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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龙魂-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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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夜谈

当所有仪式结束天早已黑了下来,阎雅文搀扶著云滟回到宅子,刚进门老爷子就叨念个不停,怎麽那麽不小心诸如此类的,随後就打发一帮人坐车到村外的饭馆吃饭,众人十分高兴,直到夜深了才各自散去。
夜里的村子安静得很,气温也比城市里低得多,云滟和阎家人一回到大宅就立刻去洗了个热水澡,可能一天下来也累得很了,四人随便说了两句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云滟被分到三楼的房间里,夜深了,他推开雕著花的玻璃窗向外望去,什麽也看不见,村子更是笼上一层薄雾,举著准备好的煤油灯,还是看不见任何东西,好像全世界都在黑夜和浓雾之中,只剩下他和这宅子。
拖著步子走回大床旁坐了下来,指尖和裸著的双脚早已冻得冰冷,云滟呆呆地看著床铺,手里拿著火光微弱的煤油灯。
悄悄地,不自觉地走下楼梯,推开小阳台的门,呼吸著迎面而来的冷雾,水汽被吸入鼻腔中隐约带著窒息感,吐出温热的气息,冰冷感残留在体内。
他回头,微笑著,道:“怎麽还在这里?”
一个女人,或许是一个不属於这里的女人,穿著华丽端庄的裙褂,端坐在二楼的大厅中,微笑著。
“你在等谁呀?”云滟只当是秉烛夜游,遇上知心好友促膝长谈罢了。
夜露覆在发鬓上,单薄的睡衣似乎也被打湿了,云滟还是站在那里,看著。
“你不怕我?我样子不像个怪物麽?”
女子摇了摇头,笑意更深,他垂下眼帘,道:“谢谢。”等,安静地等,他心里知道自己也在等,但是是谁,他忘了,只有在阎雅文身边他才能摆脱那些朦胧的记忆,感觉。
这个女人究竟在这里干嘛呢?
“阎小姐,你,究竟在这里干什麽呢?”大厅正是摆放供奉阎家祖先神台的地方,而这女人和阎雅文那早逝的姑婆阎汝珍的样子一模一样。
这是普通得再不能普通的鬼魂,但由於停留在人世间太久,阴气十分的重,就算是烈日暴晒,宅子里头的温度也是比较低的,云滟踏进屋子时便感觉到了。
他不说是因为那冰冷的气息中没有一丝狠戾的怨气,只是单纯地徘徊,徘徊,不如入夜後就等这人现身吧,当时,云滟如是想。
正好他的手有点疼,这陌生的地方也让他很难入眠,倒不如,看看那个人在不在吧!
女人脸上没有了笑容,只是看著阳台,默默地,快要遗忘了四周的一切。
云滟吹熄了煤油灯走进大厅坐在女人的身旁,也看著阳台,可眼前一片漆黑,冷雾侵入体内,除了冷,还是冷。
阎汝珍已经在这里待了那麽久,那合该会有多冷?
不过对方早已经是鬼魂,没有知觉了吧!
“我,在等天亮。”阎汝珍终於开口了。
一楼的大锺敲响了一点的锺声。
“是麽?我陪你。”云滟道。

、第七十七章 夜谈(下)

云滟好几次快要睡著了,当他看到身旁纹丝不动的阎汝珍时,他又决心陪著她等下去。
究竟有什麽人或事要她等天亮的时候才能做的呢?
忽然身旁的阎汝珍轻声道:“累了,便去睡吧!别著凉了。”
“不,我想知道您的事情。留在这里那麽久,您也不是应该累了麽?”早已与在世之人形同陌路,为何还要苦苦纠缠?早日到三途川,奈何桥忘却前尘,投入轮回不是比纠缠於红尘之事来的痛快麽?
回头柔柔地看著云滟,阎汝珍只是吐出一个问题:“如若要你死,离开雅文呢?”
云滟并不惊奇她知道他和阎雅文之间的事情,稍稍思索了一会儿,幽幽地回答:“即便是堕落为恶鬼,我也要陪在他身边。”他知道阎汝珍是怎麽回事了。
这样的回答可能很可笑,因为他一直很不支持已逝之人还停留在活人的世界中,但是他现在想反悔了,他要以半鬼之身陪伴阎雅文,哪怕日後离开这个世界,他也不会离开阎雅文。
阎汝珍掩嘴轻笑,道:“那请别再说让我离开的话了,那不是很可怕麽?”从来都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如果不是亲身体验,根本很难一点就明,这孩子,恐怕是逆了天也是无所谓的。
“您总得说个清楚吧!”虽然问死去的人死因是一件大不敬的事情,但是如果把心中牵念的人事说出来,也许感觉会好一点。
眼神又飘至远方,阎汝珍心中一沈,道:“很久了,不过也没什麽值得说的,就是我不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随後我的丈夫出国赚钱去了,而我不久也被婆婆赶出了家门,後来战乱,我被迫流浪,不久之後变得急病死了。”她的丈夫对她来说比陌生人还陌生,婆婆是打骂不断,单一人独守空房的时候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有什麽生存意义。
连孩子都没有,有什麽能支撑她照顾这个家?
“你婆家应该是富人之家吧?”云滟看她身上穿的衣服绝非是普通人家能穿的上的,云鬓上还有几支手工精巧的银簪子,手腕上有成色不错的玉镯子。
对方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些什麽,云滟也不便问些什麽,静静地和她等待著天亮。
滴滴答答,滴滴答答……铛铛铛铛铛……
大锺敲响五点的锺声,打著瞌睡的云滟顿时清醒过来,五点,准备天亮了吧!
揉了揉眼睛,眼前的视线顿时清晰起来,天泛蓝泛蓝的准备亮了,屋外雾气未散,寒气逼人,远处传来鸡犬鸟类的鸣叫,空气虽然新鲜,但是却没有让人清醒的作用,冷得刺人。
阎汝珍脸上竟流露出欣喜的笑容,随後便“飘”了出去,云滟也紧随其後跑出屋门。
跟著女人一路奔走,云滟根本没想过自己人不认得路回去,只是一心想探个究竟。
她竟然在凉亭前停下,默然地注视著凉亭,云滟靠近一看,天虽然泛蓝,但是还没有真正天亮,四周景物还是黑漆漆一片的,凉亭内要不是那一点火光,他根本看不见那里坐著一个人。
“谁?”声音嘶哑低沈,而且十分苍老,应该是个老头子。
云滟知道自己的脚步声让对方注意到了,立刻躲到一旁的大树後。
这就是阎小姐喜欢的人麽?
他突然想到了,这老头子是拾骨师,阎雅文不是说过麽?摸黑就在凉亭里头的人最有可能是拾骨师。
难道,这个老头子就是阎小姐要等待的人?!
看著阎汝珍笑得灿烂欣喜的脸,云滟却半点也提不起劲来,老头子看不见她,就算从事著阴气重的工作,但他还是看不见阎小姐,而阎小姐看著喜欢的人垂垂老去,自己却丝毫不变,难道这不是一种折磨?
他和阎雅文会不会也有这一天?相见而不相闻,相思而不相知……
又或许,所谓的缘分尽了,宿命到了,他们也只能放手。
什麽时候他也这般畏首畏尾,软弱多疑了?


、第七十八章 拜祭

阎汝珍就是默默地站在那老头子的面前,注视著他,天色不清,光暗交错的黎明时分更是影响视线,云滟也没能看清楚老头子的相貌,只能看见
阎汝珍。
一会儿,不远处的路上有几个黑影接近凉亭,看来是约定的家属来了,云滟躲在树後等待阎汝珍离开,农村清晨的气温比城市的低了好几度,加
上湿气大,他冷得手脚发麻也不自知。
天亮了,几缕日光从雾中刺出,驱散著黑夜残留下来的雾气。
那老头子的相貌也终於能被看得真切,花白的头发,充满褶皱的脸,干瘪黝黑的皮肤,炯炯有神的眼睛全神贯注地看著手头上的活,嘴里叼著一
口烟,时不时冒出一团白烟。
注视著老人的阎汝珍抬起袖子掩著脸遮挡住越发强烈的晨光,不久更是转身,走到云滟身旁,微微地点了点头,随即消失在弯弯曲曲的小路上。
好像她从来没有出现过,也好像她从未注视过谁,她只是沈寂的大屋内一缕不为人知的芳魂。
忽然身後传来脚步声,尽管来人十分小心,但难免踩到杂草发出声响,云滟知道是谁来了,转过身去就瞥见来者,那人缓缓走近,扬起搭在手上
的外套覆在云滟身上。
还感觉到对方手臂上的余温,对上阎雅文的双眸,云滟道:“雅文,我们走吧!”不知为何,阎雅文竟然没有对他大吼大叫,只是淡淡地笑著。
牵起云滟的手,阎雅文道:“嗯,别冷著了。”
早餐上,阎仲儒和老爷子一直商量著回程的事情,问到阎雅文身上,他也只是随便敷衍了过去,云滟则是一言不发。
“阎老先生,我能和雅文他出去走走麽?”扯了扯阎雅文的手臂,云滟示意阎雅文跟他出去。
阎老爷子点了点头,挥挥手道:“去吧,去吧,下午又准备走了,难得你来一趟,让雅文陪著你去看看吧!”
阎仲儒摸了摸鼻子,瞄了一眼外出的两人,怎麽云滟也叫哥的名字了?
两人走到榕树下,云滟首先发话:“能不能和我去拜祭阎小姐?”这或许是他唯一能为阎汝珍做的事情了,心存挂念不肯离开的鬼魂,就算带她
到三途川上最终也只会迷失方向。
眉眼一挑,阎雅文道:“以後别随便跑出去了,喊一声让我陪你就是了。”宅子大,房间也藏得深,住在里头就算有人跑了出去只要没太大的动
静睡在房间里头的人根本不会发现,就怕云滟自己一个跑了出去遇上什麽特发事情。
去找云滟的时候,阎雅文直觉他肯定在凉亭,果不其然,当他快走到凉亭时,就看见云滟躲在大树後,而他不远处有一个女人走了过来,不久就
消失了。
那麽特别的人,阎雅文不花半秒锺就反应过来了,原来云滟是看到他姑婆了,而姑婆的事情他也略晓一二,现在,既然小滟已经开口说要去拜祭
姑婆了,他也没理由拒绝,就当作是弥补昨天错过的仪式吧!
带了些昨天用剩的香烛,跟老爷子交代了几句,两人便在熟人的指引下爬到阎汝珍的坟前。
坟墓四周的杂草昨天已清理干净,水泥铺成的坟墓也不再积存枯草和垃圾,墓碑前还留有昨天拜祭过的痕迹,烧剩的香烛,爆仗的红屑。
点上三柱清香,在碑前放上水果糕点,在宝盆里烧一叠纸钱,两人在墓前鞠了鞠躬,磕了三个响头,随後就在山里漫步。
碧草萋萋,有野花点缀,加之清风徐徐,阳光明媚,俨然不像接近清明时节。
有阎雅文的帮扶,走上山顶花的时间也不多,山顶的景色更是怡人,长草摇曳,村中的鱼塘泛起涟漪,屋舍俨然,鸡犬相闻。
这只能登上山顶才有的景色,看来昨天云滟是错过了,幸好今天能补上,要不然真是白走一趟。
山顶的空气更是新鲜,两人坐了下来,阎雅文道:“我姑婆有把事情告诉你麽?”想不到姑婆竟然还没离开。
“没有,昨晚我睡不著就到小阳台走走,结果就遇上她了,她看见我的时候也不害怕,竟然还和我说起话来了,我问了她是因为什麽事情才不想
离开,而她也只是把大概告诉了我,就这样,说的挺模糊的。”天气暖和起来了,完全不像昨晚那麽冷呀!
阎雅文看了看云滟,道:“我看见她的时候也真的有点惊讶,不过我想她会留在这里也是应该的吧!”
“她就那麽舍不得那个拾骨师麽?”云滟毫不迟疑地反问。


、第七十九章 归程

阎雅文只是斜斜地看了一眼云滟,道:“说白了,也只是恋心未息。清末开始吧!我们这里的人就会越洋过海地去工作,被骗去的,还是自愿去
的都有,就是给家里图一份糊口的钱,哪叫国内不景气,也只能这样了,有的出去前就有孩子了,没有孩子的也只能等丈夫回来,不过就显得凄凉多
了,更有甚者是临走之前娶妻的,说的好听就是娶妻,说的不好听就是给别人做免费女佣,给别人照顾双亲罢了!我姑婆就是这样,那人家里也不是
穷苦人家,但是就是人丁单薄,就只有一个儿子,儿子要外出工作总得找人来照顾老人,就相中我姑婆,我姑婆喜欢那拾骨师,但家里却嫌那人的工
作晦气,不让他们来往,就硬是要我姑婆嫁过去了,那人成婚没多久就出去了,可怜我姑婆就这样孤伶伶地熬日子,盼著那个连样子都快忘记的男人
回来,哼,结果那男人寄了一两回钱之後就没了音讯,之後战乱也不见踪影,家书也没寄过一封,我姑婆知道她丈夫怕是已经客死异乡了,也只好认
命,不久,婆家没了经济来源,加上要逃难,姑婆只好出来工作,她婆婆总是骂她克夫命,克夫相,不断地打骂责怪,最後还拿走了姑婆辛辛苦苦赚
来的钱,随手写一封信就丢下我姑婆了,我姑婆本想回来,但半路中途就得了急病死了,她的尸体还是我们村一些好心人给运回来的。一些从外面跑
回村里避乱的人把事情告诉太公,我太公这才知道当初是做错了,本以为那人家世比较好,女儿嫁过去还有点好日子,结果闹成这个样子,当时,那
拾骨师早已能独当一面,姑婆的骨头是他亲自打理的,记得我爷爷说过,那人但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就是默默地埋了我姑婆的尸首,然後每天守在
凉亭旁,直到姑婆起骨的那天他才哭了出来。他一直都没有娶妻,我看他现在也是孤身一人吧!”爷爷生前总是在中秋节的时候把这事情挑出来给他
们说了一遍又一遍,说话时,他的双眉总是紧皱著,双眼总是泛著一点点水光,怪有神的,本来不好使的脑子似乎一下子又灵活起来,把事情说得活
灵活现的,好像就这事情他记得最清楚似的。
看著喜欢的人整理自己的白骨,那是什麽感觉?但是日月如梭,再过几年,阎小姐,大概就能和那位老师傅相聚了吧!云滟如是想,这恐怕是他
们最期待的时刻了。
生不能同衾,死不能同穴,至少能在九泉之下做伴吧?那大概,就能渡过三途川,奈何桥了,饮下孟婆汤,忘却前世,不相念不相记……
身旁的云滟不知想什麽想得出神,阎雅文随口道:“想什麽呢?我们绝对不会这样啦,别忘了,我们都有阴阳眼呀!不会看不见对方的。”这话
冲口而出,但阎雅文总觉得说错了些什麽,本想著让云滟安心一点,好像弄巧反拙了。
哄人这事情他还真的不在行呀!
“但是已经摸不著你了,我宁愿你看不见我。”轻叹一声,云滟站起来走到下山的山路去。
若是自己死去,守著他自是好的,但是不再相见恐怕是最好的,省去无谓的念想和不舍,更是不会让妄念滋生。
阎雅文快步走去,牵起云滟的手一边领著对方下山一边道:“我是说傻话了,我现在跟你说,你若是不在了,我留下来也没用。”无论怎麽样,
得到了就要好好珍惜,用生命去珍惜。
云滟就这样停了下来,神色有点凝重,道:“你还真的在说傻话了……”
“傻不傻到时候才知道,走啦走啦,磨磨蹭蹭的。”
回到大宅後,四人收拾好行装,锁上大宅的门,离开村子,打算到市区买点土产就打道回府。
归程路上,云滟累极地在阎雅文身旁睡著了。
自此,清明扫墓祭祖的旅程就告一段落。


、第八十章 平淡生活

有几天没回来,要做的文件已经像座小山似的堆在云滟桌前,虽然云滟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而且是老板的好友,但是这并不代表就可以偷懒,在易借还金融财务公司里头大家都是一视同仁的。
刚进公司就放了几天假,云滟对公司本来就说不上熟悉,现在更是要“重头再练”了,忙忙碌碌地在公司里头转来转去,时而要复印,时而要打印,遇上客人更要认真招待,一个早上,云滟就忙得晕头转向了。
原来阎雅文这公司还真不少事情要做呀!怎麽之前还那麽有空常常跑来我家看我?云滟一口一口地啃著手里的三明治,手里还握著笔做客户资料手工校对。
“那个,云先生,为什麽要过来我们公司呢?”云滟扭头一看,旁边的隔板上冒出了半个头,原来是坐在云滟旁边的女职员跟他说话。
“我,嗯……想换个工作,也当作是换个心情吧!”话刚落,三块隔板上出现了无数对热切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著他。
这是怎麽了?
“那云先生现在还会做古董方面的鉴定或买卖工作麽?”又有一个男职员发问。
“看情况吧!如果,阎先生有这个需要,我想我会做的。”他想专注地做这份工作,不想再节外生枝了。
“哦哦这样麽?那您和阎先生怎麽认识的?”又有人问道,“老板做的生意挺偏门的哟!云先生你知道的麽?”场面突然就乱起来,同事们你一言,我一语,唧唧喳喳的聒噪个不停。
原来是刨根问底的呀!真的有那麽好奇麽?
林致远刚吃完中午饭从外头回来,就看见一大帮人围著云滟问个不停,立刻拉下脸沈声道:“都中午了,不会找饭塞住你们张嘴麽?问问问,又不是外星人有什麽好问!”巴拉巴拉地说个不停,这里又不是菜市场。
众人立即反驳:“大家都会好奇的嘛!云先生经常出没在报纸上可是连个正面都没逮著,现在人在这里还不问个痛快?”
“你如果觉得他们烦,不用给他们面子的,直接无视就好!”林致远拍了拍云滟的肩膀,“别忘了吃完午饭还要工作,近来的单子可多了!”
其实,云滟觉得这是学习和别人交流的好机会,以前接触的人太少了,结果弄得自己不善言谈。
云滟性子算得上是温和的,所以一天就能和同事们熟络起来,只不过不擅言辞的他有时候说话还不是很婉转。
傍晚,阎雅文也从外头回来了,打算收拾好东西就和云滟逛街去,让云滟好好熟悉周边的环境。
刚打开办公室的门就看见云滟在和其他同事道别,“我走啦!小滟!”坐在云滟旁边的女职员拿起包包走了。
“哦,那请慢走,路上小心,明天见!”云滟挥了挥手,“我也走啦!拜拜!”他又挥了挥手。
一帮同事终於都走光光了,云滟才注意到阎雅文抱著手在办公室门前看著他。
“怎麽样,好像相处得不错?”阎雅文也帮忙替云滟收拾好桌子,让他早一点走。
云滟微笑著点了点头,道:“相处得不错。”
“好像很开心嘛!要不要更开心?”
“什麽更开心?”
“逛街!去不去?我已经给家里打了电话咯!”上次逛街虽然开心,但是很快就被孟青的事情弄得一塌糊涂。
“逛街?”云滟顿了顿,想起了上次和阎雅文一起去逛街的事情,这的确是令人身心愉悦的事情。
“走吧!”拉起对方的手,阎雅文和云滟大步流星地走出公司。
今晚天气清爽,的确是出外的好时机。


、第八十一章 黄金面具

天空明月高挂,难得的好天气,在人来人往的街道穿梭还稍感闷热,两人走在街上商量著到哪里用晚餐。
阎雅文道:“不如去吃饺子?”饺子这东西在不想吃饭的时候最能填肚子了。
云滟摇了摇头,道:”今天中午大家买了好多东西给我吃,现在肚子还涨涨的。”果然是中心的商业圈,每天都这麽热闹。
“那不如去咖啡馆坐坐?喝点东西,坐坐消消食?”不远处的拐角点有一家客流较少,比较安静的小店。
“嗯。”咖啡他是喝过不少,但是到咖啡馆里头,这还是头一遭。
咖啡馆装潢简约,但是摆放了不少小型的花草,书架和桌椅也没有花哨的的纹样,比起外头只注重装潢的咖啡店,这里显得清新自然很多,少了
一份商业味道。
店员亲切地招待了他们,把餐牌搁下便离开了。
两人不约而同地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吧台那里有个年轻的女人在忙碌地工作,研磨咖啡豆,蒸煮咖啡,冲泡各种花茶都是她一手包办,还要时不
时的指挥店员送餐,看来,那女人是这里的老板。
“不错嘛!自己把店撑起来。”对於阎雅文而言,有能力的女性总是会吸引别人的目光和赞赏的。
“嗯!”正打算收回目光点餐的云滟突然留意到一道金光掠过眼角,他循著光线望去,原来在店里的展示架上加装了一排射灯照耀著展品,而发
出金光的是一个面具。
云滟再也收不回自己的目光,一脸难以置信地盯著展示架,他推开了椅子,径自走了过去,从展示架上拿下面具,看到云滟奇异的行为,阎雅文
立即走到他身旁。
不算宽广的空间内,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云滟和他身旁的阎雅文身上,阎雅文对云滟柔声问道:“小滟,怎麽了?”脸色好像很不对劲呀!
僵硬地转过头来,云滟喃喃道:“这是我用的面具……”怎麽也不会忘记他在梦中进行某个神秘仪式时所用的面具,这重量,这款式,不会有错
的。
这骚动也让老板娘离开吧台走了过来,瞄了瞄云滟,道:“这位客人,是怎麽了?这是我们家的藏品,请不要……”
“能把这个让给我麽?”云滟的声音有点急切。
老板娘似乎有点愣住了,道:“这……客人,请您谅解,这是我丈夫留给我的遗物,所以,我不能把它让给您。”这东西对於她来说意义重大,
其实准确来说这东西算得上是不祥之物,但怎麽样也是丈夫留下来的,样式倒是简洁,就放在这里罢了。
众人开始议论纷纷,阎雅文看云滟有点著急的样子,道:“小滟,这东西你知道什麽?”
“这是春秋战国时期的黄金面具,请问,您的丈夫是怎麽样得到它的?”云滟道。
老板娘大吃一惊,这那麽多年没怎麽碰过的东西原来来头不小,这麽说,丈夫当年说去和朋友旅行,其实是去做大勾当了吧!当年还说这东西是
假的,原来是真麽珍贵的东西,但是这东西太邪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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