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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的代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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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观察者仁义天下您的这次考察时间已经快到限制时间，请尽快离开‘替星’。”
时间又到了，下线了。倒霉。
第二章 怀玉山中 第三节 家中求艺
下线后，我没再上，快四点了，洗洗睡了。虽说宣传上说脑波转换仪可以对大脑催眠，使人在半睡眠状态下玩游戏，但毕竟不能当睡眠呀！为了自己身心健康，睡吧！睡吧！
一觉醒来，十一点多了。我裹着睡袍、踏拉着拖鞋从楼上下来。唉……！有鞋真好！软软的，还带着一点弹性，比我在游戏里光着两只脚丫子强多了，竟挨搁，还扎脚。回头我也做双鞋穿。
我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机。大概是听到客厅里有响动，张嫂从厨房里走出来，见是我起来了，走过来说：
“二少爷早！老爷太太都出去了，走时吩咐中午不回来了！让您一个人吃。”
今天是五一节，越是这种日子老爸老妈越忙活，同仁、同学、有商业往来的朋友，总也拜会不过来。大哥没有成家的时候还能分担点。现在？甜蜜的二人世界大哥还没有过够，别想了。小妹更不用提，现在正在欧洲飞来飞去比较哪个国家的月亮最圆最亮呢？连人影都抓不着。我？就我这德性？老爸老妈根本就没指望。
“我知道了。哎！对了，张嫂。以后别老二少爷、二少爷的叫我，随便点！就向花匠老刘那样。”
花匠老刘，六十多岁，身体还算硬朗。我也就在背后敢叫老刘，当面我要恭恭敬敬地尊一声“刘爷爷”，那可是把老爸抱大的主儿，脾气来了连老爸都敢指着鼻子骂。刘爷爷最疼我了，记得小时候要是范了什么错被老爸追的时候，只要躲到刘爷爷的背后，只见刘爷爷一瞪眼，嘿嘿……，过关了。
“是，二少爷。”张嫂态度极为和蔼，嘴里称呼照旧。这也不是那家训练出来的，到我家都两个月了，还是改不了。
“二少爷，饭快好了，等会儿我来叫您？”
“不用了，你忙你的去吧。我找老刘去聊聊，待会儿我们一起去吃。”
“是。那我做饭去了。”张嫂手脚轻快地进了厨房。
这个时候老刘一准在花房。
我家的花房早被老刘改造成了菜地。二十来平米的地方，被老刘种上了茄子、辣椒、白菜、萝卜什么的。现在污染严重，一些珍稀花草只有种在全封闭的培养室里才能活，随随便便弄个花房就像载花种草，那还是上个世纪的事了。用老刘的话说：咱跌要那经得起风雨的，娇不拉机的不要。于是花房改蔬菜大棚了。
“刘爷爷，您还忙那？快吃午饭了。”我一进门就冲老刘喊。
老刘正蹲在几棵秧苗前，用手把托着秧苗的叶子，听到我的喊声，抬眼瞟了我一眼，嗡生嗡气地对我说：“是二小子呀。快把门关上，别放那污七八毒的空气进来。你看我的茄子都打蔫了。”
我关好花房门来到老刘身边，果然，地上几棵苗的叶子都发焦打卷了。我也蹲下来，边学老刘的样子用手托起一片叶子，边问他：
“什么毛病啊？缺水？”
“不是。是受病了。这城里到处都是污染物，要是在我们乡下……”
看着老刘眯起的双眼，逐渐迷茫的眼神，我知道老刘又陷进了对家乡的回忆。
六十多岁的人了，现在人大多也就活到这个岁数。老刘身子虽还硬朗，估计时间也不会太长了，我发现老刘最近想家的次数越来越平繁了。
老刘家在西北某个平穷的山村，出来有五十来年了，老家早没人了。
小时候家里穷。荒山秃岭不长庄稼，还缺水。父母撇下年迈的老爹和年幼的儿子到城里找生活，可乡下人文化低，只好卖血，结果传上了爱什么病，扔下老少爷孙两个去了。爷孙俩老的老、小的小，在家乡更过下去了，六十多的爷爷带上八九岁的孙子离开了家乡，爷爷说：“娃儿啊！大城市富人多，好活。等到了大城市你就不会饿肚子了。” 一路上饥一顿、饱一顿奔大城市走。
到大城市了，城里的富人是多，可是……。爷孙俩还是饥一顿、饱一顿地过日子。爷爷终于撑不住了，昏倒在一片豪华洋房的路边，孙子急得没办法，只知抱着爷爷哭。这是我爷爷路过看到了，叫司机送到医院。抢救过来后，医生说：没大毛病，饿的，积劳成疾，活不久了。
于是爷孙俩住进了我爷爷的别墅，这一住就是一年多，食疗药补一样没缺，可爷爷还是不行了。爷爷不放心年幼的孙子，我爷爷对他说：你放心吧。你孙子我养了，白天我让他上学去，放学回来陪陪我三儿子。那一年，老刘刚满十三岁，我老爸一岁。爷爷听了激动地拉着我爷爷的手泪就下来了。临终，就对老刘说了一句：“娃儿啊，方家的恩，爷爷报不了了。你替爷爷还！这辈子跟着三少爷！”看着老刘溜着泪点头，爷爷安心地去了。
从此，方家多了一个年幼的仆人，我老爸多了一个忠心的保镖。
老爸小的时候都淘出边了，什么祸都敢闯。十岁的时候就敢和四五个混混打架，自己还一点事没有，皮都没破（听说老刘躺了半个月才起来）。
大了连我爷爷的话都敢不听了。老爸大学毕业后，我爷爷为他安排了一门亲事，一个商业老友的女儿。可老爸死活不同意，非要和大学的一个同学（我老妈）结婚。闹到最后，爷俩要断绝父子关系，老爸光屁股走人。
老爸还真没含糊，就那么走了。老刘本可以留在方家的，那时他虽还没结婚，可也是方家某个企业的基层经理了。可老刘什么话也没说，走到我爷爷的面前深深地鞠了一个躬，回自己房间脱下西服领带，换上一身家常衣服，又用一床床单当包袱皮，裹了几件换洗的衣服，跟着我老爸的屁股后头，走出了方家大门。
据说我爷爷在后面叫了老刘好几声，老刘头都没有回，就那么跟着我老爸走了。
有了这件事的刺激，老爸突然变得勤恳起来，再加上老刘的一力相助，没几年居然搞起了一个小公司。再加上老妈婚后的宣言：
“刘叔就是我们方家的亲人，今后想进这个家门的人，都要听刘叔的话。”
老爸也对老刘感激涕零，面对老刘也客客气气，这就奠定了老刘在我们家的地位。我们哥仨在老刘面前更要恭恭敬敬地。
后来老爸和我爷爷和好了，老爸的公司也在方氏财团的大力扶植下奠定了今天的基础，老刘也结婚生子，但老刘和我家的关系一直没变。
前两年老刘退了休，非来我家当花匠，说：爷爷死前吩咐了，这辈子跟着三少爷。老爸老妈没法，只能随他，反正家里也没种花。老刘嫌两家来回跑麻烦，干脆搬铺盖住到了我家，自己家反到很少回了。
“我说二小子，你没事跑刘爷爷这干什么来了？”老刘打断我的思路问我。
“没事，来看看您。”
“来看我？你有多怎没来看刘爷爷了？”
多长时间了，想想。好像自从夕阳彩霞走了以后，我就没主动地找过老刘。
看我的表情，老刘就知道我想什么（我跟他提过）。摇摇头说：“跟你老子一样，情种，一根筋。说吧，找刘爷爷什么事？”
见老刘看透我心事，我也就直话直说：“刘爷爷，我来是想问您，您会编草鞋么？”
“编草鞋？”老刘疑惑地看着我：“没编过。小时候到是看爷爷编过草帽。你问这干什么？”
“我在游戏里还光脚丫子呢。我想问问您会不会编，到时编双草鞋穿。”
“游戏里光脚丫子？你又开始玩游戏了？”老刘眼里闪过一丝喜色。
“玩了，一个叫《生存》的游戏，挺真实的。好多东西都和现实里一样，所以我来问问。”
“草鞋我不会，不过我会编草绳。听说草鞋就是用草绳编的。”
编草绳？也有用。我赶忙说：
“草绳也行。那您先教我编草绳吧。”
“走，跟我回房去。这城里找不到编绳子的草，回房看看有没有布条子，用那个代替。”老刘边说边站起身向外走。
我也急忙跟了上去。
“我跟你说呀，二小子。小时候我们家里那山上……”
第二章 怀玉山中 第四节 野味山珍
下午１：３０，我戴上头盔，直接进入的太空观察站２４７１６房间。跨过光门启动降尘，我在一股光芒包裹中，飞向了怀玉谷。
在我离线的这段时间，怀玉山已经完全变了模样。满山郁郁葱葱，树啊、草啊、藤啊都长出了绿绿的枝叶，漫山遍野的野花点缀在山间、沟谷，蜜蜂、蝴蝶满山飞舞。
走时还是桃花烂漫的谷底，现在是一支残花也没用了，代之的是碧绿桃叶，拇指大小的青桃挂满枝头。谷地的青草已经长有半尺了，走在上面漠过了脚踝。蛐蛐、蚱蜢在草丛中鸣叫，吸引过来鸟雀、山鸡到谷底寻腻食物。这还是我熟悉的怀玉谷吗？
山谷东侧小山上坡上，被我淌出的小路还能依稀看出痕迹，不过也是枝条纵横，杂草丛生了。再不复原来的模样。
怀玉洞还在，只不过洞口已经被峭壁上的青藤垂下枝叶挡得严严实实，若不是知道洞口位置，找起来还真困难。现在大概是游戏中的上午，一缕阳光透过稀疏的藤叶间隙照进洞里，不过洞里到还清凉，也没有杂草植物，被我砸出的天窗伸进来几根长青藤，舒枝展叶晃晃地挂在半空。我里外看了看，决定还是住在山洞里。
打开观察者标识查看属性，年龄已经变成了１６岁４４天，我下线的这段时间游戏里已经过了２０多天。不过饥渴度还是离开时的２４／３８。
来到溪边喝了点水，又到桃林捡了几颗桃核。时令过了，花没用了，一时又找不到其它的下腹食物，只好用桃仁充饥。桃仁还真是难吃，又苦又涩，对付着吃了几颗，把饥渴度消到20以下，再也咽不下去了。我决心以后绝不再吃这种东西了。
和老刘学的本事暂时还用不上，不为别的，只是因为没有合适的草。草编东西不能用青草，青草茎太脆，不结实；也不能用干草，干草容易碎；要用晒的八成干的，既结实又有韧性（老刘原话）。我找草茎比较长的草拔下来。没想到一个系统提示传来：
“观察者仁义天下自创技能割草。割草，辅助技能，难易等级１等０级。技能应用加块割草速度，减少割草时体力消耗。”
我心中不仅有些好笑，这个游戏连割草都设计成技能，不知这个技能有什么大用。
我把拔下的草平铺在溪边的岩石上晒好，然后顺着谷底的小溪而上，又来到我抓到刺猬的地方，桃木棍还在，棍上生了一层绿色的青苔。我拾起桃木棍，一路拨打着野草，慢慢爬上山谷西面的山坡，这片杂树林生长得极旺，杂树间的草也很茂盛。我一路小心翼翼，尽量看准落脚点。草里潜藏的枯枝、碎石极为锋利，不小心就会扎破脚。
我上次看到的几株杏树结出了果实，拇指大的青杏随风摇曳，我爬上来主要找的就是它。可惜现在还是太早，我摘了几个尝了尝，苦涩苦涩的，还需要等一段时间。我正暗叹倒霉，突然不远处一株倒伏的枯树引起我的注意。
那应该是枯死的榆树，也许冬天的风雪把它压折了，根部直立着一米来高的树桩，倒折的部分顺山倒下，大半截树干埋在土里。而就在树干与土接壤的地方，我发现过有一段树皮微微鼓起，裂开一尺多长的裂缝，裂缝里有一簇黑色的东西露了出来，看那东西的形状就像——猴子的耳朵，堆在一起的猴子耳朵。圆圆的、一面颜色较深，一面颜色较浅，还有淡淡的茸霜。
这不是木耳吗？我听说枯死的木头上会长木耳，尤其是阴暗潮湿的榆树、松树上最多。没想到然我无意中碰到了。有木耳一定也有蘑菇了？这一找，还真让我发现过了一大堆，有的普普通通，有的色彩斑斓。木耳全让我掰回去了，蘑菇可没敢采，谁知道那个有毒那个没毒啊？
在系统的提示声中，我捧着木耳往回返。摘木耳的时候，我又自创一辅助技能——采摘。采摘，辅助技能，难易等级1等0级。技能应用自动采摘选中的植物。
木耳拿回来可以生着吃，虽然味道不怎么样。吃剩下的晾成干，等以后我学会了制造器皿后，煮熟了吃。
野果一时找不到，我打起了山鸡的主意。你看那山鸡毛羽斑斓，色彩鲜艳。探头探脑的在谷底草丛中腻食，一只只有肥又大，重的有十来斤，轻的也有七八斤。想当初，一只刺猬都让我激动了好半天，这么大的肉疙瘩在眼前晃悠，我能不馋么？
抓山鸡我可要慎重，冒失不得，我必须先准备好工具。要是我就这么冲上去，估计全都吓跑了。虽说我也有个远程攻击技能投掷，不过凭我那技能等级，别说榴不准，就是榴准了，攻击力加１，顶多也就打山鸡一个跟头。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做个扁箩，用扁箩筘山鸡。
做扁箩的原料也很好找，荆条、青藤、篙草什么都成。怀玉山这么大还缺这个？百多年前一位伟人说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漫山遍野的荆条、青藤，我还做不出一个扁箩，毕竟我是一个受过２２世纪良好科学教育的人。
在食物的诱惑下，我鼓足信心开始了我自力更生，丰衣足食的大业。
要说最不好收集的原料还是荆条，可偏偏它还是做扁箩的主原料。编扁箩用的荆条不能太粗，最好是直径0。5厘米粗细的。荆条的韧性很大，用力折下来，一弯到底，一散手，又弹回去了。我费了半天劲，也没决断几根。不行，要找工具，赤手空拳的费劲不说，还不出活。要是有练到什么的就好了。当然这是不可能的，现在连铁都没有，更不用说铁制工具了。不过，铁没有，石头多啊！
我找了几块大点石头，用力向大岩石上摔，从碎块儿中挑出几块细长、一面比较锋利的石条，用草棒在木棒上，一把石刀就做好了。我正举着石刀欣赏的时候，系统提示到了：
“叮！观察者仁义天下自制石器一件，智力加1，创造力加1。石器未命名。”
“叮！观察者仁义天下自创技能制器，智力加1，创造力加1。制器，辅助技能，难易等级1等0级。技能应用，自动制造已知物品。”
“命名：石刀。”我赶紧为我自制的第一件物品命名。
“观察者仁义天下命名石器——石刀成功。石刀：石制物品，攻击力加2，耐久度5。”
虽然石刀的攻击力、耐久度都不敢恭维，基本上是砍十根荆条左右就坏了，不过有制器技能，制作石刀一点也不费劲，只要准备好所需的材料，默念“制造石刀”，双手就会按步操作，一下就做好了。
而且我再用石刀砍荆条的时候又自创了一项技能——刀击。刀击，攻击技能，难易等级1等0级。技能应用增加刀类武器的攻击力。
很快我就准备好足够的荆条，找了一块平整的岩石，开始了我的编织大业。
人们都喜欢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来形容某件事不好干，我看这个比喻一点不贴切，起码形容编扁箩不贴切，我现在是有劲使不上。感觉明明应该这么做，可就是做不出来。总之，最后我也不知道应该管自己做的东西叫什么名，看上去七扭八歪的，不过还有那么点扁箩的样子，但是不是能当扁箩使我就不知道了。不管了，就命名它为扁箩了。谁让系统已经提示我自制了一件荆编物呢。同时我还收到自创编织技能。
编织，辅助技能，难易等级1等0级。技能应用自动编织一只编织物。
拿着我自制的扁箩，我一点抓到山鸡的信心也没有。要是这种东西就能抓到山鸡，那我赤手空拳也应该能抓到。没办法，再做一个吧。
你看这才像扁箩呢，平底，敞口，一米二的口，口大底小，二十多厘米高。找一根半米的木棍斜支一边，很完美的一个陷阱。编织这个技能还真叫完美，我只不过是想试试它对不完整的物品能不能制造，没想到居然成功了。而且是按照我脑中想象的形状编造的，完全频除了我自己动手时的缺陷。是不是我只要使用编织这个技能，脑里描述出想要制造的物品形状就能编出来呢？等会儿试试，现在么？我要试试用扁箩抓鸡了。
还是心急了点，等我抓来蚱蜢，支好扁箩才发现没有拴木棍的绳子。绳子好弄，我先前晒在溪边岩石上的草，已经干了五六分了，正好和用。拿来草启动编织技能，脑子里想着绳子的形状，手指却不会自动编织，只不过比原来灵活多了。看来使用编织只能是制造已经知道编织方法的器物，而不能自己创新。
好在绳子不难编，也不要什么样，结实就行。我编了一条手指粗，二十来米的草绳，一头拴在木棍上，一头拿在手里远远地躲着，静静的等山鸡上钩。
这原始时代的山鸡真好抓呀，大概是从来没见过陷阱这类东西，我的陷阱才刚布好没多大工夫，一只山鸡就探头探脑地来到扁箩边，发现我拴在里面的蚱蜢，想也没想就钻了进去，我这里看时机合适，用力向怀里一拉草绳，那边短棍到下，一下把那只山鸡筘在扁箩底下。
哈哈，有鸡吃喽！我欢天喜地跑过去，在扁箩上压了一块大石头。这可是经验呀，想当初我的刺猬就是粗心才让它跑了的，这回到嘴边的美味儿可不能让它再飞喽。
第二章 怀玉山中 第五节 叫花鸡
鸡抓到了，剩下的任务是怎么吃！
我可是一个现代人，虽然现在独自生活在这荒山野岭，可也不能真像原始人那样茹毛饮血呀！我要吃熟的。多亏了我还有一个技能钻木取火，有了火，我就可以吃熟食了。
钻木取火这个技能和制器差不多，都是半自动技能，只要备好材料，启动技能，就会自动进行。不一会儿，我就升起了火。接下来就是杀鸡。我小心地从扁箩里抓出鸡，拿到溪水边，先用手拧断鸡脖子，再沾着水挦毛，最后就是开膛。整个过程开膛最费事，石刀根本不能胜任这项工作。现在凑合着吧，下手了。
洗净鸡的内脏，我又突发奇想，到桃林摘了几片桃叶，洗净填入鸡的内腹，然后又用青草叶包裹住鸡，最后用湿泥连青草整个裹住，团成一团。据说泥里包上青草，烤熟后肉里会有一点草的香味，能增加口感。
太阳的余辉中，我在洞外升起了篝火，把裹着鸡的湿泥团放入火中烤，我坐在旁边等。
山里太阳落的早，刚才还在西天上挂着，一转眼，已经落在山后了。只把一抹彩霞反映在天上，天上的云也变得红彤彤的，显得格外艳丽。看着暗蓝的天空下不住变幻的云霞，我的心也随着不断起伏。要是夕阳彩霞在我身边多好呀，我们可以一起玩游戏，一起欣赏这天边的晚霞。
记得霞最喜欢这样的景致了，这里的景色一定会使她流连忘返。霞，你看这不是你最喜欢的绿树吗？这不是你最喜欢的森林吗？这不是你最喜欢的自然风光吗？还有那山鸡、那野兔、那小鸟，在你眼里即使是狼呀、虎呀、豹呀，也都充满了自然情趣。
我知道我为什么有点喜欢这个游戏了，因为这里有你喜欢的一切，你曾不止一次对我说，网游的故事情节太暴力，不是打就是杀，我还笑你幼稚，玩网游要的就是刺激。你说刺激并不一定就需要血腥，不一定就要破坏，美丽的风景，变幻的环境，对未来的创景，一样会带来刺激。当时我不懂，真得不懂，直到你离开，我才开始有点明白你的感受。我后悔，我为什么不早点明白，即使是在最血腥的游戏里，我们仍然可以找到风景如画的地方呀，我们仍然可以一起去看天、看海、看高山、看草原……。
你要是能在我身边就好了，在《生存》这个游戏里到处都是你想见的风景，这是一颗未开发的星球，到处都是自然的景观，没有人雕琢的痕迹。现在你虽然不在我身边，但我可以给你讲，我要把我所见、所闻、所经历的一切都告诉你，等我再见到你的时候……。
裹着鸡的泥团烤了多久我不知道，反正等我再次想起它的时候，篝火已经快要息了。泥团早已烤得干硬，上面爬满龟裂纹。我匆忙往篝火里有加了些柴，再把干硬泥团扒拉出来。
等泥团冷却下来，我举起泥团，在岩石上轻轻一摔，外部的硬泥碎裂开来，连带着裹着鸡的青草，一起掉落，露出油嫩软滑的鸡肉，一股淡淡的肉香飘散开来。好香啊！看着我第一次制作出来的食物，我不仅馋涎欲滴。
“叮！观察者仁义天下自创技能烹饪，智商加1，创造力加1。烹饪，辅助技能，难易等级1等0级。技能应用制作食物，提高食物的口味、品质。”
“叮！观察者仁义天下烹饪出肉质事物，未命名。”
“叫花鸡。”这个名字我早想好了。
“叮！观察者命名事物叫花鸡成功。叫花鸡烹饪食物，食用消减饥饿度100点。”
整整100点啊，只要一只就够我一天多的需要了。看来熟食和生食就是不一样。以后我应该多吃一些经过加工的食物，不能光图省事了。
现在闲下来了，我又开始考虑鞋的问题了。说实在的，没有鞋，是我认为最难忍受的。自从出生以后，我就习惯了穿鞋的生活。游戏里没有鞋，虽说不上寸步难行，但活动范围受到了大大的制约，很多地方不敢去，而且行动速度也受到影响。所以我想老刘请教编草鞋的问题。老刘虽没教会我编草鞋，不过草编的技巧道是教了我不少。再加上这里是游戏，又不是真实的，只要我知道大概的编法就能编出来。
天就要全黑了，我把白天晒的青草全收起来，经过一天的暴晒，草已经七八分干了。观察者在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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