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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的代价-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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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心，不回头救援。”
“还有，你们听好喽：我们救九渠氏族的人不是为了他们的好处，只是怜悯。怜悯！你们懂不懂！”
“我听着怎么觉得就是打不过大人打人家的孩子的意思么？还找那么好听的借口。切！”从头再来偏头征求社会力量的意见。
“没错！我同意你的说法！”社会力量点着头。
“哦！你们老大一直这样吗？”
社会力量凝眉想了想，从不多的几次战斗中总结了一下我的经历，郑重的点头说：“没错！老大就是这样。”
“阴险！”
“人品问题！”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地说出自己的感受，又赞同的点头，同时伸出双手互握。
“同志！”
“同志！”
“跟这种人混，我同情你。还能够保持赤子之心，不易呀！”
“理解万岁！”
放着这两个不分时机搞怪的混蛋，我冲向那头猛犸象宝宝，并且招呼森林守护和升刚一起来帮忙。谁让它小来者，不欺负小的难道我还去找大的不成？那不是自讨没趣吗！吃柿子当然先找软的捏！
虽说这是一头小猛犸象，不过也比我高多了，我看起码也在两米以上。而且也是皮坚肉厚，不是我的攻击能破的，虽然有了森林守护和升刚的帮忙，也只不过堪堪敌住，要想把它打痛打伤，也不知道需要猴年马月。那头突破包围的猛犸象眼看已经接近撤退的队尾了，我们这里还一筹莫展。
现在还剩八个玩家，力量实在是太薄弱了点，要是只对付一头猛犸象，即使我们没有获胜的希望，但安全撤离还是没问题的，可现在是三头，而且为了掩护九渠氏族的人撤退，我们还不能早早的收兵，只能在这里硬抗。虽说每个人都有了必死的觉悟，但过早的死亡，尤其不到拖延时间的作用，只能拖拖拉拉的游斗，这必然造成包围圈不紧，使猛犸象有机可乘。结果就跑了一头最大的，也是攻击力最强的。
可如果我们放过这头猛犸象不管，让它去追击撤退的氏族人，我们的这个掩护计划就失败了。女坦带走的氏族人不是伤者就是女子，人虽不少，战斗力却比我们这几个玩家强不了多少，一旦被追上，会牺牲多少实在不可想象，也许就是全军覆没的局面。所以我们必须想办法把那只猛犸象吸引回来。
和我们交手的一大一小猛犸象，应该是母子，那头大的不时地把攻向小象的刀枪用身体挡开，使我们痛殴小象的计划屡屡失败。那吸引追击的猛犸象回头的愿望更是想也不用想了。
看来不拼命是不行了！我迅速调整了一下我们的作战方案，让身材高大，力量雄厚的森林守护、升刚、天妒伊人、从头再来四个攻击小猛犸象，而我和翩翩梦中人、社会力量、枫叶红了四个攻击力较弱的围殴大猛犸象。
“大森、升刚，这回就看你们的了！你们要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打的猛犸象叫！叫得越大声越好。”
“没问题！不过仁义，你们四个行么？不然让天妒小子也去你们那边？”升刚怕我们阻拦不住，向我提议。
“不用了，你们的力量减弱，就起不到作用了。要不是三个人太少，我还想再给你们一个人呢！你们不用管我们，只管用力打，打得越猛越凶越好。”
看看大家都了解了我的意图，我扬声叫道：
“大家听好，按照我新分的组，我喊：一、二、三换位。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喊吧！”
“好！一、二、三！换位！”
几个位置不对的玩家移行换位，重新面对自己新的对手。
我对和我一组的几个玩家说道：“咱们几个能力比较弱，所以我们只要吸引住这头象的注意力，不让它去支援小象就算成功了。我们只找它的屁股打，引它不断回身。”
按照我的方式，四个人绕着猛犸象转圈，手里的武器打在猛犸象肥厚的屁股上，虽然砍不进皮肉，但是猛犸象屁股上的长毛被我们削掉了不少，随风飘飘摇摇得飞散开来。
猛犸象被我们这种攻击方式气疯了，打又打不着，追又追不上。猛犸象正面对上我们的时候，我们无能为力，现在我们避其锋芒的打法，它也对我们无能为力。谁让它的行动笨拙来着！
和我们的打法不同，森林守护和升刚又是另一种战法。依仗着身高体壮，力大身沉。森林守护和升刚俩人直接正面接近小猛犸象，趁小象一个疏神的时机，两人分别从小猛犸象的头部两侧冲了上去，伸手紧紧抱住猛犸象两颗弯弯的长牙，用尽全身的力气往下压。
两个和小猛犸象身高差不多的大力士不顾象鼻的卷抽，一起用力。小猛犸象虽然带着这两个累赘不住摇头转身，可扬起的象头还是一点一点垂了下来，这给旁边等着的天妒伊人、从头再来两人带来了绝佳的攻击机会。两人分左右冲上，一人用长枪戳挑象眼，另一人竟然把出石刀扎进了象的嘴里。
原本就有一只眼睛被我戳成重伤，现在另一只眼又瞎了，嘴里还有一把硬物统戳的小象，自然是急痛攻心，忍不住嚯叫连声。
那头追女坦等人的猛犸象终于被小象的叫声吸引，掉头跑了回来。森林守护等人一看计谋得逞，自然乘胜追击，小象的叫声跟加凄厉，不仅使我们打的这头猛犸象疯了一样向小象身边冲，那掉头回来的猛犸象更是加快了速度，开足马力向我们奔来。猛犸象的身后，土黄色烟尘夹杂着枯草的碎片扬到半空中，像一个火车头，轰隆隆驶来。
我们阻拦的作用已经完全消失，这头母象完全不顾我们的骚扰，只是一个劲儿的驱赶小象身边的敌人，想把小象从危险的境地解救出来。而我们也完成了初步的计划，成功的引回了公象。下一步就是托住它们，争取氏族撤离的时间。
因为公象的加入，我们的处境一下紧张起来。双目受伤的小象不仅没有失去战力，反倒变得疯狂，听到我们的声音，就低头冲撞，象鼻在身前甩来荡去，盲目的轮扫，把我们赶得鸡飞狗跳，近身不得。而两头大猛犸象只在外围圈住我们几个玩家，不让我们逃跑。还不时得偷袭一下因为躲避小象疏神儿退到身边的敌人。
“啪”，我用手中的骨刀砍偏伸到面前的象鼻，巨大的震力传来，我觉得一阵手麻腿软，虚弱感遍布全身。我不知道这是第几次挡住了小象的抽打，只知道躲避，还击；再躲避，再还击。不停的重复这一机械的动作，我的大脑已经近于麻木。
身边的战友还剩四个，又有三个玩家牺牲重生去了。我知道我也快了，我的耐力早已是0，体力也只剩一半了。就是身体素质最好的森林守护和升刚也象生病的老牛一样喘个不停。能坚持到现在，我已经足以自豪了，虽然这是同伴们舍己救助的结果，但我依然觉得荣幸，我毕竟战斗了三十分钟了。
受三头猛犸象围攻三十分钟不死，我们已经创造了奇迹。大家现在谁也不想生死的问题了，以现在的状态，生还的希望为0。但我们成功地吸住了猛犸象的注意，三十分钟，足够氏族人撤离五公里以上，他们应该安全了。
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坚持一下，比比看谁挺的时间最长，谁最后回到重生殿堂。
“啪”又是一次拦截，可我手里的骨刀终于承受不住连续的打击折断了，突破阻拦的象鼻挥了过来，击打在我的左肩，还好我的骨刀在断前挡了一下，我并没有受伤，只是踉跄后退。不过体力的消耗实在太大了，我还是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不等我起身，一条粗大强壮的象鼻从我身后卷来，围住我的胸部，把我高高扬起。一阵剧痛传进大脑神经，使我麻木的大脑暂时清醒了两分，我发现我被猛犸象的鼻子卷到了半空，那家伙还在使劲勒紧鼻子，想把我挤碎。
胸骨的碎裂声传进我的耳朵，阵阵剧痛刺激的我全身颤抖、虚汗奔腾。胸部的断骨刺穿了我的肺叶，大口的鲜血从我的口中流出，我感觉胸闷气喘，呼吸困难。灌满鲜血的喉咙再也没有空气进入，我的视线渐渐模糊。我知道死神已经向我敞开了怀抱。
我的肢体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疼痛，我的大脑也停止了运转。但我不遗憾，我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我们成功的阻拦了猛犸象的追击，氏族的人保住了。我既是重生也没关系，我还会回来找到这个九渠氏族，这些我曾经英勇献身保护的原始人类。
下一刻，我瘫软无力的身体被猛犸象重重的灌在地上，大脑一阵阵昏晕，我的意识脱离了这幅躯体，袅袅的象天上飞去。我还看到森林守护和升刚几人，顽强的搏斗着。
“怒力！加油！兄弟们，等着我，我会很快回来！”
太空战的24716房间，我的身体渐渐凝聚成型，还是以前在虚拟城的那副尊容。
“圣人牌”短袖浅黄色T恤衫、“好生活牌”奶白色休闲裤、“步天台牌”低帮旅游鞋，左手腕上一块黑色腕表，鼻梁子上架着无边大墨镜；两鬓和顶部剪成贴着头皮的短寸、脑后留下半长不短的长度，还有一缕超长在脑后飘飘扬扬；再加上两眉间的浅浅“川”字纹，一双似睁非睁的眼睛，脸上一副淡淡的笑纹，嘴角不时地微微抽搐两下。
房间还是原来的房间，相貌还是原来的相貌，没发现变化呀！我狐疑着脱衣服、摘腕表，准备再次进入游戏。
第六章 迁族怀玉 第七节 重生
体验到变化了！这回进入游戏的光门的时候，不是直接飘向替星大陆进入游戏，而是来到了一个奇异的房间。房间是八角形，不大，也就几平米，中间是一个八卦阴阳鱼的印记，八面墙上是通体的玻璃镜面。
系统提示我站到阴阳鱼的中心。头顶上一道光照下来，八面镜子也有光照到我身上。我觉得浑身暖洋洋的，有一种想睡觉的感觉。
“观察着仁义天下已经死亡，现在进行重生工程。请认真选择下列选项，它将对您今后在‘替星’的生活产生重大影响。”
系统的提示打消了我偷懒的心情，我仔细的聆听其系统的提示音。
“观察者是否需要更改姓名？”
还能更改姓名？这在我以前玩过的游戏里可没有，盛世的花招还真多。利用死后重生的机会，倒是一个隐藏身份，躲避仇家的好方法。只是我现在用不着。
“否！”
“观察者重生后各项属性值恢复到初生状态。请稍候。”
眼前出现了一道状态栏，我的属性值又回到了初生时的数据：
性别：男 年龄：１６岁０１天 身高：１５８ 体重：５４
游戏时间： 0：00
生命值：１００／１００
基本属性：强壮度：160／１６０
智 力：６0／６0
精神力：０／０
反应力：４０／４０
柔韧度：４０／４０
特殊属性： 饥渴度：0／0
“观察者重生后只保留特殊技能，等级归初创数值，观察者可以选择学习与您友好度达到40的种族的技能，现在与您友好度达到40的种族有1个——九渠氏族，您是否选择学习。”
能学到技能，我当然不会放过。
“您可以学习的九渠氏族的技能有：
…… ……
…… ……
学习技能需要抵扣贡献度，请选择您想要学习的技能。”
我看来看，都是一些刀击、枪击、棍击、投掷、采摘、编织、制器等一、二等的技能，总共是四十三个。可需要的贡献度却不低，一等0级的技能也要100的贡献度，每增加一级加本等10％贡献度，等级加一等贡献度翻倍。我现在的贡献度是7000多点，要是全学的话，估计剩不了多少了。看看没有什么特殊的，我决定保留贡献度，技能全不学了，到游戏中自创去。
“观察者的重生地可以选择与自己友好度达到20的氏族营地、死亡地、自建营地等地方，现在仁义天下可以选择的重生地有：
1、九渠氏族营地。
2、死亡地。
请选择！”
重生的地点还有这么多要求，这要是没有和氏族建立友好关系，不是就只能在死亡地重生了吗？怪不得论坛上一片呼声：游戏对死后重生的设计太恶毒。这要是死在狼窝虎穴什么的地方，重生后的那点属性，只能不断地重复死亡的过程了。
我选择在死亡地重生。心里还想着大森几人，不过去看看我不安心。
燕山山脉南部的大草原上，一处杂草丛生的小土丘下，战斗过的痕迹俨然如新，草丛中枯萎的枝叶上被鲜血侵染成红色历历在目，十几具形态各异的人类尸体平躺在方圆百十平米大小的草原上。从尸体上流出的血水慢慢汇聚到一起，流到低洼的地方，看上去像一条血红色的怪莽，蜿蜒爬行在土黄色的草野上。如果能走进观看，就会发现这些尸体有“替星”的智能人，也有智能人嘴里的“天神”玩家。
这就是后来被我命名为“血莽原”的战场，在这小小的方寸之地，九位玩家组成的战斗团体全灭。从这里向南偏东的五六千米草地上，九渠氏族用近三十位族人的尸体铺出了一条断肠之道。
在这里，九渠氏族的十三位“天神”朋友，用自己的重大牺牲怀来了九渠氏族的部分族人安全撤离，为氏族的繁衍留下了种子。但是九渠氏族还是有三十几位族人的牺牲，包括族长在内，近四十名族人受伤，其中有半数烙下了终生残疾。这里成了九渠氏族的伤心之地。
战场的喊杀声已经消散，获胜方带着喜悦离开了战场，而失败方留下的是具具残破的尸体和无尽的悲哀。一些嗅觉灵敏的食腐类动物循着血腥找过来，尽情的享受者免费的晚餐。天空中飞翔的鹰雀早已加入了这一盛会，和地上的异类争夺着可口的美餐。
在这血色映照下的安详里，突然投入了一道不和谐的音符，一具胸骨碎裂，面目全非的“天神”尸体旁边出现了一股乳白色的微光，光芒越来越盛，惊散了享受美食的鹰雀、动物，它们惊异地注视着这一变化。
白光中，一具人类的躯体慢慢呈现出来，一位少年玩家的脸渐渐清晰起来，一米五几的身高，四肢匀称，眉心的阴阳鱼标志一闪一闪的，应和着身体周围的白光。这少年赤裸着身体，只有一条三角短裤遮住身体的私处。少年慢慢得睁开眼，茫然地注视着周围的事物。
我睁开眼四下观望，周围的环境及熟悉又陌生。这就是我死亡之地么？脚边的这具尸体就是我么？那边那些残破的尸体就是我曾经的同伴战友么？那两陀大一些的肉糜想必就是森林守护和升刚吧！只有它们俩有这么大块。也不知他们怎么得罪猛犸象了，死后还被猛犸象踩成了肉泥。
我蹲下身子，从我的尸体上拔下衣服。我总不能这么光着身体呀！虽说穿死人的衣服有点……，可这是我自己的，我就只当另一个我睡着了，先借着穿穿！战场上随处是丢弃的武器，我捡起能用的刀枪装备上，这是生存的保障，虽然我现在的属性很低，造不成什么实质性伤害。可有武器在手，心理上先是一个安慰。
赶散尸体旁的寄生兽，我一具一具的收拢尸体，玩家的、氏族的，这些都是曾经和我一同战斗过的战友，我怎么忍心眼他们曝尸荒野，成为野兽猛禽的口中餐！
这重生后的属性实在是有点……，我都不适应了，才不过几分钟，耐力就见底了，体力消耗也很大，眼看西天的落日坠到燕山山后，一抹余霞应上蓝天，我才聚拢了五具尸体，这就是我努力了一个小时的成果。要是把这方圆百十平的尸体都收拢过来，估计我要干一两天。
坐在荒凉的草原上，我有点愣愣的疏神。游戏里我已经过了一百七十多天了，这一次死亡，我的辛苦了半年的功夫化为了泡影，一切还要从头再来，可我并没有觉得后悔，我只是做了我想做的事情。
仰望西天的彩霞，艳丽如血，西坠的落日把一屡余辉洒在天上，映红了天上的云彩。云霞变换，象草原的逐马、象市井楼台、象山河沟谷，最后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瑰丽的、娇媚的美女头像。
我愣愣的望着这头像，火红的发、火红的眼、火红的盈唇，看上去是那么的妩媚多情。我不知道是不是还有人和我一样发现了这美女的头像，但我却知道，如果有一个人在我身边，她一定会为这一发现欢呼雀跃。这个人就是我的夕阳彩霞！
多少次，我们对着游戏里的天空畅想；多少次，我们为了看一幅美景奔波；而最多的，就是看天上的晚霞。我最爱看的就是晚霞，因为我的虚拟女友就叫——夕阳彩霞！我曾发誓要把她变成我现实的女友，我也几乎实现了这个愿望。可现在……
我的彩霞呀！你在哪呀！你还好么！
就在我痴痴迷迷的看着西天的时候，身边的两堆肉泥发出了微弱的乳白色光，随后，两个比常人高大不少的人影显现了出来。森林守护和升刚也重生了，和我一样，选择了死亡地重生。
两个重生后的战友，相互看了一眼，目光中透出欣慰、理解，又同时转头看向那个对着西天发呆的人影。
“真没想到，仁义竟然选择死亡地重生。他不知道这很危险吗？”
“我也不知道，仁义老大经常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象现在这样坐在死人堆里看风景，我就不理解。”森林守护正正经经的回答升刚的提问。
“走，过去问问，是不是第一次死亡，吓傻了。”
“应该不是，我们和他相遇后，就见他经常这样痴痴迷迷的看天，也不知道这天有什么好看的。”
“就这么半傻不捏的人，你们怎么叫他老大？”
“谁让他是翩翩梦中人的师傅，翩翩认他当老大，我们这些翩翩的朋友，自然也跟着叫老大了。不过，仁义还不错，虽说能力差点，但脑子还灵活，也出了不少好主意。”
“对！向这种全军覆没的主意！”
“你介意吗？”
“我？无所谓！玩游戏吗？还少得了死？我这已经是第三次死了。不过还别说，就这次死得心情舒畅。”
“死了还心情舒畅？”
“当然了，以前死的时候，不是狼吃就是虎叼！为的不过就是杀只野兽过过瘾，这次不一样啊！咱是救人死得，还是救一群人。值了！”
“我看你也快中仁义的毒了。”
“近墨者黑嘛？你不是已经中毒了吗？”
“呵呵！又加一同道！”
“走，过去看看仁义怎么了？我们这么大声说话都听不见，也不过来打声招呼。”
“我估计是特殊功能梦游，人在这，魂早不知道跑哪去了！等你和他待时间长了就知道了，这种时候多了去了。”
感觉一直大手拍在我的肩上，把我从回忆中打醒，扭头一看，是森林守护和升刚两个。
“哦！是大森和升刚呀！你们怎么找到这来了。过来坐，你看天上的美女头多好看呀。”
不知不觉间，天已经黑了，西天的彩霞早已无影无踪，还没完全清醒的我却没发现。
二人仰头看了看灰暗的天空，试图在满天的星星中找去美女的头像，可怎么努力也白费功夫。
“仁义老大？你说的美女头像在哪呢？我怎么看不到哇！”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的升刚问我。
“那不是……”我指向天空的手一下僵住了，彩霞不见了，代替的是闪闪的繁星。
“呃！嘿嘿！太阳落山了，看不到了。”
我自嘲的笑笑，早已见怪不怪的森林守护掉头他顾，只剩下升刚研究我是不是真的傻了。
看到周围的尸体，反应过来还在“血莽原”的我，奇怪的问眼前的两人：“你们不是夜死了么？怎么跑这来了？为什么不去氏族营地重生。”
“还不是为了这些尸体么！”森林守护指了指我身边的尸体说道：“这个游戏不自己刷屏，死尸会一直摆在这，直到腐烂或者落入动物之吻，我来是想收尸的！”
升刚也点头说道：“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别人也就罢了，我自己的尸体可不想被动物吃喽。”
倒是有志一同，看看我的属性值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于是联合三人的力量，继续充当收尸队，清理草原上的尸体。
有了森林守护和升刚的加入，我们的劳动效率明显加快了不少。可就是这样，等我们把散落在草原上的三十七具尸体聚拢在一起，又拿出刚找到的火石火镰引火点燃的时候，天也已经放亮了。
看着尸体在烈火中化为灰烬，我们三个真不知说什么好，那里面就有我们自己呀。能眼见着自己的尸体在眼前燃烧，心里总有些不对劲的感觉。
为了化解这种酸涩的感觉，我特意转移注意力：
“哎！大森、升刚，我看你们俩个刚才运尸体的时候，怎么也和我一样心跳气喘，手酸脚麻的熊样，你们不是大力士吗？”
两人见我问这个问题，忍不住相互看了一眼，嘻嘻笑了出来。
“老大！我还以为你不会注意呢！其实这很简单，重生后的我们和你一样，基本属性值都是一样的300。”
“和我们一样的属性值？那你们以前怎么那么有劲？”
“当然是锻炼的了。我们身材这么高大，要是和你们一样只有那点劲，还不被你们笑死。正个一大草包吗！所以我们特意注意锻炼自己的力量。一来二去，就成了你们眼里的大力士了。”
原来是这样，看来古语说的：一分耕耘一分收获，确有道理！
第六章 迁族怀玉 第八节 九渠哀歌
太阳升起来了，我们踏着晨曦走向燕山山脉。那里就是九渠氏族的营地，我们要赶回去，看看九渠氏族的损失程度。
俗语说：望山跑死马！现在我们就在体验这句话的正确性。抬头前望，燕山就矗立在眼前不远处，我们都能看到燕山上升起的雾霭青烟。可走起来，三个小时，看那山还矗立在哪，好像一点也没见缩短距离。虽说我们的耐力低，体力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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