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宋朝当神探-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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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片刻空闲都不得。

　　　　包大人双眼一眯，高声道：“本府已派人查过，那送子观音是在今年才出现在你府中。本府倒要问你，这家传之宝，为何不家传？”

　　　　江玉一听，眉头紧皱，似有汗珠从额头冒出，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包大人眯眼打量堂下锦衣男子片刻，猛然提道：“只因这送子观音是谋夺他人所得！而你怕周福得知此事，于是就先下杀手，是也不是？”

　　　　江玉大惊，“冤枉啊大人，这真是我家的传家物，只因先前被他人骗去，所以才未曾出现在府中。谋害周福一说更是大大的冤枉啊！”

　　　　“我和周福前两天发生争执，曾被周福恶言恐吓，他回家前还扬言要报复我，要让我吃不了兜着走！”

　　　　周福听言，顿时瑟瑟发抖，不发一言。

　　　　包大人皱眉。

　　　　只听江玉又道：“周福口口声声说是我派杀手谋他性命，这不过都是他一人所言，并无旁证，可见是存心嫁祸给我啊！请大人明察！”

　　　　“那些杀手刺杀失败就服药身亡，若非是你指使，怎么会如此。”周福愤然道。

　　　　包大人眉头紧锁，刚想开口，只听江玉反驳道：“死无对证，随你怎么说都可以了。我也可以说，那些杀手是你周福雇佣回来演戏的。”

　　　　“够了！”包大人一声高喝。

　第五十三章　审江玉（下）

　　　　包大人见江玉不服，一拍惊堂木，道：“传黄氏——”

　　　　不多时，就见一名妇人缓缓走上大堂。

　　　　妇人约莫四十岁上下，方脸宽额，神色宁祥，样子倒是十分陌生。

　　　　包大人问道：“黄氏，你可认得此画像？”

　　　　黄氏看到送子观音画像后，脸上充满惊讶，道：“大人，这是夫家传家之物。”

　　　　“你夫家是何人？”

　　　　“民妇乃鲍顺发妻。”

　　　　包大人微微点头，又问：“你说观音像是鲍家之物，有何人作证？”

　　　　黄氏听言，赶忙道：“江州鲍县全县皆知，大人若不信，可派人去询问。”

　　　　只见江玉听后，脸色微变，一双细眼上下打量着回话的黄氏，眼角隐隐抽动。

　　　　包大人沉声追问道：“黄氏，本府问你，可认识身旁之人？”

　　　　“回大人，民妇认识，这是京城盐贩江玉，他说服夫家上京合伙贩盐。”

　　　　“江玉，你可曾与黄氏的丈夫鲍顺一起上京贩盐？”包大人问道。

　　　　江玉猛然抬头，眼珠子转了数个轮回，才道：“不曾。”

　　　　包大人利眉竖立，一拍惊堂木道：“江玉，本府这有一份你的供状，你曾在江州府府衙大堂上宣称，曾见万安推鲍顺入河流之中，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我在船上亲眼见万安将鲍顺推入河中。”

　　　　“本府问你，你所坐之船是何时离岸出发？”

　　　　江玉脸色霎时泛白，额冒冷汗，支吾道：“。。。。。。辰时。”

　　　　“一派胡言！”包大人再拍惊堂木，怒喝道。

　　　　包大人双目微眯，提声道：“当日大雾，并无船只出航。本府倒要问你，你是如何坐于船只中目睹万安与鲍顺？”

　　　　江玉听言，浑身上下开始颤抖不止，“我，我是那天昨夜晚坐的船。。。。。。”

　　　　“荒唐！”包大人猛拍惊堂木。

　　　　“威武——”

　　　　竹棍低音混合声响再现，堂下江玉顿时一个激灵，闭口不语。

　　　　包大人顿了顿，目光移向江玉，沉声问道：“江玉，你贪图鲍顺家中的送子观音，设计谋他性命，嫁祸于万安，后被周福不慎撞见此物，又**杀周福，此等杀人嫁祸，任意危害他人性命——”

　　　　包大人双目一凛，喝道：“江玉，你还不认罪？”

　　　　江玉脸色发青，犹在强撑道：“纵然我没看到万安杀害鲍顺，也不能诬陷我是凶手啊。”

　　　　包大人一声冷哼，提声又道：“传周文洁。”

　　　　一身黑衣打扮的少女走了上来，施礼下跪道：“民女周文洁，叩见包大人。”

　　　　江玉一见来人，顿时脸色惨白，双目呆滞。

　　　　子藤看到周文洁的打扮，顿时恍然大悟，心道：啧啧，原来老包等人根本没有放弃‘黑女攻心计’，先用周福和黄氏作证，在江玉心智不坚定的时候，再弄出一黑衣女，刺激其心神。

　　　　但是，没有人证亲眼目睹江玉杀鲍顺，害周福，也没有物证可以直接指明，这招釜底抽薪，着实是险得很。

　　　　咦？不对啊，怎么老包就没想到叫展昭去偷那送子观音？非得要画像？莫非这里还有什么玄机不成？

　　　　想到这，子藤连忙向堂上看去。

　　　　只见包大人，公孙先生，展昭，四大校尉皆脸色不变，处之泰然。

　　　　子藤心思转得快速，蓦然一激灵。

　　　　神鬼之说，现代人可能不屑一顾，但这是在古代啊，这个时代的大部分人却对这深信不误，何况这江玉是芸芸众迷信大军的一员。

　　　　果不其然，只见江玉被周文洁的打扮吓得不轻，浑身哆嗦不止。

　　　　包大人问：“周文洁，你可曾认得此人。”

　　　　“回大人，民女认得，民女是周福之妹。”周文洁冷冷瞪了江玉一眼，顿了顿，继续道：“江玉，善恶终有报。。。。。。”

　　　　“咕噜咕噜”一连串的声响打断了周文洁的发言。

　　　　只见一根衙役专用的水火棍落在地上，向着江玉的方向滚去。

　　　　看着不知从何处而来的棍子，众人莫名。

　　　　子藤望了望本应握着棍子的双手，如今空荡荡的让人心慌啊，眼看那根水火棍是越滚越远，一双大眼四下飞转，最后竟然停在了展昭面前。

　　　　啧啧，咱也是个外貌协会的忠实会员啊。。。。。。

　　　　只见展昭面色平静，没有任何波动，但却不知为何，竟让子藤看得浑身发冷。

　　　　子藤心头一惊，瞧南侠这模样，怎么都觉得是暴风雨前夕的宁静啊——

　　　　算了算了，棍子事小，命子事大，这审案的**下，咱怎么也要坚持不动如山，远离危险人物的政策，岂能引火上身，误了大事？

　　　　子藤把刚微微抬起的左脚，不动声色的放了下来。就在这时，那本该滚远的水火棍竟然又顺着原路滚了回来，在离子藤还有两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呸呸呸，这玩意竟然会认主？

　　　　感受到四周射来的视线，子藤脸皮抽搐了半响，最后，终是心一横，眼一闭，踏出一步。

　　　　只见一瘦小衙役哆嗦着走出，抱拳施礼后，想捡起那根水火棍，岂料刚弯腰，那滚子却像有灵性般的又滚到了江玉身侧。

　　　　靠！子藤忍不住的在心中暗骂一声。

　　　　这开封府府衙大堂**地板上，竟然承受不住日复一日的犯人跪压，微微凹陷下去。

　　　　子藤进也不是，退也尴尬的愣在那里。江玉的视线刚好落在子藤身上。

　　　　两人对视一刹那，子藤心头豁然开朗，快速走到江玉身旁，低声说了句什么，然后从容不迫的捡起棍子，赶忙向后退去。

　　　　还没等子藤退回队伍之中，就见江玉突然跪下，连连磕头，高声哭泣道：“大人，小的认罪了，认罪了！”

　　　　“鲍顺是我杀的，事后嫁祸给万安，后来怕周福知道我的事，便买凶截杀他。”

　　　　此言一出，堂上众人皆愣住，一时安静异常。

　　　　众人之间那名瘦小衙役在江玉身后叽咕了几句，那江玉望着周文洁浑身颤抖，脸色一变再变，最后竟主动认罪，如何不让人感到震惊。

　　　　再看那名小衙役，已退回一旁，面上笑容诡异，不禁让人心头一抖。

　　　　包大人反应过来，道：“江玉，本府判你铡刀之刑，可有异议。”

　　　　江玉瘫倒在地，摇了摇头，半响，突然抬头声音颤抖，道：“大人，草民一人做事一人当。”

　　　　堂上众人听言更是莫名，眼光不由得再次看向那名笔直站立的小衙役。

　　　　只见那名小衙役，站得笔直，脸色肃然，竟颇有几分包大人之姿。

　　　　而正被人盯得浑身起毛的子藤，心中却是苦闷不已：咱还带伤在身的，还看，还看？究竟还让不让病人偷懒的啊。。。。。。

　　　　包大人缓缓起身，高声道：“来人呐，狗头铡伺候！”

　　　　王朝、马汉将堂侧狗头铡抬出，放置**，

　　　　包大人肃脸凝眉，拿起公案上令签，顺声丢下：“铡！”

　　　　血溅当堂。

　　　　“退堂！”

　　　　包大人惊堂木拍下，终是结束此案。

　第五十四章　长一智

　　　　黑女案结案，万安无罪释放，安顿了周氏兄妹之后。子藤因为协助破案有功，且因保护大人而受了伤，倒也获得了两日休假。

　　　　经过这一役之后，子藤是心有余悸，整个下午都是摸着自家脖子担惊受怕。

　　　　脑中一个激灵，子藤微微一挑眉，便一脸奸笑，脚底抹油的冲到公孙先生房内。

　　　　据目击者赵虎所称，公孙先生被子藤扯住后挣扎不断，却在听了子藤一句话之后，竟然立马神色严肃的关起房门，在内密谋了一个多时辰。

　　　　次日清晨，据守门衙役所叙，一向赖床的子藤竟在清晨时分匆匆抱回来一大堆的粉末和石子。

　　　　时间飞逝而过，转眼就到了傍晚时分。

　　　　展昭回府想找公孙先生商量事情，却遍寻不得。

　　　　问了公孙先生的粉丝江小波，才知道公孙先生去了厨房。

　　　　刚走进厨房所在的院落，就听到公孙先生疑惑的声音传来。

　　　　“子藤，这真行？”

　　　　“先生，这些粗重活，就让属下来代劳就好。”这东西，咱心底也没准，还是让咱先找个人试试比较好。。。。。。

　　　　“子藤，你作甚？。。。。。。”

　　　　展昭正听得迷惑间，就见厨房窗户一掀，一个拳头大小的物体就朝着自己飞来，展昭下意识的躲开。

　　　　“砰！”一声炸响，浓烈烟雾升起，地上炸起了一个小坑。

　　　　展昭从未见过此物，不由得微愣一下，眉头紧皱。

　　　　就在这个空隙间，厨房窗户又丢出好几枚大小各异的物体，子藤的声音也惊慌响起。

　　　　“先生，那个不能丢啊——”

　　　　几声炸响陡起，伴随着一声熟悉惊叫声，让厨房内两人顿时脸色一变，唰的一下揭开窗户。

　　　　只见展昭风度翩翩的站立在窗外，只是衣角处有些破损，脚下狼藉一片，脸色肃然，薄唇紧抿。

　　　　子藤嘴角抽动，“展、展大人。。。。。。”

　　　　“先生！”子藤还没说完，只听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展昭身旁的黑烟处传了过来。

　　　　等黑烟散尽，露出一个面目漆黑，唯有双眼处还有点白的，一头黑发根根卷立，衣袍更是东破一块，西烂一块，焦黑一片，完全看不出原本样貌的男子来。

　　　　众人顿时哑然。

　　　　“这是先生新研制的东西吗？果然好厉害！”那个焦黑破烂的男子一脸崇拜的模样。

　　　　只是那说话张合间，一股黑烟从嘴中寥寥升起，颇有些大仙显灵之态。

　　　　听到男子的声音，以及那崇拜的星星眼，不是公孙先生的超级粉丝江小波，又是谁？

　　　　“哈哈哈哈。。。。。。”突然一声高笑暴出，生生盖过江小波崇拜的声音。

　　　　但见子藤抱腹狂笑，眼角飙泪，手中的弹丸似摇摇**坠。

　　　　江小波见到子藤笑得完全没有了形象，又看了看自己的模样，当初崇拜之色更浓，就要上前来扯住公孙先生的袖子。

　　　　不料身上的衣服当真破烂的很，江小波才刚动，本来焦黑的衣服就华丽丽的解体，四散开去，幸好江小波眼尖手快，扯住一块大点的布料，遮挡住重点部位，勉强站在那里，一时进退都不得。

　　　　“哈、哈哈哈。。。。。。”这一下，本就笑得无法无天的子藤，更是声传八方。

　　　　“咳、咳。。。。。。”公孙先生实在也憋不住，眼带笑意的硬是将笑声转为了咳嗽声。

　　　　展昭俊雅面孔上也漫上了一抹笑意。

　　　　子藤笑得肚子都疼了，不经意间，手中剩余的弹丸脱离了手掌，眼看就要掉落在展昭身前。

　　　　展昭一掌挥出，那弹丸似有灵性般的转了个弯，往院门处飞去。

　　　　子藤终于明白为什么展昭和江小波的模样相差十万八千里了，果然是武功好，咋都吃香！

　　　　一声冲天的鬼叫声登时响起。

　　　　怕是又有一个黑炭诞生了。

　　　　果不其然，小当怒气冲冲的跑进来，一见众人的模样，愣住片刻，也相当不客气的大笑了起来。

　　　　子藤笑趴在窗户上，喘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公孙先生突然问道：“昨日在公堂之上，子藤究竟对江玉说了什么，竟使他在片刻之间就伏罪？”

　　　　子藤正笑到兴头上，不自觉的就说了真话：“我不过是说包大人是黑无常，倘若他不认罪，就会祸及子孙。。。。。。”

　　　　公孙先生和展昭二人脸上笑意隐去，换上一脸阴沉。

　　　　子藤反应过来，立马住了口，讪笑了两声，指着江小波和小当，转移了话题：“先生，他们没事吧？”

　　　　公孙先生脸色一变，竟又换上了温和笑意，看得子藤不禁心头发抖：啧啧，这根破竹子该不会因为那句话而打击报复咱吧。。。。。。

　　　　“无妨，并未伤及到皮肉，只是可惜了那身衣服。”

　　　　公孙先生捻髯微笑，继续道：“想不到这东西竟如此厉害。”

　　　　“但是威力还不够。”子藤看着两人完好无损的皮肤，道。

　　　　众人顿时对视一眼，这么恐惧的力量，这瘦小的小衙役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展昭面露疑惑，“此等弹丸，力量不可测，先生是怎么获得的？”

　　　　公孙先生捻髯，道：“这都是子藤想出来的。”

　　　　子藤顿时一个激灵：啧啧，你这根破竹子摆明就是要把烫手山芋扔给咱啊！

　　　　看着众人热切的目光，子藤嘴角抽动，难不成给他们说，这是物理化学等等乱七八糟的结合产生物？而且这也解释清楚的难度系数也太高了吧，她不过是给公孙竹子稍微提了一下炮竹，硝石和硫磺而已，其他的都是这竹子想出来的。

　　　　但看样子，这根竹子是根本不会放过自己了，子藤无奈开口道：“经一事长一智，属下徒有轻功，而武技不济，遇到刺客事件也无法保护大人安危，只能想些歪主意，希望能帮得上忙。”

　　　　公孙先生点点头，沉吟了半响，沉声又道：“如此，这力量确实还不够。”

　　　　众人听言，皆不语。

　　　　这玩意只能烧烧衣服，但强在防不胜防，可若是对上身手不错的人，那还是过于儿戏了。

　　　　子藤瞄了眼众人的脸色，咽了咽口水，道：“应该还能改进的。。。。。。”

　　　　静立一旁的展昭突然开口道：“子藤骨骼精奇，练武不难，只是惰性难改。”

　　　　咦？原来莲花老头没骗咱，咱真是武学奇才？要是练个几年，咱是不是也能打遍天下无敌手？

　　　　子藤心中大乐，惊喜道：“那有劳展大人赐教一番。”

　　　　“那就先围着这开封府府衙跑十圈。”展昭面不改色的又加了句，“而且不能用轻功。”

　　　　子藤顿时傻眼：不是吧，我是想练武，而不是当长跑运动员！

　　　　见展昭面色温和，只是那双星眸里，似有东西隐约爆发，手中的巨阙似隐隐**动。。。。。。

　　　　算你狠！咱现在是骑马难下，忍了！

　　　　子藤深吸一口气，应了下来，只是心中暗暗喝道：丫丫的，南侠展昭，咱俩这次的梁子可结大了！

　　　　于此同时，刚走不远的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展大人，喷嚏声此起彼伏。

　第五十五章　衙运会？亚运会！

　　　　夜深，云淡星暗，月影当空。

　　　　月亮打了个哈欠，低头一看，激动得精神大振：同，同志啊！你也在打瞌睡啊！快来加入组织吧！太阳兄还骂我工作时玩忽职守，真应该让他看看你！这么朦胧的睡眼，这么分泌旺盛的口水，在我的光照下是显得多么的和谐！亲爱的，太好了！你的出现让我找回了自信。。。。。。

　　　　只见地上一名瘦小的衙役斜靠在花厅门框边上，眼皮沉重，口齿半开，一缕银丝从嘴边溢出，阵阵细微呼吸声从中传出。

　　　　厅内灯火通明，人影攒动。只见包大人，公孙先生，展昭以及四大校尉齐聚一头，神情严肃，一时倒也没人留意门边的动静。

　　　　“先生认为圣上此举是何意？”包大人看着一侧已经查看密旨许久的公孙先生，口气有些焦急道。

　　　　公孙先生放下手中密旨，微微皱眉，叹了口气道：“学生认为，此次圣上不过是玩心未泯，又碍于天子颜面，便让开封府出面举办。”

　　　　包大人点点头，又道：“那依先生之见，该作如何安排？”

　　　　公孙先生捻髯，沉吟半响，道：“圣上既然要求将开封府衙役的比赛公开至民间，我等也必须要严阵以待。比赛项目可适当增加，加大趣味性、观赏性；保卫工作要加强加严；赛程的安排要明朗化；同时应聘懂医术之人，随同学生组成一支救伤队伍，以应付突发情况。”

　　　　包大人面露喜色，赞许道：“先生所言甚好，”顿了顿，又道：“原先的衙役比赛项目只有赛跑和蹴鞠，恐怕不够。。。。。。”

　　　　包大人突然停了下来，半响，话锋一转，向身侧师爷问道：

　　　　“公孙先生，本府想明日访查民众，先生可愿同行？”

　　　　公孙先生点头道：“大人是想询问民众对于比赛项目的想法？学生自然同行。”

　　　　展昭和四大校尉也同时抱拳道：“属下也愿随大人左右。”

　　　　包大人微微摇头，道：“你们啊，本府只是随便走走，有先生一同前去便可，不用劳师动众。”

　　　　展昭听言，再次抱拳，朗声道：“属下乃是为大人安全着想。”

　　　　包大人看着眼前神色紧张的青年，知道他对之前受刺之事仍耿耿于怀，拗不过，只得点头道：“明日展护卫也一同随行吧。”

　　　　“大人。。。。。。”四大校尉仍想劝说些什么。

　　　　公孙先生微微一笑，打断四人尚未出口的话语：“大人不过是在京城之内随访民意，且有展护卫随行，尔等不必担忧。”

　　　　“公孙先生，”一旁的展昭突然开口道：“杜捕快素来主意多，不妨请杜捕快一同前往。”

　　　　展昭又将子藤下午如何火爆炸了江小波之事讲出。

　　　　此言一出，公孙先生面带不明笑意，包大人和四大校尉则是显出三分兴致来。

　　　　“哦？炸碎他人衣服？”

　　　　公孙先生在一旁儒面含笑，对着包大人点了点头。

　　　　“竟有如此弹丸，那江小波可有受伤？”包大人连忙又问道。

　　　　“先生已立时查看过无碍。”展昭望了门边子藤一眼，继续道：

　　　　“展某更有幸得知杜捕快在江玉背后所言——”

　　　　俊朗如玉的脸上漫上一抹温然笑意，淡润文雅，但却不知为何，竟让人觉得四处似有阴风隐隐吹来。

　　　　清朗嗓音继续娓娓道来：“杜捕快曾说道，大人乃是黑无常，才获知江玉犯罪之事。”

　　　　一厅寂然。

　　　　包大人黑脸更黑，公孙先生白脸更白，众人凝眉肃然，气氛沉重。

　　　　“杜捕快！”

　　　　包大人猛喝一声，吓得门外瞌睡正浓的子藤差点一个猛地窜了出去。

　　　　“什么、什么事？着火了、地震了、还是扣扣三六零开片了？！”

　　　　子藤一双大眼圆瞪，紧张兮兮的四下张望。

　　　　厅内凝重气氛顿时被砸得灰飞烟灭，渣儿都不留一个。。。。。。

　　　　“咳咳。”包大人干咳了几声。

　　　　子藤环视一周，只见众人目光齐齐射向自己，不由得大囧，用手擦拭唇角，干笑了两声，立正站好，道：“今晚天气不错哈，你们继续、继续。。。。。。”

　　　　心里则暗暗把展昭数落了数番，要不是这展大人过于苛刻，让咱跑了一个多时辰，咱怎么会累得值班打瞌睡？

　　　　“杜捕快，”包大人顿了顿，又道：“你对衙役比赛项目有何看法？”

　　　　啧啧，是问咱意见么？

　　　　衙运会？亚运会？！

　　　　子藤脑中一个激灵，上前一步，抱拳道：“竟走、跑跃、投掷，属下觉得这几个项目不错，入门容易，也没有人群之分。”又将这三个项目的具体说了一遍，“竞走时，必须用脚跟先着地，走的时候，上身要保持稍前倾或直立。。。。。。”边说还边示范了一遍。

　　　　接着又简单的介绍了另外的‘跑跃’和‘投掷’。

　　　　跑跃就只说了跳远，由于跳远腾空受力问题，为了安全，落地时双足必须要在沙坑里，子藤又接着说了些沙池的建造。

　　　　轮到讲解投掷的时候，为了让众人更容易理解，便让赵虎举着花瓶站到花厅门口，又将几个纸团揉成团状，递给了展昭，示意展昭将纸团投入花瓶内。

　　　　四品带刀侍卫手臂轻轻抬起，纸团就像有灵性般的自动入了花瓶之内。

　　　　众人眼中发亮的看完全程，不禁拍手称好。

　　　　子藤又说了些要求，方才停口。

　　　　包大人听完，捻髯微笑，眼带赞许之色。

　　　　展昭若有所思，抱剑侍立一旁，却并未多言。

　　　　唯独公孙先生却上前一步，向着子藤拱手道：“子藤见识广博，公孙策