的弟子找我寻人,我拿什么给他们?不要再到我面前耍小聪明,你想利用我来替你挡住墨门,然后让你和轻舟逍遥四海么?”
    他闻言一震,却是不敢反驳的低下头。
    真是的,你当我这么多年都活在狗身上了么?墨门的巨子这么好当,这么好让。我那天早就顺手牵你的羊了,还需要你来黄昏楼?然后“不经意”的看见轻丹?我知你不信,可是要是我告诉你,蔡暮其实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了如何?不然原本在厢房休息的轻舟怎么会出现,当然是蔡暮要他出现的。
    尽管他不知道实情,不知道被我们利用的事,可是我还是觉得对不起他。他何其无辜,只是因为墨门,和这个尚源有了牵扯,成了我们和墨门建立联系的助力,所以我们冷血的将他推到他不想见得那人面前。
    过了半晌,我对尚源说:“如是想安生,就听候我的命令行事,我自然会给你机会逃离。”
    尚源点头,朝我抱拳,表示歉意。毕竟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想置我于死地,可是我还是心胸宽大的原谅了他。
    而我说给他机会自然也是有把握的,但是不能操之过急。墨家有传统,必须是上一任巨子已死,不然是不能立新的巨子的。如果在尚源的帮助下,我在墨门打好了基础,时机一到等他假死,我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接手墨门。
    我让尚源先行离开,而轻舟暂时留在这里。其中意义,不必明说。
    而回到黄昏楼的顶楼,这时的拍价已经有了定夺,没想到最高的是蔡暮,不是情丝如水的小戈,不是透着妖媚的耶奉,而是年近三十的蔡暮。我暗自呕舌,再看耶奉,没有之前那副怕怕的表情,而是做出各种动作让楼下的男人为他一掷千金。我知道他是嫉妒了,不过他的嫉妒给我带来更大的福利,何乐而不为呢。
    床上的轻舟闷哼一声,我连忙过去看他。
    “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好一点?”
    我将他扶起来,他苍白如纸的脸上冒出几颗汗粒。他摇头,我这才发觉,这个男子说不上倾国倾城,但总有种很温馨的感觉,是那种无论怎么看都想对他好的人。可能是太过干净吧,我皱眉。
    “老扳,若是我还有些用处的话,就这样吧。”
    我心下骇然,低下头不敢去看他的脸和古井无波却能照出我心中肮脏的眼神。我在怕。
    “我都懂。”
    他的话仿佛叹息,却让我忍不住心疼。
    “对不起。”
    他朝我笑,“那人,待我是极好。”
    那就好。我示意离开,这个男人的心玲珑剔透,蔡暮曾对我提议不要将他当傻子,看来我还是太嫩了些。
    刚一出去,一阵香风扑来。我的个乖乖,这耶奉为了赢过蔡暮,也太牺牲了。
    “小亲亲~你下去为人家一掷千金啦。”
    “别闹,”我躲过他撅着嘴巴作势亲过来,然后扳正他的脸,仔细打量了一番。“真的不像,可是又有哪里有点相同。”
    “小亲亲~你说什么啦~人家听不懂~”
    对了,就是这个,我从头到脚又扫视了一边。耶奉还配合的摆了姿势,做了几个极其风骚的动作。
    “气质,你和尚源两个身上都有一种叫风流的气质。只不过他现在收了,你嘛,恐怕还差的远。”
    虽然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可是耶奉一听我在取笑他,便又是不依不饶的粘着我发嗲,“什么嘛,人家早就不风流了,这颗心恨不得贴在你身上,你还诋毁人家。你这死鬼,莫不是要人家把心挖出来给你看吧。”
    我探过头,故作惊恐的说:“呀,蔡暮的指名越来越多了,你要再不要拉票,你肯定输定了。”
    耶奉尖叫一声,一阵香风而来又一阵香风离去。这家伙,女人的脂粉抹那么多不怕也变成蔡暮那样的吗?
    我摇摇头,楼下的喧嚣似乎与我隔绝。回到房间内,拉开窗口清凉的湿意扑面而来。
    咸阳,下雨了么。
    开的是夜店,自然是要拿睡眠来换。这场盛会一直到丑时才落下帷幕。和我想的大致相同,被选中的人都只是规规矩矩的喝酒聊天,并没有对他们做什么。除耶奉一直脸色不好以外,其他人脸色如常。毕竟以前便是这一类人,可苦了我家耶奉,还要强颜欢笑和那男人说话喝酒,时不时躲开他吃豆腐的手脚。我在窗外偷看,差点没笑的到地上打滚。
    蔡暮处理完他的客人,便在我身后等着。一转头,看到蔡暮,我笑的不怀好意,示意蔡暮声音小点和我上去。可不能打扰耶奉的“第一次”啊!
    “如何?”
    和蔡暮在一起永远都不用讲废话,因为他是聪明人,我的话只说一半他就能领会。
    “‘小绾楼’的人混迹在中间,想探听我们的虚实。”
    我没有打断他,他看了我一下,然后继续,“还有一群人,一直在看你在的方向。”
    蔡暮都知道了么。我揉揉额角,最近头疼的厉害,可能本来就是不善于思考的人,现在那么多阴谋诡计弄的自己头疼不已啊。
    “‘小倌楼’先放在一边,不必管他们。至于另外一群人,我自然会调查,你先下去。”
    “是。”
    蔡暮刚准备推门离开,我喊住他,“等等。”
    蔡暮闻言立马转过来,等候我的吩咐。
    “从今日起,你就是我黄昏楼的老扳,对外界宣称前任老板病故。所以,你也不要再让人竞拍,黄昏楼的打理就交给你了。”
    “是。”
    我摆手让他下去。这才是我满意的蔡暮,该知道的就知道,不该知道的就不知道,也不乱问乱猜。
    五月小雨初晴,而那宫内乱成一片。我必须抽开身,去一趟丞相府,再去齐国。
    若是有时间,也得去找找我那便宜师父,和程雷。
    幸亏坊间并不是太清楚开黄昏楼的人的来历,所以我的“暴毙”也没引起什么轰动。交代蔡暮要仔细照顾轻舟,告诉他与尚源往来的必要,和扶植墨门的势力。朝着丞相府出发,继续了我的爬墙之旅。
    至于耶奉,嗯,从魂香中醒过来还是要些日子的。
    这次我没想到刚翻墙进来竟然看到了一个白净的男人附在吕不韦耳边说什么,然后吕不韦眸光一闪。我心头一突,吕不韦是知道赢子楚是什么时候死的,我告诉过他。可是赢子楚要是没有一点症状的话,那么他下毒手也没有什么,毕竟在某种程度上怪诞的符合了历史。
    我心下骇然。忙做镇定的朗声笑道,“多日未见丞相,思念的紧啊!”
    那男子像是被吓到,然后看鬼似的看着我,脸色惨白。吕不韦脸上也是一僵,然后站起来朝我走过来,“国师玩笑了,要说思念,国师自然是思念蒙将军才是啊。”
    这老狐狸,又拿蒙恬来乱我的心神。我朝他上前一步,嘴巴伏在吕不韦的耳朵边,“丞相切莫操之过急,要是一切都前功尽弃岂不是可惜?”
    他眼神复杂的看着我,然后对一旁的白净男人说:“李斯,你说国师说的可对?”
    李斯?我尽量不动声色的看着那个男人,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惊叹,吕不韦你丫到底是什么狗鼻子,这么快就把你的姘头找到了?!

大秦帝歌 【卷三】 一路江湖万里遥 第三十八章 驾崩

   “国师高见。”
    只见李斯朝我福了福身手。我则不好意思的低头,你是说你表扬我做什么?还嫌不够假的么?都被我逮到了装神马纯洁啊。
    “哪里,哪里。”
    我直接走到吕不韦的后面,坐到吕不韦刚才坐的地方。见他眉毛一跳,然后沉声说:“国师这是何意?”
    我自然懂他说什么,因为我的行为不异于雄狮出现在另一个狮子的领地,除非一只是公的一只是母的,不然这种桃衅的事情总是会伴随着血腥。而我现在就在挑衅吕不韦,堂而皇之的坐到上宾,这种嚣张吕不韦自然是了解的。
    “如你所想,希望你能慢些动作。”
    “如果不行呢。”
    吕不韦反驳我,而一旁的李斯却好像完全没有听我们的对话,一直在想其他的事情。他不时看我几眼,虽然很快,但动物的敏锐我还是得以察觉。我还没有那么自恋到以为李斯是对我一见钟情了。但我却真的很好奇阿政日后宠信异常,且一手遮天的李斯到底是什么人物。
    “不行的话,那就请丞相睡觉也睁着眼睛了。”
    “你——”
    吕不韦气结,脸上的一层皮撕破了,还装什么很好相处却老谋深算的模样?我嗤笑。但是这也只是我吓吕不韦的,我不敢杀了吕不韦,他现在死了我就破坏了历史。自然我也不允许他对赢子楚提前下手。赢子楚的死提前也是破坏了历史,这样未来的一切可能因为我改变。或者完全被抹杀。
    南美州热带雨林中的一只蝴蝶扇动翅膀可能在美国德克萨斯州引发一场风暴。
    我本来就是一只穿越历史的蝴蝶,怎么能在这个时空引发本不该出现的暴动?
    “二十一日也没有多长了不是么。”
    吕不韦眼神复杂的看看我,最后让李斯送我出去。我走在前面,李斯就安静的跟在我后面。过了片刻,见我快到门口了他开口说:“国师可是想给我些指示?”
    我回头对他一笑,“这个自然,不过你是聪明人,想必知道怎么让自己位高权重。期待那天能看到你统领百官,然后我来亲自为李斯丞相道贺。”
    他倒吸一口冷气,然后飞快扫视四周,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国师可是在开玩笑?”
    我看着他,然后大步离去。我知道李斯心动了。不然,他何至于如此炽烈的目光跟随着我的背影?呵呵,窝里反?这个真是不错。
    我也没有骗他,吕不韦下台可不就是他李斯的天下了么?或许,还有那个死太监,赵高。
    决定启程去齐国,就不想再拖沓。一碗水浇到昏睡的耶奉脸上,然后坐在他身边等他醒来。
    他一见到我,呀醒来的迷蒙立刻消失。我单指摁住他的俊脸,他这才乖乖不跟我黏糊。
    “小亲亲~咱们这是要去私奔么~”耶奉羞涩的低下头,“早知道你有此意,我还吃什么飞醋?小亲亲~果然是最爱我的~”
    瞧见他挺胸抬头意气风发的模样,我出乎意料的不想阻止他乱说。罢了,无非是口头上让他占便宜,我是那么心胸开阔的人,不介意的。
    “小亲亲~都私奔了,咱们圆房吧~~”
    看着他眼睛成星星状,我终是忍不住,一巴掌拍到他脸上。我佛慈悲,我本善良,奈何逼我为恶?果然我还需要修炼,做不到放空和神马都是浮云的状态么?
    被我甩了四五个大嘴巴后,耶奉总算识相的不再提圆房的事情。捂着脸颊,幽怨的说:“人家是很正常的男人,再憋下去会出事的。”
    见我又扬起了右手,他立马正色无比严肃的询问我,“这是要哪里?”
    耶奉的身体构造和一般人是不一样的,非得先把一些无聊的事情问完才肯转入正题。
    “去齐国。”
    我顺了顺发尾,觉得有些困意涌了上来。便靠在一边的马车柱子上休憩。耶奉见我疲惫也没有继续吵我,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最后猿臂一伸,将熟睡的我楼到怀里。
    “这样比较舒服了吧。”
    他的声音像在叹息,可是我却听的很难受。明知道不会开花结果,为什么总是守着那颗熟透了的种子等它发芽呢?耶奉,你好傻。
    睡梦中,好像有什么水珠落到脸上。耶奉,你若是疼就松开我吧。不要这么勉强自己,我受些苦是应该的。
    马车在路上驰行,一路摇晃,不知道是真的很困还是怎么样,没到冬天我就已经开始困倦。
    “李斯,你觉得呢?”
    吕不韦又问了之前询问他的话,这次却是连眼神都没有投射在他身上。李斯心下一惊,面色如常的和吕不韦交涉,“丞相可想高枕无忱?若是,这点瑕疵也容不下么?”
    “说的真好。”吕不韦轻抚上自己脸上一掇小胡子,赞赏似地说:“可你也千万别被那女人骗了去啊。”
    “门生岂敢。”
    吕不韦的眼睛锐利的看向窗外的天空,然后叹息着说:“那人还是好生生的,不见都里有什么异常。国师可是在戏耍我们么?”
    李斯闻言跪下来,“丞相心里已有定夺,顺着国师又有何妨?”
    吕不韦笑了起来,慢慢笑声越来越大,声音刺得李斯耳朵微痛。李斯垂着眼皮一脸虔诚。
    殿内的麝香总是那般厚腻。如云雾一般在殿内升起又极快的消散。赢政放下手中的文书,心里不安的感觉在涌动。
    这是不应该出现的情绪,可是,又那么真实。
    “去东宫。”
    “喏。”两旁的太监闻言立马福身带路。
    父王散漫了那么久,你也该忙碌下了。再这样下去,你怀中那女人要上天的。
    赢政一脚刚踏出殿外,风姿绰约,万种风情的女人出现在他面前。
    “夫人安康。”
    太监们连忙请安,赢政也弯弯身子,“母亲。”
    赵姬上前拖住赢政的手,赢政不露声色的将手抽离出来。
    “我儿这是要去哪里?”
    “回母亲,去东宫。”
    连和自己的母亲说话都是那般毫无波澜,或许赢政的波动只为夏初而存在。生,为夏初;死亦为夏初。但赢政是不悔的,赢玫的心只会为她柔软,可笑也罢,可怜也罢,若是守候,总比看不到失去好。
    “你父王在休憩,你现在去打扰是为何?听母亲的话,明日寻你父皇吧。”
    赵姬似在劝诫,赢政朝她点头,然后对底下的太监说:“去东宫。”
    赵姬脸上闪过一丝恼怒,然后摆开云袖,“你便去吧。”
    赢政没有回答,视她无物的走了过去。到了东宫殿门,殿前的守卫竟想拦住他。
    “公子政且慢,殿下正与丞相商谈,吩咐来人一律不许打扰。”
    赢政侧着身子,无形的霸气那侍卫冷汗连连。
    “我自会与父王解释,让开。”
    侍卫见拦不住也没有多做挣扎只是跪在地上不敢抬头。赢政推开殿门进去,却没有在里面看到任何人。再上前几步,发现桌案上伏着他父亲赢子楚。
    赢政觉得古怪,拍拍了赢子楚的肩膀,“父亲。”
    赢子楚的身子疲软无力侧在地上,脸色青白。眼瞳睁得大大的看着他,还沁出殷红的血丝。是冷的,赢玫咬着唇,父亲的身体是冰冷的。
    赢政跪下来,然后慢慢的将他父亲的身休扶正放到床上。他抽出剑,拉开殿门杀了两旁的侍卫。冷声询问随他来的太监,“你们为才听到了什么。”
    被吓的半死的太监们,全跪下来,不停地磕头,“公子政在上,奴什么也没有听到。”
    赢政扔开剑,“号召全国,庄襄王驾崩。”
    整个宫廷院落之间哀嚎不断,连赢政那美艳的母亲也哭红了双眼,凌乱了发。医正不该乱言,普天之下关于秦庄襄王之死都是两个字——病驾。
    国丧三日。赢政便是不言不语三日,不吃不喝三日。
    在齐国的路上听说了这件事,耶奉比我震惊。他看着我如常的面孔先是疑感,然后像了解了什么似地,不住叹气。
    我以为我要回秦国的,因为我知道阿政现在在遭受磨难,可是连日来的清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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