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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穿越 流年如夏 完结 番外-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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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不要问我为什么只有上,因为现在没有下。。捂脸。。。

我这两天要搬家,可能过来也可能不过来,所以今天匆匆发上来一章,有错误指出来。

不要大意的评论,以及YY吧~~~~飘走




决赛取消(中)

电车轰轰隆隆的从头顶驶过,带着些微的浮躁。方才下的欢快的雨,现在已经变得淅淅沥沥,要落不落。流夏站在高台上,俯视着下方遥遥相对的两人。
“没有关系吗?在决赛之前擅自比赛被知道的话,你会很麻烦的。”真田依旧是平淡的表情,嗓音也无甚波动。
“如果怕的话,就算了。”越前声音也很平静,不过语气却暗含挑衅。
真田遂不在多说,径自道:“一局终比赛,没问题吧?”
“OK。”
平静的弹着球,真田说:“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问别人名字之前应该先报自己名字,这是常识。”
真田微微闭眼,眉间有丝褶皱:“立海大附属三年级,网球部副部长,真田弦一郎。”
“青学一年级,越前龙马。”
真田抬起头,“说到青学一年级正式球员,原来就是你,听过很多传闻。”
“传闻?怎么样?”
“作为一年级还不错,就是这样。”真田站起身,正眼审视了他一番,沉声道:“我来了。”

比赛不太精彩,起码在流夏看来是这样。
这就是实力的差距。她望着那个不停失败又不停站起来的少年如是想道。
速度,力量,旋转,控球,无论怎么看都是真田胜券在握。
没有悬念的比赛。
只是不知那双琥珀色的猫眼在那沉肃如山的注目下,还能清亮振奋多久?

“一局终。”真田望着一脸震惊半跪在地上的少年,冷冷宣布。
收拾完东西,走到门口时,他转过头又说道:“比起墙壁练习有意义。”

“最后一句话不嫌多余吗?”她托着腮,看着下方低低帽檐遮住所有表情的男孩,转头对走上阶梯的人懒懒说道,“小心手冢回来,知道你欺负他家支柱,跟你没完。”
“我在替他教育后辈,他应该感激我才对。”真田压压帽子,他与手冢如此相熟,怎会不知他对这个少年所赋予的希望,不过……
“人需要不断的敲打才能成长。”他沉声道。
“觉得他怎么样?值得敲打吗?”举起伞,随他离开网球场,独留下场中脸色掩盖在帽檐阴影下的少年,慢慢思索反思。
“手冢认定的人,我不想说三道四。”
“那就是有意见了。”她凉凉的说。
真田沉默了下,“如果一周后,他还能保持刚开始比赛时的斗志,我就没什么意见了。”
“似乎有点难度。”她想起那双缓慢收拾东西的手,淡淡的道:“手冢走了,你给青学制造了一个很大的难题。”照越前的性格,这次的挫败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忘掉的,更何况还要从中成长。
“部长不在,自然还有副部长。”
“大石吗?谁知道呢。不过话说回来,听说你们部长也不在球队?”在休息地,不二稍稍提了一句。
“嗯,幸村……生病了。”顿了半晌,他声音有些低沉。
“幸村?就是你口中如山般存在的人?”
他轻轻点头,片刻,他好像突然想起什么,说道:“关于休雅……”
流夏脸色一沉,“不要说抱歉,这与你没关系。”
“嗯,我没有任何立场。”他语气慢了下来。
“你知道就好。”紧握了下伞柄,她冷冷的说。
气氛瞬间沉凝。

“弦一郎哥哥?”
怪不得人们都喜欢说“古人说”,事实证明,古人说得确实有道理——说曹操曹操到。
转过身正好看见那个轻扬的裙角轻快的飘飞到真田面前,有少女不满的娇嗔声:“你怎么跑这来了,要不是我们正好经过,还以为你先回家了呢。”
“出来解决点事情,要走了吗?”真田拍拍她的脑袋,脸上的沉肃缓和了一点。
“大家都在那边等你呢,和朋友说一下,赶紧走吧,下着雨,你也不带伞。”少女絮絮叨叨的埋怨。
真田一顿,不由自主的偏首看向旁边的人。少女也跟着看过去,登时一愣。
黑色的伞面缓缓扬起,细朦的雨丝中,那张精致的脸慢慢露了出来,眉眼微弯,唇角似笑非笑,轻轻启开,嗓音优雅带着丝丝点点的慵懒,迷人非常:“幸村小姐,好久不见。”
徐徐收回抓着男生手臂的右手,垂在身侧,过长的衣袖瞬时掩盖了那丝紧绷的异样,幸村休雅嫣然一笑:“忍足小姐,好久不见。”
真田看着那两张笑得颇为相似的面目,突然有些慌乱,这样的两个人,他都不熟悉。
这样纵然微笑却比之冷面更加慑人的忍,这样浅笑轻侬却比之平时多分距离的休雅,他都不熟悉。
忍足流夏的一面,他只有在学园祭上旁观过,后来又在柳的资料上扫视过,所看到的一切都说明着这是一个与忍完全不同的人,可是不能忽视的,这两个身份都带着或淡或浓的疏离感,让人接近不能。
另一边,休雅是幸村的妹妹,他们很早就认识了,在印象中虽然有时候有点强势,但不过是小女孩的任性之举,他们笑笑便过去了,只是没想到她这次居然这么的势在必得。
对于忍,几个月的相处让他充分了解到,只要不触到痛脚,她对什么都不在乎。但是,这次……

雨越下越大,哗哗啦啦的砸在一粉一黑的伞上,溅起无数水珠。朦朦的雨幕中,幸村休雅的笑脸有些僵硬,对面的人依旧懒懒散散的随意站着,右手斜插在裤兜里,头微微的歪着,唇角微扬,似笑非笑的样子,有些拒人万里之外。
“我以为你会做的更不动声色些。”流夏弹了弹衣袖,漫不经心的说。
幸村休雅面色攸沉,“我不明白忍足小姐的意思。”
“何必还要掩着藏着,早川她们早就离开冰帝了。”流夏半眯眼看着那个一脸逞强的女孩,“在那件事发生的第二天。”不得不说某些人的办事效率就是速度。
幸村休雅一咬唇。
“你说过的吧,上流社会的弯弯绕绕,含沙射影,这些你都看不惯,但那最多也只能算是最简单的言语伤害。在你告诉早川她们的时候,恐怕并没有预料到会是这种状况。自己被逼退学,家人遭遇威胁。这般的走投无路。”
“上流社会的复杂远非你们看看电影,读读小说就能明了的。不动声色间,也许你已经死了千百回而不自知。”流夏语气平淡,似乎只是在谈论着今天的天气,如此漠然。
“你和我们不同,你自己说的。现在你还敢继续这么说吗,幸村休雅?在你做过如此弯弯绕绕,伤人不利己的事情后,你还认为自己是单纯的吗?嗯?”尾音稍稍高扬,带着些嘲讽,以及怜悯。
“忍。”看着低头不说话的幸村休雅,真田忍不住喊住她。
细细碎碎的笑声低低的从流夏喉咙里飘出,“幸村休雅,你不觉得吗?感情太少会蒙蔽双眼,感情太多的话,也会蒙蔽双眼的。”而你受到的宠爱似乎太多了点。
“忍足小姐这话,是在不满我们吗?”
偏首望过去,她眉眼一弯,“如果柳生君非要这么理解的话。”
随着轻轻飒飒的脚步声,几个人影走过来,若无其事的站到幸村休雅旁边,面色平淡的望着流夏。
她点点唇,嘴角一勾:“果然。”这围护的姿势。真是幸福的小姑娘。
“你们在做什么啊?”某个显然不合拍的人物挠挠头,疑惑的道。
看了看呆站在自己旁边的人,她有丝玩味:“切原君应该站在幸村小姐旁边才对。”
“为什么?站哪不一样啊,我好困!”切原无趣的打个哈欠。
“你是和她比较亲近,还是和我比较亲近?”流夏循循善诱。
“哦。“切原拍拍头,走到众人后边站下,继续打了个哈欠。立海其他人都一副看怪物的表情看着他。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真田拧眉问道。
“啊啦,虽然休雅确实做的有点过分,但忍足小姐一味揪着此事不放,只怕不好。”仁王甩甩小辫不在意的说。
“就是,道一下歉就是了嘛,干嘛还非得说教。”丸井不满的说道。
“休雅还小,难免有些任性。”桑原摸摸头。
流夏也不说话,歪头点唇趣然的看着他们,真田的脸则愈来愈黑。柳在旁边盯着垂首握拳的幸村休雅拧紧了眉。
“无论怎么说,这件事都是休雅的错,我代她向你表示歉意。”柳生微微欠身,说道。
“柳生?”其他几个人有些讶异。
“没什么不对,幸村不在,休雅作出这种任性的事,我们确实有责任。”柳生推推眼镜平静的说。
几个人撇撇嘴似乎有些不甘,但都弯了下腰,参差不齐的喊道:“抱歉。”
流夏安然的受着也不躲,微眯着眼,眼睛直直望向那个优雅的少年,“想必柳生君在面对早川父母时,也是这般想法吧?”富田搜寻的资料显示,早川一家迅速败落,后因神奈川柳生家资助,堪堪走过危机。
“比吕士哥哥。”一直沉默的幸村休雅猛然抬头,惊道,其他人也都讶然的看着他。
“忍足小姐查得很清楚吗?”柳生安抚的拍拍她,转头说道。
“怎么说都是令我难堪的人,稍微注意下她的下场,难道不应该吗?”她说道:“只是没想到柳生家会出手。”
“这么做自然有我的道理。”柳生冷冷的说。
她不在意的颔首,所谓亲疏远近,所谓感情牵袢。
“忍足小姐,这件事论起来都是我的错,休雅不懂事,还请你原谅。”柳踏前一步,弯腰郑重其事道。
流夏微微勾唇,不置可否,偏首向那个咬唇有些惶乱的小女孩凉凉的说道:“呐,幸村休雅,当初作出那个决定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有这种感觉?这种把别人拉下水的负罪感?”亲近的人为了自己,不问原因的与别人对峙,不求理由的摆平后路,就算会受到质问,也一意孤行,一切只是因为对自己的包容。
“忍足小姐,我们的行为似乎不需要别人置喙?”仁王眼睛微眯。
流夏面色微冷,“那我的行为何时用得着其他人来置喙?我质问的是她,与你们何干?!”掷地有声的呵斥,与瑟瑟的雨丝声混在一起,攸得让众人觉得冰冷彻骨,忍不住想打寒颤。
真田站在一旁,听到这句话时,张了张口,终究闭上了。
其他人愣怔之后,不约而同的脸上有些不悦,丸井张口就要说什么,被幸村休雅挡了下来,“你想质问什么,忍足流夏,那本来就是事实,不过由我摊开而已,你有什么理由质问我?”
她昂着头,眼睛里有丝愤恨,“我不过后悔的是,竟然没有一举让你离开冰帝,让你离开迹部景吾。你也不过是一个私生子,连自己母亲都不要的孩子,你凭什么和我抢?”
“休雅!”听她越说越过分,真田忍不住喝止。
“弦一郎哥哥,你到底站在我这边,还是她那边?她不就是长得漂亮点,懂得多点吗?值得你们这么一个个争先恐后的……”
“啪”,响亮的耳光打断了她的话,一群人全愣了。
“幸村休雅,这就是你受了十多年的教育吗?这就是你答应你哥哥的乖巧善良吗?”真田满脸怒气,沉声问道。
“弦一郎。”虽然也觉得休雅有些过分,但真田这么一巴掌似乎很不妥,其他人纷纷劝阻。
“我哥哥,我哥哥,你们什么事都牵扯到我哥哥,你们是不是为了我哥哥才站在我这边的?”幸村休雅捂着脸大声喊道,“如果我哥哥在这,哪里还容得了她说话。”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蛮不讲理了?”真田厉声道。
“你干嘛冲我吼,我说错什么了?只要是我想要的,我哥哥肯定会给我的!”她眼里有些泪意,“要不是,要不是……”她声音变得有些哽咽。
柳生他们本来因为她的话变得复杂的脸,立刻黯了下来。
阴沉的天气中,纷飞的雨滴砸在黑色的大伞上,又快速落下,只来得及映照到那只紧握着伞把的纤手,青筋泛起,白骨森然,如天边黑压压的云层,压抑万分。


作者有话要说:记得捉虫。




决赛取消(下)

“你们在做什么?”不远处,有人冲着这边厉声喝道。
流夏一震,不由自主的扬起伞循声望过去。
“流夏。”看到她的表情,那人脸色更沉,疾步走了过来,没有往旁边扫视一眼,他径自站到她面前,手指扬起轻触她苍白的过分的脸颊,柔声问道:“怎么了?”
本来欲躲的动作在这句话说出后,自然的止住,心底忽然升上些许委屈,她敛下眼睫,没有说话。
迹部轻叹口气,接过她的伞递给旁边的桦地,把她冰凉的身子拥在怀里,“下这么大的雨,也不知道回家。”感觉埋在胸口的脑袋轻轻的摇了摇,他无奈的拍拍她后背。一双凤眼顺势扫过旁边站着的几个人,与手中温存怜惜的动作不同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寒意冻人,警告意味分明。
幸村休雅脸色一滞,面孔僵硬的有些仓皇。真田则又恢复了沉闷肃然的表情。其他人表情各异的看着面前突然插进的两个人。
“幸村小姐,可方便谈一下?”迹部望着她冷淡的说。
幸村休雅稍稍挪步靠近柳生,待感觉到那熟悉的温意后,硬声道:“在这谈就可以。”
迹部一抿唇,眼神变得犀利,“我想知道幸村小姐究竟是怎么想的?”
“你知道的,我想要什么。”
“你觉得你会得到吗?”他冷冷的反问
幸村休雅紧咬着唇。
“或者说,你有什么资格得到?”迹部慢慢又吐出一句话。
“迹部君不觉得这样对一个小女孩说话有些过分吗?”柳生把她拉往身后,面无表情的说。
迹部轻哼一声,“本大爷没来之前,你们还不一样对待本大爷未婚妻,如果没记错,她们似乎年纪一般。”说话间,拥着流夏的双臂紧了一下。
立海大的人同时一愣。不错,方才的情形……不由得有些气弱。
“你们有什么资格对本大爷说三道四?!”看着他们形同默认的表情,迹部一眯眼,怒道,“还有,本大爷未婚妻还用不着你们来说教!”
这句话如同丸井刚才那句的翻版,立海众人更是说不出来话。
“幸村休雅,你纠缠的够久了,就算你救过本大爷,也过于托大了。”被怀中女孩刚才迷茫神态刺激到的某人不客气的说道。
幸村休雅一震,“原来在迹部君心里,一直都是这么想我的。”
“不错!”他昂首冷淡的道,“你的行为哪点值得本大爷尊重?”
“那她呢?”幸村休雅指着已经从他怀里出来静静站在旁边的人,忿道:“她也比我好不到哪去。”
“我起码不会无缘无故招惹别人。”流夏语气冰冷的回,“更不会去抢根本不爱自己的人。”
“你!”
“我怎么样?我这个没人要的私生子还不是站在了你爱的人身边,还不是得到了你想要的人?!”流夏声音微扬,眼睛直直的盯着幸村休雅,带着无边的愤恨,还有一丝丝的自厌。
“流夏。”察觉她的异样,迹部慌忙拉过她,手来回抚触着紧咬的唇,待看得那复杂的眼神恢复清明后,才放心的抵住她的额,长舒了一口气。

“这句话是谁说的?”迹部扫过面前站着的几个人,阴鸷的问,相处这么久,他不会察觉不到流夏最防备的事是什么。
“谁说的?!”他一字一顿道。
沉默中,真田往前走了一步。
迹部眼睛一利,“真田,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是我说的。”没等真田出声,幸村休雅仰首说道,她勉强接受着迹部的逼视,感觉从来没有如现在般悲哀。她的爱情遥遥无望,她的友情因为自己的任性开始变得勉强,她的亲情……如果哥哥在就好了,不由得迷了眼眶。
“幸村休雅!”迹部咬着牙,恨恨的吐出那个名字,“明天厚礼会送到府上,从此你我再无瓜葛!”无论别人怎么议论,他这次都不会再顾忌。
突然有些绝望,脸颊有些微的湿意,幸村休雅用自己都想不到的平静口吻问道:“你爱不爱她?”
“好,我告诉你!”迹部捧起怀里那张精致的脸,慢慢的,郑重其事的说道:“不论她是忍,还是流夏,还是其他的什么身份,只要是她,我迹部景吾都要定了!”
这句话与其说解释,更像是在向那个人许出承诺,她口开了又合,合了又开,终还是闭上了。心里有些微的不甘,却是无能为力。在此刻,在那两双深情相望的眼眸中,她才发现曾经的自己是多么的愚蠢,多么的幼稚。
愚蠢的认为电视上说的都是对的,愚蠢的认为自己身边的人就代表了全世界,愚蠢的认为自己的爱必须获得同等的对待。幼稚的以为只要她想要别人就会给,幼稚的以为自己其实很无敌,幼稚的以为她可以一直是那个躲在众人背后的小女孩。
可是,时间过得那么快,我一探头,就离开了那个保卫圈。然后弄伤了我自己,也弄伤了所有人。
迹部和流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她抱着双臂一点点的蹲到地上,头深深的埋在胳臂里,无声无息的,泪流满面。
立海大的人看着那个小女孩一身无助的蜷缩成一团,没有人开口。
怎会不明白,这件事的始始末末,只是她是自己亲近的人,就算她做错了事,私底下再怎么斥责,表面上还是要袒护。
这就是人的劣根性。

“以后下雨,你都不可以出去,出去也要先报备!你看看今天,要是再淋感冒怎么办?这才刚好没几天,你就不能让我安稳几天?”迹部暖着她的手,嘴里的不停的埋怨。
流夏静静听着也不说话,低着头看着那纠缠在一块的四只手发愣。
迹部也不管她听不听,自顾的嘟囔,忽然就看见面前不安份的小人,正在做很不安份的事。他略一皱眉说道:“很疼。”
流夏甜甜一笑,握着那手指又咬了两下,才满足的放下,依偎到他肩膀上,轻轻的呼出一口气。
“你啊。”迹部捏捏她鼻子,没辙的说。
“如果我做错了事,你会不会也站在我这边?”幽静中,她突然问道。
“当然会。”
“如果是很错很错的事呢?”
“我的流夏不会做出很错很错的事的。”只是某人似乎不太满意这种赞扬的话,察觉到指间的刺痛,他无奈的又说:“我永远都会站在你身边,永远。”最后一个词悠悠吐出,带着点点宠溺,丝丝亲昵,还有绵绵的承诺。
“嗯。”她颔首,唇角微微上扬。承认吧,刚才他维护自己的姿态暖了她的心。

“幸村休雅的哥哥很厉害吗?”靠在他怀里,她懒懒的问。
“哼,除了有个不怎么样的妹妹以外,其他都很华丽。怎么会想起问他?”
“有些好奇,让那么多人心甘情愿跟随的人,是什么样子?”
“幸村精市吗?很奇特的一个男人,身体纤弱,爆发力却极强,球技更是华丽无比,如果有机会真想和他一较高下。”
很少有人能让迹部赞不绝口的,看着他神采奕奕的面孔,流夏心中更加好奇,问道:“有这么厉害吗?”
“很厉害的一个人,你又不打网球,自然不明白期待高手的感觉,更何况幸村精市可以称得上是高手中的高手了。”迹部好笑的揉揉她头。
流夏不悦撇头无视他。
“说你不懂,你还不愿意,那你有空去学。”
“不要。”生性偏懒的某人立刻拒绝。
迹部嗤声一笑,作势去掐她脸颊,却被某人一撇头躲了过去。这一不经意的扫视,动作立刻顿了一下,流夏喊道:“停车。”
“怎么了?”迹部看着窗外,狐疑道。
“呃,借我伞的人。”流夏开门要下车。
迹部拦住她,想了想说道:“我和你一块过去。”让佣人送过去会显得她诚意不够,让她自己下去他又不放心。
流夏看看他,点了下头。
外面的雨不是很大,就是天气有些微的黯淡,迹部环着她的肩,小心的把她护在伞下,走近流夏所说的两人。
“橘小姐?”流夏冲着那个正有说有笑的背影唤道。
橘杏一下子转过头来,还没看清人,就兴奋的张口叫道:“忍君!”话一落音,完全看清场面时,自己先愣了。
流夏颌首,客气的道:“谢谢你的伞。”说着示意身边跟着的佣人把黑伞递给她。
橘杏愣愣的接过,说道:“不客气。”
“千代。”迹部淡淡喊道。
“少爷。”
“送橘小姐和她的朋友回家。”
“是,少爷。橘小姐和这位先生请。”千代一招手,一辆轿车无声无息的停到两人身旁。
“不用不用。”杏连忙拒绝道,“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流夏最近身子不好,不能淋雨,今日多谢小姐的伞。”迹部微微点头致以谢意。
“坐上吧,一表我的谢意。”流夏浅浅勾起唇角,轻道。
杏脸一红,慌不迭的道:“那麻烦了。”
“不麻烦,千代管家,务必送到两人府上。”
“是的,小姐。”
轿车绝尘而去,流夏侧首望向旁边正凝神盯着前方思索的迹部,似乎漫不经心的问:“怎么你们认识?”
“不认识,不过我认识她旁边的人。”
“哦?”
“不动峰的一个球员,忘了叫什么名字了。”迹部撩撩头发,不在意的说:“嘛,反正都是不相干的人,走吧,回车里,小心你再感冒。”
不知道因为哪句心情突然变好,她眉眼轻轻一弯,开口应是。

“哦啦,神尾,刚才那两个人真的是迹部景吾和忍君?”杏掐着旁边依旧不可思议闷不出话来的人,问道。
“他们是这样说的没错,但是……”神尾噎了一下。
“跟平时完全不一样哦。”杏幽幽的说。
“嗯嗯。”神尾使劲点头,“迹部景吾刚才可是一点也没有平时的……呃,嚣张,看起来虽然冷淡点,但很客气!”
“还有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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