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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校长-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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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问的别问，你俩先回去。”
说着，夏羽快步走向主席台，沿着台阶匆匆而上，“张叔，怎么了？”
张善一脸色苍白，双手紧紧按着胸口，额头上布满大颗大颗的汗珠。听见夏羽问话，他微微动了动眼皮，虚弱道：“不着急，等学生们都出去再说。”
在他旁边，林闵隐蔽的搀扶着他，这才没让他趴在桌子直接晕倒。
“夏助理，张校长的情况不大乐观，还是赶紧去医院要紧。”
夏羽紧张的扫了眼四周，突然眼前一亮，大声叫道：“韩月，拉上幕布。”
韩月迅速反应过来，跑到控制间，关闭幕布。
新建的学校礼堂为多用途礼堂，除了开会还可以举办各种汇报表演，因此主席台两旁都有幕布。一旦幕布拉上，整个主席台将被全部遮住。
幕布合拢，那些不知情的学生老师虽然觉得奇怪却并没有多想，而夏羽伸手扶住张善一，同时朝林闵叫道：“打急救电话。”接着又吩咐其他几人，张校长的事情暂时别说出去，等检查之后再说。
其他校领导纷纷应诺，夏羽却弯下腰，双手用力把张善一抱了起来。
一抱之下，他的眼圈顿时红了——很轻，恐怕只有百斤左右。
长久以来，学校明面上的事情都是张善一负责，每天忙忙碌碌，差不多一天十多个小时都待在学校。只有这样，他才能做些喜欢的事情，折腾山鹰社，去中海参加查森的上任仪式。
在夏羽心里，张善一已经是他真正的长辈，比宋汉明这个血亲还要亲近无数倍。
“张叔，你一定会没事的！我发誓。”
一边往外面跑，夏羽一边低头对张善一说话，可是他一脸悲伤的发现，张善一双目紧闭，已经陷入昏迷。
第七十五章 给我支烟
华英学院礼堂门口，三三两两的学生尚未散去就看见夏羽抱着张善一冲了出来，他们虽然不认识夏羽却认识张善一，毕竟无论是学校招生宣传册上还是刚结束的新生典礼，张善一都是绝对的学校一把手。
“是张校长，张校长怎么了？”
“不可能吧！刚才不是还好好的。”
“哎呀，这可是大新闻，咱们华英学院估计要变天了。”
听到学生的议论，夏羽心头火气，吼道：“都他么给我闭嘴。”
那几个学生一脸惊恐的看了眼夏羽，迎着他泛红的眼睛，顿时心中凛然。
十分钟之后，救护车呼啸而来，车上迅速跳下来一名医生和两名护士，那急诊医生跑到夏羽跟前，翻开张善一的眼皮，用医用手电照了照，又听了听他的心跳，沉声道：“病人情况危机，上氧气，立刻送医院。”
看见护士跑向救护车准备取担架，夏羽赶紧道：“你们去车上，我把张叔抱上去。”
他快步走到车后，微一弯腰，双腿用力一蹬，敏捷的窜进车里，连一点颠簸都没有。
那急救医生惊讶的看了眼夏羽，接近一米的车身，抱着个人居然轻而易举的跳上来，更重要的是，期间没有碰到任何东西，这种身手简直叹为观止。
不过现在可不是震惊的时候，等夏羽把张善一放上担架，他立刻对张善一实施抢救，同时命令司机开车。
救护车发出阵阵呼啸，一溜烟儿出了华英学院，直奔医院而去。
礼堂门口，林闵等人面面相觑，久久未动。
韩月早已眼角含泪，满脸悲伤。她当初离家来到济源，正是被张善一亲自招聘进了华英学院，一晃这么久过去了，张善一突然昏迷，对她的打击可想而知。
过了许久，林闵轻轻叹了口气，脸色越加沉痛。
他加入华英学院虽然只有一个月，但是对张善一却是越来越敬佩，这是位真正的长者。尤其他能感觉出来，张善一完全把他当成了未来的校长培养。
林闵身后是副校长谢荣凯和同样来自北锋学院的教务主任邢恕，两人对视一眼，齐齐叹了口气，目中却诡异的多了几分喜色。
他们都得到了钱友柏授意，希望从张善一手上夺权。
但是张善一的魅力实在太大了，为人正派，工作认真，处事公平，毫无把柄可抓。在这样一位校长手下，恐怕是每个老师最大的幸运。
短短几周相处下来，别说原华英学院老师本来就对张善一极为崇拜和尊敬，就连北峰学院的教职工都渐渐被他的品行所折服。
他们甚至怀疑，只要张善一不突然犯傻，他们根本没有任何挑战他的地位的可能性。
可是张善一突发重病，而且看起来情况很严重，两人心中几乎同时多了一个想法，机会来了。
林闵虽然也是副校长，却和他们一样都是后来者，而且还是东鹏科技的代表，连个嫡系都没有，对他们没有任何威胁。
只要趁这段时间掌握住学校大权，就算张善一回来了又能如何？
只是他们明显没有注意到夏羽的反常，他既然能毫不犹豫的抱着张善一跑出门，可见张善一在他心中的地位之重。
在华英学院，任何人如果敢不给张善一面子，不用张善一发话，夏羽就绝对不会放过他。
“两位，谢校长，邢主任，张校长疾病住院，学校日常工作不能受任何影响。在张校长没出院，董事会作出新的任命之前，咱们必须肩负起自己的责任。”悲伤过后，林闵一脸正色道。
“林校长，现在正是需要团结的时候，我们做好各自工作，争取等张校长回来的时候，学校比以前更好。”谢荣凯笑着点头道。
“正该如此。”邢恕一脸赞同。
看着两人神色中流露出的点点喜色，林闵心中叹息，默默想道：“希望张校长早日康复，不然华英学院真有可能变天。”
……
救护车里，看着张善一因为痛苦而紧皱的脸，夏羽越加焦急。
所谓医者不自医，关心则乱，他既然能利用匕首把心脏病突发的梁兴中救醒，若是心态平稳，完全能对张善一此时的病情做出准确判断。
但是他现在却根本冷静不下来，一想到张善一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华英学院今后就只能靠他自己撑着，那简直不亚于他第一天来华英的时刻。
他当然不是恐惧承担责任，毕竟最艰难的时刻都走过来了，他更多的是担心，担心张善一的身体情况，担心失去这位长辈。
救护车一路呼啸，十五分钟后开进东岳大学附属医院。
手术室外，夏羽斜靠在墙上，看着那鲜红的门灯，脸色阴沉的可怕，就连手上的zippo好像都失去了灵性，短短一分钟已经掉在地上三次，发出沉闷的声音。
“张叔，你一定会没事的！”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
夏羽就那样站着，一动不动，已经摔在地上无数次的火机早就被他收进兜里。
“要喝水么？”
随着一道声音，一瓶矿泉水递到眼前，夏羽有些疲惫的转过头，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眼前的女子，勉强笑道：“谢谢。有烟吗？”
“我这就去买。”韩月转身欲走。
夏羽一把拉住她，“不用了，我差点忘了，我已经戒了很久。”
韩月目中闪过阵阵心疼，她轻轻握住夏羽的手，直视着他的眼睛，“不用担心，张校长一定会没事的。而且，我——我会一直和你一起。”
夏羽静静的凝视着韩月，自从外公去世，他多久没听过这种温暖的话了。
他突然挣脱韩月的手，一弯腰抱住了她，抱的紧紧的，把头搁在韩月肩膀，呼出的气流吹动了韩月的发丝。
那一刻，两人都没有说话，只能听见彼此越来越清晰的心跳。
“我发过誓，华英学院一定会成为世界上最伟大的学校，张叔将成为世界上最伟大的校长，我不想那一天还没到来，张叔却先走了。小月，当我回国那天，外公去世，舅舅冷血，我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亲人，张叔如我父辈，我真的不希望他出事。”
“我知道。”韩月环抱着夏羽的腰，低声安慰道：“除了张校长，你还有我。”
韩月身上的处子清香放佛一记最有效的安静剂，夏羽原本焦躁的情绪渐渐冷静下来，突然，他的嘴角翘了翘，脸上多了几分自信的笑容。
“小月，你相信吗？就算全华夏，全世界的医生都拿张叔的病没办法，我也能治好他。”
“我相信。”
“为什么？”
“因为你一直在创造奇迹。”
夏羽笑了笑，放佛心有所感，抬头朝手术室门口看去，只见手术室顶上的红色灯光瞬间熄灭。
手术结束了。
第七十六章 老子没空
随着门灯熄灭，手术室门轻轻推开，鱼贯而出三名大夫。
领头一位边走边摘下口罩，露出一张略显疲惫的脸，他迎着夏羽和韩月的目光，沉声道：“哪位是病人家属？跟我过来一趟，商量下治疗方案。”
“小月，你在这里看着，我和大夫去。”
夏羽吩咐一声，跟随主治医师进了办公室。
刚一落座，那大夫盯着夏羽看了一会儿，开口介绍道：“我姓刘，是患者的主治大夫。病人的情况很不乐观，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如果不出预料，极有可能是肺部肿瘤，晚期。当然，具体还要等进一步化验才能确定。”
“什么？”夏羽腾的站了起来，一脸不可思议，惊道：“怎么可能？为什么会这样？”
“小伙子，别激动。”
刘大夫摘下手术帽，露出一头花白头发，“作为负责任的医生，我必须告诉你，这种病在国际上都是难题，到目前为止，并没有任何特效药能够保证治愈。而且病人年纪已经不小，一旦确诊，我们建议采用保守疗法，以化疗为主。”
“刘医生，什么时候能出详细结果？”
“大概两天。你先去办住院手续，希望不是我们想的那样。”刘大夫平静道。
“好，我这就去办理住院手续。”
走出办公室，夏羽突然觉得浑身发软，头重脚轻，满脑子都是各种可怕的结果。自从健脑操修炼有成，他还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办完住院手续，带着一脸苦笑找到韩月的时候，张善一已经被送进特护病房，韩月站在门口，目光担忧。看见夏羽过来，她立刻追问道：“大夫怎么说？”
夏羽深深吸了口气，“极有可能是肺癌晚期。”
“啊？”
韩月一声惊呼，伸手捂住嘴巴，低低的哭泣声不可抑制的传了出来。
“别哭。现在还不确定，说不定没有那么严重。”夏羽目中闪过一道亮光：“而且就算真是晚期也没关系，别人治不了，不代表我夏羽没有办法。”
自从在韩月怀里恢复冷静，夏羽的大脑无时无刻不在旋转，病情虽然可能很严重，但是在他看来，只要不是那种短期内要命的急症，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凭借他远超当代的医学知识，足以创造出任何医学上的奇迹。
韩月大概觉得夏羽是在安慰自己，非但没有停止，反而一下子扑进他怀里，娇躯颤抖，哭了个稀里哗啦。
只是她强忍着没有哭出声，眼泪却把夏羽的前襟弄湿了一大片。
“乖，别哭了。刚才你还安慰我，我已经重新振作起来，你怎么又哭上了？千万别以为我在安慰你，我是真有办法治好张叔。”夏羽轻轻拍着韩月的背，说道。
“我知道，我相信你。”
怀里传来韩月柔弱的回答，夏羽听得哭笑不得，就这语气，分明是为了安慰自己，哪有半点儿相信的意思。不过他也明白，在事实没有出现之前，是个有脑子的人就不会相信他。
“告诉财务一声，张叔的住院费用有学校承担。”夏羽说完，发现韩月依然埋头在自己胸前，暗自叹了口气，又道：“算了，等会儿我亲自打电话吧。”
等韩月的情绪稳定了一些，夏羽立刻通知学校财务准备拿钱，打完电话，他看着手机愣了愣，自语道：“王姨还不知道张叔住院的事，张叔的女儿又没回国，这件事还是暂时不要告诉她了，等病情结果出来再说吧！”
两天过的很快，夏羽一直待在医院，累了就在病房外面的躺椅上眯一会儿。索性他体力惊人，除了下巴处的胡子多了些，眼神却依然神采奕奕，看不出丝毫疲惫。
韩月每天傍晚过来一趟，给夏羽送点吃的，陪他聊聊天，待到十点多才回去。
第三天，送走前来看望张校长的华英学院老师，夏羽侧头看着依然昏迷不醒的张善一，低低叹了口气。他埋首给张善一掖了掖被子，随即离开病房，前往主治医师的办公室。
办公室内，那位刘医生看着夏羽进来，拿过一份检查报告，低沉道：“检查结果出来了，肺部恶性肿瘤，晚期。”
夏羽轻轻松了口气，放佛一块石头落地。这对他来说，并不是最坏的结果。
看见夏羽这种反应，刘医生倒是有些好奇。
这几天夏羽的表现他可是看在眼里，也已经知道夏羽和病人没有丝毫血缘关系，但所作所为比起亲儿子都毫不逊色。怎么听到这个噩耗反而好似松了口气，难道他有所图谋？
“小伙子，你没事吧？”
“大夫，以咱们医院的条件，这病有治愈希望吗？”
“没有一点儿把握。”
作为肿瘤科权威，东岳大学医学院博士生导师，刘安平觉得实在没有欺骗夏羽的必要。以他的身份地位，早就过了依靠宰病人赚钱的阶段。
想了想，他又道：“我们会尽量延长病人的生命。检查结果出来，具体治疗方案还需要和其他专家商量下，不过我个人还是认为，以患者的身体状况，采取保守治疗是最好的方案。”
夏羽凝视刘安平片刻，询问道：“不开刀，不化疗，使用对病人身体损害最小的方法，还能坚持多久？”
谢安平神色惊讶，现代医学治疗肿瘤主要就是这两种办法，若是其他办法，作用实在微乎其微。
“如果按你说的，基本上不会有任何效果，患者大概还能坚持两到三个月。”
“两个月？应该够了。刘医生，我的要求只有一个，尽一切方法延长张叔的生命，但是不能使用损害身体机能的方法。只要能做到这一点，多少钱都不是问题。”
刘安平眉头一皱，眼中多了些怒气。
“小伙子，我刘安平从医至今，不说活人无数，却也从没做过有损医德的龌龊事。既然你这么要求，我无话可说。但是我必须提醒你，这种疗法没有任何作用，最多只能减轻些病人的痛苦。”
“只要争取到两个月时间，我想张叔就能恢复健康。”
刘谢安平当然不相信夏羽的话，哑然失笑。
从刘安平的办公室出来，夏羽正要去病房那边，却意外的接到了武原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就听武原说道：“夏羽，有位客户要见你，我觉得比较重要，所以不得不告诉你一声。”
“谁要见我？好大的面子，告诉他，老子没空。”
夏羽现在正为张善一的病情着急，哪有心情见那些无聊的客户。
“这位客户还真的很有面子，济源军区联勤部负责人。”
“济源军区？金乌公司怎么和他们扯上关系了？”
知道夏羽有些意外，武原赶紧解释了一番。
理由很简单，最近这段时间，金乌公司的专利产品横扫全国，享誉全球，无数订单纷至沓来。
军方自然也有耳闻，毕竟电池这东西用途实在太广泛了，容量远超当今最顶级水平三倍的产品，凡是有眼力的组织都不会放过。
因此早在上个月，金乌公司就接到了军方的订单。
订单数量还算可观，但是要求也不少。
面对这种特殊生意，武原原本想拒绝，毕竟金乌公司不缺订单，但是思前想后，最终还是答应下来。
原因只有一个，在华夏做生意，没有点背景根本寸步难行。
不过签订合同之后，对方突然提出希望见见金乌公司新型电池的专利持有人，武原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只得给夏羽通了电话。
“他们要见我也不是不行，但是我最近实在没时间，张叔住院了，让他们再等一个月。”
“这样不太好吧？”
“没什么不太好的，你就这么告诉他们。”
虽然对方来头很大，夏羽却什么特别感觉，以他目前的地位，只要不做什么杀人放火，天怒人怨的事，对方也拿他没办法。更何况对方既然指明要见他，自然是有求于人，否则谁会眼巴巴见他一个没多少钱的小老板。
“好了，我还有事，先挂了。”
第七十七章 意外的困难
回到病房，夏羽低头看着越发削瘦的张善一，有些走神。
根据他脑海中的知识，八年后，人类顺利研制出了治疗肿瘤的特效药，治愈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以上，而且愈后复发率低于千分之三。
那位顺利研制出这种特效药的科学家甚至还因此获得了2024年的诺贝尔生理或医学奖。
事实上他还知道，那位科学家的研究工作早就开始，今年甚至取得了突破性进展，进行了少量病体实验，治疗效果相当明显。
只是医药不同于其他，必须经过长期大量的反复实验才能推向市场，而很明显，尚处在实验阶段的初代产品远远达不到这个要求。
不过这对夏羽来说完全不是问题，对于如何制造这种特效药，他脑海中有着清晰地记忆，虽不能做到万无一失，成功却是可期。
“张叔，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让你成为最好的校长。”
不知过了多久，韩月推门进来，手里拎着一只保温盒，看见夏羽在那儿发呆，她打开食盒，盛了份南瓜大米粥递给他，叹了口气道：“夏羽，你先吃点东西，可别张校长还没醒过来，你自己先累垮了。华英学院，我，我们都需要你。”
“你还不了解我，壮得很呢，健脑操可不是百炼的。对了，华英学院这两天没出什么乱子吧？”夏羽接过粥，边低头喝粥边问道。
韩月眉头微皱，欲言又止，最后却道：“有林闵和其他老师在，一切正常。”
“那就好。最近一个月我可能都不在学校，你让林闵注意点，多像其他前辈老师学习，他可是咱们的预备校长。”放下粥碗，他想了想，又道：“还有徐强和孙桓，去年因为忙着参加象棋大赛没来得及参加期末考试，我本来正准备给他们安排补考，没想到张叔突然住院，你让林闵给他们安排下，就按平时要求，千万别惯着他们。”
“我知道了。”韩月接过空碗给夏羽添满，点头道。
“还有，今年七月开始的教学评估，按照抽签顺序，十月份会轮到咱们学校。我不在这段时间，让林闵和谢荣凯做好准备。以咱们学院目前的情况，通过评估毫无问题。但是防患于未然，千万别关键时刻掉链子。”
“嗯。”
“还有，”夏羽突然顿住，仔细品了品，笑道：“这粥是你做的？味道不错。”
“好。”
韩月很快反应过来，羞恼的瞪了眼夏羽，“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忘欺负人。”
“天地良心，我可是实话实说。”
夏羽一脸正色，拉住韩月的小手，摩挲着她的手心，严肃道：“最后一件事，也是最重要的事情。我准备去给张叔寻找治疗癌症的药材，时间大概一个月，不过偶尔会过来看看。这段时间，你想办法瞒住王姨，至于张叔这里，我会找两名特护，你平时多过来看看就行。”
“啊，找药？”
韩月一脸怀疑，她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哪还不知道这病根本无药可治，找药？去哪儿找药？即使夏羽给她的印象足够天才，这种事韩月依然半信半疑。
“嗯，找药。只要有，肯定能找到。”
夏羽倒是充满自信，和韩月商量一番，第二天就高薪聘请了两名特护，又特意嘱咐了刘大夫，一切准备妥当后，他随即开车去了金乌公司。
可惜此行并不顺利，他需要的设备，武原能凑齐的仅仅只有一小部分。
有的设备，比如大型原子分析仪，在国际上都属于顶尖技术，在国内除了顶级科研机构以及实验室，其他地方根本没有，以武原的影响力，就算想买都买不到。
夏羽想到了各种困难，就是没想到最大的关键居然是缺乏设备。
毕竟他本人就能制造出更加先进的设备，可是限于时间，只能将就着用现有设备，但将就都不行，连次一级的设备都找不到。
金乌公司总经理办公室，听完武原的叙述，夏羽眉头紧皱，烦躁的转动的手心的zippo，一脸无奈。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设备，没有病毒株，他就算再天才也没用。尤其那研制特效药的病毒比较特别，甚至让大部分人闻之色变，避之唯恐不及。
在没有任何防护条件下实验，就连夏羽都没那个胆量。
看见夏羽低头沉思，眉头几乎皱成疙瘩，武原张了张嘴，叹道：“小羽，你这两次要求的仪器，说实在的，要不是知道你待在学校，我还以为你准备投资医院呢！就说这次，病毒培养基，封闭式实验室，分子光谱分析仪，等等，这东西别说最先进的，就算次一级的，整个东岳省范围内，也只有东岳大学附属医院，东岳第二人民医院和济源军区总医院有，可是根本没有出租或者购买的可能性。”
“济源军区总医院？”夏羽突然开口：“武叔，前几天济源军区不是有人找我吗？你立刻给那人打电话，就说我要见他。”
“你要见他？你的意思是？”武原脑筋急转，惊道：“你想利用他的关系借用军区总医院的设备？这应该不成吧？”
“成不成只有天知道。但是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也得努力，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张叔离开。”
夏羽斩钉截铁道：“现在就给那人打电话，约他尽快见面，越快越好。就说我手上还有更好的产品，即没有申请专利也不打算投产，如果他们有兴趣，我可以单独与他们合作。”
“还有新产品？”武原闻言眼睛一瞪，猛然从办公桌后面站起来，震惊道：“小羽，你说真的？你手上还有更先进的技术？”
“有。我原本准备过几年，等金乌公司基础再强些，资产再雄厚些就投产。为了张叔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不过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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