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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之门-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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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们几个,居然忽略我!”侍女看两人凑得那么近说话,勃然大怒。
“多谢提醒,都差点忘记找你算账了!”木娟长老冷冷地飞过去几十个银针,侍女应声倒地,停止了呼吸。

夜看着死相超丑的侍女,丝毫不感到意外,只是把身子换了个方向,挡住了杜钬淼看侍女的视线。杜钬淼还在伸着脖子想看看,被夜按住了:“不用看了,贯穿死穴又被喉,已经死透了。死相特恶心,尸体被扎的跟马蜂窝差不多,没什么好看的。”杜钬淼一听,立刻规规矩矩地坐好。

夜这才转过头来看着长老:“您也听到了,只剩下一个月的时间了,我想您应该知道那个被搁置的方法吧?”木娟长老拼命地摇头:“不行!绝对不行!”然后发疯一般地冲出了房间。
“妈妈?妈妈!”木茗朝着木娟长老的背影喊着,但是不见回音。于是尴尬地冲床上的俩人笑了笑,然后追了出去,出门的时候还不忘记关门。

杜钬淼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呆呆地说:“都走了……”

夜笑眯眯地接下去:“是啊,就剩我们了。继续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吧?”说着,他就做出要扑过去的姿势,吓得杜钬淼马上挡住他:“搞什么!问题暂时都要解决了,还装!尸体都还在房间里呢!”

夜随手打了一个响指,几只蝙蝠就拖着侍女的尸体扔出了窗外。“现在可以了吧?”
“可以什么!”杜钬淼拼命地把他往后推着:“不是说是个计划吗!”

“火苗,你想什么呢!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你要我躺到地上去?”夜笑着戳了戳她的鼻子:“所以只好挤一挤了,或者你委屈一下睡在桌子上?”

睡在桌子上?怎么可能!桌子又凉又硬,哪有床舒服?杜钬淼不管三七二十一,哧溜一下钻进被子里,死死地缠住被子的一角:“我才不去睡桌子呢!要去你去!”

夜微笑着掀开另外一个被角钻进去:“行了,老婆,晚安!”故意支起上半身,俯视着她,一只手轻轻地划过她的脸颊:“老婆,有没有晚安吻啊?”杜钬淼把被子往上一扯,把全身都盖住,作为回答。

但是,哪里来的咸猪手?糟糕,忘记了,新床上只有一床被,自己没能全部霸占,如今感觉到腰上多了一只咸猪手,把被子撑起来也没有看清楚,又不敢动弹——腰带还在他手里攥着呢……
“……你做什么?”杜钬淼本待大骂一通,可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只攥着自己的腰带的手还在若有若无地向上使劲,自己的手又被他的另外只一手攥住,只好好声好气地说话。人在屋檐下,只好低一下头了……

“没做什么,睡觉啊!”这个无辜的口气,这个无辜的表情,真是怎么看怎么欠抽啊!

“那你抱着被子睡,不要扯着我的腰带啊……”杜钬淼可怜巴巴地说道。

“那怎么行呢?作为丈夫是要顾及妻子的身体健康的。这个被子会不会比较薄啊?我搂着你睡觉,你就不冷了。”杜钬淼看着窗外开得正盛的花朵,听着外面热得叫个不停的知了,对这个睁眼说瞎话的人表示很无语……

“老婆……晚安吻。”o(╯□)o好吧好吧,就给他一个好了,不然这个家伙搞不好会解自己的腰带也说不定……

“啾!”杜钬淼闭着眼睛,拿嘴巴在夜的脸上贴了一下。
“老婆,你这叫吻吗?”夜很无辜地看着她:“比蚊子叮的都轻。”

我又不是蚊子,非要在你脸上亲出个包来你才满足?好吧,嘴巴贴上,然后脖子扭两扭。

夜还是一副无辜的样子:“怎么觉得你是在用我的脸擦嘴呢?”
……还别说,相当形象啊……

“哎呀好啦!”杜钬淼不耐烦地掀开了被子:“你自己来,亲完了我要睡觉!”然后双手攥紧,眼睛紧闭,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自己要才有才,要貌有貌,怎么就这么让她不待见呢?报复性地在她的脸上咬了一口,杜钬淼成功地爆发了:“说是晚安吻!别拿我的脸擦你没刷过的牙!”夜哭笑不得地看着她脸上的牙印:这丫头怎么就单单对自己敏感,对痛觉反应就那么迟钝了呢?

“好了,晚安!”夜也实在有些累了,就不逗她了。翻了个身背对着她,不一会儿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他已经睡着了。其实他很期待,明天早上杜钬淼照镜子的时候,会是什么反应。

“……”呜呜,这家伙怎么就能这么快入睡啊?自己本来就是个失眠的主,现在身旁睡着个绝世妖孽美男,更是睡不着了。整整一夜,杜钬淼都在辗转反侧中度过,直到凌晨才微微眯了一下眼。

第二天,杜钬淼顶着两个巨大的熊猫眼起床,坐到梳妆台前整理头发。对镜子一看,脸上有个相当清晰的牙印……

“夜!”杜钬淼冲到床边,使劲摇晃着还没睡醒的夜,声音响彻整个木鼎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是多了个丈夫,然后又多了个妈?

夜其实早就醒了,一直眯着眼睛看着杜钬淼气急败坏的样子。直到看她转过身来才迅速把双眼闭紧。“嗯?你怎么了?”夜做出刚睡醒的样子,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

“是啊,火苗,你怎么了?”木茗揉着眼睛走了过来:“本来昨天闹得那么晚,我还想多赖一会儿床,结果被你一个狮吼功喊醒了……”杜钬淼囧了:原来这就是河东狮吼么?

“哎?火苗,你脸上怎么有个牙印啊!”木茗指着杜钬淼的脸叫道。
“我怎么知道呢?所以我不是在质问他么?”杜钬淼很委屈地回答:“总不能是我自己咬的吧?我的嘴巴又够不到。”

夜揉了揉自己凌乱的头发:“这怎么能问我呢?昨晚我很早就入睡了。”谁叫这丫头昨晚那么迟钝?现在她又没有证据,没什么好担心的。就算她有证据又怎样?告诉别人自己被自家老公索取晚安吻的时候在脸上咬了一口?噗……

“……那我该问谁去?”杜钬淼的脑袋一向不那么灵光,尤其是没有睡醒的时候,反应及其迟钝:本来房间里面只有她和夜,门窗都是向内关好的。除了夜还能有谁呢?

“好了,火苗。起床了就赶紧梳洗一下,还要吃早饭呢。”木茗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杜钬淼很不习惯地往后退了退:“做什么啊?”

木茗一脸的惊讶:“夜没有跟你说吗?因为要跟族人们解释关于公主出嫁的事情。所以,妈妈认你做女儿了,你现在也是一个公主了!还是我的妹妹哟!”杜钬淼的下巴都要掉到地上去了:公主?自己现在莫名其妙地多了一个老公,还多了一个老妈?

木茗见她呆住了,就推着她的肩膀,把她带到梳妆台边坐下来:“好啦好啦,赶紧收拾一下好去吃饭啊。你现在蓬头散发,满面春色,被大家看到又要笑话了。”杜钬淼听了,抓起梳妆台上的镜子,仔细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抚摸着自己的脸,还真是……

“洗好脸之后,抹上一层百花露来养护皮肤哦!”木茗递过来一个小瓶子:“女孩子还是要好好地对待自己吗!”杜钬淼小心翼翼地接过来,心里感叹:好久都没有接触这些护肤品了,来到这里好像只洗过一次脸,还是跟夜连澡一起洗的……

“收拾好了就马上出去哦!”木茗临出门之前还不放心地叮嘱着。
“知道了。”杜钬淼说完就把头按进了水里,一阵狂揉乱洗,直到她觉得脸蛋没有那么发烫了为止。把脸从水里捞出来,使劲用毛巾擦着脸颊,擦着擦着,她就走神了,想起和夜两次共浴的情景,然后脸蛋再度爆红。

“妹妹,你好了没有?”杜钬淼愣了半晌,才明白木茗是在叫自己。

“好了好了,马上就好了。”杜钬淼慌忙回答,看看镜子里的自己脸蛋红扑扑的,心里不自觉紧张地怦怦直跳。她干脆拿着毛巾对着自己的脸,然后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狂揉乱擦,直到脸被擦得生疼,心跳才勉强减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已经是鲜红欲滴了。说得好听点是鲜红欲滴,因为脸已经被她擦得就要破皮出血了……

怎么办呢?杜钬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愁。突然看到了桌子上的百花露,就拔下瓶塞,往手心里倒了一点点,鼻尖凑近,轻轻地闻着,好香啊!轻轻用指尖沾起一点,慢慢地拍在自己的脸颊上,一种清爽而柔和的香气扑面而来,脸上的红晕也慢慢地褪去了。

“嘿嘿,还真是不错呢。”杜钬淼开心地对着镜子左看右看:“觉得整个人都变好看了呢!”夜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的身后,趴在她的肩上,和她一起看着镜子里的两人:“老婆,我饿了……”

“……”这个妖孽美男为什么总会做这么跟自己的形象不搭的行为……

“老婆……”o(╯□)o好吧,在这个家伙做出更加匪夷所思的行为之前,还是随他去吧。“知道了,我这不是已经准备好了么?”说着,杜钬淼站起身来。

“老婆,你就穿着结婚的衣服去吗?”夜戏谑地笑着看着她,上前一步,轻轻勾起了杜钬淼的下巴。
杜钬淼瞪了他一眼:“还说我?你不是也穿着新郎的衣服吗?”两人一身火红,看起来颇像情侣装。

“妹妹,你看我都忘记了,应该把要换的衣服给你的……”木茗一阵风似的冲进来,刚巧看到夜正捏着杜钬淼的下巴,脸颊慢慢地凑过去。“……我就是送一下衣服,不打扰你们了……那什么,记得马上出来吃饭啊,不然饭就要凉了。”说完,木茗就像受惊的小鹿一样,跌跌撞撞地奔出了房间。

“……”杜钬淼愣愣地看着木茗风风火火地冲进来,又急急忙忙地冲出去,都忘记把夜捏在自己下巴上的手甩掉了:“她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为什么那么紧张?”

夜捏着杜钬淼的下巴,嘴唇慢慢挨近了她的耳朵,轻轻地说道:“打扰别人亲热当然是会不好意思啊!或者她是因为没能嫁给我而伤心?”
杜钬淼被夜口里徐徐冒出的热气一刺激,这才回过神来,匆忙甩掉他的手,白了他一眼:“自恋狂!”

夜微笑着摇摇头:“关于我个人魅力方面的话题,我从来没有夸张过。”杜钬淼只是朝他吐了吐舌头,根本就不相信他说的话。虽然自己只要一看着就容易被他蛊惑,但是……算了,不想了,吃饭去!

奔出门的木茗没有直接去餐厅,而是抱着大厅的一根柱子拼命地喘息着:虽然自己很喜欢他,但是他对妹妹的笑容是发自真心的,那么,就把自己的心意藏起来吧。

“来了,那就快坐下来吃饭吧。”木娟长老还是没能那么快地适应多了这么个的女儿,杜钬淼也没法适应多了一个妈妈,于是,两人都是那么别别扭扭的打了个招呼,就坐下各自吃各自的饭了,餐桌上陷入了沉默之中。只有偶尔夜给杜钬淼夹菜的时候,两人才会叽叽喳喳地小声说几句话。

长老一声不吭、心事重重地用筷子戳着盘子里的薄饼,直到身后的侍女轻轻触碰她的袖子,她才发觉自己都把薄饼戳了个稀巴烂,都成了碎渣渣了。幸好大家都在埋头吃饭,没人看见。她又很不在状态地用刀子割着盘子里的牛肉,用叉子往嘴里送,然而好几次都是心不在焉地把餐刀送进了嘴边,对着空气咬来咬去。

“妈妈,你怎么了?”木茗终于发现了母亲的反常。
“哦,没事。”木娟长老放下了手里的餐具:“就是没有什么胃口。”

“长老是在想那个破解的方法吧?”夜突然开了口:“想必是那个方法有很不适当的地方,所以长老才担心。以长老担心女儿甚至不惜以族人的利益交换这一点来看,这个方法应该跟您的女儿有关对不对?不过,我老婆只是个认的女儿,没有木族的血统,只有木茗才……”

“不要再说了!”木娟长老突然把餐具重重地摔在了餐桌上。惊得整个餐厅的人都在惊讶地看着她。她思绪很乱,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扯□上的餐巾往桌子上一丢,站起来冲出了餐厅。

“妈妈?妈妈!”木茗不知道妈妈是怎么回事,握着餐具焦急地喊着。但木娟长老头也不回。她顿时有些担心,扔下吃到一半的早餐就要追出去,刚站起身来,夜伸出手一摆:“不用去追了,她现在应该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木茗迟疑地坐了下来,一边吃早餐一边走神地想着:妈妈到底是怎么了?





、那天,他邂逅了一个叫邂逅的女孩

“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孤独,自始至终只有她一个在陪伴着我!他离我而去,父母也因为我是女子而弃我于不顾,连我这个仅剩的女儿你都要夺走吗!”木茗站在祭天台上,对着天空嘶吼着:“老天,你究竟为什么要这么惩罚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仿佛是配合着她的情绪一般,天上的云彩慢慢变成了乌云,然后慢慢靠拢,几声闷雷响过之后,居然开始下起了瓢泼大雨。木娟长老顿时浑身都湿透了,狼狈地跌坐在祭天台上。

“妈妈?妈妈!……妈……原来你在这里啊!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啊!”木茗撑着伞走了过来:“妈妈,快到伞下面来,你都被淋透了。”说着,她伸出一只手想把她扶起来。

木娟长老甩开了她的手:“不要管我!我要求求老天!一定有别的办法的!一定有的!”说着,她双手合十,哆哆嗦嗦地祈祷着。但是因为这几年被侍女不断地折磨着,她一直心力交瘁,加上这次得知毁灭阵法早已启动,就好似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木娟长老终于两眼一黑,往旁边倒了下去……
……

“妈妈?妈妈!……妈妈,终于醒了!”木娟长老醒过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木茗。木茗这个女孩是长老生命里的小天使,虽然以前被控制过,但是贴心又善良的她,是孤寂的长老生命中的一丝安慰。可是,如今上天却要夺走她么?不行!

“不行……不行!”木娟长老推开被子就蹦下了床,结果一阵晕眩使她又跌坐回去:“……不行,我的女儿,我不能这样啊!”

“妈妈!”木茗抓着木娟长老的手,定定地看着她:“告诉我,您究竟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木娟长老抵死都不肯注视女儿的目光,因为她害怕自己会忍不住说出来……

“大概是因为这个吧。”夜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门口,手里晃着一本旧旧的羊皮纸书:“上面记载着,需要以长老亲女为祭奠,来唤醒木族的远古守护者,才能用自己的生长之力来中和毁灭阵法的毁灭之力。”

“你……你是怎么拿到的?你……你还给我!”木娟长老摇摇晃晃地扑过去,抢过夜手里的羊皮纸书:“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拿我的女儿做祭奠的!当时如果我看得紧一点,就不会被奸人开启阵法……”木娟长老颤抖着坐在了地上:“我的女儿是我生命里唯一的希望,我不能放弃她啊!”

夜冷笑一声:“你有没有想过,再过一个月,你的女儿就会和其他人一样,陷入覆灭之中?你有没有想过,那些残留的冤魂只会埋怨你的自私,而你的女儿如果贡献出了自己就会得到永生?你有没有想过,当初害你没有守住钥匙的人,也正是你千方百计守护的女儿?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定数。因果报应,自古使然。”

木娟长老的手挥舞着:“我明明就是个受害者!是上天不肯给我一丝丝的垂怜,看到我得到了一个可以让我幸福的女儿,就想把她夺走!”

夜冷冷地俯视着她:“说真的,那些自认为是受害者的人,不一定是真正的受害者。你的父母弃你而去,是因为自己身染重病,害怕传染给你;至于你说的丈夫,他就真的喜欢你吗?你的丈夫留下的遗物之中,有着一个女子的名字的印记,是邂逅。”

木娟颤抖着抱紧自己的膝盖,把脸慢慢地埋了进去,然后呜咽起来……

本来,长老之位不是她的,而是他的。他,是和自己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木穆。

他就像一个谪仙,总是穿着一身雪白的衣服,翩翩然走过大街小巷,牵引了无数女性的目光。那时候,青竹琴是在他的身上的,他总是静静地背着青竹琴,完全无视所有人的目光,穿过喧嚣的街道,来到空无一人的湖边。然后坐在一块青石上,轻轻把青竹琴解下来放在膝盖上,闭着眼睛,大理石般完美的双手轻抚着琴弦。

悠扬的琴声在湖面的上空飘荡着,听到这个音乐的生灵都会成长得非常好。这里的植被格外郁郁葱葱,这里的小动物格外精神壮实。湖边的生灵都喜欢木穆的琴声,没当他来到湖边的时候,都会围在他的身边,或趴或立,静静地听着。

他从来都不睁开眼睛,只是沉浸在自己编织的音乐世界里。来了只是弹琴,弹完就走,没有一丝的留恋。许多姑娘打听到了他弹琴的地方,就精心打扮一番,然后摆着自己认为美丽的姿势一次次路过,装作好巧的样子和他打招呼。他漂亮的眼睛从来不睁开,抚琴的手也从来没有停过,直到一曲终了,他背起琴离开,都不会留下只言片语。只是,再也不会在碰见人的地方演奏了。

木娟从十五岁见到木穆的时候,就喜欢上了话不多的他。他抚琴的神态,他紧紧抿着的嘴唇,他那漂亮却不带笑意的眼睛,还有那挺拔的身材和谪仙一般的步态,都令他十分陶醉。她一次次偷偷地跟着他去一个又一个湖边,远远地听着他对着如他一般空灵的景色轻抚着琴弦。她从来不会贸然出去,因为她知道如果她出现了,他只会更加努力地躲着而已。

她知道他心里还没有她,但是她不在乎。她认为只要讨好前任长老,成为长老夫人,就能得到他。毕竟,她是目前木族里法力最高的女子,同时她也有动人的美色,和极高的贵族地位。

终于等到了他和她都成年的时刻,当时的长老把木穆封为候选长老,并举行一场选秀大赛,让所有的贵族少女参加,获胜者可以成为未来的长老夫人。一时间,好多已婚的少妇纷纷跑到长老面前要求离婚,好参加这个选秀大赛。谁知道,当比赛开始的时候,作为主角的木穆却缺席了。他的眼里没有任何人,只容得下他的琴。

“真烦啊。”木穆坐在湖边摇头叹息着,开始抚琴。这时候,湖对面传来了一阵悠扬的笛声,合着他的琴声,高高低低,宛转悠扬。木穆久闭的眼睛慢慢地睁开了:是谁?这是哪里来的笛声,居然如此澄澈?

湖面的雾气慢慢散去,一个身穿嫩黄色衣服的女孩的身影露了出来。那是个寻常人家的孩子,身上的衣服不是绫罗绸缎,但阳光斜照在她的身上,却散发着如丝绸一般的光芒;头上别着一支竹钗,手里是一只青竹削成的笛子。笛子虽然不如贵族小姐手里的玉笛那么好看,但是从指间飞出的笛声甚是迷人。

“你?”木穆只和音乐打交道,不从和人打交道,于是半天只憋出了一个字来。
“我吗?”嫩黄色的身影活泼地一蹦一跳地过来了:“你的琴声很好听,所以我也想露一手。你不介意吧?”

“……”木穆只是摇摇头:他有一种幻觉,这个女孩就是自己一直寻找的欢乐的音符。
“我叫邂逅,你叫什么?”大眼睛扑闪着,甚是可爱。
“木穆。”不姓木的人,果然不是贵族么?

于是,木穆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邂逅了一个叫邂逅的女孩。





、邂逅了一船春色

邂逅就像木穆手底下流动的音符,活泼地跳跃在阳光下。她不懂尔虞我诈,率真的性格让木穆眼前一亮。每一天,他都会不自觉地来到那个和邂逅邂逅的湖边,轻抚琴弦。然后,一阵活泼悠扬的笛声传来,邂逅分花拂柳而来。

木穆的话不多,但是碰上邂逅,总是有很多想问的:比如,你为什么不像其他女孩子那样对我痴迷?你为什么就澄澈得像这湖边的溪水?为什么……
邂逅只是笑着:“这就是我啊,没有为什么。”
……

那天木穆缺席的选秀大赛,被长老安排照常进行,木娟用尽各种手段,甚至不惜绑架下毒,最终得到了冠军的名誉。在众位女子的愤恨的眼神中,她带着胜利者的微笑,跟着长老进了木鼎城。

但是任她对木穆暗送秋波,木穆对她没有任何兴趣,很不耐烦地安排她住在离自己的房间最远的地方。木娟每天洗漱完毕,精心妆容一番,就到木鼎城的门口去等待木穆经过。但是经常等了半天都不来。木穆总是很早就离开了,只要看到木娟在门口,就绕道而行。他所期待的,只是和邂逅相伴的时光,对别人一点都看不上。

木娟百般无奈之下,命人准备了非常烈的果酒给木穆送去,期待他能够酒后乱性,给自己成为他的妻子打开门路。但是木穆闻到酒醇香的味道之后,心里想的是和邂逅共享。于是,木娟浓妆艳抹,冷冷清清地在木穆的门外等了一夜,满心期待统统落了空。
……

“邂逅,你尝尝这个。”木穆脸上居然有了一丝的腼腆。
“啊?”邂逅一脸茫然地接过酒,闭着眼睛轻轻一闻,登时绽开了笑容:“好香啊,这是什么?”
“这是果酒。”
邂逅的脸色有些犹豫:“我不能喝酒的。”

木穆有些着急:“一点都不能喝吗?”自己好不容易带来给她的,她却不喜欢吗?
邂逅很囧地看着表情三分受伤七分期待的木穆,叹了口气:“好吧,就一小盅哦!”木穆露出了笑容。

果酒虽然烈,但这种果酒的烈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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