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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帝歌-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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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让我突然涌起不好的预感。
    耶奉和洛渊被我安置在另一间客房,中间叫小二送了一道饭菜上来。我就一直在扁鹊的房内等他醒来。
    一直到第二天黄昏,这个时候他才醒过来。他先是咳嗽着,然后自己用力点了几处穴位。看到
我之后,第一句话是,“你怎么还没有去救程雷?”
    我拿什么救?你起码告诉我他在哪里啊,不然就算我左手比AK;右手沙漠之鹰身上背着炸弹也救不了他啊。
    扁鹊过了一会又开始喃喃起来,闭着眼睛,“来不及了。”
    来不及什么?师父,我听你说话持别的蛋疼。
    “程雷在都里?”
    我轻声问他,虽然我不清楚我去咸阳的时候你们干什么去了,可是我欠程雷的就必须要还给他。他的青梅竹马死了,这其中肯定跟我有关,我不是笨蛋,不然她也不会每次都想杀了我。而且我也需要真相,师父,你说到齐国会给我一个真相的,现在把一切都告诉我吧。
    “大夫一脉自成医家,其中的领袖就是扁鹊。”扁鹊缓慢开口,我看着他,表示我在很认真的听。和墨家儒家一样。每个学派的领袖都是代称。
    “到我师父是扁鹊的时候,他有两个关门弟子,一个是我,一个是我师兄聂云深。你不必叫他师伯因为他早就被逐出师门。”
    我挑眉,师父乃继续。对八卦的兴趣我还是有的。
    “他虽然聪颖,可是心术不正,不了解如何悬壶济世却是想办法做些害人的事情。终于,他的所作所为被正派不容,要诛杀他。可是你师祖,却不忍心他这么死了。于是替他挡了下来。正派开始讨伐医家,你师祖不想让医家出事,于是将扁鹊的名号传给了我,并且叫我不要到外面说我是他徒弟。”
    “师父死的那天,聂云深就在不远的地方看着。他也被伤的很重,但是并不致命。我记得我赶到哪里去的时候,他将师父以前送给他的间插到师父的尸体上。”
    说完便是许久的沉默了。我摸摸下巴,然后询问,“聂云深成为扁鹊,所以想杀了你。可是你逃出来了,和你在一起的程雷落到他手上了?”
    扁鹊点头,然后猛睁开眼睛,锐利的看着我,“青衣,我将扁鹊的指环给你,你替我去清理门户。”
    我将布片下面沾血的指环拿出来,扣在拇指上。对扁鹊回头一笑,“乐意之至。”
    聂云深,我不管你是什么无情无爱比我还专业的冷血动物,不管你在哪里,你的命一定是我来取。
    一,我是扁鹊,我要清理医家的门户;二,你打伤了我师父,作为徒弟我要替师父报仇;三,若是你真杀了程雷,那就血债血偿吧!
    吩咐小二要好生照顾住在楼上的病患,我站在耶奉的床前,看着他紧闭着双眼的样子,我说:“我不想再骗你,我要去找聂云深,杀了他。或许我会死也说不定,不过那样也正好。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感觉耶奉的眼珠子动了几下,我轻轻笑着,然后拉上了门。
    扁鹊告诉我聂云深在医家以前的总坛哪里,按照记忆外加蛇的敏锐触觉,我顺利找到那里。
    “聂云深,滚出来吧!”
    “呵呵,夏姑娘说话好生粗鲁。”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原本应该是现代播音主持人的嗓音却因为里面的阴厉让人皱眉。
    与我身上大片的青色相反,他是大片的灰蓝。死气却让人不会忽视他。他看到我拇指上的青铜戒指时,眼皮一抽。
    “夏姑娘按辈分还要叫我一声师伯,现在拿剑指着我就不怕迸人唾骂么?”
    我将青铜的剑器比在他脖子上,对他笑,“怎么会呢,我现在想要杀的人不过是个灭绝人性的魔头,我杀了你叫替天行道。”
    “真是个伶牙俐齿的丫头。”
    聂云深一笑,宽大的衣袍往上面一卷,将我的剑卷到地上。
    “把戒指给我,就放过你。”
    “把程雷交出来我就放了你。”
    聂云深先是一副疑感的样子,然后恍然大悟的说:“原来跟在我师弟身边的男人叫程雷啊,死了。”
    “死了呀。”我惊讶的捂着嘴,然后眼瞳变了形状的说:“那你去陪他吧。”
    我朝聂云深飞扑过去,他一把摁住我的手臂,我朝他一笑,然后诡异的伸出蛇信,在他讶异的瞬间,张口咬上他的脖子。
    他捏住我的下颗,将它强行的拆开。我被他甩到地上。他站在我面前,“那个人说的真不错,你果然越来越像怪物。差点就被你给杀了。”
    我发狂的笑起来,声音越来越大,错开的下颚让我看起来,十分怪异。
    “你笑——呃。”
    聂云深立马将袖子拉开,上面有一茶青黑色的脉络一直往上面通。他浑身麻痹,开始不停地发抖。
    我拍拍身上的灰土,用手把自己的下巴接回去,又扭了扭脖子,然后朝他说:“太大意了,我这妖怪连皮肤上都有蛇毒。”
    瞧瞧他的手臂,我啧啧出声,“看看,快要到心脏了。”
    聂云深想都没有就发力,将自己的两条肩膀震断。血液四溅,看的我热血沸腾。
    杀,杀了他。

大秦帝歌 【卷三】 一路江湖万里遥 第四十二章 难言

    人的境遇是很奇妙的,譬如是这个叫聂云深的男人,他算计了这么多可是唯独没有算到自己会死。
    脑海里面除了要杀了他,什么都不剩。聂云深还在挣扎,我看蝼蚁一般的目光让他脸上满是苍白的汗水。
    他不想死,可是,我想他死。而现在不是白痴都看的出来,他的生杀大权全部掌握在我手中。
    “杀了她!”
    聂云深见我越跟越近,声嘶力竭的叫了一声。啧啧,肺活量真足。我躲过背后射过来的一支暗箭。却被紧跟在后面的羽箭射成刺猬。原本应该是定局的形势,却因为莫名其妙出现的大批黑衣人阻扰。
    其中一个人将聂云深扶起来,点了他止血的穴位。我冷笑地看着聂云深扭曲的脸庞,他吼着,虽然有那么一点底气不足,但是确实是用吼出来的。
    “杀了她!杀了这个妖女!我要挖了她的心!”
    其他黑衣人领命的点头,挪动脚步将我围在中间。
    将衣服上的羽箭抖落,看他们震惊的模样,我呵呵一笑,“聂云深,这箭还刺不透我这妖女的皮肤啊,怎么办?要不要我替你亲自做一把弩?”
    我调笑他,弩是弓箭的升级版本,是可以连发的,而且穿透性更强。聂云深被我气的咳着血,我继续开发体内暗藏多年的毒舌技能,“瞧瞧你现在这个样子,人家杨过起码还有一只手臂,最重要的是他的小龙女不嫌弃。你现在都已经废了,还强撑什么劲?我要是你,铁定饮鸩自杀。”
    聂云深冷哼一声1“上!”
    四面八方的人朝我扑过来,我虽然抗打血厚,属游戏里面的血牛角色,但是我本人真不会什么招式。我只牢记一点,便是用针插o
    银针不要钱似的被我撒到四周,我一弯腰,朝那个举刀劈下来的男人妖媚一笑。趁他微愣神间,一根银针插到他眼仁里面。
    他捂着脸侧在地上,我残忍我嗜血,我是疯子。可是我要是不这样死的就是我。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所以,你们都去死吧。
    背部挨了一刀,我吸了口冷气,头脑更加清晰的应对起来。闪躲,偷袭,一样不落。
    背上火辣辣的疼持续了一会,自己便能感觉到伤口开始愈合。满脸满身的血液让我再度沸腾。做不到入过无人之境一般的仙人之姿,坠入地狱当一个修罗又有什么关系?
    我夺过一把剑,半蹲下身休往后面一举,准备偷袭的人就这样被我了解了性命。看着他睁着眼睛然后死不瞑目的样子我觉得是天大的讽刺。
  讽刺我像个傻子一样。其实早已被这个时代左右。什么人命高于天,什么杀人偿命,我杀便杀了,这个世界弱肉强食!
    聂云深的脸色越来越难堪,我的难对付出乎他的意料。他悄声对一旁的黑衣人说了些什么那个人就消失了。
    一脚将烂在面前的尸体踢开,手中的剑染的通红,地上走过的痕迹都是血印。
    “现在可以安心死了么。”我将剑横在他脖子上,他却诡异的一笑,“你杀了我,你会后悔的。”
    我表情一肃,将他的腿刺个通透,“少给我来虚的。”
    他疼的几乎昏死过去,却还是咬牙切齿硬气的说:“妖女,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瞧瞧,这算什么情况?怎么弄的我好像当年侵占中国的日本鬼子,你才是解救人民打侧侵略军的八路军。
    “如你所言。”
    我举起刀对准他的心房,刚要落下的瞬间却被一个暗器打偏。
    是之前半路离开的黑衣人,他肩上抗着一个人,他看着我说:“放了他,我把这个人给你。”
    要给我的人是谁?我将剑贴到聂云深的脖子上,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刀痕。黑衣人一看,就将肩上的人丢下来。一丢下来,我便看到程雷的脸。
    “聂云深你骗我。”
    刀又近了几分,黑衣人立马用脚尖抵住程雷的心脏,我深吸一口气,放开聂云深。
    “把他给我。”
    那人不语,我却很明白他的意思,无非是说要我离聂云深远点。TMD,我忍不住低咒一声,要是早点解决他也不会节外生枝了。
    话是这么说,可我本来是要救程雷的,现在我也不可能真的放任程雷死在我面前,而且还是拿聂云深的命来交换。根本不值得,他聂云深算什么东西?
    想了想,我正面对着那个男人缓步离开。那个男人看我再动,也离开了程雷。他飞快的跑到聂云深面前,扶起聂云深的腰准备带他走,聂云深离开之前那种眼光让我觉得头疼。
    要不我出尔反尔,现在调转身休杀了他们两个?很显然我的心思被他们获知,连招呼都不打一声他们就已经离开。这时候地上躺着的程雷睁开了双眼。
    我蹲下来,扶起他,“程雷,你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刚一碰到他的身体,我就一激灵。是冰的,再探脉搏。我眼瞳难耐的收缩了下,在他挥着匕首刺上我的瞬间我一下子跳开。
    程雷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动作快似闪电拿着匕首给我一个照面。我从地上滚躲开。
    程雷执着的想要追上我,然后用他手上闪着沁过毒药光芒的匕首了解我。我边躲边发抖。还是被骗了,聂云深,我要抽你的筋扒你的皮!
    我突然觉得很悲凉,那种情绪就像是阴暗的水草一缠上心房就会越勒越紧,一直到最后认命的窒息死去。
    程雷还是死了,他却奔赴了白素雪的命运,做出了白素雪之前对我做的种种事情。想杀了我,对程雷我不可能像对白素雪那样狠绝。我可以面无表情好不波动的处理掉白素雪的尸休。可是我不能这样对程雷,因为他没有死。
    他没有死,他怎么会死,几个月前就算他是傻的,可是他还是那样鲜活的在世上,在我面前。我在‘运来’客找的时候,他一直很照顾我和洛渊,我很感动,因为不是你碰到的所有陌生人都会这么善意的对待你。何况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是。
    他每一次挥匕首的风都将他身上轻微的尸臭味送到鼻腔。这味道很呛人,呛的我眼泪都忍不住往下面掉。
    “程雷。”“程雷。”“程雷。”
    我一遍一遍的叫着他的名字躲着他的攻击。他连停顿都没有,眼神灰白动作却狠厉。
    怎么办?我要怎么办?程雷一点疲倦都没有的继续着攻击,我垂下脸站在原地,等待他最后的致命一击。
    电光火石之间,我将沾满罪恶的长剑插进他的心脏,他先是一顿,然后固执的上前,剑将他像串丸子一样刺了一个通透。他将匕首刺进我的左肩。
    程雷侧了下来,我接住他的身体,似乎是看到他脸上解脱的表情。我朝他笑,一边笑一边哭,“对不起,对不起。”
    可是我再说他也不会听到了,这才是对一个已死之人最大的解脱吧。他怎么能容忍他死后的躯体还被人利用?
    我抱着他,仰天长啸。
    聂云深,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噗,我一口血喷在程雷身上。左肩上的的疼痛完全不能忽视。我知道有毒,可是我不知道毒性怎么强烈,强烈到我感觉自己的灵魂又开始游离起来。
    我看到耶奉出现在我面前,他的眼泪一颗一颗砸到我脸上。那么烫那么疼。他抱着面如金纸的我,一步一步的离开哪里。
    我好想叫住他,告诉他不要忽视程雷,可是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跟在耶奉后面,耶奉说:“夏初小亲亲,你醒醒吧,我原谅你了,不怪你了,你喜欢怎么骗我就怎么骗我吧。只要你好好的,我都无所谓了。”
    我鼻子觉得酸的不行,可是又忍不住吐槽,你怎么可以把我说的跟骗子专业户一样。
    “夏初,我错了,我不该一直犹豫要不要来找你,要是我早点你就不会出事了。”
    感情你以为我死了?我摸着下巴,露出看好戏的表情继续飘在后面。
    “夏初,会不会很疼?你醒醒好吧,我给你砍几刀,你受的苦痛,我为你再受一次。这一次不要拒绝我,让我为你做些什么吧。”
    这个真不需要,要不是你再穿风骚点给我多挣点银子?我看着他红色的眼眶终是叹了一口气,灵魂归位。
    “咳。”
    我剧烈的咳嗽了下,耶奉吓的停住了哭,差点没把我丢到地上。
    我朝他笑,“耶奉,我从来不知道你哭都这么风情万种。”
    耶奉脸上的表情是我形容不出的诡异,似愤怒又似喜悦,最后低下头。
    吻住了我。

大秦帝歌 【卷三】 一路江湖万里遥 第四十三章 冰释

    “疼不?”
    我问捂着脸的耶奉,他嘴一疼就差眼泪没有啪嗒啪嗒的掉下来。那声音委屈极了,“疼。”
    我揉揉有些酸痛的手掌,“活该。”
    两个字就完美的概括出我关于他可怜事件的态度。敢亲我?你是向天借胆了还是怎么样?扇你一巴掌是轻的,看我怎么整死你。
    耶奉哀声叹气,“娘子,总是这么冷感,那天为夫要是跑了,你岂不是伤心死了?”
    边说还边幻想那个场景然后伤感的摇头。眉毛一跳,娘子?为夫?耶奉啊耶奉,我什么时候给你这个擅自升级的权力了?你真当我是纸做的,经不起戳?
    上前拎住耶奉的耳朵,我再次重复他的话,“娘子?为夫?嗯?”
    耶奉不怕死的点头,紧抿着嘴唇,显然对这个说法出乎意料的坚持。罢了,不计较了。面色严肃的站在摆放程雷尸休的房间。耶奉询问我,“你准备怎么办?”
    “入土为安。”
    我不假思索的说着,眼底的悲伤还是没能逃出耶奉的眼睛,他搂住我的肩膀,“没事的,咱们给他报仇。”
    我身体一震然后推翻之前的说法,“火葬。”
    我不能再冒险了,就算知道战国人民还没有火葬的习俗,但是为了不再次拿程雷的尸体开玩笑,我不能冒险。我知道这不是在上演生化危机,可是看到这么多次的死人复活,我也已经锻炼出随时随地应对“丧尸”的神经。
    我知道这是巫术,我也知道是从哪里流传来的。可是我却毫无办法。我拿什么去和别人比试?凭我这些雕虫小技?恐怕他们早就知道怎么弄死我这个妖怪。现在还没动手是他们心情好,想先玩玩猫捉老鼠也说不定。
    春秋战国,诸子百家。百家争鸣,各绽奇异。
    医家只是我所知道很小的一块,墨家我也开始侵入势力。闭着眼睛,再忍忍吧,总有一天都会过去的。
    这样想着,程雷火葬的事刻不容缓。也该是洛渊幸运,在程雷化成灰之前醒了过来。总算是正常了,也会乖乖叫姐姐,只是还是有点小别扭。毕竟中间有那么一道裂痕,修复还是需要时间的,既然如此我也不强求了。
    洛渊呆呆地看着程雷开始变颜色的面孔。似乎是不可置信,这个过程我经历过,所以我能理解他的感受。洛渊的身体轻轻颤抖着,最后不确定的问我,“为什么会这样?”
    我语塞,我能说些什么?洛渊你可知道这世上死了便是死了,问为什么又有什么用。有时候不知道比知道要幸福的多,我希望你幸福,所以这些我来承受就可以。
    到了晚上架起了一个木头搭成的平台。火把由我举着,所有的目光都挪到我身上。我再次看了一眼程雷,咬牙将火把扔到平台上面。
    滔天的火光将世界隔离。我默然的看着红色跳跃的世界,没有看脑海却清晰着他们和我一样凝重的神色。
    我说:“大家都回去吧。”
    扁鹊是过来人看的比较开,他和耶奉有那么一点想劝说我的意思,却被我喝退。洛渊什么也没说,扫了我一眼安静正乖巧的离开。
    一直等到火慢慢熄灭了,那平台也成了废墟,我跪到一旁将上面白灰的粉末捧在怀里。一切都过去了,程雷你好好走,聂云深会去陪你的,你放心。
    死者已矣,活着的人要好好活着。从白大叔死的时候那般不确定和逃避现实的我,在不知不觉间原来已经被抹杀了。我要活着,我就必须踏着别人的身体过活,没有理由,因为这就是生存的法则。
    要黄昏楼密切注意寻找叫聂云深断臂的男人,大事总算是落定。
    这天,正准备和很久没有聊天的扁鹊联络感情,却因为一个不速之客打乱了所有的计划。
    没想到是他,不过也确实是我的问题,他本来就要求我去找他,我拖到今天他没怪罪我,我怎么能反倒怪他呢。想通了这些,对上座上像老爷一样的男人,低了低头。
    “我都知道了。”项少龙缓慢说,他的眼神却不曾落到我身上。“叶叔的死与你无关,不必介意。”
    我愣了愣,傻子般的询问他,“你都知道?”
    项少龙点头,我呆了呆,然后上前给了他一巴掌,声音之脆亮,整个堂上的人都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我说,“你为什么不救他?”
    项少龙不恼,揉揉被我甩的通红的脸颊,反问我,“救谁?”
    我又呆住,救谁。那么多人要救,他能救谁。其实最麻烦的人还是我,尽管不愿承认这样的现实,可这就是定论,挣扎什么的都很可笑。
    我平复了心情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是不是从我出咸阳之后所有的事情你都知道?”
    “不是,”项少龙示意耶奉给他斟茶,耶奉鼻子都气歪了,却又不敢发作。“起码你消失的那断时间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
    所以我现在跟蛇一样他不知道?这么说,当初在‘运来客栈’的时候,另外一群不知道来历的人就是项少龙的鬼谷了。
    这样一来,倒也说的通。项少龙想了想,然后告诉我,“希望你这几日在齐国能和我去鬼谷特训,你太弱了,每次都要牺牲别人的生命保护你。”
    我先是怒极的瞪着他,然后在他云淡风轻品茶的姿态下低头。他说的是事实。我确实弱爆了。
    耶奉首先跳出来反对,“不行,小亲亲怎么能和野男人走了呢?人家才不要独守空房。”
    项少龙握着杯子的手一顿,然后饶有趣味的在耶奉和我身上打转。我被他看的毛骨悚然可是又不能公然发作,痛扁嘴欠的耶奉一顿。因为别人不知道打是亲骂是爱,但不代表和我一个时空来的项少龙不知道。
    项少龙放下杯子,判断似的说了一句,“你的魅力到底是建立在什么上面的?”
    怒,关你屁事!最重要的是你别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盯着我的胸看,真有这么平的不可思议么?我勒个擦。
    洛渊和扁鹊一直很安静的在一旁,虽然没有说但洛渊的眼神和耶奉表达的是一个意思。至于扁鹊,他的眼神比洛渊的复杂的多,似在看我又似在看项少龙。我一点头,了然。这很明显,最近扁鹊欲求不满,而看到项少龙的出现等于是看到他的春天。
    你说洛渊?不行,洛渊太小了还满足不了咱家师父大人的兽欲。
    思量再三,我知道最难摆平的不是耶奉,也不是扁鹊而是洛渊。本来就有裂缝,现在再加到口子,这一辈子也别指望能和洛渊和好如初了。
    说我和洛渊争吵也有些奇怪,只是有些东西在揭穿的那一刻就再也回不去了。
    夜晚,我椎开洛渊的房门,房间里静悄悄的,窗外的月光将整个空间幻化的迷离。
    “睡了么?”
    我轻声问床上凸起的一块地方,洛渊在里面闷声闷气的回答,“嗯。”
    我失笑,你这句嗯到底是睡着了呢,还是没睡着呢?拉开洛渊身上的被子,少年持有的瘦弱在蛇的感官里格外清晰。
    “往里面去一点,今天姐和你睡。”
    洛渊没有搭声,但还是乖乖的缩进里面让我这个色女顺利的霸占他的大半张床。仰躺着,洛渊却背着身子对我。
    我问他,“洛渊你讨不讨厌我?”
    那边没有声音,老鼠一样抖动了几下。我嘿嘿笑,“怎么办,就算知道你是奸细,还是忍不住承认你是我弟弟。”
    老鼠洛渊身休由紧张到放松,我继续说,“你一定不知道,那天我宁愿和耶奉决裂也要去见楚王,是因为想救你。你哥哥洛临之前做的事我都可以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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