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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名下的少女-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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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殿伸手一指他说道:“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在作秀,我作秀你们不是有更好的新闻题材可以写了么?明天,我要让这一幕出现在所有报刊杂志的头版头条。还有名字不可以写婧,要写上珺妮微,如果我看到你们写错,小心是要掉脑袋的。”
说完他又低头笑着对婧小声说:“我不是作秀,我是真心帮你换鞋子的。”
“诶?”婧还没反应过来,伪殿就一把拉起她往楼上跑去。
一直跑到顶楼,一路上遇到的同学见到伪殿都会叫一声“学长”,看来伪殿真的是在这里读书的。
到达顶层禁区,这里婧也不曾上来过,推开一扇檀木门就来到了一个宽敞的房间,里面的光线很暗,靠在最里面的是一个壁炉在燃烧着,地面上铺着绒绒的地毯,火炉边摆着欧式的沙发,有很多不认识的人围在那里坐着聊天。
看到有人进来大家都是一惊,纷纷站了起来:“伪殿你还知道来上学啊?”
伪殿笑说:“怎么了,不欢迎啊?”
那些少年年纪都和伪殿相仿,看来应该是他的同学了吧。伪殿拉着婧坐到最中间的一个长沙发上,这个位置没人敢坐,想必就是为他留得。
一家人打量着婧,过了一会就都笑着冲伪殿说:“你真是越来越像个公子了,上个学还要带着人偶伺候。”
伪殿说道:“不是人偶,以后她就是我们的同学了,我带她来学习更高深的魔法。”
“什么?”众人皆是一惊,气说:“阿夙你开什么玩笑,我们身份这么高贵,请的老师都是嫣国数一数二的,你怎么让一个低贱的人偶和我们一起学习。”
伪殿听到这话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一起,用手指过他们每一个人的脸骂道:“是不是我太把你们当朋友了你们才敢说出这样的话来,要是我不乐意,你们还能谈的上高贵,我会让你们当嫣国最底层的那一批人,我说的出做得到。”
众人也没想到他动这么大的怒,吓得都闭上了嘴不敢说话,婧觉得心里暖暖的,因为佑也这么说过。
一个坐在角落里一直没说话的男孩开口赔笑道:“阿夙,你想怎么办我们依着你就是了。”说完就从自己的空间裂隙里掏出一个礼物放到婧的手中:“同学,送你个见面礼,小小礼物不成敬意了。”
婧点头谢过,那男生乍一看带着眼镜还有点像新晨呢。
其他人也纷纷效仿,走上前来拿出礼物给婧,这就是上流社会交际圈,礼物是随身带着的,不一会婧的胸前就摞的老高了。
没想到的是伪殿一伸手把婧的礼物一把全扫到了地上,对着婧恨恨的说:“别收他们的赃物,他们早干什么去了?”
众人又是赔笑,可也没有办法。伪殿也不说话了抱着胳膊生气,婧小心的看过他们每一个人,才想起他们是谁,原来在杂志上都见过的,也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而那个戴眼镜的男生,是三叶董事鸿先生的独子,琼的主人的儿子。
鸿郎问道:“阿夙你最近换了魔线芯了?”
伪殿这才笑了笑说道:“你消息还真灵通啊?你爹告诉你的?”
鸿郎笑着点点头:“那想必是你都掌握了吧?”
伪殿起身说道:“我虽然不来上课,不过会的东西绝对比你们多。”
“切…”大家都发出鄙视的声音。
伪殿拉起婧:“你们不信,我下去给你们演示演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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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有说有笑的下了楼,来到校园中的操场上,操场里空间大,摆满了零零散散的标靶,上面的弹痕说明这里平时也会有些高危魔法训练。本来还在操场上练习施术的学生全都停了下来看着他们,知道这些人下来之后就有很精彩的表演可以看了。
老师也忙着换新靶子给伪殿一行人,伪殿招手示意她不用换了:“你别换了,等会靶子都不一定在那里立着了。”
“哈哈。。”众人哈哈大笑,不是因为伪殿张狂,而是这是事实。
老师也只能停了下来,站在原地看着他们。
伪殿没有解下魔线,象征性的活动了活动手腕,他告诉大家就先演示一下魔线芯的结界好了,说完他搞笑一般的“吼”了一声,然后突然天象大变,整个操场黑了下来,除了和他站在一起的这些人,所有人都被钉在了原地。
“暗属性的?”一个同僚好奇的问。
“不是,光属性的。”伪殿笑着回答他。
“怎么可能?”那人显然不信:“整个天都黑了还不是暗属性的。”
伪殿笑说:“不是,是我将光线都吸到线芯里去了。”他伸出袖子给大家看,扣子处有一个很小的亮斑,但亮度像太阳光一样,让人睁不开眼睛。
“哈哈…不过这也没什么厉害的啊?以后关灯方便了。”那个同僚吐槽道。
伪殿也不介意笑说:“当然不可能就这么简单,你可以现在试试你的魔线。”
同僚唤了好几次魔线都没有从袖口飞出,他只能扯了下来,在手里翻着,他连着翻了三套花绳,什么变化都没有。
他大叫道:“这不可能,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伪殿笑了:“这种结界的能力是让其他人的魔线失效,你在我的结界里是不可能施展出任何魔法的,你的魔线也就只能缝衣服用。”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但同时也被这种魔法吓了一跳,心里多少都有些顾及,要是没法使用魔线,那么就像上了战场没有枪一样,活该被人宰了。
“下面给你们看看攻击力,不过我还不是很驾驭的了。”说着伪殿扣紧十指手心向外一推,就像是平时我们运动那样,先试探着翻了一次,然后第二次猛的用力,一股强有力的光线从手心四散飞离,像流星一般猛的朝远处的标靶冲撞过去,只听一声巨响,地面上尘土飞扬,天空因为光线被释放而渐渐亮了起来。
尘土散去,标靶一个都没有倒下,刚刚站在那里被结界定住的同学却没有一个能站起来,他们被伪殿的光线击中,生死未知。
“哈哈,你准头也太差了吧?”一群人完全蔑视他们的生死,还在一旁嘲笑着伪殿的技巧。
婧连忙冲到一个倒下的同学旁边,那同学胸口被击中了,婧紧张的问他:“你怎么样?”那同学的根本没办法回答,只是口中涌出大量的鲜血,很快他的视线渺茫,离开了这个世界。
婧的眼泪下来了,她喊着:“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那群人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婧笑着说:“你那么激动做什么?这样的贱民死几个不碍事。”
婧说不过他们只能去捶打伪殿,别打别哭:“你知道不能控制,为什么不让他们提前离开,是你害死他们的。”
伪殿任由她打着,其他人还在笑话婧,说她:“真当自己是菩萨了,没见过市面么?我们杀的人比这可多多了。”
婧哭喊着:“我不管,是你们害死他们的!”
鸿郎走上来轻轻把婧从伪殿身上拉开:“我想伪殿也是无心之失,你不要怪罪他了。”
总有那煽风点火之人笑说:“你不是也头上也戴着魔线芯么,要是你施法,估计死的比阿夙杀的还多,所以你没资格说阿夙。”
婧生气的说:“我绝对不会那样做的。”
那人一笑说道:“让他们重新站到那里你施法试试看,如果你也打中了,那你就不要怪罪阿夙了。”
婧害怕他们真的那样,只能去求伪殿,她带着哭腔对伪殿说:“夙先生…”
伪殿的脸上没有表情,他看着远处的靶子冷漠的说:“叫他们都站过去。”
这下众人都开了心笑道:“这才像我们的阿夙么!”说完,就跑过去指使那些站在远处胆战心惊的学生,那些学生虽然害怕可是更怕得罪他们,只能听话站了过去,唯一要做的就是祈祷不要打中自己。
婧没有想到一向温柔的伪殿做出这样灭绝人性的事情,她看着伪殿的脸,伪殿却没有看她,她突然觉得她不认识伪殿了,她认识的伪殿是那个在她面前嬉皮笑脸像个孩子一样的人,虽然身居高位却从来对她关爱有加,像个大哥哥一样爱护她,保护她。
而现在是怎么了?
伪殿没有管婧在想些什么,他说:“魔线芯比魔线的好处在于,它不需要熟练的掌握翻花绳的技巧和速度,只要你在心里想着你要完成的事情,它就可以感受的到,而且释放速度和威力都是魔线所不能比拟的。”
婧怔怔的站在原地,那些人不离开她是不会动手的。
伪殿看她不动又说:“相信你自己,你也不一定能打中他们,就当是给我个面子,我不想在我的朋友面前丢人。”
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在婧的身上,很多人已经等着看伪殿的笑话了。
婧向前一步,她又回头看看伪殿,伪殿朝她点点头,她没有退路了,她也只能出手了。
“千万不要伤到无辜的人…”这是婧心里想的最多的事情。
天也像进入了永夜那般黑了下来,婧闭上眼睛默念那些标靶的位置。突然天上划过一道亮光,流星般的光点像流星雨一样落了下来,那一切看上去美好极了,星光掉落,准确的砸在标靶之上,没有伤及任何一个人。
本来是想看笑话的众人都呆在了原地,那些学生也像得救了一般哭着离开了操场,刚刚经历过了那种生离死别,现在的感觉是活着真好。
“太好了。”婧一下子释然的瘫软在了地上。
伪殿看完这一切轻轻的鼓掌:“你做的很好,我估计他们也都认可你了,你可以和恩佐学习更多的魔线芯使用了,要知道,恩佐用魔线都可以达成魔线芯的法力。”
说完,伪殿就带着众人离开了,只剩下婧一个人,不,应该是是珺妮微一个人,还在原地。
“婧,不,也许现在要叫你珺妮微了。你不知道,我是故意失手打向那些人的,因为那样,才能逼你出手。百花迟大典岂非儿戏,那是随时都可以丢掉性命的生死演出。而我能坐上这个位置也不知踩过了多少人的累累白骨。如果不用一些伎俩逼迫出你的潜力,也许你可能会死在大典之上。我的慈善范围不包括这些人,他们死十个,死一百个,死成百上千个都换不来一个你,所以与你的命相比,我根本不在乎他们要死多少,就是要死的比现在还多,也是值得的。我知道你恨我,也看到你的表情像是不认得现在的我了一样,但是不要紧,我来当这个恶人。但是为了保护好你,我想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既然所有的骂名都指向我,那么,这个罪人我来当就好了。都无所谓了,谁叫我答应过他呢…。”伪殿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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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回到佑这里。
佑说完要教吢之后吢自然是质疑,但是当他说道让那个人来教她的时候吢显然很惊讶。
吢道:“是要邪主的血觉醒过来么?可是你到现在都无法控制。”
佑当时确实一时冲动没有想到这一点,他从口袋里掏出思绪体在手中把玩着,思绪体很快从混乱的颜色还原成最初的样子,佑说道:“听你们说前几次变身都是遇到了危险才觉醒过来的。”
吢回答:“是。”
佑心里也有了答案:“那么我再一次遇到危险就可以了吧?”
吢问道:“要怎么做?这里并没有危及生命的事情发生的啊?”
佑笑道:“没有我们可以制造危险,比如你可以攻击我,那也许行得通。”
吢点头:“这也许是个办法,可是伤到你怎么办?”
佑哈哈大笑:“你就那么有自信可以伤到我么?”
吢说道:“也许不能,可是你变成那样子之后会很可怕。”吢想起她见到佑第一次变身时的样子,差点没有把她给害死,现在想想多少有点估计。
佑捏捏下巴说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倾雯说的那件事,她也说我变身之后六亲不认,我当然不能容忍自己变身之后失去意识杀了你。”他想了想说道:“我想到办法了,你跟我来。”
说完佑就去抬那个沙发,吢上来帮忙,两个人一起把沙发抬到了屋外,这是月亮已经高高挂起,倒是照的屋前很是明亮,佑把沙发放下后拍了拍手说道:“把我锁在这个沙发上就可以了,这样我变了之后也不至于失手伤了你。”
佑很舒服的坐了上去,掏出自己的魔线递给吢:“你就用这个锁住我就好。”
吢点点头接过魔线,两手将魔线撑开食指向里一口,佑的双手双脚瞬间被四个锁链紧紧扣在椅子上。
佑检查一下挺结实的,自己的力气确实挣不开,他笑着对吢说:“等会你只要挥刀砍向我就行,我想应该会在关键时刻醒来的。”
吢担心的说道:“可是你的双手都被锁死,要是那时变不过来不是会失手伤了你么?”
佑无奈的笑说:“听你这话的意思就是要对我‘下毒手’了。”
吢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没…没那么想。”
佑活动一下脖子:“没关系等会你只管下手,如果你下不去手我想他也不会醒过来,不过你要是在刀子要砍到我的时候看到我还没有变,那你就收手吧,能尽量轻点就轻点,我也知道不好控制。”
吢想也只有如此了,她向后退了十步,她轻轻一动手指,魔线滑落手中,她顺势向后一甩,一把炙雀羽妖刀出现在手中,在月光下发出淡淡的红光。
“那我上了啊~”吢最后确认。
“上吧。”佑不自然的摆动了一下身子做好准备。
吢的脚下发力,人一下子消失在空中,佑的瞳孔猛然睁大,因为吢已经出现在他的面前,刀刃直直的向他砍了下来。
“放肆!”面前的少年早已变了样子,瞳孔扩张到眼睛布满黑色,他的左手早已挣脱锁链,中指和拇指很轻松的就捏住了吢下落的刀刃。
吢只觉得像是砍倒了钢铁之上,刀刃完全动弹不得,再一看面前的佑早已是邪主之身,佑身边笼罩的黑气让他在坐在那里的样子是那么威严,吢一下子放开了刀子,跪倒在佑的面前,她想在神前祈福一样虔诚的跪下来,不敢直视佑邪主的眼神。
佑邪主本来还是一脸怒气,慢慢的怒气下来,他的语气像是死去很久的人那样没有情感,缓缓得问:“是奕恒让你这么做的么?”
吢还是不敢抬头慢慢的回答:“是。”
佑把妖刀朝她一扔,妖刀哐当一声掉在了吢的面前,佑叹口气说道:“起来,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吢起身将刀拿了起来,再次向后退了十步,她双手紧紧抓住妖刀,本想再次冲向佑邪主,可是佑没有给她机会,一团黑雾从地面突起抓住了吢的脚踝,吢将刀扎进地面才勉强稳住身形,而对面的佑还是坐在那里,看起来什么都没有做。
“不能就这样…结束。”吢费劲力气站了起来,刚刚站稳对面的黑雾就冲了过来,一下子将她打出去十米还多,吢一下子倒在地上,她看着自己胸前的黑雾,虽然有点痛但还不致命,看来佑也是留力不留手了,没有想要要了她的命。
吢再次慢慢的站起,再次被黑雾打到远处,一整夜,就这么来来去去的,她甚至抵挡不了佑的任何一次哪怕是试探的攻击,一次次的被打倒在地上,直到她用尽力气也站不起来,躺在原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佑才停下了攻击。
“今天就到这里吧。”佑邪主冷淡的说,说完他头一低,变回的佑本身的样子,静静睡去。
第二日佑像是什么都记不起了一样,还是和吢有说有笑的,而吢却多少的有点害怕他。当佑看到她身上的些许擦伤,才想起昨夜发生的一些事情,拿过她的手来给她上药。
“疼不疼?看来他昨晚的确醒来了,我的办法有效。”佑小心的给她抹上消肿药,看着胳膊上的伤,不免有些心疼。
“不疼,你已经手下留情了。”吢虽是这样说,可是当佑碰到她伤口时还是有疼的表情。
“我才不会对你出手,伤到你多心疼。”佑笑着说道:“他也会心疼的。”
吢看他认真上药的样子,觉得昨天受的苦,还是值得的。
这一日的晚上,还是老样子,佑被锁在椅子上,可是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什么影响,吢还是一遍一遍的被他的黑雾打倒,然后再一次一次的爬起来,再被打倒,反反复复。
直到七日之后,吢已经可以将刀横在胸前挡下这一击了,这一周的努力没有白费,她终于可以站起来而不至于倒下,她试探着用刀挡在面前向着佑走过去,虽然这没走一步都是那么的吃力,但依然抵挡不了她那坚持不懈的精神。
她硬着不断冲击过来的黑雾,终于走到了佑的面前,佑还是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看到吢已经走到这里,他收了黑雾,吢在想到底要不要攻击她,就这一个走神,佑一下子伸手用手指将她的刀刃弹开,坐在椅子上抡圆了一脚,用力将吢踩在了自己脚下。
吢不知道他突然这样,生气的看着他,可是佑邪主的脚紧紧踩在她的身上让她动弹不得。
佑看都不看她一眼,端坐着,视线看向前方,他说:“不要给你的对手留机会,哪怕是最亲的人。”
、98
98
佑邪主松开了压着吢的那只脚,吢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自己身上的尘土,想要去将妖刀捡起。她刚走到妖刀旁弯腰要捡起来,佑抬起右手一挥,妖刀瞬间飞到了他的手中。
“你过来!”佑叫她。
吢忙走到他身边跪了下来听候差遣。
佑拿着手中的妖刀,拇指轻轻抚过刀刃,只是这刀刃太快,他的指肚上被划开了一道小口子,鲜红的血顺着刀刃流到刀尖,滴血不占。
“只守不攻,是赢不了的。妖刀的用法不只是力量和速度,要知道不管是怎样的攻击都会有它的漏洞和弱点,找到它的弱点,准确的切入,你可以省去不少力气。”说完一道黑雾从他身后向前飞去,又忽的倒回来朝着佑邪主飞来,佑邪主手起刀落轻轻一挥,就像是凭空一挥那样轻松,黑雾就在他面前散成一团。
他把妖刀扔给吢:“试试看吧。”说完头歪向一边。
第二日佑把拇指含在嘴里问吢:“昨天手指怎么破了,该不会是他出现之后做饭给你吃了吧?”
吢无奈。
又是七日。
吢刚开始并不熟练,她很难在那么快的时间中找到黑雾的准确切入点,很多次都被黑雾震飞了手中的妖刀,接着就是佑邪主报复性的将她打飞到一边。
渐渐的,她找到了那种感觉。手中的妖刀在手中的感觉变得轻巧了,她不在盲目的使用力气和速度去切开眼前的黑雾,而是在第一时间就看到黑雾之中最薄弱的哪一个位置。
第六日,她已经可以很轻松的如同凭空挥刀一样切开黑雾。
第七日,她终于站在了佑的面前。
佑没有一句表扬。
他终于从坐着的沙发上站了起来。
走到一颗桂树旁边,折下一枝桂树枝。
还是七日。
佑邪主开始用这枝树枝与吢的妖刀交织在一起,吢也没有想到一根树枝在佑邪主的手里竟然有这样的威力,她的刀丝毫不能砍掉这树枝一分一毫,而佑邪主的进攻又越发犀利,每一次当吢手中的刀刃和佑邪主手中的枝桠顶在一起时,她的妖刀刀刃上总会被伤出一个缺口。
“不要总想着和别人针锋相对,要知道一个厉害的对手是不在乎自己使用的是什么兵器的,哪怕是一花一叶,你都不是对手。”佑邪主道。
吢便开始转变攻势,尽量不去和佑邪主针锋相对,而是顺着力量卸掉他手中的力量,可这样反而变得被动,好几次都被佑邪主手中的树枝抵到脖子上。
“废物,前几日我教你的你都忘了么?”佑道。
吢这才记起,前一日一直练习的就是如何发现一件事物的弱点,黑雾和他手中的树枝道理是一致的,只要找到切入点,是没有切不开的事物。
终于在三周期第七日,她手中的妖刀将佑手中的树枝砍成两段,可是这时的她体力已经完全透支了,吢眼前一黑,瘫软在地上,累的睡了过去。
天空已经飘起雪来,雪越下越大,落到吢的身上,可吢已经昏昏睡去。
佑走到她身前高傲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脱下自己的黑色獭兔毛大氅,朝地上一扔,将大氅盖在她的身上。
他做完这一切,静静的坐回到沙发上。
雪落,一夜无声。
到今日,佑邪主已经教了吢足足三七二十一天。而身在远方的婧,也已经将魔线芯掌握的异常熟练,介于她的身份,恩佐对她并不苛刻,伪殿不与她同去学校之时,伪殿的朋友也很照顾她,暂不细说。
第二十二日,吢带着入冬的衣物回来了。佑开心的穿上在镜子前像个孩子一样照来照去。吢在一旁表情复杂,她拉着佑坐到会客厅的圆桌边坐好。
吢为难的开口说道:“佑先生不可以总像个孩子这样了,大敌当前,对方又不知道何时下手。三叶也是书香门第,伪殿也非整日游手好闲游山玩水的玩世不恭之人,所以我们要加油才行的。您看您变身之后的样子多威严呀,这样可不行了。”
佑连连点头诚恳的说:“你教训的极是。”
吢一下子在他座位旁跪了下来,佑伸手去扶,而是吢没有起来。
吢告诉他说:“这次回到嫣国,自当以主仆之礼相待,切不可丢了身份。即使没有夺回权利,但您还是三叶唯一的继承人。”
她为佑斟茶,将温热的茶水倒入茶盅之内,指尖轻轻将茶盅边缘的水滴拭净,双手捧在面前,用小口轻轻吹着,一口一口直到茶水不再那么烫口,才捧给佑。
佑邪主的那只手接过茶盅之时,座位上的人便不再是那么玩世不恭了。
“你有多久没回去和新晨复命了?”佑邪主问。
“很久了…”吢答。
“那我带你去见见他吧。”佑邪主说完,门外早已有马车的嘶叫之声。马车冲破云层,地面的景物渐渐清晰起来,向下望去,便是一片宏伟的建筑群,从中轴开始向两旁扩展,建筑的风格古朴,红色的砖瓦,还有大面积的青石铺成的宽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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