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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就这么简单-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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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编的还挺像的……”
我一听吓坏了,难道老妈什么都知道了,不可能亚,总共也没几个人知道这件事亚。
“你又不会种田,又不会施肥,你去跟别人学习‘科教兴农’还差不多,”老妈这么一说,我才放下心来。
“哎呀,我是去给他们上课,教他们怎么用电脑……”
“对了,这个月多给你汇了三百块钱,是你老爸这个月的奖金,你老爸叫你买件新衣服,大小伙子了,要注意……”老妈明显对“三下乡”不感兴趣,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要搁以前,我早就不耐烦额,但此刻我竟语噎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泪一个劲的在眼眶打转,我努力不让它流出来,也不想被老赵看见。
“混小子,你听我说没有?……”老妈发现我半天没说话,有点点反常,不耐烦的问。
“嗯,知道了……”我赶紧回了一句,又尽量掩饰我的状况,不要被老妈察觉。

挂了电话,我转过身发现老赵就站在我旁边,递了一张纸巾给我,示意我擦擦眼泪。
“饭了凉了,还吃不吃,不吃我一起扔了?”老赵问我。
“嗯,”被老赵看见流眼泪,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说:“给纸巾给我干吗?”
“你,……”老赵又气又笑的说:“叫你擦嘴,总该行了把!丫的!”

老赵骂骂咧咧的走出门,夏天的电话立刻又打进来了。
“喂,神童,刚才怎么打了一半就没声了?”夏天问。
“哦,没电了,不好意思!”我说。
“对了,那本书什么时候能翻译完?”
“还有半个月吧!”
“抓紧一点!出版社要准备排期出版了!”
“哦,好的……,对了,你还没说那个男的是谁呢?”我才想起还有这个关键问题。
“呵呵,那个是我老公,梁冬,现在在美国读书,最近刚回来!”夏天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句,让我狠狠的吃了一惊。
 梁冬是夏天的老公,那子墨跟梁冬是什么关系?我想着想着,不由的感觉有点害怕。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中浮现。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子墨绝对不是那种人。不过无论如何,这是个可怕的消息,不知道曾子墨知不知道。
“喂,喂,神童……”夏天在话筒里面叫我两声,我才回过神来。
“哦,哦,挺帅的……”我赶紧搪塞两句。
“呵呵,是吗,我们是大学同学,对了,我有没有给你说过我和梁冬也是S大的……”夏天又补充了一句。
我突然想起,老黄讲过梁冬和“金山词霸”的故事,难道夏天就是那个“金山词霸”。
“夏天,你以前是不是有个外号叫‘金山词霸’?”我突然问了一句。
“对亚,你怎么知道?”夏天惊奇的问我,估计很多年都没人叫她这个外号了,她自己也快忘了。
“哦,我也是听别人说过这个人,没想到就是你,这个世界真小呀!”我感叹了一句。

我又拨了一遍曾子墨的电话,但是还是出于关机的状态,我感觉这事情越来越不对了,肯定是发生什么事了,不可能因为上次事她生气了,为了不和我联系,手机号码也换了吧。
“老赵,你明天还去学校?”我看见老赵晃晃悠悠的走回来。
“对亚,你的事还没办完,我还得跑一趟 !”老赵顺手把门关上。
“你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曾子墨的情况!”我说。
“怎么了?”老赵问。
“唉,你别问为什么,你先去学校帮我打听一下!”
“好吧!”老赵有点委屈的说,觉得我老是叫他做这种莫名其妙的事。

老赵一大早就出门了,去学校帮我办离校手续。今天他动作还比较快,不到中午就全部搞定回来了。
 老赵又拿着一堆资料摆在我面前,长嘘一口说:“终于搞定了,你现在总算跟S大脱离关系了!”
 “你不是也快了,马上也要滚蛋了!”我一边整理资料,一边说对老赵说,老赵还有三个月就毕业了。
 “对了,上午我接到一个姓马的老师给我打来的电话,叫我下午去面试!”老赵说。
 “对亚,是我帮你投的,当老师挺好的,光两个假期就够令人羡慕的,平时还可以偷偷出去给学生补课,赚点‘外块’……”我说得头头是道,老赵狠狠的点点头。
 “要不,你下午和我一起去,帮我壮壮胆……”
 “壮壮胆?叫你去面试,又不是叫你去捉鬼,壮什么胆呀!”
 “要不你去看看他们学校有没有补习班,你不是想去报名吗?”
 老赵这句话到说道我心坎上了,离高考只有三个月了,我要从头开始看书复习,必须要趁早开始打算了。
 “好吧,下午一起去,不过去之前,你最好把衣服换一下,你这身衣服小心被学校门卫赶出来!”我说。
 老赵接受了我的建议,改头换面,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头发也打理了一下,皮鞋也擦的蹭亮蹭亮,有点老师的味道。
 
 我和老赵骑车到那个中学,找到了面试的教室。不少人在教室门口一边等待,一边交头接耳,好几个人我上次见过。
 一个男生刚面试完,灰头土脸的从教室里面出来,一堆人赶紧围上去问长问短。
 “这个面试太难了,尽问些从来没见过的……”那个男生沮丧的说。
 “你是面试那个学科的?”一个女生问。
 “今天下午都是面试语文老师……”那个男生说。
 老赵把我拉到一边,说:“算了,估计我也没什么希望,……”
 “你怎么这么没志气,既然都来了,再怎么也要‘面’一把,就算积累经验!”我鼓励老赵说。
 这时候,一个老师出来说:“赵凯!”,我一看,正是昨天面试我那个马老师。
 我拍拍老赵的肩膀说:“该你了,哎呀,有点信心好不好,不要给我丢脸!”
 我连踢带踹的把老赵赶过去。
 
 老赵进去还没两分钟,就出来了。
 我觉得奇怪,怎么面试的这么快,老赵不会这么惨吧,直接就被踢出来了。
 老赵给我打了个手势,我跑过去,“怎么了?”
 “里面那个老师要你进去!”
 “要我进去?我又不想当老师!”
 “哎呀,你进来再说!”
 原来昨天那两位老师对我印象深刻,老赵一进去她们就发现对不上号,老赵就把情况说了一遍,那两个老师听说我在外面,所以叫我也进去面试。
 
 “你想不想到学校来当老师?”梁老师问。
 “我?”我有点惊讶,我是来上补习班的,不是来当老师的。
 “嗯?……”我犹豫了一下,说:“想倒是想,不过我只有高中文化,去年高考没考上,所以今天来是想报高考补习班的!”,我没说真话,不过来报补习班倒是实情。
 “嗯?真的?你只是高中毕业?”梁老师和马老师惊讶的异口同声的问。
 “是呀,”我点点头,“想今年重考一次!”
 梁老师,马老师和另外几个参加面试的老师交头接耳了半天,大概是把我昨天面试的情况给另外几个老师通报了一下。这几个老师好像意见分歧很大,在那边各抒己见,争论不休。
 我和老赵被晾在一边,面面相觑,不知道他们在讨论什么。
 好半天,他们好像终于有了结论。
“吴神同学,”梁老师从老赵那里知道了我的名字,“我们学校新招的老师至少都要本科以上学历,但是我和马老师实在是很欣赏你,所以想破例给你面试一次!”
 我听了觉得迷惑不解,我明明是要来当学生的,你们偏偏要我去当老师,还好像给我很大的优惠一样。
“你先面试,我们待会再讨论补习班的事!”梁老师果断的说。
“好吧!”,我点点头。
梁老师示意老赵出去回避一下,老赵灰溜溜的走出去了。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我就是“舌战群儒”,四个老师发难,我接招。从《诗经》到《围城》,从《史记》到《笑傲江湖》,从诸子百家到李白杜甫,从豪放派到婉约派,从花间派到桐城派,真是包罗万象,无所不由。这几个老师虽然年纪都很大,但是思维相当活跃,而且个个都博学多才。我也是好久没有这种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的兴奋,如同当年张无忌在光明顶,独战六大门派,敌强我也强,我发挥的异常出色,赢得了在座老师的一致肯定,赞不绝口。
我面试完了,几个老师又交头接耳讨论了半天。
过了好一会儿,梁老师才抬起头来,对我说:“吴神同学,我们非常欣赏你的才华,也非常想你到我们学校任教,但是我们也不能耽误你的前途,毕竟考大学是你的头等大事,那你就先到我们学校的补习班吧……”,梁老师一脸遗憾。
早知道是这样,还要我面试这么久干嘛?不过,可能要不是面试这次,我连上补习班的机会都没有,毕竟还有三个月就高考才有上补习班,简直就是临时抱佛脚。我转念一想,其实只要这几个月看看书,高考应该没太大问题,我也没必要天天上课,我也坐不住,不如就在补习班报个名,拿到参加高考的资格,老师也可以当,可以挣点生活费。
“梁老师,我想这样行不行……”我把我的想法给在座的各位老师讲了一遍,所有人都很高兴,只是怀疑我能不能兼顾的过来。
 得到我肯定的答复,梁老师非常高兴,说:“你什么时候能来上课?”
 “随时都可以!”我说。
 “好,拿你明天过来把,顺便把你的高中毕业证也带来,在补习班挂个号,像你这样又当老师又当学生的,在我们学校还是第一个!”梁老师高兴的说。
 
我出去给老赵说我明天要过来当老师了,老赵惊讶的嘴都合不拢。
“不过你来教那些中学生,绰绰有余,说不定还有不少女学生会迷上你呢……”老赵越说越离谱,我赶紧叫他打住。
“老赵,要是我发了工资,你还没找到工作,房租就由我承包了!”我觉得也应该给老赵减轻一下负担。
“哦?那我是找工作好,还是待业的好呢?”老赵又有点想不明白了。
“丫的,你还指望我养你一辈子?”我骂了老赵一句。
“你工作搞定了,今晚上无论如何也该庆祝一下!”老赵不失时机的提议说。
 我有时候也觉得老赵挺鬼的,又要被他宰了,不过今天心情不错,两件事都搞定了,也不跟他计较了。

这么久没有曾子墨的消息,我不禁有点担心,难得真的出事了?我准备今天晚上去建筑系问一下。
 老赵已经酒足饭饱了,肆无忌惮的坐在旁边剔牙。
 “饱了没?”这顿饭老赵足足宰了我两百大洋,想来应该是吃的比较开心了。
 “嗯,差不多了,走吧回去了,明天你还要去当学生兼老师!”老赵打了一个隔说。
 “老赵,走,今晚上陪我去学校走一趟!”
 “哪个学校,中学还是大学?”老赵迷惑的问。
 “废话!当然回S大了,我要去一趟建筑系!”
 “去建筑系?找曾子墨?”老赵问。
 “问这么多干嘛?趁天黑摸回去,走!”
 “你怕啥,学校还没几个人知道你退……”我瞪了老赵一眼,老赵把后面半句话硬生生的吞回去了。
 
 我和老赵骑车回到学校。虽然只是离开了几天,但是仿佛很多年没有回来了一样,一切都渐渐开始变的陌生,就连以前天天都去的食堂,也不是那么熟悉了。
 唯独建筑系的系楼我还非常熟悉,第一次翻译书的那段时间,我天天都往这儿跑,后来虽然不常来了,但是偶尔骑车路过,也时不时的会多看两眼。
 “老赵,你上二楼,到西头那间教室看看!”我对老赵说。现在经常是我出主意,老赵实施,老赵也没什么不乐意,唯一的怨言就是我从来不告诉他为什么。
 “看曾子墨?”老赵明知顾问。
 “你说呢?”我白了老赵一眼。
 “要是她不在呢?”老赵故意表现的不配合。
 “不在,你就问问她同学到底怎么回事,顺便问问她家的地址或者电话……”我没好气的说。
 
 老赵跑上楼去了,我在门口一边等,一边看橱窗里的建筑系学生作品展览。其中有好几幅曾子墨的获奖作品,其中有一件作品还获得了“宾夕法尼亚大学建筑学学生作品创意奖”,照片上曾子墨开心的举着奖杯,旁边是建筑大师贝聿铭。真的没想到曾子墨这么厉害,真是一代才女,丝毫不逊于当年的林徽因。
 老赵终于气喘吁吁的跑下来了。
 “曾,曾,子墨……,不……在……”老赵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别急,别急,慢慢说!,你跑什么跑……”我叫老赵稳定情绪,镇定下来。
 老赵把我拉到一个僻静的地方,缓了两口气。
 “怎么了,你这么紧张干嘛!”我迷惑不解的看着老赵。
 “曾子墨不在教室里面……”
 “你没有问她同学?”
 “我问了一个男生,那个男生和她不是很熟,不过说好几天没看见曾子墨了!”
 “你没问其他人?”我问。
 “教室里面没几个人!”老赵说。
 “唉,你真是笨……”我正想骂老赵两句。
 “嘘,”老赵做了个手势叫我小声点,“不过我在曾子墨的画台上拿了一副画,可能对你有用!”
 老赵一边说,一边把画从背后抽出来给我。
 “老赵,你怎么能随便拿别人的东西呢!”我对老赵有点不满。
 “你先别说我,你看了再说!”老赵也不介意我的不满,催促我赶紧把画打开来看看。
 
 这是一副水墨山水画,画的是富春江秋景。画中富春江两岸的峰峦树木,几十个峰,一峰一状;几十棵树,一树一态,雄秀苍莽,变化多端,茂林村舍,渔舟小桥,亭台飞泉,令人目不暇接,丰富而自然,颇有当年黄公望的画风,我看了也赞叹不已。画右边有首诗,正式那天我随口所作的“子晋少姨闻定怪,墨中争唱仲宣诗,晓人云散俱游宦,棋度花开尽别离,步里政声人共喜,恳军令肃马前嘶,赠君吉语堪铭座,画与佳人刺绣衣”,虽然和画无关,但草书却是写的矫健飞腾,行云流水,让我赞不绝口。在画的左边有一列落款,上款是“神童兄惠存”,下款是“子墨”。
 “看见了吧,这幅画是曾子墨送给你的,我才把它拿出来的!”老赵狡辩说。
“但是,但是……,算了,我懒得给你说,你把这幅画送回去把!”我把画还给老赵。
 “送回去?不是让我自投罗网,走走回去再说,我还拿了一样东西,对你肯定有用!”老赵神神秘秘的对我说。
 “你又拿了什么东西?”我紧张的问老赵。
“呵呵,你可以不要,不过有了这个东西我们可能能找到子墨!”老赵故意在我面前卖关子;“走走,回去再说!”

回到家,老赵拿出一个皱巴巴的信封,扔到我面前。
“这是什么?”我问老赵。
“别人写给曾子墨的一封信,不过只有个信封,没有信,……,放心,我找到的时候就只有一个信封!”老赵赶紧申明自己是清白的。
“那你拿这个出来干嘛?”我问老赵。
 “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这上面有曾子墨家的地址亚!”老赵笑着说。
对亚,这封信不是寄到学校的,是寄到子墨家的,是用英文写的,我大概看了一下,是从美国加州寄过来的。我记得老黄好像说过梁冬就是在加州大学洛杉玑读书,难道是他写给曾子墨的?
不过这个不重要,可能这封信能提供一些线索找到子墨。我看了一下信封上的地址,大概知道是什么地方了,我非常兴奋,准备明天去探探虚实。
“你明天不是要去学校吗?”老赵听了我这个想法,吃惊的问我。
“对亚!……,我下午去学校也可以亚!”我想了想对老赵说。
“你怎么说就怎么办吧!”老赵无可奈何的说。

一大早,我就把老赵从睡梦中拽起来,老赵一脸的不乐意。
“赶紧起来,要是事情搞定了,中午我请!”我只能对老赵诱之以利。
这招百试不爽,老赵赶紧从床上爬起来,一边洗脸一边说:“我中午想吃川菜!”。
我们找到信封上那个地方,是一个很漂亮的住宅小区。我们正要进去,门口的保安把我们拦下来,问我们找谁。
“9F,曾子墨!”我镇定的对保安说。
保安打了一个传呼上去,说了几句,然后回我说:“曾子墨不在家!”
看来曾子墨真的住这儿,这个消息对我来说很有用。但是她怎么不在家呢?她跑哪儿去了呢?难道又出去写生去了?应该不可能,她马上就要参加赴港的最后一轮面试了,没道理这个时候到处乱跑。

我一边想,一边拉着老赵往回走。
“就这样无功而返?”老赵觉得这不像我的风格,老觉着我还有什么后招。
“你堵在门口也没什么用,先回去再从长计议,不过还是收获很大!”我觉得只要知道曾子墨住哪儿,迟早能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和老赵沿着门口的马路往车站走,快要走到车站的时候,碰见两个中年妇女迎面走来,她们一人拎一个菜篮子,好像是买菜回来。
“对了,你们家的小曾是不是在S大的建筑系?”一个操山东话的中女妇女问。
“好像是吧,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经常看见她在家里面画图纸!”另一个中年妇女回答说。
嗯?难道她们在说曾子墨。我立刻变得好奇了,拉着老赵转头,跟在她们后面。
“我家的小侄子今年考大学,也准备考S大的建筑系,能不能找小曾了解一下情况?”操山东话的妇女接着说。
“哦,应该没问题,不过这两天不行!”另一个中年妇女回答说。
为什么这两天不行?难道子墨真的不在家?我对这两个中年妇女的谈话越来越感兴趣了。
“为什么?小曾不在家?”操山东话的中年妇女继续问。
“不是,”另外那个中年妇女压低声音说,“她在学校不知道犯了什么错,好像很严重,她老爸非常生气,这几天把她关在房间里面,说什么要她面壁思过……”
我听了大吃一惊,看来真的是发生事情了,但是到底是什么事呢?如果曾子墨在学校犯了什么错,受学校处罚,怎么我和老赵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呢?这事看来是越来越蹊跷了。不过知道曾子墨没出事,还好好的呆在家里,我也稍微放心一点。
“啊?这么严重?”操山东话的妇女吃惊的问,“她在学校不是一向都是好学生吗?况且有曾厅长在,学校也不会处罚她吧?”
看来她们所讲的小曾真的是子墨。子墨的老爸是教育厅的副厅长,想来学校也不敢把她怎么样,不过我奇怪的是到底发生什么事,她老爸要把她“软禁”在家里面。
“我只是一个保姆,我哪知道这么多?”另外那个妇女好像被问的有点烦了,不高兴的说,那个操山东话的中年妇女也知趣的不问了。
我和老赵在后面,看见她们俩拐进曾子墨她家所在的那个小区,那个中女妇女可能真的是子墨家的保姆。

“她们好像说的是曾子墨……”老赵若有所思的对我说。
“废话,猪都听的出来!”我对老赵自作聪明打扰我思考很是不满。
“你想怎么办?”老赵又很委屈的对我说。
“我想想,要想个办法见到子墨就好了!”我想了想说,不过也是一句废话,她现在被“软禁”了,怎么见她亚。
这时候一个邮递员小伙子骑车从我面前经过,我一下子计上心头。
“老赵,走赶紧回去,我有办法了!”我赶紧拉着老赵上车回家,实施我的计划。

“老赵,你不是有个单肩的帆布包吗?赶紧拿出来?”我一到家就迫不及待的对老赵说。
 “你要来干嘛,准备去送传单贴寻人启事!”那个包是当年老赵打工帮一个公司发传单,公司送给他的。
“你赶紧找出来给我!”老赵已经习惯我这种只下达指令,不说明原因的说话方式,也不多问了,赶紧翻箱倒柜帮我找。
我找了几个以前寄快件的信封,挑了一个比较新的,上面写了曾子墨的名字和她家的地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准备装成一个送快递,去查个究竟。
老赵终于把帆布包翻出来了,上面满是灰尘了,我掸了掸灰尘,勉强还凑合着用。我担心呆会去被刚才那个保安认出来,换了一身老赵比较脏的衣服,戴了一副墨镜,我对着镜子看了看,对扮相还比较满意,挺像一个送快递。
老赵看了半天,终于明白我的想法,说:“神童就是神童,这种歪招你都想的出来!对了,下午你还去不去学校?”
“到时候再说把!”我把信封都塞到帆布包里面,一溜烟冲出门去。

到了那个小区,还是那个保安,不过他没有认出我来,而是有礼貌的把我拦下来,问我有什么事。
“我是送快递的,9F,曾子墨的快递邮件!”我客气的对保安说。
保安又打了一个传呼上去,在对讲机里面说了几句,然后对我说:“你等一下,她马上下来取!”
我本来打算直接上去的,看来这个小区管的挺严的,我还是老老实实在下面呆着吧,只要能见到子墨就可以!
过了一会儿,下来一个人,我一看傻眼了,不是曾子墨,是她家那个保姆!
完了!这下可糟了,不但见不到保姆,可能还要穿帮,我真是恨死那个保姆。
“你是曾子墨,你的邮件!”虽然我知道她不是曾子墨,但是我还是要明知故问的问一下。
“哦,不是,我是她家的保姆,曾子墨不在,我帮她领一下!”那个保姆说。
“哦……,”我假装犹豫了一下,说:“这可能不行,顾客说一定要亲手交给曾子墨本人,而且还要曾子墨立刻回复由我带回去!”
我也真是佩服自己急中生智的本领,这种理由也编的出来。不管怎么说我就是见到子墨。
那个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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