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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氏革命-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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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以筝倒没有认同,有玄镯在,即使没能从石洞的另一端出来,也困不死。只是,那些人这么守着,赫连允怎么出来呢?
三人藏在离石洞不远的灌木丛里,低低交流着救赫连允的法子。
虽说赫连允带在身上的吃食足够她在里面待上三五天的。但若是这些黑衣劲汉一直守着洞口不离开,那可怎么办啊?
“再等等吧,过了今天,看他们撤不撤走。”想了很久没有想到适行的方法,还是决定静观其变。
正在三人准备撤回酒店歇息一番之后再回来的当口,洞口方向走去一个蒙面人,看走路姿势似乎是个年长的老人。
第一百二十四章 特行之决
席以筝三人紧紧盯着对方看。希望听到些有用的信息。只是隔得有些远,听得不是很清楚,只是隐约听到对方在命令那些黑衣劲汉:“明天留下两个人看守,其余的回部里……我就不信逮不住他们……”
席以筝三人面面相觑,这位看来就是黑衣人的头了。只是,对方蒙着面巾,看不到他的真面目。难道说,这人是自己一行人熟悉或是认识的?否则,为何要蒙面呢?
待蒙面的神秘老人离开后,席以筝三人也回了入驻的酒店,好好洗漱一番之后就歇下了。在瑞芒的小旅馆根本没有睡好,一方面想着此前获得那二十五箱的宝贝的过程,一方面担心偷袭赫连允的黑衣劲汉是否还候在石洞口。总之一晚上都云里雾里地胡思乱想。如今在酒店一靠枕就沉沉地睡去了。一夜无眠。
“果然只留下两个人了。”席以筝这回学聪明了,来之前去瞭望器材店买了个望远镜,用这个看起来清晰多了,几乎可以看得清那两个黑衣劲汉的汗毛。席以筝几乎没偷笑。
“若是每天都轮番派两人守在这里,咱们也无法靠近洞口啊。”东方渌鸣挠挠头,皱眉不已。自己三人不会拳脚,“若是你小哥在就好了,这两个人还不手到擒来”
小哥?席以筝眨眨眼,有了。她扬起唇角,眯着眼“嘿嘿”一笑,“你们俩在这里盯着哦,我去方便下……方便。”席以筝按住正欲跟着自己起身的霍俊,脸颊泛红:“我自己去吧。不会很远。”开玩笑,他跟着去自己怎么进行接下来的计划嘛霍俊无奈地点点头,再三叮嘱道:“小心点,有事就喊我们。”
席以筝溜到距离霍俊两人稍远些的密丛里,从玄镯里招出悠哉生活的白虎,内心吩咐了希望它做的事:引开洞口的两个人,将其驱赶地越远越好。最好一时半会赶不回来最好。
白虎依言点点头,低吼一声就窜出好远。席以筝拍拍手,但愿一切顺利。
“天这……这是什么东西”
“啊……救命啊”
“快,逃命要紧……再不逃命都没了啊……”
守在石洞门口的两个黑衣人被一只浑身雪白的老虎追着逃出了山谷。
霍俊与东方渌鸣对视一眼后,立即担心起席以筝,正想回头找她,却见席以筝早就溜到了石洞口,手腕一抬,石门移开,她闪身如内,几秒的时间,她连同赫连允再度出现在石洞口。席以筝气喘吁吁地拍拍胸脯:“今天可是承了一只大猫的情了。快走快走,不然遇到那只大猫咱们也没命了。”
东方渌鸣与赫连允不疑有他,霍俊则若有所思,那只通体雪白的老虎,似曾相识,而它,正巧出现在席以筝离开的当口,这其中有什么联系呢?霍俊回头看向席以筝,见对方正巧笑倩兮地看着自己,随即笑笑地释然了,揉揉她的发,是呀,即使她有再多的秘密又怎么样,她也是属于自己的小女人。
……
“你这样回去不会有事吧?”席以筝担心地看着赫连允。一出石洞,赫连允就像三人告辞准备回赌城。
赫连允轻笑着摇摇头,“放心吧,赌城里护卫不少,一时半会儿我想他们还不至于直接寻上门来。更何况现在应该还不知晓我出来的信息,回赌城后我会闭关一阵子,希望能突破先天之境。届时,单凭那些人,还不在我眼里。”说完,赫连允转而向席以筝抱拳致谢:“多谢你慷慨相赠。你们也多加小心。那些人,若是得知我们出来了,肯定会找上我们。我在赌城很安全,倒是你们……”她担忧地看着席以筝。
“放心吧,我们下午的飞机回国。不会有事的。”席以筝谢过她的关心,与赫连允分道扬镳之后,迅速赶回公盘会场。
竞拍的翡翠毛料结果都已知晓。席以筝三人参与竞拍的八块毛料,中了五块。席以筝五中四,东方渌鸣唯一的那块也中了,倒是霍俊……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霍俊好笑地拍拍席以筝的脸颊,“我也不过是看着好玩随便投的,你也知道我对这行向来不懂,若是有中标才奇怪呢。”
席以筝见他确实没有任何失望或者沮丧的神情,也就放下了心。横竖自己此行收获不小,选中的五块毛料,拿到了四块,只是与那块可能是冰种褔禄寿的毛料失之交臂,除了遗憾倒也没有更多的感受。毕竟,自己依赖玄镯的灵气感应,已经作弊式地得到了超乎自己想象的大收获,也已满足了。
结算完全部费用,办理好毛料托运事项后,三人顺利地抵达了缅甸中心机场,并准时登上了飞回北京的航班。
直至坐上头等舱各自的位子,三人才轻吁了口气,彼此相视一笑。在缅甸的近十日游历,简直就像一场梦。幸而,自己一行人得以安全返家,而自己的收获堪称最大了吧。席以筝想到收在玄镯的二十五箱宝贝,忍不住嘴角上扬。啊北京,远逸庄,我们回来啦“你这孩子,离家这么久也不知道给家里挂个电话。”席妈嗔怒地赏了席以筝一记爆栗子。随即狠狠抱了抱她:“下回不许这样了,虽然霍俊有给你爸定时发讯息报平安,可我们更想亲耳听你告诉我们那里的情况。”
“对不起啦,下回不会了。哦,不对,绝对没有下次了。”席以筝低垂着头,她是真的忘记没有和席爸席妈有过多的联系,除了在云南时找到霍俊之后,给家里和霍煜那里打了个电话报了个平安并告知他们自己一行人还要去趟缅甸参加春季的翡翠公盘后,就再也没有与家里有过联系。一方面是得知霍俊在与席爸时不时地联系行踪所以自己也偷懒地没打电话回家,另一方面,赫连家族的出现、翡翠公盘的开幕以及神秘石洞的发现,让她乱了思绪。
“行了,筝筝刚回来,还是让她先休息吧。有什么事等她调整了时差休息够了再说吧。”席爸瞧见席以筝略显疲乏的脸色,遂插话道。
“对对对,那快回房洗漱一番后好好休息吧。晚上我让方嫂给你炖了你爱吃的牛杂汤和菌菇煲。”席妈笑着推她出了客厅,示意她赶紧回房休息。
在玄镯里好好地泡了个温泉,松散了下身子,擦着长发,坐在梳妆台前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发楞。她很纠结,该不该问席爸席妈关于自己的出身。真是收养的倒也罢了,倘若赫连家的猜测是错的,自己确确实实是席家的小女儿,席以笛的同胞妹妹,那该怎么办?席爸席妈听到自己如此问该是多么伤心啊。
席以筝摇摇头,直接询问这个方法不可行。算了,来日方长,慢慢再说吧。如今最关键的事,是拓展“席卷珠玉”,不仅仅要只在京城家喻户晓,还要将之一步步推向国内其他各个大城市,有机会的话还要在一些大城市成立分店,希望在三年内能走出国门,走向国际珠宝市场。
只是,这样的规模,单靠自己的忙碌根本来不及一一付诸现实。于是,席以筝决定扩招人手,先培训出一班同样懂得翡翠知识并能托付管理的人才。而欧阳华,个人能力是有的,只是,心里充斥着太多的仇怨期许,若是完全将总店托付于他,看来不大可行。算了,还是先让他负责培训班的事项好了。
抽了个空,将出发之前问席以笛借的特行组器材一一归还,并带了些云南、缅甸一带的特产小吃给席以笛及其队友。至于齐曜日,当然是送上颇受他欢迎的养神丹之类的药丸补丹了。自从过年送年节时,她炼了几多瓶各色补气养神之类的丹药出来,齐曜日夫妇自然也是被赠送的对象之一。尝到好处的他们,自然是逮着机会就向她讨要。
“听你小哥说你还去缅甸参加翡翠公盘了?”齐曜日靠坐在沙发上,与前来归还器材并致谢的席以筝闲聊起她的收获。
“是,本来就打算去的,因霍俊的事,就早去了十来天。”席以筝乖巧地坐在他对面,一板一眼地回答。墨湘不在,与齐曜日独处而谈总会有点那么不自在。
“呵……你也别拘束,听你小哥说你平时的性子可不见这么拘束的。”齐曜日好笑地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样子,几乎没有大笑。
席以筝恼怒不已,你是老大,有什么事就吱一声,没事就放我回家吧,这么坐着聊天?哈,别逗了。您老怎么可能会与我有什么共同话题呢,您合该是与我外公、爷爷等人聊天的,都是从商场上退下来的精明的主。
“你知道,我与墨湘有心想要率领特行组脱离上头部门而独立。”齐曜日也不再东扯西扯地溜弯,直接了当地说出他的目的。
“额……”席以筝惊愕地抬眼看向他,这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第一百二十五章 求合求婚
齐曜日自然没有错过她讶然不解的表情,径自说道:“目前我们还缺少两个条件,其一是资金,其二是场地。”
耶?席以筝更加不解,其他的都解决了?国家方面会这么好心?让养了许久的精湛部队就此脱离自己的掌控,独立运作?
“你别不信。特行组从始至终就是我齐家创建设立并逐步发扬光大的。最初本也是一个自由的民间组织。无奈因发展的方向与国家有关部门趋于一致,且较之于那些部门更加强悍:纪律严明,奖罚分明。由此超越了国家有关部门,从而遭到了他们的权力侵轧,在我祖父一辈时终于被收归国家,但是,双方也有一份协议,虽然大部分利益倾向于国家方面,但是其中有一条:但凡冲突严峻影响到特行组的存在与否时,特行组有权利提出脱离互惠合作,重新独立运作。”说到这里,齐曜日顿了顿,给自己倒了杯热茗,抿了口,转过头看向席以筝。
席以筝眨眨眼,她有些困惑。不知道他说给自己听的目的。难道自己有能力提供他所需要的资金与场地?可是就算是,自己不就成了特行组的另一个老板?哦,不,说老板忒俗,应该是半个股东。她暗叹道:老天爷,您老就不能消停会儿嘛,看看最近这个月发生的事,无时无刻不再锻炼着自己的心脏。难保有一天不会心脏病发作啊。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呵呵……你无需多虑,我就是说说,我们现在面临的境地,你也不希望你小哥有什么影响不是嘛”齐曜日淡淡地继续解释。
可是席以筝不淡定了,这个狡猾的狐狸,敲定自己不会拒绝是吧?……好吧,确实没法拒绝。一来是不想再度让小哥陷入特行组的屡次政变屡次失败中去,二来是,占有特行组一部分的股份,是否意味着自己今后在用人方面也可以不再缩手缩脚了?
“好吧,请你告诉我,若是我同意你的提议,我需要做什么?”席以筝无奈地摊摊手,表示不遵从他的提议也不成。
齐曜日赞赏地看了她一眼,果然没有看错,一如墨湘所说,席家这个看似单纯安静的小女儿,实际上心思颇为缜密。
“请跟我来。”齐曜日起身,领着她进了隐蔽的书房,一进去就发现了墨湘就在里面微笑着静候他们。
席以筝挑挑眉,原来他们对自己的答案是非常有信心啊。这么笃定自己会同意吗?
“筝筝,时间已经不多了。若是今天你不来,我们也要上门去找你的。”墨湘给她斟了杯普洱,静静地立在齐曜日身后柔声解释。
席以筝不解地看向她:“什么意思?什么叫时间不多了?”
“你还记得曜日受伤那次事件吗?那不是偶然,是极有计划的谋害。特行组整个龙组几乎全军覆没,他们这是要逼迫我们解散。可是我们偏不如他们意,即使没有国家的资助与拨款,特行组照样得以生存,甚至可以发展的比此前更加庞大而有序。”墨湘低沉的嗓音带着愤怒。
席以筝点点头,已经有些明白他们的意思了,说到底,无非是特行组的存在阻碍了有关部门的畅快运作,所以处处打压希冀逼迫特行组自行解散,甚至还造了个大灾难,想要特行组最为精英的龙组彻底消失。唉,席以筝沉沉地叹了口气:“可是,你们为何要选中我,我自忖没有那么强,足以成为你们龙组凤堂的倚靠。”
“不,并非是倚靠,而是我们共同的合作伙伴。”墨湘摇摇头,说出他们此前的打算:“若是脱离,我们最需要的是一个可以掩饰我们身份的组织,你的‘席卷珠玉’必定还要大规模发展,所以我们可以提供你大量的人手。我们需要休养一阵子,接着解散,实则脱离,待到后背力量再度完善,后背基地完全建立,再行崛起。到那时,特行组就不再是附属组织,而是一个真正独立的部门。”墨湘娓娓道来。齐曜日则沉浸在他自己的思绪里,不出一言。但是,席以筝相信墨湘所说的就是两人早就商量好了的唯一途径。特行组的存或灭,其实就在一念间。
“决定了?”霍俊搂着她,依偎在沙发上,柔声问兀自思绪云游的小女人。从缅甸回来投入霍氏企业足足半个月几乎头不沾床地工作。今个儿好不容易抽到闲想要约上她出去好好逛逛。却不料听她说了特行组的考量。他从不对她自己的事业横加干涉,照他看来,她喜欢就做,不喜欢,关门大吉也无妨。反正有他养,何须烦恼。
“嗯。只是……霍俊,齐曜日就这么笃定我要全国全世界的发展‘席卷珠玉’吗?”连她自己都不甚肯定,不过就是一个初初的计划而已。
“我想,他也看到了你的能力。相信你能做到。”霍俊将她揽到自己大腿上,亲昵地闻着她粉嫩的耳垂:“别想那么多,遵循自己的内心就好。”他一路吻着,直至她微微嘟起的娇唇,一记重重的吮吸,语带酸气:“好了,不准再想其他男人。半个月没见,不想我嘛?”
席以筝好笑地推开他肆虐自己的嘴,轻喘着气。“别闹了,大白天的……““大白天怎么啦?与自己未婚妻亲热也犯法了不成?”霍俊自然不肯放过她,追逐着想要继续品尝她的美好。“什么时候嫁给我?”
席以筝禁不住翻了个白眼,这句话用不着每次见面都说吧。自己满法定婚龄也不还不到一年时间,席爸席妈都还舍不得自己这么早就出嫁呢。说是再怎么着也得拿到毕业文凭吧。席以筝当然知道席妈这是拖拉的借口。不过,她自己倒是希望能够从意大利进修回来再结婚。唔,至少再过2年吧,就是不知道身边这个男人肯不肯咯。
“我等不及。”霍俊在她耳边低低私语。
“现在不一样吗……”席以筝真当无语了,想他现在一碰到自己就巴巴地压上身,与结婚有差吗?亏得自己炼制了不少避孕丹,否则,以他极不情愿用套套的习惯,自己都不知道怀上几次了。
“不一样。”霍俊额头抵着她,“每天下班又看不到你,更别说这样搂着你亲吻你了。”
霍俊边柔声数落着结没结婚两者的差别,边细细的吻遍布她的眉眼、她的脸、她傲挺的**,一路向下……
“嗯……”席以筝禁不住轻吟出声,他熟悉地用双手游遍她全身的敏感地带,特别是下面幽深潮润的神秘谷底,柔嫩绯红的唇瓣,似是yin*他的硕大前去填充它们。粗喘一声,他利落地退下彼此轻薄的衣衫,拉开她的双腿,将头埋入其间。
“呀霍俊……嗯……啊……”席以筝惊呼一声之后是满满的舒服,这并不是他第一次用舌湿润自己的下部,可是前几次也不见他如此霸道,不仅轻舔的敏感的小核、唇瓣,继而大肆肆地进入其间,一直深入到最内侧,直至舌尖够不到。席以筝呻吟着挺起胸,双手忍不住紧紧捧住他的头,穿插在他茂密而清爽的发间。
席以筝在他灵巧的舌尖**下,浑身颤栗,随着下身越来越热,越来越渴望他进来,“要……我要……”她破碎的低喃,几乎连自己都不明白究竟要什么,只知道想要更多。
霍俊抬头,看到她如此娇憨肆意的表情,忍不住一记贯穿而入,满足的叹息之后,就是一阵激烈的抽插冲刺。沙发最宽的贵妃榻上,两人畅快地享受着人间的极乐,时不时传来几声令人难以承受的呻吟……
席以筝羞红着脸,任由霍俊替她擦净全身。简直太疯狂了。两人居然在他办公室套房里就这么冲动地欢爱了一场。若非外头有敲门的声响,霍俊想必还不肯放过她吧。
“你再休息会儿,等我处理完手头的事,就带你去隆宾湖。”席以筝闻言点点头,对他这个周六还有活计的大总裁报以极大的同情。只是,自己也没多少时间好混了吧。她慵懒地靠在贵妃榻上,思索着接下来的打算。赫连家族给了自己三年时间,三年一到就得去接手赌城。且不说自己接还是不接,至少届时也是需要前去与赫连家主谈上一谈的吧。而齐曜日那边,想必也是盼着自己大干一番的,好启用他那些彪悍的手下。师母已经顺利地将“丹宁娜”转回了国内。听老师的意思,希望能与自己的“席卷珠玉”合并。合并吗?也是,东方渌吗与冯敏芝膝下尚无子肆,即使现在怀上了,等他长大接手也还需要至少20年吧,那这二十年间,“丹宁娜”依然需要主事者鞠躬尽瘁地为之奋斗。与自己合并,足以减轻师母大半的压力,或者说将“丹宁娜”并入“席卷珠玉”,她可以坐享分红且无需再如以往这般劳累奔波了。那是的,自己有玄镯在手,何况还有一枚无比强悍的玉魂可以为自己制造翡翠。总不至于断了货源。所以,这方面自己从未操过心。
第一百二十六章 所谓真相
席以筝轻吁了口气,知道老师说服师母欲将“丹宁娜”并入自己门下的还有一个重要原因,东方渌鸣见识过石洞里那二十五箱的宝贝,再如何不济,自己有那些财富傍身,也绝不会让“席卷珠玉”关门大吉。唉,都是围绕着财富、权力、生存。是的,归根结底就是为了更好的生存。
既然如此,那就好好干吧。席以筝揉揉眉心,深吸一口气。一个渐渐成熟的计划形成于胸。只是,还缺少些火候。
想了三天,席以筝还是决定找上席爸席妈问问自己身世有关的事。不过在她看来,即便自己真的是赫连家失散多年的赫连宁,现在的她仍然是席以筝,这点不会改变。只不过,弄明白了,对于三年后再度前往缅甸,自己总是有话说了不是。最关键的事,她想回那个石洞,看看玄秘影像所说的“三年后有机缘得以重返魔武星”,对于这点,她牢记在心。
“你……谁告诉你的?”看着席妈脸色苍白地吐出断断续续的一句问话。饶是自己再怀疑也不想再问下去。
“老妈,我没有其他意思。”席以筝心疼地拥抱席妈,拍拍她的背,柔声安抚道。“若是你们有什么难言之隐,那就不必说。真的,我其实并不是很好奇。”
席爸重重地叹了口气,拍拍席**肩:“女儿大了,该知道的也该告诉她了。”
席以筝突地眼皮发跳,感情自己的身世还真的很复杂啊。
席妈低低叹息,回头将席以筝揽在身侧,轻柔地拍拍她的手背,“这件事还得从你三岁那年说起。”
……
如果自己不是穿越而来占据前身身体的席以筝,如果自己是真正的赫连宁,在得知自己真实身世之后,该是怎样的反应?
至少不会是现在这样,无所事事地在远逸庄的大湖边随意地垂钓吧。不管鱼儿有没有咬钩,饵有没有被鱼吃掉,她只是楞楞地看着远处的齐云山发呆。
想到午餐前席妈讲述的故事,她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19年前的寒冷冬季,席耀之带全家去南部海滨渡冬假。年仅8岁的席以箫牵着3岁不到的席以笛去海边拾贝壳,看着海浪冲击带来新鲜又漂亮的海贝,兄弟俩开心地蹲在那里玩得很起劲。
却在某一次海浪冲来时,一只箱子被冲到了他们身边,好奇心很重的席以箫打了半天没打开箱子,就带着弟弟,扛箱子回一家人入驻的酒店找父母帮忙了。
“箱子里面的,是你?”不知何时,霍俊来到了她身边,听她讲述起这段故事。
“嗯,老妈说,那时的我已经面色涨红,呼吸急促,就快窒息了。”席以筝点点头,看来,赫连家主说得也不尽然,所谓的赫连宁走失,纯粹是扯淡,她是被人恶意谋杀的。
“下手的人没想到那时风向调转,本该漂洋过海成一具死婴的,却被突然调转的风向带到了与缅甸几乎接壤的南部海滨。”霍俊一针见血地猜中了真相。
只是,究竟是谁,居然如此残害一名不满三岁的幼童。
该不会是……“那个蒙面人?”两人异口同声。随即,席以筝无力地垂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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