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厮混了,就一定会厮守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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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Alawn在耳边栝躁的日子压抑而乏味。对他的挂念根本不需要刻意铺垫,就像那时Alawn从我肩上拍下来的桂花瓣,抖落抖落,自然而然的就扑簌下来了。
我想他了,我想这个周末就去北京找他。我决定去前不告诉他,从天而降给他一个诺大的惊喜。
我的心被这个想法激动得沸腾不止,星期五买了火车票,带了浓烈的流浪情怀,带了独自旅行的那颗刺激和浪漫的心,带了三百块钱,这就出发了,也没关注下首都那边的气候。
上了火车我就开始幻想当Alawn看见突然出现的我时那下巴掉地上的摸样,我要以最美最能体现咱南方姑娘的水灵的方式出现在Alawn的同学面前,让他倍儿有面子,倍儿以我为容!让他对我刮目相看!
想到这些我手舞足蹈,热血沸腾。
已经入冬了,在家乡十多度的气候穿一件体恤一件外套就挺暖和。坐在这趟北上的列车里,只觉得越来越手足冰冷。听着火车轰鸣声,看车窗外逐渐枯黄的夜,和远处跌荡起伏的山峦,当激动的心逐渐平静下时,就有了第一次独自远行的孤楚感。
晚上十一点,Alawn准时来了电话。我怕他听出端异,直接挂断,谁知他不死心,又打。然后我就以我妈的口吻给他回了条短信:“是Alawn吧,我是阿姨。我家落落已经睡着了,有什么事明天打电话吧。”
那小子果然上当,安静下来。
第二天到了北京一下火车我就蒙了:零下五度!
阳光很充足,明晃晃的照耀在脸上,与呼呼刮在身上冷得刺骨的北风极不对称。
走在街上,路边居然还推积着昨夜的积雪!让我这个从小在南方长大没见过世面的丫头又是新奇又害怕。街上的人都围着围巾,穿着厚重的羽绒服,只露了小半张脸,和通红的鼻头。我这个南方小城来的,游街窜巷一派悠闲的小市民,与首都人民一副行事匆匆忙着要建设祖国的正经神色格格不入。
十分钟过后我就没心情继续游晃下去了,我冷得牙齿直打颤。艰难的找到了出租车往Alawn学校奔去。
来到B大,才知道现实与想象相差十万八千里。
这B大也忒TMD大了,光问路就花了半天。我开始痛恨这个冻得我头重脚轻的地方,再美也引不起我的称赞。好不容易找Alawn所在的生物工程系的地盘,才想起大学毕竟不是小学,不可能都端端正正的坐在规定的教室里等我去找,而且今天是周六,谁还呆教室呢。我开始为这次冒然的千里寻亲而后悔,开始想家,开始思念南方的温润。
我坐在一派正气的教学大楼的台阶上,又冷又饿,无助的掏出手机给Alawn打电话,恶毒的发誓如果Alawn现在不接我电话我就剥了他一层皮。
他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接了:“哇,格格巫你今天好大方,居然主动给我打电话!”
我气若由丝的说,我没力气跟你废话了,快点救我。
Alawn一听我声音不对劲,焦急的问我怎么了。
我的嘴冻得说话都不利索了,只不断重复快来救我,我快冻死了。
Alawn也没问我为什么受冻,身在哪里,他只是当机立断,“我马上去买机票。”
我哭笑不得,用最后一口气吼出:“买你个头!我在你们学校!”
那王八蛋开始还不信,当我描述了周围的建筑物后,他激动得声儿都变了:“你坐好,别动,我五分钟后就到!别乱跑啊!”
我正想哭着喊还需要等五分钟,我早死在这儿了,那头却挂了电话。
五分钟后,Alawn那个王八蛋终于站在我面前,满头大汗的望着快冻僵的我。
Alawn后来说,他永远都无法忘记的场景,我坐在教学大楼前,蜷缩成一团,凌乱着头发,老远都能看见我在颤抖。Alawn说那是他人生中最感动的一刻,因为他怎么也没想到迷糊又懒散的我,会一个人坐一天一夜的火车,只为了去看他。
其实我只是想他了,没心没肺的单纯的想和他玩。我的反常行为并没引起我深层次的思考。
Alawn立马脱下衣服,盖在我身上。生气的吼:“你怎么穿这么少!为什么不去找个避风的地儿坐着!”
我千山万水千难万险千头万绪的来看他,他还凶我,然后我眼泪嗍嗍的就往下掉,我委屈极了,冷得说不出话来,感觉掉下的眼泪都能立即成冰。
但下一秒,Alawn将我紧紧的抱在怀里,有着他的味道和温度的大衣使我温暖过来,渐渐的我不再发抖,来往的学生诧异的望着我俩,我开始感到羞涩。
Alawn问我:“为什么不打个电话让我去接你?”
“人家想给你个惊喜嘛。”我又委屈起来。
这才发现Alawn身后还跟着两个男生,望着我们暧昧的笑,见我看见他们了,就喊我嫂子,说嫂子你俩这出也忒感人了。
我脸一红,生人面前也不敢造次。Alawn倒没说什么,乐呵呵的将我缆在怀里,喜悦之情展露无遗。然后他带我去吃饭。
我和Alawn走在前面,那两个看热闹的Alawn寝室的同学就跟在身后,小声议论纷纷,偶然发出笑声。
我流着鼻子,冻得满脸通红,头发被风刮得跟鸟窝似的,满身风尘与狼狈。我小声问Alawn:“我还像个南方来的水水灵灵的小家碧玉吗?我没给你丢脸吧?”
Alawn不回答,握着我的手,来回揉搓,给我增加温度。他将我裹进大衣里,我想象着我俩的背影,从背后遥遥望去,肯定就像一个高高的微胖的人,缓慢摇晃的走在B大明亮又清澈的阳光里。
Alawn请我吃涮羊肉。在离B大不远的地方。
不断的有Alawn的同学,男男女女,假装路过,实则是来看Alawn传说中的发小格格巫。络绎不绝,跟动物园里看猴儿似的。原来B大的生活也不如常人想象中那么缤纷富饶,一个外来人口就将他们唬得手舞足蹈自乱阵脚。
Alawn的一哥们跟我说,“Alawn在学校很吃得开,倒追他的女生比比皆是,但他却从不交女朋友,跟高僧入定似的坐怀不乱,但是我们都知道你,经常听Alawn提起你,说你是个很可爱的小姑娘,我们早就久仰大名,今天可算见到真人了。”
倒让我想起一句话来:姐只是个传说。于是低着头发笑。
Alawn以为我在嘲笑他,红着脸狠狠拍了那人一下,说你丫话够多的!
有Alawn在,我也不拘谨,加上饿了,就对满桌菜大展拳脚。然后Alawn的那些来看热闹的同学,就看见一个脸埋在盘子里狼吞虎咽,还时不时对菜单指手画脚说“还要这个,还要那个”的女人。毫无形象可言。
Alawn倒不介意,不停给我夹菜,说多吃点多吃点,然后笑咪咪的守着我吃,一脸欢喜。
下午Alawn帮我在酒店开了房,订好第二天回城的机票。这也就是为什么我怀揣三百块就敢独自北漂的原因。
晚上吃了饭,去KTV玩到十点。寝室快关门了,我催促他快回学校去,说我自己能回酒店。
我们身后的那帮凑热闹的同学也浩浩荡荡的回学校去了,只留下Alawn,磨磨叽叽不愿回学校。
他突然问我,说格格巫我请你吃烧烤去,我知道有家烧烤特别好吃!你敢不敢在冬天喝啤酒。
我这人最经不起别人激,立马忘了要驱赶Alawn回学校的决心,乐颠颠的就答应了。Alawn又摇着头苦恼的说,贪吃的女人果然容易被男人拐走。
我俩在空旷的街头追追打打。夜风里渐渐又夹带了雪花,飘飘扬扬,给夜增添了一丝浪漫和北国风情。我很少看见下雪,兴奋极了,尖叫着跑来跑去。我穿着Alawn的大衣,系着Alawn的白围巾,觉得温暖而惬意。Alawn穿着加厚的卫衣,他说不冷。那卫衣本是情侣的,Alawn在去年买来送我的。他一件,我一件,他是加大号,衣服上写着“我只洗碗,不吃饭”,我是加小号,衣服上写着“我只吃饭,不洗碗”。
我哼起了童谣,他轻声复合。默契得难以言表。雪落在他头发上,身上,睫毛上,并不立即化散。我就掂着脚去帮他拍,他笑着说了句:“你果然越长越矮。”
然后,一句话就从我嘴里冲口而出,我说:“我乐意!咱俩又不接吻,你管我矮不矮。”话一出口就触碰到Alawn异样的眼光,炯炯有神的盯着我。
我也感到有些羞赧。
在高中时我们还可以肆无忌惮的开这类玩笑,也丝毫不觉得别扭。
但是此时,在有着诸如百花深处的文化底蕴的街,在随意倾洒着洁白雪花的深浓的夜,在这个连路灯都让人感到异地的陌生而凄美的路口,为何这个玩笑就让我看见他复杂的目光,为何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住的小鹿乱撞起来。
这算不算成长带来的烦恼。
尽管我和Alawn无话不谈,但这个细微的变化我却深深埋在心里,绝不能自取其辱的告诉他。
Alawn带我去吃的烧烤,果然如他描述的那般好吃,风味独特。不比家乡的燥辣,难能可贵的是入喉还带了一丝甘甜。空气就是个天然大冰箱,啤酒比家乡的清淡许多,冰凉沁脾,我甚至觉得喝这种啤酒,我酒量飙升。寒冷的夜里,整家店就我们一桌客人,老板每每送了菜出来,就快步进内堂烤火取暖去。
我俩边吃边闲聊,三言两语不伤大雅的玩笑,无关风月,我们笑声传到街上,飘出好远,与空中的雪花友好缠绵。
最后,毫无疑问我又是让Alawn背着回酒店的。
那天睡得很沉,做了个长长的梦,梦到我和Alawn又变成了小孩,在同一张床上午睡,他从背后抱着我,两小无猜的纯真模样,我们睡得很香甜。
早上醒来才知道Alawn也住在和我同一个酒店里,只是另外开的一间房。
我摸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告诉他我昨天梦到他抱着我睡的,Alawn夸张的嘲笑我居然做春梦了。但Alawn嘴边一直挂了个诡异的笑,就像一只偷到腥的猫。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开始怀疑昨天那个梦的真实性。
我问他到底在哪间房睡的,他立马指天起誓说绝对不在我房里。然后又不厌其烦的把那套说我没胸没屁股,豆芽的身材豆腐的脑袋和我交往要得颈椎炎的理论重复一遍。
我也就信了。一边暗想他还有点君子风范,不趁人之危。一边怀疑他是不是发育较晚对男女之事什么都不懂。我看着Alawn,他正在倒水冲茶为我醒酒,他洋溢着年轻的脸带着毫无杂质的笑,扭着腰在那哼着麦兜的歌,“大包多整两笼大包多整两笼……”我想他是个多么单纯的男孩啊。
晚上回到熟悉的城市,手脚才暖和过来。
当天晚上收到Alawn发来的短信,他说:“你这个傻女人,从今以后不准和男人在外面过夜。”
我回他:“我就是看你还没发育够不成威胁,我才放心和你喝酒过夜的。”
Alawn的电话马上就打来了,我挂断他电话。
我知道他最受不了别人挑战他男人的尊严,他肯定会暴跳如雷。
于是我一脸贼笑,山高皇帝远,姐不接电话你奈姐何?






9

9、关于夜生活 。。。 
 
 
仗着青春无敌,我们还做过一些疯狂的事。比如逃两天的课去北京,让Alawn带我去看华仔的演唱会,下了大雨,我们在雨中拼命尖叫,并不奢望因为自己声音比其他人大就能引起华仔的侧目,我们自顾自的叫喊,喊给自己听,喊出淤积在青春岁月里的哀愁;还比如说,纹身。纹在后背,臀部上方,是我们彼此的名。
那天上课铃已经响了大概十分钟了,一个迟到的男生推开教室的门,趁老师写黑板的时候,大摇大摆的走进来,在我后面坐下。
而来人那张神气活现的脸,竟是Alawn。
我又惊又喜,转过身去跟他说话,被老师看见。
老师不一定能叫出班里所有学生的名字,但也大都记得个熟脸,老师就问Alawn:“你是别班的同学吗?”
Alawn一脸听话的站起来,摇头说不是。
我暗自好笑,Alawn当然不是别班的同学,他是别个学校的。
但Alawn那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却让老师动了恻隐之心,让Alawn坐下,让他专心听讲。
Alawn并不感动,他没有专心听讲,反而趁老师不注意,将老师那原本预备专心听讲的爱徒拉出了教室。
走出学校,Alawn将我带到一个偏远的古镇,太阳埋在厚实的云层下,迟迟露不出脸。铺着青石板的街道很清冷,我们穿梭过熙熙攘攘的人群,他的手一直拉着我的手,直到手心出汗。而这干净的牵手,我们谁都没去追究它的含义。两排古香古色的青砖瓦房,阁楼上纸糊的小窗,让人经不住假想,有没有即将出嫁的闺中小姐,在对着铜镜含羞带臊的梳妆。四周一切都沉淀着浓郁的历史气息,而我和Alawn就像是两抹逝世千年的幽魂,回来凭吊前世的故居。
我问,我们这是去哪。
他神秘的说,去纹身。
Alawn说:“格格巫,我们的友谊太难得了,我们将对方的名字纹在后背吧!在后背,既不会拥抱,又能紧紧贴在一起。”
我动容的望着他,不知是不是因为激动,他脸微红。
我想了想,说:“可是以后我老公看见我身上有你的名字,会吃醋的。”
Alawn就恼了,他大叫大嚷,说,“老子还没你以后的老公重要吗!”
我又问:“你不怕你以后的老婆吃醋吗?”
Alawn坚定的说,不怕。
我就答应了,在Alawn以友谊之名的保证下。
Alawn说:“我们都纹彼此的外号,我纹格格巫,对了,你平时都喊我什么外号来着?”
我脱口而出:“当然是王八蛋。”
Alawn就说,好,你就在后背,纹个王八蛋吧。
Alawn太坏了。等我反应过来后,他早已经跑到老远的街的尽头了。
于是我们就在身上刻下了彼此的名,他刻了“格格巫”,我刻了“Alawn”。
Alawn的名刻在我臀部正上方,纹的时候痛得我眼泪哗哗的掉,每刺一针,我就在心里咒骂Alawn一句,“王八蛋Alawn!Alawn王八蛋!”
纹好了,我用镜子看了看,紫色的,有淡淡血迹,刻得深沉而果敢,跟我身子紧紧贴在一起。
走出小店的时候,天已经黑尽了。
Alawn心痛的问我,痛吗。
我含着泪点点头,说痛死了。
Alawn默默的从包里摸出一颗柠檬软糖,塞我嘴里。
我嚼着糖,含糊不清的问:“纹身能洗掉吗?万一以后我老公不许我背上有你的名字呢!”
Alawn就吓唬我:“能洗,但是洗的时候比纹的时候痛一万倍!”
我目瞪口呆,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回想起上个月,Alawn在机场跟我说的话,他说,格格巫,我们白头到老,好不好。
现在看来,这回是真的了。
晚上回到寝室,我把衣服脱了给悦悦看,悦悦说是紫色的,英文写得很好看,很洋气。
然后她啧啧有声的笑我:“不声不响的,原来你们关系都到这份上了啊?要做好防护措施啊,别弄出人命了!”
我就红着脸骂她是龌龊的妖孽,我追去打她。
有天Alawn在电话里说,今天Leo跟他要了我的手机号码。然后他神经兮兮不厌其烦的问:“他还没给你来电话吗?真的没吗?一个短信也没发吗?”
刚开始我还能耐着性子回答,说是,真的没,一个短信也没。但是他每天晚上都问相同的问题,我就不耐烦了,经常冲电话里喊,你的悦悦也在哦,要不要跟她说几句,然后不管Alawn
如何回答,都像甩开一个烫手山芋一样把电话甩给悦悦。
要是我不知道Leo要过我的电话号码该多好,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充满幻想,充满等待了。虽然我喜欢有盼头的活着,但是这盼头诱惑力太大而让我无法承受了。我开始细细品位前人笔下形容的爱情:甜蜜的烦恼。
悦悦常常皱着眉问我:“Alawn好象很喜欢你啊!你真的看不出来吗?真是当局者迷啊!”
我说:“你这样认为那是因为你不了解我们是怎么长大的。我和他太熟悉了,彼此身上有几根毛都一清二楚,他不会喜欢我,我也不可能喜欢他。他说和我交往会得颈椎炎!”悦悦问为什么。
我一阵尴尬,也不能明说是Alawn嫌我矮,拈轻避重的说,“你宽心的接受他吧,那小子虽然嘴上坏点,心眼很好的,也很会照顾人,放心,我不会缺德到将一个跟我有感情瓜葛的男人介绍给自己姐妹的!”
然后悦悦将信将疑的表明立场:“你别乱点鸳鸯谱好吗!人家Alawn对我丝毫没意思。”
我就会劝她,慢慢来,慢慢培养,日久生情。
“要真的日久生情恐怕没人能跟你抢了。”悦悦说着,就去洗澡了。
留我一个人在寝室,想着悦悦的话,又将Alawn近些年来的越来越反常的举动仔细对照一番,还没得出结论时,手机就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Hello,小落落吗?”
一听这声音,我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去了。忙颤抖着回答,我是。
“小落落,我是Leo,今天晚上出来玩吧!”Leo居然真的约我了!
还没等我整理好那颗慌乱的心,Leo已经说出了时间地点,然后挂断了。居然是去酒吧!那是在我过去的生命里从没接触过的地方。我犹豫起来,到底去不去呢。
电视里,酒吧不就是那种低音炮,光线昏暗,舞曲暧昧,射灯乱晃,男人歪着领带女人浓妆艳抹身子像蛇一样相互纠缠扭曲的地方吗?一想到有可能会和Leo纠缠在一起,我激动得差点休克过去,我坐在椅子上,必须沉沉的抽气,又狠狠的吐气才能使自己不至于忘记呼吸……
但是好奇心和Leo的吸引力还是占了上风,我决定迈出这一步。
做出这个决定后,我的身体被一股陌生的电流刺激得热血沸腾!
我赶紧向寝室一个会化妆的姐妹借了化妆品,手忙脚乱的就往脸上抹。
洗完澡回来的悦悦一见我的模样吓了一跳:“妈呀!你脸被烫了?”
“我没时间解释了,我马上要去酒吧!晚上可能不回来了。要是Alawn打电话到寝室来就说我……就说我生病在医院里。”我第一反应不是父母查寝,而是那个十八年来阴魂不散的Alawn。然后我急急的冲出寝室门。
悦悦在后面嚷着:“你注意安全啊!”她想了想追过来几步,“这样骗Alawn好吗?”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边往脖子上系着围巾边说,冲进夜色里。
我也说不清为什么要瞒着Alawn,反正条件反射的觉得这事要是他知道了又会罗嗦不休。
坐进出租车,我就将手机关机了。
夜又深又浓,已经入冬了,风像个长满獠牙的巫婆将我的头发啃噬得凌乱不堪。车窗外华灯四起,充斥着浓郁的暧昧气息,城市的夜生活又拉开了序幕。而我的呢?我的夜生活也从此开始了吗?我为自己的堕落而感到惭愧,又为那未知的夜色深处而激动。
这个时候Alawn应该打电话去寝室而得到我生病的假象了吧。这是我十八年来第一次对Alawn刻意撒谎,我感到不安,深深的愧疚。想起了Alawn顶着亚麻色头发站在阳光明媚里的笑脸,自觉从今天开始,走向糜烂的自己再不似他那般纯净了。
Alawn……
没等我忏悔完毕,车已经到了酒吧门口。刚下车就看见剁着脚取暖的Leo,在寒风凌厉里来来回回。他穿着深灰色的长风衣,露出里面浅色的毛衣背心,显得身体修长,又稳重有型,那种成熟男人的魅力,是我在学校里那群穿着厚重的羽绒服跑来跑去的男生里寻找不到的。
“Leo,我来了。”我喊他,带着连自己都说不清原因的胆怯。
“Oh,e on!小落落,你终于到了!大家都在等你!”Leo见我化了妆,只是一愣,但成熟如他也不会当面点拨,只是热情洋溢的揽着我的肩往酒吧里走。
我多想告诉他,我是与多年的严厉家教还有优良道德尺度战斗了好久,才决定来,并且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场所。我多想请他走慢一点,因为我心跳猛烈的快发心脏病了。但是我又不想让Leo再把我当成小丫头,我想以女人的身份被他注视。那一刻我渴望蜕变成蝶。
而Leo这个从小在西方长大的法国男人,根本不会了解一个良家长大的十八岁东方女孩,在第一次进入成人的娱乐场所时会有多紧张。他只是很意外我的手一直在发抖,我说太冷了,他就将揽住我的手紧了紧。然而他那股陌生而迷人的男性气息一钻进我鼻息里,我全身都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我眯着眼睛,跟着Leo穿过大厅,变换不止的射灯和诡异的歌曲让我感到一会漫步云端,一会又身处地狱,而身边的Leo有时是天使,下一秒又变成恶魔。
Leo将我领到一个豪华的大包厢里,里面已经坐着十来个男女。他们畅快的笑,喝酒聊天,好在没有我所想的那种儿童不易的场景。
Leo将我拉到中央,把我介绍给他们:“这就是小落落,很可爱吧!她是我妹妹,还是个孩子,大家要多多关照!”
我从小就认生,因为陌生,所以拘谨。我手脚僵硬的对大家点头,抬头才注意到满屋的女人都是那种化很精细的妆,穿很贴身的衣裙,显山露水的成熟女人。我低头看看自己,运动鞋,牛仔裤,学生气十足,格格不入呆呆傻傻的摸样……我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更觉得卑微。好在灯光昏暗变幻莫测,使人看不清我脸上的抹得俗艳的腮红。
我看了Leo一眼,他的手揽着我的肩,正笑咪咪的望着我。
原来这些都是Leo公司的同事,我突然问他:“你女朋友是哪个。”
Leo愣了下,随后笑着指了指坐最角落那个女人。是个金发的外国女人,高高大大,不似我想象中的漂亮,只是妆容细致妩媚,也很有异国风情的气质。
Leo把我安排在这群陌生的人堆里坐下,然后他意气风发的站在屋中间,就着话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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