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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的嫂子-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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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的嫂子
内容简介
故事发生在华蓥山渠江畔一个叫做清溪的小村子的老江家。是一个关于亲情、爱情和伦理的故事。散文笔法,诗意情节,人性内容,有兴趣的尽可一看。
父亲、母亲和哥哥在不到两年的时间里,相继被白虎命的嫂子“克”死,家族势力要驱逐嫂子,而作为小叔子的江涛却坚决不肯,嫂子是不是要像命理所说的那样,“克”死江家最后两滴骨血?如此悲剧命运的嫂子,将会有怎样的命运?本书将带你进入渠江江畔,领略渠江风情。本书只想写一种理想的美,可能超越现实,带有诗意的美化色彩。。。。
亲亲的嫂子 写作序言
一直以来,响水就一个心愿未了:要好好地写两本书,一本歌颂男人,一本歌颂女人。世界上就两种人——男人和女人,歌颂完男人和女人,响水心愿就足了。没想过书要出版,也没想过书要挣钱,只是想把自己对人的认识,对生命的认识表达出来。
写男人,响水用自己的心理成长经历为原型——注意是“心理成长”经历,不是个人生活经历——塑造了萧可这一人物形象,展示了一个普通男人在遭遇灾难时的心理历程。在网络上发表,得到了读者大大们的基本认可。面对灾难,人的最真实的心理往往会表露得最为充分。之所以让萧可妻子成为植物人和自己成为按摩师,目的就是这个。
写男人的愿望已经实现,不管它多么地不能容于现实社会,尤其是社会主义的现实社会,响水都算了结了半个心愿。现在写的《亲亲的嫂子》,是女人生命的颂歌,是响水最后的半个心愿。该文9月14日在新浪上传,下午通过审核,到15日上午12时,上传仅仅15章,点击数即达到5万多点。但很快地,新浪编辑以其涉黄为理由封杀了它,新浪安全部门的同志告戒响水不要再上传,否则要追查到底。响水一度伤心绝望,要TJ了个作品,同时TJ了自己的半个心愿。一部《男按摩师日记》曾几次遭几大门户网站封杀也就够了,因为那个写得确实难入正人君子法眼,可《嫂子》这书“斯文”多了啊,还不行啊?不错,嫂子这书里写了涛子偷听哥嫂做爱,也写了嫂子得性幻想和春梦,还写了涛子的梦遗。这些怎么了?响水毫不避讳地和自己十五岁的儿子都可以探讨的问题,为什么写出来问题就大了?第一,偷听做爱能不能写?涛子偷听了哥嫂做爱,引起一系列反应,响水着重写涛子偷听后能正确化解心理的阴影,表现涛子的健全的心理和健全的人格,这正是现实中一些孩子缺少的,是青春期性教育应该非常重视的性心理教育问题!避讳这些,我们的孩子梦遗或者手淫后还会继续产生愧疚感,道德失落感,犯罪感,使他们不能正确认识这是多么正常的生理和心理现象,从而影响其心理和人格的健全发展。响水这样处理,非但没有什么惊世骇俗的地方,相反,涛子在事后的心理调节,正是正人君子们所缺少的,正是他们的好教材!第二,春梦可不可以写?不错,嫂子有过性幻想和春梦。一个守寡一年多的青春年少的小媳妇,产生性幻想正不正常?只要是正常的,人之常情的,为什么不能写?正人君子们也许并不明白响水苦心,写嫂子的性幻想、春梦,是为了写嫂子生命的觉醒,还没粗浅成吸引点击的YY!要真写色情小说,响水把文章拿新浪去发,不是没来由找气受吗?他大可以到台湾色情小说网站挣银子去!
作为一个男人,本想为女人的生命呐喊几声,没想到处处犯忌讳,这写文还真不如玩游戏!
但写两本书是响水一直的梦想,响水不会轻易TJ这部作品的!
响水要继续写出在灾难中生活——注意,这里的灾难是心理意义的,嫂子物质上并不贫穷,灾难来自她的精神——的嫂子,是怎样焕发出一个弱女人的强大的生命活力的!性,还会写到,因为它是生命力的体征,当性都没有的时候,人活着也该到尽头了,还谈什么生命的活力!
支持响水完成心愿的,请多多点击,多多推荐,多多评论,以示鼓励和支持!不支持的,谩骂与侮辱,请都来吧,只要还有一个网站还允许此文上传,此文就一定会上传到底!一句话,此文绝不TJ!
亲亲的嫂子 第一卷 白虎克命 第一章 清溪之夜
入夜,华蓥山慵懒地躺下了,横亘成一抹静悄悄的青黛。傍山而卧的小镇、村庄,也都抖落了白日的喧嚣,沉入了迷梦的故乡。
未能即时入睡的,是从山里偷偷溜出来的清溪,她像一个俏皮的小女孩,趁着月色,穿过小镇鼾声织就的门帘,绕开村庄宁静编成的篱笆,到阒无人声的田野里捕捉流萤,去悄无声息的树林里寻找虫鸣。她步履轻快,像跳跃的音符,带起一阵微微的风,风里蕴涵一些湿润、一些芳香。突然,一个不小心,她脚下一滑,竟然从清溪村村头的悬崖上跌了下来,弄出轰然声响,惊起了水沫,溅起了迷雾,湿润了夜色,吓得自己花容失色,忙胆怯地藏到悬崖下面的深潭里去了。轰然的声响很让沉睡在半崖上的古庙吃了一惊。古庙睁开惺忪的睡眼,发出昏聩老迈的烛光,好像要探询点什么,却受不了桥梁工地上那盏千瓦大灯刺眼的光芒,忙躲向暗处去了。清溪本分了点,悄悄向前走了一段,小心谨慎地打量着这个临河村庄,见一马平川上静谧安详地躺着几十户人家,正要舒一口气,不料渠江一个小小的浪花涌来,一下子就吞没了她,她只得顺江而下,尚未来得及在浅滩流连游戏,桥梁工地雪亮的照明灯下轰响的机车,繁忙的加班人群,立即就破坏了她的兴致。她一生气,一个猛子扎进江里,埋头便随渠江西去了。
桥梁工地喧腾热闹,却打不破清溪村的阒寂宁静。清溪村就像一个龙钟老太,躺下后连身都懒得翻一个;又像一个静静的处子,一沾床便发出了甜柔的微鼾。工地上雪亮的灯光,比月光更明亮,但它照不到远处的人家,更跑不到远在村西头的这户人家小小的院落里。月光却能。清冷的月光越过竹篱笆,抚摩了一下院子里的瓜菜,打量了一下那棵老桃树下的鸡鸭棚子,便悄然扣开了人家的窗扉,透过白色的麻纱蚊帐,去轻抚一张梦幻般的女人的脸庞,无声无息,暧昧温馨。
女人的脸庞被月光抚摩,抚摩成一种诗意的朦胧,月光似乎惊诧于这梦幻般虚无又梦幻般真实的充满生命活力的脸,生怕打扰了她的清梦,没敢发出任何声响就退了出去,在桃树梢上迟疑着,既不离开,也不进来,害得院子里看家的狗呜呜着,既不像和同伴打招呼,也不像朝路人狂吠。
那狗呜呜了一阵,终于长长地叫出了声,声音里先是警觉、疑惑,接着就是惊讶和喜悦,它迎了出去,摇着尾巴,像迎接主人。
一个黑色的影子推开了篱笆门,像月光进院子一样,打量了瓜菜、棚圈,抚摩了狗的脑袋,就来到了大门前。钥匙抖动的声音伴随着开锁的声音,接着听一个女人朦胧然而喜悦的声音响起:“江波,是你吗?”
门关闭了,细碎的声音响了半天,刚才被月光光顾过的小屋,呢喃声久久不歇。狗也跟进大门,它没跟江波一起去和女人呢喃,在堂屋转躞了半天,最后从狗洞钻进了隔壁的房间。
隔壁房间睡着一个叫江涛的半大小子,刚才的狗叫声、开门声吵醒了他的清梦,提醒他哥哥江波加完班回来了。蹲在床前抖跳蚤的狗还在呜呜地叫,一只没被撵出蚊帐的蚊子叮上了他的膀子,浓浓的尿意憋得他特别难受,这一切惹得他非常恼火,一个翻滚就爬起了床,拉亮了灯,先找到那只蚊子,“啪”地出了口恶气,这才捞开蚊帐下床,一脚踢向自家的狗。那狗赶忙钻狗洞出去了,他开了房门,不是要去撵狗,而是要去上茅房。
茅房在屋后,他得先经堂屋,开了大门到院子去。经过堂屋时,听哥哥对嫂子说:“你还没睡着吗?”嫂子回答说:“睡着了,给你闹醒了。”哥哥说:“哦,我以为我不在,你睡不着呢。”嫂子说:“瞎说!”哥哥说:“我瞎说吗?”哥哥说着,便听嫂子吃吃地笑。江涛开了大门,到院子去,绕到屋后,方便了,转回来,关了大门,正准备进自己房间,却听哥哥房间传来很大的动静,便忍不住站住了来听。
哥哥在喘息,嫂子也在喘息。两人似乎很累,但还一边在说话,声音很低,但很甜腻。哥哥说:“宝贝,爱死我了!”嫂子说:“爱我什么呀?”哥哥说:“爱你如云的秀发,爱你修长的眉毛,爱你长长的眼睫,爱你玲珑的鼻子,爱你柔软的耳垂,爱你樱桃般的小口,爱你乖巧的下巴,爱你洁白的脖颈,爱你——”嫂子吃吃笑了:“别说了,再说就把高中学的词语用完了。”哥哥笑着说:“不用嘴说,那用嘴亲吧。”嫂子嘻嘻着,似乎要躲避,但又没躲避,她嘴里发出了梦幻般的呻吟,呻吟里还夹着吸吮的声音。
听得这声音,涛子全身起了奇怪的变化,他感觉血往脑门冲,眼前一阵眩晕,呼吸急促了,心跳加速了。他听见一个比哥嫂发出的声音大得多的声音响起,那是心脏敲击胸腔发出的,也是喉结上下滑动吞咽唾液发出的。
涛子非常惶恐,觉得自己非常可耻、堕落。自己竟然堕落到偷听哥哥嫂子做爱这种地步了,这不但不道德,也是对哥哥、对嫂子的侮辱!但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心里想着赶快回去睡觉吧,别这么无耻了,可是脚下却一动不肯动。
哥哥和嫂子的动静稍微大了些,木床发出了快乐的吱嘎声,哥哥还一个劲问:“宝贝,舒服吗?宝贝,这样好吗?”嫂子轻轻地说:“你轻点,别碰着宝宝。”哥哥便说:“那我就轻点吧。”嫂子不说话,只顾呻吟,顶多用一声“恩”来回应。江涛听到了啪啪啪的声音,像两人在拍巴掌,节奏由慢到快,由缓到急。最后,哥哥压抑着叫了一声,似乎极舒服,又似乎极痛苦,接着,一切声音都没有了,包括喘息。
涛子继续站了一阵,失落地进了自己的房间,上床躺下。耳朵里满是哥哥轻柔的吸吮,嫂子迷醉的呻吟,一时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很自然地浮现出一片雪白的胸脯,幽深的乳沟,吊带连衣裙包裹着的丰满与高挺——那是去年夏天,嫂子才刚嫁到他们家。一天中午,他正在堂屋写作业,一道几何题难住了自己,他只好向读过高中的嫂子请教。嫂子来到他身边,躬身给他讲解解题思路。他在分神的一瞬,眼睛不经意掠过了穿着吊带连衣裙的嫂子的胸脯!嫂子的胸脯真白,真丰满,真高挺!那天不知道她因为什么没有穿背心,前倾的身子使领口大大地敞开了,敞开的领口竟将她神秘幽深的胸沟全部暴露在了他的眼里,他甚至看见了嫂子雪白的奶子,樱桃般的奶头!他的脸顿时红了,整个人变得局促起来。但嫂子并没发觉,讲完题,回房睡午觉去了。那天,哥哥不在家。妈妈在另一间屋睡午觉。那天睡午觉,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从下体发出的一种极乐的快感,他梦见自己把嫂子抱住,那快感就产生了。他因此很长时间不敢正眼看嫂子,羞愧,自责时时弄得他很容易分神。后来上生理卫生课,老师讲了些青春期知识,自己也偷偷看了些书,他才知道,自己那是做了个性梦,自己那是第一次遗精,自己那是长成了男人!一切都是正常的,没有可耻的必要,也没有自责的必要。他不再分神,成绩还是一如既往地好。
涛子在学校是个品学兼优的初二学生,品学兼优并不等于就不偷听哥哥和嫂子半夜调情,也不等于就不能回到床上脑子里装着嫂子的奶子,也不等于就不能轻轻地呼唤着嫂子的名字手淫——“静,爱死我了!”他学着哥哥的声调,发自内心地呼唤着,出自本能地挣扎着,又在内心深处愧疚着。每次他都痛苦着、向往着、既而迷醉着、呻吟着、快乐着,之后,却担心自己会堕落,于是不断地辱骂自己,甚至扭打着自己,内心有说不出的羞愧与恼恨,自责与忏悔。紧张前的兴奋,换来的往往是放松后的迷茫。
等他自责完了,想起老师讲的,自己书上看的,终于释然地松弛下来时,窗外的月亮已经越过桃树,将巨大的阴影留在院子里,许是躲到渠江的哪个角落,沐浴去了。
一切归于宁静,天、地、人都沉沉地睡去了,那只挨过主人踢的狗,在暗夜里,也合上了眼睛。
亲亲的嫂子 第一卷 白虎克命 第二章 诗意的晨
当东方天边刚刚露出点鱼肚白,桥梁工地上的千瓦大灯的光便暗淡了,疲倦地闪着眼睛,点缀在一马平川的清溪村,犹如广袤天空里的一颗小星,孤独而寂寞。江家厨房里的灯也亮了,虽然只有四十瓦,却比那颗大灯亮堂得多,狭小的厨房,被照得如同白昼。于是见一个人影,脚在地面,身子在墙上,很像童话里的巨人。影子行动迟缓,肚子部位显得特别突兀,高高地隆起,显示着一种生命涌动的迹象。
“静,我叫你别起来做饭,你就是不听,唉!”
厨房隔壁的房间里,一个算不得苍老的声音叹息着,接着就听翻身下床找鞋子的声音,轻微咳嗽的声音。
“妈,你身体不好,不要这么早起床!”
厨房里,影子的嘴巴在动。影子的一只手在锅里鼓捣,一只手撑着腰,仿佛不撑着,那腰就承受不了肚子上的重量。
“我起来喊涛子,让他自己做。你挺着个大肚子,行动都不方便,做什么早饭!哎——”
“就让涛子兄弟多睡会儿,他们今天期末考试,养好精神才能考得好。”
厨房里多了个影子,是涛子。涛子冲妈妈房间说:“妈,你别起来了,我起来了!”
“你还晓得起来呀?我以为你睡死了呢!也不体谅体谅你嫂子,她怀着你侄子呢,傻小子!”妈妈似乎又躺床上去了,木床吱嘎了一声。
“嫂子,你回去歇息吧,让我来。”
嫂子看了看小叔子。因为天热,这家伙也不避忌嫂子,赤裸着上身,露出强健的肌肉。涛子是个懂事、勤快的孩子,生在农村,从小干重活,身体素质天然地棒。嫂子笑了笑,说:“涛子,你休息好了吗?今天可别考砸了!”
“放心吧,嫂子!”江涛拍着结实的胸膛说,“我江涛就没考砸过一回!”
“又冲壳子!”妈妈在隔壁笑着,笑声里没有责备,倒很是得意。
“妈,涛子可不是冲壳子!”嫂子自豪地说,“涛子,考好点,我们都看着你呢!你回去再睡一会,嫂子做好饭叫你,你哥也要早些吃呢。”
“嫂子,我早睡醒了,没事,我会考好的。哦,哥白天黑夜地干,可别累着,房子什么时候造是小事,身体是大事!”
“涛子,你可真懂事!”嫂子笑着说,“既然没事,就帮嫂子烧火吧。”
“好的!”涛子就看着嫂子的笑来到灶前,帮忙往灶里添柴禾。涛子爱看嫂子的笑,那笑像一个美丽的梦,又像秋天河面上的雾,怎么看怎么美。
嫂子一边淘米往锅里放,一边不经意地打量小叔子。火光里,涛子的脸红堂堂的,每一颗汗珠都能看得清楚。嫂子心里想,涛子今后可比他哥有出息,绝不至于连大学都考不上。涛子的前途仿佛就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实实在在,像看涛子脸上的汗水珠子,看得清清楚楚的。
叔嫂配合着做好了早饭,涛子要上学,胡乱扒拉着饭吃。嫂子便从厨房出去,到院子里,抬头看了看天,见曙色未起,便又进厨房,对隔壁屋里的婆婆说:“妈,我想去再睡会儿!”
“快去吧,以后再不要这么早起来,将息自己的身子要紧!涛子能做饭的。”婆婆在床上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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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于是回去了。
涛子见嫂子临出门时用拳头在背上不住地敲着,心里很不好受,于是眼里就含上了泪水。
“明天,”涛子心里想,“明天我一定要让嫂子吃我做的早饭!”
嫂子回去上床时,不小心弄醒了丈夫江波。
“吵醒你了啊,大哥?”嫂子上床的动作就变得轻轻的了。
“不是,我自己醒的。”江波揉了揉眼睛,见窗外天光渐渐亮了,打了个呵欠说,“工地上这灯也太亮了,连是不是天亮了都不清楚,真是!”
“是天亮了。”嫂子说,“没睡醒就再睡会,你白天干一整天,晚上还加那么久的班,我真怕你受不了!”
“没事!”江波笑着,一把揽过老婆,抚摩着她的突兀的肚子,侧过耳朵去听胎动,“有你娘儿母子做我的精神支撑,我还有什么受不了的?”
“可惜肚子越来越大了,要不然,我也可以到工地上去挣点钱的。你看,光你一个人挣,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改造这老房子。眼看涛子就初三了,离读高中还只一年,到时也要用钱——”
江波抱着老婆,在她脸上亲了亲说:“你不用担心,有我呢!”
“都怪我,要不是我进门就克死了爸,花光了积蓄,我们也不至于这样——”
江波捂住了老婆的嘴,不让她说下去:“静,这都是庙子里那王瞎子瞎说的,我不许你也跟着这样说!我们是高中毕业呢,难道也跟着迷信?”
“不是我信不信,大家都这样说,还说我要克妈妈,克你,克——我都害怕了,要是真这样,我,——你叫我怎么活啊?”
江波拍着老婆的肩,安慰说:“静,别信那些瞎话,怎么可能!好了,我起床了,你好好睡会儿,啊!”
嫂子点点头,看着丈夫起床,听着丈夫去厨房洗漱,吃饭。她其实根本就睡不着,但躺着比坐着或者站着舒服,她喜欢这样躺着。这样躺着感觉安全,因为有床框范,有帐子罩着,有屋子关着,有院子围着。她不喜欢出门,因为一出门就能听见庙里的那个不是和尚的和尚撞响的老迈的晨钟或者暮鼓,听见竹树林里不时传来的关于自己克死公公的传言,听见婆婆一声声无奈的叹息……甚至会时常莫名其妙地闻到庙子里飘散出来的香火的味道,像硝烟还没散尽的那种味道,充满着死亡的气息,总能勾引起结婚那晚经历的那种大喜过后的大悲……
她在床上躺着想心事,江波便进来了,他刚漱了口,满口的清香味。他用他的满是清香味的嘴亲了亲她的脸,色迷迷地说:“不亲一亲,我走路都没劲!”
她娇嗔着:“天亮了啦,你就不怕涛子在院子里看见?”
“涛子早走了。妈妈起床了,今天好像是观音菩萨的生日,她要上庙去烧香。我叫她别去,硬不听。也不知道当初造庙那和尚是什么玩意,好好的平地不造庙,偏选择半崖上造,庙会上人又多,万一挤下崖去,可怎么得了!观音也是,一年生三次,害得我老为妈妈担心!”江波俯看着老婆,恋恋不舍,嘴里说了一箩筐的话,就是不肯离开。
“大哥,妈妈吃斋烧香,还不都是因为我!”嫂子又开始了自责,“要不是我——”
“又来了!”江波打断老婆的话,“说过不许你再提的!”
嫂子便不再说,却定定地看着丈夫,傻傻地笑。江波也看着老婆,相对傻看。
“你还不去?”嫂子笑着问。
“还没看够!”江波说。
“那就别去了,在家慢慢看!”嫂子吃吃地笑。
“我要把你身子的每一部分都装进脑子里,带到工地上慢慢回味——”江波声音小下去了,低得只有他们两人能够听见,“我会一边挖土,一边听着宝宝的胎动,听着听着,一天的漫长时间就打发了……”
嫂子吃吃地笑着,用指头点着江波的头:“好了啦,不正经,再不走,要遭扣工钱了!”
江波这才站直身,不舍地走出房间。妈妈早在堂屋里,恭恭敬敬地给家神上香。江波看了一眼那被烟熏得面目全非的家神,看那“天地君亲师”几个大字,心里就很不舒服。不舒服归不舒服,妈妈喜欢给他们上香,自己也没办法。
等妈妈上完香,江波说:“妈,庙里窄,人又多,你要注意安全!”
“你这孩子,大清早起来说什么屁话来!”妈妈横了江波一眼,很不满意儿子的这句劝告。
“算我没说,我走了!小静还在床上,你自己吃饭,别喊她,让她睡会儿!”江波说着,走出了大门。
“你等会儿!”妈妈突然想起似的,追出大门,在篱笆门边赶上儿子,拉着他到桃树下说:“杜静肚子大了,你们晚上可不许再闹腾了,听好没有?”
“妈,你这是说什么呀,也不怕外人听见!”江波又尴尬又好笑,四下看了看,红着脸,小声说,“我知道了!”
“知道了就好!”妈妈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亲亲的嫂子 第一卷 白虎克命 第三章 白虎之命
太阳从观音崖上探出脑袋来的时候,白亮亮的清溪瀑布便染上了一层金色,它们从悬崖上耸身往崖下跳跃,划出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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