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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三哥传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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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大安暴喝一声道:“好,爽快,看来只有刀兵上见个高低了,能与丁大侠比试比试,崔某荣幸之至。”说着,钢鞭一挥,叭,一声暴响,令人耳鼓生疼。
丁飘蓬拔出长剑,护住周身要穴,冷冷道:“前辈,请。”他淡定有礼,专注沉稳,一股杀气,从他周身腾起。与
崔大安拼斗不是他的本意,崔大安是镖行的行家,为人正直,信守然诺,但既然硬要一拼,那就来吧,莫非怕了你不成!飞天侠盗丁飘蓬威名赫赫,岂是贪生怕死之辈。
骑在驴上的丁飘蓬,人剑一体,他就是剑,剑就是他,寒光四射,变化莫测,他随时会腾身飞起。
一场酣战,一触接发。
跟在丁飘蓬身后不远处的,是土地婆婆罗阿娟及捕快,他们静待事变,相机行事。
他们等的就是鹤蚌相争,渔翁得利。他们要做聪明的渔翁,决不能做傻乎乎的鹤蚌。他们没有江湖人追求的名望、道义,他们追求的是结果,有个最小的牺牲、最大的收获的结果。
跟在身后的,还有农夫打扮的谋财狼与笑面狼,一时,所有的人都想要丁飘蓬的命,他们几乎忘了各自的恩怨及职责,握着武器的手,随时准备奋起一击。
突然,其中一名捕快等不及了,叫道:“崔爷,快动手,丁飘蓬已身受重伤,不出三招,就得倒下。”
霸王鞭崔大安这些天不在北京,对北京的事,知之甚少。他正待出手,听捕快一喊,便住了手,问捕快道:“这话当真?”
捕快道:“当真,前些天被乔爷与四大金刚围住,砍成重伤。快,崔爷,快动手。”
丁飘蓬冷冷道:“擦破点皮,没啥,小菜一碟。崔总镖头尽管进招,鹿死谁手,难说得很。”
崔大安道:“不行,崔某不能趁人之危,捡个便宜,崔某的脸皮还没有厚到这种程度,做人还没有不讲究到这个地步,四海镖局的人,从来不做这等投机取巧,没廉没耻的勾当。”
崔大安在讯问捕快的同时,看见捕快身后,有个农夫打扮的汉子,低头闪避,面孔好熟,蓦然记起,那就是一年前,在六铺炕乱坟地,杀死二儿子传玉的阴山一窝狼的老七笑面狼。
阴山一窝狼的人怎么和捕快夹杂在了一起?令人费解。
捕快会与贼人暗中有些来往,多为了捞些银子,但铁面神捕乔万全的人与罪大恶极阴山一窝狼的人勾结,打死他也不信。
崔大安真有些弄不懂了,管不了那么多了,今儿个,绝不能放过这个杀子的贼人,丁飘蓬的事儿得搁一搁了。
他不动声色,向路旁跨了一步,他脚长手长,那一大步,常人要三步,道:“丁大侠,请便,待你伤愈,咱们再大战一场,这事儿没完,相信丁大侠不会避我不见吧。”




、十七 钢鞭怒啸索旧债

丁飘蓬唱着山歌,骑着毛驴,向东而行,他的身后一、两丈外,跟着许多精壮汉子,不即不离,不远不近,不声不响,目不旁视。
丁飘蓬的山歌唱得很动听,也很陶醉,象是并没有觉察到周遭咄咄逼人的杀气,他右臂拉着驴的缰绳,左手握着剑柄,手背绽起的青筋,象是告诉那些围过来的人:小心,不要靠得太近,否则,死的往往会是你,信不信?!
前面,是一座石拱桥,那就是学步桥,桥下清清的小河叫沁水,水声呜咽。据说,当年燕国寿陵少年,就是在这儿学习邯郸人走路的,没学成,连自己走路的本事也丢掉了,结果只有爬着回家。
学步桥总是让人产生梦想,却让人梦想破灭,今天,那些武林豪客想要的,会有吗?他们的梦,会破灭吗?难说。
桥下站着两个人,一个就是四海镖局的总镖头、高大彪悍的霸王鞭崔大安,他方正脸膛,紫棠面皮,浓眉紧锁,虎眼含威,上唇的胡须浓黑整齐,高大威猛,手执钢鞭;另一个就是他夫人灵蛇剑何桂花,丰满匀婷,风韵犹存,一剑横腰,柳眉倒竖。
崔大安冷冷道:“飞天侠盗丁飘蓬,近来可好?”
丁飘蓬琅声道:“好,好极。想必二位定是四海镖局崔总镖头夫妇罗。”
崔大安道:“正是。亏你还记得我的字号。一年前,你劫了四海镖局苏州分号的镖,这事儿总該有个交待吧,常言道,有钱钱交待,无钱话交待。”
丁飘蓬道:“多有得罪,好说好说。”
崔大安道:“轻飘飘的八个字,你就将这劫镖大案打发了?”
丁飘蓬道:“在下劫的是苏州知府送给北京怡亲王的寿礼,劫的是知府刮脓刮血刮来的民脂民膏。”
崔大安道:“四海镖局接了这票镖,就该送到地头,丢了镖,就得赔。这是镖局的规矩。”
丁飘蓬道:“前辈可以吩咐分号的镖客不接镖。”
崔大安道:“不接镖?说得倒轻巧,不接镖局子里的人吃什么,拿什么养家糊口?”
丁飘蓬道:“那是赃银,是百姓的血汗,劫之有理,劫了接济贫苦百姓,替天行道,正大光明。”
崔大安道:“镖局只管接镖,不管这银子干净不干净。也管不了那么多。”
丁飘蓬道:“我也只管劫贪官的镖,管不了谁保的镖。”
崔大安道:“丢镖后,四海镖局颜面丢尽,险些关门大吉,为此花了五万两银子,才将事情摆平。如今,丁大侠竟如此强词夺理,令崔某大跌眼睛,大失所望,大侠大侠,如此而已,看来大名之下,其实难符。”
丁飘蓬道:“在下只是一芥逃犯,何名之有,更谈不上大名,前辈抬举了。”
崔大安暴喝一声道:“好,爽快,看来只有刀兵上见个高低了,能与丁大侠比试比试,崔某荣幸之至。”说着,钢鞭一挥,叭,一声暴响,令人耳鼓生疼。
丁飘蓬拔出长剑,护住周身要穴,冷冷道:“前辈,请。”他淡定有礼,专注沉稳,一股杀气,从他周身腾起。与
崔大安拼斗不是他的本意,崔大安是镖行的行家,为人正直,信守然诺,但既然硬要一拼,那就来吧,莫非怕了你不成!飞天侠盗丁飘蓬威名赫赫,岂是贪生怕死之辈。
骑在驴上的丁飘蓬,人剑一体,他就是剑,剑就是他,寒光四射,变化莫测,他随时会腾身飞起。
一场酣战,一触接发。
跟在丁飘蓬身后不远处的,是土地婆婆罗阿娟及捕快,他们静待事变,相机行事。
他们等的就是鹤蚌相争,渔翁得利。他们要做聪明的渔翁,决不能做傻乎乎的鹤蚌。他们没有江湖人追求的名望、道义,他们追求的是结果,有个最小的牺牲、最大的收获的结果。
跟在身后的,还有农夫打扮的谋财狼与笑面狼,一时,所有的人都想要丁飘蓬的命,他们几乎忘了各自的恩怨及职责,握着武器的手,随时准备奋起一击。
突然,其中一名捕快等不及了,叫道:“崔爷,快动手,丁飘蓬已身受重伤,不出三招,就得倒下。”
霸王鞭崔大安这些天不在北京,对北京的事,知之甚少。他正待出手,听捕快一喊,便住了手,问捕快道:“这话当真?”
捕快道:“当真,前些天被乔爷与四大金刚围住,砍成重伤。快,崔爷,快动手。”
丁飘蓬冷冷道:“擦破点皮,没啥,小菜一碟。崔总镖头尽管进招,鹿死谁手,难说得很。”
崔大安道:“不行,崔某不能趁人之危,捡个便宜,崔某的脸皮还没有厚到这种程度,做人还没有不讲究到这个地步,四海镖局的人,从来不做这等投机取巧,没廉没耻的勾当。”
崔大安在讯问捕快的同时,看见捕快身后,有个农夫打扮的汉子,低头闪避,面孔好熟,蓦然记起,那就是一年前,在六铺炕乱坟地,杀死二儿子传玉的阴山一窝狼的老七笑面狼。
阴山一窝狼的人怎么和捕快夹杂在了一起?令人费解。
捕快会与贼人暗中有些来往,多为了捞些银子,但铁面神捕乔万全的人与罪大恶极阴山一窝狼的人勾结,打死他也不信。
崔大安真有些弄不懂了,管不了那么多了,今儿个,绝不能放过这个杀子的贼人,丁飘蓬的事儿得搁一搁了。
他不动声色,向路旁跨了一步,他脚长手长,那一大步,常人要三步,道:“丁大侠,请便,待你伤愈,咱们再大战一场,这事儿没完,相信丁大侠不会避我不见吧。”
何桂花也向路后侧跨出一步,让出路来,其实,何桂花也认出了笑面狼,向丈夫丢个眼色,两人心神相通,不用言说,决计伺机扑杀笑面狼。
丁飘蓬笑道:“前辈客气了,多蒙承让,在下改日定到府上拜访,后会有期了。”他嘴里说得客气,脸上却没有笑影,依旧绷着脸,扬着眉,一手持剑,全神戒备,身剑合一,淡定沉稳地催驴从崔大安夫妇中间穿过。
丁飘蓬不相信任何人,若是崔大安夫妇一动,他立即会迅速作出反应。
江湖水深长,人心费猜详。人人想发财,刀头见真章。
丁飘蓬骑驴向学步桥走去,他身后尾随的人群也向他靠近。
崔大安动了,突然,他向后跨出一大步,钢鞭一抖,鞭头如电,向笑面狼脖子上缠去,那一招是他的成名之作,叫“蒋太公钓鱼”,速度之快,准头之足,匪夷所思。若是被他缠上,笑面狼会象鱼似的被他提上半空摔在地上,脖子会被整个儿折断,不死也是废人。
笑面狼已有前车之鉴,早心有戒备,他弯刀上挑,将鞭头一撩,这一招有讲究,叫“此起彼落”,刀尖挑开了鞭梢,隐含着三个变招,但鞭梢来势太猛,不觉虎口一麻,变招就慢了半拍。
“蒋太公钓鱼”的后着变招更多更快,崔大安手腕连抖,鞭头变招层出不穷:“金蛇狂舞”,噬其眼;“雷电交加”,击其胸;“一举两得”,缠手足;“一枕黄粱”,击其背;变招如长江大河之浪,滔滔不绝,笑面狼蹿高伏低,左支右拙,手忙脚乱,已完全被鞭影笼罩。
灵蛇剑何桂花从另一测,蓦然拔剑,星移斗转,刺向笑面狼的右腿,笑面狼全神贯注在霸王鞭崔大安身上,目不旁骛,冷丁一剑刺来,躲闪不及,“啊”,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谋财狼冲上前截住崔大安,情急间连攻三剑,化解了崔大安的攻势。
何桂花口中叫道:“还我儿来,还我儿来。”
手中的剑,一剑一剑刺向笑面狼,笑面狼起不来,腿上鲜血淋漓,在地上闪避打滚,若是在平时,十个笑面狼也报销了,奈何何桂花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义愤填膺,怒气冲天,剑上功夫便走了样,劲道太猛,准头不足,竟一剑也未曾刺着。
就这么耽搁了一刻,三条人影从路旁窜出,一人是九妹迷魂狼,截住了灵蛇剑何桂花;另一人是老五大色狼,抱起笑面狼,纵入柳荫;第三人是老八白脸狼,见谋财狼一人难以招架崔大安的攻势,挥着铁箫,加入战团。
尾随在丁飘蓬身后的捕快,不知如何是好,知道崔总镖头夫妇是在与阴山一窝狼的人厮杀,没有土地婆婆何桂花的命令,谁也不敢动。
丁飘蓬站住了,他不跑,他也不能跑,阴山一窝狼是罪大恶极的黑帮,理应将其铲除。飞天侠盗丁飘蓬岂能见此开溜。
他索性勒转毛驴,向厮杀着的崔大安夫妇走去。手持长剑,无所畏惧,歼灭凶顽,理所当然。
暮霭四起,昏鸦归巢。学步桥下吆喝打斗之声四起。
突然,柳荫**出一枝响箭,一声短,两声长,学步桥周围的柳树林内冲出五十余骑来,尽是阴山一窝狼的党羽,他们“哟哟,哟哟”地尖叫着,头扎白头巾,身着黑色紧身衣靠,手擎火把,挥舞弯刀,杀气腾腾地冲来,为首的是阴山一窝狼的老妖狼。
一窝狼将丁飘蓬、崔大安夫妇、土地婆婆罗阿娟、众捕快围了起来。
老妖狼董迎儿与军师骑着马,站在桥头观战。老妖狼喊道:“弟兄们,一个都别让他们跑了,给我砍,狠狠地砍,镖头、捕快、丁飘蓬,都不是什么好鸟,为死去的弟兄们报仇啊。”
桥头还站着五名弓箭手,居高临下,张弓搭箭,射向捕快,一名捕快中箭倒下。
崔大安一边应战,一边想:咦,信鸽早就发出,镖局接应的也该来了吧。
罗阿娟挥着剑,指挥捕快冲了上去,现在,她不知自己是鹤,是蚌,还是渔翁,总之被围住了,哪怕是渔翁,也只有战斗,斗则可能生,退则只有死。
她想:乔爷该接到信鸽了吧,快点,快点,半个时辰后,后果不堪设想。




、十八 飞天利剑寒贼胆

夜幕降临,一轮弯月从柳荫后冉冉升起。
王小二骑着宝马“大黑”飞奔,“大黑”其实跑得很平稳,骑马竟如骑龙,屁股在马鞍上有节奏的颠簸着,一起一伏,有腾云驾雾,飘飘欲仙的感觉。
从西南转而正南,王小二策马狂奔。大约,跑了一个来时辰吧,突听,路旁有人“吁”了一声,那声音不响,却足够清晰。
“大黑”啾啾嘶叫,缓缓停下。
月光下站着个人,那人正是千变万化柳三哥,身着青衫,腰佩长剑,象个仗剑远游的儒生。
王小二大喜,滚鞍下马,卟地跪下,求道:“三哥,快,快去救丁哥,丁哥,危在旦夕,学步桥,学步桥,捕快,一窝狼,四海镖局都要他的头。快,快快……”
他气喘吁吁,语不成句,柳三哥听了只知道丁飘蓬危险,却不知详情。便劝小二慢慢道来。
小二这才缓过气来,将事情经过重述一遍。
柳三哥向身后一挥手,树影里走出一辆马车来,那马车黑色,驾车的有两匹马,赶车的是个十五、六岁的小男孩,精伶古怪,朝他一笑,旁边坐着个瘦瘦的老头,目光炯炯,手里握着一根龙头拐杖,柳三哥道:“龙兄,烦请把小二安置到你那儿,然后帮个忙,去趟学步桥,将路上的路障拆除,请在学步桥西南三里处等我,好吗?”
龙叔道:“行,贤弟的事就是我的事。”
龙叔一晃,已从车座上下来,小二眨眨眼,竟不知道他是怎么下来的,身法快得象个幽灵,不要看他瘦,原来是高手。
柳三哥接过小二手中的马缰,飞身跃上马鞍,脚跟一磕大黑的马肚,策马向学步桥绝尘而去。
学步桥下,情势危急。
土地婆婆罗阿娟与六名捕快,已被迷魂狼、毒眼狼率领十来名党羽围困。
霸王鞭崔大安与灵蛇剑何桂花,被瘸腿狼、谋财狼、大色狼、白脸狼率领八名党羽围困。
唯独老妖狼手握弯刀,盯着丁飘蓬嘿嘿冷笑,他身旁的五名弓箭手,张弓搭箭,瞄准骑驴的丁飘蓬。
一窝狼还有一组七骑党羽组成的马刀队,全是塞北马上健儿,马上功夫了得。夹着马肚子,便能奔驰自如,在飞驰的马背上能弯腰捡起一枚铜钱。擅长马战,来去如风。他们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挥着长刀,首先向丁飘蓬发起了冲锋。
七骑马队刀手“哟哟”怪叫,马如飓风,呼啸而来,火把连晃,火星四溅,长刀如电,寒气逼人,势如狂风,煞是凶悍。
丁飘蓬剑眉一扬,斗志雄起,剑柄在毛驴屁股上一打,驴子吃痛,斜刺里冲了过去,马队刀手均从塞外新征来的健儿,初生牛犊不怕虎,也不知什么叫丁飘蓬什么叫丁阿四的,哟哟狂呼,一时兴起,头前一人挥着火把向丁飘蓬脸上扬去,星火乱濺,稍后一人顺势,就是拦腰一刀。
这是他们惯用的招式,前一招叫做“香辣胡椒”,后一招叫做“沸腾鱼片”,刹时能将人分成两片,配合得熟练流畅之极,从未失手过。
丁飘蓬从毛驴上腾身而起,避过火把弯刀,身如飞燕,三百六十度,在空中如陀螺般疾转,长剑斜斜一削,剑光闪处,血光四濺,前一名刀手“啊呀”一声,那火把先落下,手后落下,呼喇喇,竟将那臂膀点着了,火头窜得老高,一股焦糊怪味,刹时随风弥漫,令人作呕;火光烟焰之中,剑光又起,鲜血喷溅,稍后的那名刀手也是“啊呀”一声,也是一条臂膀卸了下来,掉在地上,却依旧紧握着弯刀不放;毛驴见火烧烟薰的,便嘶叫着跑开了。
丁飘蓬身在空中,拧腰变势,如同飞人一般,一式“乳燕抄水”,已飞掠在马头之前,左腿后踢,那马上断臂的刀手一声闷哼,扫落马下,他双腿一分,如燕尾般斜斜飘落,稳稳骑在疾奔的马背上,那马依旧嘶叫狂奔,丁飘蓬长剑又是斜刺里一划,剑弧如电光石火般一闪,“啊”一声惨叫,又有一名马刀手脖子中剑,鲜血四溅,斩落马下。丁飘蓬嘴角微微一笑,缰绳一带,那烈马竟乖乖儿放慢了脚步,围着场中的两条断臂与一个抽搐的血人跑了一圈。……
当马刀手向丁飘蓬发起进攻时,就近的迷魂狼、独眼狼及帮徒不约而同停止了对罗阿娟与捕快的进攻,他们退后一丈,围而不攻,想看看身负重伤的丁飘蓬最后是怎样的一个死法;罗阿娟与捕快,也正好稍事休息,以便迎接接下来的一场恶战,而且,他们也想看看,丁飘蓬的死。毕竟,丁飘蓬是轰传江湖的少年英雄,丁飘蓬的生是个谜,江湖上众说纷纭,丁飘蓬的死今儿该不会是谜了吧,今夜必将全盘呈现在火把、月色与刀光之中。他会死在乱刀之下,还是抹脖子自尽呢?那说不好。俗话说:一样生,百样死。每个人的死法也许都不一样,而丁飘蓬今夜的死,一定会很惨,他没有活的可能,只有死。今夜,这儿的人,无论白道**都想他死,逃得过**,也逃不过白道,逃得过白道,也逃不过捕快,罗阿娟最清楚,丁飘蓬的伤有多重,他再剽悍,也剽悍不了多久,最终,定会力不从心地倒下。因为人不是神,人是会死的,只有神不会。
罗阿娟与捕快,独眼狼、迷魂狼与帮徒,都紧握手中的兵器,一边留意对方的动态,一边盯着七名剽悍的马刀手对丁飘蓬发起的这一波搏杀。
岂料,丁飘蓬在瞬息之间,将七名马刀手的其中三人干掉了。
他这一连串的动作,轻灵优美,干净利索,空中旋转、出剑、变身,扫腿、飞掠、夺马,瞬息完成,没有一个多余的动作,时间分寸,方向部位,均把握拿揑得恰到好处,妙入颠毫,象是预先习练过千百遍似的。
轻功漂亮那是没话说,马上功夫也妙不可言,吓得剩下的四名马刀手策马奔窜,在远处逡巡,不敢靠近。
“哇,帅呆了!”同时爆发的欢呼声中,既有罗阿娟与捕快的由衷赞美,也有老妖狼、毒眼狼、迷魂狼情不自禁的叹赏。
到这一刻,竟是敌我不分了。
远处的霸王鞭夫妇与群狼俱各沉浸在酣斗中,没有看见这一幕,只听到了呼喊,此刻,都如墜入五里雾中,一头雾水。
老妖狼随即恢复了镇定,折了三名马刀手,毕竟心疼,他厉声道:“向丁飘蓬放箭!”
五名弓箭手五箭齐发,射向丁飘蓬。
丁飘蓬策马舞剑,织成一匹白色剑幕,将箭拨落。
在外人看来,他轻松自如,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已是真力不济了。
前些天,他流的血太多了,丹田真气,经这一番折腾,已所剩无多,刚才的运气发力,已将他的右臂伤口崩裂,他感到右臂湿了,他明白,那不是汗,是血,能坚持多久,他不知道。他感到右臂越来越沉,一看,衣袖红了。
老妖狼眼尖,道:“丁飘蓬右臂流血了,哈哈,果然有伤,伤得不轻,哈哈,伤口裂了,弟兄们,别怕,围住他。”
老妖狼策马下桥,率先提刀逼近丁飘蓬,又挥手召集了十余名马刀手,将丁飘蓬围了起来,只是一时不敢逼近,距他约一丈来远,丁飘蓬已陷入火把与弯刀的包围圈中。
老妖狼老奸巨猾,他肥胖苍白的脸上,竟腾起了红光,道:“弟兄们,别忙,别怕,围住他,拖死他。看谁耗得过谁。”
丁飘蓬想,今儿个老子能走就走,走不了,就不走了,老子倒要看看,会闹成怎样一个结局。在学步桥的这些人:捕头捕快、霸王鞭夫妇、阴山一窝狼、本就是些水火不容、势不两立的主儿,谁看着谁都不顺眼,今儿,冤家路窄,全凑到了一起,倒也热闹,鹿死谁手,还真有些难说。
他正这么思忖,果然,独眼狼、迷魂狼发声喊,又率领十余名党羽冲将上去,围住罗阿娟及捕快,拼杀起来。
不过,平心而论,在丁飘蓬眼中,四海镖局崔大安是条汉子,止少在人品上比乔万全与四大金刚好得多,他找我算账,是因为我劫了四海的镖,事出有因,当听说我身上有伤,他便不愿来占这个便宜,这是个看重颜面的爷们,要得;土地婆婆罗阿娟与捕快追杀我,是因为有皇命在身,是公干,他们吃的就是这碗饭,干的就是这活儿。虽然,他们中的有些人,也不是些善茬,有时与**勾结,也做些灭绝人性的勾当,老百姓把捕快与盗贼说成是“猫鼠一窝”,毕竟有些过了,其实,正派的还是多数,他们要杀我,我只有拼,我杀他们,不是本意,是无可奈何之事,是为了活命。我的真正的敌人是:阴山一窝狼。他们是一群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江洋大盗,就是他们不找爷,爷有一天也一定会去找他们。今儿个,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丁飘蓬骑在马上,扬眉握剑,冷峻沉稳,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目前,他面对的是一群最冷血的狼群。能战则战,不能战则跑,他在等待时机。
霸王鞭崔大安与妻子灵蛇剑何桂花,背靠背与瘸腿狼、谋财狼、大色狼、白脸狼等人酣斗。他手中的钢鞭,时而当枪,时而当鞭,大开大合,挥洒自如,何桂花的剑,变化百出,轻灵绵密,夫妻二人,刚柔相济,配合默契,瘸腿狼等一时也无可奈何。夫妻俩身经百战,浑未将今夜这一战当一回事,他俩明白,保定府的大批镖客一定已在增援的途中了,不要多久,攻守便会异势,报仇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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