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名下的少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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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鼻子享受般的嗅着吢的头发。
吢用力反抗，他全然不为所动。
“靠嗅探气味，你不是嬉笑鸟笼的人。”吢质疑道。
“那你猜猜，我是谁。”男人嬉笑着问。
“你是伪殿的手下，那条靠鼻子的狗。小汪。”吢恶毒的回应道。
“被你看穿了呢。”男人又是一笑，将剑像内用力，在她皮肤上切出血来。
吢咬着牙忍受着，但没有喊出一声疼。
一旁的奕恒还是被人制住，他看到了发生的这一切。
头开始疼痛，意识慢慢模糊。他甩甩头，像无数个影子。然后他停住动作，逼视着眼前人，他缓缓站起。面部的表情有些扭曲，不像是原本的影子。
他用手指拨开了面前的剑，敌人似乎也被他的刚才的反应吓到。任由他站起来。
他只是向着吢的方向走去，面无表情的淡然。
一群人拿剑指向他，他被夹在中间，但是没有丝毫的恐惧。
站在吢和年轻男子面前，吢也很惊讶的看着他，这不是他认识的奕恒，更像是另一个人。
年轻男子似乎也有几分退缩，被奕恒的眼神治住。
“你知道我是谁吧？”奕恒冷漠的说。
“我管你是谁。”男子没有放下剑，而是更加用力。吢疼的闭上眼镜。
而奕恒完全没有在乎眼前的这一切，他更没有在乎吢是否会有危险。
“如果你知道，就知道接下来你要做什么。”奕恒继续说。
“好吧。我知道是你。你有什么能耐？”他将吢摔到一边，将剑指向奕恒。
奕恒丝毫不畏惧，往前走着。任由剑在他的颈部划出一道血痕。走到年轻男人的眼前。
啪…
甩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男子被他打蒙了。但是不敢有动作。
“小汪，回去告诉那个人，他坐了我的位置。”
“那么现在。”奕恒犀利的望着他，由不得他有任何回答。“给我滚。”
年轻男子看了他一眼。想起伪殿的话。只得作罢。带人化在空气中消失了。
沙发后的男子咯咯咯的笑着，小汪站在后面一脸窝囊。
“这么说，他想起来了？”男子吃着东西问。
“应该是的。”年轻男子恨恨的说。“我完全有能力做掉他和新晨家的人偶。”
沙发后的男子依然是笑嘻嘻的。“好吧好吧，小汪。不用觉得窝囊。来，给你个骨头吃。”他把吃剩的大骨棒像后潇洒的一甩。
小汪幻化成一条黄色的大狗，一口叼住。
“哈哈哈。”沙发后的伪殿看着玻璃中映出的自己。
“哈哈哈哈…。”




、第十三章　直角商圈

啊…头好疼。
是醒了么？三年了，那些事我慢慢都记起来了。这是哪里？我回来了。已经不是原先的样子了。这世界是怎么了。已经不是原来的安详了么。变成常人的那些记忆我都还记得。那么现在。在旁边的是吢么？那个从别人手里救下来的女孩子。已经长大了。说什么呢。自己也长大了。她变得这么好看了么？真想上去亲一下的。最后一次见她好像四周还着了火。在她身边那时还有一个人，是婧么？应该是她，那么喜欢哭鼻子的没有别人了。她在哪里？是不是还在等我。还有谁。小汪走了么？那一定是发现我已经记起来了。时间已经不给我慢慢记起这些事情的时间了。
吢冲到他身边，将奕恒扶起来。奕恒只是摆摆手示意没事。
他扶着额头，紧闭着眼睛。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
吢询问：“还好么？”
奕恒点点头。
“是不是想起来了什么？”
奕恒说：“都记起来了。所有的事。”
“太好了，佑先生。太好了。”吢开心的说。“那你一定也记得救了我的那次。”
“当然，你的胳膊还疼么？”奕恒睁开眼睛。
“不疼。”吢笑着摇摇头。眼神里全是喜悦。
“那次之后，你生活的好不好。他没有再伤害你吧？”
“嗯。”吢摆摆头。“那之后不久，新理事就因故辞世了，我归了他的儿子新晨所有。”
“唉，还是没能得到自由么？”奕恒叹了口气。
“没关系的，新晨对我很好。不怎么命令我，很多事还问我愿不愿意。”她摇了摇双手，解释道。
“原来新晨那小子一直跟着我，跟了那么久。真的很有毅力。”
“是，我们都在等你可以想起来的那天。很多时候，我们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等得到，甚至可能一直都等不到。”
“这个世界，是怎么了变成这样的。”奕恒环顾四周。
“三叶制造的触手已经伸向了这里，所有反抗的人无一逃脱。他们已经决定扩张新的势力，来加大对穷人家的孩子的搜罗。”
奕恒听到三叶制造便不由想起那个简约的家族徽章，由象征着权利、财富和无上荣耀的叶子所拼凑成的形象。
“他们是指谁？那个坐了我位置的人？那岂不是连我的名字都要一并占用？演别人的故事，真是无趣。”奕恒冷笑。
“还有几个为数不多知道此事的人，知情者会称他伪殿。”
奕恒用左手无名指轻轻摸了摸下唇“是么？伪殿。”
他顿了顿又说：“我们要去买点东西，去会一会这个伪殿了。”
奕恒走上前轻轻环抱住吢，在她耳边柔声说：“真是不好意思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不过接下来的事情可能更麻烦，你还愿意和我趟这趟浑水么？”
吢轻轻转了一下手腕，剑从地面飞起，到她手中。她握紧。
奕恒满意的看了一眼她手里的剑。上面已经布满裂痕。
“要去直角商圈逛逛么？”
矗立在街道尽头的牌子上，用金子提了四个字“直角商圈”。
“我想我们是到了。”奕恒抬手一指前方。
情势街道两旁整齐的商铺，花天锦地。形色各异的人在街道上游览商品。店家们挂出了自己的招牌吸引着众人的眼球。天空时有鸟雀飞过。
吢似乎也不曾来过这里，天真的看着眼前的街景。
“没来过么？”奕恒问。
“当然没有！”吢兴奋的像个孩子，“这里可是出了名的高消费，都是小姐少爷们来的地方。我是没机会来的。”
“走吧，我带你转转。”奕恒先走一部，吢跟了上去。
一路上吢都像个孩子一样趴在个个橱窗前看着里面的事物，好几次奕恒想帮她买下她都跑开了。
此时的奕恒也没有头绪，毕竟已经很久没到过这里。人来人往的繁华让他有点不适应。他听到一个声音喊他。
“佑。”
他四下里寻找，但都没有找到。
“佑。”那声音又喊了一下。
他找到了声音的来源，低头一看。一只脏兮兮的野猫蹲在墙边。面前放着一个盒子。
“是你叫我？”奕恒问。
“没错。是我。”
“一只猫？你有什么要和我说的么？”奕恒蹲下自己的身子看着他。
“有人让我给你这个东西。”猫用爪子拨弄了一下面前的小盒子。
奕恒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个形状怪异的晶块，酷似魔方一样的东西。他在手中试着玩了一下，从开始的不熟悉甚至有点不顺手。
但是他异常的冷静，面无表情的看着手里的晶块，他在试着还原它，单手旋转，慢慢的手指似乎熟悉了这个物体，速度越来越快，甚至旁人都已经看不清楚是以怎么的方式变化的。最后它还原成原本的模样，四四方方的正方体。
闪烁了一下之后，它再没有别的反应。
奕恒从失神中反应过来，他四周张望，已不见那只猫的影子。
他顿时感到思路前所未有的清晰，他清楚的知道下面要怎么做，也知道自己到底需要什么。这晶体似乎有可以将人混乱的思路理清的魔力。
他把晶块踹到口袋的，穿过两边来往的人群。有些小孩缠着自己的父母买给他们橱窗中可以变换颜色的波板糖。但是奕恒并没有在意，他立了立自己的衣领，走进了一家叫做简凡的店。




、第十四章　简凡的魔线店

门被推开，悦耳门铃叮咚响起。
店里似乎没有什么客人，奕恒打量着这家店的摆设。
古朴的桌子和橱子，货架上摆着各种精致的盒子。昏暗的灯光摇曳着，照亮墙边一个古旧的立式钢琴。奕恒伸手摸了一下，看看手指上并没有灰尘。看来店还不像是关了门一样，店主人也应该是很喜欢打扫的人。
他满意的四处走着，很喜欢这个房间里的摆设。虽然拥挤但是给人一种安详的感觉。静谧的让人连烦躁都可以丢到一遍。桌子上的陶瓷猫咧着嘴微笑着。像是欢迎着每一个来到简凡的客人。
“有人么？”
奕恒四处看着，他问了问。
“是有客人来了么？”一个沧桑的声音从拐角处传来。
他走到玄关处往里看，一个老婆婆从阴影里走了出来。一头银发，面带笑容，像是所有的混乱在这一笑中都平和了。
“小佑。”婆婆喊着他的名字，奕恒很礼貌的鞠躬示意。
奕恒很亲切的喊了一声。“线婆婆。”
“小佑上次来到店里，似乎还是昨天发生的事情。那时候你还缠着婆婆做一个蝴蝶结。红着脸说是要送给一个人的。那时候的你可真有意思。”
“哈哈。那时候小，脸皮比较薄。今天来也是厚着脸皮让您帮我做点东西。”奕恒随手拿起一个盒子，打开来看。盒子里只有一根线，两头被一个精致的铁夹子夹在一起。他扣好盒子，放回原处。
线婆婆示意奕恒坐下说，然后自己也坐了下来。
“那么这次是想要做点什么？”
“魔线。”奕恒回答。
“其实现在材料已经不太好找了，即使用现在的材料，做出的魔线也很平凡。”
奕恒思索片刻，“您记不记得，我的父亲在小的时候曾经带材料来托您制造魔线。那时候我经常跑出去乱逛，最后因为找我给耽搁了。那些材料现在还有没有。”
线婆婆思索片刻，然后起身到橱柜上翻弄。她在顶层找到了那个盒子，吹了吹上面的灰尘。摆到桌子上打开。
里面是一根像是熔岩燃烧的羽毛，还有一个印有绒花街字样的黑色盒子。
“没想到，还真的能找到这些材料。”线婆婆用拿起羽毛，放在眼前端详了一下。她说：“这是炙雀尾巴上的羽毛。那是一种能带来火灾的鸟。它的全身像燃烧着熊熊烈火，让金属也瞬间化为灰烬。这种羽毛只能和绒花街产的棉絮配合在一起。可是绒花街的棉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停产了。”
奕恒拿起黑色的小盒，从里面拿出棉絮。接触指尖时的柔软触感。爱不释手的感觉。
“这种材料织出的线有什么特点么？”
“因为有了炙雀的羽毛和棉絮水火不侵的特点，这种线的耐久极其的高。可以抵抗住具有属性的攻击，而不至于过早的出现损坏。释放魔力的速度更快。”
奕恒听后点头。线婆婆掀开一旁的布料，下面是一台老旧的纺线轮。时间的久远让它看起来磨损的极其厉害，轴承口的金属也有斑斑锈迹。
“这种特殊的材料要用最古老的工艺去制作，现代的机器无法承受羽毛所带来的冲击力。”婆婆像是自言自语一般，摩挲着老旧的机器，她坐了下来，带上了老花镜。
“要我帮忙么？”奕恒问道。他手正要拿起羽毛，便听到婆婆提醒他说。
“千万不要动那个羽毛，它会烧到你，而且它会认第一个接触到它的人的皮肤为主，如果你是要送给别人的话，就不要动它。小佑你自己用不了，可不要白白浪费了。”
奕恒把手撤了回来，看着婆婆的手。
“婆婆你不是也动过了么？你怎么没事。”
“你看。”线婆婆伸出手，手上的皮肤并不粗糙，和身体的颜色相差很大。因为刚才光线暗淡，他并没有注意到。
婆婆将手指拨弄了一下，给奕恒看。
那是一只假手，虽然灵活，但是还是看得出有些不自然。
“婆婆，你的手是怎么了？”
“你说这手啊。”婆婆看了看自己的手。“以后会你会知道的。”
奕恒见她不想回答也没有多问，只是觉得闲在这里帮不上什么忙也不是什么事。
“小佑。”婆婆叫他。
“嗯？怎么了？”
“记得你以前不是还会弹钢琴的么？弹一段听听吧。”婆婆没有抬头看他，专注的用手指捻着手中的羽毛，那羽毛颜色越发的鲜艳，而婆婆的假手手指上开始出现焦黑色。
“不用在意的。”婆婆似乎知道奕恒的心思。
奕恒便不再多想，坐到钢琴前，掀开盖子，将手放在琴键上。他自嘲的摇了摇头，笑了笑。接着他望向一眼线婆婆，婆婆没有看他，而是专心的在忙着手中的活，她慢慢的摇着纺线轮，线已经有了雏形。
奕恒转过头一口气，手指在黑白键上跳的飞快。流畅的曲子响了起来，悠扬，悦耳。开始时他还是板着面孔，时间让一个人从陌生变熟悉然后再变回陌生。他的手指开始慢慢熟悉，童年时的他便可以弹的一手好琴。现在已经慢慢记起，越来越熟练。他的嘴角渐渐有微笑蔓延。他完全陶醉在自己制造的音乐之中。
铃声再次响起。奕恒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吢从门外走进来，她看到背对着他弹琴的佑，也便没有山前去打扰。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听着。她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动听的音乐。没有浮华的基调和对演奏技巧的卖弄，只是听一听就觉得无法自拔了。
演奏终了，婆婆转过身微笑着看着走进来的吢。
“那边的那位小姐，是和小佑一起来的么？”
吢有些不好意思，她摇摇头：“我不是什么小姐，我只是个身份地位的人偶。”
“这不要紧的。”婆婆脸上丝毫没有任何改变，依然和蔼的对吢说：“不管是谁从那扇门走进来，便是这里的客人。”
“吢。来这边坐坐等等吧。”奕恒招呼她坐在他旁边。一同等着婆婆把工作做完。
“会弹琴么？”奕恒做了个请的手势，吢说她不会。
“我教你。来。”奕恒开始认真的从每一个键是哪一个音符开始，一点一点的细心说着。吢听的很认真。尝试着去弹了几个音符，在他指导下逐渐可以弹出一些调子了。
线婆婆停下了摇动纺线轮的手，告诉奕恒已经坐好了。她满意的将魔线装在一个盒子里。将两头卡上铁夹。递给奕恒。
奕恒接过，打开盒子。魔线没有像想象中的发出炙雀羽毛的炽热红色，而是淡淡的银色。
“帮我试一下吧。”他把盒子拿到吢身前。
“哦，好。”她拿起魔线，在接触到手的一瞬间。魔线发出微弱的光芒，似乎在告诫别人它已经有所归属。奕恒满意的看着她把线缠在手上。吢顺手一甩，一把精炼的剑瞬间从手间呈现，细长而富有美感的造型一气呵成。轻巧的外形在具有攻击力的同时丝毫不会影响速度。
“感觉怎么样？”
吢挥舞了一下手里的剑。激动的说：“绒花街的棉絮，早在很久以前就停产了。我以前很幸运的接触过一次这种极品的材质，没想到还能有机会再一次见到这种魔线。”
“和你那根魔线比呢？”奕恒问。
吢将头转向一边，惭愧的叹了口气。她不好意思的说：“我那是三叶制造批量生产的地摊货，顺手买的。早就已经过时了。”她轻轻一甩，剑在手中变回魔线。轻飘飘的握在手中。她捧给奕恒。
“怎么可以和佑先生的比，佑先生说笑了。”吢丝毫不留恋魔线，不属于她的东西，她不会觊觎。
“拿着吧，好用就留着用。就当是送你个礼物了。”奕恒将她的手推了回去。
“不不。。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下。”吢没有收下，依旧是捧在手里。
奕恒满意的看着她手里的魔线，顶级材质制成的满意作品。奕恒来到店里托人制作了它，本身就是为了吢而制作。而眼前的女孩丝毫没有领情的意思，她不认为这是她应该得到的，即使是价值不菲的、人人都想要而没有机会得到的，她依然不会动心。奕恒对她的好感进一步上升了，他甚至为吢是新晨的人偶而心生嫉妒。
“炙雀的羽毛，一生只认一个主人，除了你，没有人可以再驾驭它了。”奕恒安静的看着他，意思很明白，你非收下不可。
吢也便不再推辞，微微将头一侧，用手轻轻一拉，将当作头绳的魔线扯下来。她晃了晃散开的头发。奕恒看的失神。只见她用奕恒送她的魔线将头发重新扎好。然后低着头走到奕恒身前。
她展开手心，那是她刚刚摘下来的旧魔线。
“佑先生，我实在没有什么可以回送你的东西。如果你不嫌弃，请收下这个我带旧了的魔线吧。”吢一直抬着手，期待奕恒收下。
奕恒的脸上，都隐藏不住喜悦的表情了。他硬是憋着不让自己开心的笑出来。他一把就拿来起来。然后将脖子上的饰物摘下，重新用魔线将饰物穿好。戴回脖子上。
吢双手紧了紧带在头上的魔线，露出了小孩子般喜悦的笑容，那是没有半点掩饰的。毕竟也是十五六岁年纪的女孩，收到自己等待已久的人的礼物，不管是什么，都会很开心的吧。而看着别人戴上自己用心制作的礼物，也是奕恒心里柔软的一部分。
他用手轻轻拍拍吢的脑袋。婆婆站在一旁微笑的看着两人。
“婆婆，谢谢你帮我做的这些。”
“哎呀哎呀。”婆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什么呢小佑，这么客气可不像是你。真的长大了，做事都像大人了。”
“婆婆，其实还要麻烦你一件事情。”奕恒摸摸后脑勺。
“说吧，不麻烦。不麻烦。”婆婆笑着回应。
“可不可以像我小时候来的时候那样，帮我做一个蝴蝶结。”
“当然可以了。”婆婆掏出自己的魔线，缠在手上，然后缓缓展开手，只见从手里飞出各色好看的蝴蝶，闪烁着淡雅的光泽。绕在眼前盘旋着。
奕恒小心的伸手捏住一个蝴蝶，将它递给线婆婆。线婆婆将它放在手心，蝴蝶扑簌了几下翅膀后变化成布料的蝴蝶结。婆婆认真的用皮筋穿好。搁置在一个精巧的小盒子里。打上丝带封好。
奕恒拿过来捧在手里看了一会儿，转头对吢说。
“如果有机会，帮我交给一个叫婧的女孩好么？”
第十四章简凡的魔线店完




、第十五章　要照顾好自己

从简凡出来的路上，吢有意无意的就会去摸一下带在头上的魔线。奕恒心细注意到了，也就微微一笑。吢也发现了奕恒发现了她的小动作，害羞的拼命岔开话题。
“佑先生，为什么要叫直角商圈呢？”
“哦，你看。”奕恒用手一指，前方不远处路便向西拐弯了。“这条路的规划是一个直角。从前方左拐应该可以找个地方安顿下来。”
两人继续向前走着，吢似乎无暇关心身边店铺里的商品。而是有意无意的就看向奕恒。
“怎么了？不再看看了么？走的这么急躁？”奕恒不解的问，自己也看着身边的商店里的商品。
“我怕佑先生突然就失踪了，要辛苦找，不如现在就看好你。”吢赌气说。
“那好象是因为你先跑去逛才没发现我失踪了吧？”奕恒苦笑着。
“我…我。。”吢有些结结巴巴的说。“我也想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送给佑先生。”
奕恒掏出她送的那根旧魔线，“我收到了。”他微笑着说。“哦，对了。我收到了一个这个。”他从兜里掏出那个晶块，递给吢看。
吢拿在手里转了一下。告诉奕恒：“这是一个思绪正方体，可以帮使用者整理思想里那些理不清的东西，它会跟着使用者的想法中的问题改变形态，而还原之后使用者可以找到自己心里答案。”
“怪不得，刚才我用了一次，很快就知道我下一步要做什么了。”奕恒接过思绪正方体。
吢眉头一皱。“佑先生，这可不是随便就买得到的东西。我也是从新晨那里听说的，本来是他父亲要买给他的，可是在这之前东西就被人买走了。”
“呦？这难道应该是新晨的东西。他那么聪明的脑子，还要用这个东西？”奕恒颠了颠手里的思绪正方体。
“他才不聪明。”吢撅着嘴说，“他才不聪明，笨的像猪一样，经常说些让人莫名其妙的话。”
奕恒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赞同道：“你说的很对。”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路口处，一家醒目的店面出现在他们面前。华丽的门面让走过的人无不被吸引。一个穿着女仆装的女孩子站在门口，对每一个路过的人鞠躬示意。相当得体。
奕恒走到门口时便停住了，他问那女孩：“这里还是三叶制造的人偶商店么？”女孩回答是的。
他转身问吢。“小时候，爸爸带我来过的。原来还在。”他有说不出的复杂情绪，虽然本身讨厌着这种买卖，可是对于记忆中的地方还保留着一事，他还是有些许动摇的。毕竟人都念旧。
“您可以进来看一下的。”店员礼貌的说。
“不了吧。”奕恒轻轻的回答，他也有些失落。可又不得不照顾身后的吢，让她去这种地方毕竟也不太合适吧。他准备继续向前走了。
吢在背后叫住了他。“佑先生。我们进去看看吧？怎么说，都是小时候来过的地方呢。”吢说。
奕恒微笑着摇了摇头。
吢继续说：“不管进不进去，店都在这里。不用在意我，就让我陪你进去看看吧。”
奕恒也不便多说，店员帮着打开了门，他走了进去。似乎不是记忆中的摆设了，明亮的玻璃橱柜中人偶被封在里面。安静的像是睡着了一样。奕恒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放在玻璃上。像茵水瑶一样呢。
他这样想着，看着下面的标牌，有工作人员友好的想和他介绍些什么，他看都没有看挥挥手撵他离开了。他看着下方的标价牌，价格似乎高的有点离谱。不过似乎也对得起里面的女孩，橱窗里的人偶，皮肤好的离谱，可爱的模样自然天成。
他的表情不知为何却有点失落，他自言自语道：“好贵。”
“佑先生想要买么？”吢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