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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就这么简单-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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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童,把身份证给我,还要到服务台去登记!”老赵伸出手想要饭的,对我说。

我此刻正舒展的躺了床上,再也不想动了,坐了两三个小时的飞机让我有点疲倦。我懒洋洋的从裤兜里面掏出钱包,顺手扔给老赵,“钱包里面,自己找!”

老赵拿着钱包,好奇的翻过来,掉过去,像研究一件古玩一样。终于,老赵有了惊喜的发现。

“丫的,居然还私藏着美女的照片,搞定了?”我把子墨送给我那张在港大的单人照随身放在钱包里面,没想到竟然被老赵翻出来了。

我像触电了一样,从床上跳起来,朝老赵扑过去要把钱包抢回来。老赵猛的一转身把照片护住,没想到我还是抓住了照片的一角。

在老赵转身的一瞬间,清脆的照片撕裂的声音让我们俩都感惊愕。我惶恐的看着手中剩下的一小半张照片,还有大半张在老赵手里。

老赵从我表情已经觉察到对这这张照片的珍视程度,手足无措的拿着那半张照片,吓得话都不敢说。

我一边痛心的暗自骂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一边从老赵手里要回钱包和剩下的半张照片,跑出房间。

  

照片要两三天以后才能修好,我把照片留在相馆,打算返程从包头会南京的时候再来取,我。我在博客里面加了几句话,“星座书上说,天蝎座本月不宜出行,没想到真的应验了,到包头的第一天,就把一件珍贵的东西弄坏了,心痛不已!”

秦霈回短信好奇的问我是什么东西,我没有回复。

 

今天的行程是从包头过乌兰察布盟,去考察乌兰察布盟的和林格尔汉墓壁画。一上火车我就早早的把相机准备好,想像中一路上都“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塞外风光。

如果说几个月前和子墨一道游苏州园林,寒山枫桥看到的都是一些“小家碧玉”,内蒙古在我心目中似乎就应该是“粗狂豪放的男子汉”。

想起子墨,又让我希嘘不已。因为昨天照片的事,老赵也没敢坐我旁边,把老张夹在中间。

让我失望的是,在铁路沿线几乎都是一些肥沃的田野,栽种着各种各样的庄稼,偶尔能看到一些草原散落着牧群,让我怀疑是到了华北平原。

相机的快门没按下几次,让我颇为失落。火车过呼和浩特,窗外的景致也没有什么变化,我只好把相机收起来。

我这才回想起翦伯赞先生在《内蒙访古》中说过,“呼和浩特,蒙古语意思是青色的城。包头也是蒙古语的音译,意思是有鹿的地方。这两个蒙古语的地名,很清楚地告诉了我们,直到十三世纪或者更晚的时候,这里还是一个有森林、有草原、有鹿群出没有地方。”

“有森林,有草原,有有鹿群出没有地方”的确和我心目中的塞外相去甚远。

“呼和浩特和包头这两个城市,都在阴山南麓的沃野之中。阴山就像一座屏风挡在它们的北边,所以……”老张仿佛看出了我的失落,给我解释说。

“哦,”我点了点头,依稀记得地理课上老师曾经讲过。

“乌兰察布盟也是一样的?”我继续问老张。

老张点点头,娓娓道来,“差不多,乌兰察布盟也在阴山南麓。乌兰察布盟在汉朝的时候时是匈奴领地,唐代时分属定襄、马邑、雁门等郡……”

 

和林格尔汉墓是东汉末年的古墓,在乌兰察布盟新店子乡境内恽河北岸的一座山上。和林格尔汉墓墓室的壁、顶及甬道两侧大量精美的汉代壁画。我们一行进入砖砌墓穴,老张就为墓穴中壁画的绘画技巧之精美,场面之宏大、内容之丰富而惊叹不已。出于保护壁画的原因,我们不能在墓穴里面拍照。老张联系当地的文物保护部门,找到了墓穴内壁画的临摹版,一边研究一边跟我们讲解。

为了研究和林格尔汉墓穴的壁画,我们在乌兰察布盟呆了三四天,住在当地文物保护部门给我们安排的一个招待所,虽然条件比较简陋,但是有了这些壁画做伴,老张也乐得其所。有时候临摹版的壁画有缺漏的地方,老张就钻进墓穴看个究竟。有几次竟是半夜三更拉我们一起进去,我和老赵在阴森的墓穴里面吓的“两股战战,几欲先走”。

 

招待所后面有个不大的花园。乌兰察布盟纬度比较高,所以夏夜的晚上在这里能看到很多星星,密密麻麻的布满夜空。第一次在夜空中看见这么多忽明忽暗的星星,我迫不及待拿出相机来拍摄。但是我的sony实在是无能为力,照片上一片黑糊糊的,啥都看不见。

子墨曾告诉过我,天文摄影有三种:固定摄影、追踪摄影及放大摄影,即便是最简单的固定摄影,也只要需要单反相机,可交换的镜头,三脚架,快门线等。子墨说她以前曾经和她老爸到敦煌去追踪拍摄英仙座双星团,还要带赤道仪,望远镜,导星装置等。

“要是子墨在就好了,”我心里面感叹说,“看见这么星星,她肯定会和我一样的开心!”。

仰望着广袤无垠的夜空,我耳边忽然想起那天晚上在旅社,子墨低吟浅唱的那首《月梦》,虽然原唱是唐朝乐队,但是子墨却演绎出另外一种凄凉柔美。

“独步漫长宵风过花零

遥望月空明,你在何方,

……

金宵对昨夜,明空浩荡

残思追穹方,月已西往

怎能忘记你在身旁

几度欢乐几度忧伤

怎能望昔夜月影离合

几多欢畅几多迷茫

风吹过云影似梦

回目月高悬,箫诉流芳

风吹过,云影似梦

……



我不禁轻轻的哼唱着“……遥望月空明,你在何方……残思追穹方,月已西往……,”悲情的歌词仿佛是夜晚飘忽不定的精灵,若即若离,乎远乎近,渐渐在我眼前幻化成子墨的可掬的笑容,然而当伸手触碰的时候,又随夜色悄无声息的弥漫在四周。

曲罢,泪两行。

 

离开乌兰察布盟,我们坐火车,途经呼和浩特,包头到了阿拉善左旗。从阿拉善左旗的政府所在地巴彦浩特镇,我们换了一辆越野车长途跋涉到了根布拉格苏木境内的曼德林乌拉山,去考查当地的岩画。

在去曼德林乌拉山的路上,我终于见到了期待已久的“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塞外风光。公路在茫茫戈壁中,黑黝黝地笔直地通向眼界中天边。

在南京已经熟悉了怡然自得的江南山水之美,此时忽然置身在茫茫的戈壁中,我仿佛感到生命就要沉寂下去,太荒凉、太安静了。一切的荒凉,粗狂在强烈阳光的照射下淡化得没有了形式,渐进成另一种美了。

我拿出相机,好不吝啬的记录着这让我如此震撼的荒凉之美,这种美是青山绿水柔和细腻之美所无法比拟的。

车在戈壁中前行了几个小时,在视野中出现了一座形状奇特的山脉,山上黑石嶙峋,岩脉蜿蜒,被周围巨大的岩石皆成圆形,酷似陨石分布。司机告诉我们,那就是曼德林乌拉山。

 

曼德林乌拉山上山的路异常崎岖,植被稀疏,人迹罕至。我们四个人在司机兼导游的带领下,终于来到了一处岩石密布的地方。

“你们怎么挑这个地方,以前几只考古队都去的那边,从来没人来这里!”司机对我们说。

“那些地方去的人很多了,也研究的差不多了,当然要到这种从来没人到过的地方!”老张笑着对司机解释说。

在一个山坳李,我门惊讶的发现嶙峋的奇岩怪石上刻着各种各样的岩画。岩画上内容有狩猎、放牧、神佛、日月星辰还有当时的舞蹈。看见这些岩画,我们一行人都兴奋异常。

老赵仔细看了一处记录当时祭祀舞蹈的岩画,兴奋的过来对我说:“神童,你说这会不会是武功秘籍!?”

“嗯,这就是江湖传言的葵花宝典,你赶紧开始修炼吧!”我笑着回答老赵,老张和老肖听了都哈哈大笑。

老肖用相机拍了一些岩画,逐一的给老张看。

老张看了其中一张岩画,眉头紧皱,问老肖:“这张照片是哪儿拍的?”

老肖指着不远的地方,一处突出的岩石。照片比较模糊,老张放大了照片,又皱着眉头看了一会儿,说:“这个好像不是图画,而是一些西夏文字……”

老张仔细研究了半天,好像发现了什么,赶紧对老肖说:“你赶紧带我过去看看!”

 

我们一起过去,老肖指着在一处有点险要的石壁一块突兀的岩石,说:“张院长,就是这里!”

老张借助望远镜,仰着头看了半天,然后有点难以置信,又有点兴奋的说:“太好了,太好了。根据我掌握的资料,曼德林乌拉山上的岩画中从来没发现过文字,但这块岩石上的岩画毫无疑问都是西夏文字,这是个重大的发现呀!把这些文字先描拓下来,回去慢慢研究!”

众人都倍感兴奋。老张赶紧从包里面拿出纸和拓石,准备亲自爬上去描拓。

我门赶紧把老张拽住,都七十岁的人,要是稍微有点闪失怎么办。我自告奋勇爬上去描拓,老肖和老赵先都不答应,最后还是拗不过我,叮嘱我一定要多加小心。

我顺着下面的岩石往上爬。爬到一半的时候,我停下把手上戴的表摘下来,偷偷的亲吻了一下表面,然后放在裤兜里面,我担心爬的时候把表给划花了。

这块表是子墨送给我的小舍限量版,所以格外珍惜。

 

终于要接近那块岩石了,我右脚踏在前面的岩石上,准备使劲往上蹬,正
好可以够到右上那块石头。

我使劲蹬上去,裤兜里的手表却顺势滑落出来。我心里一急,不假思索就伸手去抓那块手表。

突然我身子一沉,整个人就直直的向下坠。我听见不远处老赵,老张,老肖和司机同时惊呼了一声,随即我的头重重的磕在一块岩石上,顿时全无知觉了。

把文字,照片从手机上收集下来,整理好,然后把日志贴在神童的博客上,成了秦霈每天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而且她也乐此不疲的每天上神童的博客,看网友的留言,删除一些无聊的广告,总之能帮神童把博客打理好,收拾的井井有条,秦霈就觉得非常有成就感,她想,神童回来看见自己的博客肯定会大吃一惊。

秦霈心里面还有一个未解开的结,就是神童临走之前叮嘱的那个“哥特复兴”是不是真的会在博客上留言。

秦霈即渴望又有害怕“哥特复兴”四个字在神童的博客上出现,于是,每天当她打开网页登陆神童博客的时候,即紧张又有点忐忑不安。

每次秦霈把留言板上的新增留言看完,没发现“哥特复兴”的踪迹的时候,她心中那块石头才安然坠地,但如释重负之后,秦霈又多了一分莫名的失落。

 

一大早起床,秦霈就有点心神不定,右眼一个劲的跳个不停。老人家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秦霈惴惴不安而小心翼翼的一直在家呆着,哪儿都不敢去。

秦霈安然无恙的在家呆到下午四五点,啥事都没发生,秦霈才暗自嘲笑自己的疑神疑鬼,大概是最近恐怖片看多了,而且前天晚上和神童通电话,神童给她讲在内蒙古半夜三更探古墓的事,把她吓的够呛,整晚上都没睡安生,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快要吃晚饭了,秦霈这才想起,整整一天了,没收到神童的短信,往天这个时候神童至少会发几张照片过来,但是今天到现在却还悄无声息。

秦霈有点担心,给神童发了一条短信,半天也没收到回复。虽然直到神童现在内蒙古是长途加漫游,秦霈还是按耐不住了给神童打了一个电话。

“您所呼叫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听筒里面悦耳的声音却让秦霈放心不下。

秦霈又拨了一下老赵的电话,还是无法接通。

“可能他们到了一个很偏的地方,没有信号覆盖”秦霈不断的安慰自己,即便如此,心里面还是没底,难道真的是“右眼跳……”,秦霈不敢继续往下想,心里面默默祈祷。

 

手机像抽搐了一样,在沙发上拼命的震动,秦霈连忙跑过去把手机抓起来。来电显示是老赵的号码,秦霈有种不祥的预感。

“秦,秦霈,……,出,出事了……”电话里面老赵惊慌失措的声音,一下在应验了秦霈的预感。

“怎么了?是不是神童出事了!?”秦霈焦急的问。

“今,今天下午,我们去考查阴山岩画的时候,神童,不小心从悬崖上,摔,摔下来了……”老赵有点语无伦次了。

“啊!”秦霈感觉仿佛是五雷轰顶,当场就有点头晕目眩,“现在呢?”

“我们刚把他送到医院,现在还在抢救……”

挂了电话,秦霈的眼泪夺眶而出,“哇”的一声就趴在沙发上抱头痛哭,把家里人都吓了一跳。

 

秦霈心里面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赶到内蒙古去看望神童。虽然上次在“丹枫白露”已经知道神童心里面现在只惦记着子墨,但是秦霈对神童的眷念却丝毫没有减弱,反而是与日俱增。

秦霈决定孤身一人去内蒙古,姑妈和姑父丝毫没有反对,毕竟她一个人连美国都去过了,而且姑妈还暗地里支持她。

秦霈又莫名其妙的想到了“哥特复兴”,想到了子墨,她知道神童出事了吗?想到这儿,秦霈仿佛去内蒙古的想法有点偃旗息鼓,她觉得自己现在的当务之急应该是留下来把这个消息告诉子墨。

但是怎么联系子墨呢?她现在在哪儿?电话号码,email地址全都不知道了。秦霈一筹莫展,绞尽脑汁的想办法。

只能碰碰运气,试一试了!秦霈现在能想到的办法:在神童的博客上贴一个寻人启事的公告,寻找“哥特复兴”,如同子墨真的天天在关注神童的博客,看到寻人启事肯定会和她联系的。

 

子墨离开香港之前,和夏天促膝长谈了整个晚上。夏天解了子墨的想法,不禁肃然起敬,自恂她自己做不到这么伟大,能够牺牲自己的幸福去成全神童和张妍。

子墨离开香港到了美国洛杉矶,当地的中国留学生团体已经帮她找到了落脚处,再加上梁冬已经给他在UCLA几个同学打了招呼,在他们的帮助下,子墨在洛杉矶很快就安定下来。

子墨不是第一次到美国,对周围的一切并不赶到陌生和新鲜。

托人从UCLA的图书馆借了几本下学期的教材,子墨每天都在房后的草坪沐浴着阳光,安静的看书或者是画画,生活过的悠闲而平静。

隔三岔五都能收到神童发过来的email,虽然不曾回信,但是子墨每次都会把email看上两三遍,然后小心翼翼的保存在信箱里面,到美国这么久,对神童的牵挂一直是她心里面挥散不去的情结。

神童一直说要去内蒙考古,推迟了若干次以后,这次终于成行了。神童在email中还说他开了一个博客,会把每天的见闻都贴在上面。

子墨每天都会定时的到神童的博客上去浏览一下,偶尔还能在博客中贴出的照片上看到神童,或神情专注的在发掘探索,或吊儿郎当的和老赵勾肩搭背两个人笑的瓷牙咧嘴,子墨都会会心的笑一笑,然后把照片保存在电脑上。

浏览神童的博客,已经成了子墨在洛杉矶每天生活的必修课,虽然远隔万里,总感觉神童还在自己身边一样。但是子墨从来没在神童的博客上留言,她并不知道神童天天都在望穿秋水的期待着,哪怕只是她只言片语。

 

今天早上打开神童的博客,没有看到“某月某日,晴,内蒙古XXX”这种熟悉的标题,引入眼帘的却是“寻人启事”几个硕大的红色楷体大字。

子墨很是纳闷,仔细把寻人启事看了一遍,她的神情立刻变得严峻而忧虑:寻人启事上说神童在内蒙古出事了,现在迫切要寻找“哥特复兴”回去探望神童,上面还留了一个联系的手机号码。

“哥特复兴”是子墨在QQ上的昵称。子墨的QQ上只有神童一个好友,而也只有神童知道子墨这个昵称。子墨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迫不及待的拨通了寻人启事上手机号码。

“喂,”电话那头是一个小女生睡意朦胧的声音。

“你好,我是哥特复兴,请问……”子墨焦急的说。

“啊!”秦霈睡意全无,立刻清醒过来,“你是子墨姐姐……”话还没说完,秦霈又泣不成声的哭起来。

“嗯,我是子墨,别哭,神童,神童他出什么事了!”子墨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如何对焦躁不安和惶恐忐忑做最真切的诠释,这都是神童所赐。

秦霈哭着把神童出事的大概经过给子墨讲述了一遍,即使语焉不详,但是神童至今还在重症监护病房里面昏迷不醒的事实,足以让子墨忽略掉出事过程中的所有细节。

子墨泪流满面的打电话预定了下午从洛杉矶飞北京的机票,匆匆忙忙的收拾行李赶往机场。

271
首都国际机场,刚刚到港了即将离港的人熙来攘往。从洛杉矶直飞北京足足十二小时的航程让子墨有些疲惫,她托着旅行箱从国际到达航班口出来,又乘扶梯上了机场的候机大厅。

“请问,下午还有航班飞包头的吗?”子墨匆匆忙忙的赶到国航在候机厅的售票柜台。

“有,下午三点的,……,哦,小姐对不起,现在已经没票了!”国航售票小姐查了查电脑,遗憾的告诉子墨。

“其他航空公司呢,你能帮我查查吗?”子墨锲而不舍问售票小姐。

售票小姐熟练的敲着键盘,看了一会儿说:“海航还有一班,不过是夜航,晚上二十二点三十起飞!”

“这么晚?”子墨犹豫了一下,“好,谢谢你,我再想想吧!”

子墨有点失望的离开了国航的售票柜台。

张妍静静的站在远处,做梦也没想到会在机场邂逅子墨。

 

昨天傍晚,张妍接到曹敏电话。

“张妍,告诉你一件事,你要有心里准备!”张妍没想到这个死党第一次从南京打越洋电话到悉尼,说话的语气就这么严肃。

“呵呵,我有心理准备,你说吧!你这么大老远打电话过来,有何指教?”张妍笑着说,一脸的轻松。

曹敏深呼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对张妍说:“神童出事了,在内蒙从悬崖上掉下来了!”

“什么!?”张妍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神童出事了,”曹敏又一字一句的说了一遍,“现在还昏迷不醒,正在抢救!”

张妍在电话里面足足沉默了十秒钟,然后“哇”的一声在电话里大声哭起来。

在张妍所有的同学里面,曹敏是最了解张妍的:虽然和神童已经分手了,但是张妍始终对神童无法忘怀,毕竟这是她的初恋。每次在QQ上和张妍聊天,虽然张妍没有开口问,但是曹敏都会有意无意的向张妍透露一点神童的消息,除了神童打算要去美国读书的事。

文兄把神童出事的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曹敏,曹敏很犹豫要不要告诉张妍,因为以张妍柔弱的性格,很难承受这种沉重的打击,但是万一神童真的有个三长两短,张妍连他最后一面也没见到,肯定又会遗憾一辈子。

曹敏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打电话告诉张妍。

“不会的,不会的……”张妍在电话里面撕心裂肺的哭着说。

“张妍,你冷静点,冷静点……”曹敏一边安慰张妍,一边把事情的经过简要的说了一遍,张妍在电话里面哭的越来越厉害,曹敏有点后悔了。

挂了电话,张妍面脸泪痕的收拾了一下行李,有赶紧上网预定了晚上从悉尼飞北京的夜航,托着行李箱直奔机场。

“曹敏,我今晚从悉尼飞回北京,你帮我预定一张明天北京飞包头的机票!”张妍困难的从厚厚的衣服中掏出手机,匆匆忙忙的拨通了曹敏电话说。

在悉尼七月正好是寒冷的冬天,张妍说话呼出的热气在冬夜里瞬间化为了一团白雾,。

“你明天几点到北京?”曹敏问。

“大概中午左右,你订下午的飞机!”张妍有点哆嗦的说。

“等两分钟,我查一下……,有了,明天下午三点有班国航飞包头,我帮你订好票,你拿身份证直接去国航的柜台取票就行了!”

 

北京首都国际机场。

张妍远远的看见子墨匆匆忙忙的托着行李,跑到国航的售票柜台,和柜台的售票小姐说了几句,然后又失望的离开了。

张妍目送着子墨的背影走远,径直的走到国航的柜台前。

“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售票小姐礼貌而亲切的说。

“请问,刚才那位小姐,是要来取机票的?她去哪儿?”张妍问售票小姐说。

“不是,她想买张下午飞包头的机票,但是下午的票已经售完了……”售票小姐回答说。

“哦,”张妍若有所思的应了一声,证实了心中的猜测,子墨也是从美国回来要去内蒙古探望神童。

神童虽然没有告诉张妍子墨不辞而别的事,但是曹敏还是从文兄那里听说了这个消息,并转告了张妍。

其实张妍早就猜到,以子墨的性格,毅然决然不辞而别的离开神童,目的是不想神童为难,撮合神童能和她在一起。但是即使子墨选择了离开,她心里面对神童始终是无法忘怀,反而是会与日俱增,跟她自己一样,越是想忘记反而越不能忘记。女生是最了解女生的,这一点上,张妍不再是以前那个不懂事的小女孩了。

想到这儿,张妍心里面忽然有种说不出的感动。

不远处,子墨心急如焚的一个接一个的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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