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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帝歌-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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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楼亭阁中。
“这是我们要来的地方?”我看着异常兴奋的鲍蕾和刑尔,“它什么来头?或许,我应该知道些什么。”
直觉告诉我,他们一直在欺骗我,可话虽这么说,但终究是猜疑不是,上不得台面的。
“没什么,青衣,”鲍蕾摇摇头,尽力在掩饰眼底的亢奋,“我们在感动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我噤声,看着鲍蕾和刑尔两人消失在我眼前,我吩咐府里的小厮将李想抬到休息的房里。我尾随其后。我还没有笨到那个地步吧,起码,你们在说谎,这一点我还是看的很清晰。那我也只好期待了,期待你们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可是接下来的平淡无奇的日子让我的敏锐顿减,这两个耐心太好了。这不由得让我想到,在打猎的过程中,只有耐心好的猎人才会捕获到更好,更大的猎物。我是你们的猎物么?我勾起起唇角,笑的倦怠。
我困,如果说要去赏雪什么的,您还是饶了我吧。如果是我那天主动提出要去赏雪,那一定是有它不可的理由。我也没有想到,日后,我一直在为怎么拉阿政去赏雪而困扰。所谓自虐,大致是如此。
夜晚,夜沉如水。高楼之上,鬼魁的人影一闪而过。我在房里安睡,这些小动静没有让我清醒过来。可是,我不知道的是,因为这样的忽略,让我酿成了大祸。
可能,有些事,从不信任开始,就有了无法跨越的鸿沟。就像我和——我戛然而止,因为我实在想不起接下来的是什么。是谁的名字?无从得知。
“姐,这样真的可以么?”刑尔小声的说。“闭嘴。”鲍蕾低声呵斥他,“想要解决项少龙需要这个步骤。”鲍蕾一顿,继而缓慢的补充道,“难道你忘了,师傅是怎么死的,要是真的是失足趺下崖底摔的粉身碎骨,他会在死之前将百宝图给我们,嘱咐我们要好好保管吗?”
刑尔沉默了,“姐,听你的。师傅对我们恩重如山,我们要给他报仇。”
鲍蕾点头,“她应该睡着了,记住,千万不要出声,我可以保证迷药迷昏她的神智,但是我不保证她的身体不会做出反应。你小心。”
刑尔猫着腰走到我床前,在我的双手做出反应之前就点住了我的穴位。将我整个人搬起来放到肩膀上。奔赴刑场一般,决绝的走到窗前。“姐,我们走吧。”
鲍蕾凝重的点头,“走吧,今天就祭祀。”
就这样,我被他们带到了一个昏暗的神坛,鲍蕾上前将火把点燃,火光在瞬间迸发,然后舞动的跳跃着。明艳的红色将神坛照射的若隐若现。我被放到宽大的,可容五六个人的石板上。刑尔退下来。
“姐,现在开始么?”刑尔询问她,她摇头,“将她穴位点开,在石板周围摆上火把,必须要火烤,才能让我们知道她身上的密码,用这个秘密来加大对抗项少龙的筹码。”
刑尔还是有点小不忍,不过被他很好的掩饰住了,他服从的上前,将我置于火光中间。双指一动,我就清醒过来。可是,这也只限于神智,身体还是无法动弹。
“小蕾,你想做什么。”我语气平淡如水,我说过我不惊讶的,只是迫切想知道一份标准答案而已。她需要告诉我为什么,我只是在执着答案,没有其他的什么意思。
“对不起,青衣。”这样的话再次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我发觉自己的感觉是很明显的厌恶。很显然,我不喜欢这样的回答。
“我要一个理由。”
“你该去怪项少龙。”她说完就不再看我,所以,救我出来就是一场阴谋?我笑了,“别用火烧我。”
真的,这是我最后的忠告,直觉再次告诉我,要是我碰火的话,可能会发生什么大事。
鲍蕾厉声道,“刑尔,加大火把。”
大秦帝歌 【卷四】一统六国天下平 第五章 梦醒时分
在梦中,有人抱着我,温柔的叫我的名字,我不知道他是谁,可是那声音却让我忍不住的泪流满面。他说的是什么呢。依稀能听到三个字,小亲亲。
明艳的火把,点燃起来的干草,冲天的火光,飞舞着的毁灭。我若是扑蛾,定会为了这轻微的光明,连命都不要。
我缓慢的闭上眼,厌倦了去看他们为了各种理由,一而再再而三背叛的嘴脸。我累了,若是这把火真能烧见了,这样倒也好,一了百了。可这也是痴想,预感准的我心底发寒,我说过,不要用火烧我。
不仅是因为我知道自己死不了,我担心的是,我见火之后的狂躁。我要是以这种理由伤害了你们,算不算某种意义上的公平。我笑了笑,将最后的嘲讽隐入火光之中。既然不听劝,那么就得承受相关的责任,这是区分大人和小孩的基本标准之一。
感觉不到一丝热度,但心底难耐的亢奋确实无论如何也忽略不了的,我到底之前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啊,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我总觉得自己像忘掉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到真正要去寻觅的时候,又无处可寻。这种感觉,如同找钥匙一样的蛋疼。怎么找就是找不到,无可奈何的去重新复制一把的时候,刚拿到钥匙准备塞进口袋,却发现,找不到的钥匙安静的躺在衣袋里。
“姐,你说这么做,真的好么?”刑尔还算是青嫩吧,他做不到他姐姐的狠绝,所以他还是觉得自己的良心正在受着谴责。
“刑尔,你要记住这里是战国,不是二十一世纪。不讲法律的,我们没有强大的实力保护自己的东西,那么就要无所不用其极。”鲍蕾的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刑尔,你还要慢慢学会这个,弱肉强食,如果你自己不能保护自己,只有死路一条。”
刑尔刚想答话,神坛上面一阵巨响。他连忙朝那边冲过去,鲍蕾没有拉住他。眼睁睁的看着刑尔落到我手里。我伸出青红相间的右手,捏着他的脖子,将他甩开撞到墙柱子上。鲍蕾飞扑过去,连忙问,“刑尔,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咳咳、姐,没事——小心!”刑尔将鲍蕾撞开,直直迎接我扔过来的石像,殿堂中央的巨大石像。刑尔吐了一口血。鲍蕾眼睛瞪的好似脱框。她过去,将刑尔身上的石像艰难地移开。“刑尔,刑尔,你醒醒。”
见着我走过来,她站起来拦住我,“青衣,不要伤害他,要杀就杀我。”她闭着眼睛,任我鱼肉的样子让我身形一顿。可是胸腔踊跃着的杀意支配着我的动作,我伸出手一挥手,将她挥离开来。
“阻我者,死。”说着这句话的时候,我一定是在落泪的。真的,那腥咸液体划过脸颊到达嘴里的滋味,真是糟透了。我到底是在哪里说过这句话,为什么一说这句话就忍不住在前面要加一些东西,例如,阻我宁卫疆土者,死。
我怎么会这么执着,执着于自己所不能克制。捡起地上甩开的尖锐石块。死只是一瞬间的事,可是生不如死是一辈子的事。若我在你眼前杀了你这一生最重要的人,你会多痛呢?会不会像我一样,疼的撕心裂肺,日夜不得安睡?
那这个让我痛的人到底是谁?懦雅的气质,雪白的衣裳;贵气的华袍,紧抿着的嘴角;花枝招展的红衣,娇笑的亲昵。你是谁?你们是谁?
“喝!”我高高举起石块,朝刑尔砸过去。刑尔在石像下面苟延残喘。看到石块的表情居然是淡然,他超脱了生死么。
“不!”鲍蕾撕心裂肺的嚎叫,可是声音阻止不了这石块收割刑尔,她弟弟的生命。这就是人生啊。刚才前一秒,我是你们能操控的玩具,而后一秒,我成了收割你们生命的死神。原谅我,或许我死后只能下地狱,可是在这之前,你们还是先死吧。
我轻蔑地笑起来,刑尔在地上抽搐了几下,气绝身亡。石块割破了他的喉管。大量的鲜血汹涌出来。染红了地面,染红了刑尔的素净青色衣裳,也染红了我的眼睛。
我默默地转头,一声不吭的准备离开。抱着刑尔的鲍蕾发出凄厉的声音,女鬼一样的流着血泪。她哭喊着,“夏青衣啊夏青衣,你为什么不杀了我,还要让我话着,为什么不先杀了我,为什么要让我看着最爱的人死在我面前,却无能为罚?为什么啊,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我没有理会她,一步一步的踏出这片不想涉足的土地。所有的东西都与我本意无关,奈何,大致都改变成了现在的模样。我的异常,一见阳光,其实都变得正常。我不能接受的是,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已经尽力忽略鲍蕾的哭喊,可是那声音的穿透力让我惊叹。我低头,这沾满多少鲜血的双手啊,就在刚才收割了一条性命。他是无辜的,虽然算不上朋友,可是也是熟识的人。人到底要经历多少的背叛才真正知道什么是相信的真谛。
我信手离开。去找李想。等我到了高楼,那院楼里面已经空了一个干净。冲到李想的房间,看着他依旧安静的睡在那里,我的心才放下来。上前摸摸他的脉搏,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才安心在他一旁打坐调息。
被火焚化会出现这样的异常,一部分真的是因为异常,另一部分是因为,心底确实有这么嗜血的想法。我谒望流血,这么强烈的攻击性让我暗自咂舌。我也还不能解释手上,身上那么些清晰可见,却很怪异的文身是什么。感觉像图腾,或者是梵文。
大概是过了三天,我才清醒过来。这个时候的李想,气息己经很微弱了,我先是埋怨自己的疏忽,然后急忙去这院子里的药房,翻了些固本焙元的药材,准备熬煮好,喂给李想吃。李想身体太差了,这样根本就不能治疗。而且,我们还要去别的地方。
时间是谁也捏不住的沙,静悄悄的从我指尖溜走。我愕然,看着他慢慢恢复元气的依旧没有清醒过来的身体。想了想,这样的话,也算是某种程度的成功吧。起码,他的身体没有继续糟下去。我背着李想出门,李想咱们走吧,按照鲍蕾和刑尔说的,咱们去游历天下吧。没有哪一处归属是肯收留我们的,那么咱们飘荡四方,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好了。
可是,刚一出门,一个已经脏乱的不成样子的女人就靠在门前。我绕过她,准备离开。没想到她却醒过来,站起来喝住我,“夏青衣,站住!”
我没理她,继续朝前走。她追上来,“夏青衣,我叫你站住!”说着伸手想抓住我,却被我躲开“你想干什么?”我轻描淡写的问她。她怒极,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一把匕首,那上面淬了毒,鸟黑的光译还是辨认的出来的。这个时代的毒药,你不能指望它有多高级才是。
“我要杀了你!”她冲过来,即使是背着李想,鲍蕾,你也赢不了我不是么。人为什么要这么傻,明明知道不可能,还是说,你在抱什么希望。希望,哪怕是侥幸杀了我。
我一脚踢开她手上的匕首,“想杀我替刑尔报仇?”我勾起唇,轻轻笑起来,“那你也得有遣这个实力才行。不要再做这种傻事,我今天心情好,不杀你。明天我要是心情差了,那你一定就死透了。”
我迈开步伐,后面的鲍蕾捂着脸痛哭起来。你不能接受我也不好说什么。记得我说过么,人要为他做过的事负责。你既然招惹了我,那么知道我要是不死会让你们生不如死,也是必然,难道你没有想过这件事么?
李想的脑袋歪在我的脖子处,我轻声问他,“李想,你要是我,你会怎么办?我再醒过来,就觉得自己是张纸,等着别人来填充。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所有的一切我都逆来顺受。”我呵呵笑起来,“我又不是傻子,那些事情我怎么会不知道。他们一直在利用我。可是,李想,明明你在我脑海里面也是空白的,为什么我会觉得你熟悉,对你不自觉的亲近。李想,你说咱们以前真认识么?”
等了半天,不见回答,我才缓缓的说:“那和项少龙生活的记忆呢?全是假的?那到底真相是什么?我在这场阴谋里面,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见他还是不回话,我苦涩的说:“李想,睡着,真是幸福。”
大秦帝歌 【卷四】一统六国天下平 第六章 红衣结语
朝堂之上,静的针落地,也是可闻。赢政的脸色,不能用差来形容了。他缩成一团的着拳头,关节泛白,如果细听,是可以听到咯嘣咯嘣的脆响的。显然他是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愤怒。赢政抿着唇,努力隐去自己眼中过多的情绪。可是,在帘子后面,那个女人的眼神让他如坐针毡。这,是他不能回避的地方。
“吕相,此事为时过早。”赢政冷谈的说,眉头高挑起的厌恶,被隐藏的很好。他是丞相,是百官之首。还是那个女人要求要当父亲一样对待的人。是父亲?也是难怪,那女人的情人,我多个父亲又算得了什么。
“殿下。”吕不韦上前一步,直视着赢政,算计,不言而喻。“殿下的后宫空虚且殿下年纪适宜,是需要纳妃子的时候。怎么能推迟。还望殿下考虑,早日让妃嫔诞下太子。”
赢政额上的青筋暴跳,这根本就不是在考虑。这个男人就是在威胁。赢政的怒火冲到胸膛,久久不能散去。可是,在第一次冷静的帮他,帮他们解决麻烦后,自己不是早就接受了么。当一个傀儡。不,现在可能是吧。我答应阿姊的,难道应该做不到么。她想要我取的江山六国,罢了,只要能达成目的,她会开心吧。
“吕相——”“不用多说了,”吕不韦打断赢政的话,转身面向朝臣,“诸位大人难道不想我秦国后宫早日充盈,多些子嗣么?”
谁敢说不,说不是什么意思。是谋反,是叛变。吕不韦好生厉害,整个朝廷之上,还有谁敢违背他。若是还加上背后一直注视着自己,叫母亲的女人呢。根本没有胜算吧。
“寡人——”“通知全国,三日后,秦王殿下纳妃。”赢政僵在原处,这个人,根本就是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赢政的心思百转,除了忍耐,自己到底还能做什么?
“殿下,”吕不韦朗声说:“对臣的提议可是满意?”
赢政的牙齿几乎咬碎,吕不韦,这就是你的目的么。完全操纵我,让我变成可有可无的存在?不,你太天真了,不是说姜是老的辣,为什么你就不能明白,我的隐忍不是因为我实力不够,而是我要追求更高的目标。
“满意。”赢政轻轻的将这两个字吐出薄唇,“有劳吕相费心。”
吕不韦笑的好生得意,他抚着胡须,你还太嫩了,想和我斗?吕不韦退下去。赢政在朝堂之下来。回宫的途中赵姬拦住了他,赵姬曼妙的身形在薄纱下面扭转,这就是他的母亲,父王刚死没多久,和男人愉情,穿着艳丽的女人。呵,我的父王,真替你觉得委屈,爱上这么个女人。是我的母亲?不,从赵国起,我知道什么叫作欢乐起,这个女人,怕是就不再是心里神圣的母亲了。
“我儿,你可是有心事?”赵姬血红的指甲壳摸上赢政的脸颊,“那王家的姑娘配你倒是不差。我儿,别闷闷不乐,娘亲看着心疼。”
赢政觉得嘲讽,可是依旧是闷着,一声不吭。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对这个女人撒娇,真如同一个儿子一般对自己的母亲那般亲昵和娇纵?这怎么可能呢,身在帝王家,什么感情都不能保留,不是么。
“无事。”赢政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觉得压抑,赵姬容光四射的脸让他不能逼视。她的快乐,都是建立正他的挣扎之上。他是最可怜的人,每个日夜都要受着这样的折磨,阿姊说过,人一旦习惯某件事的话,就会觉得恐怖。那我现在习惯一个人了,阿姊,为什么你不出现,不和我相拥,告诉阿政,什么是坚强,什么是人生必须经过的阶段。
“无事就好。”赵姬松开手,“政儿,夏初已经是过去了。你什么时候才能放下心结,这样的女人怎么值得如此尊贵的你神伤呢。”赵姬就像一个真心的长辈,循循善诱着迷路的晚辈走向正路。可是要是不知道实情的话,这话说不是会让他感动。但是母亲啊,你现在到底是用个什么身份说我呢。
“儿臣知晓。”赢政服软,太硬的话,总会被折断的。这样之前,还不如自己学着去适应,将所有的骄傲降藏起来。希望那天不会太远,希望那天阿姊还等的及,等的及我去娶她。
“政儿,你先下去吧,母后累了。”赵姬下逐客令,赢政俯身,“母后休息。”赢政不作留恋的大步离开,眼角的余光看到的地方,嫪毐殷勤上前扶住她。隔得老远,也能看到是赵姬脸色的红光满面。我的母亲,这就是你驱逐自己儿子,要的东西吗?
到了半夜,只有深宫里一声咳嗽声,才提醒人们这里还是人间。赢政的书房里,灯火通明。赢政坐在前面的桌前,李斯尊敬的站在一旁,报告一些巨细。
等他说的差不多了,赢政才放下手中的木刻。“你,可有小品子的消息。”李斯一惊,然后摇头,“殿下,吕不韦对我多疑,我难从那边打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更何况是品公公。那日,冷宫走水后,他也人间蒸发了。”
赢政闭上眼睛,“下去。”“是。”李斯领命,退下去。阿姊,那到底是不是你?为什么我觉得特别熟悉。如果是你,那你又到哪里去了?为什么在我绝望的时候一闪而过,然后留给我无尽的寂寞。
李斯一走,书房里面的空气真的被冻结了。太多的事情堆砌在赢政身上,他喘不过气来。一次一次的逆来顺受,让他身心疲惫。可是他又不能轻易放弃,他的阿姊,说不定在那个看不到的角落等着他的蜕变。等他实现以前许下的戏语——阿姊这样认为的。
赢政站起平,拉开窗,窗外的月亮严寒异常。阿姊,你到底在哪?我三日后要娶别人了,你要是知道了,你要怎么办?责怪我,还是嬉笑着说,祝我早生贵子。比起后面这句,我希望你的是责备。起码说明,你在乎,你在吃醋。
三日似流水,赢政站在原地,任由宫婢在他身上摆弄。这是他第一次成婚,哪怕不是娶皇后,郑重一点也是必要的。不会因为婚礼而做改变的玄色衣袍,较之那要娶的女人身上的火红嫁衣,即凝重又刻板。
“殿下,吉时要到了。”太监天生尖细的嗓子,拉回赢政的思绪。赢政点头,默默地出去。这不是平民老百姓的成婚,天子大婚,理所应当的要盛大。没有必须迎娶的规矩,但是祭拜天地,这是必要的过程。
整个过程,赢政就像灵魂出窍一样,被所有人来回的摆弄。城楼之下,他秦国的子民,对这件事情也不算得认真。他们是麻木的,因为就秦王而言,于他们来说,只是一个梦。就算现在可经来接近自己的梦想,人的孽根性,总会使他们在抓住之前,先问一声,自己是不是做梦。这样一来,基本就没什么希望了。
秦王宫里,酒杯交错,琥珀和夜明珠的光泽在夜空散微微闪耀着。那色彩隐晦,却不容忽视。赢政站在偌大的宫殿内。要掀开那他不爱的女人的红盖头,成为她的占有者。残忍的霸占她的一生,不给于爱和希望。
“下去。”赢政说着,朝前走了一步。一旁伺候的宫碑和太监领命下去。赢政看的出来,这个女人是紧张的。就算要嫁给自己不爱的人,这种大家族培养出来的女人,也不会觉得可悲,她们要爬到最高处,尽她们所能的给她们家族最大的利益。
赢政连她名字都不想细问,掀开她的红盖头。赢政站在原地了半天,他即不动手,也不动脚。他其实还是在挣扎的,他不想背叛阿姊,可是就目前的情况而言,他想脱身也是不可能。先不说吕不韦,单是母后,恐怕也得应付。
“殿下。”成婚的女子,脸颊上涂的是羞涩的金粉,娇哒哒的喊出自己的名字的时候,赢政回过神来了。
这就是宿命。王室的悲哀。若是阿姊你不能原谅,我就用这一辈子,慢慢等你原谅我。
屋内的火光被吹灭,赢政上前,抱住那个女人纤巧的身子,覆到她身上。感觉那个女人抓着自己衣领,小声的低语,“殿下,轻点。”
赢政苦笑。脸上却是不动声色。他除了应承,就算给不了那个女人希望,晕起码,也要让一直疑心的吕不韦放下心来。结冰的月光,散落了一地,细碎的低吟,羞涩了月牙。赢政想,这就是宿命,不够强大,必须付出的代价,不见得自己愿意,可是必然的承受。这就是皇家,这就是阿姊想要我夺取六国的必经之路。阿姊,哪怕你一句不经意的话,也能影响我一生。也许你不能想到自己对我的重要,可是赢政此生,为你而活。
大秦帝歌 【卷四】一统六国天下平 第七章 蕲年宫变
“政儿,将山阳的土地踢给他如何?”赵姬软着身子卧在床榻上,动作曼妙无匹。赢政执刻刀的手一顿,垂下艰帘,“是。”
赵姬呵呵的笑着,显然对这个答案满意,她抚着手,“政儿,母亲累了,你且下去吧。”
“是。”赢政说着,退了下去。赢政刚一走,躲在后面的嫪毐扑了过去,将赵姬楼在怀里,“你啊,真是太讨我喜欢了。”原本大逆不道的话,怎么从这男人嘴里说出,就这么让赵姬欣喜呢。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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