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厮混了,就一定会厮守么-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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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良这种成熟理性的男人眼里,我幼稚得可笑。但安良也不点穿,随我瞎折腾。他知道我会在累了疲惫时,自己回家。每当我满身尘埃的回来,安良就会心疼的问我:“想家了?还是想我了?”
我说过这辈子一定要去一次西藏,并为没机会去而感到惋惜。
大一那会儿,青藏铁路还在修建。Alawn就跟我约好,等青藏铁路开通了,我们一起去西藏,在巍峨的雪山下,看一望无际的草原,和洁白的羊群。天堂就近,灵魂洗涤,与风月无关。
Alawn说,在那清澈明净的地方,我们有一只白的羊,一只黑的羊,那就是幸福。
如今青藏铁路开通一年了,也不知Alawn去了没,和谁一起去的。
我如愿到了西藏了,是和安良坐火车去的。
青藏铁路真长啊,是谁修了那么长长的铁轨,就像延绵着我无尽的相思。
到了拉萨,到了阿里。西藏的天,比想象中还蔚蓝,西藏的阳光,比任何书本上描写的还要洁白明亮。
在阿里日土县的班公湖畔,风很大,将我的帽子吹到高高的空中。
没有羊群,草原也不如想象中那么碧绿,远处有一群粗壮的牦牛在低低吃草。昏黄的山峰威严的耸立在湖的四周,山顶的积雪在阳光下闪耀着光。白云厚实,低低的仿佛就在触手可及处。湖水碧蓝,纯净而明媚,真像Leo的眼睛。有白色的鸟,层层叠叠的在湖面盘旋。
这个地方,是不需要诸如“美丽”“漂亮”一类庸俗的赞美的。这一定是有神灵日夜守护的地方。站在这里,留下人类作为动作的足迹,都是一种亵渎。在狭长而宁静的班公湖面前,我们渺小得心甘情愿。
王八蛋Alawn,你来过这里吗?找到你的白羊黑羊了吗,还有你的幸福呢?是改了,还是不要了?
我真想跳到湖里去,让这湖高原最神圣明净的雪水,将我内心深处那些世俗人伦,风花雪月的情愫彻底洗净,还有我想遗忘的人,洗净!
于是我走到湖边,慎重的将手伸进水里,冰冷,刺骨。
那一刻,我蹲在这个全世界最圣洁的地方,内心安宁,却止不住怔怔落泪。
安良伴随着我,一路无声。
回程时,安良顺道带我去看向日葵了。
没有宝马也没有自行车,我们坐着列车,到了一个村,村里有大片大片的向日葵田。
很可惜的是,我没和向日葵约好,我们去的时候季节,不是它们绽放的时候。
但是那天阳光很充裕,四周的田野很开阔,风夹杂着绿色植物和土壤的味道,轻轻的涌入鼻息,远处还有一片小湖,太阳在波光粼粼的湖面洗澡。
我说柠檬水酸酸甜甜很好喝;我说坐在宝马看风景是每个女人的梦想,我说站在向日葵田里的女人很幸福,我说这辈子一定要去一次西藏……我说过的任何青春碎语,安良都铭记于心。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就问站在身边闭着眼吹风的安良:“那天你为什么直接跟我求婚?可是你都没追求过我!”我的意思是我和他还没先做男女朋友。
安良却一本正经的说:“我五年前就追求过你了。你忘了吗?”
我怎么能忘记,在我生平第一次和人正式约会,看完电影后,在幽幽的路灯下,那个十七岁的少年风度翩翩,虔诚的对我说“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我怎么会忘记呢。那是我初恋的起始。我还记得,他长了一双迷人的桃花眼,他特别爱笑,他喜欢足球,他跑起来特别帅。
身边只有大片大片的向日葵叶子,葵花还没快乐的展开胖胖圆圆的笑脸,它们没有笑,但我却在笑。
我终于没有想起Alawn。
很早以前我跟安良提过,我背上纹有Alawn的名字,虽然可以洗掉,但是洗的时候比纹的时候痛一百倍,所以我永远不想洗了。
那时他的目光沉了一下,什么也没说。
但是连二十二年刻骨铭心的相随,都能放手,更别提浅浅的纹身了,
再是深沉再是果敢,那也可以洗掉的。
于是我一个人去纹身店,将Alawn的名字洗掉了。
果然很痛,剧痛,我却没再落泪,默默的忍受,他的名一笔一画从我身上淡去。二十二年的日夜轮替,花开花谢,阴晴圆缺。儿童时的年幼无知,少年时的无忧成长,青春时的明媚忧伤,成年后的刻骨相思。也曾流离所失,也曾执手无言。
洗掉纹身的痛,哪能比得了此时——他在我灵魂须根处,稳稳的盘踞了二十二后,好好的来,淡淡的去……
后来,我也学会赖在安良怀里撒娇,跟他要柠檬软糖吃;后来,我也学会了用心的为安良做一顿晚餐;后来,我也会跟别人介绍他,“这是我男朋友安良。”
我还带安良去看了我儿时的幼儿园,那里将要拆迁,原本画着欢快活泼的图画的墙上,已经剥落得斑斑花白。安良会久久凝视那片土地,比我更带着深情。
我时常摸着他俊朗的眉眼,问:“为什么你总是一副酷酷的摸样呢?一点都不青春活力!像个七老八十的人,所以我以前才老是不喜欢你的。”
“我父亲就是这样的。”安良说。
然后安良才跟我讲起了他的身世。
安良出生在一个黑道之家。他说到这里我就吃吃的笑,因为在我的心里,在这个太平盛世里,黑社会就是一些中学小男生叼着烟纹点身在台球室溜冰场收小学生保护费的小混混。安良问我为什么笑,我说了心里的想法。但看他一脸严肃,我不服的嘟嚷着嘴说:“难不成还能像电视里那种枪林弹雨走私贩毒的黑社会吗。”安良却轻轻点头。我吓得脸色惨白,不再多嘴,认真听安良娓娓道来。
安良的父亲是这个地方的黑帮老大,控制着当地大大小小的酒吧赌场夜总会甚至洗脚城,有正经的公司,也有非法的勾当。从小他父亲就对他管教特别严厉,从不对他笑,只教育他对想要的东西如何掠夺。但从他父亲给他取的名字中就不难看出,他父亲并不希望儿子走老子的路,所以让他读普通的学校,过正常男孩的生活。他母亲倒是个温柔美丽的女人,可惜在安良幼年时就去世了。在安良十七岁那年,他父亲在越南境内进行一次大批毒品因交易时,对方仗着是地头蛇,便要毁约,于是双方发生激烈的交战,安良的父亲奋力抵抗,奈何敌众我寡,在逃离时,安良的父亲双腿中枪,险些丧命,幸好被一位手下拼死营救,才保得一条性命。却是从此双腿残废。身体伤残的他,看见儿子年轻的脸,人到中年才想到平时对儿子鲜少关爱,父子天性血浓于水,再加上逐年衰老越来越渴望平凡的天伦之乐,最终让出第一把交椅,金盆洗手不干了。而那位拼死救下父亲的男人,就是安良初恋女友的父亲。安良对他心存感激,刚好那时两家走得很近,救父恩人的女儿渐渐喜欢上安良,为了报答他们,安良便答应和她交往。
我瞠目结舌的听安良讲述这一系列跟电视连续剧一样的离奇身世,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背上已是冷汗淋漓。我以前只知道安良家境肯定不坏,而且我一度仇富的认为开宝马的安良很
炫富,如今才知道,他已经够低调的了。我愣愣的问:“那,你父亲现在在干嘛?”该不会还在贩卖毒品吧。
“做正经生意。”安良倒是波澜不惊。
“哦。”安良这样说那就肯定不会有假的,然后我一副肃然起敬的样子,起身对安良弯腰大拜:“你老爸的宝座该不会已经传给你了吧!原来你就是传说中的老大啊!啊,老大老大!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曾经冒犯了老大,还请老大折轻处罚,最好无罪释放。”
安良笑着捏我的脸,说我顽皮,他说:“不释放,一辈子都不放。”
“小的要是越狱,安老大您会不会一枪毙了小的?”我故作害怕,缩他怀里鹌鹑般的哆嗦起来。安良说他身边是城堡不是监狱。然后安良顺势将我搂怀里,笑着说:“落落你真爱演。但是我喜欢这样活泼的你,这才是你的本性吧。”
被老大一表扬,我很没出息的就脸红了。
我总算知道安良为什么较其他同龄人更为成熟了,以前我总觉得他在不苟言笑,EQ太低,装酷装深沉,现在才知道他根本就没童年,没一个健全的家庭,甚至在小时候连个爱护他的亲人都没有。
他根本就没有感受过家的温暖,哪里还有笑的理由。
突然对他心生怜惜起来。于是我发誓要对他好点。
这回轮到安良不好意思了,他挠挠头,说:“你现在就蛮好的了。”
“真的吗?我没什么需要改正的吗?”
“我不想你为我改什么,你活得幸福,我就觉得高兴了。”安良由衷的说。这句话我听他说过很多次,只有在现在,我才能深深的领悟他话的意思,从而感动万分。
我能想象一个小孩,为了拯救迷失的父亲,挽回父爱,做出超乎他年纪的委曲求全,他的前半生都习惯为人付出,从没得到过别人的关爱,他已成习惯。
想到他可悲的童年,回想自己以前那些装模做样的哀愁,觉得自己多么可笑幼稚。
望着安良那双迷人的桃花眼,心想他母亲肯定是个大美女,于是我就问,你不想你妈妈吗。
安良只回答了我一个字:“想。”简短无奈,透露着深切的悲伤。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问了个多么愚蠢的问题,为了缓和气氛,我妩媚的攀上他的脖子,主动献上自己的唇。
安良立即抱住我,像怀抱瓷器一般小心翼翼的呵护,然后他说了这辈子唯一的一次甜言迷语:“落落,你是我现在生命里,最宝贵的东西。”
哪有男人称自己的女人为东西的,我不满的嘀咕道,他的情商果然有待开发。然后我闭上眼,像一头蠢蠢欲动的小兽,滚落在他怀里。
15
15、关于小三 。。。
大学总算毕业了,安良保送读研,我和悦悦进了同一家外贸公司,由说说闹闹的死党,变成了亲亲密密的闺蜜。
Leo频繁的和我约会,我们有固定爱去的酒吧,童心未泯的Leo兴致高涨时还会叫我陪他玩网络游戏,在CS里肆意拼杀。Alawn新交了个女朋友,就是那时从Leo嘴里吐出来的。他一边熟练的滑动着鼠标,一边轻描淡写的对我说:“对了,我搬到北京去的表弟,就是你高中时的同学Alawn……你还记得吗?”我心猛的一震,却假装漫不经心的说记得,然后就听Leo说,“那小子终于交女朋友了,昨天给我发了他女朋友的照片,是个小美儿呢!那小子一直都不交女朋友,把我小姨急坏了,还以为他有什么问题呢,哈哈哈……”然后Leo将Alawn的女友照片找出来给我看,电脑屏幕上,Alawn身边站着一个女孩,清纯,甜美,一笑便有淡淡的酒窝,他俩依偎在B大校园里的梧桐树下,甜蜜得像刚诉说过海枯石烂的誓言。
原来没有谁离开谁,是过不了的。无论他们之间经历过怎样的风雨,有过怎样的誓言。
“呵呵,挺好的。”我笑了。
晚上Leo叫我去玩,我破天荒的拒绝了,我说我公司里还有事要处理。然后我画了浓厚的妆,坐车去城市最僻静的边缘找了家小酒吧,空腹,喝得酩酊大醉。吐了又喝,喝完再吐。
台上有画着烟熏妆的助唱歌手,长发,妖娆性感却不美丽。低低瓦瓦的声音,唱着那些有着淡淡忧伤而古老的英文歌。歌声很苍白,歌词很深情。她唱:“……Are you still mine,I need your love……”
伸手在脸上胡乱抹了一把,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我对自己莫名其妙的就脆弱起来感到反感,却鸵鸟的不愿去深想,为什么。只狠狠的灌自己,一口又一口,不兑水的洋酒。
时不时有服务员送上来一些纸条,问一些让人心惊肉跳的话。更有甚者,大胆的走到我跟前。
我都会嫣然一笑,说抱歉,我在等人。
是的,我一直在等人,我的四周充斥着五花八门的家伙,可是我内心深处,始终是一个人,并且,我坚持等待,坚持他会回来。
“宝贝,你在伤心什么呢?怪叫人心痛!”一个声音响起,我抬头,就看到一张清秀的脸,短发,戴着骷髅项链,他举着杯自动与我碰了下。来酒吧借酒消愁的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我们已经疲惫到无暇顾及其他,一个轻轻的碰杯,一个暧昧的眼神,就可以有理由一饮而尽。
他那年轻的脸庞带着真实的怜惜,摸着我的脸,柔声说,“看你,妆都花了,多像只流浪的小可怜。”
我一语不发,盯着这个陌人,但是每当他与我碰一次杯,我便狠狠的喝一口。最后他将我搂在怀里,我也无力挣扎。
安良找到我时,我正在和那个陌人激吻,我们以暧昧的姿势倒在沙发上,他的手甚至探进我的衣口,我正在半推半就时,就看见了血红着眼睛的安良。
他一把拽起醉得一塌糊涂的我,恶狠狠的踢了那人一脚,咬着牙说:“给我滚。”
然后那人就怏怏的走了。盛怒之下的安良肯定没注意到他光滑平坦的脖子——那是我第一眼就注意到的,那人没有喉结,他,应该说是她,是个T。
很多年以后,当我回忆当时的情景,就对安良颇为感激,要不是安良问了悦悦我的行踪,及时从那个秀气的T手中救下我,可能我的第一次已经赌气般的送给那个年轻的T的中指了。
当然这些安良并不知道,他看见的就是我和男人在酒吧鬼混。
醉眼朦胧中,第一次看见了温文尔雅的安良那血性的一面,我的千穿百孔的心有了小小的颤栗,我在猜想接下来他会对歪歪扭扭的我做什么,会不会给我两巴掌。我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我想起了我第一次去和男人开房被Alawn骂做不知羞耻,想起了那时的Alawn狠狠的说“你太让我失望了”……
但是他没打我,他甚至一句话都没说。他回过脸看我的眼睛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温和,脱下外套他将我的身子包裹住,小心翼翼的将我打横抱走了。
走出酒吧后,他将我丢进他的宝马里,然后我就在暖气和有古龙水的空气中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装疯卖傻就假意什么都不记得了,我问安良我昨天回来说过什么吗,他望了我一眼,说我喝醉了,说了些糊涂话。我不死心,继续追问话的内容。安良说:“你说‘我的身子,为你保留了二十一年’。”
然后我脸就红了,好在安良并没有深究是为谁保留。这事就这么过了。
和安良的关系一直就这么不疾不徐的原地踏步。悦悦经常指责我,说我对安良很残忍,因为我从没把他当恋人,而他却始终坚持为我守身如玉。我也很想对安良仁慈一点,所以我就和Leo同居了。
Leo为我们租的房子,里面有精美完整的欧式厨具,但我却从来不做饭,我觉得为男人做饭是妻子的甜蜜的义务,我不是他的妻子,我只是一个小三。
对我来说Leo有着多重身份。
他是我的导师,教我精致绝伦的彩妆,教我成熟睿智的思考,教我优雅婀娜的行走,教我大方得体的谈吐,教我风情万种的媚笑,教我放下柠檬水,仪态万千的品酒,教我如何我从跃跃试探,到风光自信的迈入社会的第一步。
他是我的蓝颜,这个浪漫体贴的男人,他不能娶我,所以也不勉强我为他沾染上人间烟火,不让我俯首甘为男人牛。我们的厨房和冰箱只用来储存洋酒和红酒。选一个假意出差的夜,Leo就能点上香烛,开着小射灯,和我在房间里淡淡的品酒,品生活,品职场风云,品人生百态。
他更是我的情人。我们激情接吻,相互抚摸,也有忘我吟哦,也曾相互借慰。经管他不是他,而我亦早已不是那个我。
我大约是世界上最优秀的小三,我从不审查Leo的手机,对他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行踪也可以不闻不问,不主动发起挑衅的争吵,不小心眼,不嫉妒也不猜疑。我们之间坦白得如同他的眼睛,不需要人情世故,没有尔虞我诈。我的称职得让Leo又欢喜又懊恼,他甚至希望我能吃一下其他女人的醋,来证明我心里有他。
Leo于我,不能不说是我蜕茧成碟的引导。我一边不齿和他的关系,一边对他调教充满感激。
但我对于Leo来说,久而久之后,就倍感无趣。
又是一年初春,世界刚受过细雨洗礼,连洒进屋的晨光都是嫩绿的。
我把头埋在被窝里,朝Leo的腰间吹气,他那里特敏感,一碰到他便痒得不行。
Leo一把将我抓出来,翻身压住我,用鼻子抵着我的鼻子,狡黠的笑:“你就不怕我吃了你吗?”
“你不敢。”我妖冶的挑衅他。我迷死他这时微扬起的邪恶嘴角,我迷死他清晨时分磁性略带沙哑的嗓音。
躲过他侵略的手掌,我无辜的说:“外面下雨了,下雨了可以不去吗?”
“她一个人到这个城市来找我,除了我,这座城对她来说一切都是陌生的,你说我能不去接她吗?”Leo温柔的说,手指却往我睡衣里探,弹琴一般轻点。
我亲爱的Leo一向是体贴女人的。
我推开他的手,这时Leo的手机突然在枕头下猛烈的震动不止,我的心脏也随着它的震动而撕裂,撕裂……
“已经上飞机了吗?嗯?宝贝。”Leo以同样程度的温柔的声音对电话里的女人说,甚至不用变换一下跟我说话时的性感,就这么笔直的转弯,将那抹磁性投给电话里的女人。
我翻身骑在他身上,低头像蚂蚁一样细细碎碎的撕咬Leo洁白光滑的脖子,我已经学会了如何成功的挑逗男人。而Leo只用一只手毫不费力的将我按在一边,丝毫不影响的对电话里说:“飞机上的早餐太粗糙就别吃了,早餐就交给我了,两小时后你就能心满意足的吃到了。要乖,好的,嗯,亲……”然后他对手机发出一声清晰的亲吻声。
终于挂了。
我盯着Leo的眼睛,我寻找他眼里的愧疚,哪怕一丝。
Leo对我轻笑,捏着我的脸说:“怎么的,还吃醋呀?昨天你不是还帮我老婆选礼物吗?那个懂事的落落宝宝去哪了?嗯?”
“可是她不是你老婆。”我提醒他。
是啊,昨天我还能兴高采烈的陪Leo挑礼物给他老婆,认真的帮他分析送什么礼物最能使她开心。Leo有时会很感动,他会紧紧的搂着我,说落落宝宝你怎么那么好呢,如果你哪天离开了我,我该怎么办?
可是我还没离开呢,现在又有一个女孩在飞机上,只为Leo一声磁性的“我好想你”,便能奋不顾身的扑来。
“今天来那个女孩,她知道我吗?”我问。
Leo捏捏我的鼻子,说怎么可能让她知道。他永远那么一副阳光普照大地的迷人笑容,哪怕在面对女人的疑问和对质时。
“可是我知道她。”
Leo没说什么,将我手背举到他嘴边深情的吻着。
“你怎么认识她的?”忍了又忍,我还是问出。
“网上。”Leo继续他的亲吻。
“亲爱的,我多希望你说她是你亲戚。”
然后Leo开始施展他最擅长的怀柔政策,“你是落落宝宝嘛,你最懂事嘛。”Leo捧着我的脸,说“来,做个体贴的表情。”
体贴的表情?然后我冲他展开一计春光明媚的笑容,露出两排洁白的小牙齿。亲爱的Leo,这是你要的体贴的表情吗?
Leo很满意我的表现,他说他最欣赏我年纪轻轻便有博大的胸怀。然后他眼睛里开始投射出欲望的光,我主动迎上我的唇,当他低头准备用牙齿锹开我的睡衣时我准确无误的推开了他。Leo眼里流露着欲求不满的失望。
我做了Leo三年的情人,但Leo却从没真正得到过我的身体。他是个不喜欢勉强女人的男人,他说他会等到我主动献身的那天。
但是那天还没到来,就有另外的女人急急的赶来献身了。
他说正因为我不满足他,所以他才会去找别的女人代替。多无懈可击的理由!
然后他在我额头上轻啄一计,拍拍我的脸表示宠爱。
他进了卫生间,里面传来水流声,和Leo轻快的口哨声。
我光着脚下床,帮Leo准备好洗净烫平的衬衣,我依然喜欢看他挺拔的身材,穿纯白色的衬衣。轻轻洒了点古龙水在上边,我将衬衣叠好放下。走到镜子前,望着我突起的锁骨,什么时候起,我已经瘦得这副模样了?
昨天没睡好啊,眼圈有些深重。悦悦说我再这样瘦下去会死掉,我摸了摸突起的锁骨,Leo却认为我的锁骨特别性感。少年时分,我总是羡慕那些有着漂亮锁骨的女人,觉得她们性感,那时Alawn会望望我的脖子,摇头说我永远不可能了。按Alawn的话说就是:“胸,屁股,锁骨,你一样都没有,到底是不是女人。”
想起年少时说的话,我说等我胸挺起来了,屁股翘起来的时候,就是你后悔的时候……想到发笑,笑后又倍感凄凉。不知是依恋那时的青春年少,还是依恋青春年少里的人。
而今天,那个从远方赶来的女孩,我也不想多问Leo打算安排她给怎样的地位,在我之上还是在我之下。我甚至饶有兴致的发挥丰富的想像力:他和她会在哪间宾馆住下?会在洁白的床上盛开何种色彩的花?
卫生间的水流声停止了,我赶紧钻进被窝里装睡。
Leo走出来开始穿我帮他准备好的衣服,他已经习惯成自然,他大概觉得换洗的衣裤是自动排放整齐的从衣柜里走出来,供他享用。
走前他唤了我两声,见我没应,揉了揉我的蜷曲的短发,之后便传来关门的声响。
我这才坐起身,望着还带着沐浴露香的卧室发呆。
我此刻唯一担心的,是Leo哪来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同三个女人周旋。
住在这间Leo金屋藏娇的房子也近三个月了,时间已经久到能让Leo放了好几套衣服在这里。休闲的,正式的。还有那件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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