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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影天下-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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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熄灭,屋子里霎时传出了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这一夜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夜,牧寒也从未感觉过自己这样的悲催。

牧寒努力的撑大自己过分困的双眸,看着面前的男子上蹿下跳手舞足蹈,就是没有一丝一毫安静下来的意思。

“笑笑,你可不可以睡觉了?”无力的趴在桌子上,牧寒问道。

“睡觉?开什么玩笑。”晨笑将嘴一撇,“我没有告诉过你,若是我喝酒,除非喝醉了,否则两天都不用睡觉的么?”眨眨眼睛,尽管很漂亮,但是牧寒却是没有了欣赏的心情。

我滴娘哎。牧寒哀嚎一声,捻着额头,心中一片悲苦……

翌日清晨,一夜的“欢纵”之后便开始了正事。议事厅中,新一轮的冷嘲与热讽又再次拉开了序幕。

墨瑾、牧寒、晨笑再加上梁木和他的手下一共是七个人。繁杂的地图上标着各式各样的记号。

“梁将军,我只是想要知道敌军怎会打到城门里面?”墨瑾的目光中没有一丝感情,清冷中夹杂上位者特有的威严。被人打到了家里面城门和城墙居然没有一丝的损害,人才啊。

“瑾将军,我想这件事情已经没有解释的必要了吧。”梁木一挑眉头,“是因为泉关之中出了奸细,在夜间偷偷的放敌人进城,若不是他们想要潜伏渗透,再加上末将的机敏,怕是泉关已经落入敌人手中了。”

“哦?”墨瑾饶有兴趣的看了梁木一眼,又垂眸去看桌子上的地图,手指在地图上摩挲着,似乎那是一块未经打磨的璞玉一般。

“我带我的小队去看一看吧。”良久,墨瑾叹了一口气说道。诡异,但是他却看不出什么。这地图梁木并没搞鬼,和晨笑探到的一模一样,正是因为这样,他才奇怪。因为敌营所在的地方,委实不是一个好的地方。

“那便好了。早就听说瑾将军能军善战,这次我们可要开开眼了。”梁木笑着说道,“不知瑾将军打算何时出发?”

墨瑾瞥了他一眼,展颜一笑,“该出发时自会出发。”卖了一个关子,虽然梁木看起来没有什么问题,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都是忠心于朝廷,但是墨瑾还是不能做到与他推心置腹。

梁木的眸子里迅速的闪过一抹阴沉,一闪即逝,即使被人看到了,也只是会认为这位老将对年轻人的不满。

“既然如此,我们就准备喝瑾将军的庆功酒了。”梁木抱拳说道,“告辞了。”

“慢走不送。”墨瑾眯起双眸,待得梁木一方的人全部离开之后,少年的脸上方才浮现一抹凝重的神色。

“牧寒,笑笑,你们怎么看?”沉声问道,手指点在地图上的一个地方,轻轻的捻着。

“有古怪。”两人异口同声。虽然感觉怪,但是却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所以,之后就保持了沉默。

“是很古怪啊。”墨瑾狠狠的搓了搓脸颊,“这算是我们遇到的第一个难题吧,大风大浪都过来了,还怕它一个小小的泉关么?”少年的脸上浮现一抹邪肆的笑容,他感觉自己越来越怯懦了,早就已经失去了当初身为杀手的“虽千万人吾亦往矣”的气势。

“感觉现在的墨瑾才是当初风靡江湖的墨瑾。”晨笑说道。牧寒却是一头雾水不明白他们话里的意思。

不明的路途,隐藏起来的危险,暗中的獠牙逐渐露出了寒光,他们没有选择,只能前行,这是他们应该走的路途。纵使危险又如何?声声如歌如血,这本就是一条毒蛇暗藏的危险路……

 第一百三十三章 印彤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摆在明面上的危险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明明察觉到了险情,却是不知道危险是什么样子的。明明知道了危险的所在,却是不得不去做这件危险的事情。

一天的清晨,墨瑾带着五十人大摇大摆的出了关,又在外面潜藏了两三天,方才带着人赶到了那片充满诡异的敌军营地之中。他行动的时间不仅仅是没有告诉梁木,就连自己的下属都没有说,毕竟是去探查危险的地方,虽然相信自己的人,但是,人家或许也会隔墙有耳。

悄然而去的一行人无声无息,但是一直都在往前走的人并没有回头看高高的城墙之上迎风而立的身影。

“发出消息,墨瑾行动了。”娇柔的嗓音融在了夜色之中,天空中扑棱棱的落下一只鸟儿落在女子的肩上。

“是,主子。”暗色之中,有人寒声应道,身着甲胄的男子低垂着头,不敢去看那个女人。垂头弯腰退下,直到下了城楼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气。目光痴迷的看了城楼一眼,眸子里惧怕与痴情交织在了一起。

“墨瑾,晨翼,莫裳,天下至尊。”城墙上的女子轻启双唇,负手而立,抬头看着昏暗的天空,身体倏地朝下倒下去,她肩上的鸟儿扑棱棱的飞起来。

裙裾飞扬,与青丝交缠在一起,黑色的眸子里带着一抹兴奋的光芒,“我印彤,也要来了呢。”像是失去了翅膀的鸟儿。在即将落入护城河的一刹那,一道红色的匹练飞出,尾端的小球深深的嵌进了土里,飘然而上。快速的在空旷的地带疾驰,身后长长的红色锦缎在半空中拽过一道红线,几个闪烁之间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泉关之中,表面上仍是一副平静的状态,晨笑被墨瑾带走的事情使得梁木很是郁闷,不过郁闷归郁闷,他也不是精虫上脑的主,仅仅只是可惜罢了。

“送酒,全军都喝,就说是为了当日对他们的不礼貌。每人一碗。不仅仅是墨瑾的人。咱们的人也要喝。”梁木说道。

“是。将军。”领了命令便去准备酒了。

“乱了乱了。谁是主子,谁又是皇呢。”梁木喃喃低语,唇间勾起了一抹笑容。

山林之中多时茂密的树木。虽说到了夜间,但是天气还是有些炎热。墨瑾一行人小心翼翼而又快速的在山林中穿梭着,每个人的身上都背着两个箭筒,手中拿着一把弓一把匕首,像是灵敏的猫咪,跑在杂草上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声响。

夜间,灯火明亮,一行人隐蔽在树丛杂草之间,隐约之间可以听到对方营帐之间传出来的说笑的声音。

“将军,应该怎么办?”晨笑眯着双眸。杏眸之中一片狠辣,没有了醉酒时的迷蒙,也没有了困倦时的惺忪与懒散,仿佛一只乖巧可爱的猫咪化身成为了凶猛的老虎一般。

“是白来一趟呢,还是应该有所作为。”墨瑾也拿捏不定,若是一击即退,他们也是有脱身的可能的。

“总感觉有些诡异,渗人。将军,咱们早些完事早些走吧。”另一人说道。他的眼睛细长细长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长的不算难看,就是冷冰冰的模样会让人望而却步罢了。

“要么,就撤,要么就战,拖的时间越长越不安宁。”晨笑的脸上也罕见的多出了一抹凝重。

“那就烧了他们的营帐吧。大家分头行动,不要恋战。”墨瑾低声吩咐道。

“是,将军。”无声的应了一声,三十道身影瞬间掠出,几人一组朝着不同的地方掠去。

“走吧。”墨瑾叹了一口气,眼皮跳了一下,心中不宁……

夕颜身在泉关之中,为墨瑾忧心。同时她心中的不安也逐渐的加重,又怕泉关之中不安全,所以托病呆在屋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嫂子,将军会平安回来的,您不用担心。”杜宁柔声安慰道。将军离开了几天,这女人便不安了几天。和夕颜相处久了,虽然嘴上喊着嫂子,但是每个人都将她当成了自家妹子。

“呼,但愿是我想多了吧。”夕颜做了一个深呼吸,吐出一口气。

“呵呵,弟妹还没有休息?”梁木笑着迈进了门,他身后跟着的侍从手里端着一壶酒。

“梁将军。”没有在意梁木对自己的称呼,夕颜的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

“听说弟妹病了,这几日公务繁忙没有来看望弟妹,还望弟妹不要见怪啊。”

“将军说这话可是折煞我了。”夕颜拿捏不准他的意图,只能装作礼貌谦虚。

“这是我军中的军医秘制的酒,无论是有病还是无病之人喝了都会有好处。今日特地拿来给弟妹和众位兄弟喝的。”梁木瞥了一眼屋子,除了杜宁外没有了其他人,“其他六位兄弟呢?在外面也没有见到他们。”

“想是好奇关中的街道茶肆,想看看与帝都有什么不通,出去乱逛了吧。”夕颜打着哈哈,“只是染上的风寒,哪有这么麻烦。劳烦将军惦记了。”

“哎。弟妹说的哪里话。瑾将军为国分忧,他的夫人在我这里理应由我照顾。莫不是弟妹怪哥哥没有来看你,不肯喝这酒?还是怕哥哥我在酒里加料?”

“将军说笑了。”

“既然弟妹怀疑,那么我便先喝一杯吧。”梁木走到桌子前,拿了一个茶杯,到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将军。我……”夕颜想要阻止已然来不及了,只能无奈的叹一口气,看来这杯酒是免不了了。

“呵呵,弟妹也请吧。”又拿了两个杯子,给夕颜和杜宁一人倒了一杯。两人不喝也不合适。只能很光棍了干了。

“呵呵。不打扰弟妹休息,告辞。”梁木转身就走,搞的夕颜和杜宁一头雾水,这算是什么?

杜宁微微皱眉。似乎抓住了一点什么,却又是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异样,“嫂子,你先休息吧。”

“嗯,好。”夕颜真感觉有些困了,打了一个呵欠,等到杜宁出去掩上了房门,和衣躺在床上,不多时便进入了梦乡。

一直站在门外站岗的杜宁越想越觉得不对,刚想要去找别人商量商量。突然之间一股眩晕袭来。他的身体一晃。暗道一声糟糕。连忙盘膝运功。

泉关之中,呼噜震天,不管是将领还是小兵。全部都睡的一塌糊涂。

“启禀将军,全部都睡着了。”

“好。”梁木高兴的应了一声,“既然这样,咱们也该休息休息了。”嘴角浮现了一抹笑容,将手中端着的酒一饮而尽。

那侍卫也上前几步,端起了桌子上剩下的一杯酒,一饮而尽。

从这一刻,泉关相当于一座死城。迷药是印彤交到梁木手中,城门紧掩,吊桥高吊。除了那一处险壁,便只能跨越护城河,从城墙之上飞过来了。

火光明亮,刀光剑影,哀嚎遍地,墨瑾一行人分开又聚集到了一起,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严肃的神情。“撤。”墨瑾低喝一声,这明明就是一出空城计,仅仅只是几百人做诱饵,心中暗骂敌人狡诈心狠的同时,又为自己的疏忽懊恼。

“好巧啊,大家是在放火玩儿么?加我一个可好?”一道娇媚的嗓音却是另的众人汗毛直竖,不要误会,不是恶心的,而是因为……惊惧。

几乎人人都相视一眼,她是何时出现的?所有人的目光中都闪烁着这样的疑问,然后,他们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迷惑。

“姑娘是何人?”墨瑾握紧了手中的匕首,警惕的问道。

“何人?我以前是做土匪的。”一阵沙沙声过后,一袭紫衣的女人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中。体态妖娆,俏脸含魅,她的肩头落着一只通体都是黑色的鸟儿。“现在么……”红润的唇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咱们貌似是敌人。”话落,手中的红绫飞出,尾端的珠子折射着冰冷的红光朝着墨瑾射去。

墨瑾眼角一缩,手中的匕首挡在自己的面前,‘当’的一声,珠子与匕首撞在一起。

“你是谁?”墨瑾冷声问道,不好对付的女人。

“我叫印彤。”嫣然一笑,手中的红绫像是一条灵活的蛇。

墨瑾紧抿着唇没有说话,从生与死之间磨砺出来的气势汹涌而出,如若修罗,下手狠辣不留丝毫情面。

“修罗的名号还真不是白来的,都不懂得怜香惜玉么。”印彤抱怨道,红润的唇嘟起,像是对情人的撒娇。

“我可没有看出你哪里香,哪里是玉。”墨瑾冷笑一声,闪身避开印彤的一击,像是猎食的豹子一般,迅速的逼近,手中的匕首毫不犹豫的朝着她的脖颈划去。

“真狠。”印彤扁扁嘴,如水的眸子里浮现一抹委屈的神色。动作却是丝毫不满,扬手掀起一道香风,一抹细长的影子从她的袖子里飞出。

墨瑾眼神一凝,侧身反手上挑,待得那道影子被砍成了两截落到地上之后,他方才看清那是一条小蛇。

这女人……心中一寒,手段真是防不胜防啊。

“来了,你们可是走不了了。”印彤侧头看向一个方向,踢踏的脚步声逐渐的接近。火把的光芒霎时照亮了昏暗的树林。

“穿过火场,撤。”墨瑾毫不犹豫的下了命令,泉关自是回不去了,看着情况就知道了。印彤定是一直尾随他们,若是泉关没有问题打死墨瑾他都不信。心中虽然牵挂着夕颜,但是,也只能祈祷她的平安了。

印彤心中一惊,她倒是想不到墨瑾居然会想出这样的办法,看着那熊熊燃烧的大火,咬咬牙,终究是没有那样的魄力。想要杀几个人削弱他们的实力,却是不想刚刚行动就被墨瑾缠上了。

“你不走可是要来不及了。”印彤暗自咬牙,对着墨瑾说道。

“是么?这可说不准。”墨瑾咧嘴一笑,看到人都已经进了火场之中,毫不犹豫的扬长而去,他与印彤也就是在半斤八两之间,若是想跑,谁都拦不住谁。

这怕是墨瑾最为狼狈的一次了,随着自己的人一起进了火场,猫着腰穿梭,大火与烟雾遮住了他们的身形,谁都不知道他们会往哪个方向而去。

“主子。”来人对着印彤弯腰行礼。

“墨瑾,你是否将隐门的人看的太轻了。”印彤微微一笑,抬起左手,通体乌黑的鸟儿落在了她的手指之上,“去吧。墨瑾的行踪。”轻声说道。

鸟儿扑棱着翅膀离开了印彤的指尖,在她的身边盘旋了两圈飞到了空中。

夜间,在诡异的情况下悄然而逝。似乎只是转瞬就到了黎明。穿过火海的一群人除了几个有些烧伤之外,众人除了狼狈倒是没有什么大碍。

死里逃生,纵使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当看到了第二天的太阳,心中还是难免会生出一抹庆幸。

然而,他们的庆幸还未散去,便又踏入了绝望的深渊。

大概有七八百人,全部都是整装待发,似乎早就知道了他们的行程而特意来此等待一般。

“我们又见面了。”印彤浅浅一笑,虽然美,但是墨瑾他们并没有什么心情欣赏。

“哎,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回泉关呢。”墨瑾摊手叹了一口气。

“呵呵,那你也要进得去啊。泉关中的人貌似都睡着了呢。”

“你杀了他们?”瞬间,墨瑾的脸庞布满了煞气。

“我倒是想,可是还没有那么狠。只是喝了迷药罢了。”印彤没有将他恐怖的模样放在眼中,“怎么样?投降才有活路哦。”

“你厉害一些还是我厉害一些?你的主子厉害一些还是北辰轩厉害一些。”墨瑾舔舔有些干燥的嘴唇问道。

印彤微微一愣,俏脸之上闪过一抹迷恋,“自然是轩少厉害一些。”那个男人,几乎是他们年轻一辈的神,不管你多么的桀骜不驯,面对那个男人,也只有仰望的份儿。

“那么,我背叛了轩少,你认为还有可能活着么。”墨瑾不是询问的语气,而是肯定。

印彤有一瞬的失神,旋即哑然失笑,摇摇头,“没有。”说服轩少的人叛变,她还真是幼稚的可以。

“杀。”一阵喊杀的声音使得印彤回过神来,看着交战在一起的双方,美眸之中一片平静,只是在那深处似乎浮现了一抹不忍。

 第一百三十四章 原来是猪头

曾经有人对她说过,最残酷的,不是江湖的杀伐打闹,而是那堆满了尸体的战场。印彤开始的时候,是不以为意的,杀人么,在她的心中也就那么回事,说残忍一点,可以说是与杀鸡无异。

站立不动,衣衫随风而飘,发丝飞舞,挡住了她的眼睛,遮住了里面一闪而逝的怜悯与厌倦。

一道冰冷的光芒突然闪现,印彤向侧闪身,漆黑的匕首擦着她的鼻尖掠过。墨瑾见得一击落空,面色不变,回身横扫,步步紧逼,不给印彤喘息的时间与机会。

“你投降了不正好么?可以换你兄弟的活命。”印彤一边闪躲着一边说道,因为是近身,所以她的红绫倒是没有了多大的用处。

“那你何不投降呢?也可以减少伤亡的。”墨瑾反问一句。

“可是占上风的是我们啊。”印彤微微一笑,倾国倾城。

“没听说过横的怕不要命的么。”墨瑾咧唇回了她一个灿烂的笑脸。

“兄弟们,没有规则,没有队形,没有命令,杀一个赚一个。”墨瑾突然停下了进攻,他没有穿着铠甲,只是一袭夜行衣,像是又回到了以前做杀手的模样,邪肆的笑容中含着不似人间的冰冷。

他的一句话,就像是解开了束缚在众人身上的枷锁,像是龙游深海,虎入山林,整支队伍的气势猛然改变。

印彤脸色微变,她还是小看了墨瑾。小看了晨翼。虽然在人数上占着优势,但是到底鹿死谁手,还是一个未知。

杀伐不断,几乎没有谁发出刺耳的惨嚎。受重伤的人都很少,要么毫发无损,要么受的伤无足轻重,要么,就是死人。以命搏命,晨翼的人下手一直都是十分狠辣的,他们从一开始学习的就是杀人的技巧,他们从一开始就是被当做机器培养的。

晨笑将一把匕首舞的密不透风,那张俏丽的脸蛋儿上染上了丝丝的血迹,再也没有了那份如同女子一般的艳丽。一双勾人的杏眸闪烁着冰冷的寒光。若是让梁木看到了他的这副模样。不知道还会不会对这个人日思夜想。

有人死去,有人受伤,小伤没有大碍。严重了,就意味着死亡。所以这场战斗才异常的惨烈。受伤严重的比毫发无损的人还要可怕,因为当他们自知自己活不下来的时候,便会以命换命。

五十人,个个都是可以以一当十的人物,自从走上了这一条路,他们便没有后悔过。杀的人多了,迟早有一天会被人杀死,若是自然老死或者病死,那么。恭喜你,你很兴趣。

出来混了,就没有想过什么善终。或许厉兵秣马,驰骋沙场是每个男人的梦想,所以,死在了这里,死在了战场之上,他们没有丝毫的遗憾与悔意。要说遗憾,也只有一点,那就是没有再见到他们的王。

“我们是兄弟。我愿与你同生,但是却不愿你和我共死。砍向你的利刃,我替你挡了,只望,你可以活下去。将我的那份也一起活着。”

不是时刻注意着自己的兄弟才能为他们挡住危险,这几乎是一种本能——我不愿看着你在我的面前死去。

铁骑如锁,长枪若链

号角声声似泣血

今一日,笑谈生时

似梦似幻,死有何憾

黄泉路远,不愿兄伴

笑杀敌寇,盼望君安

你我兄弟缘,若是缘深,黄泉路伴,若是缘浅,来生再见。含着笑容,却是永远的没了声息。声声情深在惨烈的厮杀中回荡,震起了远处的飞鸟,铁血的杀戮,似乎因为这几句歌声而然上了一抹残酷的柔情。

且战且退,到达一处峡谷,占据着险关。五十人拼死杀戮,仅仅只剩下了十人,包括了墨瑾,包括了晨笑。

“还好没有带着牧寒来。”短暂的和平,墨瑾不禁开起了玩笑,只是他哽咽的嗓音显现出他的内心并不似表面这般的平静。

“早就想到了今日。兄弟们也不悔了。”晨笑知道他内心的难受,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的呢?那可是陪伴了好几年的兄弟。

“呼,最后的一次机会吧,大家各奔东西吧。”墨瑾站起身,朝着剩下的几人跪下,“你们本就不是我墨瑾的人,无需和我一起送死。”

“呵呵,将军这话说的。”晨笑将他扶起来,“这话可是说的伤人心啊。”

“墨瑾。虽然开始的时候的确是不服你,但是咱们怎么说也是共患难的兄弟的,你说这话可是令人寒心啊。”另一人吊儿郎当的笑道,嘴里含着不知是从何处找到了白草棍。

“都是一起过了这么长时间的人了。说这话可是让人酸的倒牙了。原来被称呼修罗的人也这样矫情啊。”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硬是将墨瑾说成了一个大红脸。

“好了好了。仗着你们人多欺负我是不?”墨瑾眼圈发红,“既然这样,那么就拼了吧。只是对不住姐夫了。”

“说起王,我想他了。”晨笑撇撇嘴,虽然他们的王很厉害很霸道训练他们的时候非常的狠,可是,是真的想了。

“我也想了。”

“我也是……”抬头看着天空,几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一抹笑容,我们的王,希望你平安。

“好了。不要煽情了。”墨瑾撇撇嘴,状似鄙夷了看了这群汉子一眼,“最后的杀戮了。不是他们全军覆灭,就是我们全军覆灭。”甩甩手,匕首划过空气的声音好似最后冲锋的号角。

“喂,那么想去送死么?”一道陌生的声音含着调笑与戏谑。

这个峡谷只有一个入口,另一端是一条死路,两边算不是是悬崖峭壁但是也十分的陡峭。他们就那样看着那个男人从上面抛下一条绳子,拽着绳子轻飘飘的落了下来。

“你是……”墨瑾微微皱眉,看着眼熟又眼生。

“额,你不认识我了?”那人指着自己的鼻子。

“额。我们认识?”墨瑾反问一句,于是两人开始了大眼瞪小眼。半晌,墨瑾一拍大腿,哈哈笑了两声,“原来是猪头啊。”

本来见他记起了自己卫伟还有一些高兴,不过听到了猪头那两个字欣喜顿时变成了尴尬,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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