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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穿越 流年如夏 完结 番外-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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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曾想,这份好心情竟然只维持了那么短的时间。
仅仅只是隔了一条马路,两块玻璃,可是这距离却像是隔了条波澜滔天的深壑。他的心随着这些波浪渐渐的沉到了海底。
他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很准确的从那女子完美无暇的面具下猜透她真实的想法,看到最真实的她。可是这份自信在她走进那家咖啡馆后,慢慢倒塌。
那纸上的资料浅薄简单,但却时时刻刻的提醒着他,这是那女孩不欲他所知道的一面,是与其他人有关的一面,而与他……毫无瓜葛。
他握着那张纸,脑子里转来转去的只有咖啡馆里那几个画面,冷笑不屑的她,面露寒霜的她,捏碎花瓣的她,弹奏钢琴的她,还有,和手冢相熟的她。统统都是他所不熟悉的,他所觉得遥远的她。
以及,对自己瞬间竖起防备的她……
从没有一刻,让迹部觉得如此悲伤。也就在这一刻,他才深深明白原来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陷得那么深,爱的那么沉了。
一上午时间,他在生徒会室干不下去任何事,只是静静的倚靠在面南的落地窗前,看着远处南舍顶层的某间教室,没有动作。直到放学铃声响起,他依然无动于衷的站在那里,思绪纷乱。
“Rusi!”一声沉重的高喊把他惊醒。
扭过头,他有一丝晃神:“桦地,放学了吗?”
“Rusi。”桦地表情与平时无异,但相处过这么长时间,迹部敏感的觉得他神态过于凝重,登时肃然问道:“怎么了?”
桦地上前一步,递给他一块手机,迹部不解的微皱眉,但视线立即定在了上面显示的图片上。
是流夏……还有手冢。
上面的资料与昨天查到的没有什么分别,只是语气夸张了些。
“全部学生的手机上都有。”桦地似乎有点不太习惯说出这么多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后,给这个消息添上了些许惊悚。
迹部眉间更紧。
“少爷。”千代在门口叫道。
迹部看过去。
“餐厅有人闹事。”
到了餐厅,正好听见一声:“她欺骗迹部sama,还背叛了他。”迹部登时被其中的几个词刺激的火气上升,怒道:“本大爷的事,何时轮到别人来管了?”
自以为是的女人,难道会以为这种卑劣的手段会做到些什么吗?
好吧,他承认,确实起到了很大的影响力。
如果说昨天那冰冷的话语刺到了他的心,那么今天这个漠视的眼神,更让他伤到了极点。她望着他们,像望着一群于己无关的人。冷漠,淡然,无动于衷。
那么遥远,那么的无法触及。
这事是幸村休雅做的,从看见那张照片,他就确认了,只是没想到她居然能找到全校学生的手机号。其实仔细一想便明白过来,立海大有个数据人,柳莲二,那么一切都不是问题。
但流夏不知道,学生资料只有生徒会室有,他看着那个反射性扫过来的目光,心如刀绞。
她一甩袖,径自离开。
他也不甘示弱的扭头就走。
他快速的走在小道上,脑子里不停转动着她刚才的眼神,脚步愈走愈慢,愈走愈慢,最终停下脚步,恨恨的捶了一下旁边的树干,转身向流夏离开的方向走去。
利用工具……
流夏,你就是如此看待我们之间的牵袢吗?
他讨厌这句话,很讨厌!
他以为她会明白的,自己做了这么多,是为什么。联姻是个太过冰冷的词语,他那么努力想让这份牵袢变得更加温暖,到头来,却发现无济于事。
那个女子心藏的那么深,那么没有安全感,那么容易退缩,其实自己都了解的,但在发现自己的努力没有结果时,甚至是单方面的时,还是忍不住暴怒。
她不信任他。
手冢面前,她表情清冷,但周身放松,在他面前,她却只是偶尔浅笑。
这样的分别,让他平静不下来。
终于明白,幸村休雅的到来,究竟毁掉的是什么。
只是,不甘心,他半眯着眼,紧抿着唇,心想。
又回到生徒会室。
桌子上摆放着她的照片,文件边上是昨天一起念过的《歌德诗集》,电话旁站着她写的鼓励话语,一打开抽屉是前几天给她选的长笛曲谱,旁边更衣室里有一半是给她准备的衣服,镜台上还有各式各样的束发套……
坐在台前,他望着镜子前摆放的两人合照,静静发呆,那是忍足无意中用手机抓拍的。
就在这里,那天他忘了是因为什么事,她来生徒会室,见她发丝在外面吹的有些凌乱,就让她坐下来给她梳梳发,起先她一直不愿意,最后拗不过他只好同意。她的头发一向保养的很好,摸起来如上好的丝缎,让人爱不释手。
边和她不着边际的闲聊着,边给她梳着发,忍足就是这时候进来的,他探过头瞄了他们一眼,两人都没反应过来呢,他楞了一下,迅速的拿出手机咔嚓拍了下来。
那时候的他们依旧保持着闲聊时的神态,扭转过来对准镜头的脸上平和悦然,温馨沁人。
照片不过片刻便打印了出来,流夏吵着闹着不许保存,他和忍足俱是不解,那人也不解释,一径的威胁忍足不准留下,只是忍足那性子,喜欢与人反其道而行,就是不妥协。
她和忍足大眼瞪小眼的僵持了半个小时,最终败下阵来。想也是,她俩眼能瞪得过忍足四只眼吗?傻!
他抚着玻璃后那浅笑的女子,轻笑一声。有时候,流夏孩子气的出奇。
手指一一划过她挑起的眉毛,含笑的眼睛,挺立的鼻梁,还有微弯的嘴角,停在了小巧的耳垂上。
他终于明白那小女孩为什么非要扔掉这照片了。手下那点与平常不同颜色鲜艳的嫣红,让他忍不住笑出声。小流夏,很害羞啊。
这个想法在他脑中一闪而过,又瞬间停滞。害羞?这么真实的表情,难道也是面具不成?
他慢慢冷静下来,认真的从头 ,站在自己面前的流夏到底有几分真实?到底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他一点一点的想着,浑然没有发现外面的天气愈加阴沉,雷声阵阵,
当千代管家敲门的时候,他才从思绪中回头,有些不耐,却被告知,天气巨变,流夏不知所踪,是否寻找?
他一惊,连忙起身,疾步走到办公桌前,刚碰到电话,它就响了起来,急促的铃音,让他有不好的预感,迅速接起电话,是忍足。
“景吾,流夏手机丢在餐厅,外面下起了暴雨,恐怕……”
迹部手一紧,截口道:“你马上过来,我打几个电话,她不会有事的。”
“好。”
不待多时,有人汇报,chance没有,郊外没有。他闭了闭眼,伸手拨通那个不愿记住的号码,“手冢,流夏在不在你那?”
“怎么了?”那人立即问道。
“流夏是忍的事被人当众揭穿。”他艰难的回答。
“迹部!”那人语气硬硬的叫了他一声,但瞬间冷静下来说道:“我马上问一下,一会联系。”
不等他答应,那边已经干脆的挂断电话。
青学没有,手冢道馆没有,神奈川也没有,手冢的消息,让他震惊。
“我已经让浦岛叔出动警力协助搜寻了,你不用担心。”那人冷冷的说。
“谢谢。”
“如果有消息,我会尽快通知你。”
“嗯。”
那人临挂断电话之际,突然问道:“迹部,你此时此刻难道没什么想法?”
一句话简简单单,清清冷冷,发人深思,陡然恍惚。能有什么想法,现在满心底全都是那女子的影子,来来回回的只有那么一句话。
流夏,只要你回来。
只要你回来,所有事情我们都可以抛开。
忍足家私人侦察队,迹部家私人侦察队,东京警局署联合出动,却是没有找到那个人。
迹部呆在屋子里烦闷的走来走去,若不是考虑到自己出去也无济于事,他肯定一早就冲出去了。
忍足坐在沙发上呆呆的发愣。
陡然一声刺耳的声音响起,忍足一把抓起电话,听到那边的话语脸上立刻露出狂喜,“好的,我马上到。”挂上电话,对迹部说道:“在医院,我爸找到她了。”
到了医院才发现,情况是如此的不好,她身子本来免疫力就低,又加上淋雨时间过长,病情增重,有转为肺炎的倾向。
他盯着病床上少女惨白的脸色,紧紧的抓住那只冰凉毫无反应的手,忽然明白,就算她又几个身份又怎么样,就算她面对着自己有真有假又如何,他喜欢的不过是这个人。他不过是爱着这个人罢了。
这个笑时他会跟着笑,悲哀时他会跟着心痛的人,他不过是爱着她罢了。
所有的纠纠结结,不甘不愿,也不过都是因为牵连着这个人罢了。
手冢眼神清明,神色肃然的问他:“迹部,你可信她?”没有解释,没有斥责,只有这么一句话。
他亦姿态坚定的向他点头,“我信。”
只是一句话,手冢的脸色微微缓和,慢慢颌首后径自离开。
忍足伯父叹着气对他欲言又止,通过上午听到流夏的话,便能猜测到他想说什么。
只是他不愿。
“我喜欢流夏,伯父,让我认真到这一步的,流夏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她是忍又如何,是忍足流夏又如何,最终她都是我迹部景吾喜欢的人。如果她要带着面具,我便摘下来。如果她要退缩,我会拉出来。”
“如果,她不喜欢我……”他昂着下巴,微勾了下唇,傲然道:“本大爷的决心一向很坚定!”
忍足伯父看着他,又是幽幽的叹了口气,再没开口。
忍足在门口拦住他,一字一顿道:“景吾,我我从以前就很想对你说一句话,你应该知道。不要让我们失望。”
迹部也目光坚定回望着他:“本大爷不会让任何人失望,因为本大爷不想让自己失望。”
“本大爷的爱情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完美。”
所以,小流夏,做好准备,沉醉在本大爷的追求下吧!

迹部番外(下)

啊啊,事实证明,迹部大爷的追求果然华丽,无人能敌,小流夏似乎有陷入的征兆。
因为少见亲密而变得通红的面目,怒气冲冲却不敢下手的恼羞,脱口而出的醋意,轻轻淡淡简单回应的承诺,以及没有排斥的拥抱,甚至……亲吻。
当然还有主动拉过来的手,一点一滴,让迹部忍不住喜上眉梢。
但是——幸福来得太快,有人嫉妒鸟。
迹部扯着球拍上的线,勾着唇冷声一笑:“侑士,你最近似乎缺乏训练。”
忍足脖子一缩,立刻又扬声道:“这是流夏说的,我们全家包括管家,厨娘,小保安,还有看后门的小黄狗都一致附议此决定。”
“你意思是说你只是一个传话的,其实并没有别的想法?”他慢条斯理道。
“嗯嗯,我很无辜。”
“嗯?”迹部眼睛一眯,“你觉得我会信吗?”
“咳咳。”忍足看软的不行,只好动之以情,“景吾,流夏惯性喜欢退缩,你不觉得你们之间的事,她需要好好理顺一下吗?难道你希望她就这么不干不脆,仓皇不安的和你在一起吗?”
迹部沉默了一会,“好吧,就三天。”
忍足擦擦额间的冷汗。
第一天过去,学生惶然观看。
第二天过去,学生哗哗炸锅。
迹部坐在教练席上,对面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还不忘拿笔记东西的人嫌弃的道:“本大爷跟流夏很好,她病了,所以不能来学校,你们不要胡乱写,也不准胡乱猜测!”
“我能不胡乱猜吗?”青木哗哗的记着,哗哗的哭着,“我来到这世界创立的第一个CP,迹部景吾你要是敢拆了,我跟你没完,还有相对于你,我更萌忍+流夏的综合体,所以你要是敢抛弃她,我领着一帮后援团划圈圈诅咒你。”
对她稀奇古怪的语言,迹部直接无视,“你要是没事干,去把侑士的训练菜单再研究一下,看有没有需要改进的地方。”
青木敏感的一跳,“难道你对流夏怀恨在心,欺负妹子不成,改践踏其哥哥了?”
忍足拍着她的肩膀,痛苦的道:“青木经理果然英明。”
听到此话,青木立刻肩背一挺,义薄云天道:“忍足……”
“侑士,咱俩对打一番如何?”迹部淡淡的道。
忍足立马垮下了肩膀:“我撤。”临走不忘夺过青木的笔,把她本子上记得东西全划掉说道:“流夏挺好的,和景吾也很好,你们别瞎想了,等几天禁足期一过,就能看到她了。”
“真的?”青木不放心的追问。
忍足没有回头,只摆了摆手。
青木迅速调整好状态,肃面又朝向迹部,“那我想问一下早川苗倩的下场是什么?”
“本大爷直接告诉你早川家族的下场,怎么样?”迹部眼睛一利,好言好语道。
青木摸摸鼻子:“算了,我自己去调查。”
“嗯,识相会活得久点,不要学某些人。”
青木一凛,双腿并拢,挺胸收腹,就差举手敬礼了:“迹部大爷放心,我坚决拥护景夏。”
“嗯,很好,下学期新闻社的团费,本大爷会考虑的。”
青木内牛满面,“谢谢迹部大爷,我一定不会在报纸上乱写的。”
“嗯,很好。”
三天过后,坐在床上,他抱着自动自发在自己怀里找到舒服位子的少女,心想,小别胜新婚这句话说的真对。
看来是理清了,他望着她不设防备,爱娇的样子,心情愉悦。但还是那句话,幸福容易遭雷劈。
雷公一号忍足侑士在某个非常不恰当的时候破门而入,可惜啊可惜,怪不得平日里看这小子不顺眼呢,仔细想来都是因为他利益与自己的发生冲突所致。
一个护妹,一个护妻,好歹都已经订婚了,忍足侑士那个妹控难道还以为流夏能在他家呆多久。哼哼,早晚都得住到我家来!
时间在这样悠闲,幸福,充实的生活中,一天天过着。流夏没有去学校,反正上课她也上不下去,还不如在家,弹弹钢琴,练练茶道,偶尔也会打打网球,过得可谓惬意。
这样的惬意结束在不二的来电中,明明想把她独霸在身边的,但在看到她的迟疑后,还是鼓励了她。流夏的生活太过平静无波,一成不变,忍的生活会让她更加生动一点。
无论流夏,还是忍,都是她的一部分,他不想因为自己的自私,而去抹杀其中一个。
比赛当天天气阴沉,小雨不断,迹部有些皱眉,早知道就不让她去了,身体刚好,要是再淋浴……这样想着,她打来电话,说是借了把伞,现在去青学。
不放心的吩咐了几句,又确定那人走时会联系自己,才放下电话。
只是不成想,她果然一会都不让他省心,千代汇报,因为阴雨连连,比赛延期一周,青学已经离开会场多时,而小姐不知所踪。
他扶着额苦恼,需不需要在那不安份的小人身上拉根线,不过幸好科技发达,有手机,但很不幸的是,科技其实有时候也是不靠谱的。
他黑了脸,她不会关机,那么就是没电了,这小丫头片子不大用手机,几天不充电很有可能。
他再度扶额,“扩大搜索范围。”
“嗨。”
根据得到的线索,万没想到看到的是这种场面,他眼睛微眯,冷厉的光一一扫过面前的人,把那个脸色惨白,神态异常的小人拥在怀里。
依旧是那个女人,看来处置早川几个人所暗含的警告被无视了。一想到这么多人围攻流夏自己,他就忍不住动起,没有一丝收敛,他说着不客气的话。
他对流夏的在乎没什么可隐瞒的。
你们维护着那个女人,我也维护着我的流夏。我无意置喙你们,你们又有什么资格说教本大爷!
他可以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说着那句话,他的爱光明正大,不需要说服别人,他只想要眼前这个牵扯着自己全部心神的女子知道,并切记。
仅此而已。
回去路上,她突然问起幸村精市的事。
立海大部长,除去他的妹妹,可以称为一位华丽至极的人,球技、相貌、气质、礼仪,每一种都堪称人上人。
一直很想与他打一场的,但无奈至今没有机会,并且听说他最近病的厉害,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可能拿起球拍,球场再见。
颇为感慨的对她如是说,却不料,这随意的一句话,在后来竟让他悔恨欲狂。
快要周末的时候,接到手冢的电话,拜托他训练一下青学,本来想回绝,但思及此人曾帮过自己,并且好歹青学也算是流夏的朋友。他答应了。
一周的特训效果果然出众,看着不是平分,就是输掉的比赛,他有些无奈,冰帝很松懈啊很松懈。
他对阵的是这次的主要任务对象——越前龙马,流夏对他说过这小孩曾被真田沉重打击,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又‘复活’了。
那么让本大爷看一下你的潜力吧。他扬着球心想。
嗯,果然是经他手培训出来的小鬼,居然战胜了真田。
青学VS立海大,青学胜。
心情痛快的同时,掩不住的是心底的一丝不安,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侑士也有这种感觉。
果然是不对的,忍足惶然的话响起时,刚端起的果汁砰然落地。
忍足流夏,你是不是诚心逼本大爷把你锁在身边才甘愿?!
病情较以往都严重,没有任何原因,体内所有器官活动紊乱,心跳极其不正常。所有顶级医生都束手无策。
一夜过去,毫无进展。
他定定的坐在病床上,看着那个毫无生气的人,心想,医院真是个讨人厌的地方。
真田得到消息匆匆而来,也给他们带来了一线希望。
手冢藩士,东京警局署前任署长,日本武学界权威。
真田藩士,关东武学部重要成员,日本剑道会会长。
在武学上造诣如此之深的两人摇头,说无良策。
一瞬间,心落到了最深底,再无法动弹。
网球部和青学的正选来病房,日吉的出现使一切峰回路转。
一上午时间,他站在病房前只觉如做梦,流夏突然晕倒,伯父突然说情况危急,手冢藩士又突然说日吉可以搭救流夏。
一切都好似虚幻。不过,只要她没事就好,他望着窗外大大的太阳心想。
房门打开,真田藩士出来说已经没事。几个人欣喜若狂的冲进屋子,看见那人脸上恢复了些许血色,都悠悠的吐出了一口气。
忍足拍着日吉的肩膀说:“日吉好样的,为了表达我们的谢意,以后就由我作为代表训练你成为一流的网球手。”
日吉脸一垮,“不用了吧。”
迹部手一扫发丝,勾着唇道:“那换本大爷感谢你。”
日吉脸色更加沧桑。
众人忍不住大笑,病房里残余的沉闷瞬间被一扫而光。如果可以除去门口格格不入的某个女人就更好了。
尹亦的到来,不在任何人的预料。她来到之后只说要看到流夏醒来,便不再说话,对这个女人,他没有一丝好感,不过因为她生养流夏这么多年,尊敬还是必须的。
她一直在审视他,准确的说是在审视流夏身边的每一个人,偶尔一侧身会注意到她淡淡的失落,不过转瞬即逝。
他寸步不离的守在她床边,固执的不听任何人的劝告,终于等到了她些微的反应,虽然只是一个称呼,一个伸手,但总算放下了心。
她再次醒来已是下午快要过完,听着那个小女孩亲昵的唤着自己名字,陡然有些恍惚。
这一生恐怕都不能省心了,他拥着她无奈的叹气,但奇异的还夹杂一丝满足。
尹亦的出现让她刚露出的好心情化为乌有,注意到她的压抑,他很是不满,所以说,他讨厌这个女人。但无奈,终究她都是她的母亲,随伯父出门,留下这对面不和心不和的母女。
很快,尹亦便出来了,这短暂在他们预料,只是没想到那一贯强势的人身上透露着浓浓的悲哀,“以前我对她不好,以后也无法弥补,希望你们好好对她。”
她其实也是爱着流夏的吧,只是掩藏了这么久,蓦然再想重来,才发现一切都已错过。
尹亦与流夏见面,修语叔的事她自然也知道了。她接受的很快,想是心里已经没有了芥蒂,真好。
但似乎尹亦并没有说起她为什么来日本,伯父告诉她尹亦是特地来看她的时候,她有一些愣怔,思考了很久后,才决定用长笛奏一曲修语叔在世最喜欢的曲子录下来寄给了她,也算是对她的一种安慰,也或者是流夏想安慰自己。
不过几天后,尹亦便回了礼物,是一管专业性的长笛,自从和她的事放开后,流夏对长笛的兴趣也增加了不少,毕竟是学了十几年的乐器,若轻易就放弃也觉可惜。
想着那小人看见礼物的欣喜模样,忍不住微扬了唇,只是满满的好心情因为真田的一句话消失殆尽。
她病得这么严重居然就是为了给幸村精市治病?!!!
她并不知道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也不代表可以给讨厌的人的哥哥治病啊!!!
忍足流夏!!!
他很生气!
那些乱七八糟的理由都及不上最后一个有震撼力!
他生气了!后果很严重!!十分严重!!!
“景吾~景……”好吧,八分严重。
“我知道错了~”咳,六分严重。
“真的!”呃,四分。
“我错了~”……好吧,其实不怎么严重……
迹部为自己的没有节操叹气。
《Because you loved me》,那首歌的意思他明白,看来她也明白。
骗得一句喜欢,诱得一句爱称,他点着头心想,今天其实收获也不小。当然,某些人的唧唧歪歪可以忽略。
外人面前,她依旧是那个清冷疏离的模样,只是……他望望天,考虑要不要告诉她其实冰山控也有很多萌点,但反念一想,这样也好,流夏撒娇爱笑的模样只有自己几个人能看见。
嗯嗯,挺好,就这样就行。
考试是小CASE,十几分钟搞定,快速向根据地奋进。一开门便看到那人呆愣在钢琴前不知道在想什么。
把她敲醒,一问才明白,原来是这个事情。
很欣慰,她能有如此认真的想法,她愿意努力,证明她在慢慢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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