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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穿越 流年如夏 完结 番外-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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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还带着浅浅的笑意。
这般贵族小姐独特的说话方式,还有这个姓氏,让流夏一瞬间就猜到了是谁——迹部后援团团长,田中贺子。
“哼,部长何必和她废话太多!”
“不错,她不过是救了迹部sama,又没有救我们!”
“不可以乱说话,她救了迹部君,也就相当于救了我们,我们该感谢她才对。”
“部长,你……”
“不过,我想知道,幸村小姐不在网球场,出来做什么?”田中话锋一转,问道。
“桦地在训练,我想帮忙找一下芥川前辈,反正我也无事可做。”幸村休雅依旧不温不火的回答。

旁边的人动了一下,被流夏使劲摁下。

“呵呵,我们冰帝的事,怎么可以麻烦幸村小姐您呢?慈郎君的事,自有后援团去办。这般劳驾幸村小姐,只怕迹部君会怪罪我们怠慢了您这位救命恩人呐!”
“田中小姐,何必一直紧抓住这点不放呢,难道是在懊悔自己当初没有救迹部君不成?”幸村休雅有些不耐,反口讽道。
“呵,幸村小姐何必发急呢,我不过是说了实情而已。再者神奈川虽然不远,但也不近,每天坐公车来,很费事吧。而且,马上就要关东大赛了,立海大网球部部长的妹妹随意进出冰帝网球场,这件事传到令兄耳中,只怕不大好。”
“我哥哥不会说什么的。”
“那迹部君呢,您的行为恐怕让他很困扰。”
“他不是也没说什么。”幸村休雅毕竟还是个孩子,就算再聪明伶俐,也比不上从小就在家族中摸打滚爬的田中,被她这么一说,她立刻有些嗫喏。
田中微微一笑,“迹部君这人极重情意,幸村小姐这恩可是不小啊!”
“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放弃的!”幸村休雅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撇头怒道。
“你不要得寸进尺!”一个女生气愤的抓起她的胳膊。旁边几个女生也都一副恼怒的样子,田中无动于衷,依旧轻轻浅浅的笑。
凝重的气氛一触即发。

“你们在做什么?”慈郎一下子蹦出来,大声喝道。
流夏心中暗叹,也跟着走了出来,“早乙女前辈,还请放开幸村小姐。”

两人这么突兀出现,众人都愣住了。
田中首先反应过来,笑道:“原来是慈郎君,和忍足小姐,下午好。”
一句话说出,其他人立刻松手的松手,撇清的撇清,肃然的朝两人打了个招呼。
流夏点点头,没有说话。
田中对仍在恼怒中的慈郎说:“慈郎君,迹部君好像有事找你,让你去网球部一趟。”
慈郎别了一下脸,没动脚。
流夏柔声道:“芥川前辈先回去吧,顺便告诉景吾哥哥我一会过去。”
他看看幸村休雅,再看看田中她们,最后对着流夏嘟囔道:“你可千万要来哦。”
含笑答应后,他才离开。

看他走远,流夏轻轻叹一口气,说:“田中小姐。”
田中掩唇一笑,“忍足小姐不必说,我明白。”
“那就好。”她淡淡颌首。
“我们走。”田中向其他人招招手,临走之际,她回头看了一眼流夏,语笑嫣然道:“你知道吗?忍足小姐,我一直觉得我们……本性相同。”说完,一摆手,径自离开。
田中脸上有大大的笑意,眉眼间兴致盎然。这个后援团团长一职,比她想像中要有趣的多啊。
撒,忍足流夏,不要让我后悔让出迹部君哦!
周围的部员看着笑得犹如圣母状,却又无端散发黑色气息的部长,纷纷抖了两下,慢走几步,拉开距离。

流夏苦笑了一下,冰帝的人都不可小觑啊,若说慈郎如此敏感是因为单细胞的自然反应,那田中这种就属于后天培养出来的条件反射。
只不知迹部和忍足看透了自己的几分。
她轻摇头,面向一脸戒备的幸村休雅,轻笑道:“需要我带领幸村小姐参观下冰帝吗?”
幸村休雅定定的望着她,淡道:“忍足流夏,你有什么话直接说,我最讨厌你们这些千金小姐了,一个个说话含沙射影的。”
流夏一愕,笑道:“我不明白幸村小姐的意思。”
幸村休雅扬声道:“好,那我告诉你,我喜欢迹部景吾,我想要他做我的男朋友。”
流夏眉眼弯弯,平静的说:“不好意思,他是我的未婚夫。”
“家族联姻吗?”她一扬眉,傲声道:“你们这些心思弯弯绕绕的富家小姐根本不适合他!”
“哦,是吗?”流夏不在意的接。
幸村休雅被她这么不软不硬的回答,气煞了脸,张口就要说话,却被流夏一句话堵住了嘴。
“幸村小姐认为自己很适合景吾哥哥吗?”
望着那张笑得灿烂的脸,她昂起下巴,不屑的说:“虽然不是很适合,但是肯定比你们强。”
“这样。”她轻轻点头,“景吾哥哥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幸村休雅一愣,撇头硬道:“他早晚会明白的。”
似有若无的又点了下头,流夏笑道:“天不早了,我们去网球部吧。”
幸村休雅轻哼一声,转身离开。

虽然慈郎有向他说明,但两人的同时到来,还是让迹部不悦的沉下了脸,把流夏拉到身边,他淡淡开口:“幸村小姐长时间待在东京,伯父伯母应该很担心吧。”
“没什么,我和他们说我来看哥哥。”幸村休雅展颜一笑,说。
“好吧,那请幸村小姐随意,部活很忙,若是怠慢还请谅解。”迹部说完,拉着流夏扬长而去。
独留幸村休雅一人看着两人的背影,似笑非笑,眼神难辨。哥哥说过的,有些事总要试过才知道结果,不试就永远没有结果。
他还说过,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局。
就是这样。

“以后少和她来往。”迹部坐在流夏对面,皱眉道。
“不错,小心着点她。”忍足也在旁边插言。
“只是偶然遇见而已,你们太小题大做了吧。”流夏好笑的说。
“反正我是很不爽!景吾,你怎么还没有解决?”忍足敲着桌子,不满的说。
迹部摇头,阴沉着脸没有说话。
流夏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安慰的拍拍他们的手,笑道:“没关系,我自己会好好的。”她如果能伤到自己,也是她的能耐了。
两人无奈的对视一眼,对她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那句话,,最近工作混乱。。。。我写出来没时间检查。。。。错的地方请大家不要大意的指出来吧~~~

嗷嗷嗷哦啊。。。

最后,,关于幸村休雅。。我望天。。。反省自己是不是写的太过了。。。




一日游

可能是窝家里太久,连忍足夫妇都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这天周末,忍足修言收拾完文件打算去医院的时候,路过书房,发现以前不怎么在家的小女儿一个人在无聊的打电动。
他敲敲门,女孩立刻从惨烈的游戏中抬头,“爹地,什么事?”
忍足修言走过去,敲敲她的头问:“怎么没和侑士一起出去看比赛?”自己老婆,他知道,一大早还没吃饭,就被人叫走说要去参加什么建筑设计大会。
流夏撇嘴,“没意思,一直赢。”以前倒是经常去看网球赛,不过后来发现要么不需要他出场,要么就是一出场必赢,而迹部更是到现在为止还没上过场。
忍足修言好笑道:“赢了不好,你难道还要他输啊?”
流夏摇头,“不是,一点悬念也没有。”这样一边倒的比赛,让她觉得很没趣。
忍足修言想了想说:“那你跟我去医院吧!”
“去医院?”
“嗯,反正你也没事做。”忍足修言越想越觉得是个好主意,把流夏从沙发上拽出来,咧嘴道:“去换身衣服,爹地带你去参观我们家的根据地。”
“……根据地?”流夏措手不及的被他在后面一直推着,她无奈道:“我知道了,爹地,我马上换衣服,OK?”她举手投降,对于忍足修言偶尔的孩子气,她很是没辙。

作为领导人的最大好处就是,自由度很高。想旷职的时候,没有人会说三道四。
忍足修言带着流夏花了一上午时间,把医院逛了个遍,其实也没什么好看得……医院嘛,能有什么东西……但他却是乐此不疲,一直兴致不减的给她介绍这里,介绍那里。
看着他一脸兴奋的表情,流夏忽然想起来忍足当年拉着她游东京时候的情景,真不愧是父子……不过好像在那之前,忍足修言也曾这么兴致勃勃的拉着自己,是在初来日本的时候吧,已经很久了,半年多了吧……
原来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在日本待了那么长时间了。
那时候,爹地说:小忍,我是你的父亲。
妈咪说:小忍,我们回家。
侑士哥哥说:我要陪着我的宝贝妹妹。
景吾哥哥说:流夏长得很好看。
……
那么遥远的一点一滴,一言一句,原来自己都清晰的记得呢。
这样的安宁,这样的幸福,自己能拥有吗?

忍足修言低头看了一眼似乎正在认真欣赏,但眼睛却茫然无焦点的小女儿,嘴角有一丝笑意,能感觉的到,掌中的小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能感觉的到,旁边的小人正在做的思想斗争。
能感觉的到,流夏对自己的感情的犹豫。
犹豫是好事,他愉悦的想。
握紧那双小手,他轻轻笑道:“爹地请流夏去吃大餐。”随后,眉眼弯得更加厉害,颇有深意的道:“来庆祝……流夏来此一日游。”
该庆祝的,怎么能不庆祝呢?

下午,有一个重要的手术需要忍足修言主刀,他可怜兮兮的看着流夏不肯走。
流夏听着旁边医生一直不断的咳嗽,忍笑的踮脚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拍拍他的胳膊说:“好了好了,我会等你的。”
忍足修言抵着她的额头蹭蹭,说:“不好意思,宝贝,做好手术马上回来。”
“嗯。”流夏笑着向他点点头。

忍足修言不在,流夏想了想还是去了花园。她记得那里有一个秋千的,而且是在一个很偏僻的地方。
的确很偏僻,如果不是自己认路还行,恐怕就找不到了。
秋千在一片林子里,上面有一层薄薄的灰尘,平时应该是有人坐的,只是不经常。稍微擦了一下,就差不多干净了。
周围的树挨的并不是很紧密,长长的绳子慢慢荡漾成一段幽幽的弧线。
随风飘荡的感觉真好,她仰头看着忽远忽近的蓝天,嘴角有一丝轻扬。

遥遥的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在她逐渐有些困倦的时候,不远处低低传来熟悉的声音,晃了晃脑袋,犹豫了一下,轻轻跳下来走过去。
看清那俩人后,她没有再靠近,站在一棵树后听着他们的对话。
“手冢,刚才医生的话你能听进去吗?”
“嗯,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清楚。”
“下周对阵冰帝,迹部的实力你知道的。”
“青学是不会输得。”
“我说的是你,手冢。”
片刻的沉默后,是沉稳的回答:“我也不会输。”
流夏靠在树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待身后没有了动静,她才起身朝着原路返回。

离秋千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她皱眉立在了原地,一双紫眸不悦的直直望过去。
秋千上安静的坐着一个人,穿着一身病号服,正低头看手上的书。
似乎听到了她的到来,那人抬起头。
有风轻轻吹过他的发梢,如丝缎般的海蓝随风飘扬,苍紫的眸子深刻清澈,秀气的脸上有些微的困惑,稍微歪头想了一下,恍悟过来,温和的冲她笑笑:“不好意思,占了你的位置。”说着,站起身,向她点了下头后,抬脚离开。
许是那抹笑容太过好看,流夏没有再做计较,直接走过去坐上。这边还没反应过来,那边就传来啪的一声。
偏首望过去,刚才的少年弯着身子一手扶在旁边的树干上,一手捂着额头没有动作,刚才握在手里的书,现在正躺在地上。
流夏淡淡的看着,没有反应。秋千无声无息的荡着,不快不慢。
少年摸索着挨着树坐下,清秀的脸上有淡淡的无奈,他浅浅笑道:“不好意思,没吓到你吧?”
她稍稍顿了一下,平静的答:“没有。”
少年脸上有一丝讶然,随即弯起了眼,“你……还真是特别。”
流夏扫过他的眼时,定了一下,半晌开口道:“你……”少年闻声望了过来,她一扬手,一片树叶悠悠落过少年面前,而他却似乎毫无所觉,眼睛一眨也不眨。
“你看不见了。”她语气没有波动的陈述。
少年怔了一下,低低笑了一声,“被你看出来了,不好意思,我坐一下一会就好。”
流夏不再说话。

只是没想,这个一下竟然那么长。
她半眯眼审视了一番脸色平和,依旧靠坐在树上的少年,站起身走过去。
快走近时,少年睁开了眼,有一些歉意的道:“不好意思,这次犯病时间好像过长了。”
立在他面前,流夏冷冷道:“不要动。”伸出两指点上少年头顶百会穴,缓缓输进一丝真气。
少年果然乖顺,没有动作,任她摆布。
片刻后,她淡道:“睁开眼试试。”
他慢慢睁开眼,伸出手掌放在面前翻了翻,仰头冲她灿然一笑:“谢谢你!”
“好了就走吧!”她不在意的开口,转身走向秋千处。
少年起身捡起那本书,对着已经坐好的流夏点点头,歪头笑道:“真的很谢谢你,再见。”
流夏无动于衷的荡着秋千,不发一言。

忍足修言做完手术,找到这里时,流夏坐在晃晃悠悠的秋千上已经睡着了。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她昏昏沉沉的睁开眼,揉着眼睛埋怨道:“爹地好晚。”
将她抱了个满怀,忍足修言柔声道:“现在好了,我们回家。”
似有若无的点头,她蹭蹭他,不肯抬头。

回到忍足家时,流夏也清醒得差不多了,忍足涟漪在家正指挥下人准备晚饭,和她打过招呼后,回房间换衣服。
换完出来时,听见对面忍足屋里有说话声,疑惑的敲敲门。
门打开,是忍足,把她拉进房间,笑问道:“今天又去哪玩了?”
“爹地带我去医院了。”
“医院,你哪里不舒服?”迹部从书房走出来,皱眉道。
“不错,是不是又发烧了?”忍足伸手触上她的额头。
望着俩人脸上显而易见的担忧,流夏连忙摆手,“不是,爹地领我去参观一下。”
闻言,两人都松了口气。
忍足撇嘴道:“好端端的去什么医院参观?”
流夏笑了一下没答话。

一起下楼的时候,迹部不经意的问道:“流夏会弹钢琴吗?”
她一惊,手不由自主的握紧,轻笑道:“会一点,景吾哥哥问这个做什么?”
迹部撩撩额前的发,迟疑道:“昨天……”他摇摇头,笑了一下:“没什么,随便问问。”
忍足斜他一眼:“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似的,什么都练的很好!”
迹部一昂下巴,傲声道:“本大爷是谁啊,呐,桦地?”
“Rusi。”一直跟在身后的桦地沉声应是。
流夏附和的笑了一下,稍稍松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呃,我刚刚看见小掉童鞋留的言,说昨天过生日。。。自PIA。。。我说一下哈,我过了下午6点就不在网上了。。。大家要是有么事一定要提早说。。。

这章贺小掉童鞋(这名字让我给起的。。)昨天生日快乐。。。呃,,晚到的庆贺~~~撒花撒花~~~

这章一段一段的,写的我累,不过每一段都和后面有关,弃之不能啊。。。

最后再次庆祝小掉童鞋~~生日快乐~~嗷嗷哦嗷嗷




冰帝VS青学(上)

一周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按照流夏知道的信息,今天应该是冰帝对阵青学的日子。一大早,忍足吃完饭就走了,流夏在房间里跟忍足涟漪学习茶道。
练习了半晌,忍足涟漪叹一口气,拿走她手上的茶匙,说:“流夏,不该是这一步,太早了。”
流夏一愣,摸摸头不好意思的说:“啊,抱歉抱歉。”
“如果真的很担心的话,就去吧。”忍足涟漪漫不经心的说。
“嗯?”
忍足涟漪微微一笑,“虽然不知道流夏在心神不宁什么,但空想是无用的,还不如亲眼去看一看。”
流夏想了想,笑道:“我知道了,妈咪那你自己……”
忍足涟漪摆摆手:“没关系,去玩你的吧。”
“谢谢妈咪。”她行了个礼,走出屋去。

看流夏从楼上换了一身休闲装出门,忍足涟漪掩面做泫然欲泣状:“女大不中留啊,呐,富田?”
“Rusi!”富田管家站在一旁应是。
忍足涟漪斜他一眼:“无端端干嘛学桦地那孩子说话,不过说到桦地……”她望着流夏离开的大门,幽幽的叹口气:“希望景吾不要让我失望啊!”
“夫人的意思是?”
“联姻是迫不得已而为之,但我们却是真心实意的认为景吾这孩子不错,虽然人是傲了点,对待流夏却是没话说,而且两家都是知根知底,交给其他人我们也不放心。”
“小姐也不过十几岁,现在打算这些未免太早了吧?”富田迟疑的道。
“实在是本家那边逼得没有办法,迹部集团在短短几十年间壮大成这个样子,是谁也没有想到的,而景吾又是下一代唯一的继承人,你可以想象那种情形,本家怕的是别人捷足先登。”
“原来如此,只盼小姐能了解夫人和先生的不得已。”
忍足涟漪摇摇头:“无所谓,只要景吾对流夏好,其他的都无所谓。“
“我觉得景吾少爷对小姐挺好的。”
“嗯,青春的年纪啊。”忍足涟漪双手捧脸作梦幻状,感慨万分道:“恋爱的年纪啊!小流夏加油哦!”
对自己主母偶尔抽风行为已经习惯的富田,面不改色的附和:“争取早日扑倒景吾少爷!”
忍足涟漪嘴角一抽:“以前没发现,原来富田管家也这么有爱。”
“夫人栽培得当!”富田毕恭毕敬的答。
忍足涟漪抽……

流夏到达会场时,比赛已经进行多时了,看着场里与平时懒散不符的红发少年,还有对面温和浅笑的栗发少年,她皱了下眉头,随手拉住一个人,问道:“Ne,这是第几场了?”
穿着不知道哪个学校校服的学生吓了一跳,瞄见她不耐的眼神,立刻回答道:“第四场,现在是单打二。”
第四场?竟然错过了那么多,她眉头皱的更紧了,抬抬帽檐,看向观看台上斜斜靠坐的男生,扭头问道:“冰帝忍足侑士比赛完了吗?”
那学生讶异的看了她一眼,答道:“嗯,比完了。”
“这么快。”她不满的嘟囔了一句。
“第一场就是忍足侑士的双打,虽然很厉害,不过最后输了。”学生挠挠头遗憾的说道。
“输了?!”她惊呼一声,立刻引来周围不少视线,赶紧压压帽子,追问道:“怎么会输了?”
“太大意了吧,青学最后反攻的很厉害!”
“青学派的谁?”
“那个红头发的菊丸英二,还有那个二年级的桃城武,听说还是临时组合呢。”
看着场里正专注观看比赛的两人,再看那个懒懒散散的人,忍不住低斥一声:“笨蛋侑士哥哥!”偏首又问道:“两队部长是不是在下场比赛?”
“嗯。”
“现在球队比分如何?”她望着场里胜负已定的比赛,问道。
“呃,现在是平局。”注意到她疑惑的眼神,赶忙解释:“冰帝双打一输了,双打二赢了,单打三那个高个子和青学的河村隆都弃权了。”
“怎么回事?”她脸色立刻凝重起来。
“双方用力过猛,手腕承受不了。”虽然很想认真看比赛,但眼前的人好有压迫力,学生无力的想。
“怎么打网球那么容易受伤?”不由自主的看向那个站在自家哥哥身边昂着下巴,神情冷傲的人,皱了皱眉,又看向另一边身姿笔挺的少年,视线定在他的胳膊上,面色更加阴沉。

“比赛结束,青学不二获胜,6:1”
“果然是2负一胜,青学不简单。”她抚着下巴思索。

“看啊,第三种子队六角中来了,还有山吹的。”
“王者立海大也来了。”
“而且还有不少球探和记者,这次比赛很受瞩目啊!”
“那当然了,冰帝的迹部和青学的手冢都是中学网球界的最强者,这两个人的比赛究竟能比到什么程度呢?真期待啊!”
……
单打一的比赛还没有开始,周围就开始了议论纷纷,关注之情溢于言表。

“冰帝!冰帝!冰帝!……”
随着迹部的入场,冰帝声援团如怒涛般宏大的声音瞬间吞没全场。
闭眼慢慢走在球场上,迹部高举起左手,食指直指朗朗晴空,加油声瞬间变成了对他个人的崇拜。
“迹部!迹部!迹部!”
睁开眼,睥睨的看着前方,他手臂落下平指,整齐的轰鸣声立刻又换成了:“胜者就是冰帝!胜者就是冰帝!胜者就是冰帝!”
场边除了冰帝的人全部都被这股盛人的气势给惊住了魂魄,一时无法言语。
接着左手落下,右手举起球拍平平伸向前方,一双利眼直直盯着对面目光平静的人,嘴角微微勾起。
“胜者是迹部!胜者是迹部!胜者是迹部!”
表演在继续,只见他收回球拍,双臂平伸,应援声立刻加快速度如鼓鸣般激烈。
“胜者就是冰帝!胜者是迹部!胜者就是冰帝!胜者是迹部!胜者就是冰帝!胜者是迹部!”
啪,一声清脆的弹指声响起,所有轰乱立刻平静下来,幽寂无声。
迹部缩回手,顺势拉开衣链,灰白相间的运动服被高高扔起,遮住了灿烂的阳光,衣服落下时,夺目的光芒一点点从他精致的脸上散发开来,紫灰色的眸子微眯,眼下那点泪痣华贵逼人,唇角轻启:“胜者……就是我!”
片刻静默后,是更为狂乱的欢呼声,以及喜泣声。
周围非冰帝的人一片哗然。
流夏看着他一副享受的样子,还有像指挥乐团一般,操纵着声援团的傲然姿势,不由得轻笑出声,景吾哥哥,还真是……华丽非常啊!

“玩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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