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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寒-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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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候来负责!”
“懒得理你!你给我出去!”阮柔把房门打开。
金元宝只得暂时离去,阮柔便重重的甩上房门。
接下来的几日,阮柔想尽办法离开这神奇候府,可是门卫森严,她多次都被发现并抓回来,到最后金元宝只得将她捆绑与床柱上,命人看守在门外。
金元宝总会亲自为阮柔喂食,但却每每被阮柔喷到他的脸上。
“既然你这么瞧不起本候,那本候也只好动粗的了!只要你成了本候的人,我看你还能怎么着!”说着,金元宝便开始强脱阮柔的衣服,阮柔惊恐万分,大声嘶吼却也没有人前来救她,金元宝将她的上衣拉扯,露出她的大半香肩。
正在花园游逛的袁殇恨路经阮柔的房间,听到如此大声便要上前一看,阮柔房门外的两名侍卫却阻拦她。
“我是你们候爷的师父,连我都不准进去吗?”
“这个……请不要为难小的。”
袁殇恨不耐烦的推开两个门卫,只见金元宝扒在一个背对他的姑娘身上,并用力的撕扯她的衣服。
此情此景,她不禁忆起当年悲伤往事,忙上前阻止。
“候爷您这是干什么?强抢良家妇女,可不是皇家做风,这事要是传出去了,要成为全天下的耻笑,为师有这样银浪的徒弟,更是有辱了为师的名号!”
“师父,这个,我可以解释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有什么好解释的?你扒姑娘的衣服难道我有看错吗?”
“姑娘,你没事吧!”袁殇恨准备上前安抚着露出大半背部的阮柔,只见阮柔的后背上有一块红色的泪滴般的胎记,她惊讶的楞住,眼前的景象回到了十八年前那个雨夜。
少女方亦男在大雨滂沱的夜晚坐在百香谷篱笆栅栏前,她伤心欲绝的泪水与雨水连成一线,而怀中抱着哇哇大哭的女婴。她没有活下去的欲望,可是又舍不得怀中的女婴和她一起离开这人世。没有办法抚养孩子的她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想到把孩子交给她的亲生父亲抚养,可是她又不想见到这个禽兽般的男人,犹豫踌躇间她只好将事先准备好的身世书信放在女婴衣服里,把女婴放到百香居的门外,用力的敲了敲门便快速的逃开了,直到她看到百香谷所有的家丁都被这个女婴吸引而来并带走了她,才放心的悄悄离去了。
袁殇恨还记得那个十八年前她所放弃的自己的亲生骨肉女婴的背上也有一块血红的泪滴般的胎记,这个胎记她永远也不会忘记,那是她与女儿唯一有联系的讯息。阮柔转过脸来,袁殇恨震惊万分,她没想到这个有着此胎记的人竟是阮柔!她仔细的看了看阮柔的五官,竟发觉她的眉目与唇鼻竟像极了自己年轻时的模样,而她那倔强的臭脾气又如此像他的父亲阮泄天,证实了她在海涯山庄的猜测。
“丫头!你放心,有我在没人动得了你!”说完袁殇恨把她的衣服拉上,并为她盖好被子遮挡身体。真没想到阮柔竟是她牵挂了十八的亲生女儿,而且竟也会遭遇到和她当年一样的命运,还好她有及时赶到,不然生生的让自己亲生女儿也酿成了同样的悲剧!只不过她并不打算将身世之迷告诉她。
趁着月黑风高袁殇恨带着阮柔一起逃出了金候府,两人准备连夜离开龙渊国。经过阮柔事件后,袁殇恨害怕金元宝再次伤她女儿,又从阮柔处得知轩辕烈险入魔道,必须要急时救治,担心心切的她决定冒着风险离开龙渊国与阮柔一同前往青鸢帮助轩辕烈。
阮柔与袁殇恨途中赶上了月银郡主的脚程一同前往青鸢国。天罗宫中,阮柔将那半块千寒玉与轩辕烈的半块合并到一起,一道刺眼的强光闪的所有在场的人都扬臂挡脸,当光芒散尽,阮柔发现手中的两块千寒玉竟变成了一块心形的圆玉,玉结合的中间竟然毫无裂痕,就像好从来都没有分割开过一样。
她将千寒玉握在手中并把轩辕烈的手覆在玉的另一边上面,两人合握千寒玉,一道冰蓝幽光直冲轩辕烈的脑门,消灭了他额头上的血魔红印,只是房外突然地动天摇,天空中乌云密布,一颗巨型的大脑袋映在天边,呼哧大笑,“哈哈哈哈~~~~!”阮柔、百里湘、袁殇恨、月银郡主、胡不为等人冲到门外,抬头只见一只由灰色的密布乌云拼凑而成的模糊不清的巨脸在天空中闪现,他狂肆的在天边邪笑着,那震耳欲聋的嚣张大笑震彻天际。
“魔君彻底复苏了!”百里湘一脸凝重。
“通心剑法!是唯一能打败魔君的办法!”阮柔说道。
轩辕烈清醒后,身体逐渐复苏的他与阮柔在百里湘、袁殇恨以及月银郡主等人的陪伴帮助下重新来到当初两人掉落的涯底孤岛上的陷阱洞里的密室。
他们记录下墙壁上的通心剑法招式与秘诀,并协助两人练成剑法,指点一二。终于在刻苦努力的付出下,两人终习得八成通心剑法的奥妙,剩下的他们决定将记录下的手绘本拿回炎麟国继续学习。
回到炎麟国的轩辕烈暗中得到亲信九皇叔轩辕孤的帮助并结合荣亲王府月银郡主的势力对抗佞臣佟立寒与妖妃莺妃的势力,巩固了自己在炎麟国君主之位的势力。轩辕烈因与月银郡主性情相似,两人都豪迈大方,很快便结成了莫逆挚交,这在许多人看来都以为是他们情投意合,郡主方才大力帮助他。而因为爱情而变得敏感脆弱的阮柔更是为此而郁郁寡欢,而她却始终没有说出来,生怕自己显得太过小气,而她的皇后册封大典也即将到来,可千万不能为此让自己失了大气。而袁殇恨百里湘也都各自回到了心怨宫与帝魔堡。
“柔柔你来了,我刚刚还和郡主在讨论我们大婚之日要摆什么样的酒席,要举办哪些小活动更能活跃婚礼的气氛……”
“这是我们的婚礼,干嘛和她讨论?”
“我想给你惊喜嘛!你莫不是吃醋了吧?”轩辕烈发现阮柔吃醋的样子特别可爱,开心的将她抱入怀中,这个小女人的占有欲也让他觉得幸福不已。
“讨厌!我才没有呢!你少臭美!”
“真的没有啊?那我继续找她谈去!”
“你敢!”阮柔激动的上前抱住他的手臂想要恶狠狠的咬一口。
“我就爱你吃醋的小模样,小傻瓜,就算全世界的只有我一个男人了,女人都来找我,我的眼中也只有你这个稀里糊涂的小傻瓜!”轩辕烈说着宠溺的轻抚着阮柔的发丝,并用自己的额头抵住她的。他们头顶上方的梅花树飘落着花雨瓣掉落到洁白的雪地上。梅花傲骨坚贞,就像他们之间的爱情一样忠贞不屈。
轩辕烈与阮柔的恩爱事迹传得满炎麟国皇宫沸沸扬扬,莺妃娘娘的笙箫宫也不例外。
笙箫宫内
“皇上和未来皇后的感情真好!”侍女圆香一脸不屑的说道。
“真是这样吗?这种像小孩子一样的打打闹闹的感情根本就经不起任何的考验,皇上现在只是觉得新鲜,到他尝到鲜的时候也就是换新口味弃糟糠之妻的时候了,自古风流帝王谁不是如此!”莺妃冷呵呵的笑道。
“那依娘娘之见?”圆香问道。
“最近那个青鸢国荣亲王府的月银郡主和皇上走得挺近的,她不是和皇上有婚约吗?本宫倒是挺待见她的,若是能拉拢她做我们的内应,它日等到她成为皇上的新宠,说不定我们还有反客为主的机会。”
“娘娘真是太厉害了!圆香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这宫里的东西还多着呢?机灵点,多学着点!没准哪天还能给自己保住个小命。”
“娘娘说的是!”
“你信不信,本宫有本事能在一日这内就能令他俩关系破灭!”莺妃娘娘说得信誓旦旦。
第25章 25 心如死灰
烟波柳眉灵巧纤,
粉黛胭脂媚百生,
凌罗华缎仙风舞,
尽显风采神怜姿,
半点汝妆娇羞颜,
惹得鱼雁倾城连。
阮柔坐在梳妆台前梳理着柔滑的发丝,在她粉嫩的洁白脸颊上扑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胭脂,她轻轻的给纤细柳眉加上了神韵的一笔,使得原本就能绚亮夜空的灿烂星眸更加闪烁着狷傲神采。最后她用小嘴轻抿了那桃红色的水粉,映照在黄铜镜中那愁若怜人,笑惑迷人的清丽容颜本是卿本佳人。俗语云,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男子若是遇上了红颜知己愿为其赴汤蹈火,甘赴黄泉,而女子若是遇上了心上人,即便是再粗心彪悍的女子,也会为其粉饰妆扮,变得迷人。
看到自己那灵气又清丽的容颜配上端庄淑丽的宫中华丽长裙与玉饰发簪,倒也有十足的皇家贵气与风范,阮柔满意的娇笑,这个样子应该不会让轩辕烈丢人了吧?如果是未来炎麟国的皇后,起码样子上也得过得去吧!阮柔一心只想让轩辕烈看到她此刻这个端庄大气又不失灵性仙气的装扮,双脚捆绑上了绳子小心翼翼的轻抬玉足,双手合放于小腹前,低头目不抬视的规矩走在前往轩辕烈的皇帝正寝宫,行为举止犹如真正出身名门的淑仪大家闺秀。为此,她不仅想办法克制自己的野性更是付出了无数个夜晚练习宫步走,为了轩辕烈她倾尽所有。
“未来皇后娘娘!月银郡主采摘树果的时候从树上掉下来摔的受伤了!求娘娘快去看看她!”小宫女圆香突然跑到慢步前行的阮柔面前大声说道。
“月银姐姐她怎么了?快带我去看看!”阮柔一心急忘了自己双腿绑上了绳,为追随圆香的脚步大步开跑,却被用力的绊了一下,差点向前倒去,失声大叫,幸好她及时扶住走廊的大圆柱。
“娘娘你怎么了?”圆香回头便看到弯腰抚腿的阮柔问道。
“没事,我脚有点痛,你能走慢点儿吗?”
“好的。”
阮柔艰辛万苦的迈着小碎步绕过整个后宫花园才来到极为偏僻的冷宫沁香园,此处本为打入冷宫的妃子所居住的地方,最后因为废除冷宫制所以便成为它国公主或王公贵族小姐作客的暂居之所,而月银郡主就被安置在了这里,她每次来找郡主解闷都是用飞奔的速度跑来的,现在却得用小碎步快速的走来这里,累得她小腿都发麻了,她真是恨得这些皇宫女人规矩牙痒痒,要不是为了给轩辕烈争面子,这些个破规矩她是半分钟都不想忍受!
“到了!郡主在里面休息呢,御医过一会儿就会到了,奴婢先告退了!”圆香把阮柔带到月银郡主厢房门口,便想立刻溜掉。
“哎!等等!”阮柔还没来得及叫住那个小宫女再问一下情况,便不见她踪影了。
阮柔只好推开房门自己亲自一探究竟。
“姐姐,我是柔柔,你没事吧,我听说你从树上摔了下来,腿上受伤,便赶忙过来想看看你!你不用担心,御医马上就到了!”阮柔一边小步走向床边,一边看向那拉下床帘的床后身影,可是却没有人回答她。
“姐姐,我来看你了,打扰了!”她坐到床沿,拉开床帘,眼前的场景震惊她眼球!只见床上躺着的竟然是轩辕烈与三名陌生女子,他们全都身无一物,轩辕烈的两手各揽住一位美女,另一美女则侧颜靠在他胸前的躺在她身上。这是一副多么淫靡荒唐的春宫图景象啊,简直就让阮柔觉得惨不忍睹,手足无措!她表情震惊却又一反往常的平静,静静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只为让自己看清楚这一切不是梦境而是现实。她真的没想到本想去找轩辕烈的,却在月银郡主的厢房里看到了轩辕烈抱着几个没穿衣服的女子躺在郡主的床上,这到底是什么逻辑?如果他非要出现在郡主的房里床上,为什么不是和郡主躺在一起,而是另外几个女人?这说明了什么?分明是郡主帮助他找女人,更甚有可能他们早就勾搭在一起,这两个人真是肮脏的不可思议!要不是郡主腿受伤,热心的小宫女前来相告,又让她来错房间,她恐怕还被蒙在鼓里,郡主正因为知道轩辕烈被她安排的女人躲在她房间里寻欢作乐,受了伤便没有回自己的房间,阮柔得此结论。
看到床上双眼紧闭抱着三名美女熟睡的轩辕烈,她的心有如刀割,这个男人真有深深刺伤她的本领!她却还为了他忍耐,学习她最为不屑的礼仪淑规,难怪常听人说陷入爱情中的女子智商为零,枉她自认聪明无人能敌,现在就像个大傻瓜一样!阮柔没有动怒也没有打算叫醒轩辕烈和这三个女人起来他们大吵对峙,因为她已知道了真相,又何需耗费精力给他机会来为自己辩解或是来用大男权主义来侮辱自己的傻呢?何必大动干戈、撕破嘴脸?愤怒到了极限也就趋于平静了,她冷静的深吸一口气,心中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月银郡主步伐稳健的从厢房路过,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在转角遇见一脸冷漠行步匆忙的阮柔,但对方却没有看她一眼,擦肩而过。
“小柔,你怎么来了?怎么不坐一会儿再走!”月银郡主回头对阮柔叫道,对方仍然前行没有回头。
月银郡主只好劲自回房,她一走进自己房间还以为走错了房间,一个大男人和三个女人不着衣物的坐在床上,她忙大叫一声:“对不起,我不是意的,走错了房间!”刚踏出房门一步,便想到她没有走错房,这就是她的房间啊?那房里那几个没穿衣服的人是怎么回事?她再回头看去,看清那四人的脸后,脑袋一阵轰麻声,觉得自己就快长针眼了。
等轩辕烈和三位女子穿好衣服后,月银郡主翘起腿坐在圆桌前。
“大情圣,这件事你怎么解释?你为何会和三个女人躺在本郡主的床上呢?本郡主只不过是一大早出去打了几只鸟兽的时间,回来竟能遇上这么荒唐的事,分明就是有人陷害!我想陛下你就算想偷腥也不会特意大张旗鼓的跑到离皇帝寝宫这么远的沁香园而且还是本郡主的房里玩女人,而且还是三个!”
“这完全不关我的事,我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昨天晚上奏完折子我就入寝宫安睡了,可是刚刚起来就。。。就是你看到的这个样子了。”轩辕烈一脸懊悔冤屈的表情。
“你和我解释有什么用?我刚刚看到小柔一言不发的从这里离开了,我看她肯定看到你刚刚和几位美女那副模样了!”
“什么?柔柔她来过了?她看到我刚刚那个。。。样子了?”轩辕烈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难道是有人要陷害他,中伤他俩的感情?
“没错,天下人都知道你们两个人感情好到天都怨尤,还那么高调的秀恩爱,这宫中这么多深宫怨妇眼线,能不拉仇恨招妒忌吗?你们这真是自找的,可是为什么要让本郡主摊上这趟浑水。看来做这事的人本来是想陷害本郡主和你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你和另外三个女人,但出现在本郡主的房间,本郡主现在也脱不了关系。早就知道,一入深宫深似海,宫里的女人个个都太可怕了!”
“不行,我要去给柔柔解释!”
“等等,她现在正在气头上,你马上就跑去解释,她一定会认为你是做贼心虚的!”月银郡主抓住轩辕烈的肩头。
“那我要怎么做?”轩辕烈一脸烦躁,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档子事,男人三妻四妾司空见惯,更何况他是一国之君,后宫佳丽都可成千上万,只是他对情也是极致专一之人,既然他承诺过只娶她一人,为她不要三千后宫,他就一定会做到。如今却因为一场误会破坏了他的承诺与形象,实为不耻。况且以阮柔那醋坛子的性格,一旦打番一定会深深受伤的!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看这事还是得一个局外人给你们当个和事老,帮忙解释。”月银郡主说道。
“我们被发现在你的房间,你也算是卷入了进来,难道就旁观者清了吗?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无辜的,所有人都是这个世界的当局者,没有人可以无事一身轻的。”轩辕烈冷冷的说道。
“那也总比你我二人去解释好,不然只会让她觉得越抹越黑。”
“这偌大的皇宫除了你我二人,还有谁的话她会听得进去?难道叫后宫那个先帝莺妃来解释?还是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后宫是非党派来解释?只有我,这个事件的核心重要人物才能资格去说服她,况且我是清白的,何需害怕!我现在是炎麟国的皇帝,一句话便是圣旨,无人敢不从!”
“就因为你是皇帝才最不好说话!哎!你不懂女人,我也是女人,我完全能理解阮柔现在的心情,要是我可能情况会更糟,我可能会当场剁了那负心汉的命根!她真的算是客气的了,只不过是一声不吭的走人,我看八成有两种结果,一呢,是装作若无其事,以后可能会加倍报复,暗中较劲。”
“这个不可能,柔柔行事光明磊落,性情耿直,她不会忍气吞声的做个魔鬼怨妇。”轩辕烈驳回了这个可能性。
“那另一种结果呢,就是她想悄无声息的走人,这个也比较像我不发脾气时的作风,也就是心如死灰,最后人去楼空喽!”月银郡主继续说道。
他最怕的就是这种结局,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就判他死刑,真是死的冤枉!不行!这次就算来硬的也得给她说个明白!思及此,情绪激动不稳定的轩辕烈冲出房门想亲自给阮柔解释清楚,留下月银郡主一个人在房间大叹不妙。
看轩辕烈这个冲动不冷静的样子,对方又是个以冷暴力做为回击的女子,看来事情是要闹大条了,为什么老天老是给这对小情侣施加这么多不必要的外界阻力呢?她从阮柔那里听来的他俩一路走来的经历再到她亲眼所见的两人遭遇,这一路波折坎坷叫她这个外人看了都觉得折腾磨人。再加上她自己也扮演了其中一个两人之间的阻碍,就觉得世间再也不可能有比这更狗血累人的爱情故事了!现在想想那个叫楚梵哥哥的人提前退出也是不错的选择,不然没完没了!
笙箫宫
“事情怎么样?”莺妃娘娘倚靠在长椅上扇着羽毛长扇神情慵懒的问道。
“奴婢已将那阮柔带去了月银郡主的厢房。”圆香问道。
“那她看到陛下和郡主。。。。。。了?”
“实际上,燕公公他。。。换了三个婢女给陛下。”
“为什么?”莺妃娘娘神色极为不悦。
“都怪那郡主实在太聪明了,她从来都不吃我们送过去的酒菜,都拿去打赏那些伺候她的下人了,那迷魂酒也就没有作用了,而且她晚上特别小心,我们没法接近她,只有等到一大早她外出,才只能按事先安排好的先把昏迷的陛下放进郡主的房间,燕公公为了能加大程度才加到三个美女,而且他们全是光着身体的。。。。。。”说到这里圆香脸变得燥红。
“好!办得好!虽然不是郡主,但这三个女人同时和陛下躺在一张床上而且还是月银郡主的房间,这于理上他们二人怎么也脱不了干戏,这次还不能让他们俩感情破裂,本宫就赌上这双纤细双手!”
“这!?娘娘恐怕不太好吧!万一他俩真和好如初了,那娘娘岂不是要失掉一双玉手?”圆香认真的说道。
“笨!本宫只是随口说说,又没有见证人!再说了,事情都复杂到这个地步了,我就不信那个扬言要只娶皇后一个不立后宫的轩辕烈能说服得了这个爱恨极端的江湖小娘子!”以莺妃近日对阮柔的言行举止观察来看,她决不会看错!
轩辕烈找遍整个炎麟国皇宫只为寻得无柔,远远的便在玉湖边看到背着包袱穿着宫外行装的阮柔的身影。
“你要去哪儿?”轩辕烈的声音在阮柔背后扬起。
“没有啊,我只是四处逛逛。”阮柔冷傲决绝的表情顿时动容了,她堆出满脸的笑容回过头如此回答道。
“干嘛背着包袱?”轩辕烈冷冷问道,她分明就是在撒谎!
“你说这个啊?就装了一些抓鸟用的弹弓石子。”阮柔嘻笑的说道,她一紧张,松动的包袱便掉落,衣物与随身用品及一些干粮散落满地,头顶一只乌鸦嘎嘎的飞过,一阵凄凉的寒风吹过拂动她的发丝。两人对视,双方都心照不宣。
“你为什么不能问我为什么,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就像这样一声不吭的偷偷逃走,让我悔恨一辈子吗?”轩辕烈说得理直气壮,愤恨不已。
“那你能让我怎么样?你是皇帝,三宫六院是天津地义再正常不过的事,难道让我大呼小叫在宫中大发雷霆就像一个发疯的怨妇一样让人耻笑吗?”阮柔一口气连贯的大声说道。本想好聚好散,至少留个美好的印象与回忆,既然他要开诚布公,她也就不必客气了!
“我都说了这是误会!是有人陷害!你要听我解释清楚!”
“哼!误会?陷害?误会什么?陷害什么?误会你们没穿衣服大玩一王多妻的游戏?还是陷害你和美女同床共眠缠绵一夜?”阮柔突然变得言辞犀利,语调嘲讽。
“你不要抢词夺理,无理取闹!事实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我分明就是昏迷后被人陷害,难道你连我说的话都不信了吗?我会骗你吗?”轩辕烈急的就像那热锅上的蚂蚁。
“知人知面不知心,永远不要相信男人说的只爱你一个!”阮柔冷嘲热讽刺的说道。
“你!你到底要不要相信我!你看着我的眼睛!”轩辕烈上前抓往阮柔的双肩,想要她看向自己,对方却撇开头神情冷漠。
“你要怎么样才肯相信我?”
“其实你根本没有必要向我解释这么多,反正你也是皇帝,这天下间想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何必在我面前如此做戏,你想要同时玩很多的女人想要玩什么样污秽不堪的游戏就去玩个够,不需要再隐忍了,我不是母老虎,不会控制你,更不会为了你去妒忌那些女人,因为我不够下贱!”阮柔忍住欲流出的泪水,她早准备好留着尊严的离去,但情绪还是忍不住失控的说出一些过于偏激的话语。
轩辕烈竟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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