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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世琉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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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这位官大人还挺年轻呢。”徐静低声说道。
司徒天健介绍道:“他是今年金科状元郑远阳大人,他是上个月才来浥城上任的。”
李汤姆“哦”了一声道:“原来是菜鸟,他行不行啊!?”
徐静道:“凡事都有第一次的,给个机会人家表现一下嘛,说不定人家郑大人审案像包青天那样厉害办案如神呢。”
此时公堂上两边各站一排衙役,中间站着一对夫妇,男的满额青筋暴起,双眼布满红丝,看样子他是在极力强压着欲要爆发的怒气,眼睛默默的,静静地注视他眼前的一个用白布覆盖着的竹架。而他怀里紧紧搂着哭的不成人样的妇人,显然这两位是钟老爷和钟夫人。
在他们前放放在一个用白布盖得竹架,有些苍蝇在上面悠闲飞来飞去,虽然这里人数众人,汗臭味充溢着这个公堂,但还会时不时闻到一阵阵鸡蛋腐臭的气味,这种味道应该是从那个竹架散发出来的。
“传犯人上堂。”郑远阳大声喝道。
随即一位身穿囚衣的男子手脚都被扣上手镣,叮叮当当带上公堂。虽然一身囚衣打扮,满脸污泥,却可以看得出他拥有一张眉清目秀的脸庞,一双乌黑的深眸流露出极其痛苦的悲伤。男子下跪,对着郑远阳叩头说道:“草民刘天明叩见郑大人!”
郑远阳道:“刘天明,现在钟诚东老爷告你杀死他的女儿钟珊珊,你可否认罪?”
刘天明猛然抬起头,一脸正色一字一句的道:“我不认罪,我没有杀珊珊,我是被冤枉的。”
“你说谎,是你杀死珊珊的,你这个杀人凶手。”钟夫人一脸痛苦欲绝的吼着扑上去,对着刘天明又撕又咬:“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枉珊珊对你一往情深,你,你,你竟然对她狠下毒手……”
郑远阳立即呵斥:“停手!大胆刁妇,公堂哪能给你在此放肆!来人将她拉开。”一旁立即有衙役把疯狂的钟夫人架开。“刁妇,你再敢在公堂胡扯的话,我就杖责你五十以示惩戒。”本来还想扑上去的钟夫人一听,顿时停下向前冲的姿势,不过那犹如怒兽的双眼死死盯着刘天明,生怕稍有一点不留神,他就会逃跑。
“哼,惺惺作假的家伙。”站在一旁司徒芷月嗤之以鼻的冷道。
唔,慕容磊和徐静一脸疑惑看了司徒芷月一眼,她说那个家伙是指谁啊?钟夫人吗?还是那个刘天明?再看看司徒天健,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答案,却只见他默不作声,一脸沉重看着公堂内发生的一切。看来这件事凶杀案不简单呢。
刘天明由于手脚被锁,劈头盖脸就被打几下,几道血淋淋的血痕立即爬上一张眉清目秀的俊脸。噢!当场破相了。
郑远阳继续道:“刘天明,现在在钟家的庭园发现钟珊珊的尸体,怀疑是被人下毒死的,而在你的房间里同时也发现了一包砒霜,一个月前有人听见看见你跟死者钟珊珊大闹吵了一场,善和药铺的老板证明你是曾经在他那里买了一包砒霜,仵作非常仔细检查了钟珊珊的尸体,证明她是三天前已经被人杀死了,刚好你三天前从永乐州办完公事回来的那一天。人证物证动机都俱在,你还想狡辩什么?”
刘天明脸不改色的道:“大人,我没有杀死珊珊,我也不知道那包砒霜为什么会出现我的房间的里,我是被人陷害的。我跟珊珊本是两情相悦,是非常非常爱她的,我这么爱怎么会杀她呢?大人,希望你明察秋毫,帮我伸冤啊,也帮我找到杀害珊珊的真正凶手!”说到最后他终于忍不住悲痛,眼泪一滴一滴夺眶而去。
“畜生。”钟老爷再也忍不住大吼一声:“你别在假惺惺,我平时对你都不薄,你为什么…为什么……”
刘天明急忙跪行到钟老爷面前,叩了一个响头哭道:“老爷,我自小是你抚养大的,我是什么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我是绝对没有杀死珊珊的,绝对没有。”
“好,你说你是冤枉的,你有何证据呢?钟珊珊遇害的那一天你身处哪里?”郑远阳问道。
“我…我…”经这么一问,刘天明愣住了,他道:“那天我从永乐州办完公事回来,因为赶路回来,连续四天四夜没睡过觉,我觉得非常的累,于是一回到家就躺在床上睡了一整天。”
“那有没有人证明你一整天在家?”
天啊,哪里有啊!刘天明自小是个没父没母的孤儿,是钟老爷有一次外出办事遇见他,见他可怜,于心不忍便带他钟家了。后来他长大成人了,钟老爷叫他是时候自立,因此他在浥城买了间小房屋,他为人随和,又不惯人家来伺候他,所以并没有请人来伺候他,一直都是一个人住。他家又是在一条偏僻的小巷里头,平时半个人影都不见,谁会留意你有没有回过家,也哪有人证明他一整天留在家没出过家门啊!
郑远阳见他眉毛紧锁,冷笑一声道:“怎么了,是不是没人证明你啊?”
刘天明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郑远阳继续道:“可这里有人证明你案发那天你是曾经出现过钟家。”
刘天明愕然抬起头,不相信的道:“怎么可能!”






、第五十九章 尚王爷

“传周小小上堂。”一声传呼,一位十六七岁的丫鬟打扮的女孩走进公堂,她战战兢兢的跪下叩头道:“民女周小小叩见大人。”
郑远阳问道:“周小小与钟珊珊是什么关系?”
“我是钟珊珊的近身丫鬟,自小就伺候小姐了”周小小如实回答道。
“你可否认得跪在你左边的男子。”
“认…认得…”周小小她眼珠不安向她身旁的刘天明看了一下,颤抖的回答道。
只见刘天明脸上布满尽是难以相信和不解的表情看着她,周小小心虚的转移视线越过刘天明,看见站在一旁的钟夫人,周小小神色立即变得害怕慌张的收回视线。
虽然那个钟夫人依旧是梨花带泪的脸,当周小小看向她那时,那双被泪水朦胧的眼睛却闪过一丝阴森森的精光,虽然稍瞬即逝,但徐静一行人也看得清清楚楚,全收进眼底。
司徒芷月更是双拳紧握,她非常清楚刘天明的为人,也知道他是很爱钟珊珊的,是绝对不会做出伤害钟珊珊的事情来的。她很想帮助身处陷景的刘天明,却每个证据都非常不利的指向刘天明,都是在证明他就是杀死钟珊珊的有力证据。她只觉得内心异常的烦躁,一身怒气若有若无的往外泄出,就像一颗定时炸弹似的,随时随地都会被引爆。幸好李汤姆时不时在一旁拍拍她的肩膀,尽力克制她的不断上升的怒气,安慰她稍安勿躁,不要意气用事。
郑远阳道:“周小小,把你当日看见的一切一五一十说出来。”
周小小颤动着低微的嗓音道:“是,是的。那天我正在厨房为小姐炖鸡汤,忽然听到门外有响动跟着听到有人在呼叫我,于是我走出去看看是谁了,我走出厨房去到庭院四下张望,却没有看见人。当我正奇怪转过身回到厨房时,就看见刘天明鬼鬼祟祟的在厨房里头跑去来。一开始我还不怎么特别留意,以为他刚办完公事肚子饿,去厨房偷吃。我竟然想不到他会在鸡汤那里下毒的!”
刘天明一听就知道周小小分明在撒谎,那天他压根都没去过钟家,脚更连沾都没沾到厨房一块砖头。顿时怒道:“你撒谎,我根本没有去过,你为什么要陷害我!”
郑远阳喝道:“刘天明,现在有人证明你曾经出现钟家,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刘天明慌忙道:“大人,我是冤枉的,周小小她分明是在说谎。”
郑远阳冷眼一瞧,淡淡的道:“好了,不要狡辩那么多,是杀人犯每次都会说他冤枉的,哪来这么多冤枉啊。本官宣布刘天明杀死钟珊珊罪名成立,明天午时斩立决。”
“什么,这么快就定案啦!”徐静不可思议大声叫道。虽然她那一声的音量对于平时来说属于正常音量,不是很大声,但在这个圣神肃静的小小公堂上,这一声可非同小可了。清脆悦耳,清晰可闻,一字一句回荡整个公堂,徐静霎时变成了万众瞩目的“明星”。
郑远阳循声望去,只见是一位面容清丽脱秀却一身短袖短裤古怪打扮的姑娘,看这样子像市井的混混,于是对她也没什么提防,想随便打发一下她就行了,便道:“姑娘,公堂之上不得喧哇,请注意一下你的言行。”
徐静道:“哦,不好意思啊。不过大人你这样判案是不是太草率武断了。”
一听徐静怀疑他的判案能力,郑大人顿时勃然大怒:“放肆,你这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本官审案哪里轮到你在这里说话!”
我靠,怎么说俺是大学毕业知青分子,俺不是用来摆景的花瓶。徐静强压心中的怒气,她走出人群来到公堂,一脸严肃的道:“大人,你就凭这位丫鬟一面之词说曾经见过犯人在钟家厨房出现,和犯人家里搜出一包砒霜就判定他为杀人凶手,是不是太武断了。”
“人证物证都俱在,我哪里武断了。”在公堂之上,郑大人也不好发火,不过脸上憋的发红。
“好!那我想问一下,周小小,你有亲眼看见刘天明下药了吗?”徐静一脸和色的问周小小。
周小小一愣,眼角朝钟夫人的方向一瞧,随后回答道:“没,没有……”
“既然你没有看见,你为什么说他在那盅鸡汤下药呢?”徐静继续问道。
“因,因为他们验出鸡汤里有砒霜毒,而小姐也是因为喝了鸡汤中毒身亡的。”虽然徐静一直保持一脸和色表情,却眼里闪烁着无比严肃的郑重,不容你说半句谎,迫使周小小不敢正视她,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低。
徐静扭回头对郑大人道:“周小小只不过是看见刘天明从厨房出来,却没亲眼看见他下毒,你们也只不过发现鸡汤有毒,钟珊珊小姐是被毒死。单凭这一面供词,却没人亲眼看见他下毒,你说你判案武不武断呢?”
钟夫人见突然间杀出一个程咬金,脸色有点难看了,急忙向郑远阳使个眼色,郑远阳即时心领神会,厉声喝道:“大胆刁妇,审案是由本官来审。公堂之上,哪里轮到你来胡搞!”
徐静不畏强权的道:“大人,这件案件本身就疑点重重,再加上证人的口供有很大的漏洞,如果全天下想你刚才这样审案,恐怕死的人可真多了。”
在公堂围观的老百姓一听徐静这么分析,觉得非常有道理,不由也在下面开始小声细语议论起来了。
“肃静,肃静!”郑远阳大声喊道:“即使没有人亲眼看见他下毒,但在他的家里搜出毒药,这就是有力的证据。”
“那么我就更加相信刘天明是被陷害了,哪有人这么笨不把毒药扔掉灭迹还把它拿回家。大人,稍微有点智商的人都可以想到了。”
此时郑远阳简直气得要吹胡子,徐静最后那句话分明是一语双关。同意她说法的话,证明你判错案,不同意的话的,证明你这个堂堂金科状元的脑子真的有问题,这么显浅的道理你都不懂。
不过事实证明,这个金科状元郑大人真的是没脑的,他怒喝一声:“放肆,本官如何判案还有你教吗?刘天明的杀死钟珊珊就是事实,至于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还不等徐静搭话,立即命令两旁衙役:“来人啊,这名刁妇目无法纪,藐视公堂。拉她杖打一百板子,以示惩戒。”






、第六十章 重验

徐静也不害怕,气定神闲的站着,她无奈的摇摇头,摊摊手说:“哎,话不投机半句就来动粗,什么父母管,什么爱民如子,简直是狗屁,还是有句话说得好-民与官斗,否则轻则一身残,重则当场归西。”言毕,徐静也不理,反正这个世界都以暴制暴的社会,谁要来,她就会好好的非常热情的招呼他。两边走出两个衙役,就要把徐静抓住按压在地方,准备大刑伺候。
“住手!”人群中忽然响起一声阻止,同时有三个人不急不缓的走出人群。其中走在最前面的气宇轩昂,浑身散发着不怒而威的霸气,一身绫罗绸缎,贵族的打扮的公子,年纪跟徐静差不多大,他每走一步都是那么优雅,那么从容。跟着这个男子后面的是腰带配剑,一身紧身装束的侍卫打扮的两个汉子,一个身材瘦小,另一位长着方方正正的国字脸。
“啊,是你们呀!”徐静一脸惊讶指着那两位汉子大叫了一声。
两位汉子对徐静拱手作揖,瘦小的汉子道:“徐姑娘,好久没见了,别来无恙吗?”
那两位不是其他人,就是在葑州城遇到那三个锦衣卫的其中两个。“呵呵,托你们的福,死不了!你们两个好像叫……”人的样子是认得出来,但名字在记忆的洪流中都不知道漂到哪里去了,徐静努力搜索着回忆,指着瘦小的喃喃的道:“你的名字好像叫什么胡搞?乱搞,嗯,还是胡狗?”跟着轻移玉指到国字脸那里:“而你就好像是卖鱼男,是不是?”
站在公堂的所有人一听到这么滑稽古怪的名字,都不由以看怪物的眼光投向那两名锦衣卫,越看越想就越想笑但碍于在公堂又不敢大声笑出来,以手掩嘴低声细笑。
那个不怒而威的公子嘴角抽搐一下,差点被破功,他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两张脸被憋发紫发红的锦衣卫,那表情还像在说:原来你们两个还有这么可爱的名字的!
那两个锦衣卫被众人盯浑身都不自在,国字脸的一脸尴尬向徐静纠正道:“徐姑娘,我叫麦渝南,麦子的麦,忠贞不渝的渝,南方的南;而他叫胡锆,左边铁字旁右边是‘告’字的‘锆’。”
徐静恍然大悟“哦哦”了一声,不好意思抓了抓脑门道:“嘿嘿,记起来了,记起来了!不好意思,帮你们改名字了,哈哈!”
好了,一个混混都够呛了,现在又来三个来历不明的家伙。哎呀呀,当公堂是菜市场啊!坐在堂上的郑远阳此时一摆官威,大吼一声:“来者何人,竟然在这里扰乱公堂!”
“大胆,看见尚王也不下跪!”胡锆指着郑大人大声喝道,跟着从怀里拿出一块纯金打造的令牌,上面龙飞凤舞的赫然刻着一个“尚”字。
郑远阳见到此刻有“尚”字金牌不由脸上大变,诚惶诚恐的走到那自称尚王的面前,恭敬的下跪道:“参见尚王殿下。”众人一听,也连忙下跪施礼道:“参见尚王!”
郑远阳眼角一扫,就有两个人竟然不下跪,对着徐静和李汤姆大怒道:“大胆,看见尚王还不下跪。”
徐静和李汤姆都是穿越小白,在加上长期受到西方文化影响,哪里知道这些礼节,而且还要他们下跪noway!这是严重侵犯他们的人权,侮辱他们的尊严。
郑远阳见他们无动于衷,迟迟都不肯下跪,更加恼火了。尚王挥挥手,打断正要准备责骂他们的郑大人,道:“好了,都起来来吧,无须多礼!”
“是。”郑远阳起身,一脸恭敬的道:“未知尚王的到来,有失远迎,望尚王恕罪。”
尚王淡淡的道:“本王这是偶然路过浥城,听说这里刚好发生了命案,而且还是今年金科状元郑远阳郑大人第一场提堂审案,所以我好奇过来看看。可是……据我刚才所看见的,正如这么姑娘所说,郑大人审案能力还是欠缺了一点。”
“是,是,是。”郑远阳非常狗腿的附和道:“尚王教训的是。”
“嗯,反正本王有空。这样吧,这件案件就由本王来审,郑大人就在一旁学学如何审案吧。”尚王不等郑大人说不好,挥挥手袖,优雅从容的坐上郑大人本来坐的位置了。
郑远阳无可奈何的退到一边去。
尚王问钟家夫妇:“你们除了周小小,还有没有其他人证证明刘天明是凶手。”
钟老爷强忍悲恸道:“王爷,刘天明去永乐州之前,他和我女儿有大吵一架。那时我夫人和我儿子刚好经过,听夫人说那次他们吵的很厉害,刘天明还扇了我女儿一巴掌。”
刘天明连忙辩解道:“老爷,我没有啊,我没有打珊珊。”
“刘天明,我还没叫你说话,你先不要作声,等我问完话先。”尚王道:“那钟夫人听到他们在吵什么吗?”
钟夫人一边擦眼泪,一边道:“我也不太很清楚,我跟我的儿子继祖也只不过见到一半,我好像听说刘天明要珊珊把账房的钥匙交给他,珊珊不肯,然后就看见他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尚王一听,于是问刘天明是否有此事。刘天明一口否定,那天他跟珊珊并不是吵架,只是他这次去永乐州办事要一个月才能回来,珊珊嫌他去的时间太长,叫他尽快办完事就回来,更没有出手打她。
这时徐静来到那个被白布覆盖的竹架跟前,想要伸手掀开白布时,忽然被在一旁的金科状元郑大人喝止道:“刁妇,你还不离开公堂,留在干什么。”
徐静眉头一皱,冷冷的嘲讽道:“还说自己是金科状元,一点修养都没有的,开口闭口就说人是刁妇,我看你跟刁民差不多。”
“你……”
“好了,郑大人。你朝着官服就代表朝廷命官,请注意你的言语举止。”尚王道,随即跟徐静说:“姑娘,不知你这次又有什么高见呢?”
“哦,我只不过想看看尸体。我觉得像王爷这样问人是问不了什么出来的。”徐静道。
尚王不解了:“为什么?难道你就可以从尸体里问出东西咯。”
徐静摇摇头:“我不知道,至少尸体不会说谎。”
尚王一听,不由翻了一个白眼。徐静掀开白布一边查看尸体,一边问道:“请问有验过尸吗?”
尚王翻阅桌上的资料道:“有,仵作验到死者是服用毒药而致死的。”
“能帮我叫那位仵作过来吗?”
“可以。”尚王给郑远阳使个眼色,郑远阳立即传仵作上公堂。
徐静问仵作:“你好,仵作先生,我想问一下你是怎样验到她是服用毒药而死呢?”
这位仵作年纪约莫三十岁左右,一副老实憨厚又带点胆小怕事的样子,他说:“我在死者的喉咙里发现有鸡肉渣,我在有银针一试是有毒的。根据大夫验证这些鸡肉渣是含有剧毒的。”
徐静指着那具被厚厚的棉被包裹,发着恶臭的尸体,一张美丽动人的少女脸庞已经腐烂八成,这里简直是蛆虫的快乐天堂,时不时有十条蛆虫从糜烂的腐肉中爬出来蠕动着,问道:“你除了发现鸡肉渣,还有其他发现?”
只见仵作瞧了一下尸体抓抓脑门,支支吾吾的道:“没,没有。”
徐静看他这副德性,用脚趾头都想到他所谓的验尸是有多认真,多仔细了。她向尚王请示道:“王爷,我要申请再次解剖验尸。”






、第六十一章 不是亲生的

尚王“哦”了一声道:“徐姑娘对仵作的验尸有问题吗?”
徐静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道:“当然有了,这样的验尸一点都不严谨。你看,这棉被还纹风不动的包裹着尸体,解剖尸体也没有。如果你认为这个算是验了尸的话,你也是脑残的了。”虽然我是半途而废的法医,但最基本的验尸她还知道的。
“放肆,竟然对尚王殿下说这么不敬的话。”郑远阳大声喝道。
尚王挥挥手,表示不追究徐静的不敬,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便道:“好,本王准你的请求。”
“不行!王爷,不行,民妇不同意。”钟夫人哭诉求道:“身体发肤于父母,她这样做是对死者的不尊重。而且…而且…她还要剖开尸体!”哭到这里,钟夫人哀痛的不停磕头请求不要再验尸了。
徐静秀眉一剔,神情非常严肃的道:“这更加要解剖验尸,你们俩老含辛茹苦养了钟小姐这么大。你们看,她正处于风华正茂的青春时期,犹如一朵正在盛开的莲花那么清纯,那么漂亮,但是,却被人无情折断这朵如此娇嫩的莲花。如果因为你们那些迂腐的思想,冤枉一个无辜的好人,而且凶手逍遥法外的话。我相信钟小姐是最不想看到的,你们也不想你们的女儿死得不明不白,天之灵得不到安心吧。”
站在一旁一直没又出声的钟老爷此时犹如当头棒喝被徐静敲醒,的确是有很多疑点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他拉起哭的不成人样的钟夫人,安慰了一下她被这么伤心,跟着向尚王施礼道:“王爷,我同意解剖验尸。”
钟夫人一听,不由大惊失色,钟老爷连声安慰她没事,珊儿会理解的。尚王见死者的父亲都同意了,他也准了。
徐静见那钟夫人的表情知道内有乾坤了,突然又想起一个问题,举手发问:“那是现场验尸,还是找个房间再验。毕竟解剖的话,场面比较恐怖血腥的,而且死者的衣服都要脱光的。”
“钟老爷,你意下如何呢?”尚王问。
钟老爷沉思一会儿,道:“现场验吧,我相信大家也想知道真相的。”
徐静道:“好,既然钟老爷这么说,我也不避忌那么多了,那就麻烦尚王和公堂的所有人做个公证人,如果有人害怕看了心绪不宁,晚上发噩梦的话,就请快快离开。嗯,我现在还需要一个人跟我做记录的,不知有谁愿意呢?”
“我吧!”麦渝南自告奋勇的自荐。
“行,那就麻烦你了。仵作先生,你就旁协助我。”徐静说完,带上了仵作专用的手套,看了看尸体,又看了看旁边摆放好一切需要解剖工具。虽然前面是一具死尸,无论你怎么折腾她,她都没什么怨言更不叫一声,但是徐静始终觉得一把锋利的刀在尸体的身体划过还是感到非常痛。看之前这针灸的情况就知道她有多么的害怕了。
最徐静深深出了一口长气,自我鼓励说了句干巴爹,双眸神色一变,就开始验尸。
“死者钟珊珊,女,年纪大约十七八岁,脸部已经开始腐烂,根据脸上的蛆虫生长情况初步可以认为具死亡时间应该是三到四天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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