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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龙魂-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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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指引他上二楼麽?
刚上到二楼,阎雅文立刻感到空气沈闷起来,无形之中给人一种巨大的压力,他甚至觉得,自己连走路都举步维艰。
究竟这种压力从何而来?他立刻用电筒照了照四周,但是电筒竟然闪了闪就熄灭掉了。
阎雅文自言自语道:“刚刚还好好的,怎麽会这样?”
随即,他心里明白了,是那些东西吧!
幸好刚刚上来的时候电筒还没有失灵,还没有踏出楼梯的时候,他就靠著电筒的余光看清楚了二楼的基本格局。
二楼都是一些房间,通往三楼的楼梯就在一楼楼梯的不远处。
阎雅文心想,那台相机既然能拍到鬼魂,那它应该是会对鬼魂比较敏感的吧?先用相机找出它坐在位置,再作打算吧!
他拿起相机不断向四周扫视著,可惜,相机却没有一点点反应。
那种巨大的压抑感还在,那就证明那些东西还在,不曾离去。
究竟在哪里呢?
突然,相机发出一种尖细得几乎不能听见的响声,声音时强时弱,似乎要提示些什麽。
一种冰冷的感觉蔓延全身,阎雅文几乎不能抬起脚向前走,伴随冰冷感而来的更是一种切割内脏般的疼痛感。
“啊!”似乎有什麽东西穿过身体,他疼得跌倒了在地上。
剧痛夺走了阎雅文的思考能力,他努力地睁开眼,发现一个手持烛灯长发飘飘身穿裙褂的女人站在自己面前。
意识告诉自己,他必须用相机把这个女人拍下,但一种如巨石般的压力把他死死地钉在地板上。
当那个女人朝自己扑来的时候,阎雅文和她脸对脸的时候,他简直忘记了呼吸。
只有两个黑洞的双眼,张大口一个窟窿的嘴,他甚至感觉到她的发丝犹如万千条蚯蚓一般恶心湿冷。
但他撇不开脸。
“别碰他!”熟悉的声音传来,阎雅文感到身上的力量突然消失。
身体的体温逐渐回升,但是体内的疼痛感越发清晰,他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摸了摸腹部,竟然没有一点血迹或伤痕。
一只温度偏低的手拉住了他的手,他知道那是云滟的手,没有一丝恶心惊悚的湿冷感。
“为什麽……你,在这里……别过来……别过来,你,这个,怪物,不要,不要!”持灯女捂著头痛苦地扭动起来,那妖魔化的叫声响彻整座大屋。
那个女鬼惊叫的时候,云滟迅速捡起相机,拉著阎雅文越过女鬼往三楼奔去。
黑暗中很难看清楚自己所走的路,阎雅文几乎摔了三次才跑上三楼。
一到三楼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打开电筒,但立刻被拉著他奔跑的云滟制止了。
“别开,她会找到我们的。跟著我就好!”他被云滟拉著跑进了一个房间内。
似乎是一个书房,阎雅文立刻关上门靠著书架捂著腹部跌坐在地板上。
该死!怎麽会疼那麽久?!而且那种痛似乎要夺去他呼吸的机会。
冷汗沾湿了他的衣服,尽管他努力地喘著气,但他感觉不到任何新鲜的空气进入到他的肺部。
“你,没事吧?!”朦胧中阎雅文听到云滟的声音。
你说有没有事呀!这样被女鬼穿过了!
云滟看著对方痛苦的表情,心里似乎被拧了一下。
他向阎雅文的嘴凑去,把自己的唇贴了上去,慢慢地舒了一口气给对方。
只是感觉到唇上一冷,一阵冰冷却不会令人厌恶的气息贯通全身,逐渐地覆盖住了身上的疼痛与恶心感。
等到自己的气息逐渐平稳,阎雅文也恢复冷静,他伸手摸了摸腹部,摸了摸唇。
刚才是那小子给自己做人工呼吸?被鬼伤了,人工呼吸就OK了?
哪会有人信!
“你究竟是什麽人?”夜视能力极高,不打灯都能四处走动,对於鬼怪的事情了如指掌,而且能为人治疗这种“灵异伤口”,这种人会是普通的古董商,鬼才信!
而且,刚才这小子一句话就把恶鬼击退,就算他不是鬼怪,也绝对不是什麽普通人!
、第四章 个中缘由
被风扬起的窗帘让幽暗诡异的灯光洒进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中,阎雅文的脸庞在灯光中时隐时现。
“我不知道,我只是能看见他们罢了。”云滟看著地上的阎雅文,黑夜从来都不能阻碍他的视线。
阎雅文根本不相信眼前的人,要不是他刚才真的碰上了那只鬼,他可是连鬼的存在都不会相信。
“好吧!你不想说就算了,反正拿到那盏灯以後我们就好聚好散,永不再见!”反正只不过是一场交易。
对方似乎没有听进去,阎雅文也不想理会,站起来环顾四周他才发现慌乱之中进入的房间似乎是一间书房。
“这个,那个人的日记,可能有线索。”云滟突然站在阎雅文身边,近得在黑暗中阎雅文也能看见他。
他递给他一本笔记本,阎雅文打开电筒看了看本子,道:“你拉我进这里,也为了这本东西?”
“没错,书房的话应该会有关於这间房子的线索,你看看。”
也对,以前的人都会在书房办公或写点什麽的。
吹了吹深红外皮的日记本,让封面上的尘埃飞走,之後阎雅文把电筒递给了云滟让他拿著,自己翻开日记阅读。
泛黄的纸张,娟秀的笔迹,整齐的格式,看得出这本日记的主人是那只女鬼无疑。
他们读过日记後基本对那只女鬼有点了解。
女鬼就是油画上的那个女人,也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油画上画的正是他们一家四口,是她的丈夫自己按照著全家福画的。
她的先生是华侨,而她则是个家道中落的世族千金,结婚以後就住进这栋房子,後来还生了一对女儿。
但是不知道怎麽的,男人对她越来越冷淡,而且还跟他的秘书越来越亲密,女人开始不相信他的丈夫和秘书有染,但後来他们两个闹翻了的时候,男人就把全部事情说了出来,还说要和女人离婚,跟秘书一起回到外国去。
结果真的发生了,女人不敢相信,一心以为丈夫定有回头之日,结果她等了好久,丈夫都没有回来。
後面的日记语句不清,字迹潦草,显然那个女人等他的丈夫回来等到疯了,再加上那时候的战乱更令她整天活在慌乱之中。
合上日记,阎雅文道:“那她两个女儿呢?她日记上写得不大清楚,不过可以确定她对她的女儿很好。如果是这样的话,她们是怎麽死的,那一对月白釉瓷灯跟她们又有什麽关系呢?”
“那只能等到出去以後才去调查了。”
“出去?难道你要我出去了又回来?”阎雅文最讨厌无功而返,正如他的工作一样,收不到钱别指望他会回去。
“查不到这里究竟发生什麽事情,那个女人死在哪里,恐怕我们只能处於被动的形势,这是拿不到想要的东西的。”
“那你今晚带我来干嘛?我以为你什麽事情都清楚了呢!哼,我看你是有心耍我的吧?要不然你那麽厉害,还带我来干嘛?”阎雅文甚至开始思索他是不是得罪了云家的什麽人。
云滟摇了摇头,道:“没有,只是我在的话,她是不会出来的,如果你也在,她就会出现。”
阎雅文明白了云滟的用意,那只女鬼怕云滟,如果云滟在的话,她肯定不会出现,如果有外人在,那只女鬼就会现身针对另外一个人。
拿自己做饵呀!他阎雅文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利用过。
但是这件事情已经开了头了,就别指望他会停下来,不成功,便成仁。
云滟似乎明白他在想什麽,开口道:“你能感觉到瓷灯稍冷,而且分量较重,证明你对灵体有反应,我才会把灯让给你的,如果不是这样的人,让给他们只会是害了他们。”
“你还真有良心。”
“我只是希望已经逝去的人不要再纠缠现世罢了,这对自己,对别人都好。”云滟没有因为对方的讽刺而恼怒。
阎雅瞅了瞅云滟,他还是不能理解眼前漂亮的少年在想什麽,为什麽要出碰这些危险的东西?真是古怪!
“也对,整天看到那些东西,当然是希望看不见的好。”
云滟看了看阎雅文,道:“对不起,如果以後你也能看见他们,他们也麻烦到你的话,我会负起责任的,毕竟是我的错,让你走著趟浑水。”
声音依旧冷冷清清的,听不出说话的人有著怎麽样的感情。
“算了,我们也算有借有还。”窗外的天空泛著朦胧的光,已经是清晨的时间了,阎雅文只想立刻离开。
“那个女人不会再出现了吧?已经早上了,快点走吧!”
云滟点了点头,跟著对方走出了书房。
阎雅文刚走出书房就对眼前的景象感到震惊,破烂的楼梯,挂满蜘蛛丝的墙角,穿洞的地板,破碎的玻璃窗,完全跟昨天晚上看见的环境大相径庭。
他立刻又打开书房的门,书房也便成一片托拜的景象。
“晚上的大宅是灵扭曲出来的空间,灵体越强大,范围就会越广,控制更加自如。”
果然一楼已经不复昨晚的景象,空荡荡的,所有的东西都不见了。
昨晚紧闭的大门,此时此刻被云滟轻易地打开。
“走吧!”云滟慢慢地走出大宅,白色清灵的身影让阎雅文丝毫不能联想到黑夜与恶灵。
、第五章 再度遇险
阳光再灿烂也无法照亮阎雅文昨晚黑暗的记忆,窗外的阳光耀眼得刺痛了他的眼睛。
“没事吧?”云滟觉得对方不大对劲。
阎雅文没有理会云滟继续默默地开车,云滟脸色一黯,之後没有再说话只是盯著对方。
他终於把云滟送到云家门前,果不其然,云夜一早就在门前等候,一脸担忧。
“谢谢。”云滟下了车,跟阎雅文道别,可是,对方还是一副精神不振的样子。
在车上的阎雅文甩了甩头,希望让自己清醒一点好听得到对方再说什麽,可惜似乎没多大用处。
眼前出现重影,耳里一阵耳鸣,头重得似乎抬不起来,脑子倦极地什麽也想不了。
没可能,刚刚从宅子里出来的时候也没有觉得那麽累,究竟是怎麽了?
阎雅文努力地张合著眼睛想看清楚前面的事物,但是依然没什麽效用。
见对方一直没有说话,也迟迟没把车开走,按道理他那麽不喜欢自己应该会立刻把车开走,云滟觉得事情古怪,接著向对方走去。
看见弟弟没有跟著自己进到屋子里,云夜立刻又跑了出来喊了一声:“滟滟!怎麽了?”
云滟没有理会姐姐的呼喊,径自走近车旁,想进到车内看看阎雅文究竟是发生了什麽事,可是发现车门打不开。
往车内看去,云滟也不禁感到惊讶。
一个全身焦黑的形似小孩子的东西坐在阎雅文的身旁,发出嘻嘻的笑声,那是小孩子的笑声,却不是欢笑声,而是像肆意欺负其他小孩子时那种充满满足感的残虐笑声。
那东西突然扭过头来,同样没有双眼,脸上只有三个黑洞,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在充满阳光的道路上蔓延开来。
云滟立即转过头来看著云夜,云夜立刻跑进屋里拿出弟弟刚刚交给她的照相机,镜头对上车子,立刻按下快门。
那东西立即抱头痛苦地惊叫起来,渐渐地消失在车内。
封著车门的无形力量马上消失,云滟冲到车内摇了摇已经晕厥的阎雅文,可惜对方没有一丝反应。
“滟滟,我们打电话急救吧!”云夜飞奔到弟弟身旁。
不久,阎雅文被送上了救护车上。
不再有头重脚轻的感觉,不再有耳鸣的症状,只是像刚刚睡醒一般眼睛有点痒,阎雅文从床上坐了起来,看清楚周围的情况,才发现自己在医院里。
还没反应过来是怎麽回事,他就被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阎老爷子抱住,然後一阵哭天抢的呼喊:“我的儿呀!吓死爸爸了!你昨晚到哪里去了呀?不是说去拿东西去了麽?怎麽弄成这个样子?!”
一旁的医生看看病例平静地道:“阎老先生,阎先生只是过度疲劳而已,以後注意一点就行了,没病没痛的,您就不用那麽担心。”
阎老爷子擦了擦老脸,啜泣著道:“这孩子,整天东奔西跑地追……呜呜……兔崽子,你反了!”话还没到一半就被儿子捂住了嘴。
阎雅文捂著父亲的嘴在父亲耳旁道:“做高利贷的自己有钱自己享福就好,不用到处宣传吧?”
医生摇了摇头领著护士走了。
一阵敲门声,阎雅文立刻放开父亲,道:“请进。”
云家姐弟走了进来,阎老爷子一看到云家人就立刻眉开眼笑:“云滟,谢谢你呀!要不然这孩子哪里找人去救他呀!竟然过度劳累晕倒在车子里,真是的,还有,谢谢你把另外那盏月白釉瓷灯让给我,啊,对了,这孩子昨晚就是找你拿那盏灯,还带上了自家的呢!结果弄成这个样子,灯呢?”
云滟看了看病床上的阎雅文,不知道该怎麽回答,云夜只好打完场:“哪里的话,阎老先生,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其实那盏灯我们把它放到国外的保险箱里去了,但是手续上有点问题,所以昨晚让阎先生等了一晚,真的十分抱歉,阎先生说那时给您的生日礼物,所以说什麽都要等下去不肯先回家去,我们怎麽劝也不听。如果我们能好好劝劝阎先生,那就不会出这种事故了,真的十分抱歉。”说完之後,云夜更向阎老爷子鞠躬,以示歉意。
“没关系!没关系!想不到这毛孩子还真有我心呀!”拍了拍儿子的肩膀,阎老爷子笑得见牙不见眼。
“爸!你先回家吧!别那麽担心了,我真的没事,那盏灯我肯定给你拿回来,还有,我公司有点事情,所以这几天我就不能陪您吃晚饭了。”阎雅文支开父亲。
阎老爷子松了一口气,嘱咐道:“那我先走啦!别太累呀!我让阿四他们熬大补汤,记住回来喝呀!云滟,云夜,这小子就有劳你们啦!”之後笑嘻嘻地离开了。
云家姐弟目送老爷子离开後,云滟道:“你把手上的那盏灯交给我。”
“为什麽?”
“滟滟!”阎雅文和云夜不约而同地向云滟道。
“你按照我说的话做就是了。”
“我不清楚发生了什麽事,你跟我解释清楚了,我会考虑。”想让他阎雅文做事,请说清楚原因。
一旁的云夜看了看弟弟,不想再多说什麽,却露出担忧的神情。
“你只需要查一查那对双生子发生过什麽事情就够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安全。”
坚定的眼神,看得出云滟是十分认真地向他发出要求,阎雅文慎重地点了点头。
云滟拿起了存放著瓷灯的盒子。
、第六章 坚决到底
“那你能告诉我,刚才发生了什麽事?”阎雅文向著正准备推门而出的云滟问道,究竟有什麽事情令对方需要紧张匆忙地离开?
停下步伐,云滟迟疑了一下,但是下一秒却决然地推开病房的门迅速离去。
对方把自己的话置若罔闻,阎雅文有些恼怒了:“云小姐,请问究竟发生了什麽事情?!我好歹是当事人,难道我就一点知情权都没有?!”
云夜立刻为弟弟解释:“阎先生,您误会了,滟滟他不希望您受到伤害也不希望您再插手关於那些东西的事情才会忽略您的问题的。”
阎雅文挑了挑眉,沈思片刻,道:“云小姐,如果你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可否说个明白?”
能理解那个怪异的小子,只有身为亲人的姐姐才能明白。
云夜点了点头,露出感谢的笑容,道:“刚才在车上阎先生是不是突然觉得十分疲劳,甚至出现耳鸣,晕厥的情况?”
看见对方点了点头,她继续道:“滟滟向您告别您也没有理会他,所以他觉得有点奇怪,回到您的车旁看看您,结果看见您……”
“究竟怎麽了?”
既然对方真的很想知道,云夜就直接把话说清楚:“看见您已经晕倒在车上而且您的身旁还有一个类似於小孩子的东西。”
“类似於小孩子的东西?小孩子就小孩子,还有什麽类似的?”
“虽然有著小孩子般的外形,不难看出是人,但是全身焦黑腐烂,已经没有眼球,脸上只有三个黑洞,您说,还能叫小孩子麽?”
阎雅文闻言顿了顿,道:“应该是鬼魂吧?但是,如果是从那间屋子跟著里出来的,也没可能呀!大宅里的是个女人。究竟……”
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他明白了,小孩子,双生子,月白釉瓷灯。
“云滟是想告诉我,我手里的那盏月白釉瓷灯附著那个小孩子的鬼魂,对不对?而且,月白釉瓷灯是一对的,就像双生子一样,恐怕灯和那两个孩子是有什麽联系。”
男人似乎明白了弟弟的用意,云夜就不再多加解释了:“阎先生明白就好,那孩子只是被照相机吓到了,躲了起来,恐怕留在您的身边对您有威胁,所以滟滟才会把它带走。我希望阎先生能尽快查找到相关的线索,那样我们才能找到解决的办法,也好把商品安全地送到您的手上。”
云夜柳眉微皱,似乎甚为忧心,阎雅文瞄了瞄云夜道:“那孩子应该是恶鬼什麽的吧?要不然也不会这样对待别人,那云滟不就很危险?”
“是的!所以,请您帮帮他吧!虽然,滟滟他并不会被那孩子所伤,但是……”云夜的眉皱得更紧了。
“但是什麽?”看来,她真的很担心云滟。
“我不希望他再和这些事情扯上关系,滟滟天生就能看见那些东西,虽然从来没有因此受伤,但毕竟这些也不是好事情。”
“云小姐,你放心吧!这场交易必定有始有终,干净利落,我阎某人手上从来没有拖泥带水的交易,所以,我不会让自己受伤,我也不会让他受伤。”反正他肯定要把东西拿到手的了,他就不信这小小的事情还会难得了他。
只见云夜鞠了鞠躬,道:“那就拜托您了,我也是时候回去了。”
病房中剩下阎雅文一人,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其中其中一个号码。
电话通了,手机传来一道慵懒的男声:“喂?阿文,找我干嘛?我才刚睡醒,嗯……有屁快放!”
“喂?致远,你帮我查查华侨新村那几栋荒废的大宅的资料,限你一天之内给我完成!记住,一定要全,历代的户主都要给我查得清清楚楚!要不然下个月你换新手机的那笔借款我绝对不批!”阎雅文知道不抓住林致远的小辫子,是驶不动这个大米虫的。
果然一声令下,对面的声音也是精神起来了:“放心!阎大少,我肯定会连他祖宗十八代都找出来,您千万别扣下那笔借款呀!”
懒得听对方狗腿,阎雅文立刻按下中止通话键,翻身下床,利索地换上衣服准备离开医院。
现在就只剩下等待了,等待再次走进大宅之内!
、第七章 来龙去脉(上)
天边最後一缕光芒消失;大地已进入黑夜;云家二楼的书房内早早点起了灯。
云夜张罗好晚餐後,缓缓走上二楼,停在书房门前。
迟疑了一会儿,她终於敲起了书房的门。
一次,没有人回应,两次,依旧如此。
她只好扭转门把,进到书房内。
房间内那一簇的光芒远比窗外透进的月光更为夺目。
“姐,怎麽了?”云滟注视著那簇光芒,并没有给予走进书房的姐姐更多的理会。
云夜仔细一看,弟弟注视著的就是那盏月白釉瓷灯透出来的光芒,从瓷灯头中散射出柔豔的色彩,有一种足以令人安心舒坦的力量。
云滟神情一黯,慢慢走向趴在书桌上的云滟,道:“滟滟,答应姐姐,做完这次之後就别再碰这些东西了,我们就安安分分地做我们的生意,好麽?”
眼睛转向一边,云夜道:“姐,你也能看见他,对吧?”
云夜点了点头,即使到现在她还是看得见灯上附著的鬼魂,那个孩子还没有醒来。
转过头看著姐姐,云滟一边拨弄著瓷灯头,一边道:“就因为你的不安,所以,就这样否定你的生活?姐,他们不一定会是危险的。”
“那种不属於人世的东西,根本就不可以去触碰!”就因为看得见,那就更加危险,不同世界的东西根本不能理解。
“就因为看得见,所以我不能坐视不理,如果被他们注意到我们视线,我们不能送走他们,那麽,我们迟早会成为他们的一分子,姐,那种被拉进黑暗感觉你不会忘记吧?”
“我明白那种接近疯狂的痛苦,我也明白我们不能置之不理,这样只会让别人不幸,但是,我只想你明白,如果我失去你的话,我宁愿过著以前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
云滟怔然,过了一会儿,才说:“对不起。”
“没关系的,留在姐姐身边就好,你是姐姐在这个世上唯一联系,当时只有你能把我从地狱里拉出来,要不然我早就在那里渐渐地腐烂掉,直到一切都消失……”从对方身後搂著对方的腰身,云夜在月光下埋首在弟弟的不甚宽广的後背静静回想。
覆上腰上娇小的手,云滟平静地道:“在我找到那个人之前,我都会留在你身边的。”
突然,一阵嘈杂的拍门声把两人惊醒,云夜把头探出窗外,向楼下望去,原来是阎雅文在不断地拍门。
“姐,是谁?”
“是严先生,看来这件事情很快就可以结束了,你到楼下去吧!我去开门。”之後,云夜走出了书房。
看著桌上的灯光,云滟叹道:“真的,可以结束了麽?”
、第七章 来龙去脉(下)
云滟刚走到一楼便看见姐姐招呼著刚进屋里来的阎雅文。
他的目光一触及云滟便不再移开。
“阎先生,请问您是不是来找滟滟?”云夜看了看身後的弟弟。
对方没有理会她,径自地朝著云滟走去,神情严肃,道:“那个女人,根本就不在那间屋子里!”
“你已经查过了?”云滟看了一眼阎雅文後,缓缓地走向客厅,坐了下来。
“嗯,让人查过了,因为当时还在报纸上刊登过那件事情。这个女人,後来的确疯了,不过,不是死在屋子里,而是跑到大街上不小心被车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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