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之道-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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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炼器的时候，我把龙五、馨儿和黑风双牙等几个实力较强的妖怪都叫来，给他们讲解炼器的过程。他们学得都很用心，龙五自己还炼制了一个，虽然马上就让我扔回炼器法阵去了，可是这也表示他有了很大的进步。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终于有一天，所有的妖怪都有了自己的法宝，龙五、馨儿和黑风双牙等几个比较厉害的妖怪都学会了炼器，法力也有了很大的提高。只有我在这段时间里没什么大的进步，仅仅是法力稍有增长而已。

　　　　看到其他的妖怪有那么大的进步，我的心里非常的苦恼，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停滞不前。这天我独自抿了两口酒，靠在洞壁上迷迷糊糊的好像回到了从前的世界，仿佛又处身于喧闹的尘世中，满街是叫卖的小贩，马路上是熙熙攘攘的自行车流，我独自在路上走着，走着……。

　　　　转过街角，来到了一个白色的楼前，不知不觉地就上了三楼，掏出钥匙开了门，一个留着剪发头的女人笑眯眯的走过来对我说道：“你怎么才回来呀，饭都凉了，我给你热好了，你赶紧吃吧。”

　　　　我答应了一声，走到饭桌前吃了起来，那女人坐在饭桌前替我添饭，一边说些不相干的琐事。我一边吃一边敷衍……。过了一会儿，面前的景物突然变了，我抱着一个胖乎乎的婴儿，给病床前的女人看，不是伸手碰碰婴儿的脸蛋，孩子一笑，我们也都跟着笑，脸上始终挂着甜甜的幸福。

　　　　面前的景物又变了，那女人一身白衣，抱着一个三岁左右的小孩，脸上挂着泪，看着一个挂着黑色挽联的照片哭泣，照片上是一个正在微笑的青年男人，不知为什么，我也觉得非常心酸。

　　　　我突然变成了一只小猪，和许多小猪一起抢食妈妈的奶水，一个满脸慈祥的老头，站在猪圈外面笑眯眯的看着……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总算清醒过来，眼角凉凉的，用手一抹，全部是泪水。我这是怎么了，突然想起那么多往事，而且自己都修练了这么多年了，居然还会哭。

　　　　站起身来我自嘲的笑笑，在洞中转了几圈，炼器法阵中只剩一些阴阳属性的材料，为了转变一下心情，我把所有的材料都从法阵中取出，默默地看着，材料在我的控制之下不断地变换形状，一会儿象刀，一会儿又似枪，然后又变成一面大盾。可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干些什么。

　　　　“还是先给自己炼一身盔甲吧，”看着悬在空中的材料，我默默的想：“反正盔甲也不需要什么特别的功能，只要防御力够高就行。”

　　　　材料渐渐变成了一个人形，我也飘到空中，伸展自己的四肢，就像一个大字。材料包到我的身上，我用神识细细的感受着材料，尽量使自己的妖气与材料的排列完全一致，同时踢腿挥掌，摆了几个常用的防御和进攻的姿势，好确定盔甲的关节和厚薄。

　　　　头盔仍是像古代将军的头盔那样，不同的是盔顶多了三个闪亮的枪尖，两侧的微弯冲前，中间的朝上，另外还加了一个黑色的眼罩，把眼睛和鼻子完全护住。护肩，护肘和护膝是一个长者独角的怪兽，具体是什么兽我也不知道，那是我想象出来的样子，反正很怪。

　　　　护胸、护臂、护腿、护胫、战靴全都做好了，我活动了一下，觉得非常利落，没有一丝绷挂的地方。我抬头看了看，发现材料还有很多，于是又给自己做了个拳套，指关节处有三个小小的坚硬的凸起，这样拳头打在人的身上一定很痛。在前臂用来格挡的位置装上了两个臂盾，臂盾稍稍比前臂宽一点，就像一个龟壳，紧紧的固定在上面。

　　　　最后还剩下一些材料，我做了四根一尺多长的刃爪，每边两根藏在臂盾之中，作战的时候可以从臂盾中伸出来，这样既不妨碍我用手施法，又不妨碍我最大的强项——格斗术的发挥。

　　　　至于盔甲上的阵法，我把所有我会的防御阵和加固阵法全都刻上去了，盔甲上也因此布满了各种各样的花纹。盔甲的颜色随着妖气的属性而变化，当盔甲上妖气的属性为阴时，盔甲的底色为银色，上面缀满了黑色的花纹，反之则为黑色，花纹为银色。从外表上看，这件盔甲还是很酷的。

　　　　炼成盔甲的喜悦暂时驱走了我的郁闷，我在洞里拳打脚踢，把自己所会的拳术挨个打了一遍，修改了盔甲上所有的不适，直到把妖气和体力耗光，累得精疲力竭为止。

　　　　可能是太累的缘故吧，我居然睡着了，而且还作了一个梦，梦到我又回到了人间，亲人，朋友，同事……所有我能想起的往事向放幻灯一样轮番在我头脑中出现，象山一样朝我压来，我想喊，想哭，可是喊不出也哭不出，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突然明白了，我不是个妖怪，至少，我不是个纯粹的妖怪。

　　　　我瞬移到竹林的顶端，轻轻的站在竹梢上昂首望天，天色正是黎明前那个最黑暗的时刻，看着天边慢慢出现的鱼肚白，我的心绪随着竹子的起伏而波动：“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那些尘封已久的往事不住的在心头出现？难道是又要走火入魔了吗？”

　　　　东面的天空烧了起来，云霞变成了橙色的火焰，在天空中不住的跳动，是太阳，太阳把他周围的一切都点着了，似乎想让着熊熊的大火把天上的一切烧光。一阵凉风吹过，天上的火焰不再闪耀，云从获得桎梏中逃了出来。太阳不甘心的跳动，妄图让云重新烧起来，你看他气急败坏的蹦着，蹦着……终于从地平线上跳了出来，满以为火焰会烧得更大，可是火焰反而一点点的熄灭了，风把云远远的吹开，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太阳，高高的挂在天上。

　　　　“啊————”我似乎有些感悟，又好像什么也没懂，于是纵声长啸，啸声牵动了我的元神，元神在体内伸展了四肢，仿佛挣脱了什么束缚。妖气在我的身体四周弥漫，一点一点的发生了变化，妖气的颜色渐渐的褪掉，那种霸道的属性也慢慢消失了。

　　　　我忽然明白了，对往事的留恋使我又进入了一个新的境界，从此，我不再是灵妖，而是变成了距天妖只差一步的——仙妖。

　　　　一个想法莫名其妙的从脑海中蹦了出来，“我应该到人世间去走走，看看这久违了的大千世界。”这个念头冒出来以后再也遏制不住，我从竹梢上跳了下来，却发现妖怪弟兄们在下面围了整整一圈儿，看着我的眼睛里充满了崇拜。

　　　　“大家怎么了，都在这里干什么？”我的心情非常愉快，笑着问着大伙儿。

　　　　“狼牙大哥，”馨儿连跑带跳的过来挎着我的胳膊说道：“恭喜恭喜，恭喜大哥修炼到仙妖的境界，照这样下去，大哥很快就可以修到天妖了。还有哦，你的这身盔甲好漂亮啊。”

　　　　我用手摸了摸她的头顶，没有回答她，而是扭头朝着大家说道：“大家修练得怎么样了？”

　　　　“·％#￥#··％”一片乱糟糟的回答声。

　　　　“好了，好了，”我连忙止住大伙的回答：“我有一个想法，从现在起，你们轮流跟我一起修炼，我会把我知道的本事，全都教给大伙！”

　　　　“·％#￥#··％”和刚才一样嘈杂的声音，不过我知道这是欢呼的声音。

　　　　没有再多说什么，把龙五和馨儿留下以后，我就遣散了妖怪们，让他们做好准备，我要一个个的操练。

　　　　“怎么样，”我的手指在刃爪的轻轻的滑动，感受着刃爪冰冷坚硬的质感，看着龙五说道：“这段时间你没有荒废吧。咱们先比试一下，看看咱俩的差距到底有多大。你可要小心一点，这次我会用全力呦。”

　　　　龙五没有说话，走到一个开阔的地方握着枪朝我摆了一个防御的姿势。他修炼的一直很刻苦，因为他知道，我一旦考察起他的进展来，他不脱层皮是过不了关的。馨儿看到我们要动手，乖巧的躲到一边。

　　　　我笑了一下，慢慢地走到场中。不等我有所准备，龙五一挥掌中的残影，几道枪影直直的朝我打来。我并没有抵挡，任由枪影打在身上，枪影发出啪的声音，碎裂成一团妖雾，妖雾中一个闪着寒光的枪尖，冲着我的咽喉扎来。让过枪尖，我抬手抓住枪杆，跟着一脚踹在龙五的前胸，龙五嗖的一声倒飞了出去，四脚朝天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五哥，五哥！”馨儿急忙扑过去，一边摇晃龙五的身体，一边焦急的叫着。

　　　　不会吧，这小子这么不耐？不是又装死骗我吧。看到馨儿那么着急，我狐疑的走过去，用枪攥轻轻的拨拉拨拉龙五的脑袋，龙五的脑袋无力的歪到一边。

　　　　我蹲下身子仔细观察，发现龙五是真的被我打晕了，就连胸前的盔甲也凹下去一块。我连忙用妖气探查他的体内，发现他的内丹似乎被我震伤了，运行的有点缓慢。我用妖气滋润着龙五的内丹，慢慢地把他的内丹修复好。

　　　　“馨儿，”我问正在抹眼泪的馨儿：“这是怎么回事？龙五怎么这么不耐打？”

　　　　“当然不耐打了。”馨儿冲我大嚷：“他现在还没有化形，而你已经修炼到仙妖了，挨你一脚不死才怪。”

　　　　“是啊。”这是馨儿第一次发火，弄的我有些手足无措，只好讪讪地说：“其实我也没怎么用劲……”

　　　　馨儿哼了一声，没有理我，让我感到十分没趣。

　　　　尴尬中龙五终于醒了，拄着枪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馨儿急忙掺住他。

　　　　“龙五，”为了掩饰我在馨儿那里吃瘪的豁态，我故意用一种威严的声音说道：“现在你知道自己的实力了吧？从现在开始，你就跟着我好好修炼。”

　　　　“是，师兄！”龙五反倒很老实，低着头答应道。

　　　　“那好，咱们到洞里去。”我没有招呼馨儿，要知道她正在气头上，我可不敢再招惹她，因为女人不高兴的时候是很麻烦的。可是馨儿生怕龙五会再受伤，紧紧地跟在我们后面。弄得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样吧，”迫于无奈，我只好想了一个自己受罪的点子：“龙五，你只进攻，我只防守，你的表现如果能让我满意的话，这次训练就结束了。怎么样？”

　　　　“好！”龙五一点也不知道客气，话音还没落，朝着我劈面就是一枪。我赶紧用臂盾挡住，心说：“小子，你也不想想，你师兄是那种老老实实挨打的人吗？”

　　　　龙五的枪扎在臂盾上，震的双手发麻，差点把枪扔出去，不免迟疑了一下。

　　　　“怎么了，”我故意用话挤兑他：“这样也不行吗？”

　　　　有馨儿在旁边，龙五是不会轻易服输的，当下吼了一声，枪影铺天盖地的打了下来。我则挥动双臂，每一下都用全力抵挡，很快就把龙五震得气血翻涌，头晕眼花，这小子为了在馨儿面前表现，也想尽了办法进攻，不肯认输，直到累的趴在了地上。

　　　　在他趴在地上的时候，我一点一点地给他解释，他在什么地方还有不足，哪些地方还可以改进……。就这样，打打歇歇，歇歇打打，龙五的实力提高的很快，坚持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终于有一天，龙五的枪影居然能穿透我的防护，打到了我的盔甲上。我伸手抓住他的枪杆，顺势一脚踢到他手腕上，把枪夺了过来。

　　　　“师兄，”龙五气愤的大叫：“你犯规了。”

　　　　“没有，”我笑着答道：“是你已经完成修炼了。现在你的本事已经很不错了，居然能穿透我的防护，你所欠缺的，仅仅是功力而已，以后你只要好好修炼法力就可以了。你去找地方修练吧，顺便把黑风双牙给我叫来。”

　　　　“好！”听到我夸奖他，龙五非常高兴，他可是早就盼着这一天了，急忙拉着馨儿瞬移了出去，一会也不想多待，连话都不敢多说，生怕我改了主意。

　　　　看不出来，这小子也能带人瞬移了。没想到师弟的进步这么大，看来我的训练方法不错，效果很好。

　　　　“老大，我们来了。”黑风双牙的喊声把我从自我陶醉中拽了出来。他们的实力太低，不可能达到龙五的标准，我就让他们两个对打，等他们累得不能动的时候再给他们讲解分析，他们有什么不足，哪些地方还需要改进。

　　　　妖怪们都崇拜强者，也同样渴望自己变强。黑风双牙练起功来简直不要命，打起来也生怕对方不死，招招都是辣手，而且还异常的卑鄙，刚才还是对砸互砍，转眼就是妖雾满天，气刃、气弹乱飞。

　　　　至于诈死，装伤，扬沙子，踢石头这些普通的卑鄙手段更是层出不穷，这倒和我作战时的只求结果，不讲过程的指导思想保持了高度的一致。

　　　　第六集

　　　　第九章

　　　　在这种高强度的训练下，黑风双牙成长得很快，跟训练开始相比已是天地之别，等到我觉得他们可以自己修练时，便又换了一拨儿，就这样一拨儿一拨儿的，妖怪们全都操练完毕，一个个实力大涨，这下我可以放心得走了。

　　　　这天，我把妖怪们集合到洞口，看着这些朝夕相处的弟兄，我突然觉得有点不舍，随后又暗自感慨，怎么自己变得这么的多愁善感。

　　　　“师兄，”龙五的左手拉着馨儿，右手杵着长枪，站在我面前问道：“把我们叫过来干什么啊，是不是又要比武了。”

　　　　“也可以这样说，”既然他都这么说，我也觉得手有点痒痒，于是说道：“我想考察一下你们的修炼进度，而后又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宣布。现在先说考察的事，这次考察换一种方式，由我一个和你们所有妖怪比试，我输了不会报复你们，你们输了也不会受到惩罚，不过我想，你们要输了的话，也不需要惩罚了。”

　　　　气氛顿时凝重起来，妖怪们听后，虽然谁也不吭声，但是都不约而同的握紧了手中的武器。龙五把馨儿拉到身后，握着手中的枪慢慢地走到最前面。我召唤出战甲，一步步地向龙五踱去，龙五全神贯注的戒备，妖怪们也渐渐散开，把我包围在中间。

　　　　“哈！”龙五最先忍耐不住，残影一动就是一个突刺，我抬起左臂格挡，然后借着龙五的冲力后退，左臂顺势一挥，拳头正打在一个妖怪的脸上，那个妖怪吭都没吭一声，就躺到了地上。

　　　　哄！妖怪们立刻乱了，有冲过来打我的，有聚在一团防守的，还有几个偷偷地往外钻，看那样子，似乎想保存实力。我则毫不客气，避开龙五，黑风双牙等几个能和我纠缠几招的妖怪，专挑弱的下手，很快，妖怪们便七零八落的躺了一地，只有几个实力较强的还站在地上。

　　　　“大家别乱，都到我这里来。”龙五的反应还不算太迟钝，总算看出了我要从弱的下手的企图，朝我发了几个枪影之后大声喊道。

　　　　几个妖怪连忙跑到他的身侧，聚在一起和我对峙。我数了数，连龙五在内还剩十七个，几个实力强的都在里面。“你们小心了，妖索！”随着我一声喊，从我背后伸出十八条妖索，向剩下的妖怪缠去。

　　　　风牙一声大吼，举着双刃斧凌空虚劈，一个巨大的月牙状气刃奔着妖索劈了过来。一条妖索一弓一伸，气刃就被弹开了，其余的妖索毫无阻碍的攻到妖怪们面前，除了龙五和黑风双牙以外，全部都被我的妖索缠住。

　　　　我正准备把捆住的妖怪处理掉，忽然觉得有些不妙。于是我立刻找出两面妖盾护住身体，同时向后疾退。这时，一个黑色的气刃把空着的那条妖索斩为两断，我扭头一看，确是黑牙，原来这小子挨了我一脚后就一直躺在上装晕，现在发现机会，连忙爬起来偷袭，不过他不敢朝我攻击，只好冲着妖索下手。

　　　　我看着他笑了笑，还冲他伸了伸大拇指，意思是你小子还行，居然把我骗了。刚才龙五始终没有出手，他一直在寻找最好的机会，此时发现我把注意力移到黑心身上，连忙一枪朝我刺来，这一枪刺的又狠又疾，大概连他吃奶的劲都用上了。仓促之下，我只好把整个身子都靠在右手臂盾上，迎着枪尖撞了过去。

　　　　嘡的一声亮响，龙五被震得倒飞出去，我的臂盾上也被扎了一个小洞，还好没有被刺穿，不过我的手臂也被震得有些酸痛。就在我察看臂盾的损伤情况时，龙五的身后忽然出现了黑风双牙，这两个妖怪一左一右，狼牙棒和双刃斧挂着风声朝我攻过来。

　　　　我一侧身，手指一弹，两面妖盾刚把黑风双牙挡住，又有人“哞”的一声扑了上来，定睛看时原来是黑角，他顾不上解开身上的妖索，低着头朝我的胸口撞了过来。

　　　　靠，真是虎落平阳！我迎面一拳，正好打在黑角的头上，黑角踉踉跄跄的后退几步，坐到在地。“不能再给他们机会了。”我心中想道，随后大喝一声：“爆！”十七条妖索应声而爆，象鞭炮一样响个不停，等到荡起的妖雾散去之后，只有龙五、黑风双牙和黑心战战兢兢的站在我面前。馨儿和柳清扬站在圈外看得都傻了，不知道我为什么下手这么狠。

　　　　龙五站在那里直晃悠，刚才他和我来的那一下，纯粹是功力的碰撞，看样子他也受了不轻的伤。我又看了看黑风双牙和黑心，他们几个完全丧失了斗志，只知道拎着武器傻傻得看着我。

　　　　“好了，这次比我就到这里。”我挥了挥手，示意比试结束，走到他们旁边说道：“知道我为什么下手这么重吗？因为我要走了，这或许是我们之间最后一次比武了。”

　　　　“我准备去人间一趟，”不理会他们差异的目光，我拉着龙五的手，替他把紊乱的气息调平：“最近我发现无论我怎么修炼，也没有什么进步，在法术的修炼方面更是如此，我觉得是我们的见识太少了，所以我想去人间一趟，看看那里有没有进一步修炼的方法。”

　　　　“以后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对龙五说道：“现在他们全都受了伤，就由你一个人负责治好，其他人不准帮忙。还有，我只给他们炼制了武器，没有给他们炼制盔甲，这个工作也由你来做。看到你头盔上的猫头了吗，那是师傅的标志，你给他们做的盔甲，也要有你的标志。”

　　　　“还有臂盾，”我又对黑风双牙说道：“就由你们两个来做，你们只负责给自己的手下制作，也要带上你们的标志。炼器的材料，你们自己找，找到之后就放到炼器法阵里，那个法阵可以把材料融合。”

　　　　“馨儿，柳清扬，”我看了看站在旁边的馨儿和柳清扬，对他们说道：“你们也要好好修炼，如果我回来的话，还要和他们比试一次，希望你们也能够参加。”

　　　　“大哥……”馨儿走过来拉住我的手，声音显得有些哽咽。

　　　　“好啦，早晚我们还会再见面的。”我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觉得心里有些发堵，在看了看大家，发现大部分妖怪还在昏迷之中。我笑了笑，拍了拍龙五的肩头，然后瞬移回洞中，拿起早已准备好的包袱，瞬移到离山洞不远的山上。

　　　　风很柔和，吹的竹林飒飒的响着，我使劲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带着淡淡的竹叶的香气，我不禁有些奇怪，在这里住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些。

　　　　站在山顶向山洞望去，发现龙五已经把所有的妖怪都搬到洞里，正在挨个给他们治伤，黑风双牙则守住两个洞口，黑心则躲在洞外的竹林中，好像在警戒。

　　　　没想到龙五还挺有战术意识的，安排得非常合理，我就这样一直站在山顶上看着，直到龙五把所有的妖怪都治好了，才发出一声长啸，向远处奔去。

　　　　我在竹林中漫无目的的狂奔，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去那里，就这样转着转着，忽然发现了一条小路。有人就有路，有路就能回到人间，我按耐住心头的狂喜，换上一套樵夫的衣服，手里还拿着一把柴刀。跑道路上张望，看有没有人在路上

　　　　行走。

　　　　小路非常安静，一个人也没有。我一边走一边盘算：到了人间以后，我要像一个普通的人类那样生活，重新体验一下那种充满了烟火味的日子。想着想着，我忽然觉得非常的激动，等待我的日子会是什么样呢？或许我会找几亩薄田，自种自食？或许我会执称掌斗，做起买卖？有或许我会娶妻生子，再享天伦？就是不知道我将来的老婆好不好看，象不象媚舞……去，媚舞是个狐狸，我怎么会……其实狐狸也很不错啦，我不过就是个猪嘛……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听到哗哗的声音，我好奇的顺着声音找去，发现是一个白头发的老者，背对着我，露着白白的屁股，正站在路边撒尿。好长时间没看到人了，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看什么看，”那个老头发现有人偷看他小便，不免有些生气，很不高兴得说道：“没见过别人撒尿啊。”老头的声音有些发细；是个娘娘腔。

　　　　“是啊，”靠，老家伙这么没礼貌，我可不吃着一套，于是干脆蹲在他旁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了起来：“我是有很长时间没见过别人撒尿了，不过你尿的也没什么新意。听声音你倒象个女的；你不是就会这一种姿势吧？为什么不蹲着尿呢？老不换姿势的话你尿得不无聊吗，我可看得非常没劲。”

　　　　“日，”那个老头脾气挺大，听到我这样说，张嘴就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