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行仙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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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小宝贝乖，到一边玩去，老祖宗有话和掌门讲。”清风伸手挡下了铃儿正欲施展的冰柱攻击劝说道。

铃儿嘴一扁，眼看就要哭出来。这些日子每天早上为卢思勇几人来场劲爆的冰水浴早已成了她的必修课，突然间要她放弃还真有点不习惯呢！

辛辰微微一笑，抚摩了一下她的头，说道：“乖啊！到一边玩去。老祖宗有话说，过一会儿辛大哥再让他们来给？？温习水系法术。”小丫头一听，这才兴高采烈地跑到一边。

辛辰含有深意地看了两个老家伙一眼，腿一抡，幻化出六条气劲分别踢在还拖着被子的六人身上。六人一惊，第一个反应就是摸了摸衣物，在他们惊讶的发现衣物还是干爽的时候，辛辰已经随两个老怪物走了出去，远远地抛下一句话，说道：“你们准备准备，一会陪铃儿宝贝练习水系法术。”

六人相顾，欲哭无泪。所谓的陪练可是不许还手、不许闪躲、纯粹以身体受损程度来检验水系法术的效果啊！一场陪练下来，几人的模样哪怕是同窗几十年的师兄弟们也认不出来了。偏偏还不得发火，他们这是招谁惹谁了？原本还有人嫉妒他们作为栋梁的狗屎运，现在……

一路上辛辰一言不发地跟着清贫二老，悠哉悠哉踱着步。

二老不禁奇怪，问道：“掌门，你就一点也不好奇我们找你出来有什么事？”

辛辰深深凝视了他们一眼，笑嘻嘻地说道：“你们有事瞒我！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你们不是正准备告诉我吗？”

辛辰进一步刺激他们，说道：“一个曾经如此强大的门派要是说灭门就灭门——不觉得太可笑了吗？”

两人一震，轻轻地哼了一声，第一次面对辛辰泛起了一阵寒意。

走到轩霞山后山虬龙壁时，清贫二老停下了脚步，挥手示意辛辰退后。两人双手相握，浑身涌起了强大到足以瞬间移平整个山峰的灵力。

辛辰心中狂震，暗骂道：“该死的老家伙！居然连我也瞒着！看他们现在的表现明明已经达到了清贫派功法的顶层境界，偏偏平时还装出一副懦弱无能的德行。”辛辰对他们刻意隐藏的秘密更加好奇了。

清贫二老身上的灵力透过两人的手，相互碰撞绞缠逐渐形成了一个五彩光罩。奇特的是，光罩渐渐离体而出，表面颜色轮转不停，倏忽之间变成一个七彩光球，轰在面前的石壁上，接着彩光四散，光芒呈水纹状荡漾不休，前面的石壁受此一击，好似不真实般，成褶皱形状抖动不已。

贫月急忙一拉辛辰，喝道：“走！”

辛辰身不由己随着两人直投石壁，三人毫无阻碍地穿透石壁。趁着空档，辛辰狠狠咒骂道：“两个老鬼，等会要是不告诉我真相，非拆了你们两个老骨头！”

两人不理会他的唠叨，催动着灵力前行。虽然只是穿越一块石壁，但是给辛辰的感觉却像在穿越亿万光年的隧道一样，那种至虚至空至广的感觉令他又想起了被关入峨嵋后山洞穴的那种感觉。他甩甩头，抛开了令自己不舒服的回忆。

穿行一阵子后，辛辰的直觉告诉自己到了。果然，两个老鬼身形一顿，拉住辛辰的手也松了开来，三人自然而然地降落。

四周看了一下，辛辰也不废话，等着两人为自己解答。

清贫二老一扫往日嬉笑无忌的神态，恭敬的对着前面空处施礼道：“师祖，人带到了。”

辛辰心头一震，心中讶异道：“师祖？清贫二老的师祖？那该是什么辈分的老怪物？”

眼前忽然光芒大放，一堆密密麻麻的人影突兀地闪现出来。辛辰粗略地估计了一下，足足有百余人之多。

居中一个邪气冲天的年轻人，脸上挂着一缕懒洋洋的微笑，问道：“你就是辛辰？”

辛辰凝视着他，面容丝毫不见惊色，微微点了一下头。

年轻人赞道：“小伙子不错，处变不惊。我是出云子，小子，现在应该明白我是谁了吧？”

一千年前独斗修魔者联盟十位顶尖高手、被誉为“清贫奇才”，在常理上早应受伤过重过世七百余年的出云子？辛辰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他现在的情形就像世俗人遇到鬼一样。虽然对于这些神怪的东西早就不在乎，但是从小埋在心中的恐惧感仍不禁骇住了他。

出云子似乎很满意为辛辰造成的震撼，习惯性地摸了摸下巴，却尴尬的发现是光滑一片。

辛辰狠狠的捏了自己一把，只感觉到一阵剧痛。他回过神来，许多问题的答案似乎都在片刻间明了，他不可置信的问道：“一切都是在演一场戏？”出云子有些惊异于辛辰瞬间就能推断出事实的能力，点了点头。

辛辰问道：“为什么？”

“相信你也感觉到了，清贫派的修练讲究的是掌控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毁灭力量，这与现在那些名门正派所谓的天人合一、师法自然、心即天地是大相径庭的。在万余年前，我派曾经遭受到当时大多数修仙、佛门派的集体围攻，结果死伤惨重。”

出云子忽然激动地朝天狂吼一声，强大的声浪汹涌奔腾，瞬间把洞顶摧毁。余波浩荡直接搅乱天象，狂风暴雨应召前来，威势浩大。

好一会儿出云子才醒过神来，缓缓舒了口气，幽幽的说道：“既然他们说我们会妨碍修真界的安宁，乃是异类，那我们不妨索性做个异类、闹个痛快！哈哈哈哈……”他身后的百余位年轻人也露出了近乎疯狂的神情。

辛辰冷静地站在原地，漠然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深知这些人全都是老得足以成精的怪物，随便挑一个公开都能引起全修真界的动荡不安，他可没那胆子在他们心情明显波荡的时候去搅扰他们突发的雅兴。

辛辰看着他们渐渐平静了下来，插话问道：“那你们为什么不直接挑战修真界，凭你们的实力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难道——碍于那个规定吗？”

出云子惊讶的看了他一眼，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奇怪，你这个小子怎么会知道那个规定的？不，不应该奇怪，你有你的来历。唔，我……不想太过干涉。那个规定吗？小子，你看我们属于那个范畴吗？那个规定对我们根本起不了作用，更何况没有人会真正把它放在心上的，你怎么可以把我们想象成那种不入流的家伙？”

出云子继续说道：“挑战修真界吗？哼，那些自诩名门正派的修真门派，他们追求所谓的天人合一，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违背宇宙的法则滞留在这一界？难道他们龌龊的嘴脸就不怕遭到宇宙洪荒规则的诅咒吗？”

随着他的宣泄，真相的一步步展开，辛辰只觉得嘴唇越来越干涩，忍不住问道：“您是说……这一界还有仙人滞留着？”

出云子好笑地看着他，揶揄道：“不然你以为我们这百来的人马是吃素的？不止仙人，还有真正的佛祖信徒在。”

辛辰已经觉得自己的头快要裂开了，无意识说道：“您老大确定是仙佛真尊，不是地真？”

第十章运筹帷幄

出云子含有深意地看了辛辰一眼，肯定地说道：“不是地真！”又口吐粗话说道：“他妈的，要不是这些仙佛挡道，老子早就横扫修真界了，用得着在这个乌龟洞里受这鸟气吗？”

听了他的话，想必是又引起了身后那些牛鬼蛇神的共鸣，一道道阴寒的气流在洞中激荡，以辛辰的功力也大感吃不消，连忙退后几步才觉得好受一些。眼前这些“修真者”的功力早已不能用寻常眼光来衡量了，难怪连仙人也敢挑衅。

辛辰好奇问道：“那您找我来有什么事？不会是闷得慌想找个人聊聊吧？”

出云子用坚定的眼神看着他，贼笑着说道：“你说呢？我亲爱的徒孙，难道作为一派掌门的你，连这点小事也猜测不出来吗？”

辛辰耍赖地说道：“唔，您老大的功力够强了，小子我恐怕对您没什么帮助吧？”接着又小心翼翼地说道：“您不会要我陪您去和那些仙人老大打架吧？您不会这么看得起我吧？”

辛辰一副晕眩状看着出云子，出云子似笑非笑地看着辛辰，两人斗鸡眼般对了半晌，最后辛辰举起双手作出投降状，无奈说道：“好了，说吧！您老大到底要我干什么？”

出云子满意地点了点头，索性大占辛辰便宜，谄媚笑道：“我尊敬的徒孙掌门，你难道不觉得现在的修真界有一触即发的情势吗？你难道不想在这样的环境中创功立业吗？若是清贫派能够让整个修真界俯首称臣，你作为这一功业的建立者必将流芳百世，这……难道不是一项无上的荣誉吗？”

辛辰丝毫不理他勾画的宏伟蓝图，伸了个懒腰，没好气的说道：“恐怕功业未立半分，我已经先让那些仙人老大给干掉了吧？说不定后世的清贫派弟子给我立墓碑时，会来上一句‘出师未捷身先死’。”

出云子尴尬的笑道：“这个……嘿嘿，我们自然会杜绝这种可能的。你是我们清贫派历史上最伟大的掌门人嘛！我们怎么舍得让你就这样挂掉呢？放心，仙人有我们亲自牵制着，不会对你出手的。”

辛辰撇了他一眼，说道：“你确定？你连自身都保不住，躲在这个地洞里当缩头乌龟，你……又能拿什么来让我相信你呢？”

“小子，放肆！”出云子身后一个身材高大的黑影蓦地闪现出来，身形连闪，一个耳光直接朝辛辰掴去，快得让人只能捕捉到他的残影，这时辛辰一声冷哼，运用自己对混沌能量不多的体悟，在极短的时间内将天灵诀狂转一百遍，调动了紫青双剑一小部分的力量，透过手掌与飞来的人影狠狠的碰撞在一起。

一声闷雷般的声响，在众人讶异的眼光中，那个人影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倒飞出去，辛辰也是一声闷哼，鲜血当下从嘴角汩汩流下。

以出云子为首的百余号人惊怔地看着辛辰，要知道他们都是修练了几百年的怪物，功力之高，只要他们愿意，足以任意往返六界。而辛辰能够硬碰硬的震飞他们之中的一员，也就是说，哪怕是碰上仙佛一流的人物，辛辰也并非全无一拼之力。甚至……最终胜利的会是辛辰？这怎么可能？

辛辰此时却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风光，强行调动不属于自己的能量让他的灵力一阵波动，险些撼动元婴的根基。好在已有经验，并没有像上次一般倒地昏迷，不过沸腾的气血也让他难受了好一阵子。

现在的局面是绝对不能示弱的，辛辰勉强打起精神来，凶狠的说道：“清贫派的派规似乎没有要尊敬长辈这一条吧？该死的，你是什么东西？有你插话的份吗？”

那个人听了立刻就想发威，他的样子看起来虽然狼狈，但那不过是因为先前没有重视辛辰，仅仅提了五成功力才让辛辰占了个大便宜。现在让一个小辈当着众人的面这样痛斥，还真是他这辈子从未曾有过的事，不稍微教训一下，他李后天也枉称“修罗煞星”了。

出云子微微摆手，强大的灵力瞬间罩住了李后天蠢蠢欲动的身形，沉声喝道：“退下去，你一大把年纪了，还跟晚辈争强斗胜，你觉得自己这么做很光荣吗？”李后天闻言讪讪退下。

出云子赞许地看着辛辰，说道：“真的不错，你的实力大大超出我的想象，没多久你甚至能够超越我了。可是为什么从你身上看不出多强大的灵力波动呢？难道你也修练某种超出六界的功法吗？别紧张，小徒孙，即使那样又关我什么事呢？我们只要好好合作就行，为了我们共同的利益，不是吗？”

辛辰见他已经放弃对自己的追问，舒了口气，同时也暗暗留心：“原来清贫派的功诀是超出六界的，嗯！看来这个门派值得自己挖掘的地方还挺多啊！”

辛辰的实力已经引起他们的重视，对于自己争取日后的地位奠定了一定基础。心念电转之际，辛辰一转先前强势的作风，嬉笑道：“作为清贫派的掌门人，对门派有利的事情我自然是义不容辞的。不过，这个……”辛辰用双手撮了撮手指，做了个地球人都知道的手势。

可是辛辰偏偏估错了乌库星人，尤其是乌库星修真者思想的觉悟程度。辛辰看着出云子傻傻地看着自己的神情，无奈的说道：“这个，做事总得有点好处的是吧？办事嘛！有来有往才有道理啊！”

出云子目瞪口呆地看着露出一脸无赖笑容的辛辰，摇摇头、叹口气说道：“你还要什么好处呢？论功力，这一界你已经少有敌手；论财富，你不是发了一笔了？论地位，只要你完成我们的约定，还怕有人能超越你的权力吗？”

“唔，不管怎样，力量的增强总是很让人愉快的一件事，不是吗？”辛辰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眼中充满了贪婪的说道。

出云子看着辛辰，他实在有点看不透眼前之人，一会儿狡诈似狐，一会又像个涉世未深的孩童般表露自己的欲望。不管哪样都令他心中暗生不安，一个能把自己掩藏得如此不露痕迹的人是不能让人放心结交的。

出云子目光中显露出几丝无奈，说道：“好吧！不过我也没有办法把你增得太强。你现在的功力已经很不错了，我在你这样的年纪要是有你这样的实力就该偷笑了。好了，你过来。”辛辰乖巧地走到他面前。

出云子双目紧闭，片刻后，眼睛突然大睁，两股五彩神芒罩定辛辰。辛辰顿觉全身动弹不得，一股暖洋洋的气流游遍全身经脉，所有的细胞在这一刻彷佛全部炸裂开来，又在短短的一瞬间重新组合、修复、生长。等到完全复原的一刻，辛辰知道自己身体的某一部分已经不能算是一个纯粹的人了，原本属于肉体的地方现在被一团最纯粹的能量形态所替代。

辛辰暗暗高兴：“或许等身体完全能量化后，我就能随心所欲操纵紫青双剑的力量了吧？”正在这个时候，紫青双剑在他身体内疯狂的运转开来，除了辛辰自己，甚至连正在替他进行脱胎换骨大业的出云子也没有注意到这种变化。

辛辰想张口大呼，却骇然发现自己竟然动弹不得。紫青双剑循照宇宙中最原始的轨迹渐渐形成一个旋涡状，出云子注入辛辰体内的灵力以比来时快上十倍的速度投入这个旋涡。出云子一开始还不甚在意，因为他的灵力实在是太浑厚了，这点损失他还没放在心上，只以为是改造工程接近完成的征兆。

到后来这种情势非但没有减弱，吸力反而逐渐增强，转眼间的功夫，出云子的功力已经被吸纳两成之多！

出云子终于坚持不住了，大喝一声说道：“小子，你搞什么鬼名堂？”双臂连舞，一圈圈强浑的灵力把辛辰平平往外推飞百米远。他隐约也知道这件事并不能完全怪辛辰，否则他对辛辰就不会如此客气了。

过了许久，辛辰茫然瞪开双眼，看到出云子略显苍白的脸，笑嘻嘻地说道：“老祖宗，为了徒孙，让您这么拼命，可真让我过意不去啊！”

出云子略显惊骇地看着他，刚才要不是反应快，只怕自己还被这个小子吸成人干了，他沉吟着说道：“小子，你练了什么邪功？”辛辰则是一脸莫名其妙看着出云子。

出云子看辛辰确实一脸迷茫，解释道：“刚才我想替你灌注一部分灵力，重凝肉体，你的身体居然自行吸收了老子两成的灵力！”

出云子突兀地跳了起来，恶狠狠的说道：“两成哪！两成，你知道吗？起码要我老人家闭关一年才能恢复啊！你这个该死的小子……”

辛辰隐隐约约猜出了几分原因，不过脸上仍然是一副茫然、纯真的模样，巴结地说道：“那您老想要徒孙怎样补偿您呢？美酒？艳女？不过，您老人家有那个心也没那个力吧？”

出云子一听差点没趴到地上去，看着辛辰那副奸诈的嘴脸，他恶狠狠的一跺脚，大喊道：“小子，你给我滚！”

辛辰无所谓地耸耸肩说道：“别急，我马上就走，老实说，待在这个防空洞里我还真不习惯呢！”要是让出云子他们知道防空洞的含义，上百个人非得立刻找辛辰的麻烦不可，辛辰分明是在笑他们怕仙人嘛！虽然他们确实有那么一点意思。

辛辰看着出云子铁青的脸色，见好就收，说道：“您老大不能就给这么一点好处吧？再拿一点出来嘛！反正你现在也用不到，不要这么小气，好歹也是一家人是吧？”说着还靠了上去用肩膀顶顶出云子，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出云子下意识缩了缩身子，苦笑说道：“你还想要什么好处？能给的我都给了，你还要什么呢？”

辛辰退而求其次，笑道：“您老大是不是清贫派的人？身为清贫派弟子，理当奉献一切给门派的不是吗？有什么事情理当以门派利益为先、个人私利在后。现在门派有事，您稍微尽点心力也是应该的吧？”

辛辰问一下，出云子就点一下头，不知不觉中就掉下了辛辰为他设好的圈子，等他领悟过来，不由得咬牙切齿、恨恨地说道：“小子，说吧！还要什么？先说明了，太为难的事别怪我老人家心脏病突发就这样给你倒下了。”

辛辰心中暗暗咒骂道：“你这个老小子能死了倒好，起码天下太平了。”嘴上却是一副恭恭敬敬，带着三分尊崇、七分孺慕地说道：“这个，您老人家也知道的，再过一年就是南联盟修真者的年试了。哎！这群小子不争气啊！整天里胡闹不正经，要是有您老大百分之一的本事，那我们清贫派也不会给人看不起了，哎……”

出云子好笑的说道：“小子，你是懒得做事，想把那群小家伙交给我整治吧？”

辛辰连连摇头，义正词严地说道：“瞧您老说的，怎么会呢？想我辛辰自从接管清贫派之后，对门派一直可谓忠心耿耿，鞠躬尽瘁。可惜……奈何晚辈入门较晚，功法纯熟方面不及前辈万分之一啊！如果前辈愿意指点一番，我们清贫派想不出名都难啊！”

出云子点了点头，被这阵子马屁拍得颇舒服，应承道：“好，小子，明天就把卢思勇那六个小家伙叫来吧！我老人家倒想看看他们是一块朽木，还是被尘土掩盖的璞玉。不过，我可不希望清贫派太过出名啊！”

辛辰点了点头，眼中透露出和出云子一模一样闪现着阴谋的光芒，同时心中也是一阵发寒，心想：“这群老家伙居然连年试的人选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看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监视中啊！或许清贫二老真是个大麻烦，是不是……”

辛辰看一切事情都接近了尾声，便看似随意地问道：“到底五百年前的意识形态大战是怎么一回事？”

出云子一时愣住，显然不明白辛辰所谓的意识形态大战为何物。在辛辰解释之后，出云子恍然一悟，冷笑道：“你以为那是什么？正邪对决？哼哼，不过是为了满足一些无聊人士所谓的正义感和一些嗜血分子的欲望，发动来骗骗小娃娃的罢了。我们清贫派，还有一些门派不都是这样吗？只不过我们刚好趁机隐藏起自己的实力占了些便宜而已。那些白痴，他们还以为曾经令他们一度恐慌的清贫派弟子就会全部湮没在五百年一次的仙佛魔大战中吗？太天真了，他们终究会付出代价的。小徒孙，马上就会有新的一次大战了，好自为之啊！有机会的话……”下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留给辛辰自行领悟，因为这个世界是属于智者游戏的战场。

辛辰默默地想道：“真的全部是在作戏吗？若不是因为自己的到来，清贫派三十几个弟子恐怕还只是别人棋下的玩偶吧？”

辛辰感到有点寒意，略微伸动了一下双手，向出云子告辞后，走了出去。

在辛辰随着二老踏出洞外时，出云子向身后一个同样年轻但是更为妖异的青年躬身说道：“师父，您看眼前这个人如何？”

那个青年人诡异地一笑，说道：“不错！很聪明，对我们的大事应该很有帮助，可是这样的人野心太大啊！可惜了。而且，我担心弱势不能全部瞒住他，到时恐怕就得……”依他的口气来说，清贫派似乎不只隐藏了这么一点东西，难道还有什么别的更重要的秘密？

从虬龙壁回来时，辛辰三人刚好碰上陪练回来的卢思勇六人，后面跟着俏脸红扑扑、带着非常满足神情的铃儿。铃儿一看到辛辰，蹦蹦跳跳地跑上去挽住他的胳膊。六人则下意识想要躲开，可是辛辰偏偏不想让他们好过，爱怜地摸了摸铃儿的脑袋，笑？？地说道：“你们六个练得怎么样啊？见到我这个掌门的也不上来见个礼吗？”彻底摆足了掌门的派头。

六人作贼似的挪到辛辰面前，一阵你推我挤之后，古清走上前来。他因为脑袋灵活，所以成了六人对外的发言代表，只见他谄媚道：“尊敬的掌门，您看，我们不是刚刚陪铃儿小宝贝锻炼回来了吗？您也发现我们这一身臭汗了吧？如果不清洗一下的话，被外人看见是很影响我清贫派形象的，所以……嘿嘿。”

换成平时，辛辰可能会让他就这样蒙混过关的，但是恰逢从虬龙洞出来，深感自己被欺骗的辛辰迫切需要有个出气筒，自然不会这么好讲话。这时只见辛辰一脸吃惊，瞪着双眼看着古清，编排出的一系列理由正待脱口而出。

古清一见到这个熟悉的姿势大感不妙，不等辛辰发言，赶紧说道：“掌门，我忽然想起您曾经告诫我们，在极度疲累时千万不能立刻休憩，否则修为大损，所以为了本人功力的提升，更为了年试能够为门派争光，我决定再去进行肉体强度训练。”

古清一说完，一个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