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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宰天地-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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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是鲠在他心头的一根刺,所以,他很恨‘清星幻月’身法。”
“啊,怎么能这样?”虚夜急道:“那炎老教我此等身法,不是间接害我不能跟灭叔学习吗?”
“不不不,”花满楼晃着手指,道:“只要你能施展‘清星幻月步’第二阶段的‘幻月’,那么,或许他会觉得这部高等灵术还有那么点价值。”
“幻月吗?”虚夜闭上眼睛,仔细回忆着“清星幻月步”的图谱信息,等到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的脸庞赫然多了一种令人动容的决意,“其实,我之所以一直没有进修‘幻月’,是因为现在不能动用本源灵气,担心灵气的输入不够,从而导致‘幻月’无法施展,但是,现在到了这一步,我必须把修炼‘幻月’身法提上日程。”
花满楼眨了眨眼睛,道:“我刚才说那些话,开玩笑的成分居多,你可千万不要胡来哈。既然炎老把你托付给灭叔,还……还明言威胁,我想,灭叔他绝对不会,不,绝对不敢不教你的。”
虚夜抿嘴一笑,道:“这没什么,还多亏你提醒了我,所以,我必须加快修炼的进度,两年的时间,已经过去四分之一了。”
花满楼微微侧目,剑风笑道:“这才是我所认识的虚夜,面对困难,从不低头……”
虚夜接过他的话茬,正色道:“我认为,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们,生活在这个实力为尊的世界,就更不能轻言放弃!”
剑风重重的点了点头,花满楼执起酒杯,一口将烈酒饮尽。
“那——”虚夜站起身道:“我就先失陪了……”
“去吧!”花满楼让开路子,轻声道:“一定要让灭叔刮目相看哦!”
虚夜回头一笑,笑容之中自信满满,“小二,我的房间在二楼哪里啊?”
第三十三章金蝉脱壳
第二日清晨,虚夜的房门很早就打开了,但是,出门的他浑身都透着疲惫。很显然,一夜的入梦修习,他收获的成效并不大。
同出于“清星幻月步”这门高等灵术,“幻月”与“星影”却存在本质的区别,虽然两者都需要催动灵气,贯注于腿脚肌腱,但是,后者强调的关键在于腿脚与身躯上肢的协调,而前者的重心已经偏移,除了需要调动大量的灵气,还更应注重灵气的运行。
这样的术法才是灵术,“幻月”已经完全脱离了体术的范畴,必须借由灵气的运行来善加利用。
然而,未达行气阶别,修灵者随意调用灵气,不说反噬那种恐怖效应,单是一些不良反应的出现,就会有不少风险。
而修习《焱火鉴》的虚夜,可以在现阶段运用从外界吸收得来的天地灵气,已是逆天之举,究其原因,不外乎是道德宗的独辟蹊径。在这方面,除非真的有开宗创派的实力,否则不可能再有进展。不然,风雷火魂的本源灵气就可以轻易动用,可惜没有如果。
光靠天地灵气来补充施展幻月身法的灵气输出量,显然是不够的,因此,这就出现了现阶段修炼这个进阶身法的短板。
相通了这一层,虚夜不得不按捺住急于求成的心态,转而把目标定为尽快达到第三阶行气,当然,这是条不得不走的正途,现在距离突破只差一个境界,却也不是说马上就能突破,毕竟两个境界之间的差距可以说不大,可是临到进阶时,那里可就出现了一个质变的沟壑。也就是说,在见到炙吒灭之前,他只能按部就班的强化炼气的水平。不可能得到能够施展幻月身法的印象分。
这样一个与预期相悖的结果令虚夜很是郁闷,但是,他只得接受。
不多时,剑风也打开了门,看见他的疲态,剑风没有多问,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就和他一齐下楼。
如今的逍遥联盟虽然是九方势力共同统治,但是。各个地区依旧沿袭着分而治之的格局。譬如临冬城,它在银枪的治下,属于北陆七大地区的临冬地区,面积最小,气候相对较恶劣,又地处最南面,随时都面临这南方各国乃至强大灵兽的威胁,因此相对于其余几个区是缺乏竞争力的,不过。这一切外象并不代表银枪组织的势力最弱。
在逍遥联盟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宁闯金刀关,莫惹独孤郎。”
独孤氏族中强者如云,逍遥联盟排得上号的强者,独孤氏就占有五分之一。而且,他们还有北陆的天骄旗帜人物独孤若拙,由此可见一斑。若论组织实力,以独孤氏为主导力量的银枪。完全排得进前三。
之所以由他们来坚守临冬地区,正是只有他们这个强大的氏族的存在,而一个组织的团结与否。将很大程度上左右抵抗外陆冲击的局势。
而最弱的组织,则是“铜锤”了,它跟“金刀”分管天辰城,可是管制的东南隅却是地痞流氓最集中的区域,也是最穷的区域,除此之外,他们又与“黑斧”瓜分了最贫瘠的地区墨脱库朗。
其实,除了鼎天神庙这个带有浓郁宗教色彩的组织占据着最北端也就是气候最恶劣的圣峰珠穆之外,其余八大势力瓜分七大地区,怎么都会出现不均等的情况。但是,在金刀组织和鼎天神庙的超强影响力之下,其他的七大势力不得不接受这样一个局面,或许等到他们团结起来,可以与势大的金刀和神秘的神庙对抗时,这种局面才会打破,但是,至少现在是各大势力相安无事,这样的时局也肯定会持续一段相当漫长的岁月。
而在各个地区接壤的位置,都留有诸如喀日县这类县镇的缓冲地带,这些地方可以说是三不管区域,也被北陆一些有心人称为冷隅。这些地带在大范围内依旧属于九大势力的治下,但是,也有一些小势力在蠢蠢欲动。
喀日县由于夹在天辰城和临冬城之间,而暗榜争夺赛的主办方分别是临冬城的银枪,天辰城东南隅的铜锤以及天辰城的主管方金刀,所以,喀日县又称作“暗榜冷隅”,而在这种地带,没有人敢肆意妄为,如若不然,那将面对三大势力的联合压制。
当然了,傻子才会在这类敏感地带犯事。
因此,哪怕是暗榜老七那种嚣张得习惯横着走的家伙,在那家普通酒馆也得收敛克制脾气。
虚夜和剑风走出酒馆的时候,太阳都还没有升起,但是,花满楼已经在跟另外一个胖乎乎,同样作老板打扮的中年男人交谈了,稍后,他就递了一个小锦带给对方。
“花老板,定金我就先行收下了!”中年男人垫了垫了那个袋子的重量,快速收回怀中,笑眯眯道:“我们是现在就走吗?”
“嗯,”花满楼刚刚还想去叫虚剑二人,就看见他们走了过来,于是道:“对,我们现在就启程。”
坐进空间不大的车厢,虚夜和剑风都目不转睛的盯着花满楼。
胖子挠了挠头,憨厚道:“此去天辰城,还得横穿赤血草原,那里对银枪组织来说,稍微偏远了一些,虽然仍旧被划入‘暗榜冷隅’的地界,但是,他们很少过问那里的局势,如果我们偕同这支普通的小商队,跟他们同行,那么,未必引起注意,也就减少了麻烦。”
“也就是说,哪怕卫家有意调查我们,在进入这片冷隅的后半程之后,他们的动作也不敢弄得太明目张胆,因为他们还得顾忌金刀和铜锤,是吧?”思虑及此,虚夜又道:“而且,他们还得相应的缩减搜查范围,而那时,我们已经自然而然的跟商队一齐进城了。”
“差不多是这个意图,不过天辰城内也有银枪的眼线,只是那些人的作用,在大范围内。已经被弱化到了极致。”
“可是,如果我们跟商队一起进城,这个目标总比我们单独的三个人大吧?”对于这一点,剑风不无担心。
“嘿嘿,这个我自有办法,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安然穿过草原而已。这个商队还算有点背景,因此,我才选择搭他们的车,途中应该不会遇上意外。”花满楼露出一个腼腆的表情。道:“其实,我也就是懒,不想走太多路。”
“去你大爷的!”
虚夜和剑风一齐伸腿,向故作娇憨柔弱的花胖子踹去。
就这样,在这个清寒的早晨,几匹马车组成的这支小商队在掀起一阵阵赤色沙尘之后,正式进入了赤血草原。
这片草原之所以被称作“赤血”,倒不全是因为土壤表层染着些微赤褐色,还有遍地浅草的原因。那草色并非纯粹的嫩绿,居然微微泛红,特别是在经过一天的颠簸跋涉之后,夕阳西下。黄昏的余晖一照,这片被晚风吹动的草原,就像荡漾着一波接一波的血色浪潮一样。
透过车窗,虚夜望着赤血草原的独特景色。眼神微微有些迷离。不过,他没有因为画满的话就放松警惕,灵觉始终笼罩在车厢十丈的范围内。
不过。这片草原空旷平坦得一目了然,小草连马蹄都没不过,又哪里可能藏有埋伏,如果做流寇土匪强盗做到这种地步,那也只能说这项事业不太景气。
入夜时分,小商队浩浩荡荡的冲出了草原,在一阵压抑的欢呼声中,他们在天辰城前最后一个小镇投宿。
一夜转眼就过去了。
第二日一早,商队胖老板就来敲花满楼的门,半天无人应答,他见房门并未锁死,就推门而入,里面已经空空如也。
见此情状,老板有点着急,又去敲虚夜和剑风的门,结果依然。他急得跳脚,又匆匆赶回花满楼的住处,本来以为自己被讹去了另一半车马费,但见花满楼房间的砚台下压着一根纤细的丝绳,他一下一下的往上收绳子,便提起了一个小锦带。
往里瞅了瞅,白花花一片,而且这些银币加上之前交付的定金,显然超过了预先谈好的价格,老板不禁喜笑颜开,心道花老板真是个诚实守信的好老板,又碎碎念的做阿弥陀佛,保佑花满楼等人吉祥如意。
此时,花满楼对于自己今后的命运是否吉祥如意,根本不知,他们三人已经绕过天辰城的正南门,来到了西头的城墙外。
“我们为什么不进城门呢?”虚夜终于忍不住发问了。半夜就被花满楼从自造梦境中叫醒,他还是有点起床的怨气。
花满楼看着剑风,道:“哪怕草原上还有银枪或者什么小势力的眼线,看见我们与小商队一道同行,那么,等到他们聚集人手再去找的时候,我们已经金蝉脱壳了。”
“如此这般,”剑风补充道:“我们就从所有人的视线里消失了,是吧?”
虚夜一点就通,立马附和道:“那就造成了不知我们所踪的假象。”
三人一齐大笑,又快速没入一片小树林。
直到此刻,天才微微擦亮,树林里光线较暗,三人灵活的穿插于树木之间,视觉根本不受影响。
由于北陆的气候关系,虽然现在已经快要进入夏季,但是,林间的树木依旧枝叶不齐,很多枝头都是光秃秃的,偶尔有冒出些许新绿的嫩芽,都是极为罕见的。
透过树木,前方隆起一座小山,山色居然不是那种千篇一律的暗红色,而是微微夹杂着一种醒目的黛绿,这在虚剑二人看来,无疑相当新奇。
花满楼顿住步伐,指着那座山道:“翻过去,就是灭叔的住所了,只是不知道这么些年过去了,他搬家没有?”
虚夜一怔,愕然道:“灭叔没有住在城里头吗?而且,他不是应该在酒馆里吗?”
闻言,花满楼也是一怔,反问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北陆人生活方式的散漫和闲适,那你觉得,在这个时辰,哪家酒馆会开门做生意?”
虚夜望了望天,顿时哑口无语。
正在这时,有两个人从小山的背面绕了出来,其中一个马脸的汉子说:“切,那个烂酒鬼,居然还敢接二连三到我们独霸山庄的铺子里喝霸王酒,简直活得不耐烦了。”
“哎,算了,算了,”另一个人长得瘦不拉几的,跟竹竿儿似的,“我们不是已经狠狠收拾了他吗?而且,我在你停手的时候,还多踹了他两脚,想必他以后是绝对不敢了。哼,我们独霸山庄虽然比不上金刀银枪,但是,怎么也算是一方独霸啊?”
马脸打了个哈欠,甩着手道:“他娘的,累死我了,老板也不嫌麻烦,三更半夜叫我们拖回这种鸟地方,说是怕弄脏了铺子,可是,我们巴巴的来了,一分酒钱都没找回来,还把手都打软了,我们这些做手下的,真他娘的命苦!”
竹竿儿忽然压低了声音,道:“老兄,这一趟我们可没白来,你看,这是什么?”说着从怀中摸出了一个东西,摊开手展示给同伴看。
“哇,是一个金币!”马脸惊叫一声,立马把钱捂住,随即和另外那个鬼鬼祟祟的左右张望了一番,确定无人之后,才悄声问道:“你在哪里找到的?我们是不是……”
“嗯嗯,”竹竿儿急忙摇头,道:“酒是可以喝,但我只请你一顿,这是看在你陪我半个晚上的情分上,我才告诉你的,剩下的钱,我要存起来的。”
“哎,好吧好吧,有酒喝总比在山庄里喝风强。”
竹竿儿脸上泛起得意之色,眼底却是闪过一丝精光,因为,他可不止找到了一枚金币,而是十枚,这个秘密,他必须独个分享,转念想起那个酒鬼,他又道:“那家伙被我们打得那么惨,好像头都破了,不会死吧?”
听到这里,虚夜的心情变得十分复杂,他不知道他们所说的酒鬼是不是炙吒灭,但是,他知道自己必须教训一下这两个什么山庄的喽啰,于是,他走出了树林。
第三十四章灭灭叔
在此起彼伏的痛苦呻吟声中,虚夜哼了一声,当先离去,剑风和花满楼互望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诧异和惊愕,毕竟,暴打两个喽啰的虚夜,神色冷酷,眼神犀利,虽然自始至终没有使用术法,但是,出手毫不留情,竟有一种张力巨大的排外疏远感。
而这样陌生的虚夜,是他们两人都从未看见过的。
发现虚夜已经绕过小山,他们才匆匆跟了上去,留下独霸山庄那两个喽啰满地打滚,血流不止。
小山之后,依旧是小山,山与山之间,自然是山坳。
在小山坳中间,坐落着一个简易搭设的茅草屋,土墙泛着红褐色,用的正是具有北陆特色的阿罡土。
直到现在,太阳才脱离了远处群山的环抱,在东边的山头上冒出了半个脑袋,而在这座小山坳里,温暖的气息已经开始流溢,苍翠的草地和黛绿的山脉都呈现出新的一天的生机。
此时此刻,一个戴着小皮帽的虬髯大汉正光着膀子,不时的抓耳挠腮一下,斜斜的靠在门边,歪着脖子望着天空。他的脸有点肿,额头还有未干的血迹,但是,他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嘴中兀自哼着颇有苍劲味道的北陆小调。
虚夜顿住脚步,回过头来,一脸的愕然跟茫然,以及不太明显的询问表情。
花满楼先是点了点头,后又摸不清状况的摇了摇头。
走到离茅屋还有十米,那个男人停止了哼歌,但是依旧在抓耳挠腮,一点招呼他们的意思都没有。
“嗨,灭叔!”
这一出声,那个男人才若有所觉的眨了眨眼睛,把视线转移到花满楼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带着几分猜疑的问道:“你……你是小龙?”
“呃,”花满楼一怔,随即堆起笑脸,道:“对,我是小楼,我是花满楼啊,灭叔,你不可能不记得我了吧?”
炙吒灭那刀削般的脸部线条微微一凝,随即“哦”了一声,下一刻。他终于抓住了一只虱子,移步过来,一拳捶在了花满楼的胸膛,笑着道:“你小子长这么胖了啊,老子差点都认不出来了。”
花满楼苦笑着揉着胸,又听炙吒灭“咦”了一声,随着他鼻头的翕动,他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你身上怎么有酒气。你不是不喝酒的吗?”
还不待花满楼回答,他又道:“老子可是被你说服了,已经戒酒很久了!”说着,他看了剑风一眼。顺带捏死了那只虱子。
虚夜正在琢磨刚才炙吒灭叫的是“龙”还是“楼”,骤然听他这么一说,额头立刻跳起几根黑线,随即向炙吒灭施礼道:“小子虚夜。拜见灭叔!”
“‘灭叔’?这也是你能叫的?”炙吒灭恶狠狠的横了他一眼,煞有介事的说道:“非我朋友的后辈,还没有这个资格。你可记清楚了,别跟老子套近乎!”
虚夜悻悻的不再接话。
于是,花满楼介绍了虚夜和剑风,并特别说明了虚夜的身份和来意。
炙吒灭的注意力更多是放在剑风身上,只是斜眼乜虚夜,懒洋洋道:“你有什么信物吗?老子不信炎老大这么些年来,就只收了你这么个徒弟。”
经剑风的手,虚夜拿出了黑血战旗。
炙吒灭又是微微一哂,但是,当亲眼看清那面旗帜时,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变换了数次。他一把抢过了旗子。
“灭叔,”花满楼道:“是黑血战旗,‘焱血炙天’的黑血战旗。现在,你总该相信了吧?”
“呵,炎老大果真还是这种风格啊。”炙吒灭的脸膛露出一个笑容,不过显得有些狰狞,“当惯了甩手掌柜,他这又是要奴役老子了。哎,他一点都没变,总是精明过了头,却从不注意细节。”
“我想,炎老是对我有信心吧。”虚夜想起花满楼谈及黑血战旗说的话,终于开口。
“切”了一声,炙吒灭看着剑风道:“应该是对他有点信心,我呸,老子怎么顺着你的思维说话了,他对你,对你们有个鸟的信心,他只是没有细想这样做的风险而已。”
“是是。”虚夜陪着笑脸,转而道:“那么,现在我可以叫你‘灭叔’了吗?”
“称呼什么之类的,都无所谓。”炙吒灭瞪着怪眼看虚夜,道:“倒是你,你以为单凭这面旗帜加上小……小楼的面子,我就愿意当你的老师了吗?”
“不是老师,你只负责执教我一年。”虚夜昂首道:“我的老师,只有炎老一人。”
“嘿,你这个小娃娃,倒是有点意思……”
“灭~灭~”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炙吒灭没来由的打了个激灵,转头只见花满楼机械的张合着嘴巴,“三十年没见了吧,日子过得如何,很滋润吧?小夜子已经把黑血战旗交给你了吧,嗯,没错,他就是我此生收的唯一一个徒弟,怎样,超级不错吧?”
“好了,言归正传,我这边出了点小状况,所以,小夜子就暂时交由你教导了,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反正一年之后,我会来验收成效。若是他的实力没有‘质’的提升,小心我把你当年的丑事抖出去,如果让其他人知道了,嘿嘿,后果如何,想必我不说你也自知。好了,就这样吧,灭灭,一年后见,拜拜~”
随着话音的落下,花满楼脸上的表情终于多了几分生气,他又挂上人畜无害的微笑,道:“灭叔,我可是如实转述了炎老的话哦。”
“呃——”炙吒灭在虚剑二人愕然的注目下,赏了花满楼一记爆栗,道:“你老爹就是习惯搞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没成想你小子也学了去。”
“嘿嘿,这个技术其实很实用,”花满楼憨憨的笑着,“反正我觉得挺好。”
眨眼之间,炙吒灭来到了他的身边,背对着虚剑二人,微微俯身,附耳道:“那些人,是你杀的吧?”
花满楼一怔,保持着面对虚剑二人的微笑,传音入密道:“死,只是便宜了他们,所以,现在我是‘花满楼’了。”然后,他就抱了抱炙吒灭,开口说道:“灭叔,你是怎么把酒戒掉的呀?”
炙吒灭也回抱了他一下,颇为意外的说道:“才离开三年,怎么,以为自己长了本事,成了玄尊,就又要对你灭叔说教了?”
“三年的时间可以改变一个人,而一个人的改变,可能就在瞬间。”
炙吒灭的眼中掠过一抹黯然,道:“你爹妈两年前走的那会儿,是我最后一次大醉。时至今日,老子也改了不少,酒,已经很少沾了。”
“那——”花满楼换上戏谑的口吻,问道:“你几次三番喝人家独霸山庄的霸王酒,这又是怎么回事?”
虚夜注意到花满楼语气上的微小变化,可是看着他行若无事的表情,不知怎的,他的心里也浮起了哀伤的情绪。
炙吒灭咧了咧嘴,笑骂道:“臭小子,又来管教老子!之前那两个小喽啰,被你们打了吧?”
花满楼摇了摇头,指着虚夜道:“是他动手打的,我和剑风只负责把风。”
“哦?”炙吒灭的目光第一次正式凝注到虚夜身上,“小娃娃还这么有血性啊?那你当时是猜老子不像你心目中的强者做派,还是觉得发生了什么意外呢?”
虚夜讪讪的抠了抠脸颊,道:“当时没想那么多,只是在很矛盾的心情促使下,就上去收拾他们了。”
“说假话。”炙吒灭撇了撇嘴,道:“或许你当时的脑子里想了很多,但是基本上可以归结为两点,第一,你不远千里来北陆,只为找我教你;第二,当你发现你心目中的强者被两个普通人痛揍了,两相结合,这就造成了违和感,以致你内心产生激烈的斗争,所以,你的本能驱使你必须收拾他们以作发泄。你说,我的猜测对不对?”
虚夜讶然的看着炙吒灭,完全没有想到外表粗豪的他能把事情的细节把握得如此清晰,作为本人,自己当时的心理的确很乱,他根本没有理出头绪,事后被另一个当事人直指关键,他着实找不到反驳的话语。
“我只问你,我猜得对,还是不对?”炙吒灭看着虚夜的表情,其实已经知道了答案,但是,他依旧执拗的重复了问题。
“是。”
虚夜叹了口气,刚刚开口喊了一个“灭”字,就看见炙吒灭的脸庞泛起了笑容,他微一迟疑,道:“灭叔,你……”
炙吒灭的笑容立马消隐得无影无踪,他风一样的欺近虚夜,声色俱厉道:“你说什么,灭灭叔?老子无所谓别人怎样称呼自己,但你小子还真会顺着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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