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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工大往事外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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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又不想吃了,能不能退掉?”
:“不行,已经作了,而且包间必须要吃够150才行,不够也按照150算!”
几个大老爷们又交头接耳议论了半天。
:“那我们能不能看看是哪些菜已经做了,剩下的我们都退掉!”
服务员去厨房转悠了一圈,回来指着菜单说:“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已经做了!还有这几个凉菜都已经准备好了”
太史慈接过菜单,皱着眉头算了一会儿,发现算不过来,就交给了孙权。孙权又算了一会儿,发现也算不清楚,就递给了鲁肃。鲁肃看了看,拿出一支笔,开始列加法竖式。
你别看这些大学生,能解三元三次方程组,能用概率函数计算下次世界杯各球队的夺冠几率,精确到小数点后80位,甚至能用数学建模推演摩天大厦的受力模型,精确计算出在什么位置上踢一脚就能让大楼塌下来。但是论起口算,还不如街头卖菜的文盲。
经过鲁肃的精确计算,大家发现目前已经成为事实的菜价只有136,经过黄盖的建议,又点了五瓶啤酒,总算凑够了150。众人风卷残云的迅速解决了这几道菜,拎着那几瓶啤酒,还是奔三福去了。
在三福的这顿饭也是很郁闷的。
兄弟们都已经饿了一天了,刚刚虽然吃了几道菜,但是教工食堂那小盘子小盏的最多只能算是开胃,越吃大家越饿。
几个人刚一落座,连菜单都不看,七嘴八舌的就把菜点好了,这里早已经吃得跟自家厨房一样了,当然是熟门熟路。于是三福饭馆的包间里就上演了这样的一幕,服务员们川流不息的向孙权他们桌上送菜,但是速度怎么也赶不上桌上六名大汉的吃量。从第一道凉菜开始,每次那盘菜刚刚一落桌,六双筷子扫过来,就剩不下什么了。象是孜然寸骨红烧狮子头这样的模块化菜肴,还没落桌子,就不见了一多半。太史慈恨不得就守在包间门口,管它什么菜,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服务员们每次端上来一道菜,总是能把上一道菜的空盘子端回去。兄弟们虽然总是没东西吃,但是还不好埋怨人家,因为三福的上菜速度一向都是很快的,只不过自己吃得更快,六张嘴简直跟六个强力粉碎机一样,两个大厨张罗四个灶台都赶不及给这里供货。就这样,尽管已经送上来十几道菜了,兄弟们仍然在面对着一个空桌子挨饿。
后来还是孙权看不下去了,他伸出双臂把大家的筷子全都挡在半空中,才算保住了那仅存的一盘三鲜锅巴,还好这时候大家已经吃得七七八八了,要不然当场就能把孙权给吃了。这就是动物的本性。养过狗的应该都知道,你把骨头给它以前,可以随便逗它,但是你一旦给了它,又想从它嘴里抢回来,恐怕就有不小的风险了。
经过孙权的提议,大家才想起来带了酒,于是找服务员要了个开瓶器,一行人又喝了起来。一来二去,这顿酒就喝上了,5瓶不够,再叫两箱。光喝酒不过瘾,大家干脆又点了一桌菜。
于是就在这天晚上,孙权他们一共干掉了三桌酒席,差不多40道菜。三福的菜单被他们吃了个七八成,这是有史以来他们最疯狂的一次,但不是最狠的一次。
最狠的一次吃饭,是在大四孙权请客的时候,因为有了太史慈这次破财的教训,他干脆请大家去新街口吃海鲜火锅自助,38块钱一个人。这顿饭大家从下午5点钟开始营业就冲进去了,占据了最靠近食物柜台的那张桌子,一路就吃下去。刚开始这几个人还比较有吃相,后来就开始挽袖子松皮带,一副土匪样。期间黄盖端了一盘青菜豆腐过来,被所有人鄙视,骂他就是个傻鸟。反正38块钱包干,吃多了就赚吃少了就赔,干嘛要吃这素的?本着这个精神,众兄弟胡吃海塞毫无顾忌,盘子都不用了,扇贝什么的都是直接一筐一筐端过来,为了省肚子,连饮料都不喝。
桌子上迅速就堆积了一大堆海洋动物的骨骼,手都没地方放了,于是大家休战片刻,让服务员清理桌子。就这么一来二去,当他们第三次清理桌子以后,饭店老板实在看不下去了,这哪里是涮海鲜,简直是涮他的心肝肺。但是又不好催促他们,就找了个服务员站在他们桌子边上不走,想借此给他们一些压力。
看来这位老板对形势的估计非常不足,兄弟们哪会吃你这一套,如今的大学生为了吃饱肚皮的,谁管面子不面子的问题,说不要脸就不要脸,要是碰上好吃的,给脸都不要!你要是拿只烧鸡出现在男生宿舍里,说声谁要是装狗叫就把这只烧鸡给谁,那保证是一片的汪汪声,一个个都恨不得立刻趴倒扑过来舔你的鞋底。
老板一看服务员根本不能影响这几个学生的暴行,只好亲自上阵。于是他跑到孙权他们桌子跟前,跟大家打招呼,无非是:味道还好吧?服务周到吧?聊了几句以后,老板发现这几个人只顾吃根本没心思理他,这还没多一会儿又让服务员来清理了一次桌子。老板是个自尊心比较强的,他实在开不了口赶这几个人走,只好悻悻离开。
第二天这家火锅店就贴出通告,男性大学生和宠物不得入内。
第二十七章 张让
 
大三的第二个学期,学校开了很多文化选修课,孙权他们一宿舍人集体选了张让的《大学生艺术欣赏》课。
张让绝对是理工大可圈可点的人物,在学生当中议论最多的老师恐怕就是他了。
张让讲课很有内涵,也很有风度,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他最大的特色,就是不男不女。这家伙讲起课来一副梅兰芳唱戏的腔调,总让人感觉他说话的时候被一双无形的手掐着脖子,很多学生都在私下商议,在他屁股上扎一刀,看看喊出来的是男声还是女声。
张让不光说话怪,还喜欢配动作,比如他的右手,随时都是捏成一副兰花指的形状,不管说什么东西,一兴奋就把兰花指扬了起来,在面前指指点点,能恶心坏一教室的学生。而且他即使不捏兰花指的时候,不管干什么,都会把小拇指直直的竖起来,就好像那东西服了过量伟哥一样,随时为挖鼻孔做好准备。
除了忽悠兰花指,张让还喜欢扭屁股,总是穿一件提臀裤,在讲台上扭来扭去的,那腰身就算是杨丽萍看见了都会嫉妒好半天,恨不得立刻把自己身子的中间段卸下来跟他换了。不但腰软,他浑身上下无一不是软的,胳膊和肩膀仿佛橡皮一样柔韧没有关节,所以他不管干什么都是软绵绵的,每次讲课正高兴的时候,把手在腰里面一叉,而且是那种把手蜷起来用手背顶着腰的方式,然后就开始撒娇,把小女人的妩媚和骄纵发挥的淋漓尽致。
很多同学曾经怀疑张让就是个gay,但是这家伙居然也结婚很多年了,老婆也算是理工大一个颇受爱戴的老师,没听说过他有这方面的嗜好。后来大家考虑到张让毕竟是教艺术的,搞艺术的人常常都是怪七怪八五迷三道,一个个奇装异服行为怪异自以为天下独有,这种人在我们理工大当然是不能被理解,所以大家都勉强接受了他的行为。于是每年理工大的艺术欣赏课招生的时候都会爆满,有太多的学生想见识一下这个传说中的怪异老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了。
张让除了很不男不女,还很自傲。他在课堂上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你们知道么,我可是咱理工大教选修课里面唯一的教授!”说完就得意的咯咯咯笑。这话后来就传到张昭那帮德高望重的老教授耳朵里了,气得半死:“就他那德性,才当了副教授,也就能教个选修课,还那么得意,简直丢我们所有理工大教授的脸!”
其实张让也挺冤枉的,他亏就亏在身处理工大这个工科为主的院校里面,你说一个艺术类的教授,能干什么?跑龙套吗?理工大有机械学院、化工学院、电光学院、信息学院、动力学院、经管学院、人文学院,就是没有艺术学院。专业有汽车、弹道、火药、电子、电气、自动化、通信、计算机、财会甚至锅炉供暖,偏偏就没有艺术专业,你不让他教选修课还能让他教什么?
第一次上张让的课,是在星期三的晚上。旧工阶梯教室里坐得满满当当,在最后面还站了不少旁听的。理工大能有这么大影响力的教师还真不多,除了张让,好像就只有一个教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的老师,那老师上课从来都是抛开课本,讲的是社会上一些典型经济案例,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黑幕内幕,所以很受学生喜爱。学生更爱他的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位老师考试从来都没有抓过一个人,每次都是随便说个课题就让大家去写论文,到时候只要交张纸上去,就能通过。至于纸上到底写的什么,鬼才会去搭理。
上课铃一打,张让就风摆扬柳一样的从门口进来了,一路扭到讲台上,讲了一段开场白,然后打开早已为他准备好的录音机,放了一段音乐。
:“同学们,你们听到什么了?”
这是一段纯音乐,里面有钢琴也有小提琴,好像还有其他一些叫不上名字的打击乐器,音调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教室里所有的学生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还是我来告诉你们吧,我从这段音乐中听到了教堂的钟声,路边孩子的嬉笑声,清洁工在扫马路,还有店铺里铁匠正在打锄头!”
张让此话一出,教室里立刻就是一片哗然。相信他的学生都纷纷竖起了大拇指:“高,实在是高!”不相信他的学生全都是一脸的鄙视:“什么臭狗屎,唬我们是不是?”
刘备他们坐在那里,一个个都是满脸的不屑。唯有太史慈有点半信半疑,这是当然了,要知道太史慈比任何人都明白他自己就是个粗人,粗人当然是不懂艺术,所以他就有点相信张让。这就好像我们看那个叫什么大卫的人表演魔术一样,所有唯物主义的三国人都很清楚这鸟人就在这里装神弄鬼的蒙我们,但是因为我们对于魔术都是一窍不通,所以多多少少都会有一点将信将疑。
但是不管怎么样,大家对于张让的热爱之情仍然是高涨的,毕竟理工大出了这么一个活宝可不容易。他上的课总是爆满,很多其他选修课的学生例如文学欣赏,都偷偷旷课来看张让的表演。大家一直到了学期末,才发现张让不那么简单。
他居然出了一本书。
理工大出书的教授可不少,毕竟都是做学问的,人生在世,最快意的就是著书立说,给后人留下点什么。当然了,这都是冠冕堂皇的话,实际上是现在评职称定岗位,都要看你的出版量,不但要求在各级别的刊物上发表若干字数,还要出几本够分量的书才行。这帮老教授为了功成名就,甚至不惜自己掏腰包去买书号,然后联系印刷厂印书,最后也卖不掉,只好四处派送,要不然就只能用来搭床了。有的连写都不会写,还花钱请人代写,甚至剽窃。诸葛亮念大四那年,整天给理工大的一帮硕士博士写论文,赚了不少钱。
为了满足这帮知识分子的需要,学校就自己办了一个出版社,再开一个印刷厂,整天没事除了印课本卷子抢学生钱以外,就是给这帮老教授出版“伟大著作”,这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张让的书自然也是出自于学校的印刷厂,于是他就面临了一个大问题。
理工大的印刷厂,纯粹就是给理工大自己服务的,既没有销售渠道,也没有什么影响力,所以平时要是印书的话也就是给一帮老教授印一些不用拿出去卖的专业书。但是张让也不是那么大气的人,他在学校不像其他老师那样可以搞很多副业收入,又没有科研项目,捞不到科研经费。把这么多书拿去送人,他是很不情愿的,所以他必须想办法把本钱捞回来。
你说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的校办出版社出版的一本工科院校里没名没姓的选修课教授写的艺术类书籍,会有人买么?要知道三国人现在对艺术压根儿就不感冒,美院里国家级大师出的书都不一定卖得出去了!但是张让不怕,他有他的办法。
外面卖不动,咱就内销,咱不是每年都教着好几百号学生么。
当然了,直接要求学生去买书是不行的,现在学生都痞的很,都是属齐天大圣的,一个不满马上就跑去校长办公室大闹天宫,甚至还有的就直接给电视台报纸什么的写信,事情闹大了肯定对自己不利。
于是张让采用了一个很高明的招数,他在学校里搞了一次签名售书。但是这可不是一次简单的签售,他签名的时候可是随身带了一本自己学生的花名册。
那可是花名册!别告诉我你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张让的签名是这样的,不管是谁,一定要问你的名字,然后在书的扉页上签上:
**同学
热爱生活
热爱艺术!
张让
签完名以后,就问你是不是我的学生呀,如果是的话,就去花名册上登记一下。
这一下选修课的全班学生都吓毛了,张让这是什么意思大家都明白,但是你还不能去告他,你能说什么呢?人家又没说你买了他的书考试就一定能过或者不能过,你这是自觉自愿,人家那是登记纪念。
孙权他们刚开始都没去买书,后来听说了有关花名册的事情以后,这才傻眼了,理工大的选修课都是由代课老师自己掌握的,也就是说卷子是他出,也是他改,该给谁加分减分甚至取消考试资格也是他一个人说了算。而且还不准学生查卷子,你要想查卷子,非要通过学院来协调,光一层层的汇报和申请就要好几个月。
更让大家难过的是,艺术欣赏是一门极端变态的课程,谁都不知道这门课到底学的什么、要考什么。你要是不买他的书,他那里可是有登记的,将来万一给你个小鞋穿,你这一学期不就白瞎了?
其实张让的这一招,也不是所有同学都反感。毕竟这本书也就17块钱而已,好多学生平时不好好上课,也不交作业,到了学期末,只要化上17块钱就能顺利拿到学分,这么便宜的好事还有什么可以郁闷的呢?
所以陆逊二话不说第一个就买了书,紧接着孙权和鲁肃也买了,黄盖和吕蒙犹豫了几天,还是去买了,五个人趁着下课的空档,跑到张让那里要了个签名,然后看着他在花名册上自己的名字后面做上记号。
孙权书上签的是:
孙权同学:
热爱生活
热爱艺术!
张让
出了教室门,五个人一起走到厕所,把书扔进大便坑里。
太史慈没有买书,一个原因是17块钱对他来说还是很肉疼的,另一个原因就是他性格很倔强,偏不肯吃这个亏。兄弟几个不管怎么劝,他都顶着不买。
几天后,张让在课堂上对大家说:“我写的那本书,希望大家还是买来看一看!最好能留一本作收藏。”
太史慈装作没听到。
再过了几天,快到期末的时候,张让又说:“希望各位同学能好好看看我的书,会对你们的考试很有帮助的”
听到这句话以后,已经找张让登记过的学生都在窃喜,而还没有买书的学生都很郁闷,其中就包括太史慈。
太史慈即不愿意花钱,又不能考试不通过。他现在重修的科目已经太多了,都指望着大四一起修过去呢,要是张让的课不能通过,大四就不得不再选修一门课,这个实在是吃不消。
后来还是黄盖主意多,他帮太史慈想了个好办法。
临近考试的最后一次选修课课后,趁着张让还没走,太史慈信心十足地走上讲台,请老师为他签名。
张让把书接过来,翻开封面,但是并没有立刻就签字,而是上上下下的打量太史慈。太史慈一看张让不签,就心虚了,很想逃跑。然后大家看到张让右手一甩就是一个兰花指,一开口又是一个梅兰芳:
:“你这个家伙,别以为你撕掉签名页我就不知道你拿着的是别人的书,哼(高音)!我可不是那么好骗的!”
那学期《大学生艺术欣赏》课采用的开卷考试。考试内容大多在张让的书里面可以找到,孙权他们宿舍全都没有带书,但是最后只有太史慈一个人不及格。
第二十八章 失火
 
一般情况下,周日到周四的晚上宿舍里的一半人都会去自习,陆逊喜欢在床上看书,就剩下孙权和太史慈闲得无聊,有时候可以从别的宿舍叫几个人过来打牌。
陆逊在床上看书一事,也是值得一提的。宿舍人都知道,陆逊这厮酷爱读书,而且是三教九流什么都看,连竖版的史记他都能皱着眉头读一遍。但是大家不能接受的是,这家伙居然把所有的书都堆在自己床上。陆逊睡在上铺,靠墙一侧满满当当的累着半米多高的书墙,足足有数百本,所有人看了都会想这书墙半夜砸下来不知道还会不会有活口。
事情还不光这么简单。在古都住过的人应该都知道,古都夏天的蚊子那简直是一个恐怖。特别是地处市郊紫金山下的理工大,那感情就是一蚊子窝,白天随便找个抽屉柜子什么的,朝里面吹口气,就能吹出来好几只。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铺天盖地飞的满屋子都是,所以宿舍里都会挂上蚊帐。蚊帐上面就爬满了蚊子,上窜下跳的找入口。有好多人半夜被尿憋起来,看见蚊帐上面密密麻麻的一片,就失去了起床夜尿的信心,宁肯硬憋着都不出去,后来不少学生都得了尿毒症以及膀胱肥大什么的。
太史慈就犯了一次这事,因为憋尿憋多了,就憋出了毛病。去鼓楼医院一检查,泌尿系统出了点贵恙。治他这个病方法还很奇特,需要用一根小管子,很细很细的那种,从他的尿道口插进去(注意是尿道口不是屁眼,找不到尿道口的男同胞可以去撞墙了),一直伸到里面。
很快就来了个小护士,还挺漂亮,带了一副橡胶手套,也不说话,看来很老练的样子,示意太史慈把裤子脱了。等太史慈扭扭捏捏的把裤子脱了以后,那护士当场就给吓呆了,天哪,从没见过这么大的东西!小护士看来也是比较羞涩,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工作,但是面对着这个大号萝卜还是有点心怯,于是就出去就找了一个男医生进来。男医生看见了太史慈的这个东西,也有点吃惊,但是毕竟老江湖了,直接伸出手轻轻捏住太史慈包皮的最前端,把这个还处于疲软状态的丑陋东西给拎了起来,皱着眉头上上下下瞅了半天,然后转头问太史慈:“这是真的假的?”
男医生提出的这个问题当场就把太史慈噎了个半死,更让太史慈抓狂的是,这小护士很快就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带回来一群医生护士,还有几个看热闹的病人,围着太史慈的这个东西就开始品头论足起来,大家都不相信怎么会有男人长成这样。
一些稍显羞涩的姑娘,双手紧紧的抓住旁边人的胳膊,头埋在她们胸前,偷偷的斜着眼睛看,胆子大一点的,就凑在跟前仔仔细细的观察,一边研究还一边发出啧啧声:“这比我们实验室那个泡在烧杯里面的还大!”更有几个男同胞,还会伸出手来捏一捏,掐一掐,看看是不是个假的。靠!不管是真是假,那是让你们掐的么?你当这是黄瓜呀?!
最要命的是,不知道怎么搞的,太史慈的那个宝贝开始兴奋了,直挺挺的竖了起来,而周围所有的护士头停止了叽叽喳喳的争论,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东西在逐渐蜕变,面孔上纷纷显露出一种无法形容的奇异表情,仿佛侏罗纪公园里面那几个科学家第一次看到活恐龙的表情,屋里的人越聚越多,不断有人过来看新鲜,太史慈就赤裸裸的躺在一群护士中间,很想就此死去。
太史慈躺着的床上没什么东西可以用来遮羞,好在那个男医生还算有点人性,从旁边床上拉过一条床单把他盖住了,但是这帮护士居然不依不饶,纷纷建议拉开床单再仔细看看,吓的太史慈紧紧抓着床单不放,要不是那个男医生后来发了脾气赶走了所有护士,估计这帮家伙就能当场就把太史慈给糟蹋了。
大家都离开以后,男医生一边忍着笑一边就把太史慈的那玩意儿抓了起来开始消毒,手法纯熟的一塌糊涂,那感觉就像是面点师傅正抓着他刚揉好的一团面一样。
太史慈当时就躺在那里,心惊胆颤的。这也难怪,不管是哪个男人,要是命根子抓在陌生人的手里面,都不会有好心情。但是害怕归害怕,生理反应还是难免的,所以太史慈那玩意儿就一直很刺眼的扎在医生的面前,仿佛正在对刚刚收到的不公平待遇进行示威一样。
:“你这样我怎么给你插管子呀!赶快放松”
太史慈听医生这么说脸上汗就下来了:“我也想放松亚,但是这家伙不听我的!”
:“再不下去,看我不给你割了!”
太史慈眼泪都下来了:“大哥,你割了它我也没办法呀。”
医生一看没辙,就气冲冲的出去了,而太史慈就孤零零的躺在那里,下面仍旧直挺挺的。过了一会儿,医生回来了,又带进来一个老护士,指着太史慈就说:“你给他把管子插进去!”
太史慈一转头就看到了这个老护士,正眦出一口四环素牙,一脸的褶子和老年斑,脸上的表情一看就是多年的性饥渴状态,他的那根一柱擎天的宝贝立刻就像一根软面条一样瘫了下去。
总结古都的环境,真的不是人呆的地方。夏天暴热,冬天巨冷,蚊子多,蟑螂多,还特别能养老鼠。理工大发大水那年,满世界都飘的死老鼠,差点没把人恶心死。后来幸亏学校还算有良心,在洪水围困的宿舍楼门口搭了一座木桥,不至于让大家淌着水出出进进。但是这浮桥太窄,只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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