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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宰天地-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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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任务,虚夜已经摸索得出,它的目的并不强调效率,内涵非常复杂,有点类似于打磨心态或者其他什么,反正,这还是一条探索的过程。
经历了最初的艰难,越到后面就越顺手,这是反复做类似事情得出的经验。
而经验,无疑就是虚夜当前最需要的。
从回忆中醒来,虚夜回头回顾来路,只见在日落余晖的照耀下,一骑英姿勃发的白马当先从城门外飞驰而来,卷起的滚滚黄沙遮掩了紧跟在后的马车队伍。那一瞬间的画面感,竟让虚夜出现了短暂的失神。
见状,铜锤拉住他,让到了道旁。
这里是金刀的地盘,即便威猛如他,也不想节外生枝。
偏在此时,那匹白马希聿聿一啸,马头调转,大马赫然对着虚夜人立而起,由此激起的尘土顿时扑面而来。
虚夜正准备迫发灵气,将沙尘挡在身外,孰料铜锤拉了他一把,挺身挡在前面,竟是以他的昂藏之躯直接承受了扬起的尘土,而这之后,还有急速落下的马蹄。

第七十八章龙屠

马的嘶叫声犹在耳边震荡,那双坚实的前蹄已在主人的控制中向铜锤踏了下来。
虚夜被铜锤死死的拦在身后,体内不住激发的灵气竟然如同石沉大海般,没有丝毫的外溢出来。铜锤的手上不仅传来了巨大的阻力,还附带着空间挪移的力量,只不过,他挪移的是虚夜的灵气。
这边是暗流涌动的较劲,另一边的马叫倏然止歇,就在马蹄即将落在铜锤身上的一刻,白马的主人展示出精妙的骑术,再次勒转了马身,那神骏的白马儿随即就把蹄子蹬踏在地上。
灰尘四起。
“公主殿下的骑术依然非凡了得,铜锤佩服!”铜锤摸着自己的光头,笑容可掬。
烟尘降下,马背上的人侧对着铜锤和虚夜,提缰控制着躁动的白马,道:“铜锤首领,我们又见面了。不过我一直搞不明白,你既然知道是本宫,为何不下跪磕头?”音色清脆好听,是个少女,不过那颐指气使的口气,让人不敢恭维。
虚夜站在后面,因为背对夕阳而看不真切她的相貌,只见那脸部轮廓不同于典型的北陆人,偏向于柔秀,除此之外,耳朵里只剩下她那身异族艳服上的珠铃叮当作响。
对于小姑娘的质问,铜锤回答得不卑不亢,“逍遥联盟分而治之,各有各的特色和缺点,龙屠家族执掌圣城,我等前来,自然要遵从这里的规矩,不予公然动用灵气,这对主人而言,已是懂礼谦让,称呼你‘公主’,也是此意,但要下跪,那就是荒唐了。”
小公主不动怒也不下马。冷笑道:“怎么就荒唐了?”
铜锤呵呵一笑,道:“假如公主殿下莅临我铜锤的地盘,那我让你下跪,你肯跪吗?你不认为这样很荒唐吗?”
似乎没有料到铜锤会这样解说,小公主的俏脸涨得通红,不禁哼了一声,道:“规矩都是人定的,不按照规矩办事,就不成规矩,你叫我‘公主殿下’。就应该有尊重公主的认识,那么,就该下跪。至于我到你的地盘去,你叫我下跪,你又以什么身份,凭什么?而且,我不跪你又能怎样?现在你可是在金刀龙屠的圣城里!”
铜锤被她珠链炮似的一通反问,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从哪个问题开始回答,正在这时。却听到虚夜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龙屠公主调转马头,横眉瞪着虚夜,道:“你是什么人?笑什么?凭什么笑?你能以什么身份笑?”
从铜锤的话里头,虚夜已经知道了这个女子的身份。而且也明白了铜锤为何要禁止他行功运气,所以,面对这样一个女子的夹缠不清,他唯有摇头缓缓道:“我不是什么人。想笑自然就笑了,如果笑一笑还需要讲究身份,那我真的不知道凭什么笑了。”
此话一出。龙屠公主的嘴角微微一翘,眼中溢出笑意,不过对于这种助长外人气焰的行径,她立即干咳了两声予以制止。
替龙屠公主笑出声来的是南宫熏,她一边笑,一边向公主万福道:“殿下,这是个浑人,我虽然不知道他笑什么,但是他肯定是不怀好意。”
一见南宫熏不但不帮腔,还帮龙屠公主助纣为虐,虚夜苦笑着摸了摸鼻子,跟女人讲道理,果然不是疯子就是呆子。而且,千万不要得罪女人,也不要跟女人过于亲密,除非她是你的妻子。南宫熏明明知道自己笑的是铜锤,因为他要试图跟女人讲道理,可是,话题一牵扯到女人,即便南宫熏跟他是一伙的,她也站在了女人大义这一边。
可是,龙屠公主被南宫熏这么一打岔,左看看南宫熏,右瞧瞧虚夜,还有一个光头壮汉的铜锤无暇顾及,她顿时就凌乱了,跳下马叉腰戟指,尖叫道:“你们这些铜锤的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啊!”
直到这时,虚夜才看清她的样子,在那白皙的脸蛋上,她有一双弧线柔美的大眼睛,额前刘海垂下,这样的掩映使她的黑瞳显得特别亮,秀气的鼻子加上撅起的薄唇,使她予人的印象自然而然的多了一份纯真可爱。
当然,她还是一个迷人的女孩。十六七岁的模样,身材颀长,不知是因为常年习惯骑射还是出身北陆,又或者两者皆有,她的骨架要比同龄人大上一号,当然,这样的对比是以东陆女子为标准。
虚夜和铜锤对视一眼,对于她的无故尖叫,很有默契的一齐耸肩。
见到这一幕,龙屠公主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青着脸指着虚夜,吼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是什么意思?”
“公主殿下,你想多了!”虚夜很是无奈的道:“我是虚夜,我没有特别的意思。”
龙屠公主道:“没有特别的,那你的一般意思是什么?”
虚夜顿时愕然,当他意识到跳进了这个公主让自己给自己挖的陷阱里时,一切都迟了。
正在这时,跟在公主后面的马车队伍终于浩浩荡荡的进城了。
一架装饰谈不上华丽,甚至偏于朴素的马车驶了过来,马夫勒紧缰绳,恰好让车厢的窗户落在龙屠公主的面前。
窗帘被一只白皙的素手掀起,露出一张端庄而美丽的脸孔,她檀口微动,“芊草,你又调皮了!”
铜锤已经先一步向她抱拳施礼,虽然没有开口问侯,但是这样的礼节,显然比起有点敷衍的对待龙屠公主更来得真诚。
“铜锤首领到了,我们一道进宫吧。”
“好的,夫人。”铜锤应了一声,向手下们打了眼色,便跟随在马车后面,向圣山上的宫殿进发。
被掠过的龙屠芊草仅仅是被那位妇人轻言轻语的说了一句,就收敛了性子,牵着马儿落在最后,一脸的忐忑。
虚夜偷偷问铜锤,“她是谁啊?”
铜锤脚下步子不停,压低声音道:“龙屠将军的夫人。”
“那个芊草公主,就是她的女儿了?”
“嗯,龙屠芊草是她和龙屠的小女儿,前面还有两个哥哥,宠她宠得不得了,所以,从第一次见面算起,我们都哄着喊她‘小公主’。”铜锤朝后面瞄了一眼,道:“她的性子就是这样被惯坏的,就连龙屠拿她都没办法,唯独这个面色慈善的母亲镇得住她。”
“所以,你才会如此敬重龙屠夫人?”虚夜问得有点不确定。
“不是。”铜锤摆了摆手,低声道:“知道为什么夫人连车都没有下,我却一点都不在意的向她施礼吗?”
虚夜摇头。
“当年龙屠参加雪域血欲的时候,他们就已结为夫妻了。而龙屠得以入选最强七人,进神庙做最后的选拔,却不幸身负重伤,甚至险些丢掉性命,而他之所以还活着,全靠了这位夫人。”
虚夜好奇道:“在神庙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铜锤摇头道:“这个恕我不能直言,因为我也参加了雪域血欲盛宴,对于神庙内的事情,我们必须尊重神明,对其保密。”
虚夜点头表示理解。
“那一次,龙屠命悬一线,是随同夫君前来的龙屠夫人挺身而出,为他挡下了那……那一击,可惜的是,她的双腿……”铜锤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继续道:“按理说,龙屠夫人是不得入庙的,但是,那一届的盛宴盛况空前,英雄豪杰辈出,而作为其中的佼佼者,龙屠受到的关注非常之多,也因此被当时金刀的首领看重,经过与神庙的协商,随后允了龙屠夫人一起入庙。”
“而夫人出手救夫,无疑是阻扰了选拔,理当受到神庙的严重处罚,但是,倒在血泊中的龙屠夫人双腿虽断,仍旧挺腰‘站’直,说了两句话……”
“就凭这样免除了她的罪过?”虚夜接过话茬,愕然相问。
“嗯!”铜锤重重的点了点头,眉宇间闪过一丝不服气的复杂表情,咬牙道:“龙屠不亡,联盟必兴!”
“这是第一句?”对于这种类似于预言性的话语,虚夜并不觉得有什么说服力,可是转念一想,在这个信奉神明的国度,这样说在广大的信徒面前确实有一定的分量。而且,按照金刀这些年来的发展势头看,逍遥联盟的确在稳步兴盛。
要知道,二三十年前的北陆联盟可是非常混乱的,各自起家的组织分立,虽然仍以九大为中坚力量,但是在那个动荡年代,联盟的体制根本不健全,像双黑组织,即黑斧黑爪两大势力都是后起之秀,在那个年代,尚且不在九大之内。可是,这样的动荡持续了很长的时间,直到龙屠将军登台,局势才逐渐稳定下来,因此,在逍遥联盟中,临东城的独孤若拙是一杆银枪挑败八方诸侯赢得了无双战绩,而金刀的龙屠将军,则是百姓眼中神一般的存在,像五音七杀这些出身绿林的狂人都对他心服口服,归顺联盟,可见他的能量,是辐射得多么广博。
龙屠将军,他既是金刀的领袖,也是整个联盟的旗帜人物,没有之一!
转述第二句话时,铜锤的眼中由衷的流露出了倾佩,全然没有复述第一句话时的不服气,“只要还我活着,你们就休想动我的男人!”
虽然铜锤与龙屠夫人在形象上不对头,但是,听到这里,虚夜马上就联想到了当时的情景,龙屠夫人声色俱厉的面对各方环伺的神庙信徒,眼神决绝,口气决绝,丝毫不退缩!
那句话,便如她现在坐下的马车,朴实无华,却能直击人心,无不让人动容!

第七十九章各方豪杰

这样一位女人,足以担当伟大的形容,这样一位母亲,如何不教儿女臣服?
不过,虚夜不知道的是,龙屠芊草之所以惧怕自己的母亲,是出于对她的敬爱。因为,这个残废的母亲,生她时难产,在面临生命与血脉传承的取舍时,她毅然决然的选择了自己的女儿。龙屠芊草长大后得知此事,对母亲感怀于心,即使生性顽劣像男孩子般爱闯祸,可是在母亲面前,她也不得不收敛性子。
除此之外,龙屠夫人背后的娘家也是声名在外,或者说得准确一点,她的堂妹非常有名。其实,从龙屠夫人的肤色以及女儿的长相不难看出,她是东陆人,原名叫做千山凌雪,而她那位堂妹是千山暮雪,出身天玄王朝三大势力之一琅琊阁,二十几年前就已享誉大陆,现在在阁中地位超然。而且,她跟炎之圣者有旧,而她的女儿,正是被虚夜埋藏在心灵深处的那位昙云仙子洛芸。
龙屠夫人千山凌雪的马车停在了圣山脚下,宫殿修建在半山腰,后面的路,他们得步行上去。
在这里,任何人都必须尊重金刀的规矩,不得施展灵气飞翔,贯彻的宗旨就是圣城之中不得使用灵气。在城中,这样的约束或许会趋于形式化,毕竟难以监督,需要的是自觉遵守,但是,在山上,这一宗旨绝对不容亵渎!
龙屠夫人坐上轮椅,龙屠芊草主动上前推。
圣山不高,山路统一的铺装了石板,路径呈反复的之字形蜿蜒向上,走过前面偌大的庭院之后,白墙环绕的宫殿便已遥遥在望。白墙延伸了约莫两千米,接着就是藏红色的高墙耸立而起,使置身其中的宫殿在无形中多了一种圣城总体建筑风格中不曾见到的狰狞。东南西北以及夹角之间的总共八个方位,分明设置了军事瞭望台,互相之间遥相呼应,显然是作为守御之用。
虚夜等人听着龙屠夫人讲述这座宫殿的过往故事,不知不觉间,便来到了金刀的宫殿正门。
尚未入门,一位穿着绸缎便服的魁伟男人便迎了上来,喊了声“夫人”,替代龙屠芊草把龙屠夫人推进门去,期间向铜锤点头致意。既不热情也不冷淡。
对此,铜锤也只是颔首回礼,并不刻意疏远的跟在他们身后,进了大厅。
这个气质闲淡的男人,就是龙屠将军!
大厅上挂着一块没有镶边的朴质牌匾,“忠义厅”三个字铁画银钩般镂刻在匾上。
入得厅门,里面的热烈气氛顿时凝固,见到龙屠夫人的豪杰们纷纷向她问候施礼,这种礼遇。恐怕站在联盟巅峰的龙屠将军都没有受过,然而,在场每一个人,没有觉得这样的礼遇用在龙屠夫人身上会不合适。
所谓万众归心。情形也不外如是。
龙屠夫人含着笑,一一还礼。
这一礼尚往来完毕,一个中等身材的黑肤男人走向了铜锤,尚在半途之中。那宽厚的肩膀一动,双臂已然展开。
铜锤笑着张开双臂,与他抱在了一起。“兄弟,想必你又是第一个到场的吧。”
“哈哈哈哈……”那人张狂大笑,声音刺耳,“锤子哥,你又是最后一个啊,该罚,该罚啊!”
“咳咳,说了不要那样叫的,你这家伙!”铜锤狠命拍着那人的后背,弄得空空直响,说着就向他引荐虚夜,道:“这位小哥是虚夜,我的好兄弟!”
那人瞪起牛眼,诧异的望着虚夜。
经过介绍,虚夜终于知道这个男人就是黑斧的当家首领,名字当然是黑斧了,于是,他躬身抱拳道:“虚夜见过斧子哥!”
黑斧没料到他会这样称呼,一愣之后,哈哈大笑,指着虚夜望着铜锤道:“这小子,有意思,非常有意思!”
“嗯,那我以后就叫你斧子了!”铜锤也是开怀大笑。
黑斧点了点头,又腆着脸喊了一声“锤子哥”。
铜锤的笑脸又是一僵。
随后,铜锤逐一向虚夜介绍了逍遥联盟九大势力的各方人物,当然,都是掌舵者抑或二三号人物。
在这些人当中,银枪、黑爪、紫炎、玉剑四方不知是否事前约好了,统一的来了七个人。一向低调的绯链出奇的来了十一个人,年少的居多,黑斧的人最少,包括当家在内,一共六个人,相比之下,铜锤方面的人数不多不少,差一个满两位数,而差的那一个,就是之前溜号的盗贼路彬。
不过,一圈介绍下来,不是这些形形色色的各方高手引起了虚夜的重视,而是以新人面孔出席的虚夜,引起了各家的关注。
以铜锤亲口介绍的情况来看,虚夜这个新人无疑成了铜锤组织这方的二号人物。这一现象自然会引来旁人的着重关注,毕竟虚夜的修为不高,看相貌又极其年轻,这样一个人完全有理由入选黑马的排位,而这样一个人,能在如此年纪便有如此修为,没有人不认为他背后的人很可怕,不然,他绝对不值得铜锤这么郑重其事的介绍。
几十号人共聚在这间宽敞的忠义厅中,彼此间虽然依旧言谈甚欢,但是,那股隐约间的敌对氛围,已经在默默扩散。对此,在场之人都是各怀心思,心照不宣,随着选拔时间的推近,现场逐渐安静下来。
按照选拔赛的章程,今夜凌晨,每一方可以安排最多五人出战,而这精英的五人,不仅有各大势力新近七年来涌现的青年俊彦人物,还有一直追逐着盛宴七强名头的老一辈高手,他们代表着各家的势力,也象征着逍遥联盟的最高战力。
由于在场之人不准使用力气,因此,要在刚才的第一回见面之中判断出哪些对手难缠,哪些容易对付,这个多少有些儿戏。所以,最终产生的最强七人,直到选拔赛全程完毕之前,都是一个未知的谜。
对于云集此地的各路豪强,虚夜并未过多放在心上,这不是他在战略上轻视对手的意思,而是在记下铜锤着重介绍的这些人物之后,他觉得,更多的心思应该放在比试之前的心态调整上。但是,他的目光,总会受到某些气机的牵引,落在银枪方面。
银枪很低调,也很强大。作为逍遥联盟的老牌劲旅,盛产高手的他们在选拔赛上一直都有抢眼的表现,上一届成就了独孤若拙的不败之名,而上上届,则是独孤若拙的父亲独孤浪一枝独秀战至最后,最终惜败于金刀龙屠将军的大儿子位列第二,至于再之前的几届盛宴选拔赛,独孤氏从来没有跌出过前三,一直保持着夺冠的强劲势头。这样一支组织,他们的底蕴到底有多强大,由此可见一斑。
不过,这一届的盛事,作为银枪首领的独孤浪没有出席,而是由乃弟,也就是独孤若拙的二叔独孤穹主导参赛,其次有独孤若拙的幺姑独孤谰协助指导,这支新生的争冠队伍,至此也未显露出哪怕是冰山一角的实力。
当然,独孤浪并不是无故缺席,近年来,逍遥联盟的南方边界战事吃紧,西番异族频繁进犯侵扰,临东城作为逍遥联盟的南方要塞,必须加强扼守,所以,单有独孤若拙这面旗帜在,秉承谨慎的独孤浪还不觉得保险,于是亲自督战,不掉一分轻心。
不过,吸引虚夜眼球的并非现场这两位独孤氏闻名遐迩的长辈,而是其中一名并没有被铜锤点名介绍的三十岁男子。在不显山露水的前提下,个人的气息流露是最能说明功底强弱的,可是在场之人除了一两位之外,大多行事小意。
这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就是这一两位之一,从虚夜进场到现在,他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虚夜,表情很是玩味,眼梢眉角都飘逸着笑意,似乎很难琢磨,虚夜却凭借敏锐的直觉,感知到了其中的一股敌意。这股敌意从何而来,他暂时没有看透,但是当他看见那个男子笔直的向自己走来时,他知道,答案马上就要揭晓了。
“你好,虚夜公子,久闻盛名了!”男子嘴角的笑意仍在,玩味的意思更加明显了。
虚夜并不知道自己还盛名在外,眼中掠过一抹笑意,沉着道:“敢问你是?”
“哦,忘了自我介绍,哈哈,真是失礼,失礼了!”男子摸着脑袋,说着“失礼”,可是他的表情根本无所谓失不失礼。
这种类型的人虚夜是见过的,而且不在少数,通过种种迹象,虚夜可以看出,这个人的一生过得很顺畅,几乎没有经历什么磨难,因此,不论是心态上还是举止上,他都非常有优越感,即便认识到自己有失礼举动,也有心表达歉意,但是,他无论如何都表达不出真诚,不是不能,而是不会。
揣摩出这一层心理,虚夜并没有狂妄的认为自己就已把握了对方的性格,只是这样会知根知底一点,是好事。于是笑笑,静静的等待着他揭晓谜底,然后就看见他向自己伸出了手,耳中传来他慵懒而自信的声音,“我姓卫,单名一个延字,我想,你应该猜到我是谁了,呵呵。”

第八十章盛宴开幕!

——卫延?
虚夜的记性很好,他可以肯定自己在此之前没有见过这个人,但是,一转念间,他就联系上卫延的姓氏,想到了曾经打过交道的卫家人。
——是卫鲤的什么人吗?
初入北陆,虚夜第一个接触的姓卫的人就是卫鲤,但是,虚夜马上就否定了这种猜测,在金鲤拍卖会上,他跟卫鲤有照面,但不是正面直接的。卫鲤在黑力的声波冲击下直接七窍出血晕厥了,至今是生是死都不知道,而知晓此事的人除了他和剑风之外,花满楼都不在此列,当然,还有一个人知道。
玉湘楹!
这个神秘的女子是在那次的拍卖会场出现过的,而且,后来她也乔装忠告过虚夜,让他小心卫家的人。由此可见,她与卫家关系不一般,至于具体到了哪种程度,虚夜还真的猜不透。
排除了卫鲤,虚夜接触过的卫家之人,就是卫青青和卫骏豪了。
——那么,卫延是他们两姐弟的什么人吗?咦,看这年纪和面相,似乎更像是他们的兄长?是亲哥吗?
虚夜不会以为废掉卫青青和卫骏豪的事会瞒天过海不为人知,卫家作为银枪的附属家族,手腕谈不上通天,但要获知卫家子弟被害的相关情报,还是有许多手段的,再说,当初和花满楼一齐离开犯罪现场时,他们并没有斩草除根,所以,卫家顺着活口的口供顺藤摸瓜,很容易找到他们。
想通了这一层道理,虚夜握住卫延的手,笑着试探道:“你是青青姐的哥哥?”
卫延的眼中闪过一抹异彩,他没有想到虚夜在瞬息之间就猜中了他的身份,对于这样的对手,他非常欣赏。这也令他很是兴奋,因为,摧毁连自己都要欣赏的对手,才会让他产生成就感,手上的力气不自觉的加大,他阴森一笑,“青青和骏豪多蒙虚夜公子照顾了。”
这一次,虚夜是真切感受到了他的敌意,他知道自己猜对了,那么。在赛前不妨刺激卫延一下,当下也毫不示弱的加大握手力度,冷笑道:“我还以为卫家的人,都是那种任人收拾的孬种呢。”
卫延微微眯眼,却掩不住其间爆绽的寒光。
虚夜收回手,探头到卫延耳边,一边亲近的拍着他肩头,一边压低声音道:“如果想要报仇,你。恐怕还不够格!”话毕,大笑一声,掉头就走。
卫延的呼吸不自觉的加重了,瞪着虚夜背影的双眼如欲喷出火来。
恰在这时。一只粗糙的大手在他背上拍了一下,卫延调头,看见独孤穹望着他,面色严肃。“那个虚夜,你不要轻视!”说完,他又走向参赛的其余四人。一一交代。
下一刻,独孤谰就飘到了卫延面前,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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