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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做你的守护天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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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蓝色几近白色的落地窗帘,一层重着一层。
。。。。。。
这是哪里呢?可欣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昏沉沉的。
“你醒了。”安臣俊刚好推门进来。
“这是在哪里?”
“我家,在我的房间。你昨天淋雨忽然晕倒,我就把你带回来了。”手轻轻抚山个她的额头,“还有点烫呢,有哪儿不舒服吗?”
“还好,就头有点痛。”可欣使劲地撑着双手想做起来,却发现使不上一点力。
安臣俊将可欣扶起来,塞了一只绒绒抱枕让她垫背,“饿了吧!”
“恩。”可欣有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我让人送点粥来,吃完了送你回家,你昨天没回去,你家人应该挺担心的。”
“谢谢你。”
他真的很细心,很温柔。
安臣俊摁响床头的白色按钮,不到一分钟就有人把热腾腾的粥送到了房间。
“少爷,这是您要的粥,请问还有什么吩咐吗?”身穿围裙的佣人站得必恭必敬的,表情一丝不苟。
“下去吧!”
“是。”佣人点点头,出去顺手把房门关上了。
“真的想电视里面演的那样。”可欣惊讶的张着嘴。
“哪样?”
“就是电视里面演的那种豪门生活啊!”
“这个问题,我们等会儿再来探究。”安臣俊好笑地看着可欣,舀起一小勺周没,放在唇边吹凉,“啊——张开嘴。”
可欣看着安臣俊拿勺子的手,楞了一下,随即张开嘴,将勺含进嘴里,把粥吞了下去。
“我自己吃!”可欣别开脸,这种感觉很奇怪。
“好吧!”安臣俊把碗和勺子放在可欣手中,他的手无意间碰到了她的手。可欣脸一红,手向后缩,安臣俊却伸出另一只手把她的手握住。
“你。。。。。。”
两个人就这样看着。突然安臣俊松开手,“粥要凉了,你快吃吧!”
“哦。”可欣急忙抽回手,低头吃粥。
刚才,心跳得好快。
******
“我昨天没回家,我哥一定担心死了。”可欣拿出手机打韩智辉的电话,却怎么也没人接听。想到待会儿就要接受哥哥的教育,可欣头都是木的。
“不要担心,也许你哥在忙,现在没空接你的电话。”安臣俊安慰着,却悄悄的把车速往上提了。
“也许吧!昨天真的谢谢你了。”看着安臣俊开车的侧脸,很优雅,很高贵的感觉。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不要和我说谢谢,我想要的是什么,你应该知道的。”安臣俊的双眼专心地注视着前方,但心里却在期待她的答案。
“我。。。。。。”可欣不安的绞着手指,不知该怎么回答。
一时间,车里的气氛异常沉默,怪异。
“来,来,我们都是水果。。。。。。”手机响了。
可欣急忙拿起手机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是哥哥打来的,昨天她没有回家,电话也没打一通回去,哥哥一很担心吧!
“喂。”
“喂,您好,这里是仁爱医院。请问您是韩智辉的亲属吗?”简洁的话语,公式化的口气。
仁爱医院?
他们怎么会用哥哥的手机打来电话?
不会是哥哥的手机掉医院了吧?
“喂?您还在吗?”医院那边的人没听到可欣的声音,以为她挂掉了电话。
“我在。”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里的不安和恐惧,“我是韩智辉的妹妹,你们。。。。。。”
“韩智辉出车祸了,现在正在抢救中。韩小姐,请您来趟医院吧!”
车祸?
怎么会?
哥哥怎么会出车祸的?
天,她该怎么办?
“韩小姐,您有听到我们说的话吗?”
“我知道了,我马上过来。”这句话不像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
车祸。当年,爸爸就是丧生于一场车祸。
今天历史又要重演了吗?
不可以的。
“可欣,怎么了?是谁打来的电话。”看见可欣神色不对,安臣俊停下了车。
“哥哥在医院,出车祸了。。。。。。”哥哥不会有事的,所以她不能哭。不敢哭出声,只好用手捂住嘴巴。
不可以哭,只要不哭,哥哥就会没事的。
“可欣,你。。。。。。。”
“去医院,快去医院。”不可以让哥哥一个人躺在医院里,他一很需要她为他打气加油吧!
“好,去医院。哪家医院?”安臣俊发动汽车。
“仁爱医院。”
“你别急。”
车开的很快。
只听的得到风在耳边呼呼的响。
一路上也不知闯了多少红灯。
还险些和别的车撞上。
一到医院门口,车也没放去地下停车场,两人就急匆匆的望医院里面跑。
“请问有没有一个叫韩智辉的出车祸送来的人。”安臣俊握住可欣的手,想让她不要这么害怕。
“有,在四楼。”
“谢谢。”
拉着已阵脚大乱的可欣去到电梯门口,电梯却迟迟不下来。
“走楼梯吧!”安臣俊拉着可欣一跑上四楼。
左边还是右边呢?
不远处有一个咨询台。
“请问刚刚出车祸送来的韩智辉在哪里抢救?”从下车起,什么都是安臣俊在做。
“您是韩智辉的家属吗?”
“我是他的妹妹。”可欣抹了把眼泪,把安臣俊的手抓得紧紧的。
“是这样的,韩小姐,请您先去把入院手续办了,把住院的费用缴掉,这是我们医院的规定。”
“那我去银行取钱。”可欣慌慌张张的向楼梯处跑去。
“等一下,可欣。”安臣俊一把拉住惊慌失措的可欣,拿出手机拨了一串号码,“林院长,我是安臣俊,我现在有一个朋友在您的医院里抢救,把他的一切费用都算在安氏的帐上。请派出医院最优秀的医生,一定要把我的朋友救活。”
安臣俊?
不是安氏的继承人吗?听说这家医院都是安氏棋下的产业。
两个小护士偷偷的瞄着安臣俊,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个帅哥有这么大的来头。
“你们医院的林院长等一下会来处理入院手续和费用的问题,现在可以告诉我们韩智辉在哪里了吧!”
“左边,急救室。”两个先护士齐齐的指向了左边。
“走吧!”安臣俊连谢谢也没说一声,拉着可欣就往左边跑去。
走到尽头。
空荡荡的。
只有手术室的门上方有三个鲜红的大字:手术中。除此之外什么也看不到。
手术中。
“安臣俊,我好怕,好怕。。。。。。”终于在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嘘,别哭,会影响医生手术的。”安臣俊从口袋掏出纸巾替可欣擦掉眼泪,“我们去那边坐一会儿吧!你还有点发烧,别太累着了。”
“恩。”
两个人坐在椅子上等候手术室有人出来。
可欣累坏了,吓坏了,也顾不上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把头靠在安臣俊肩上,睡着了。
感受到他的气息,好安心。
几个小时过去了,手术室里还是没一点动静。
或许没消息也是好消息吧!
看着靠在他肩膀上熟睡的可欣,安臣俊觉得好心疼。
傻丫头,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让他怎么能够放心呢?
“恩?”睡在肩膀上的人蠕动了一下,“还没出来吗?”可欣因为发烧的关系,头晕晕的。
“可能手术比较复杂。你要不要吃东西,我去买。”
“我不想吃。”
“可是你。。。。。。”
“我说了不想吃。”可欣莫名的发起脾气来。
“好吧!那等饿了再吃。”安臣俊无可奈何的点点头。
不想和她争,怕她会生气,气坏身体。
两个人都站了起来,可欣微微大了一寒颤。
有点冷吧!
安臣俊细心的脱下外套,披在了可欣身上。
“不用了。”
“穿上,你还在生病。”语气是那么的强硬,眼里却透出担心的痕迹。
“谢谢。”
穿上有着他独特味道的外套,好温暖。
“这么久了哥哥怎么还没出来?会不会。。。。。。”越想越害怕,真的很怕哥哥会离开她。
“不会的,不会的。”
“是我不好,是我不听哥哥的话,如果我昨天有回家,就不会这样了。”
“不是你的错,这不能怪你的。”紧紧的抱只她,只想让她不要再这么害怕,无助。
“如果我昨天有回家,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可欣,不要在自责了。”
为什么在他的怀里,她还是会哭得这样的无助。
他的怀抱不能让她安心的依靠?
还是这根本就不是她想要的温暖?
天,该拿她怎么办?
晚上十点钟。
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了,门缓缓被推开。
“可欣,醒醒!”安臣俊推推睡在怀里的可欣。
“恩?手术做完了吗?”可欣紧张地站起来,等待医生出来。
“别紧张,不会有事的。”安臣俊柔声安慰着。
医生出来了。
“医生,我哥怎么样了?”可欣冲到医生面前,明显的在害怕。
沉默许久之后,带着厚厚镜片的医生终于开口了,“病人伤势过重,失血过多,我们努力抢救无效。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抢救无效。
可欣的脑袋顿时一片空白,只剩下四个字在耳边回荡——抢救无效。
“可欣。。。。。。”安臣俊低声唤着她,不知道结果会是这样的。
该怎么安慰她?
别难过?
节哀?
不要太伤心?
“不要——”可欣突然大声尖叫。
叫声过后,却向地面倒去。
“可欣。”
安臣俊赶紧接住她,“可欣,可欣。”
“安少,对不起,我们。。。。。。”从手术室出来的院长站在门口,不知该怎么办。
“算了,不能怪你们,辛苦了。我先回去,这边我会派人来处理的。”安臣俊抱起已经昏过去的可欣,向电梯走去。
“好吧!”院长为安臣俊按了电梯,把他们送了下去。
、第十章 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哥,不要走啊!”昏迷中的可欣不停的在说话,双手不停的在挥舞。
为什么哥哥会站在一片白雾中,笑容有些模糊的在对她挥手。
“哥,哥。。。。。。”可欣激动的叫着,手在空中胡乱的挥舞着。
“哥,哥别走,别走,是我不好。”
昏迷中的她居然掉泪了。
安臣俊担忧的看着昏迷中的可欣,面带红潮,神志不清。他心疼的拿纸巾擦掉她脸上的饿泪,摸摸她的额头,为她换了一个冰袋。
“哥,哥,你回来了,别走!”
可欣突然一把抓住安臣俊的手,抓得好紧。
“可欣,可欣,你醒醒啊!”安臣俊任由可欣抓住他的手,只是焦急的呼唤着她。
可欣像是听到了他的呼唤,缓缓睁开眼,眼睛忽眨忽眨的,长长的睫毛微颤着,眼神却很迷茫。
“哥,你回来了。”可欣抓着安臣俊的手,笑得如风般温柔。
“可欣,你醒醒!你哥死了,韩智辉死了。”安臣俊害怕的吼着,可欣,这是你对我的惩罚吗?
“哥,你不要再走了,好不好?”可欣的声音敲打在安臣俊的心里,痛的他无法呼吸。
她的声音是那么的无助。
像是一个被人抛弃的小孩,等待有人来救她。
“可欣。。。。。。”安臣俊温柔的看着她,任凭她紧紧的抓住他的手。
如果他手心的温度能让她觉得温暖,那就抓一辈子吧!
让她抓着他的手,一辈子也不要放开。
“哥,哥,你别走,别走,你是去找爸爸吗?不要把我一个人丢下。”可欣忽然变得异常激动,整个人都不安起来。
哥哥的脸越来越模糊了。
快看不见了。
怎么会这样。
“可欣,可欣,你快醒醒啊。”安臣俊扑上来压住可欣乱动的身体,按响了床头的铃,把医生唤了进来。
医生进来为可欣注射了一剂镇定剂,随后为她做检查。
“她怎么样了?”摸着可欣烫到不行的额头,安臣俊也开始变的害怕,他怕。。。。。。
怕会失去她。
“病人根本没有求生意志,要想办法叫醒她,这样下去,脑子会烧坏的。”医生做完检查后,为难的摇摇头,病人的体温如果降不下来,恐怕不仅脑子会烧坏,连命保不保得住都是一个问题。但看到安臣俊的脸色,医生缩了缩脖子,话到嘴边又咽了回来。
“那就想办法让她降温,你们是医生呐?只是一场发烧,难道你们都没办法降下来吗?”一听到可欣的情况不好,安臣俊的心就往下沉,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失控的吼起来:“你们快给我想办法。”
“可是。。。。。。”面对安臣俊的大吼大叫,一屋子的医生头上冒出了冷汗,变的站立不安。
“可是什么?快点想办法,如果她有事,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安臣俊指着领头的医生,喊得几乎声嘶力竭。
豆大的汗滴从医生的脸上滴下来,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让安少爷不再发火。
“滚,全都给我滚出去,一群饭桶。”安臣俊的手向门口指去,脸色越发的黑,沉,随时可能再次爆发。
一听到安臣俊的话,不知所措的医生如获特赦令一般,全都一窝蜂的涌出了房间。不是他们不尽职,也不是说医术不行,病人自己完全没有求生意志,他们都已经尽力了。医生是全国最好的,用的药也是很先进的,而且病房的条件比超五星级的总统套房不会逊色,连看护都是在国外的专业机构请来的。
而且这次为了这位韩小姐,医院的整个B102栋都暂停使用了,留下的除了韩小姐,安少爷,就剩他们这一大群从国外来的医生,专家,看护。医院也停掉了近一半的生意,把所有的骨干医生全聚集起来为韩小姐诊治。
其实也就一高烧。
高烧进医院的多着呢!
医生用药治疗后,剩下的就要看病人自己的造化了。
病房内,只剩安臣俊和可欣了。
看着病床上的可欣,那么的苍白,让安臣俊觉得好无力。
该怎么办?
怎样才能让她醒过来。
当初他一手导演设计的戏取的了完美的效果,在几乎快圆满落幕的时候跳出的这场悲剧,是他意料之外的。他只是想分开她和秦宇昔,让她来到他的身边,并不想让她失去亲人的。
可是,事情已经脱离了轨道,超出了他的控制范围。
她的生命,他该怎么救起?
是他错了吗?
当初不该那么做的吗?
可是。。。。。。
小心翼翼地执起她软软的手,心疼地放在他的手中。
“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握着她的手,他痛苦的喃喃自语着。
“求求你,快点醒来,求求你了。”声音带着哽咽。
是他的错,不该为了自私的念头去扰乱她和秦宇昔的生活。
不该拆散她和秦宇昔。
如果不是他,可欣不会和秦宇昔闹成这样,韩智辉就不会死。
可欣,也就不会这样。
真的做错了。
可是,该怎么挽回。
她的生命。。。。。。。
月光透过窗子泻了一地,今晚的月光似乎都变得有点黯淡了。
风,偶尔会柔柔的刮过,树叶会发出“沙沙”的声响。
安臣俊简单的吃了点饭,去到浴室冲了个凉。
骨节分明的手抓过一条白色的浴巾,随意的擦了擦淌着水珠的头发。
拧开水龙头接了点热水,又对上点冷水,拿了一条毛巾走到可欣床边。把盆搁在一旁的柜子上,细心的为可欣擦脸。
还是那么烫,烧一点也没退下去。
该死的!
医生不是已经给她打了针,吃了药吗?怎么没一点效呢?那些医生是干什么吃的,不过是发烧,怎么可能这么严重。
老天,到底该怎么办?
怎么才能让她醒过来?
******
早晨,但第一束阳光射进窗子时,安臣俊就已经醒了。简单的洗漱后,拉开窗子,大开窗帘,让屋子里换进新鲜的空气。笑着和可欣说了声“早上好”,就如同她醒着一样。照例打了盆温水细心的为她洗脸。
“嘭嘭嘭。”才刚放好东西,就有人敲门了。
“请进!”睡觉是门特意没锁,因为现在他只是她的朋友,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
“安少,花来了。”漂亮的护士拿着一捧白色的百合,偷偷的瞄着安臣俊。
“谢谢,把花给我吧!”安臣俊面无表情的接过花。
“那我先出去了。”
安臣俊把花插在桌子上的花瓶里,摆弄一番后才罢手。
每天他都会命人在清早送来一束白色百合,知道她对花粉过敏,他会让人先处理了再送来。把花摆在她的病房,只希望他的心意能感动她,她能早点醒来。
他已命人通知了可欣远在国外的妈妈,她差不多明天就能到。韩智辉的后事,他也在命人处理了。现在除了照顾可欣,他什么也没有心情去做。
不行,不能在这么下去。安臣俊突然烦躁的站起来,震得椅子“哐啷”一响。
这样下去可欣会受不了,她已经持续高烧不推,滴水未进了。只怕等不到高烧退下,她就会。。。。。。
动手到冰箱找了个冰袋,好镇住她不断往上升的体温。他要确保在格雷斯教授来之前,她还有命在。
修长的手臂伸到桌上,拿过手机,手指飞快的在上面舞动着。
“嘟,嘟。嘟——”
“你还,是格雷斯教授吗?”
“是的。”
“我是安臣俊。”
“臭小子,找我有什么事吗?”
“您不是在南部开研讨会吗?有空就过来一趟吧!”
“怎么?生病了?”
“是我的一个朋友,请您一定要来。”
“好吧!”
“那您来的时候通知我一声,我去接您。”
“好的,先这样说,拜拜。”
“拜拜。”
刚放下电话,安臣俊暂时送了一口气。有了格雷斯教授为可欣治疗,她应该很快就能醒来吧!
格雷斯教授是世界医学的权威,也是安父的多年至交。他的医术涉及多种疾病,医好了无数死亡边缘的人,被人称为“医神”。
可是,如果她醒了,会离开他吗?
想到这一点,他竟会自私的不想让她醒。
很自私吧!但就是无法忍受看不到她。
******
下午,格雷斯教授来到了医院,仔细的为可欣做了检查。
“她怎么样了?”安臣俊紧张的问到。
“你女朋友?”格雷斯教授一见安臣俊的紧张样,就忍不住想捉弄他。
“不,不是。”一向冷冰冰的安臣俊居然有点脸红。
“我不管,我要喝喜酒。”年过60的格雷斯教授竟然像个孩子一样胡闹起来。
“臭老头,你快点给我说她到底怎么样了?”安臣俊终于发火了。
“别吼哦!我会很伤心的,我一伤心就不会工作了哦!”格雷斯教授索性耍起赖来。
别激动,别激动。安臣俊劝告自己不要生气。
“我亲爱的格雷斯爷爷,请您老人家不要伤心,是我错了,麻烦您大发慈悲告诉我,她怎么样了?”
“算了,不和你计较。”格雷斯教授终于肯罢手了。“把她的病情记录拿给我看看。”
“好的。”安臣俊赶忙递上准备已久的资料。
格雷斯教授拿起可欣的病情记录研究了一会儿后,皱起眉,摇摇头。
“怎么样?”安臣俊一见格雷斯教授摇头,心都坠下去了。
格雷斯教授依旧不语,只是摇头。
“真的没救了吗?”见格雷斯教授再次摇头,安臣俊更是觉得万念惧灰。
连格雷斯教授都说救不了。
她真的再也醒不来了吗?
看不到她笑,看不到她哭,再也不能把她拥在怀里。
他该怎么办?
“我可没说她没救了。”耳边传来的话,让安臣俊再次复活。
“嘎?”
“我摇头的意思是她没事。”
“臭老头,耍我很有趣吗?看别人痛苦你很高兴吗?”变态,虽然嘴上在骂,但一听到可欣没事,他简直是欣喜若狂。
“喂,喂,对面的,注意一下你的态度,我现在心情不太好哦!”格雷斯教授脸臭臭的,臭小子,敢吼他,现在有求于人的人是谁。
“对不起,对不起。我太激动了,您喝口茶,消消气。”安臣俊黑着脸端上了一杯茶。我忍,为了可欣,安臣俊硬是吞下了这窝囊气。
“这才像样嘛。年轻人,火气不要太大了。”格雷斯教授接过安臣俊的茶,笑得满眼生花。
“是这样的,我仔细为韩小姐做了检查,也看了她的病情纪录,她的体温是39。8度,并不算太高。”说到这儿,格雷斯教授故意停顿下来,“恩,那个,喜酒——”
“少不了你的那一份。”安臣俊连想扁人的心都有了,哪有这样的人,不是故意在耍他吗?
“臭小子,你骗谁啊你,你女朋友都没有,拿什么请我啊!”格雷斯教授皮笑肉不笑的赏了安臣俊一记五爪丁,“让你骗人。”
“在努力中。”
“好,我们继续。”格雷斯教授摘掉眼镜,喝了一口茶,“韩小姐的体温不算高,又迟迟未醒,我认为这是她的心理原因。”
“心理原因?”
“人在受了某种打击后,接受不了,不愿面对现实所造成的昏睡,其实她是有知觉的,只是不愿意醒来。”格雷斯教授突然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她的求生意志很底,甚至可能是没有。”
“你是说她自己不愿意醒来?”
“差不多吧!所以你必须想办法把她唤醒,只要能醒来就没问题了,我也会开点药给她的。”格雷斯教授眨眨眼;比了一个OK的手势。
“可是。。。。。。”我该怎么唤醒她?
“那是你的事,我要走了,拜拜!”格雷斯教授截住安臣俊未说完的话,走出房间,没走几步又折了回来,“哦,对了,我会暂时住你家,确定她没事了再走。”
“谢谢。”对于格雷斯教授的此举,安臣俊真的是万分感谢。
“那先走了。”
“好。”
天,她一点求生意志也没有吗?
没有秦宇昔,没有韩智辉,她的生命就不存在吗?
那他算什么?
她有没有想过他,他失去了她,会怎么样?
怎么可以那么自私的想要把他一个人扔下。
“可欣。”安臣俊抱起可欣,让她靠在他的怀里,感觉到他的温度,心跳和呼吸。
“可欣,醒来啊,就算所有的人都不要你,我还是会在你身边的。”
“可欣,你不可以这么自私的,你不可以让我一个人想你。”
“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他的泪划过脸庞,落在了她的脸上。
“可欣,我知道,是我错了,我不该觊觎别人的幸福,不该把别人的幸福夺为己有的。”
“所以,你要赶快醒过来,你可以惩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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