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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渺江湖之枭凰纪-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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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此时,又有几名蒙面人跃上习枫台,隔开那人与玄凰蔺琼竹,与他们分别缠斗起来。
背着玄龙朱月的蒙面人趁机脱逃,玄凰见状将与自己缠斗之人全数甩给蔺琼竹,自己一个飞身追了上去。
那蒙面人的轻功非常了得,玄凰竟要使出全力才能勉强追得上他,让玄凰心中佩服。
几个轻轻点脚,已经来到习枫台边上,那蒙面人突然回身发出一掌,这一掌并不凌厉,玄凰转身闪开,眼角一瞥才发觉身后有人,原来前面只是分散注意力,身后之人向着玄凰发出全力一掌,感受到此掌威力,如果中掌必会受伤,玄凰再次闪身躲避,随即亦发出一掌击向前方之人,没想到那人好像早有防备,竟然避过此掌,一个转身再发一掌。
这一掌威力非同寻常,蒙面人运用全身内力于此掌,随着掌势而来,四周气流窜动,树枝狂乱摇摆似要被折断一般。
玄凰知此掌不可硬接,否则必然受伤,但却看到身后便是武英门众人,正被伤人的竹叶纠缠无法脱身,玄凰知自己不可退,便运全身之气聚于掌前,全力一接。
掌气相交,内力碰撞,立刻山石震动,狂沙漫天,草木尽摧。
玄凰感受手臂震痛,强大内力直击胸膛,身形微晃连退三步,口吐朱红,被他一掌弹开的残余内力袭向一旁的参天古树,古树竟应声折断。
两个蒙面人见他受伤,并不与他争斗,再次向竹林方向逃窜。
玄凰没有放弃,调息内力再次追了上去。
但是刚才一掌让他内息紊乱,轻功难以施展,只见前方蒙面之人身影逐渐隐于婷婷竹林之中。
正在玄凰焦急之时,突然感到一股熟悉的内力,冰冷而沉稳,自身后缓缓传来。
玄凰回头望去,那身影已然跃到自己身前,正是之前与蔺琼竹在竹林中所见的兽族少年。
此次比上回所见更加清楚。
只见少年面如冠玉,点绛朱唇,发如银丝,一双眼睛犹如碧渊潭水,清澈却孤傲。
虽是夏日,但少年却一身白裘,显出几分高贵,腰间佩戴一柄红色佩剑竟如血般艳丽而妖娆。
少年只用眼角瞥了玄凰一眼,似乎并没有对他特别在意,继而脚下几个纵跃,便将玄凰远远甩在了后面。
翩若惊鸿的身影消失在远处的竹林之中,玄凰微微一愣,已经放慢了脚步。
“玄凰,你如何了?”不久蔺琼竹追了上来。
玄凰转身摇头。
“你受伤了!”蔺琼竹大感意外,竟然有人能伤得了玄凰,在蔺琼竹的记忆里这样的人可没几个,可见此次夺剑之人不可小觑。
“无妨。习枫台那边如何了?”玄凰继而问道。
“你追着蒙面人离开之后,竹叶便落了,其他的蒙面人也瞬间撤退,不少人受伤,但好像无人死亡。”蔺琼竹道。
“嗯,我们先回去再说吧。”玄凰道。
回去的路上,玄凰一直想着那个在竹林中出现的兽族少年。
江湖中许久未见的兽族,此刻出现在这里仅仅是个巧合吗?
还是说,他与玄龙朱月被夺这件事情有关?



、第五章

回到习枫台的玄凰和蔺琼竹只看到一片狼藉。
许多人被竹叶所伤,此时正坐在外围,满地伤员呻吟不断,武英门与武魂门的人帮忙照料伤员,算是一尽地主之谊。
而董升乐和壬辰肖也都受伤不轻,全身遍布竹叶刀口鲜血淋漓,伤口虽深,但好在并没威胁性命,已经被人扶回去修养了。
而武英门和武魂门的二位掌门并未受伤,那围攻他们的六个人,似乎并不想伤他们,只是想要拖住他们,以抢夺玄龙朱月而已。
“二位前辈,十分抱歉,晚辈未能追回玄龙朱月。”玄凰欠身道。
矢将修和廖鹰得知玄龙朱月被抢,表情皆万分痛苦,深深叹气。
“玄凰楼主已经尽力,廖某代表武魂门谢过了。”廖鹰抱拳道。
“并非玄凰楼主的过失,何况楼主为了保护吾派众人身受一掌,矢某感激不尽。”当时正与三个蒙面人缠斗的矢将修仍可注意周边的情况,亲眼所见玄凰追赶被抢夺的玄龙朱月,却顾忌身后武英门众多门徒被掌气所伤,所以硬是接下威力巨大的一掌。
当时在场的廖鹰也见到那一幕,心中暗暗感叹,如果那一掌打的是自己,自己是否能够平安接下,想到这里便不禁汗颜。
“哪里。”玄凰却并不在意,淡淡道。
没想到玄凰年纪轻轻,不仅武功过人,气度更是不凡,矢将修和廖鹰更加心生佩服。
“本想玄龙朱月之事在今日有个了结,没想到却出了这等事情,哎。”廖鹰望着一片狼藉的习枫台,深深叹气。
“玄龙朱月被夺,事关重大,吾两门定会追查到底。”矢将修恨恨道,“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敢夺走武门之物,武英门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玄凰楼主既然来到彤城,如若不嫌就到武魂门休息几日再走如何?”廖鹰突然对玄凰道。
“特别邀请楼主来为我们做个见证,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望楼主不要见怪,武英门虽简陋,但还请楼主赏光,让在下招待几日如何?”矢将修道。
见廖鹰和矢将修的态度,蔺琼竹不禁心中暗笑,玄凰啊玄凰,现在两位掌门可都在使劲的拉拢你呢,看你如何!
“二位掌门好意,玄凰心领了。”玄凰恭敬的对两位掌门道,“但是玄龙朱月被抢一事非同小可,想来二位掌门接下来会非常繁忙,玄凰不好继续叨扰,而且玄溟楼中杂事繁多,在下要速速赶回,此次就此告辞,如有下次,再去二位门上拜访。”
玄凰如此表示,两位掌门亦不好强留,便与玄凰和蔺琼竹告辞,各自回门派去了。
玄凰与蔺琼竹往江边去了。
“刚才见你受伤,现在如何了?”蔺琼竹问道。
“无碍的,只要稍作调息就可以了。”此时从玄凰的面容上,已经丝毫看不出他曾经受过伤了。
“竟然有人能伤到你,真是不简单。”蔺琼竹感叹道,也仔细回想当时混乱的场面,能从他和玄凰的眼皮底下夺走宝剑,究竟是何人所为?
“咦~好友你这是在关心在下吗?”玄凰却笑着说,“刚才两位掌门拉拢在下的时候,玄凰却在好友的脸上看到了一丝幸灾乐祸的表情啊。”
“哈哈哈哈~”蔺琼竹也不否认,只是开怀大笑着,“可惜好友你让在下失望了,本想看你在两位前辈面前如何抉择,你倒好,竟然挥挥袖子走人了。”
“哎,两位都是玄凰的前辈,选了哪一方都对另外一位抱有歉意,而且自此时起,彤城必然成为是非之地,索性就此告辞速速离开的好啊。”玄凰笑着说。
“也是。”蔺琼竹感叹的点了点头。
“琼竹方才追赶我的时候,是否在竹林中见到什么特别之人?”玄凰突然问道。
“特别之人?”蔺琼竹奇道,仔细思寻,似乎并无印象,“玄凰是否见到了特别之人?”
玄凰微微点头,“正是来此的路上,我们所见的那名兽族少年。”
“哦~是那个佩戴着红色佩剑的兽族美少年啊!”蔺琼竹惊道,“短短一日之内就见到两次,我们与他还真是有缘呢。”
“是否有缘尚不知晓,但当时我正在追赶玄龙朱月,他却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此人此时此刻出现在此,不知与玄龙朱月被夺是否有关。”玄凰微蹙俊眉道。
蔺琼竹没有说什么,低头沉思,兽族的出现确实令人意外,但是兽族向来不喜欢牵涉中原武林之事,若说抢夺玄龙朱月并无道理,也许其中另有隐情。
两人边走边聊,可惜话题却不如来时那般悠闲惬意,不久便回到了江边画舫停靠的地方。



、第六章

玄凰与蔺琼竹回到画舫边,正要登上画舫,却觉察出气氛不对。
“萧萧!琴女萧萧!”蔺琼竹唤道。
但是画舫之上却没人回应,只有帘布随着画舫的摇摆而轻轻摆动。
玄凰和蔺琼竹两人跳上画舫,轻盈落下,画舫甚至未曾摇摆。
两人靠近内室,便听得内室之中有些微动静,便知舫内有人。
玄凰一挑门帘,蔺琼竹闪身其中,两人却被眼前所见惊得一愣。
只见琴女伏倒在白玉琴之上昏迷不醒,而在内室的另一边,一名兽族少年正仰坐在椅子上,双腿自在的搭在桌上,手中拿着酒坛,正往嘴里倒酒呢,真的应了那句放浪形骸的描述。
那少年看似已经喝了好些的酒了,地上摆着两个空坛,见有人进入却也并不慌张,呵呵一笑,将坛中剩下的美酒也一饮而尽,酒水自他唇角溢出,沿着下巴滑入脖颈,随意将酒坛往桌上一放,伸手一撩银色的长发,转眼看着二人。
“你是何人?”蔺琼竹问道。
少年的脸微微泛红,抬手随意的一擦嘴角,哈哈笑道:“好酒!”
“你将琴女如何了?”蔺琼竹担心萧萧的安危,厉声问道。
“别担心,她只是睡着了。我远远的闻道这有酒香,便想上来讨一杯酒喝,谁知这位姑娘见了我就惊声尖叫,我实在是不堪其扰,便让她独自睡上一会罢了。”少年冷冷道。
“你是……竹林中的……”玄凰此时已经确定,这位兽族少年便是今日在竹林中见过两次的人。
“酒不错,谢谢二位招待,告辞。”话不多说,少年一个闪身,自玄凰与蔺琼竹二人身边而过,速度之快,两人竟然只能看到却无法反应拦住他的去路,眼睁睁的看着少年几个跳跃,便消失在了竹林之中。
蔺琼竹走到琴女身边,探其脉搏,平稳并无异常,确实只是睡着而已,才放下心来。
玄凰望着内室中被喝空的三个酒坛,心中疑惑,这个少年到底是什么来历,又有什么目的呢?
“哎呀呀,我的四十年的状元红啊!玄凰,回去的路上,看来我们只能饮茶了。”蔺琼竹惋惜的道。
玄凰也无奈笑笑,那少年真的是为了这美酒而来的吗?方才他不是跟在玄龙朱月之后离去的吗?此刻为何出现在他们的画舫之上呢?
蔺琼竹来到画舫之后,叫醒了昏睡的船夫,吩咐画舫出发,才又回到内室。
此时琴女也已经醒了,收敛心神之后,为两人泡上一壶好茶,便又坐到了琴后。
“一日之间,便遇见三次,玄凰,你说这是不是缘分呢?”蔺琼竹端起茶杯,微微一品,虽不如美酒甘醇热烈,但茶香悠然中带着苦涩,也别有一番风味。
“嗯?缘分吗?也许吧……”玄凰喃喃道。
画舫逆流而上,逐渐驶离彤城这个是非之地。
路上,两人一边饮茶一边说起此次玄龙朱月被夺之事。
“从整个过程看来,夺剑之人必是早有准备。”玄凰品一口清茶,微微蹙眉道。
“确实,整个计划周密详细,而且夺剑之人竟能伤得到你,足见武功修为非是等闲之辈。”蔺琼竹道,“此次夺剑之事,好友认为是否与前些日子中的武林传言有关?”
玄凰自然知晓蔺琼竹所言何事,但又不确定,只是低头沉思没有言语。
“传言武林中有三件至宝,能够拥有三件至宝的人,便可一统天下。”蔺琼竹手中的羽扇轻摇,又道:“第一件至宝便是玄龙朱月剑。这玄龙朱月放于武门时日不短,为何偏偏近日里有人来抢夺,很难说与这传言无关。”
玄凰微微点头表示咱头,但眉间却不见放松,似乎另有疑惑。
“看来好友另有高见,不妨说来听听。”
“呵呵,琼竹你啊。”知道被好友看穿了心思,玄凰一笑,便到:“这只是在下的猜测而已,而且这猜测没有任何的证据,只说来与好友一听,就着这茶水咽进肚子里,做不得数啊。”
“明白,说吧。”蔺琼竹说。
“这玄龙朱月无论是放在武英门还是武魂门,以此二门现今的实力,若是有心之人想要夺取,皆非难事。”玄凰分析道,“但此人偏偏选在今日,在习枫台上,众多武林豪杰面前,当场抢夺,不是比其他时候更加困难吗?他若选择在玄龙朱月决定好了归属之后,再前去武英门或者武魂门抢夺,甚至夜里前去偷窃,不是简单的多吗?”
蔺琼竹手中羽扇停下,惊道:“你是说,此次在习枫台当场夺剑,实是另有目的!”
玄凰微微点头。
在习枫台之上,众多武林人士亲见,两方在分出胜负之前,玄龙朱月被夺,实在让武英门和武魂门丢尽了脸面。回去之后必定着手调查此事,但在一直没有线索的情况之下,双方必定恼羞成怒,为了保住脸面,定会互相指责对方派人夺取宝剑,手段下流卑鄙。当中夺剑的目的,不仅仅是夺取玄龙朱月宝剑,同时也是让武英门和武魂门名声扫地,甚至让两方互相厮杀,如此一来不仅取得传说中的三件至宝之一,又能同时消减武门势力,可谓一举两得。
玄凰一指出其中另有目的,蔺琼竹亦是聪明之人,很快明白其中厉害,不禁摇头叹道。
“此次夺剑之人,心思缜密,如若对武林不利,必是大敌。”
玄凰没有说话,眼睛望下地上放着的几个空酒坛,再次想起了今日之内便见了三次的兽族少年。
蔺琼竹见他望着酒坛,也道:“那少年看起来也非同一般人物,不知与这次夺剑的阴谋是否有所瓜葛。”
玄凰摇了摇头,轻声道:“他看起来应该与此事无关。”
“何以见得,你不是说在追赶玄龙朱月之时见到他也在场吗?既然他不是帮忙夺回玄龙朱月的,也不可能是刚巧路过,很有可能便是与那些蒙面人有关之人。”蔺琼竹道。
“话虽如此,但若他真与此事有关,为何又在不久后出现在你的画舫之上,喝了你的状元红?”玄凰反问。
如此推敲,竟处处破绽,三次见面,毫无缘由,似乎有什么牵引着,却又毫无逻辑可循,让玄凰有种从未有过的莫名感受。虽然说了自己否定少年与此事有关的理由,但是玄凰内心中更清楚的知道,能够如此判断,绝不是仅凭这一点而已。
蔺琼竹一想也是如此,对这名神秘少年也是充满了兴趣,但此时人早已离去,江湖广阔,是否能再见也未可知了。



、第七章

画舫逆江而上,行有二日,终于抵达溟川镇,玄溟楼所在的城镇。
蔺琼竹送玄凰至江边。
“既然已经到了溟川镇,好友不如到玄溟楼小住几日如何?”玄凰邀请道。
“玄凰的好意,琼竹心领了。我那琼园可不比你那玄溟楼,就算你离开几日,玄溟楼也有人替你打理,我几日不在,不知我那琼园都成了什么样子了,我还是速速回去的好。”蔺琼竹摇头道。
“既然好友急着回去,那玄凰也不强留,待下次有了闲暇,再请好友到玄溟楼一聚。”玄凰道。
“定然。”蔺琼竹笑道,他与玄凰的关系,自是不必多言客气。
说罢玄凰便转身离去。
蔺琼竹回到内室,见琴女萧萧立于室内。
“萧萧,有何事?”琼竹问她。
“园主,岛上粮酒已经不多了,回去之前需要采买些许。”萧萧道。
“哦,如此我们便在这里停留半日,你与船夫去买吧。”蔺琼竹道。
“是。”萧萧微微欠身道。
说罢,便到画舫后叫了船夫,两人下船进城去了。
萧萧是琼园之中的一名琴女,不仅琴艺高超,而且容貌娇俏,身姿曼妙,她聪慧乖巧的性格,也很得蔺琼竹的喜爱,因此偶尔外出,也会将她带在身边,一方面可以帮自己打理一些杂务,一方面也听琴解闷。
萧萧虽然外表看起来是个弱不禁风的女子,但办起事来却绝不含糊。
萧萧带着船夫很快来到了溟川镇的镇上,一身淡粉的长裙,盈盈飘逸,粉黛清香,更添几分甜美气质,立时便成了镇上的焦点。
因为常常要为岛上置办货品,对店家商铺颇为熟悉,萧萧在粮铺酒坊间穿梭往来,事情做得干净利索,让与她接触的老板掌柜也都心生敬佩。
刚刚从酒坊出来的萧萧,突然被对面的一个人吸引住了视线。
一名头上生有一对狐狸耳朵的俊俏少年正从酒楼中走出,虽是夏日却身着一身白裘,腰间挂一柄朱红色的佩剑。
“啊!”萧萧暗自惊讶,这不正是那日园主和玄凰楼主不在之时,闯入画舫之中偷酒喝的兽族少年吗?
街上路人见到少年也是十分惊讶,虽然兽族曾一度非常常见,但自十几年前却突然销声匿迹,个少年的出现让大家十分好奇。
少年自酒楼出来之后,便匆匆离开,萧萧追了两步便丢失了他的踪迹。
“他怎么出现在这?”萧萧暗自奇怪,总不会是一路跟着他们来的吧,到底是什么人呢?
此时的蔺琼竹正在画舫之上,一边品茶一边等着萧萧回来。
闲来无趣,便坐在白玉琴后,随意抚上一曲。
琴音自画舫内流淌而出,音律婉转悠扬,琴音绵绵不绝,似有生命般轻抚江面,撩起碧波涟漪,荡漾远去。
正弹奏起兴之时,却突然被一个极不协调的声音打断。
蔺琼竹停下动作,白玉琴余音不停,绕梁不绝,蔺琼竹双手轻轻按住琴弦,使得四周寂静下来,侧耳倾听,确定刚才听到的声音确实存在。
那是极其细微的声音,似乎有人从高处滚下。
蔺琼竹起身,一来到外面便闻到一股血腥味道,立刻紧张起来。
仔细辨别声音传来的方向,蔺琼竹跃上岸,走了不远便见前面的草丛晃动,似乎有人藏在其中。
“什么人?”蔺琼竹厉声问道。
草丛之中的人似乎动了几下,便再没有了动静。
蔺琼竹走到近前,感受不到任何的内力和杀气,便拨开眼前茂密的杂草,却愕然发现,躺在草丛中的是一个浑身是血的少年。
少年衣衫破烂,满身血迹,就连一张小脸也因血污满布而看不清样貌,躺在草丛之中一动不动,似乎已经昏迷过去了。
蔺琼竹抬头看了看,似乎是从后面的山上滚落下来的,皱了皱眉头,蹲下身去。
“喂,还活着吗?”蔺琼竹唤道。
只见少年眉头紧锁,即使已经昏睡过去,牙齿依旧咬着双唇,神情紧张,像是受了什么惊吓。
蔺琼竹看了看少年身上的伤,几处非常严重的刀伤,几乎致命,这副模样一定是被人追杀,逃命时不慎从山上滚落下来的。
蔺琼竹摇着手里的羽扇,皱起了柳叶般的细眉,有些发愁。
这不知又是江湖中的哪门恩怨,小小年纪就遭遇这样的不幸。自己如果救他,将来说不定会招来什么麻烦。
蔺琼竹起身要走,迈出两步再次回头。
可是他受伤这么重,如果不救一定活不过今晚的……
最终还是无法见死不救的蔺琼竹,抱起了受伤的少年,回到了船上。
傍晚时分,买好了粮酒等生活用品的萧萧带着人回到了江边。
刚一靠近画舫,便感到奇怪,画舫之上静得厉害,而且自内室之中隐隐感到有气流窜动。
萧萧让人将东西先放在岸边,自己先到船上看看,自内室外见到园主蔺琼竹正为一名全身血污的少年运功疗伤。
萧萧挥手指挥众人将东西都悄悄放在船上,便给了银子,并没有去打扰蔺琼竹,吩咐船夫开船回琼园去了。



、第八章

玄凰自溟川镇中穿过,回到了圣山临水,玄溟楼的所在地。
“楼主回来了!”有守卫通报。
很快,副楼主玄卿便迎了出来。
“恭迎楼主!”玄卿带着玄溟楼众人在大门处迎接玄凰。
楼中成员分列两面,恭敬的迎接他们的楼主回来。
在玄溟楼中,玄凰的身份是至高无上的,而众人对玄凰的感情医师绝对的尊敬和忠诚。
“嗯。”玄凰只是应了一声,又吩咐道:“各自去忙吧,玄卿你跟我来。”
两人穿过大堂,往玄溟楼深处走去。
玄溟楼位于溟川镇北部最偏远之地的圣山临水,背靠圣山,圣山山势恢弘险峻,直入云霄,玄溟楼正位于半山之所,从山下望去,似隐于云雾之中,飘渺难现;又与溟川毗邻,溟川水势凶猛,波涛奔涌不息,四周皆是罕见奇景,犹如人间仙境,常人很难靠近,而其所在的位置又是一处风水宝穴,十分难得。
两人向着庭院深处走去,来到玄凰的房间。
“我不在的时候,事情都顺利吗?”玄凰问道。
玄凰不在期间,玄溟楼内大小事务都由玄卿代为处理。
“嗯,一切顺利。”玄卿始终带着笑容看着玄凰答道。
“怎么?”玄凰看着他也笑道,“见我回来就这么高兴?”
玄卿被说中心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嗯,凰哥回来我当然高兴。”
“哈哈哈哈哈~你啊!”玄凰看着他爽朗的笑了。
在玄溟楼中,除了玄凰之外,玄卿是第二把交椅,论武功能力皆是不凡,是仅次于玄凰的高手。但是在私下里,两人的关系则比此更为亲近,玄凰一直将玄卿作为自己最信任的弟弟,而玄卿对玄凰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崇拜和仰慕。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玄凰认真的对玄卿道。
“凰哥见外了,为你办事是我的荣幸,真的。”玄卿急忙说道。
“好吧,我说不过你。你去让人备下酒菜,咱们也多日不见了,晚上我们好好喝几杯。”玄凰道。
“好的,这就去。”说罢,玄卿高兴的离开了。
入夜时分,玄卿让人在月茗亭备了酒菜,与玄凰二人畅饮。
玄凰将此番在彤城发生之事说与玄卿听,玄卿听得十分专注,两人不时讨论,说得好不畅快。
“那武英门和武魂门真是丢尽脸面。”玄卿道,“堂堂武门传人,两大掌门都看不住把剑,要让多少英雄豪杰笑死了。”
玄凰但笑不语。
“那玄龙朱月给他们也是浪费,我看只有凰哥你配拥有。”玄卿道。
“玄卿,休得胡言!”玄凰斥责道。
“说说而已,不碍的。”玄卿毫不在意的说,“不过凰哥,你的伤真的没事吗?”
“你觉得凭那夺剑之人能伤我多重呢?”玄凰轻描淡写的反问。
“呵呵,也是,是我多虑了,嘿嘿。”玄卿单纯的笑着。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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