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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神奇南瓜车-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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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3是有前科的人,众人虽然相信刑天的研究,但是仍不敢掉以轻心,NO。23眉宇微挑,有心想吓一吓他们,他双眸中的光波突然敛去,变得暗沉无光,周身的气质也随之一变,危险的意味浓厚,众人不由的警惕起来,保卫人员举枪对准NO。23,NO。23低伏身体,喉部发出咆哮声,保卫们压力更大,额上布满汗水,双方僵持。
大约两分钟之后,NO。23突然笑了起来,浑厚的笑声十分悦耳,危险地压迫感骤然消失,众人茫然,有些反应迟钝,又过了好一会儿这才惊觉,他们居然被NO。23给耍了,众人瞪眼,刑天此时还被NO。23举着,高兴的发出恐怖的笑声,众研究人员深感无语。
突然,NO。23脸色又是一变,无边的压力再次蔓延开来,众人只当他又在开玩笑,虽然呼吸有些困难,倒也没当回事,直到NO。23将刑天狠狠的扔出去的时候,众人这才惊觉,NO。23这次居然是来真的!
NO。23双眸闪着红光,凶狠异常,众研究人员有些慌乱,纷纷向门口逃窜。刑天体质不错,没被摔死就是吐了两口血,他在于明的搀扶下站起来,又吐了两口血,胸口的闷意减轻不少,他哑着嗓子喊道:“工作人员迅速撤离,不要乱,就像我们平时演习的那样,保卫人员换子弹,用麻醉弹射击NO。23,动作迅速。”
鲜血甜美的味道刺激的NO。23的感官,他有些控制不住他自己,他好想吃东西,好想喝醇香的血液,但是仅剩的理智阻止他,他不能伤害这里的任何一个人。在各种纠结下,NO。23的面容出现扭曲。
嘭嘭嘭——
枪声不断,保卫人员射击了大约上百支的麻醉弹,NO。23才倒下,刑天看着自己的‘孩子’,心情极度郁闷。
他说:“将他放在营养仓中,研究继续。”
刑天在于明和王巧云的搀扶下回到休息室,二人给他检查了一下身体,发现没有什么大碍,内伤很轻,好好休息,调养几天就好了。看来NO。23在控制不住自己将刑天扔出去的时候泄去了大部分的力道,不然刑天绝不是现在这样的轻伤。
王巧云还有些事,先离去了,于明在床旁坐下,组织了一下语言,说:“你现在很郁闷是不是?”
刑天掀开一只眼睛,翻白眼,“废话。”
于明汗颜,他也觉得自己在说废话,“我这里有一个好消息你想不想听。”
刑天再翻一个白眼,“你来找我是做什么的,不就是想把那个好消息告诉我吗。”
于明再汗,心中忍不住吐糟,内分泌失调的男人真是惹不起,他咳了一声道:“我刚刚在城门口给一个人验血,发现他的血液中有些奇怪的东西。”
刑天睁开双眼,有那么点兴趣了。
于明再接再厉,语调带着点诱惑的因子,“那些奇怪的东西说不定能攻克T病毒哦,这是那人血液镜下的放大图。”于明刚将图拿出来,刑天就夺了过去。刑天转动眼睛快速的浏览着,于明发现刑天身上的那股郁闷气消散了,拼劲回归。
“那人在哪里,快带我去!”刑天鸡冻,紧紧的拽住于明的胳膊,指甲几乎抠进人家的肉里。
于明痛的咧嘴,拼命将自己的胳膊从刑天手中拯救出来,“就在城门口设置的留观室里,走吧刑所长。”
刑天捧着图纸,一路上不时的发出几声古怪的笑声,整个人那叫一个荡漾。

墨韵疑似为T病毒携带者,必须进入隔离区观察一段时间,非渊无碍,但是却要求和墨韵一起进入隔离区,工作人员多看了他几眼,点头同意。
刚被判断为T病毒携带者时,不得不说墨韵十分吃惊。清扫丧尸,一路上绝大多数的时间他都被非渊护着,身上除了擦伤没有别的可疑伤口,他陷入沉思,回想之前一路的行程及细节,看是哪个环节让他有可能携带了T病毒。
从头到尾想了三遍,只有在地下停车场时不知原因的呕吐很可疑,难道那时候已经携带了T病毒,墨韵不禁皱眉。
非渊伸手,抚平他的眉心,说:“走吧。”
墨韵走了两步,猛然想起田博的嘱托,停下,说:“等等,你不能进去(隔离区),现在只有你能进城了,你快去通知田博的妹妹,他时间有限不能等。”
非渊面无表情,墨韵带上恳求的语气,将语调放软又说了一遍,非渊听完,突然间眉宇一动,转身离去。墨韵摸了摸鼻子,吐糟自己刚刚说话的那种语气。
其实想要通知田博的妹妹,在这里随便找一个工作人员就行。他打发非渊走是不想让非渊跟着进去,隔离区里面发病的几率太高,T病毒猖狂,他担心非渊被感染。
……
非渊走在路上,抓住一个ZF工作人员,让他去复兴路建安大厦十层找一个名叫田珍的女人,并告诉她一句话。作为报酬,腕表中的点数划给他一半,工作人员很高兴的接受了这个差事。他得了点数,快速向复兴路走去。
非渊以飞快的速度回到他和墨韵的家,将被墨韵藏起来的南瓜找出来,带去隔离区找墨韵。


44隔离

墨韵穿过荆棘带,进入隔离区,这里矗立着十多个帐篷,每个帐篷里都住满了人,里面的味道自然是不好闻,而空气中混杂着十多个帐篷的味道,味道更个性了,墨韵有点想吐。
对于新来的人,隔离区的众成员都会对其行注目礼,好评估这头羊肥不肥,是不是善茬,能不能从其身上捞到油水。隔离区说的好听是安放疑似T病毒携带者,等着哪天检查为阴性就可以离开这里,但是只要进来这里的几乎没有离开的。
围观的人群中不知是谁喊道:“想吐?!难不成是怀孕了?”
哄笑声顿起,墨韵没有做声。
被这么多双贪婪的眼睛注视着墨韵十分不舒服,眉头皱的死死的,这一个多月以来,见的最多的就是人性阳光的一面,如今猛的一接触人性的阴暗面,这巨大的反差,让墨韵产生诸多不适。
一个嘴里叼着狗尾巴草,揣着兜,流里流气的男人走上前,上下左右一寸一寸的打量墨韵,那种目光就仿佛要将墨韵剥光似得,片刻之后,他说:“看这小模样俊的,啧啧啧,还有这身段,干起来肯定很爽,很销魂。”说着就想耍流氓似得伸手摸墨韵的下巴,墨韵偏头躲开,快速抬脚将男人踢飞了出去。
墨韵用劲了全力,流氓男嗷唔一声惨叫,头碰地,跪在地上捂着裆部,不断呻吟。
他这惊人的一脚,让不少人打消了主意,被踢中蛋,那种要命的疼痛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不少人看着痛苦呻吟的流氓男,心里惴惴。
也有几个硬茬子不仅没有打消主意,眼中的兴味儿反而更浓了,一直以来他们接触的都是逆来顺受的,玩多了,忒无趣,如今碰到了这么个辣的,自然是各种激动。
一个小山一样高壮的男人站起来,此人名叫张山,从名字上看,倒像一个老实安稳的,不过这是一朵奇葩,自懂事以来一天不惹事就手痒痒,如今已经三十有三,做过三年牢,混过几天黑道,在疫情爆发之前一直在干打劫的黑买卖,随话说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自丧尸这种生物出现之后,张山身边的人不是被吃了,就是变成了丧尸,只有他还活着,辗转多个地方,最终来到S市,不过他没有通过安检,被发配到了隔离区,在这里他混的不错,除了上面有两个做大的,其他人谁见了都会尊称一声三哥。
张山虽是坏人,不过他本来面目长的还行,不是那么面目可憎,但是现如今他脸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贯穿了整张脸,生生破坏了他那副还行的面容,现在一个‘面目可憎’根本无法盖全。
墨韵不管是长相还是那修长的双腿柔韧的腰肢无一不符合张山的审美观,更别说这朵奇葩还有点M的潜质,喜欢在床上被人狠狠的打,打的越疼,他的性趣越高。张山走向墨韵,铜铃大的眼睛闪着灼热的温度。
墨韵面无表情,慢慢抽出腰间的刀,只要将眼前的人当做丧尸,没有什么不敢下手的。
随话说赶得早不如赶得巧,非渊带着南瓜穿过荆棘带,就看到一个恶心的壮男,用一种想要将墨韵剥光的眼光看着墨韵,那种目光让他觉得恼火,十分的恼火。他身形一动,出现在张山身边,一只手闪电般的探出,快速扭断张山的脖子,身形再动,站在墨韵身边,胳膊占有似得紧搂着墨韵的腰,墨韵慢慢放松身体。
非渊的身手太快,众人只看到了一道残影,再看就见张山躺在地上,已然死去,众人惊骇,那几个硬茬子忙收回放肆打量墨韵的目光,他们可不想不明不白的死去,虽然他们被判断为疑似T病毒携带者,但是挣扎着活在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是想死的。
工作人员来的很快,大约一分钟之后,他们身穿白衣出现在死去的张山身旁。
这里的人已经学会了明哲保身的精华,在工作人员来之前就回了帐篷。
甲工作人员询问:“怎么死的?”
非渊说:“我杀的。”
甲工作人员上下打量他,墨韵说:“我们怀疑他要变成丧尸了,为了避免出现不可估计的严重后果,我们采取了最有效的措施。”
也不知是不是墨韵解释起到了作用,之后工作人员什么都没说,抬起张山的尸体离去。
非渊将南瓜带了过来,墨韵抱着它,在南瓜壳上蹭了蹭,南瓜也很是想念墨韵,轻轻转动,与墨韵互相蹭。
有南瓜在手,吃住是不成问题了,墨韵从南瓜车里面拿出一个大号的帐篷和非渊一起动手将帐篷支起来,弄好之后二人钻进帐篷里面。
从中午到现在一直没有进食,墨韵现在是极饿了,他支上简易炉,煮水,水开之后放上两袋方便面,再放一根火腿和鸡蛋,香儿很快逸散出来。
墨韵在忙活的时候,非渊正捧书研究。
墨韵他们的帐篷是淡黄色的,他关上火,盛了一碗面,正要吃,不经意间抬头,发现帐篷上有许多人影,这把他吓了一跳,非渊掀了一下眼皮,看了一眼,没有做声,继续看书。
墨韵也不打算理会,动筷子将面送到嘴里,这时他听到外面传来响亮的咽口水声和肠鸣音,这把墨韵的好食欲给生生破坏掉了。
不过他想到可能引发的后果,并没有圣母的将食物分发出去。
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是善茬,都有硬抢的心思,不过帐篷里面有非渊这尊大神坐镇,暂时无人敢挑战。
晚上,墨韵用湿毛巾擦了擦脸,和衣躺下,非渊在他身边侧躺,触手缠在他身上。这次触手缠的有些紧,墨韵动了动,想让非渊松些,非渊扔掉书关上手电,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墨韵气闷,用力推搡身上的人,结果于事无补,不过他的确是累了,最后在各种‘压迫’下进入梦乡。

季家在很久很久以前是武学大派,听长辈们说,季家有先人习得了无上真诀,成功飞升,季楠一直把这个当做一个故事来听。
季楠是独子,从小就表现出了惊人的武学天赋,家族里除了自己的父亲,任何人都十分宠爱他,季楠很好奇,为什么父亲不喜欢他,不过他对此也不是多么在意,因为他只喜欢练武,练武可以让他进入一个神奇的境界,那种境界让他发自内心的觉得喜欢。
家中的长老每次看到他总是爱笑着摇头说他是武痴,‘痴’这一字算是个中义词,季楠翻看新华字典,武痴一词应该可能算是对他的褒奖吧??好像,是吧……
季楠从来不爱记关于武学之外的事情,但是他九岁那一年的某一天,他记得很清楚,他向来不苟言笑的父亲,牵着一个俊秀的少年走进家门,季楠发现这个少年和父亲长的好像,比他都像,季楠用因练武而汗湿的手摸了摸脸,心里满是疑惑。
……
从校场出来,季楠有些不在状态,一时闪神腿撞在了一个尖角上,脚踝破了一大块皮,很疼,季楠皱脸,蹲下吹了吹,还是挺疼,不过父亲说过,男子汉流血不流泪。
季楠来到凉亭,发现父亲和那个俊秀的少年都在里面,父亲正满面笑容的同少年说话,季楠第一发现父亲居然会这样笑,季楠歪头细看,说实在的,父亲笑起来没有不笑的时候好看。
季楠走进凉亭,父亲看了他一眼,收敛笑容,季楠在心里小小的拍了一下手,还是这样的父亲好看。
少年站起来,浅浅笑着同他说话,季楠看了看父亲,再看看少年,发现虽然两人长的几乎一样,不过少年笑起来就很好看。这两天天气转凉,季楠不小心感冒了,和少年说了两句话,鼻子突然一痒,打了一个喷嚏,喷了少年一脸的口水。
父亲的脸僵住了,有点发黑,少年也僵住了。季楠揉着鼻子,伸手去擦少年的脸,少年的脸好像也有点变黑,季楠感慨,这两人真的好像。
以前家中只有一个孩子,现在有他和季森,季楠觉得挺好,因为有人和他玩了,季楠还发现季森一点都没有练武的天赋,经常同手同脚,内力也很迟缓。不过父亲却夸奖他,季楠又一次疑惑了,做的不好被夸奖了,他一次都没有得到过父亲的夸奖,季楠考虑下次是不是要做的差一些。
他十四岁那一年父亲去世了,季森哭了,很伤心。父亲的骨灰和季森的母亲葬在一起,季楠从墓地回来,转去他母亲的墓前,站了好一会儿,他觉得自己的母亲一个人在这里有些孤单,他用自己的零花钱请了一些人和风水师,将母亲的坟迁到了父亲旁边。
十五岁那年,季森要去M国留学,一去四年,季楠有点难以接受,都走了,只剩下他自己了。临走的时候季森抱着他亲了好久,身上占满了口水,季楠不太舒服。
两年之后,季森回来了。看着眼前高大威武的男子,季楠以为父亲复活了。他绕着季森转了一圈,示意他笑一笑,季森照做。笑容很好看,季楠放下心来,这是季森没错了。
十八岁成年,生日那天晚上发生了很多事,季楠记得十分清楚,尤其是季森将他压在床上,添他屁屁之后发生的事,因为太震撼了。
 


45 往昔

手背被添了好几次,在灯光的照射下亮晶晶的,季楠挑眉碰了碰,他再一次好奇了,季森每次都会抱着他舔好久,难道都不会口渴的吗?
腰被身后的人提起,臀部高高翘起,身体弯折,季楠因为常年练武身体柔韧,这样的动作强度对他来说没有丝毫负担。他动了动,调整了一下身体,让自己趴的更舒服些。
季森的舌从肩胛慢慢往下,某些时候季楠被他舔的有些痒,不时的嬉笑两声。
他说:“哥,我又被你舔了满身的口水,一会儿还要再洗一次澡。”
季森伸出宽厚的手掌,将他的肩压低,示意安静。被舔的多了,季楠几乎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安静的跪趴在床上,等待这次舔舐的过去。
季楠虽然是男子,不过臀型却出奇的好,圆润饱满,季森猜测这是由于他从小习武的缘故。季森呼吸有些重,眼眸暗沉,双手大力的揉捏着季楠的臀部,比想象中还要美好的触感让他心头狂跳,口感舌燥,就连呼出来的气体都带着慑人的温度。
季楠觉得今天晚上季森有些过分的激动了,他往前爬了爬,说:“哥,我刚吃了生日蛋糕,胃好胀,你别太用力晃我,要吐出来了。”
季森一顿,低头闷笑,身下这人明明已经成年,却完全不识情,不懂欲,心底微微有些遗憾,不过更多的是庆幸,就是因为他的不识情,不懂欲这才方便了他。
张嘴,用力在季楠的臀肉上咬了咬,季楠的身子弹了一下,手背到后面捂住臀部,说道:“痛,哥你做什么咬我,想吃肉了吗?”
季森呵呵笑出声,声音低沉,带着一股沙哑的性感,“是饿了,楠楠你要负责喂饱哥哥哦。”
“??”季楠有些不懂。
直至双臀被人用力打开,那一出暴露在空气中,季楠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十分吃惊的神情。他猛的一动,扭头急问:“哥,你做什么?”
“哥哥帮你检查检查。”季森眸子更加暗沉,声音也沙哑的厉害,他睁着眼说瞎话,欺骗善良单纯小朋友。
动作中,季森抬头看了一眼,当看到季楠眼中的无辜茫然和疑惑时,心中的罪恶感骤然加深,不过他没打算停止,他对季楠势在必得,早在身下这人毫无芥蒂和毫无心机接受他时,这颗心就不规律的跳动了。
季森的两个大掌几乎能裹住季楠的两半臀,在他的又一波的大力揉捏下,缝隙间的粉红若隐若现,有时微微开阖。
身后那处非自主的开阖,凉风不经意的灌入,各种陌生的感觉让季楠有些不知所措,他挣扎前爬,想用武力脱困,不过他清楚的了解季森的身体强度,不敢过分使用暴力。
突然,那处一阵濡湿,陌生的触感让季楠狠狠的一颤,他忙扭头后看,却见季森正埋着头舔舐他那里,季楠心脏剧烈鼓动,只觉得浑身有些烧,陌生的感觉刺激着他的每一寸感官,他声音有些颤抖,说:“哥~~你在干什么,那里,脏死了……”
季森含糊着:“不脏,楠楠听话不要乱动,哥哥不会伤害你的。”
之后那里被扩张,被撑开,被填满……楔子一样的东西不断的在他那里进出,季楠低泣,吟声不时从唇边溢出。
十八岁这天晚上发生的每一件事季楠都记得十分清楚,事情过后他倒是没觉得什么,不过自那之后他经常和季森做那件事情,说实话除了第一次有些疼之外,其后的几次感觉都不错,季楠很享受这项运动。
半年之后的某一天午后,他们在阳台相拥,被族里的长辈看到。长辈对季森动了家法,季森被打的很惨,屁股都开花了,之后长辈单独召见季楠,斥责之,并告诉他兄弟相奸是不伦,是不符合礼教的。
季楠从小在乎的事情就不多,道德观念不是很强,亦和常人不同,所以并没有听从长辈的话,依旧和季森在一起。
十九岁生日那天,季森回来的很晚,身上染着女性香水的味道,季楠觉得非常劣质难闻。看着醉倒在床上的季森,心里有一股无名火在燃烧。
自那之后,季森每日晚归,每次回来身上的味道都不同,季楠觉得很生气,心里很难受,但是怎么个难受法他却说不上来。
在季森的又一次晚归之后,季楠在他雪白的衬衣领子上发现了一个烈焰红唇,隐忍的情绪彻底爆发,他扯着季森去了校场将他狠狠的暴打了一顿,自那之后的两个月内季森连床都下不了。
看来他真被季楠修理惨了!
季森无法自理的躺在床上,无奈苦笑。他这些日子每日晚归,其实只是在外喝闷酒而已,谁让族里的长辈威胁他,如果他再纠缠季楠就将季楠送到族里的秘境,让他永远看不到季楠。
季楠虽然不管事,不过手段还是有的。他雷厉风行的彻查了一番,找出了那几个和季森有暧昧关系的人,将他们狠狠打击,尤其是那个自称是季森未婚妻的女人,季楠整张脸气的扭曲,差点扭断她的脖子,好在关键时刻,季森拖着残躯赶了过来,阻止了他。
……
两人的关系刚刚缓和,外面突然爆发了疫情,人们感染了奇怪的病症,患病的人很快失去神智,见人就咬,被咬了的人很快就会染病,变得和患病的人一样,逢人就咬,失去神智,犹如行尸走肉。
恶劣的循环一直在持续,季家很多人不可避免的都患了这种病,一个显赫的大家族几日之内轰然倒塌,季楠和季森逃了出来,一直流浪着。
周围越来越多的人死去,越来越多的人变成丧尸,最后的最后,只剩下季楠和季森,放眼望去除了丧尸还是丧尸,季楠望着残阳,不由得想到人们预测的末日也不过如此了吧。

当日在地下停车场被数量庞大的丧尸鼠袭击,以季楠的身手都有些应接不暇,更别说季森了。季森看着蜂拥上来的丧尸鼠,心念电转,心中决绝,当即以身为盾,护着季楠逃了出去。
……季楠接受不了季森即将变成丧尸的消息,抓着他跃上车子,油门踩到底,墨韵他们快速消失在视线内。
车子疯狂飞驰,撞飞些许拦路的丧尸,窗外两旁的景致快速后退,季森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季楠,见他眼底深处藏着一抹决然和疯狂,扬唇一笑,竟十分的轻松淡然。
他伸出手,慢慢握紧季楠紧绷的手,季楠的情绪慢慢稳定下来,车子停在路边。季楠全身紧绷,直视前方,静谧片刻,季森轻轻一叹,说:“楠楠……”
这一声仿佛是一个信号,季楠咧嘴扑到季森怀中,哇哇大哭,“哥,你不要变丧尸,哥……不要离开我……歌……”
季森心酸,眼眶发热,他用力眨了眨眼,哑着声音说道:“……好,哥哥不变丧尸……”
“哥……”季楠哭的有些急,边哭边打嗝,季森心疼的轻拍他的背。
紧绷的情绪得到了宣泄,季楠眼底的疯狂渐渐隐退,两人互换位置,季森开车。
晚上,两人回到季家。昔日繁荣的季家如今已经破败不堪,季森心底微微有些感慨。将车子停在花园,二人下车,相携往后山走去。
后山山顶一直是季家的禁地,除了族长任何人不可擅入,季楠小时候因为好奇偷溜进去过一次,后来长大了也带着季森进去过。两人徒步往山上爬,二十多分钟之后,二人站在天谭边上。
禁地中央有一口温泉池,季家一直称其为天谭,名字是谁起的,有什么深意因为时代变更,信息的断层已经无法考究了。
季楠很喜欢这里,修长白皙的手指来到衣领处,将扣子一粒一粒解开。衣服脱光,缓缓步入天谭。
季森站在池边没有动,微眯的双瞳带着一丝迷离,深深凝视着水中的人儿,仿佛要把他印在自己的脑海中。
季楠用水沾湿头发,摆摆手示意季森下来,季森微微一笑,动手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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