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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帝王后宫私生活之谜-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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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不听则已,若有什么事,孩儿必杀之!” 
申后果然将褒姒打了一顿,褒姒对幽王垂泪说:“申皇后无故令宫人痛打小妾!”幽王变色:“皇后怎么敢如此无礼!”虢石父、尹球说:“臣闻皇后失德,嫉妒之心太甚。”幽王大怒,下诏废皇后,册立褒姒为正宫。太子宜臼忿恨不平,要杀虢石父。虢石父逃走,来见幽王。幽王大怒,命尹球追捕太子。幽王囚申后于冷宫,废太子宜臼。这种处理引起了朝中大臣的共愤,告老归田者很多。 
褒姒天性忧郁,长日紧蹙眉黛,终日闷闷不乐,周幽王为其开颜一笑费尽心思。但千方百计,褒姒却始终不开口一笑。幽王召乐工鸣钟击鼓,品竹弹丝,宫人歌舞进临,褒姒全无悦色。 
幽王问:“卿不好音乐,不知所好何事?” 
褒姒说:“妾无所好。曾记得昔日手裂彩绢,爱听绢裂的声音。” 
幽王说:“那你怎么不早说呢?”幽王即命司库每日进彩绢百匹,使有力的宫女撕裂,以取悦褒姒。褒姒虽爱听裂绢的声音,依旧不见笑脸。 
幽王问:“卿为何不笑?” 
褒姒说:“妾平生不会笑。” 
幽王私下与虢石父说:“你若有什么办法能让褒后一笑,赏你千金!” 
虢石父献计说:“先王曾在城外,五里置一烽火墩,用来防备敌兵,如有敌兵来则举烽火为号,沿路相招天下诸侯的兵来勤王,假如诸侯来了却没有敌兵,皇后必然会笑!” 
幽王遂与褒姒驾幸骊山,在骊宫夜宴,到处灯火辉煌,笙歌曼舞。幽王传旨,令城下点燃烽火台。群臣皆劝谏:“烽火台用来备缓急,必须取信于诸侯,现在无故而点烽火,是戏弄诸侯!以后倘有不测,将用什么东西来让诸侯救急呢?”幽王不听,遂点燃了烽火,与褒姒在望边楼欢宴。刹那间火焰直冲霄汉,像一条逃命的巨鲸一样,不断地一股一股喷出火柱,向黑暗的远处奔腾而去。诸侯乍见焰火冲天,急忙调兵遣将,驱动战车,连夜前来勤王。没多久,列国诸侯皆领兵至,一路烟尘滚滚,来了却没有敌寇的踪影,只见幽王与褒妃在城上饮酒作乐,诸侯面面相觑,卷旗而回。 
这样来来去去好几次,褒姒在楼上娉娉婷婷地偎在幽王怀中,凭栏远眺,见各路军马擎火炬漫山遍野奔跑的狼狈像,不禁嫣然一笑。幽王说:“爱妃一笑,百媚俱生,此皆虢石父的功劳!”遂以千金赏虢石父。“千金买笑”的典故就出于此。众诸侯大怒而归。以后幽王屡以烽火为戏,久而久之,烽火不信,诸侯不至。 
申侯在路上上表责备幽王弃皇后、废太子、宠褒姒、戏诸侯四事。虢石父奏曰:“申侯打算与太子宜臼谋反,因此故意揭露大王的过失。”幽王说:“那怎么办?”虢石父说:“速发兵以讨之,免生后患!” 
于是幽王发兵讨申。申侯大惊:“国小兵微,何以当敌?”大夫吕章说:“申国近缯、犬戎、西夷,主公速致书于犬戎,令起兵以伐无道,免申国之患!”申侯便以书召犬戎。犬戎遂发兵五万,杀奔京师,将城围得水泄不通。 
幽王大惊失色。虢石父说:“速点烽火以征诸侯的救兵!”幽王点烽火数日,烽火台上白天冒着浓烟,夜里火光烛天,诸侯之兵却没有一个来的。因为前几次被烽火所戏弄,诸侯以为幽王又想戏弄他们来博取美人一笑,所以都不当回事。不久镐京陷落。 
幽王逃奔临漳。犬戎在城中放火焚烧宫室,掳掠库内财物。幽王在骊山下被追上杀了。 
褒姒被犬戎掳去,不知道下落。宫中士卒嫔妃,死者不计其数。犬戎在城中大肆剽掠数月。 
诸侯听说犬戎攻陷王城,发兵勤王。驱赶了犬戎,奉故太子宜臼即王位,是为周平王。 
当时京师宫殿焚毁,仓库空虚,边境烽火连年不息。平王与群臣商议迁都洛邑。周公华说:“不可!洛阳虽为天下之中,却四面受敌;而镐京,左有崤函,右有陇蜀,沃野千里,四塞为固,所谓天府之国,天下之势,莫过于此。今若弃之东迁,臣以为不可!”平王不听,即日东迁于洛阳。镐京险要的地方都归了秦,后来秦凭此灭六国得天下。从此诸侯们各霸一方,展开了长达五百多年的残杀。 
周朝的八百年江山是中国历代最漫长的,可惜传到周幽王气数就式微了。史书形容他“性暴戾,少思维,耽声色”。对于褒姒以及那一段历史,后人以一个成语“倾国倾城”来形容。《史记》上说,早在幽王亡国之前,周太史就读到了历史的记录:从前夏朝衰微的时候,有两条天龙降于朝廷,赖着不走,夏帝陈列了玉帛,取了天龙的唾液,用木柜子收藏起来,天龙这才离去。这木柜子经商朝传到周朝。周厉王好奇心起,打开来看,不料龙涎如黑漆流了遍地,涂抹不去。厉王叫宫女们赤裸身子对着龙涎大声鼓噪,那龙涎就变成黑色的蜥蜴,蹿来蹿去,碰到了后宫一个侍女,这侍女就莫名其妙地怀了孕,生下一个女婴急忙扔掉了。这女婴被褒国一对夫妇捡回家,长大后容貌出众,献给朝廷,名字就是褒姒。 
《小雅》曰:“赫赫宗周,褒姒灭之。”所谓红颜祸水,仿佛周朝的灭亡完全是褒姒迷惑幽王所致,这女人不但蒙冤地下,甚至被写进文献里蒙羞青史。褒姒为什么不笑?后人往往只知道这不笑的结果,却从不知不笑的原因。这与一个女人的品质无关,其实想一想就会明白,她嫁给幽王时,周幽王已经是有了一个成年儿子的老年人,她怎么笑得出来。 


  

 


第3节:夏姬迷惑三国君王之谜

夏姬,春秋时郑穆公之女。初嫁子蛮。子蛮早死,继为陈国大夫夏御叔之妻,生子徵舒。御叔死,她与陈灵公、大夫孔宁、仪行父私通。徵舒射杀灵公,孔宁等奔楚,请楚师伐陈。她被楚庄王所俘,送给连尹襄老为妻。襄老战死,她从申公巫臣谋,托词归郑,后申公巫臣娶以奔晋。 
东周时期,陈国有个大夫叫夏御叔,食采邑于株林,娶郑穆公的女儿为妻,名叫夏姬。夏姬生得蛾眉凤眼,杏眼桃腮,狐色狐媚,妖淫成性。少女时即成为兄长与国内权臣染指的对象。传说在她及笄之年,梦见一个伟岸异人,星冠羽服,自称上界天仙,与她交合,教她吸精导气的方法,名为“素女采战术”,能使女人欲老还少。夏姬从而也得知了返老还童、青春永驻的采补之术。 
她未出嫁时,便与自己的庶兄公子蛮私通,不到三年,公子蛮死去,她就嫁给夏御叔,夏姬的名字也就由此而来。夏姬嫁给夏御叔不到九个月,便生下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虽然夏御叔有些怀疑,但是惑于夏姬的美貌,也无暇深究。这个孩子取名夏南。夏南十二岁时其父病亡,夏姬隐居株林。夏御叔壮年而逝,有人就说是死在夏姬的“采补之术”。夏姬成了一个不甘寂寞的寡妇,花开花落,独守空闺。 
这夏姬年近四十,仍是云鬟雾鬓、剪水秋眸、肌肤胜雪。没有多久,经常进出株林豪华别墅的孔宁与仪行父,先后都成了夏姬的床幕之宾。孔宁和仪行父与御叔关系不错,曾窥见夏姬的美色,心中念念不忘。孔宁从夏姬那里出来,里面穿着从夏姬那里偷来的锦裆,向仪行父夸耀。仪行父心中羡慕,也私交夏姬。夏姬见仪行父身材高大,鼻准丰隆,也有相与的心思。仪行父广求助战奇药以媚夏姬,夏姬对他越发倾心。 
一天仪行父对夏姬说:“你赐给孔大夫锦裆,今天也请你给我一件东西以作纪念。”夏姬嘻嘻笑着说:“锦裆是他偷去的,不是妾所赠。”又附耳说:“虽然同床共枕,也有厚薄之分。”于是解下她穿的碧罗襦赠给仪行父。仪行父自此往来更密,孔宁不觉受到冷落。孔宁知道夏姬与仪行父过往甚密,心怀妒忌,于是心生一计。一天孔宁独自去见陈灵公,言谈之间,向陈灵公盛赞夏姬的美艳,并告诉陈灵公夏姬娴熟房中术,天下无双。陈国的国君陈灵公是个没有威仪的君主,他为人轻佻傲慢,耽于酒色,逐于游戏,对国家的政务不闻不问。灵公说:“寡人久闻她的大名,但她年龄已及四旬,恐怕是三月的桃花,未免改色了吧!”孔宁忙说:“夏姬熟晓房中之术,容颜不老,常如十七八岁女子模样。且交接之妙,大非寻常,主公一试,自当魂销。”灵公一听,欲火中烧,面孔发赤,恨不得立刻见到夏姬。 
第二天陈灵公微服出游株林,孔宁在后边相随,这一游就游到了夏家。事前已经得到消息,夏姬命令家人把里里外外打扫得纤尘不染,更是张灯结彩,预备了丰盛的酒馔,自己也打扮得花枝招展,等到陈灵公的车驾一到,大有宾至如归的感觉。夏姬穿着礼服出迎,她对灵公说:“不知主公驾临,有失迎接。”其声如黄莺,委婉可人。灵公一看她的容貌,顿觉六宫粉黛全无颜色,即刻命夏姬:“换掉礼服,引寡人园中一游。”夏姬卸下礼服,穿一身淡装,恰似月下梨花,雪中梅蕊,另有一番风姿。夏姬前面做向导,灵公、孔宁相随入园。园子不大,却有乔松秀柏,奇石名葩,池沼亭轩,朱栏绣幕。陈灵公观看了一番,见轩中筵席已经备好,就坐了下来,孔宁坐在左边,夏姬坐在右边,酒摆在中间,灵公目不转睛,夏姬也流波送盼。陈灵公方寸大乱。酒不醉人人自醉,又有孔宁在旁敲边鼓,灵公喝得大醉。夏姬也秋波流盼,娇羞满面。 
这夜,灵公拥夏姬入帷,解衣共寝。但觉肌肤柔腻,芬芳满怀,欢会之时,宛如处女。对于这个一国之君,夏姬使出了浑身解数,有少女的羞涩,表现出弱不胜情的模样;有少妇的温柔,展示出柔情万种的态势;更有妖姬的媚荡,流露出分外的新鲜与刺激;整夜风月无边,不知东方既白。灵公叹道:“寡人遇天上神仙也不过如此而已!”灵公本有狐臭,床笫功夫也不如孔、仪二大夫,但妇道人家三分势利,不敢嗔嫌,枕席之上虚意奉承,睡至鸡鸣方才起身。灵公说:“寡人得交爱卿,回视六宫有如粪土。但不知爱卿是否有心于寡人?”夏姬怀疑灵公已知孔、仪二大夫之事,于是回答说:“贱妾不敢相欺,自丧先夫,不能自制,未免失身他人。今日得以侍候君主,从此当永远谢绝外交,如敢再有二心,当以重罪!”灵公欣然说:“爱卿平日所交之人能告诉寡人吗?”夏姬说:“孔、仪二大夫,因抚遗孤,遂及于乱,再没有其他人了。”灵公大笑说:“难怪孔宁说卿交接之妙,大异寻常,若非亲试,怎么会知道?”灵公起身,夏姬把自己贴身穿的汗衫给灵公穿上说:“主公看见此衫,如看见贱妾。” 
次日早晨退朝,百官都散去了,灵公召孔宁感谢他荐举夏姬的事,又召仪行父说:“如此乐事,何不早让寡人知道?你二人占了先头,是什么道理?”孔、仪二大夫说:“臣等并无此事。”灵公说:“美人亲口所言,你们也不必避讳。”孔宁回答说:“这好比君有食物,臣先尝之,父有食物,子先尝之。倘若尝后觉得不美,不敢进君。”灵公笑着说:“不对。比如熊掌,让寡人先尝也不妨。”三个人嘻嘻哈哈,胡言乱语。灵公撩起衣服,扯着衬衣向二大夫显示,孔宁撩开衣服,露出锦裆,仪行父解开碧罗襦。灵公又笑,说:“我们三人,随身都有所证,改天同往株林,可做连床大会!” 
陈灵公本是个没有廉耻的人,再加上孔、仪二人一味奉承帮衬,更兼夏姬善于调停,三人抱成团,弄出个一妇三夫同欢同乐的格局。夏姬的儿子夏南渐渐长大知事,不忍见其母亲所为,只是碍于灵公,无可奈何。每次听说灵公要到株林,就托辞避出,落得眼中清静。 
转眼间夏南长到十八岁,生得长躯伟干,多力善射。灵公为取悦夏姬,就让夏南袭父亲的司马官职,执掌兵权。夏南因感激嗣爵之恩,在家中设宴款待灵公。夏姬因儿子在座,没有出陪,酒酣之后,君臣又互相调侃嘲谑,毫无人形。夏南因心生厌恶,便退入屏后,偷听他们说话。灵公对仪行父说:“夏南躯干魁伟,有些像你,是不是你生的?”仪行父大笑:“夏南两目炯炯,极像主公,估计还是主公所生。”孔宁从旁插嘴:“主公与仪大夫年纪小,生他不出,他的爹爹极多,是个杂种,就是夏夫人自己也记不起了!”三人拍掌大笑。 
夏南听到这里,羞恶之心再也难遏,暗将夏姬锁于内室,从便门溜出,吩咐随行军众,把府第团团围住,不许走了灵公和孔、仪二人。夏南戎装披挂,手执利刃,引着得力家丁数人,从大门杀进去,口中叫道:“快拿淫贼!”陈灵公口中还在不三不四、耍笑弄酒,孔宁却听到人声嘈杂,叫了声不好,三人起身就跑。陈灵公还指望跑入内室求救于夏姬,哪知门早已上锁,他慌不择路,急向后园奔去。夏南紧追不舍。灵公跑到东边的马厩,想从矮墙上翻过去,夏南扳弓“飕”的一箭,没有射中,灵公吓得钻进马厩,想躲藏起来,偏马群嘶鸣不止。他又撤身退出,刚好夏南赶到,一箭射中灵公胸口,陈灵公即刻死在马厩下。再说孔、仪二人,见灵公向东奔,知道夏南必然追赶,就换路往西,从狗洞里钻出去,不敢回家,赤着身子逃到楚国去了。 
夏南不忿为人耻笑,带着家丁将陈灵公射杀,然后谎称“陈灵公酒后急病归天”,他和大臣们立太子午为新君,就是陈成公。但他想到,没有不透风的墙,害怕别的诸侯来问杀君之罪,就请陈成公朝见晋国,找个靠山。 
夏南弑君,陈国人倒没计较,但楚国偏听逃亡的孔宁与仪行父一面之词,决意讨伐,抓住夏南施以“车裂”。这时候陈成公到晋国去还没回来。大臣们一向害怕楚国,不敢对敌,只好把一切罪名全都推在夏南身上,便开了城门,迎接楚军。大夫辕颇带领楚军到株林去杀了夏南,捉住夏姬,送到楚庄王跟前,请他处治。至于夏姬,楚庄王见她颜容妍丽,对答委婉,不觉为之怦然心动,但楚王听说在她身旁的男人都会被诅咒身亡,便将这个女人赐给了连尹襄。 
连尹襄也没享几天艳福就战死沙场,夏姬假托迎丧之名而回到郑国,然而楚国大夫屈巫久慕夏姬美艳,借出使齐国的机会,绕道郑国,在驿站馆舍中与夏姬幽会,结下秦晋之好。欢乐过后,夏姬在枕头旁问屈巫:“这事曾经禀告楚王吗?”屈巫也算一个情种,说道:“今日得谐鱼水之欢,大遂平生之愿。其他在所不计!”第二天就上了一道表章向楚王通报:“蒙郑君以夏姬为臣妻室,臣不肖,遂不能推辞。恐君王见罪,暂时去了晋国,出使齐国的事,望君王另遣良臣,死罪!死罪!”然后带夏姬投奔晋国。当时楚庄王派公子婴齐率兵抄没了屈巫的家族。这个女人年过四旬,居然让一个外交大臣放弃整个家族与之私奔,可见其能量之大,古往今来独此一人而已。 
传说夏姬会采补术和永保处女之身的内视法。这些方法可以使人童颜不改,青春常在,不论岁月怎么增加,她都照样美丽窈窕,妩媚动人。凡与她发生关系的男人都当她是处女,只是,凡与她发生过关系的男人都不长寿,原因是她的采阳补阴青春不老术损伤了男人,使他们体衰而亡。可尽管如此,一些男人仍贪恋她的美色和不同一般的妙处,纷纷与她往来,因而发生多起争风吃醋杀人的事件。夏姬一生,与陈灵公等三个国君有不正当关系,故称“三代王后”;她先后嫁了七次,又称“七为夫人”;有九个丈夫死于她的采补之术,又称“九为寡妇”。 
郑国公主夏姬绝色诱人,一直是各国君臣追逐的对象。在群雄林立争霸的春秋乱世,身处于列强夹缝中的小国女子,夏姬的一生注定要辗转各国,饱经沧桑。也许正是她颠沛流离的传奇,才被人们念叨了数千年,也许她并不会什么采补之术,只不过恰好与几位“名人”产生了暧昧关系罢了。 


  

 


第4节:三位国君争夺息夫人之谜

息夫人,陈国之女。姊为蔡哀侯夫人。嫁时过蔡,哀侯对之无理,息君怒,乃引楚伐蔡,俘哀侯。后哀侯向楚文王称赞息夫人之美,文王遂灭息,掳之为夫人,生二子堵敖和成王,文王知她恨蔡侯,为之伐蔡。 
先秦时,楚国一度很强盛,相继灭掉了邓国,攻克了权国,征服了随国,打败了郧国,汉东诸国基本上都被楚国降伏了,无不称臣纳贡。只剩下蔡国恃与齐侯婚姻,齐领导中原诸侯同盟,所以未曾服楚。楚文王熊赀即位后,于周庄王八年把楚国的都城由丹阳迁到郢,这时楚称王已及二世。有斗祈、屈重、斗泊比、遭章、斗廉、胃拳诸人为辅,虎视汉阳,渐有向中原扩张的意图。 
陈国的国君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已嫁给蔡哀侯,小女儿嫁给息侯。蔡娶在先,息娶在后。息夫人妫氏有绝世之貌,眼如秋水,脸似桃花,丽若芙蓉,雅若蕙兰,站着像临风弱竹,走路像仙子凌云。就在这一年,息妫回陈国省亲,路经蔡国,进城探望姐姐。蔡哀侯说:“我小姨至此,岂可不相见?”派人邀请息妫至宫中款待,亲自作陪,在席上对息妫进行调戏,语及戏谑,全无敬客之意。息妫大怒而去。从陈国归来时也没有再入蔡国。息侯闻蔡侯调戏他的妻子,登时火冒三丈,图谋报复。 
息侯遣使入贡于楚,使者对楚王说:“臣主母归宁于陈,经过蔡国,蔡侯不以礼貌相待,故臣主公怨咎蔡侯失礼,但国小兵少,不能报怨,现在听到大王东征西伐,威镇汉东,特令臣奉表求师伐蔡,况且蔡自恃与齐联姻,不肯朝贡于楚。蔡亡则息国的贡赋全归于楚,望王察之。”楚王踌躇说:“但是以什么理由进兵呢?”使者说:“若楚兵假装进攻我国,我求救于蔡,蔡君勇而轻,必然亲来相救。我与楚合兵攻蔡,就可以俘虏蔡侯。那样就不怕蔡不朝贡了。”楚文王定都郢后,势力已伸向南阳盆地,这时正图谋东向,以扩大北上争霸的通道,而地处汝水、淮水之滨的蔡、息,正是楚文王梦寐以求的地方,所以当听到息侯的请求后,当然就按此计划进行。决定兴兵假攻息国。息侯求救于蔡侯,蔡哀侯果然起兵救息。安营未定,楚伏兵齐起。哀侯不能抵当,急走息城。息侯闭门不纳,蔡哀侯大败而走。楚兵从后面追赶,在芋野活虏哀侯归国。息侯大犒楚军,亲自送楚文王出境。被俘的蔡侯问楚王:“君处南海,分土为界,为什么要兴兵掳我?”楚王笑说:“你的亲戚息侯请兵擒你!”蔡哀侯始知中了息侯之计,仰天叹道:“唇齿相伤,难道蔡亡息能保全么?” 
孔子撰《春秋》,第一次记载了楚国的事。蔡是姬姓国,开国君主是周武王弟叔度。现在楚文王竟然把蔡国君都俘虏走了,中原各国也就当然不敢小看楚国了。 
楚文王回国,打算把蔡哀侯烹了,以飨太庙。大臣鬻拳劝说道:“大王方有取中原的意向,假若杀了蔡侯,诸侯都恐惧,必然联合抵抗,不如把他放回去。” 
再三苦谏,楚文王就放了蔡侯。回国前楚王于迎晖堂大排筵席,为他饯行,席中盛张女乐。有个弹筝的女子,仪容秀丽,楚王指谓蔡侯曰:“此女色技俱胜,可进你一杯酒。”即命此女以一大杯酒敬蔡侯,蔡侯一饮而尽。 
楚王得意地笑问:“君生平所见,有此绝世美色否?”蔡侯想起息侯导楚败蔡之仇,就曰:“天下女色,没有比得上息妫,那才是天仙啊!” 
楚王问:“其色何如?”蔡侯曰:“目如秋水,脸似桃花,长短适中,举动生态,世上无有其二!”接着摇动三寸不烂之舌,把息妫的容貌着实夸耀了一番。 
楚王叹气道:“寡人得一见息夫人,死不恨矣!” 
蔡侯说:“以君之威,虽齐姬来了,致之不难,何况是屋檐下的一位妇人?”楚王大悦,是日尽欢而散。蔡侯遂辞归本国。 
楚王闻蔡侯夸息妫之貌,心生倾慕,欲得息妫,借巡视各方为名,来到息国。息侯迎谒道左,极其恭敬。亲自安排馆舍,于朝堂设宴款待。息侯执杯而前,请楚王畅饮。楚王接酒杯在手,微笑着说:“昔者寡人曾效微劳于你的夫人,今寡人至此,你的夫人为何不为我进一杯酒?”息侯惧楚之威,明知弦外有音,但又不敢违抗,只好连声答应,即时传语宫中。不一会儿,听到环佩的声音,夫人息妫盛服而至,别设毯褥,再拜称谢。楚王答礼不迭。息夫人拿白玉酒杯,满倒一杯向楚王进酒。素手与玉色相映,楚王视之大惊。其姿色果然天上徒闻,人间罕见,便想以手亲接其杯。谁知息妫不慌不忙,将酒杯递与宫人,然后转递给楚王。楚王一饮而尽。息妫再拜后告辞回宫。 
楚王心念息妫,心思恍惚。席散归馆,辗转反侧,夜不能寐。第二天,楚王设酒宴于馆舍,名为答礼,暗中埋伏了许多兵甲。息侯赴席,酒至半酣,楚王假装喝醉,对息侯说:“寡人有大功于你的夫人,今三军在此,你的夫人为何不来慰劳?” 
息侯推辞道:“敝国褊小,不足用此礼仪,望宽容小君。” 
楚王拍案曰:“匹夫背义,敢花言巧语抗拒我?左右何不为我擒下!” 
息侯正待分辩,伏甲猝起,就席间把息侯捆绑起来。 
楚王亲自引兵来到息宫,来寻息夫人。 
息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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